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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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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惨烈的认知,和连反抗都需要莫大勇气的实力对比,带给刀剑付丧神的竟然不是绝望,而是仿佛早已知道会到来的平静,已经微弱的、为未来不能为主人再度战斗而生的怅然。

    就在这一刻,他们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什么声音,说的是……

    “第一部队,回城!”

    ——

    烛火映照下,三郎试图布其他的命令——作为历史留名但本人却毫无这个自觉的“织田信长”,即使是他也不可能真的认为四个人能拦住所有的时间溯行军。

    ……嗯,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四个人能拦下来的。

    但是,要怎么才能将那些刀剑付丧神带离呢?之前他说出阵的时候,有的刀是突然出现了吧。

    原来出阵还能瞬间移动?

    那这样,是不是和“出阵”完全相反的命令,也会具有同样的效果?

    这么想着,他试着说出了“回城”二字——就在尾音落地的瞬间,伤痕累累的四名付丧神,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而与付丧神们一起出现的,还有紧咬着他们不放,甚至已经冲入他们阵型中的……敌胁差。

    没有给付丧神反应的时间,达到目的的敌胁差连迟疑都没有,转瞬就放弃了刀剑付丧神,六只尖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伴随着木板被戳坏的咯吱声音,提刀朝着三郎而去,直取头颅!

    在三郎脱口而出“岐阜”二字后,四名刀剑付丧神连抓住什么的空隙都没有,就这么愕然的看着三郎的脸在他们眼前变成一团漆黑,身体被失重所掌握,等到下一秒他们重新站在地面上的时候,已经是身处岐阜城内了。

    一时间四个刀剑都觉得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道理,谁家的刀剑是动不动就和审神者分开的!!还不是三天五天而是几个月一年那种!

    而且眼下信长公正在遭受时间溯行军的攻击,这一次被他们挡下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

    这种焦躁的心情几乎都要冲灭了刀剑付丧神将危险带给主人的愧疚。数珠丸静静地提起刀鞘,上面刻着“一”的牌子仍然在闪闪光,昭示着他们依旧是处在编队之中……但是,被宣召回城却是先到了织田信长身边,再到了岐阜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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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穿越之一百五十三

    章购买比例不足5o%的12小时后可见。这不是心怀侥幸就能避免的。

    这是他们因为有了“织田信长”作为审神者;  而必然迎来的未来。

    宗三左文字想起他初次出现在三郎面前的时候,还是1568年的事——但是,现在已经是157o年了。

    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两年……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距离1582年的本能寺之变;  又走近了一步!

    时间过的;  真的是太快了。

    大概是被这样的危机感所逼迫,在三郎洗完澡、总算精神了一点地出来后,遇到的不是刀剑们的黑脸;  而是十分平静的汇报。

    “之前在京都、以及岩融在伊势现的时间溯行军;  基本是以敌短刀和敌胁差为主,不排除有类人的时间溯行军在内,据他们的行动来看;  都是为了取得情报。”

    “怎么说呢……有种手下太多的财大气粗啊。”打了一个哈欠,三郎神色恹恹地问道;  “这个我好像听谁说过……是又生了什么变化吗?”

    “是。”作为第一部队队长的数珠丸颌;  “之前岐阜城的时间溯行军即使消灭也会及时补充;  但现在,时间溯行军已经被隔绝在岐阜城之外。目前可以做出的推测是,因为您在金崎时将岐阜设为了刀剑男士们的‘本丸’;  因此岐阜终于具有了时之政府套加给每一个审神者所在本丸的结界,隔绝了时间溯行军的窥视。”

    “就算你这么说;  我也还是没有见过时之政府的人。”

    “……关于这点;  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三郎这一似是陈述似是抱怨的话;  数珠丸也不知该如何解答,只能作为和审神者一同被遗忘的刀剑,平静地搪塞过去,“接下来请继续锻刀。并且选择一名刀剑付丧神成为您的近侍,以及在非战时期解除刀剑的部队编成。”

    “但是我已经有近侍了,还要在你们中间选一个吗?”

