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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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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逃出尾张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出了放弃身份的决定,即使织田家越来越强盛,但是本性温柔聪慧的他也从未想过取回自己的地位。甚至当他以明智光秀这一身份成为织田家家臣时,他已经清楚地为自己未来的人生做出了安排,即一直蒙着脸地过下去。
……然后三郎就以“同样的脸要善于利用”这种理由,让他代替织田家前去上奏朝廷。
织田家的家主,这一身份在那个男人眼中一文不值——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明智光秀现自己竟然并没有感觉到挫败。
他是为了织田家和对于三郎的歉疚才请求成为家臣,但是因为本身敏感的身份(真·织田信长),他也早早做好了付出比其他家臣更加努力才能获取些微信任的准备,但是三郎却并没有像他这样迟疑,而是一早就干脆利落地表示了对他的足够信任。
到底是三郎有能应付他的底气,还是真的就是这么豁达的人呢?
被赋予原本属于自己的“织田信长”名字,只要以“织田信长”的名义下令抹杀与他交换身份的“明智光秀”,三郎或许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了啊。难道在三郎眼中,他明智光秀就这么对织田家没有野心吗?
一边在心里苦笑,一边以完美无缺的礼仪向天皇行礼,明智光秀对于三郎,已经是自内心的敬服了。
大概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将织田家带到他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高度吧。
——
朝廷很快就接受了明智光秀呈上的奏折,在赶回落脚点后,明智光秀第一时间让人将“明智光秀”带来,并屏退左右——不得不说,在离开时他的乳兄池田恒兴那种责怪的眼神,看的明智光秀背后都要毛毛的。
等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明智光秀连忙和三郎换回了衣服,面巾也重新盖到了头上、随时可以裹住脸,才松了从一早就提起的一口气。
“我有听人说,小光今天做的很不错。下次这样的场合也拜托你了。”
“……如果能帮到你的话。”明智光秀心里五味陈杂地回道,“今天用我的身份,有遇见什么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不过院子里的树长得刚刚好,就去爬了一下。”三郎理所当然地说道,并没有顶了身份就要维护人设的自觉,“然后有被人看见。”
“这样吗。”明智光秀总算明白池田恒兴那个责怪的眼神从何而来——大概是认为“信长”竟然短短一晚就带坏了“明智光秀”吧?——忍不住低笑出声,“被人看到也无须在意。”
“不,但是那个人我觉得很眼熟。但是年纪大了,好像也不记得到底是谁了。”三郎却这么说道,“然后他有托人带这个给我,请我转交给你——咦,是请我转交给‘信长’?”
“有人想托‘我’送东西给您吗?”明智光秀有些惊讶,“但是,除了细川先生应该不会再有人和我相熟?”
“不管这些,总之是礼物喔。”
三郎并没有计较身份是否可疑,这一类对他人来说至关重要、对他自己来说却无关紧要的问题,就在明智光秀的注视下兴致勃勃地打开了礼盒。
礼盒是长方形的,由上好的木头打造,细闻上去还有一些熏香的味道。包裹礼盒的也是名贵的布料,足见送礼者的用心和忐忑——如果不是忐忑,那么对“尾张的乡下人”不应该如此讲究。
盒盖很轻易地就被打开,里面垫着绸布。在漆成深色的盒中,一把短刀正静静躺在里面,下面压着一张笺纸。
“哦哦,居然是送刀啊?”三郎已经将短刀拿起,很轻易地就拔出,对着烛火细看,不由得出了惊叹,“好像很值钱。不过是谁送来的?”
在随着短刀被拿走,底下并没有折叠过的笺纸就暴露在了明智光秀的眼里。他很快移开视线,没有去看本应由三郎先看的信笺,但落款和零星几个字还是落入了眼底。于是在三郎问的时候,他也就城市并且恭敬地回答道:“是斯波义银。”
“没印象。好像不是和织田信长一样有名的人物。”
“……是吗?但他是尾张的前大名。”
“啊,因为信长会统一天下,所以尾张大名什么的没去认真记。”三郎终于放下了短刀,回过头去看盒中的信笺,“不过为什么要给我寄信——啊。”
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三郎遗憾地用两根指头捏起掉在地上的断刃:“刀断掉了。”
“斯波家竟然想送给你如此恶意的礼物吗?”明智光秀不由得恼怒地蹙起了眉,因为本性还算温和的缘故,他即使生气也没有多凶,但是冷掉的语气已经足够有威慑力,“而且想通过‘我’的手来赠送……!”
