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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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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时之政府配备给审神者以及刀剑付丧神的,“本丸”。
相比起完全陌生、比较起来还更像一个旅游景点的岐阜,这样的本丸才符合刀剑男士的记忆和认知。但笑面青江在本应觉得熟悉、很快就能习惯的本丸里并没有一点点安心,几乎是调动了最大的警惕心,机警地挪动步子站在贴近和室拉门的阴影处,本体不动声地滑出了刀鞘,刀尖正对着没有完全合上的门。
本丸里安静得过分,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声,连虫鸣都是欠缺的。并不能算了无生气,但因为声音单一而更让人无法安心的本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不具备威胁性的,甚至连家具都只有最基本的那些——边角处还都一致的是圆润的弧度。
笑面青江屏息静气。作为胁差,他的侦察力还算可以,因此他可以确定,除了他之外,这所本丸里还有另一个活物存在,并且只有一个。
这一个活物,想也不可能是与他组队的远征同伴。
竹制的游廊里传来了十分轻微的响动。这种微弱的声音,甚至没能大过一片落叶坠下的响动,但因为有着特定的节奏,还是引起了笑面青江的注意。
深青长发的青年目光锐利地盯着拉门,聚精会神地听着那个微弱的声音一点点接近。
他并不知道来者是谁,也不知道对方离他所在的地方有多远,但是作为刀剑化身之物存于世间,曾被知名武将持有的长久历史终究还是将某种本能镌刻在了骨子里。
笑面青江沉默地站在阴影出,刀刃已经不知不觉举得更高。
一道娇小的影子倏尔窜进了房中!
笑面青江几乎就要一刀扎下去,但他在看清了来人后还是遏制住了自己的动作,重新躲回去,悄无声息地贴着柱子转了个方向。
那道影子似乎只是为了单纯的进来,在跨过拉门后就停下了,毛绒绒的大尾巴左摇右摆,萌指数直逼满分。因为身材娇小,毛绒绒又外加长相可爱,使来人看上去要更像一个吉祥物,而不是时之政府的式神——哪怕它脸上用朱红颜料绘制出的图案已经点名了它式神的身份。
它和这座本丸一样,是属于笑面青江记忆中隐约带着轮廓的东西——
名叫“狐之助”。
……有那么一瞬间,笑面青江是很想扑过去直接将名为狐之助的式神卷起来带走的。
当然不是因为被狐之助萌到了,而是在三郎统率下的、没有初始刀没有刀匠没有修复池,甚至连个远征过程都要自己摸索的“刀剑乱舞”,实在是太让人心酸了。
无论是对什么都一无所知只能自己瞎猜乱试的可悲,想必是没有任何一个常理中的本丸能够理解的——相较之下,连审神者消极怠工、两年才有了十二把刀这种足够让时之政府咆哮的迟滞效率都能算是小问题了。
有了这样让人垂泪的大前提,用来告知审神者本丸生活以及“刀剑乱舞”的基本做法、并且传达时之政府的各类通知的狐之助,简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从前没看见还好,这次一见到,笑面青江就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磨刀霍霍向式神——不过在丧心病狂的敲晕狐之助就带着跑之前,他还是保有了自己的理智和警惕。
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不明,回去的方法也不明。这对于一把已经有主的刀剑来说,无疑是最糟糕的情况。
小心地保证了自己不会被发现,笑面青江悄悄偏过头,用眼角余光观察如普通小动物一般坐在榻榻米上的狐之助。
很快,狐之助就开口了。
它的面前没有人,但它却像是和什么连上了线,湿漉漉的大眼睛显得毫无焦距,只有空洞如机械音的声音在不断响起,流畅地朝着不知名的存在汇报着本丸的一切。
“审神者用于契约的姓名——织田信长。”
“今日日课完成度——3%。”
“刀剑收集——短刀1把,胁差2把,打刀3把,太刀3把,大太刀2把,枪0把,薙刀1把。”
“本丸——审神者仍处于失踪状态,未进行编号。”
大概也是牺牲了这种“唯一性”的后遗症,他们比起妖物,更像人类。需要食物、可以骑马、可以洗衣、可以下厨、可以种田,这些和他们被赋予的使命一起,作为“常识”塞进了脑中。甚至,他们在出阵时,手中武器也具有攻击普通人的资格——为了确保历史的正确,哪怕是要斩杀什么人物,有时也是必然为之的。
但是,这样的刀剑付丧神,绝对不是目前停留在战国时代的,今剑等人这样的刀剑男士。
从一开始,他们能攻击的就只有时间溯行军。不能被人看见,不能被人感知,而在编成第一部队后,这种存在感的淡化更是有增无减。
如果说之前只是不能被人看见的透明人,那么现在的他们,和幽魂又有什么差别?