    “我们并不能为人所见,因此刀剑的‘近侍’工作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哦哦,也就是,选一个刀剑男士来,更方便统率你们的意思吧?”将数珠丸的话直接拆解成自己能理解的意思,三郎也没有在意对错,直截了当地说,“那么第一部队和第二部队解散,近侍就选……我刚好带着义元左文字呢,那就宗三左文字吧。”

    果然。在“解散”一词出口的时候,原本在刀剑男士胸口和刀鞘上挂着的、代表部队编号的次序的硬牌就化为了金色的齑粉,飘散而下,唯独数珠丸身上的还留着。

    但数珠丸身上的,也不过多留了一瞬——在接下来三郎选择宗三左文字成为近侍后,他的硬牌也碎成了碎末。

    除了这些外再没有其他的变化,但刀剑男士们却都感觉到了己身与之前的不同——同样没有影子,不能为人所见,但这具身躯比起编入部队时的虚无,变得凝实了许多。穿过游廊吹入屋内的风,也不再在迎面过去的时候,有身体内部都被吹冷的感受。

    他们取回了编队之前的自己。

    这样的事,是三郎目前不知道,也是不感兴趣的。如果不是觉得这样简单地就把刀剑们抛在一边不太好,他根本连撑不到听刀剑们说话的时候,就直接睡倒在洗澡水之中了。

    急行军实在让他太过疲惫。虽然算是男人最年富力强的年龄段,但三郎也不是曾经精力十足的少年了。

    几乎是在决定完近侍的人选的瞬间,困倦无比的男人就这么瘫在地板上,撑着头睡了过去。

    常常神态自若的脸上,在陷入沉眠的时候,竟然也能窥视出一点岁月的痕迹了。

    终于能重新感知到活物以及被人所感知,最近才编入队伍的几名刀剑虽然觉得松了口气,但远没有持续那种幽魂状态许多天的、织田信长最初的四名刀剑来的欣喜。今剑几乎是高兴地一跃而上,几下借力就跳到了房梁,又从上面落下,翻飞的衣袂犹如天狗的翅膀。

    没等今剑将这份喜悦分享给审神者,已经现三郎入睡的笑面青江就对他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带着他和其他的刀剑男士一齐退出了房间。

    顿时,原本塞下了十几个人而拥挤不堪的房间变得宽敞起来。

    因为成为近侍,而留在了三郎旁边的宗三左文字目不转睛地看了三郎的睡脸一会,仓皇凝结在脸上的冷漠最终如遇到阳光的初雪一般融化,只剩下深切的纠结。

    他再度伸手抓紧了自己胸口的布料。衣物之下,被“织田信长”留下的烙印,即使是在化身付丧神的时候也牢牢地攀附在肌肤上,不可分割。

    如果说他只是笼中之鸟,那么这,必定就是束缚他的鸟笼了吧?

    无论是成为战利的象征,还是直至后世都被供奉在祭祀信长的神社内,又或者是成为付丧神后又被这个男人唤醒……刀的生涯何其漫长,而在“宗三左文字”这把刀上留下让刀本身都无法忘怀的事迹的,唯有“织田信长”一人。

    他理应排斥织田信长这个人的。但当他真正落回织田信长的手中,成为了付丧神也无法摆脱第六天魔王的控制……他无法否认,在见到信长的那一刻,除了内心翻涌上的怨念和恼恨,他竟然也是渴求能再次见到这个男人的。

    将他从太刀磨成打刀,从无铭变成有铭的,任性至极的男人。

    察觉到夜风已经从半开的门里渗了进来,宗三左文字很快移开了视线。

    他走出房间,反手将拉门拉上。三郎回来时的披风因为被铁炮打破,归蝶身边的侍女正在努力修补,并已经接近完工。宗三左文字也没有和这个暗地里身份是上杉家派往织田的女忍者的侍女计较,在她修补完之后,径直拿走了披风——既没有管之后这个叫阿雪的侍女的慌乱,也没有在乎一团披风半夜在空中飘会不会吓到了,就这么返回三郎入睡的房内,将披风细致地盖在了他的身上。

