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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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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信贵山城主城的东北角处高高耸立着的、相对坚固的橹,骤然炸出一声巨响!
“就是现在!”
鹤丸国永说道,身姿轻盈地在织田殿军中移动,衣袂翻动如白鹤羽翼,最终却是猛地扎入了时间溯行军们的中央。
………………………………
304 穿越之三百零四
刀剑男士们实际上并不能判断出时间溯行军中所谓的“统帅”到底在哪里。
这个时代的日本武将在上战场时都会穿着华丽显眼的盔甲; 除了为了防御以外; 也是在提示己方士兵将领的所在。这虽然同时也是将自身的存在暴露给了敌军; 导致除却个别如明智光秀这类武力偏低的将领外,大多数的武将都身手矫健、作战勇猛; 但是实际上也是出于通讯方便的必须。
战场的局势千变万化; 即使在瞬间看出了敌人的意图或是找到了对方军阵的空隙; 也不代表作战的号令能够迅速传播到各处。在这种分秒必争的情况下; 大将的一举一动就是足轻们行动的指标——就好比这次织田信忠撤退,大部队也在瞬息就跟着撤退了一样。
但是时间溯行军的“统帅”并不需要这种特别的提示手段来号令身边的人。他们之间只有因为“刀种”的不同造就的外形差异——就好比蛇一样的敌短刀、形如牛鬼的敌胁差。相同刀种的时间溯行军们犹如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不管是衣物上破损的部分还是提刀的姿态都没有差别; 就算眼睛里焕发的光芒有时并不完全一样; 但刀剑男士们还未发现这种光芒到底有什么不同……因为不管是眼中光线裹挟紫色的时间溯行军,还是眼中散发出一束红芒的时间溯行军,在没有“统帅”的情况下都是一样的傻罢了。总归,时间溯行军之间的交流并不需要其他的东西来辅助,“统帅”似乎天生就有着控制身边同伴的能力; 只有在需要进行精细的行动时,才需要开口以言语说明。
在时间溯行军无人开口的前提下; 刀剑男士想要在数倍于己的、一模一样的敌人中找出一个“统帅”; 谈何容易。更不用说他们还需要反过来在织田殿军的面前掩饰住时间溯行军身上的异常!
让鸣狐去引爆形如天守的橹; 好让织田殿军们以为这里随时会有继续爆炸的风险;让莺丸和萤丸砍下简陋的瞭望台打开包围圈;让石切丸等人刻意将木材捆成冲木; 好让以为有伏兵的织田殿军将注意力放在石垣上……为了转移织田殿军的注意力; 鹤丸国永已经充分利用了现有的材料; 即使有了想法和做出安排之间的时间短得惊人; 也着实耗费了他大部分的脑力。靠着这些奇诡又粗陋的、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被看穿的手法,鹤丸国永才能在此刻争取出一击击杀“统帅”的时间!
他的白刃伴着石切丸等人推下的第二根冲木的声响,朝着时间溯行军密密麻麻挤成的“圆”中圆心一点,猛地扎了下去!
——他并没有成功。
薄膜死死地挡住他的刃尖,在这么近的距离中,原先因为飞扬的尘埃而看不清晰的保护膜也终于能够被他看出一点异样。薄膜并不是没有颜色,只颜色太淡,乍一看就如根本不存在般,只有在这种近距离——近到了比白刃相接还要贴近的时候,才能看到保护膜上淡之又淡的灰黑。白发太刀的手腕也显得纤细白皙,即使骨骼仍然是成年男性才有的粗壮,也时常给人一折就断的错觉。
他的手稳稳地抓住刀柄,刃尖不放松地向下持续地压下去。僵持了几秒之后,那一层肉眼几乎看不到的保护罩终于自他刃尖接触的部分蔓延出无数的裂纹,最终在轻微的“咔”声中爆成无数粉末,鹤丸国永那一振原先抵住敌人“刀装”的本体太刀也就顺势而下,又快又狠地扎进了底下那名时间溯行军的头颅。与此同时,头颅被贯碎的敌打刀也早就准备好,在保护罩破碎的瞬间就举起本体向上一刺,在刀刃入脑的瞬间,也将自带的打刀笔直地戳入了鹤丸国永的胸侧!