只是不像被动的等待可能有的召唤命令,想要去和审神者汇合而已……为什么总是这样难呢?
白发的短刀站在马前方,试着去摸马的头。但就和之前的任何一次尝试一样,他的手直接穿过了马的脑袋,甚至能感觉到那个相对而言更大的头颅里比人类稍高的温度。
哪怕他已经竭力去阻止马的进食,试图把马引导向自己的方向,但最终不管怎么拉扯缰绳都无动于衷的马,也只是麻木的嚼着草,充其量只是比之前扯缰绳时多喷了他一手草沫子。
今剑看着这样的马,从来就显得无忧无虑的稚嫩脸孔罕见的出现了难过的表情。
“我很擅长去理解马儿的心意……但是,为什么都不理我呢?”
他仍然站在马的身前。天色还没有亮,但听到马的叫声,怕出了意外的养马人也提着灯过来,烛火之下,连马湿漉漉的漆黑眼睛也被镀上了一层关,圆圆的瞳仁里只随着养马人的走近映出一个影子。
并不是今剑的影子。
“马厩被谁破坏了吗?可恶……还好马没有走脱。”
连养马人抱怨的话语,都没能触动今剑的心。身高不过一米二三的短刀,站在身高差不多相等的马身边,最终只是伸手去揪了揪马脖子上的鬃毛,但这样的小动作也最终没有成功——他连这些细微的小东西都碰不到。
最终,在养马人拿来新的绳索将门暂时绑好之前,今剑率先轻盈的一跃,直接跃出了马厩,飞也似的朝着数珠丸等人的方向跑去。
没有穿上木屐的双脚踏在地面上,轻盈得近乎无声,只有草叶随着践踏铺散下来,铺出一条直线的通道。露水沾湿了踩过泥的脚掌,在今剑落到游廊的时候踩出一个个小小的泥脚印,一路铺到三郎预备的房屋门口。
太刀的修复时间都很长。在宗三左文字和笑面青江都快完成打磨、身上的伤口逐渐收缩至原有一般的时候,数珠丸恒次才只是堪堪止血。在今剑走进来之后,他也没有停下动作,仍然耐心的在并没有多少损伤的本体刀刃上细细打上一层粉。
“没有办法骑马,现在要怎么去京都呢?”
随后数珠丸就听到清脆的少年音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拥有黑白发色的佛刀指尖微微一动,被打满了粉的刀刃碰到指腹,过于锋利的刃口轻易的就破开了皮,顿时有细细的血线从指腹中溢出。他重新阖上眼,在因为太过不妙的事实而显得压抑的气氛中将粉末拭去,脑中几乎是顷刻间就出现了他们出阵时难以忽视的场景。
被马蹄踏过的场景。
“是不能触碰活物吗?”数珠丸恒次轻声道。
“就是这样的呀!”
“那就去选择死物。”数珠丸恒次冷漠地说道,“因为信长公的推行,濑户的茶碗已经变得很出名,即使是在京都也受人追捧。几乎每天都有商人购买茶碗运往京都——如果骑不了马的话,就去搭运货的车。”
“濑户是在尾张的啊……”今剑歪了歪头,飞快的领悟了数珠丸的意思,“那我先去看岐阜城内有没有商人要去京都。”
重点并非是茶碗……而是去京都!
现下大多商人都是走商,就和曾经的卖针商人木下藤吉郎一样,将财物换成商品,到了一个城市再卖掉,来赚取旅费。这样的商人纯靠一双脚,真要走起来大概还没刀剑们徒步行走来得快。因此要搭便车,应该选择——
商队!