“是哦。这样的话就只能退回去了。”并没有明智光秀那么大的火气,三郎只是惋惜了一会刀刃本身,就把断刀丢开,重新取出信笺看完,“原来如此,斯波义银献上‘今剑’,想要得到我的原谅——不过,他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明智光秀一时哑火。
半晌,他对着三郎解释道:“……这只是斯波义银在向你示弱。”
虽然在三郎成为织田家主后很快统一了尾张,但是在一开始,织田家只能算是尾张的一个大地主,而且单论织田家,其中就有主家和分家,织田信长所在的是织田家的庶支。尤其是在三郎接手他这一家的初期,有太多人支持信长的弟弟织田信行,其中就包括织田信友——清州织田家的家主。
当时斯波家权势正开始没落,因此在尾张掌握实权的是织田信友,信长的父亲信秀就是织田信友其下三奉行之一。但在选择织田家家督的时候,信秀没有考虑被信友看好的信行,而是选择了尾张大傻瓜。信友恼怒之下,制定了暗杀信长的计划——
然后被斯波义银告密了。
愤怒之下的信友杀掉了斯波义银的父亲义统,斯波义银干脆直接带着斯波一族向信长寻求保护,而信长接受了,并在之后干掉了织田信友,一跃成为整个织田家的家督。斯波义银也被他立为尾张的大名——但也就和足利义荣一样,尾张的大权始终在信长手中,斯波义银只能算是傀儡。
斯波义银不甘如此,于是联合石桥氏和吉良氏密谋讨伐信长,但却被察觉,最终被信长流放到京都。
——不过对三郎来说,那只是斯波义银好像很想离开尾张,所以他就干脆派人护送斯波义银去京都,自己顺手接管了尾张。至于这到底是被误传成流放,还是斯波义银本人觉得这就是流放,三郎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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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穿越之一百三十五
章购买比例不足5o%的12小时后可见。原本躲在那里的男人已经无影无踪; 只有匆忙撤退导致草叶还在摇晃。但这个男人显然也很有忍者的风范,因为羽柴秀吉只是目不转睛的看了那些渐渐平静的草叶一会; 就判断出这不过是为了混淆他人判断的骗局。
真正的、这个前来刺杀织田信长的甲贺忍者逃离的方向……
羽柴秀吉嗤了一声,像是猿猴一眼攀着树枝往上爬; 做出登高远眺的假象。他的草鞋不动声色的在树枝上蹭了两下; 将原本粘在上面的泥土给刮掉大半。随后才一跃而下; 带着怒容飞快地赶回去,高声回报着自己的现:“没有脚印——是忍者所为。”
织田家的队伍已经停滞; 士兵们大多面面相觑; 还不知道生了什么。而事时距离三郎最近的池田恒兴; 已经满脸惶恐地下马; 握紧三郎的手。在看到那张和十多年前相比仍然没什么变化、此刻双目微阖的脸,他的表情立刻狰狞起来; 仿佛即刻食人的恶鬼。
前田利家原本是拿着枪的; 在看到三郎倒地,他几乎连枪都拿不稳; 还是及时回过神; 用脚勾了一下才重新将枪勾回自己的手中。他甚至没有再与佐佐成政抬扛的兴致; 两个人此时是如出一辙的凶神恶煞; 厉声咆哮着派遣士兵前去搜寻胆敢刺杀织田家家督的人。
就在队伍的最中心已经陷入混乱,家臣们脸色糟糕,袭击者不知所踪的这种时候——
栽倒在地脸色苍白的三郎猛地睁开双眼; 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苦恼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啊啊; 吓了我一大跳。”
事实上才是被吓得快栽倒在地的池田恒兴又惊又喜道:“……殿下?!”