自身的鲜血与敌人的黑血转瞬就沾上了鹤丸国永素白的外衣。被他击杀的敌打刀身躯迅速腐朽,漆黑的污泥从身上流至地上,却因为本身出于被时间溯行军们团团包围的最中心,那一刀直接从肋骨的缝隙中插了进去,即便因为角度的问题,刀刃入体时是呈现斜向上的角度,但也是按着斩杀人类时能一刀毙命的位置去的。鹤丸国永一手捏着这一振已经迅速腐朽、崩坏的打刀,将刀刃的残片一寸寸从自己的胸口抽出来,血不受约束般在伤口的位置越漫越大,让白衣上那一朵凄艳的血花盛开得越发灿烂。
“就是这个!”
与鹤丸国永高声的宣告一起的,还有时间溯行军们骤然一散、被揭去了遮掩的外皮而越发显得内里狂躁的气势!
无数的尖刀失去了“统帅”的约束,毫无章法——又或是自有章法,只是因为攻击对象的不明确而才给人以混乱的感觉。
之前被石切丸等人扔下来的冲木也是在这一刻又派上了用场。诚然,鹤丸国永的目的是为了引开织田殿军的注意力,但是在现有可用材料缺乏的时候,鹤丸国永不得不让冲木同时派做其他用途——这也是为什么在场的十二名刀剑男士,仅有六名去做本来应该更加辛苦的、转移织田军视线的原因。四振力量相对较大的大太刀付丧神被派去了石垣附近,剩下的太刀与打刀付丧神力量稍逊一筹,在不惊动织田殿军的前提下搬动冲木与应对时间溯行军的攻击需要更多的人力。
刀剑男士此刻无人可见,反倒是方便了他们这样的行为。冲木在鹤丸国永攻击防护罩与“统帅”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挪到了时间溯行军的身前,组成了一个尖角,将圆阵的时间溯行军围在角内,角的尖端对着织田殿军,底端对着破损的石垣。为了掩饰他们这一最可能被人发现不对劲的举动,另一边的莺丸和萤丸还正马不停蹄地与鸣狐会合,在已经爆炸的橹附近射出稀稀拉拉的箭矢!
这一刻统帅死亡,时间溯行军陷入了混乱,完全不作考虑地就对着刀剑男士们攻击而去。位于他们上方的鹤丸国永是最方便攻击的对象,为了分担独自进行这一击的、鹤丸国永的压力,刀剑男士们以冲木为缓冲,与外围的时间溯行军面对面地进行白刃战!
圆阵已经有了溃散的趋势,最外一层的时间溯行军果然都提起刀,想要攻击近在咫尺的刀剑男士们。冲木只拦住了他们短短一刹的时间,但是这一刹那,已经足够刀剑男士们挡下一击并后退撤走,小狐丸更是抛出了预备已久的绳套,精准地将鹤丸国永套在其中,片刻不敢停留地与所有刀剑男士们一同朝着石垣的内部狂奔!!
绳套紧紧地勒在了鹤丸国永胸口的部位,连同他的上臂一起束缚。但是这种外来的拉力,也恰好帮助了鹤丸国永从上方逃生。他被拉拽的同时就也猛地向下一踩某个时间溯行军的头颅,身体顺着绳索的方向跃去。在将他拉走的同时,小狐丸与旁边的刀剑男士们也还都手忙脚乱的、一边奔跑一边将绳子一寸寸地收回来,直到将鹤丸国永彻底拉入大队伍——这种时候,他们也已经跑进了石垣的内部,背后缀着一串的时间溯行军!
不管是因为敌人的刀其实偏离了要害、还是因为付丧神的身体与人类到底不同,鹤丸国永此刻接近重伤,却到底还活着。他被拉回部队后也自觉地跟着狂奔,但每一次呼吸时仍然能够嗅到自己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口腔也被从喉头溢出的鲜血填满,勉力咽下也会有血再度涌上来,最终只能紧抿着唇来阻止血液从口里喷出。
他高高地举起一只手,衣袖已经被划破,露出来的手臂带着好几个深浅不一的刺伤——而后他将手重重挥下,行动间不自觉就带出让人难以忽视的锐意!
得到了鹤丸国永的指令,石切丸与太郎太刀、次郎太刀毫不犹豫地将无数木材推下!