如果要快速赶去京都的话,那选择战马显然是最快的。但岐阜城作为织田信长的大本营,里面对兵士马匹的管理非常严格。再加上刀剑们突然多出的不能骑马的Buff,选择战马和常马的计划都基本作废。
岐阜城倒是也是会定时运送物资给京都,但是这样的运送时间往往定得死板,一月或者数月才有一次,显然不是目前急着尽快和审神者汇合的刀剑们所想要选择的——那么,不分昼夜移动、不会引起他人注意的商队,几乎就成了眼下最好的选择。
甚至可以说,唯一要考虑的,只有他们的运气如何。有从美浓岐阜前往京都的再好不过,没有的话,也只是先从岐阜去濑户,再从濑户找货车前往京都——不管怎样,濑户的瓷器对于京都的供应是不会停的。
在之前清扫岐阜城内时间溯行军的过程中,刀剑付丧神几乎是将整个城摸了个透。哪怕是三郎这种不按常理来、总是往外跑的人,对于岐阜城的地形理解之深,估计也不会有将一年多时间全消耗在这上面的刀剑男士们深。
确定了自己要去做的事,今剑很快就又跑了出去。因为时间耗得太久,天色都已经有了隐约的白。夜露凝结在草叶和树梢上,随着他的动作,几乎打湿了他的肩头和裙袴,但白发短刀只是轻巧地越过一个又一个障碍,最终落在了一家商户面前。
正是曾经将舶来品茶碗贩卖给织田信长的那一家。
里面的人正在装载货物。因为是要运送给将军的,做工的人都放轻了手脚,甚至将一个个易碎的瓷器专门装入薄匣中,并且垫上稻草,免得损坏。
比起浅井家对织田家猝不及防的背叛,足利义昭对于浅井家的投诚显然要收到的更早。这样忽视了己身财力的大肆购物就是一点——只可惜织田家的家臣大部分都专注在攻打朝仓,留在岐阜的并没有从这并不明显的一点中发觉到不妙。
记下了车的模样、编号和出发时间,今剑又是往回跑,尽快赶在车驶离之前,将整个第一部队带到车上。
只是在他冲进房间之前,先一个踉跄差点撞到里面的女子身上。
意识上虽然确定了自己已经无法碰触任何活物,但在真正要撞到之前,今剑还是紧急刹住车,惊讶的看着出现在屋内的女性。
漂亮到有些惊人的女性穿着沉重的十二单,最外层的唐衣滑落至手肘,乌亮卷翘的长发被洁白的纸松松束起。眼下天还没有彻底亮起,她眼神非常清醒,但眼底下留了一圈淡淡的青,在白皙且毫无瑕疵的肌肤映衬下,更是有了一种蝴蝶被沾湿双翅、只能留在原地挣扎的颓废之美。
那是织田信长的妻子,因为出生美浓而被称为“浓姬”的斋藤归蝶。
“之前有传闻说,这里是殿下为甲贺忍者留下的住所……”归蝶轻声道,“我有看到有脚印往这边来,所以忍者们是都已经回到岐阜了吗?”
今剑和站在墙角的宗三左文字、笑面青江、数珠丸面面相觑。
“殿下有说给我留下名叫宗三左文字的护卫,但我从未见过,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在这处。”而在他们没有应声的沉默时间,归蝶又开口了,“如果在的话,或者是仍有其他人的话,请暂且听从我的命令。”
大概是始终不确定屋内有没有人,哪怕是通往这间屋子的泥脚印还未干透,归蝶也拢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执起毛笔,在纸页上一笔一划的写出字迹,边写还边出声道:“我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很不安……我无法承受失去殿下这个结果。倘若织田信长的正室这一身份足以让你们倾听我的请求的话——”
“请去帮助殿下。”
“朝仓家势力强大,我没有办法放下我的担忧。我有看到这里留着的血迹,想必必定凶险万分……我很愧疚,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诸位去为殿下提供帮助。”
“我已经数日没有收到殿下的消息,请去帮助他,请务必前去帮助他……”
这样柔弱的、毫无势力只有地位的,美艳动人的女性。
比起敏锐的发觉了什么,她更像是因为落入网中而走投无路的雀鸟。因为担忧,所以想要给予爱的人帮助。因为没办法给予帮助,只能枯燥得在城中消极等待,甚至连这里的“忍者”身份都没能弄清,就贸然的想要将自己受到的保护交到织田信长手上。
她即是信任信长的,相信他留给自己可靠、即使自己不知道的护卫。她又是不相信信长的,即使信长本人也说过朝仓不难对付,她也因为朝仓广为人知的强盛势力而忧心忡忡。
这样独特的、战国时代才会有的女性,让几名刀剑付丧神都难以理解的蹙起了眉。
笑面青江看着归蝶美艳的面孔,不由得道:“那么,你可以为我们提供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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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穿越之二百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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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才不想救你!在这个时代子弹打一颗就少一颗!”原本只是起夜,却被突然的一个“牛鬼”惊到开枪; 松永久秀显然态度恶劣; “妈的; 怎么这群怪东西这里也有?它们盯上你了吗?”