    做完这些后,他吹熄了蜡烛,重新踏出门外,将门拉好。

    看着已经隐约透出白色的天际,他静静地守在门口,直到天明。

    那张既秀丽又忧郁的脸,在面对醒来的三郎时,依旧带着结霜一般的冷漠。

    ——

    不管进行了一次寝当番(守夜)的宗三左文字是什么心态,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三郎,总算是感觉到活过来了。

    出于担心,归蝶也曾在半夜时询问侍女得到了三郎睡觉的地点。但在真正看到三郎的睡脸后,她反而不愿意打搅三郎的睡眠,只是让侍女又取来了软枕和薄被,垫在三郎的颈下和身上。

    被如此呵护的三郎,自然也是精神焕。他走出房门——一眼就看见仍守在门边的宗三左文字,顿时一脸严肃地对着粉的美青年竖起了大拇指:“很靠得住啊,宗三!”

    这种在宗三出现的第二天就得到的称赞,以为又用一次就能让他动摇吗?太天真了!

    “以后也要拜托你了哦。”非常信赖地拍了拍宗三左文字的肩膀,没在意粉青年一瞬间破冰的表情,三郎径直走向原本的房间。

    不过没等他走到,一向沉稳可靠的近侍堀秀政就已经快步迎了过来,秀美的脸依旧在面对侍女时露出迷人的微笑,但只有他走到了三郎身边,压低的、带着些许冷酷感觉的声音才透露出了他原本的情绪。

    “殿下。有收到明智先生传来的消息,将军已经往各地布了打倒织田家的命令。”

    “啊——又在写信啊。还是写给浅井那边吗?”

    “除了浅井和朝仓,还有武田、三好、毛利……似乎一些寺庙也收到了将军的信件。”将明智光秀信中的内容简单概括出来,堀秀政直接引着三郎到了另一个房间,“大家都在等您。”

    里面已经坐满了家臣。

    看到三郎的出现,原本正争论个不停的家臣们齐齐熄声,目送着三郎走上最前面的主位。等三郎坐定,才由争执不休的两边家臣中最高资历的人开口。

    柴田胜家的脸色依旧是严肃到不行,他年纪最长,但气势并没有随着年龄而衰弱,声音也依旧雄浑有力:“殿下!现在我们应该先从南近江入手,把六角打退,在以南近江为据点进攻浅井!”

    但资历同样深厚的丹羽长秀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不。殿下,我们应该立刻攻打小谷城,向浅井进攻。”

    原本躲在那里的男人已经无影无踪,只有匆忙撤退导致草叶还在摇晃。但这个男人显然也很有忍者的风范,因为羽柴秀吉只是目不转睛的看了那些渐渐平静的草叶一会,就判断出这不过是为了混淆他人判断的骗局。

    真正的、这个前来刺杀织田信长的甲贺忍者逃离的方向……

    羽柴秀吉嗤了一声,像是猿猴一眼攀着树枝往上爬,做出登高远眺的假象。他的草鞋不动声色的在树枝上蹭了两下,将原本粘在上面的泥土给刮掉大半。随后才一跃而下,带着怒容飞快地赶回去,高声回报着自己的现:“没有脚印——是忍者所为。”

    织田家的队伍已经停滞,士兵们大多面面相觑,还不知道生了什么。而事时距离三郎最近的池田恒兴,已经满脸惶恐地下马,握紧三郎的手。在看到那张和十多年前相比仍然没什么变化、此刻双目微阖的脸,他的表情立刻狰狞起来,仿佛即刻食人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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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穿越之一百五十四