松永久秀只是选择了自己的死法,并不是真的甘心就这么坐以待毙——如果不是麾下的将领按捺不住逃出、又被织田家利诱的话,他的信贵山城或许能够守更长的时间。因此,石垣上的防守和攻击的设置也是一应俱全的,只是因为爆炸的缘故大多被点燃,剩余的也都损毁变形、不能使用。
这对松永军来说自然不利。但是此刻的刀剑男士只是想在时间溯行军尽数被引入石垣中后截断织田殿军追击的去路,这些东西能不能用都无所谓。在大太刀的力气之下,燃着的、或是没燃着的守城器具都被推到石垣的缺口处,下边本来就有燃着的橹,这下更是熊熊燃烧了起来!
在火焰之下,纵使有个别落后的时间溯行军被砸中或是被烧死,也都彻底泯灭了痕迹。
“接下来就是——”
已经预见了还会有一次艰险的战斗,鹤丸国永的抬起破碎的袖子拭去口中流出的、浓重的血色,金眸仍然熠熠生光。
“把这些时间溯行军全部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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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穿越之三百零五
章购买比例不足50%的12小时后可见。他的面巾始终牢牢的遮着脸; 将和三郎一样的长相藏得好好的。
“竹中先生为什么会这么问?”明智光秀镇定地回答道; “若是有关; 我早就是‘织田’而非‘明智’了。”
“虽然因为语气不同而很容易分辨,但是; 你和殿下的声音一样。”竹中半兵卫说道; “而且你的眉眼也和殿下很相似。”
“这样吗?我都没有发现。”明智光秀故作轻松道; “倘若真的能和殿下相似; 也是幸事。”
“你是这样认为的?”竹中半兵卫并没有被他的轻松混过去,表情始终有点冷静过头的样子,“我在美浓也曾听过你; 被明智家收为养子并继任家主的存在。如果不是美浓内乱; 想必明智先生必定会大放光彩。”
“竹中先生过誉了。”
“所以,明智先生不是美浓人吧?”竹中肯定地说道,“带你到美浓的侍从是尾张人,那个时候殿下还未继任家督,尾张也就没有开放国境——那么; 是什么原因,让明智先生从尾张跑到美浓?”
——竹中半兵卫; 这个人的心思; 实在太缜密了。
正因为他说的都是实情; 明智光秀的心里无可避免的升起一种被看穿的恐惧。他紧盯着竹中半兵卫; 大脑在面临如此恐慌的情况下;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
绝不能暴露; 他才是真正的织田信长这件事。
这样的认知竟然让他奇异地镇定了下来; 不知不觉紧蹙的眉也松开,又再拧紧。他强力让自己脱离竹中半兵卫问话的陷阱,从头到尾梳理出竹中暗地里为他准备的那根绳索,试图找出应对方法。
在美浓听说过——这不可能,明智家只是小家族,彼时竹中半兵卫已经成为竹中家的家督,才智惊人,不会注意到这一个已经摇摇欲坠的明智家,更别说是“明智光秀”这么个小小养子。
至于他的侍从是尾张人,这的确无可辩驳。但是早在数年前,那位与他一起逃出尾张的侍从就已经在斋藤道三和斋藤义龙这一对父子的战争中身亡。之后套到越前出仕朝仓,再雇佣的侍从只是因为他的偏好和对往事的追忆,更多的选择了尾张人。
竹中半兵卫不像细川藤孝,没有见过他的长相。自离开尾张后,明智光秀也从来没有留下过画像,面部也没有什么特点,即使有人知道了他的长相告诉了竹中半兵卫,也很难将一个人的长相描述得和本人一样。
而竹中半兵卫,也不可能仅仅因为猜测他和三郎长得像,就带人面见三郎——倘若这么冲动的话,竹中半兵卫就不会是隐居时都被三郎下令不能为难、出仕后立刻得到重用的角色了。更何况,竹中并不知道他和三郎相似和相似程度如何。
也就是说,竹中半兵卫手中,并没有证据?
从一开始的“和殿下长得像”,也很自然的变成了“明智光秀是不是美浓人”,话题改变得很快……竹中半兵卫是在诈他?为的什么?