“大概。”三郎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已经停止抽搐、骨骼也渐渐失去光泽变得干枯脆黄的敌胁差; “咦,看起来不像是正常的东西。”
“看上去根本就是死了很久的玩意。”松永久秀不耐烦地当着三郎的面,抬起脚将已经死亡的敌胁差恶狠狠的踩碎,已经脆弱不堪的骨骼在他脚下崩成碎片四处飞散,而罪魁祸首却还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对付这种死了还能动的玩意,全部碾碎就够了。”
“这不是死了才会动的。”
“不关我的事。我说; 历史上说信长会统一天下; 那历史上有说信长会遇到妖怪吗?”
“……”
“所以说,你的小命可不牢固。”松永久秀晃了晃手中的枪; 最后说道,“我见不得别人开心; 你死了大概会有很多人高兴; 这种事我才懒得干。不过,你也别指望我一直保护你; 懂了吗?”
“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啊。”三郎耿直地说道; “松永先生这次救我; 挺让我惊讶的。”
“知道没有下次就好!”
眼看松永久秀放狠话(并不是)完毕后; 大步离开; 三郎才终于重新看向剩下的几名刀剑付丧神。
与死亡后很快腐朽的时间溯行军不同; 刀剑付丧神的血液和常人无异,大片的艳色即使是烛火之下也显得非常刺眼。因为未能保护住主人,甚至还失误地带来了敌人,刀剑付丧神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懊恼和自我厌恶。
这样自尊受到创伤带来的疼痛,比身体上的伤口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大家都伤的很重……辛苦了,还好你们活着回来了。不过因为赶得很急,恒兴他们都没有带绷带和伤药。”放松了表情,三郎托着下巴思考道,“目前我们借宿在农家,这里的本地人说不定找得到草药——”
“……信长公……”
“嗯?”三郎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单纯的应了一声,继续说道,“不过,原来回城是指回到我身边啊?我还以为是回岐阜,要是小光在就好了——咦?”
就在他脱口而出“岐阜”的瞬间,四名刀剑付丧神竟然同一时间失去了踪影!
“回城?回城?”试着再度说了几遍让刀剑男士们出现时的命令,最终面前还是空荡荡的一片,三郎最终只能伸出手指,点了点刀剑男士短暂出现的期间留在地上的鲜血——甚至还带着点点温度。
“回岐阜了吗?那应该可以好好处理伤口了吧。”将指腹上沾着的鲜血揩掉,三郎感叹道,“能这么快回城,有点羡慕。”
……突然消失的刀剑男士们并不想要这种羡慕。
——
在三郎冒险带着十骑逃走后,后一步接到命令、原本与攻打木芽岭的德川部队接应的柴田胜家和丹羽长秀很快赶了回来。
留给他们的只有没有信长的大部队。
比起柴田胜家听到三郎只带了十个人走时一脸卧槽的表情,丹羽长秀的表情要正常和平静的多。在听说羽柴秀吉主动担下殿军的重任后,他的眼神几乎是可见的温和了下来,甚至朝着羽柴秀吉拱手称谢。
目前还要出演出身微末、为了明主决定抛头颅洒热血的羽柴秀吉当即又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在他身后,一直冷眼看着他的表现的竹中半兵卫和明智光秀不由得交换了一下眼神。
“那么明智先生和竹中先生的决定是?”
