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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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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不是为了近在咫尺的、明智光秀的攻伐而不安的话; 他又到底在恐惧着什么呢?
内藤如安自己都摸不着自己的心思,只能在难得一见的好天气里形容严肃地端坐在和室内。
“——殿下!有不知名的人闯入了城中!”
只是没等他为自己这突来的烦闷纠结多久,他的近侍就已经急匆匆地跪倒在了他的面前,满面惊惶,却仍强作镇定,尽力将事情从头到尾叙述清楚。
“先前有两个黑袍人出现在了院中,应当是从三之丸直接向上步至主城,暂时不清楚对方是否还有同伴,请您——”
他还没有说完,就只觉后颈仿佛被什么重重抽击,眼前蓦然一黑。
他话中提到的“黑袍人”稍高的那一位正站在他的身后,缓缓放下提着太刀的手。太刀套着刀鞘,太刀绪上紫色的圆珠似乎从内部泛出一圈金色,光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但是目睹这些后,内藤如安不由得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袖,脸上几乎要失去血色。
两名不知何处来、也不知道作何目的的人一位就站在内藤如安的眼前,另一位却是在游廊外的草地上,正背对着他们。
高得那一方像是成年男子,矮的那一方却似乎只是个少年。两个人确实如那位已经昏迷的近侍所言,穿着宽大的黑衣,衣服的制作简单粗劣,只是单纯为了遮掩身形一般。内藤如安只能看见自己眼前的那位成年人,那件黑袍的兜帽下,“大飞出”的能面大张着赤红的嘴,眼球仿佛要脱出眼眶般凸出,凶戾且愤怒地注视着他,即使是出现在青天白日,这副模样与装扮也似鬼怪般叫人胆寒。
“内藤殿下。”
从“大飞出”的能面下,传来与外表不符的温润男声,以作为袭击者而言过于平和的口气说道。
“这次未经允许擅自闯入,我深感抱歉。只是我们暂时没有时间与您赔礼与寒暄,即使您觉得冒犯,我们也只能请您多多见谅。”
内藤如安张了张口,视线不由得往旁边一偏。
那位更加矮小的黑袍人似乎也做完了自己想要做的事,转过头看了过来。他的能面是与“大飞出”相似的“小飞出”,在不甚剧烈的阳光下,赭色的能面表面泛出一层细腻的橙红,那种精悍的形象此刻也凭空多出一股对血的渴望。内藤如安克制着没有露怯,视线再度偏移,不敢凝聚在那张同样可怖的能面上,只顺着孩子的手落在了对方手上套着刀鞘的短刀。
刀鞘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白屑,只被那只细白纤弱的手抖了抖就落了下来,与地上仿佛白蛇又仿佛蛇骨的东西混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觉了内藤如安的视线,还是只是想与同伴汇合——总之,能面狰狞的少年轻松的几个跑跳就落到了“大飞出”的身旁,内藤如安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眼前的就只剩下那一条白蛇。他猛地一转头,视野里撞入两张恐怖的脸,其中之一已经跨过了近侍倒下的躯体,以缓慢的步伐接近他,而后跪坐在他身前,手也自然地将太刀横放在膝上,泛金的能面瞳孔似乎真的在直直地瞪视着他。
微风仍在吹着。院里的草与树木都已经因为季节的缘故枯败了大半部分,被风一刮就摇曳出哗啦啦的响声来。有闯入者的消息并不只有近侍知道,只是尽快回报给他而已,此刻外面已经渐渐有人的喊声想起,似乎离他越来越近,又好像越走越远。
内藤如安将袖子攥得更紧了。
他抿了抿唇,竭力以无所谓的口气问道:“你们是谁家的忍者吗?想要来做什么?”
“我们对您并无敌意。”一期一振平静地说道,“若言辞不足以取信于您的话,我这张无用的脸或许能够为我讨得您片刻的信任吧。”
披着黑袍的青年抬起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将脸上凶恶的能面掀开半边,露出比起常人要俊美得多的面孔,以及从额上滑下的、水色的丝。
这种完全不同于常人的、奇怪的色——
“你是织田家的‘甲贺忍者’!”