“摔下马好痛哦。本来还有点先打瞌睡,这下子完全清醒了。”三郎晃了晃脑袋,“不过,这样被袭击总觉得又会多出点什么——”
他懒洋洋地说道:“‘时间溯行军’一类的。”
在场的家臣大部分都是曾随着三郎十骑撤退回京都的人,比如池田恒兴,又比如前田利家。因此他们虽然不理解“时间溯行军”是怎样的存在,但并不妨碍他们想起仅仅是半个多月前遭遇到的、针对他们主公的刺杀危机。
池田恒兴当即拔出了刀,警惕地环视四周。而在金崎殿后中作为殿军、一无所知的羽柴秀吉则在看到三郎连伤都没受的时候,只能眯起眼掩饰掉眼中的失望和恼怒,改换成惊喜和紧张,连忙跪下在三郎身边,连声问道:“请问殿下真的没事吗?还有‘时间溯行军’一类,难道是来刺杀您的忍者——”
就在羽柴秀吉忙不迭的对三郎表示关心之际,树林里突然一阵骚动。在树荫的暗色衬托下,乍然浮起的淡淡白光就像是即将出现的神迹一样。白光仿佛是一个圆环,但因为是横着的,并没有人能具体看出那圆环到底是什么,又或者里面画了些什么。
白光圆环只持续了几秒,随后朝四周炸开,只留下点点萤火虫般难以在白日惹人注意的微光。在它原本身处的位置,已经不是肆意生长着杂草野花的树荫,而是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
——时间溯行军。
这种奇异的一幕,让不少亲眼见到他们的士兵都惊叫出声,窃窃私语的声音和范围都越传越大,眨眼间就有了好几种揣测。眼见时间溯行军竟然真的出现,池田恒兴反而冷静了下来,沉声对身边的侍卫说道:“不要慌!传达下去,这不过是六角家忍者的障眼法——这样就被吓到了,像什么样子!”
大约是忍者在普通人眼里早已被传的三头六臂、无所不能,因此池田恒兴这样鬼扯的解释,竟然很快就被士兵们所接受,之前即将有的骚乱飞快的平息下去。
唯有曾经当过探子的羽柴秀吉和他曾经当过忍者的弟弟羽柴秀长对此嗤之以鼻——如果忍者的障眼法能做到这个地步,那目前能在这个战乱时代占据重要地位的就不会是什么织田、武田、朝仓,而是豢养了大批忍者的六角、筒井、细川和上杉了。
而且……羽柴秀吉的脸色冷了下来。
他现这个被织田信长称为“时间溯行军”的队伍,竟然和当时他不得不在金崎拼死战斗时遇到的,浅井军的援军颇有相似之处。
而且,在上洛之时,他自请为前锋攻打南近江,也有见到这些配着打刀、野武士一般的时间溯行军——难道这些真的是六角家豢养的、出身伊贺的忍者?!
羽柴秀吉的表情一时间变幻莫测。不过,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时间溯行军”上的时候,并没有人在意他的表情,即使看到了,说不定也会认为他只是和一些士兵一样,被这样堪称神奇的出场方式惊到了而已。
等看清树荫底下的敌人后,池田恒兴等几个见过时间溯行军的家臣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自内心的庆幸这次出现的敌人里没有能引起士兵恐慌的、形如牛鬼的妖物。
密密麻麻挤在树荫底下的“时间溯行军”,数量大概在2o到3o之间。可能考虑到这是围观者众多的白天,这次出现的都是类人的模样。其中有三郎见过的敌打刀,还有羽柴秀吉见过的敌太刀。
在敌打刀和敌太刀后,还有新出现的四名时间溯行军。其中三名都是手持长|枪,身穿盔甲的高大男性,脸颊比起骨骼突出的敌太刀来说要丰润许多,背后背着大型的、蛇骨一般的饰物,身上的盔甲也显得坚硬和稳固。
他们统一撕掉了左边的袖子,露出肌肉鼓胀的左手和左边胸膛。并没有敌打刀那样的满身伤痕,但结实的肌肉看上去也像是经过千锤百炼。柔顺的白从他们颊边飘下,的最下端还透着浓稠的黑。相比神情木然、态度呆板的敌打刀和敌太刀,他们虽然同样眼睛里会迸射光芒——这点在日光下并不明显,但那种光芒已经不是无意识的,而是更像具象化的视线一样,受他们本身意识的控制。
这些持枪的人——时间溯行军的敌枪,望着对面严阵以待的织田家家臣和士兵,目光最终落在三郎身上。他们翕动嘴唇,竟然张口说话了:“——战,可。(要战决才行。)”
“有,刀。(有刀剑付丧神的气息。)”
“信长,此。(织田信长就在这里。)”
他们似乎只能说简单的几个词,声音也是沙哑至极,光是听着,就让人担心他们的声带会不会因为太干而断裂。敌枪们彼此交换了信息,最终回头将目光集聚在最后的敌薙刀身上。
比起在这里的任何一个时间溯行军,敌薙刀的装束都能算是最正常的。他穿着狩衣,戴着乌帽子,单衣和差袴都是深色,脖子上带了一个奇怪的、块状物的坠子。漆黑的长从他脑后披散下来,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大部分脸,唯独双目炯炯有神——字面意义上的。
双手持着薙刀的敌薙刀一眼就看到了被家臣们围在最中间的织田信长,平淡地下令道:“以‘忍者’的名义,击杀织田信长。”
看上去漫长,但事实上距离时间溯行军到达、敌枪确认信息、敌薙刀下达命令,也不过是过了短短两分钟。随后敌薙刀挥起手中薙刀,一马当先地朝着三郎冲了过来!