就在羽柴秀吉表完忠心,忙不迭的去安排殿军事宜的时候,丹羽长秀也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明智光秀两人。
将手笼进袖子里,明智光秀有些答非所问:“将殿军重任全交由羽柴先生,不会太冒险了吗?”
作为十五岁就出仕的人,丹羽长秀显然也是个聪明人。他听出了明智光秀的言外之意,但只是镇定自若地说道:“殿下将他定为军团大将,说明他必定有这样的才能,就和明智先生你也有出众的才能一样。”
明智光秀垂下了眼。
确实,对于从足轻一步步爬到如今地位的羽柴秀吉来说,三郎对他无疑是有知遇之恩,甚至可以说,羽柴秀吉的一切都是被织田信长看在眼里,即使他原本是卖针商人,课这样卑贱的出身对于目前广用人才的织田家来说反而不算什么问题。
相比之下,他和竹中半兵卫对于羽柴秀吉的怀疑才是毫无理由的——甚至这份怀疑也因为容易引起织田家内部斗争而难以出口。
丹羽长秀或许也是以为他看轻羽柴秀吉的出身,才会这样回答,将他明智光秀和羽柴秀吉放在一起对比。作为出仕过朝仓又跟随过足利义昭、最终还转投织田的人,他和羽柴秀吉比起来,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但,他时常感觉到的、羽柴秀吉身上的虚伪……真的没问题吗?还是说,这只是从底层升迁后,为了能处事圆滑所带来的后果?
明智光秀暗暗蹙眉,却始终无法放心。浅井和朝仓的围攻带来的险境是超乎意料的,撤退的环节哪怕有一个失误,带来的都可能是织田无法承受的损失——不管是羽柴秀吉没能扛住,还是羽柴秀吉背叛织田。
如果能近距离警戒的话……
“丹羽先生多虑了。”电光石火间,明智光秀下定了决心,声音也多出了一点不容拒绝的味道,即使他的态度还是很温和,“浅井背叛的消息已经确定是真的,因此这次殿军不容失误,必须为大军撤退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丹羽长秀颌首:“是的。为了提升速度,我想请大家各自率兵,尽快脱离金崎。”
明智光秀差点要为丹羽长秀的智计折服了——刚刚才说羽柴秀吉和他明智光秀地位同等,现在的言下之意,却是要尽快放弃从手筒山到木芽岭的全部战场,将大军拆散以便迅速脱离,连德川家都不打算等。这样的规划确实能保证织田家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但也意味着所有压力都要压在殿军身上,甚至连身为大将、此时担负殿军重任的羽柴秀吉都会是九死一生。
这样接近必死的局面……羽柴秀吉竟然还愿意轻易应下?
越发怀疑羽柴秀吉的用心,明智光秀在丹羽长秀镇定的目光之下,平静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想加入殿军的阵容。”
明智光秀轻声道:“光凭羽柴先生的几千人马,也是难以拖延的吧。时间不够,大军撤退未成,只会损失更大。因此,我想率领我的部队,和羽柴先生一齐担任殿军。”
似乎没有想到明智光秀会这样说,丹羽长秀的眼中有异色闪过,但他还是迅速在心中权衡了明智光秀提出的做法利弊,沉声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作阻拦。望明智先生武运昌隆。”
明智光秀只是点了点头,回答道:“承你吉言。”
——
羽柴秀吉简直不敢相信。
正是因为殿军的事凶险无比,他才会主动揽下这个任务。在旁人看来,他主动接下这样危险的事只会显得他对织田信长的知遇之恩感激涕零,而不会怀疑他另有目的——在所有知道他曾为探子的人都死亡的前提下,谁会知道他怀有异心!
这些织田家的家臣,哪怕是为了保存织田家的实力,都恨不得快点撤走吧。
在织田信长手下奋斗多年,好不容易才在今天找到了绝妙的背叛机会——不仅是织田信长的安危都系于他一身,更可爱的是,不管之后他是改投浅井家还是诈死,都有了在战国时代生存下去的资本。
可明智光秀横插|进来是怎么回事!!
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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