“甲贺忍者”的传闻太过广泛,只靠这难以以颜色染就的丝,内藤如安就能够辨认出对方的身份。
他之前已经靠着自己的判断,确信明智光秀不可能将整个内藤家杀光,但此刻突然看到与明智光秀理应是同一阵营的甲贺忍者,他的心里却还是没能放松,甚至连之前隐隐的不安也找到了源头。
是了。明智光秀确实在攻伐上的手段从来就是刚柔并济,因为丹波的局势缘故,一向以先劝和为主但是明智光秀只是家臣,他的主公织田信长从来就是锱铢必较、狂妄残暴的人啊!!
浅井长政背叛了织田,织田信长便以他的头骨为酒器饮酒。比叡山延历寺帮助了朝仓,织田信长便烧了寺庙。石山本愿寺不愿意将寺庙所在地让给织田信长建筑城池,织田信长便与本愿寺敌对,镇压一向一揆,屠杀一向宗的信徒,直至现在仍然是要将本愿寺赶尽杀绝的态度
哪怕早年就已经皈依了基督教,对于织田信长的数次屠杀,内藤如安仍觉胆寒。他确定自己不会因为明智光秀丢掉性命,也确定自己的前路唯有臣服织田这一条路,但是他不确定,一度支持过足利义昭、甚至现在仍然向往着将军所代表的“大义”的自己,到底能不能得到织田信长的好意,他已经丢失了许多的、内藤家的领土,到底能不能在那个残暴成性的人手中保留下来。
“我是有什么地方触怒了信长公吗?”
内藤如安此刻只能压抑又茫然地问道。
“内藤氏已经决意支持明智先生。之前波多野与赤井势大,内藤家难以出声,但也未曾有过背叛的举动。”
“我来这里为的不是这个。”
一期一振仍然态度温和地说道,手上已经重新将能面扣回脸上,配合着能面的表情,他的口吻似乎也多出一分质问的意思。
“有关松永久秀的事,您知道多少?”
内藤如安一时间愣住了。
他大概是联想到了什么,立刻就情绪激烈地反驳道:“你的意思是,是我为毛利传话,才致使松永久秀背离织田吗?!我从未做过此事!”
一期一振:“”
初次尝试打探情报这一重任,一期一振才刚刚进入正题,就被内藤如安的激烈反应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方面除了差错才让内藤如安联想到这方面上,眼下也没有让他回味自己的话的时间。因此他只能以比刚才还要更加平静亲和的口气说道:“我只是想问问内藤殿下,你对于松永久秀是否有过了解而已。”
内藤如安的脸色忽青忽白,显然并不相信一期一振的问话只有这么简单。但他注视着后者膝上的太刀,内心也十分清楚,如果对方对自己真的怀有杀意,在近侍倒下的瞬间,自己就应该身异处。
他舔了舔唇,语气仍然有些激动,但比起刚刚的急于澄清,此刻更像是示弱:“我与松永久秀并不熟识。虽然我的父亲也经常自称是松永久秀的‘第一个小弟’,但祖母病逝之时,自称只有我父一子我与那个人没有过任何来往。”
“那么内藤宗胜公,是否有给您提过松永久秀的一些奇闻异事?”一期一振问道,“松永久秀才能非凡,应当也有异于常人之处吧。”
“您说的是他背后生而有之的、如图画般的胎记吗?”闹不懂一期一振到底想要问什么,内藤如安迟疑地问道,“还是说松永久秀自称能百步之内取人性命的‘飞箭’本领?”
