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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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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孝高(黑田如水)。”
羽柴秀吉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但因为眼神的阴鸷,他酷似猿猴般讨人发笑的面容简直就像是恶鬼一样可怕。
面对着自己同样出身忍者、血脉相连的兄弟,他没有掩饰真正的自己,以冷酷的口吻说道。
“我之前让你去考察他了吧。快点把结果告诉我。”
“对方可是帮助哥哥平定了播磨的角色,哥哥竟然一点都不留情面?”羽柴秀长夸张地做出惊讶的表情,与羽柴秀吉迥异的、细长的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只从缝隙中透出冷淡至极点的光,“——是个聪明人。在得到播磨国之后非常努力的为哥哥效力,带兵的时候也身先士卒,但马这边的几次战役能取胜也多亏了他。”
“和竹中相比呢?”羽柴秀吉问道。
“就才能而言,完全足够担任军师了——当然啦,以哥哥的性格,还要再接触一段时间才敢用,因为哥哥很多疑嘛!”羽柴秀长带着轻浮的笑容这么说道,果然在话音落地的时候就被羽柴秀吉毫不留情、又快又猛地以刀鞘击中了大腿。
他将痛呼声咽下去,仍然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看来没能从织田信长那里要到‘甲贺忍者’,哥哥的火气很大呀。”
“闭嘴。”羽柴秀吉冷漠地说道,“你接下来待在竹田城这里。”
他的口气与措辞都相当强硬,完全不给羽柴秀长拒绝的机会——虽然实际上羽柴秀长也完全不会拒绝。
“哥哥真是的。现在是要去劝说上月城的赤松政范,这么凶可不行喔。”只是随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随后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羽柴秀长问道,“那位官兵卫(黑田如水)是要随行吗?”
“如果谈判不成,竹中和黑田就是这次攻打城池的先锋。”羽柴秀吉回答道。
“哎呀,真是可怜。”羽柴秀长这么说道,口气却很轻快,“明明已经得到了‘压切长谷部’。要是这次来的不是哥哥,官兵卫或许就能成为织田信长的家臣了吧。”
“少说废话。”羽柴秀吉并没有因此有所触动,连眼神也是和先前一样的阴郁可怕,“身在这里,心在安土的家伙,有竹中一个就够了。你刚刚也说了吧?黑田是个聪明的家伙。”
“已经将播磨的权柄交给了他,他就不可能再越过我去追求什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羽柴秀吉的脸上短暂的浮现出一个轻蔑冷酷的笑容。
他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只张合了一下嘴唇,就转过头甩手离开。他腰间的“三日月宗近”的刀柄被他纳入手中,乍看上去似乎十分珍爱,在行走的途中也不忍心让刀碰到障碍物,但羽柴秀长却知道,这并不是羽柴秀吉真的喜欢这一振美丽动人的刀剑——仅仅是将忍者的警惕心美化地表现出来而已。
“实在是太可惜了。”羽柴秀长笑道,“那位五阿弥切(付丧神三日月宗近)还是很美丽动人的,结果同名的刀却被这样对待呀。”
他也不再挑拨兄长敏感的神经,笑嘻嘻地跟了上去。只在两人拐过一个转角的时候,羽柴秀吉现在的小姓石田佐吉就冲了过来,单膝跪在羽柴秀吉的面前,抬起来的脸上双眼简直在闪闪发光。
“你现在应该在竹中先生身边吧?”对着自己的小姓,羽柴秀吉自然地扬起了笑容,表情瞧上去十分和蔼,只有眼底的冷光还未完全散去,“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是从安土的‘甲贺忍者’已经到了!”石田佐吉脸上的笑容十分夸张,以梦幻的语气向羽柴秀吉描述到,“不管是气质!还是相貌!都是我生平仅见的绝佳之人!!”
“——‘甲贺忍者’?”羽柴秀吉并没有多欣喜,口吻也倏而冷淡了下来,只是仍然沉浸在兴奋之中的石田佐吉并没有听出来,“你确定吗?他为什么而来?”