快速回忆起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明智光秀勉强联想起织田军分成四大军团这个大事,藏在面巾下的脸终于不再紧绷。
“我确实幼时在尾张生活,随后才到美浓。但是竹中先生不用担心,殿下也知道这件事,或许说,我能从尾张离开,正是托了殿下的福。”明智光秀说道,“我与殿下相识已久,不过这还请竹中先生保密。”
竹中半兵卫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
“我对殿下的忠心毋庸置疑。”明智光秀这么总结道,“你是在怀疑羽柴先生吗?”
“会这么说,明智先生才是怀疑羽柴先生吧?”竹中半兵卫反问道。
“——我自知在织田家影响力不高,承蒙殿下看重,才有幸得获军团大将一职。”明智光秀淡淡的说道,“羽柴先生能想到在我的名字中取一字用在姓名中,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这下,竹中半兵卫才点了点头,俊俏忧郁的脸上露出一点转瞬即逝的笑意,轻声道:“我也这么觉得。羽柴先生将自己的地位放的太低了——以至于让人感觉不安。”
而两个人都没有说出来的一句话是——恰好还是在这种敏感时期。
即使足利义昭出任再高的官职,凭借他的才能,也绝无可能在短短几月里就收买了织田家在京中的势力。细川藤孝确实能力出色,但他实在太过聪明,即使会帮着将军收买人心,也不可能让将军这么肆无忌惮的宣扬对织田信长的不满,甚至要大名们讨伐信长。
到底有没有人,给将军行了个方便,这种事还很难判断。
“目前为止羽柴先生还是很努力的。”明智光秀这么说道,“不过依据殿下的想法,接下来的战役,要出动的不止是羽柴先生那一军团。”
言下之意,也就是明智光秀他会就近监视。
“感激不尽。届时我也会自请随军。”领会了明智光秀的意思,竹中半兵卫态度真诚地说道,随后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明智先生与殿下确实很相似。”
他伸出手,在明智光秀唯一露出来的双眼上虚虚一指:“眼睛的形状,一模一样。”
明智光秀镇定道:“这样吗?只有眼睛,也当不得相似二字。可惜我身患肺疾,为了避免传染,不能揭开面巾和竹中先生相见。”
“没关系。”竹中半兵卫说道,“我相信明智先生对殿下忠心不二。”
——
和岐阜城内,竹中半兵卫和明智光秀神奇的交锋不同,三郎在松永久秀离开后,就独自出城去……
去见松永久秀了。
这么没有危机感的表现,如果让织田家的家臣——尤其是柴田胜家这种年纪的——知道了,对着三郎必定又是一阵苦口婆心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的劝谏。
事实上,三郎虽然行动力强,但也不是真的毫无危机感(真的吗?)。他之所以前来找松永久秀,一共有两个原因。
第一,即是松永久秀送信来的时候,曾悄悄对他请求私下再相见,言语中颇有还有其他消息的意思。
第二,就是松永久秀他……是个黑帮成员。
还不是让人联想到黑帮成员的那种看着像的人,而是彻头彻尾的、实打实的,在某年某月某日,突然就从平成年间穿越了的一名黑帮。其穿越之随意,完全能和三郎脚一滑就摔下围墙穿越的模式相提并论。
然而可惜的是,松永久秀已经不是三郎见过的第一个穿越的人了——三郎第一个见到的、甚至送了他一把枪的穿越者,就是归蝶的父亲,美浓的前任大名斋藤道三。
附带一提,斋藤道三在穿越前是巡警,因为穿越年份太长,完全忘了历史是怎样的发展,因此才从从容容的将战国时代生的女儿归蝶嫁给了织田信长,又从从容容的没记住自己会被亲生儿子刀剑相向,以至于兵力难以和儿子斋藤义龙对抗,死在了战国时代。
这种槽多无口的穿越,也就让三郎在第一次震惊了一下。对于穿着西装和花衬衫出现的松永久秀,他只是在遗憾没有穿学生制服,好和松永久秀来面对面,很快就开口道:“……没想到在战国还能遇到警察和黑道。”
“啊?你在说什么?”松永久秀并不知道三郎的想法,相比之下,第一次见到同样穿越而来的三郎,他还挺高兴,“织田信长这个名字,在以前的世界即使是我也听过。”
“嗯,因为信长是要夺取天下的嘛。”
“哦?原来最后夺取天下的人是信长吗?难怪这么出名。”没有受过多少年教育的黑帮成员意外地挑了挑眉,直接将这当成未来的事情给接纳了,随后大手一挥,“你夺取天下也好,成为将军也好——别想压在我头上。哪怕你是最后夺取天下的人,只要给我一点机会,我就一定会彻底打倒你。”
“随你啊。”三郎并没有被挑衅到,态度散漫道,“反正我是一定要夺取天下的。”
“那你最好做到,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不过眼下看来,你说不到很快就要死了也说不定。”
“?”