一期一振:“”
实际上与这个时代的人进行谈话真的觉得很伤脑筋,一期一振将内藤如安话中提到的两件事和松永久秀的枪对比了一下,还是觉得后者更贴近自己想要问的事情,也就勉强地说道:“‘飞箭’是指什么?以及内藤殿下的父亲遇见松永久秀时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些,您是否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为什么松永久秀会有弟弟呢——
那当然是小弟啊。:)
因为是第一个小弟,所以提出要和松永久秀姓,完全没毛病啊。哈哈哈哈哈。
内藤如安以为一期一振他们是在三郎授意下来盘问的,立刻就乖巧。jpg了。
人与刃之间想要相互理解,实在是太难了。(沉痛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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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穿越之三百二十一
要说内藤如安真的对松永久秀印象深刻; 这是不可能的。
他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 在父亲内藤宗胜死后于松永久秀几乎断绝了来往——虽然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当时要应对两家的蚕食焦头烂额,松永久秀又干脆的在内藤宗胜入赘内藤家后与这位“第一位小弟”拆伙; 在内藤如安艰难的时候也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帮手的余力。
时隔多年; 内藤如安再度回想起有关松永久秀的事; 也只剩下一些不甚清晰的印象了。即使是一期一振问得十分仔细; 他回答到后面也已经磕磕绊绊。再加上虽然因为要询问内藤如安而不得不点明自己的(假)身份,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仍然需要顾及历史——如果最终内藤如安闭口不言,刀剑男士在事后也没有留下可证明痕迹,那么这一次内藤家的动荡只是不需记载的一场虚惊;但是如果刀剑男士真切的被抓了个正着,那结果不一定会多美妙了。
估摸着内藤家的侍从与小姓已经结束了对其他地方的搜查; 也听到了有脚步声从轻到重地正朝内藤家家督所在的位置而来,已经难以问出更多消息的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明白,他们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继续追问内藤如安已经记不住的那些细枝末节了。
“多谢您的配合。”
仍然带着可怕的能面; 一期一振面对因为过度思考而额上布满汗珠的内藤如安轻声道谢。
“此次前来,完全出于我等私欲。还请您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向他人提及。”
内藤如安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虽然他眼前的甲贺忍者是这么说的; 但他内心清楚,这份托词之下; 暗指的必定是织田信长对他的警告了!
毕竟这些甲贺忍者从一开始就只听从织田信长的命令。如果说区区忍者,在没有主公的授意时就敢妄自行动; 潜入内藤家,内藤如安是决计不会相信的。再怎么说,内藤氏对现在的织田而言仍具利用价值; 更何况这些忍者对他本人不感兴趣,问的问题几乎全是围绕着松永久秀的。
松永久秀本人与织田家的忍者不可能结有私怨。内藤如安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只可能是不久前信贵山城那一战时,松永久秀选择自爆也没能平息织田信长的怒火,又因为寻找不到松永久秀的尸体,才有了他今日奇怪的遭遇。
织田信长想要问的,难道是松永久秀真正的家人吗?!
松永久秀都已经死无全尸,那个恶名昭彰的“第六天魔王”竟然还要迁怒松永久秀的父母妻女吗?!
内藤如安明白自己的父亲并非松永久秀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兄弟。甚至连同他父亲原有的“松永”姓氏以及武士的身份,都是依靠松永久秀而得到的。只是松永久秀为何会允许他的父亲称其为“大哥”,这也是内藤如安想不明白的地方。比起这些迟来的迷茫,更加让他深深为之不安的是,他并没有提供有效的消息。
倘若织田信长最终未能找到松永久秀真正具有血缘关系的人,他内藤如安,恐怕就是这个世界上离松永久秀关系最近的人了吧?
织田信长真的不会迁怒于他吗?
内藤如安此刻也别无办法。他对于织田信长的认知大多来源于传闻,但就算是传闻有着夸大与误差,其中描述的“残暴”与“任性”也是一致的——至少这两点,他可以将之断定为真实。最终,他只能选择慎重地应下了一期一振的要求,以期织田信长因为自己的识趣而放过内藤氏。
并不了解内藤如安的脑内剧场到底偏移到了怎样的地步,更不知道自己无形之中又为三郎背上了一个黑锅——眼见内藤如安如此配合,一期一振也只能以“织田势力庞大,因此内藤对甲贺忍者的请求不敢反驳”或“内藤如安担心生命受威胁所以十分配合”这样牵强的理由去说服自己。
毕竟他只是个刀剑付丧神而已啊!!