“是的!他自称‘三日月宗近’!携带信长殿下的信件而来!”石田佐吉响亮地回答道。
如果说是其他的“甲贺忍者”,羽柴秀吉还要担心冒名顶替的事情。毕竟三郎以“递送上杉谦信许诺不会出动忍者的信件”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做法,拒绝了羽柴秀吉索要忍者的请求。这个时候又突然出现的“甲贺忍者”,无疑让羽柴秀吉满怀警惕。
但是“三日月宗近”,却是羽柴秀吉见过,甚至长期交流过的人。
即使他与三日月宗近的会面仅有一次,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无论是风姿还是长相都是难以模仿的。只要看到了“三日月宗近”本人,羽柴秀吉就能够确定,来的“甲贺忍者”到底是真是假。
他的口气重新变得温和亲切起来:“哎呀,竟然是携信而来的吗?佐吉,快把他领过来。”
如果来的真的是那位“五阿弥切”(付丧神三日月宗近)的话——
他与五阿弥切之间的通信,恐怕并没有白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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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穿越之三百四十一
“哈哈哈; 不好意思。因为是老爷爷了; 在太阳底下站久了稍微有点不适; 所以就先进来了。”
得到了羽柴秀吉的许可; 石田佐吉立刻飞奔前去寻找三日月宗近——然而,就算石田佐吉的速度已经够快; 到头来还是扑了个空。
未来会改名为石田三成、成为丰臣家五奉行首席元老的石田佐吉目前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在找不到本该站在城池侧门门口三日月宗近后; 他立刻就咋咋呼呼的四处乱跑,在询问了多名足轻后; 才总算在一间临近树荫的房屋中找到了这次前来的三日月宗近——没等他问出口,身着狩衣的的太刀付丧神就自觉地解释自己没有留在原地的原因,那张姿容秀丽的脸上漾起轻松随意的笑容,登时就让石田佐吉一阵心神摇荡。
石田佐吉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只是毫无遮掩地表现出自己对于美丽的追逐,眼里全是纯粹的欣赏。比起空有美貌、命运如浮萍般飘忽不定的女子,他更青睐于能主宰自己命运、意志坚定的男子。在三日月宗近到来之前,石田佐吉经常去见竹中半兵卫,浑不在意对方已经病重、可能传染给自己,就是因为竹中半兵卫胸有谋略又才貌出众,让他想要更多地去接触。
这一次到来的三日月宗近虽然身份只是忍者,但是风姿与气度着实超过了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他是自平安时代被锻造出来的刀剑,一举一动都是那个时代的风雅。在战乱频起的这个时代; 他的风姿就像是从雪山上吹来的风一样; 清新地拂了过来; 将血腥气一扫而空; 只是远远的看见都能叫人精神一振。
也是因为这种举手投足都恰到好处的作态,羽柴秀吉守卫的足轻即使听到了三日月宗近声称自己是“甲贺忍者”,在他走进来的时候也都束手束脚的不愿阻拦——说实话,比起于卑微处成长的羽柴兄弟,三日月宗近要像大人物多了!
三日月宗近既然已经开口解释了,石田佐吉也就怎么也都不忍心去斥责他,只顾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说道:“这样啊——那如果是身体的问题,确实就没有办法了。不过,下次可就不能这样随意离开了!秀吉大人想要见您,请跟我来!”
“哎呀,这么快啊。只有我吗?那次郎怎么办?”