在率领大军的情况下,还能让敌薙刀接近的话,甚至不用家臣,织田家的士兵就要准备切腹谢罪。因此没等敌薙刀接近,在两侧的士兵就率先一拥而上,驱马持枪朝着敌薙刀刺击而去。
敌薙刀甚至没有防御。他直接迎上那些呈围堵之势的士兵,在枪尖齐刷刷的朝着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刺击而来的瞬间,猛然挥起薙刀。有察觉不对的士兵紧急勒马,但枪尖已经被削落,更有甚者,枪尖直接从中间断裂,可见敌薙刀手中本体惊人的锋锐。
因为枪普遍较长,山路又下载,士兵们虽然呈现包围的姿态,但没有真正的贴近敌薙刀,因此都只是枪被损坏了,人没有受到伤害。就在前方士兵准备撤下,空出位置给武器完好的士兵上的时候,敌薙刀已经不耐地纵身一跃,踩着一个士兵的马头借力,朝着三郎的位置直劈而下!
他身后,敌枪、敌太刀和敌打刀也已经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敌打刀冲在最前,对于这群骑马挡人的士兵,只是木然的挥出几刀,顿时士兵的身体应声而裂,马也只是咴咴叫了一声就被斩落头颅,马血人血洒落一地。敌枪则更有威力,他甚至踩着自己的同伴借力,银亮的枪尖连续捅穿了好几人的胸口,不仅解除了敌薙刀可能有的被包围的风险,还给其余同伴打开了道路。
山路实在是太狭窄了。原本正是预料到狭窄不易埋伏,才选择的千草岭。但这样的狭窄,也就意味着军队必须削减列的数量,而增加行。这样就在军队被人攻击某一个点的时候,很难进行救援。
或者说,谁也没想到会杀出这些顶着“忍者”之名、武艺群的“时间溯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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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穿越之一百三十六
察觉了城下时间溯行军的存在、并拜托鹤丸国永以及一期一振去处理——原本有三个刀剑男士环绕在身边的明智光秀; 终于有了与不动行光独处的时候。
但是明智光秀并没有急着去找不动行光。他实在是一个很能分得清主次的人; 目前最要紧的并不是与不动行光进行谈话——依照这位有着紫色长马尾的刀剑男士别扭的性格以及面对他时一碰就炸的脾气,想要知道明智光秀想要的事情,势必要花一些时间。
而这些时间; 恰好是目前正被一揆众围攻的明智光秀紧缺的。
早已料到越前的形势不妙; 但是由一向宗动起来的一向一揆竟然能到达这种程度,依旧让明智光秀暗暗吃惊。一揆众的主要组成部分是被僧侣煽动起来的农民,在这种只有武士才能持刀的时代,农民的攻击力要弱得多,即使桂田长俊确实实施暴|政引民怨; 也绝不可能有这种规模的一向一揆; 更不用说这些一揆众推进的度实在快得过分。
——留在越前的人手; 一定有谁和一向宗勾结在了一起。
那么一揆众前来攻打北之庄城; 是因为一向宗与织田家的私怨,还是因为那个与一向宗勾结的人借机而为?