第一次进行这样的任务,一期一振也觉得十分为难。他的全部注意力几乎都放在对内藤如安的提问上,对于其他的事情也就不可避免得有所忽略。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他确实取得了理想的结果(内藤如安不会说出去)
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应该。
在问题没有生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查缺补漏的可能,一期一振的性格温润却不圆滑,像是威胁对方的话,他也实在难以说出口。内藤如安能够干脆的答应,他也松了一大口气,纵然面上的能面依然可怖,他也朝着内藤如安低头,以这种谦恭的姿势来表示自己的感谢,在已经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中,轻声地说出自己最后一个请求:
“那么,请您暂时闭上双眼吧。”
内藤如安:“”
果然到最后还是要杀人灭口吗!!
内藤家现任的家督强做镇定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惊恐万分的看向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隔着两张能面,他无法判断对方脸上到底是何表情,也看不到对方的视线到底落在自己身上的哪一个位置。但他能够确定的是,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的近侍身后,这两名忍者的技艺必定已经登峰造极。
这样的忍者,想要脱身也并不困难的吧?多此一举的让他这位与忍者近距离接触过的人闭上双眼,难道不正是打算在离开之前取他性命,才会让他闭眼不至于看见自己的死状、属于忍者的仁德吗!!
没想到织田信长竟然是这样的织田信长!!
内藤如安只觉嘴里泛苦。他的刀并不在身侧,倒下的近侍也离他太远,即使想要靠近,然后拔刀抵抗,所需的时间也足够这些忍者将他的头颅砍下。随着家中近侍、家臣的接近,他也能隐隐约约听到人的对话声,猜测到自己的部下应当很快就能赶到,但是他更加相信,在那些人赶到之前,这两位忍者就会执行织田信长最后的命令。
说来也对。失去了性命,才算是真正的保守秘密吧。
内藤如安不敢去赌这些忍者让他“闭眼”这一种微薄的仁慈到底能保持多久。他的猛地闭起眼,眼角狠狠挤出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感受到脸上微痒而湿润的感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绝望之时落泪——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觉得自己的宿命能够得到改变。
内藤如安静待着落在颈部、将头砍下的一刀。
直到过了好一会,他仍然能够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与人声,他才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他的眼前已经空无一人,甚至连先前倒下的近侍也有转醒的趋势,在昏迷之中出微弱的呻吟。
他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颈部,莫名有种逃过一劫后的心有余悸。
“这里什么都没有生。”几乎没有迟疑,内藤如安就对已经敲门、得到了准许后进来的近侍与家臣说道。
不管他刚刚到底与甲贺忍者相处了多久、被盘问了什么都必须是什么都没生!!