听到了三日月宗近这么说,石田佐吉才有些艰难地将目光从三日月宗近的脸上移到了次郎太刀的身上。
大太刀付丧神的相貌也十分端正秀丽,金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石田佐吉,眼角处是艳丽的红色眼线,将原本清亮的眼神衬除了几丝媚色。他妆容浓艳,发型颇似花魁头,却又比花魁头随意一些,近半的长发都是直接披散在身后,没有一并盘起,但发髻处仍有笄与大栉华丽地装饰其上。
次郎太刀的衣装也有些过分的华丽。紫色与红色都是诸侯武士平民百姓不能随意使用的颜色,想将衣服染成这样的颜色也十分昂贵,更不用说次郎太刀的衣服上还有点点雪花,只要稍有动作,这些大小不一的的圆点就会闪出朦朦的光。
比起正常花魁的穿着,他的衣服要更加豪放,两个雪白的肩膀都露了出来,小腿也在和服下摆的缝隙中若隐若现。粗粗一看,就能看出他的肩背的远超女性的宽厚,但是因为他的衣服同样色彩浓重,这点瑕疵反而恰到好处。
神社出身的大太刀因为此刻正坐着,看不出具体的身高,只能隐约让石田佐吉觉得比普通的女性更高一些。
说来惭愧,全部心神都放在三日月宗近这么一个横空出世的美男子身上,石田佐吉虽然不至于现在才发现次郎太刀的存在,但还真是现在才仔细的看清对方的相貌。他年轻的脸上迅速的滑过一丝惊讶,但是眼睛深处的惊艳却没有看向三日月宗近时来的热切与持久。
“‘次郎’……呀?”石田佐吉有些迟疑地重复了这个过于男孩子气的名字,口气并不冷淡,却也没有对三日月宗近说话时的热情,“次郎就请在这里稍作等待。因为这里几乎没有女子,在我们离去后请关好门。”
次郎太刀:“哈哈哈!虽然我也会自称美人次郎什么的,但是有这么不明显吗?人家也是闪亮亮的男子汉喔?”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了起来——等他完全站起身后,那远超普通成年男子的身高,比他令人惊艳的容貌还有用上了禁色的衣着还要让人惊讶。
石田佐吉目瞪口呆地看着艳丽的花魁出声后立刻变身男子汉,还没来得及说话,三日月宗近与次郎太刀已经一问一答地决定了稍后的去向。
“那这样的话,次郎也一起来吧。”
“喔,没关系吗?”
“和笔友见面而已。而且次郎你的酒也已经喝完了吧?”
“说的也是呐。秀吉公总不会连酒都没有。到时候我会为你斟酒哟~三日月先生一起来喝吧!”
“哈哈哈,甚好,甚好。”
……不管三日月宗近和次郎太刀前来此地到底有没有身负重任,看这两个人毫无紧张感的表现,这次出行也就等同于出游了。
石田佐吉虽然是家中的次子,但是石田氏也是近江坂田郡的土豪,因此石田佐吉完全没有接触过“忍者”这类角色。初次见到传说中的“甲贺忍者”就被对方一言难尽的作风糊了一脸,石田佐吉几乎毫无反抗之力,懵懵懂懂地就应下了两名付丧神自顾自地做出的决定,将他们一齐带到羽柴秀吉的面前。直到在羽柴秀吉面前单膝下跪、禀报甲贺忍者已经带到时,被那一张滑稽可笑的猴脸刺激了一下,石田佐吉才从这种混混沌沌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心有余悸地偏过头瞥了一眼次郎太刀艳丽的和服一角。
和以前一样,羽柴秀吉这一次仍然没有让石田佐吉随侍的打算。石田佐吉对羽柴秀吉这种戒心也从未感到不对劲,干脆地应了一声,就退出了和室。在退出时,他的目光仍然留恋地在气度雍容的三日月宗近身上打了个转,而后才自觉地将拉门关好,兴冲冲地去找竹中半兵卫了。
暂时不打算去管自己这个与竹中半兵卫接触甚多的小姓,羽柴秀吉看着当真能够被称为意外之喜的两名刀剑付丧神,温和亲切地说道:“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今年正月的时候吧,‘三日月宗近’。这一次前来此地的仅有你们二位吗?”
“啊呀,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快一年了?”三日月宗近笑着为羽柴秀吉介绍道,“这位是次郎太刀。这次来到此地不止我和次郎,还有萤丸——嘛,大概过一会您就能见到他了吧,哈哈哈。”
不管是次郎太刀,还是萤丸,都是羽柴秀吉不太熟悉的名字,指向的也是他没有见过的付丧神。但是他虽然并不能从这些刀剑名字的推测出这些“甲贺忍者”的能力强弱,却能够忽略掉次郎太刀女性化的装束与妆容,看穿那副结实的男性躯体隐藏的力量。
大太刀并不是常见的武器,使用者必须拥有足够的腕力才能自如地挥舞。这一位名为“次郎太刀”的青年既然能够将大太刀握在手上,就说明他具有挥舞此刀的能力。再加上这个人(次郎太刀)个子高大,使用长兵器天然就具有一份优势,无论怎么看,作为区区一位甲贺忍者都太过可惜。
三日月宗近正是明白这一点,才将“次郎太刀”带到他的眼前吗?
羽柴秀吉没有直接将疑问问出口。他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目光温和地看着次郎太刀,嘴上却是在问三日月宗近:“原来如此。之前佐吉说,三日月你带了殿下的信件来是吧?现在能交给我吗?”