“哼哼,我之前有说过吧?还有其他情报。”松永久秀仰起头,傲慢地说道,“你妹妹嫁过去的那一家,近江的浅井,也收到了将军的信——浅井久政已经决定偏向将军那边了。”
“没关系的吧?”对于人其实一向不是很能记清的三郎,想了半天才记起浅井久政就是他的妹夫浅井长政的父亲。
但他只是态度随意从容的说:“浅井家的家督是长政,浅井久政再怎么想也和我没关系啊?”
松永久秀只是大笑道:“希望是你想的那样——信长。死在这上面的时候别怪我没说过。”
屋内因为三郎和明智光秀一贯的作风,只有他们两人独处,连侍从都远远的退到了一边。当宗三左文字等人突然空降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齐看着他们,几乎都要分不清谁是谁。
通过与审神者灵力的联系,他们很快就判断出了谁是真的织田信长——其实这从说话口吻也能判断出来了,宗三左文字屈膝坐下,对着三郎表情冷淡地问道:“请问您在我们回城之后,还有遭遇过时间溯行军吗?”
“有是有啦,不过都解决了。”三郎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们呢?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说起来才过了几天,应该没有那么快好,需要帮你们找医生来看看吗?”
明智光秀只能强打起精神提醒道:“三郎,这些是不能为人所见的刀剑付丧神。”
糊涂之中,他直接把两个人私下的称呼叫了出来。
“也是,看不到人就没有办法治伤了。很难办啊。”三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但是果然还是要配个医生比较好。宗三有认识的、会医术的付丧神吗?”
目前包括自己也只知道有四个付丧神、刀帐什么的从没见过的宗三左文字:不认识谢谢。
“还是说要拿个医书过来——刀剑都能化身付丧神,那这些也可以吧?”
面对三郎如此理所当然的发言,宗三左文字深吸一口气,尽力平缓的阐述到:“不,在此时内,能化作付丧神的唯有刀剑而已。”
斗转星移,时空逆转,历史改变。回溯之物,唯有刀剑。'注1'
“噫,物种歧视吗。”三郎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他搔了搔头皮,还是态度平和却不容置疑地说道,“那就麻烦了——我会尽力想出办法的,在此之前还要你们自己处理伤口了。”
突然被物种歧视了的宗三左文字对他的态度并不觉得意外,因此只是缓缓低下头颅算作应答。
“既然来了京都,就在这里休养吧。反正小光他们也是刚到,一时半会大家还是回不去京都的……咦,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让你们带信回岐阜?”三郎似乎是才想到付丧神还有这种用途,脸上出现了孩子气的惊喜表情,但很快就收敛了,重新变得无所谓起来,“算了,现在我活着的消息应该也传回岐阜了,暂时不用急着这个。”
“……那么,您突然传召我等,是有什么事?”
“不是我的事,是小光有事想问你们——小光?”
三郎一低头,才看见因为连日赶路、身体已经不堪重负的明智光秀,竟然已经趴在胁息上沉沉睡去。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紧紧的蹙起了眉,像是被什么事困扰着一样,以至于得到了难得的休息也很不安稳。
“睡着了啊。那就没办法了。”三郎看着明智光秀没来得及换的、有着折痕和污渍的、已经掀开的面巾,一手将其抽出扔到一边,一手撑着下巴略想了一会,很快就起身拉开拉门,朝着一边大声呼唤道,“小久!过来一下。”
三郎目前的小姓,又被称为久太郎的堀秀政闻声走了过来。目前只有十七岁的少年身材纤瘦,容貌秀美,颇有些男生女相的样子,但作为被三郎承认、甚至在上洛期间被赋予修缮本国寺任务的角色,他不仅配着一把打刀在游廊上行走,甚至连那双波光潋滟的双眼也会时常透出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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