会留下他的性命,只能说明这些忍者其实随时可以将其取走——只要依照他先前同意了的、来自忍者的请求,他才能保下那些忍者最终转变态度、给他留下的性命。
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之前为了与内藤如安对话,而保持了“演练”的状态。由于鹤丸国永当时出的命令是“抵达后”开始“演练”,他们实际上是在到了内藤如安的居城城池底下就已经进入了“演练”之中。多亏一期一振原本也觉得“抵达后”这种形容有些模糊,提前收刀入鞘,不然内藤如安要面对的就不止是可怖的能面,还有比起好声好气的询问更像是威胁的、雪亮的刀刃了。
虽说在内藤如安看来,一期一振的“忍者”身份本身就能算得上是威胁了。
由于在城池下就进入了“演练”,连夜赶路后抵达的时间又已经接近正午,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的长相也过于具有辨识度,两名刀剑男士在潜入的时候着实费了一番工夫。内藤如安的居城自然不可能没有时间溯行军的存在,少了能抽刀对敌这一选项后,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都只能选择更加费时费力的、将刀连同鞘一起将时间溯行军的头骨或脊椎贯碎的做法。纵使刀剑付丧神的腕力不能以常人的数值来衡量,几次下来,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也觉得十分费时费力。
而且那些时间溯行军虽然不会无端端攻击人类,对刀剑男士却怀有十足的敌意。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毕竟不是真正的忍者,在依靠他们身体奇妙设定、转换了存在的状态的时候,尚且可以不被人所见,在真的披上黑袍、如人类一样活动的时候,他们对于掩盖自己的踪迹就缺乏经验了。被时间溯行军拖住、最终被人窥视到身形,这样的展仔细想想,似乎也顺理成章。
只是一期一振到底也没能让自己反而陷入被人类围困的状况——遇到紧急情况,近侍与家臣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隐瞒家督。他干脆就借着这个机会,在死角处躲开搜寻的人之后,尾随唯一一名目的明确的近侍找到了内藤如安的所在。在一番艰难的对谈后终于等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一期一振其实也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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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穿越之三百二十二
在给一期一振和前田藤四郎下达命令之时; 鹤丸国永还没有什么明显的乏力感。等到一期一振真的顺从他当时的命令、转变了身体的状态后; 同时负担了三名刀剑男士的鹤丸国永就明显地感觉到灵力缺失了一部分,精神也变得萎靡起来。
吓得他赶紧吃了两振“压切长谷部”压压惊!
虽说在拿刀的时候; 鹤丸国永专挑“压切长谷部”拿的行为实在是很挑战压切长谷部(付丧神)的神经。但是鹤丸国永的想法并没有错——在将用以“链结(合成)”来提升刀剑男士灵力的“媒介物”食用下去后; 他的灵力上限并没有上升; 但是缺失(使用)的部分却确实得到了补充。
如果不是刀剑男士们不可能携带太多的“媒介物”来引人注目、因此这一次所携带的“压切长谷部”尚不足以支撑鹤丸国永到明年的话; 这恐怕是最能解决近侍远离审神者时造成的萎靡状态的良药了。
果然,以形补形才是重点吗?!
多亏了灵力并不是即刻消失、而是随着另一方的状态变化而消失,即使距离甚远,鹤丸国永也能勉强掌握住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现在的状态,如果按照时间来推算; 大致能够称之为顺利。只是他到底看不到当时的情况,无从得知事情到底是往怎样的方向展,也就不可能真正的安下心来。唯一算是意料之中; 又能算是好消息的,是明智光秀这边仍然如历史般顺利地夺下了龟山城,时间溯行军也没有混杂在内藤军中出现。
就在明智光秀整备军队、接收龟山城并且修缮城池在之前战争中被破坏的地方时; 一期一振与前田藤四郎也终于及时赶了回来。
并且,他们并不是一无所获。
花了一点时间听完了一期一振详略分明的叙述后; 鹤丸国永当机立断地就敲开了明智光秀的大门。
与原本应该具有的“刀剑男士疲惫、明智光秀神采奕奕”的情况恰好相反,扫除了时间溯行军又不停歇地护卫了明智光秀大半个战役的刀剑男士们确实疲惫; 但是他们原本就不能以人类的规格去定义,也不用全部去面对明智光秀。
一位近侍鹤丸国永,一位刚刚见过内藤如安的一期一振; 这两位才是需要面见明智光秀的付丧神。
前田藤四郎与五虎退体格与心智仍然能够算是少年与幼童之间,这两名刀剑男士是最先被叫去休息的。剩下的刀剑男士除了石切丸以外,都被安排了再次巡视、以免有时间溯行军的漏网之鱼的任务——由于时间溯行军已经在这几日被剿灭过多次,这种只能算是以防万一的警戒任务很快就能完成。反倒是因为一直处在后方带领野武士们,比起其他人而言注意力不必持续保持高度集中的石切丸被叫去守在了明智光秀的门外,随时准备应付变故。
一期一振确实是马不停蹄才能赶上龟山城之战的尾巴,但他在旅途中为了补充食水,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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