“可以噢!”三日月宗近爽朗地笑着,伸手就从自己腰腹处盔甲后方摸出一封信来,往前一送。
他的动作洒脱自然,即使手上还带着漆黑的手甲,也不让人感觉被冒犯。羽柴秀吉接过信封,先看了看信封的正面——上面是他熟悉的、三日月宗近的字体,但收信人却是赤松政范。
三郎经常会让人代笔写信,这件事羽柴秀吉是知道的。介于织田家的前家督的字迹实在是叫人不敢恭维,织田家核心的家臣几乎都被三郎捉过来代笔过。比起三郎的信件是由人代笔,羽柴秀吉更加惊讶的是,这次代笔的人是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竟然也得到三郎的宠信到了这种地步吗?
他作势要将信件拆开,以余光看着两名付丧神反应。不管是三日月宗近,还是次郎太刀,都没有阻止他的打算,以类似的无所谓目光朝他看过来。
羽柴秀吉放在信封粘口处的手移开了。
他的笑容比起刚刚虚伪的和蔼亲切多了几分真切的诚恳,这种变化十分微妙,几乎让人难以察觉。他将信件收入衣内,对三日月宗近说道:“——那么,除此之外。你这次是来帮助我的吗?五阿弥切。”
………………………………
342 穿越之三百四十二
当将“五阿弥切”这个名字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 羽柴秀吉着意留意了三日月宗近与次郎太刀的反应——结果显而易见,两名付丧神对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平淡得就像是听一个正常的名字一样。
而这恰恰是最不正常的。
三郎以刀剑的名字为麾下的甲贺忍者命名; 这是羽柴秀吉早就知道的事情。如果这两名甲贺忍者对三郎忠心耿耿的话,绝无可能听到这个名字还不为所动——“三日月宗近”是织田信长赐予这个相貌俊美的青年(付丧神三日月)的假名; “五阿弥切”却不是。当羽柴秀吉口中“五阿弥切”的名字得到了默认的时候,就足够证明三日月宗近已经向这位次郎太刀透露了足够多的东西; 而这位次郎太刀也愿意接受。
即使“五阿弥切”这个名字听起来同样不像是正常的人名,羽柴秀吉也只将这当成三日月宗近并未完全放下对他的戒心——从这一方面来说,他也是相当满意的。
傻瓜要比聪明人来得好利用,但是傻瓜也往往容易坏事。羽柴秀吉并不介意他借以攻入“甲贺忍者”的角色“三日月宗近”有足够机灵的头脑,因为三日月宗近只有聪明一点,才能意会到他信中的深意,才能隐藏起真实的目的不被其他甲贺忍者发现; 也才能为他分化“甲贺忍者”; 将原本属于三郎的人才越来越多的拉拢到他这里来。
就像是现在这样。
羽柴秀吉紧盯着三日月宗近俊美的脸。他的目光直直地对着三日月宗近俊美的脸; 视线难得的溢出几缕热切。他的脸孔仍然是半点和俊美扯不上边; 浑身的气息也因为此刻以拉拢为目的而显得温和极了,但是目光却因为这偌大的惊喜,而带出了本性中的一分阴鸷。这混合着热切的阴郁目光不似刀锋,却有着和刀锋一样的冷厉; 无形之中就给人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他看着三日月宗近; 却没有被付丧神俊美到惊人的皮相迷惑; 只是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大概隔了十几秒后; 三日月宗近轻笑出声。
“哈哈哈,我们正是为此而来的。”他说道,“——直接帮助大概是不能指望我们了,而且我们至多能停留至您接下来要进行的重要一战后。不过,稍微扫除一点特别的敌人(时间溯行军)还是可以的。”
三日月宗近这次的回答也是光风霁月,凡是能说给羽柴秀吉听的都直白地说了出来,从这落落大方的态度上,就很难联想到阴诡的事情上去。
但是羽柴秀吉他的想法完全不一样!!