“现在的最重要的是阻拦这些农民。”脑子还在反复推敲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越前国混乱的源头所在; 明智光秀口中已经准备开始针对当下局势做出安排; “绝不能让他们攻进城——北之庄城里目前还有多少人手?武器和粮食有多少?”
如果这个时候能有更多的信息就好了——哪怕如今的局面已经算得上是危急; 也仍然维持着一副镇定作态的明智光秀不由得这么觉得。
积雪让越前国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任谁都不会想到年前还只是略有些波澜的一揆众会突然暴|动到如此地步。明智光秀在来之前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但仍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他原本只是直觉这边情况不对; 打算了解情况然后回报给三郎……却万万没想到; 19日还在吉田郡蜂起的一揆众; 能那么快地波及到坂井郡和足羽郡; 甚至一乘谷城的桂田长俊变得不知去向。无奈之下的明智光秀只能改为让三泽秀次前去给三郎报信; 自己留下来主持大局。
这一日还只是1月21日。三泽秀次才出不久,武田军还没有开始攻击美浓,连富田长繁的突然起兵也无从判断这人到底是乘机浑水摸鱼还是就是背后推手。
如果换成刀剑男士,完全不用像明智光秀这么劳心劳力——19日一揆蜂起,富田长繁乘机响应,2o日桂田长俊被杀,21日北之庄城被围,之后朝仓景健前来劝和,鱼住父子被杀。这些信息里重要(能改变历史)和不重要(对历史没有影响)混杂在一起,饶是刀剑男士在脱离了时之政府的帮助后想要逐个分辨也颇为吃力。但他们充其量也只是吃力而已——相比之下,情报严重缺乏的明智光秀目前还处于抓瞎的阶段,在不清楚更多内情的情况下,他只能暂时地将目光放在眼前的一揆众,去应付当前表面的危机,而不是抓住源头。
蒙着面巾的青年一边等着桂田长俊的消息传来,一边听着木下祐久和津田元嘉有条不紊地向他汇报北之庄城的现况。
“因为积雪的缘故,粮食没有办法购入,目前也无法与一乘谷城联系上。但按照之前储藏在城里的量,大致能撑到二月。士兵的人数无法与一揆众正面抗衡,武器的话……这里有留下一些铁炮。”
北之庄城的情况并没有脱明智光秀之前的构想。作为一乘谷城的支城,北之庄城更多的是起到警戒的作用,免得立刻就挑动民众敏感的神经,让织田家暂时以朝仓旧臣来治理越前的苦心化为乌有。这样的城必然不可能有太多的兵力,而作为曾经的朝仓主城,一乘谷城的意义和作用显然更加巨大,即使织田家派兵前来,也有大部分是先放入了一乘谷城。
唯一能让明智光秀略微觉得惊喜的只有铁炮了。
大概是织田家家督对于这种原由西洋传来的东西实在十分感兴趣,导致整个织田家都有了莫名其妙的习惯——不管是到了什么城,大多数情况下总要带上一些铁炮以防万一。诸如羽柴秀吉这类武将,在驻守时甚至还会有意识地以军费购入铁炮以备万一。
这次为了让越前国的政权可以平稳过渡,织田家采用桂田长俊来治理越前。织田家并没有派来太多的兵力驻扎在越前国内,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安抚。但相对的,织田家也不可能吐出越前国这块已经落入手中的肥肉,羽柴秀吉等人驻守在近江便是武力上的保障,原本被三郎从家臣手中收集来的铁炮也分出了百余挺,放在了北之庄城——
前者饮恨于封路的积雪,后者却是恰好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因为崇尚武士道,大多数武将是排斥用铁炮这种“逃避战场的鬼祟伎俩”来进行战斗的。尽管不管是德川家康的三方原合战结束之时,还是至今让织田家记忆尤深的金崎殿后,铁炮都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但仍然改变不了这种观念。
好在不管是从主观还是客观来看,面对一揆众,明智光秀都不可能正面交锋。粮草又显然不足以应付守城的消耗,唯一能做的只有紧闭城门,同时尽力击退一揆众。
也就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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