至今为止,他已经发现了不少“甲贺忍者”与正常的忍者迥异的地方,但是不管他发现了对忍者而言多奇怪的事情,这些“甲贺忍者”也依旧顶着忍者的名义在四处活动,隐匿自身的手段也叫羽柴秀吉叹为观止。
正是清楚地意识到了“甲贺忍者”的能力与价值,羽柴秀吉才会不遗余力地去寻找能分化甲贺忍者的方法——在取得足够的权力势力之前,他不能暴露出自己隐秘的心思,而甲贺忍者正是现在的他最大的威胁。
如果说三郎就这么轻易地松手,将甲贺忍者送到了羽柴秀吉手中,他才不会相信——那个男人虽然有时蠢笨有时敏锐地叫人琢磨不透,但羽柴秀吉姑且还是认可三郎具有足够的眼光的。眼下三日月宗近这么光明正大的告诉羽柴秀吉,他们这一行“甲贺忍者”不可能在他身边待上太久,这在让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猛地缩水的同时,也让羽柴秀吉躁动的内心稍稍冷却一些,安回了原处。
是的,未能脱离三郎控制的甲贺忍者才会有求于他。也是未能脱离三郎控制的甲贺忍者才能最大程度的为他所用。
现在这种情况才是羽柴秀吉内心深处最想要看到的——明面上是他并没有与甲贺忍者建立长久的联系,实际上却是他彻底攻入了甲贺忍者的内部、能借甲贺忍者的眼睛去窥伺三郎的行动。只要他能确保与三日月宗近、次郎太刀以及还未出现的“萤丸”建立起足够紧密的利益关系,就算日后距离再远,他也不用担心这几个人会在日后背离他。
“为我清扫‘特别的敌人’吗?”他将三日月宗近的话在口中咀嚼了几遍,只觉得内心满意至极——他在织田家的进阶之路看似一帆风顺,但是他投身的是让他觉得受到了侮辱的织田信长的门下,这就足够让他觉得不痛快了,因而他虽然快速的、竭尽所能地、不动声色地将能获取的权力都攫取到自己手中,但实际上能够让他发自内心的觉得满意的事实实在是少之又少。
三日月宗近的话在他听来,便是再直白不过的投诚了!!
他在身为忍者的时候,除了刺探情报,也干过刺杀的活儿。在今川义元派他进入织田家探索织田动向的时候,如果不是一念之差,他就不会将自己被蒙蔽后获取的错误情报以弓箭射给今川义元的手下,而是直接将箭射入织田信长(三郎)的胸膛了!
“特别的敌人”——如果不是暗指敌方大将,那还会指什么呢?
三日月宗近之前已经明言“不能直接帮助”,却又暗示能够为他除掉敌方的将领,这又和直接帮助有什么区别!如此明白地将“阳奉阴违”做到了极致,三日月宗近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隐晦地向他表达诚意,那这位“五阿弥切”这些前后矛盾的言辞还能代表什么!
这位气度姿容都不像是忍者的忍者,果然不甘心仅仅拥有这种低下的身份啊。
想到这里,羽柴秀吉几乎要忍不住冷笑起来。
他遏制住了这种冲动,面上的仍然是亲热和蔼、因为长相还有些滑稽的微笑。三日月宗近那种长期受到渲染才有的、每个举动都可以入画的仪态,落到他的眼中也总算没有以前那样让他不舒服。
他和蔼可亲地说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们来做——既然你们‘接到的指令’是在这里看着我征战,那仅仅看着就好了。”
他的声音重了一些,像是在强调什么,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上月城的地势险要,羽柴秀吉想要出兵就要做好毛利可能有所异动的心理准备。但是这一次的战役虽然有凶险的成分在,却并不是完全没有赢面。
他在三郎口述、三日月宗近代笔的信件没有到来之前,也准备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书信,打算寄给赤松政范,争取能和平地将城池拿下。就算赤松政范最终拒绝了他,他也早已勘察好上月城附近的地形,只要到时候能及时地断绝城内的水源,就能抢到先机。
正是已经摸清了自己获胜的几率大小,羽柴秀吉才会认为将三日月宗近投诚的允诺用在这一战上,未免太过可惜。他不像明智光秀一样自小接受过城主的教育,也不像三郎一样穿越没多久就要接手一个家族、并且在之后担任家督数十年——但是他忍者的生涯到底还是给了他一些馈赠,让他能够迅速地判断得失,敏锐地洞悉他人的意图。
三日月宗近既然会有这样的风姿,想来是出身公家。如果这个青年是真的有所谓的“南蛮”血统的话,怎样都不可能受熏陶到这种地步——因此三日月宗近的发眸应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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