    章购买比例不足50%的12时后可见。刚脱离了编队没多久的刀剑们; 在三郎突发奇想的想要送信后; 又被编入了队伍。

    能够容忍这么一位审神者; 刀剑付丧神们真的是十分辛苦了呢。

    然而三郎并不觉得这种要求有什么不对。他一边吃着饭团; 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刀剑们试验如何远征——为此他还先写好了准备给阿市的信。

    要得到结果出乎意料的快。

    原本刀剑们在虽然能碰触死物,但这并不影响其他人看到。例如笑面青江披了个白被单,在原本看不到刀剑付丧神的人眼里,就能看见被单明显地呈现一种被人套着的人形。

    同样的; 编入队伍后再给笑面青江一床被单; 也是这样的效果。

    但要是将这样披着被被的笑面青江编入队伍,那么连被单带人都看不到。除非笑面青江把被单解下; 扔到一边,才会有人看到地上突然出现了一床被单。

    ——可惜还是不能骑马(携带活物)。

    “——果然很适合送信。”得到结果后,三郎如此一锤定音道。

    被叫来好做对比参考的归蝶则满脸疑惑地看着被单飘了又落; 落了又飘。她只在三郎询问的时候诚实地出自己眼里看到的一切; 哪怕心存疑虑,在三郎明确表示不能之后,也温顺地点了头,将这归为三郎准备用在祭典上的惊喜。

    ……这样的理解,好像也没有毛病?

    总之,在归蝶的支持下; 刀剑们探索的过程进行得很快。把被单披了又扔的笑面青江在得出结果后,终于不用再和被单相亲相爱; 改为拿着三郎亲笔书写的信件被编入队。

    新编成的、准备前往谷城去送信的队伍总共有六人。因为谷城和金崎相距很近; 当时被大批时间溯行军包围的可怖情景还没那么快被忘记; 三郎也就配备了一个队伍能有的最多人数,并嘱咐他们以保全自己为主。

    随后,审神者清了清嗓子,对着已经做好远征准备的六名刀剑开口道:“远征,目的地谷城!”

    并没有任何反应。

    没等刀剑们先思考一番,仿佛将这当成了探索游戏的三郎已经继续兴致勃勃地道:“谷城不能去吗?那么金崎呢?手筒山城呢?”

    后两个地名被出来后,(唯独三郎)肉眼可见地,六名正待远征的刀剑男士周身泛起了柔和的白色光芒。

    光芒像是有意识一样,沿着他们的身体流淌到地上,缓缓滑成一个圆形。奇特的图案以及一些汉字、平假名接连在圆形里亮起,简直就像传中阴阳师布下的法阵。

    透明的泡沫从刀剑们的身上飘出,甚至有的飘到了三郎和归蝶面前,惹得看不见这些、却又能感知到这些的织田家主母打了个喷嚏,茫然地左顾右盼。这些泡泡和孩子玩的肥皂泡没有多大差别,被光一照也是同样的五光十色。

    随着泡沫的溢出,刀剑们的身体也开始失去颜色。颜色的剥离并不明显,但十分迅速,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就要褪去一层色。等到十几秒后,站在原地的刀剑已经接近透明,只能隐约看出几分轮廓,像是用极细的笔描画出来的人形。

    泡沫“啪”的一声破裂,已经变成透明的刀剑男士倏尔消失在原地!

    三郎对着喊了一声:“把信送过去就要回来哦!”

    地上原本因为刀剑男士的消失而黯去的法阵像是回应一般亮了亮,随后变成漆黑,逐渐扩大——这样庞大的法阵几乎占据了大半院子,像是花在地上的一样,光是看着就知道不是凡物。但它也和刀剑付丧神一样,没有人看见,甚至没有人能察觉到。

    三郎伸手去摸,也没有办法擦掉哪怕一点点。

    ——

    当下午,谷城中。

    浅井长政正和阿市相对而坐。

    在浅井与织田撕破脸皮后,为了促成两家同盟而加入浅井家的阿市就显得地位尴尬。因此,距离三郎从金崎撤退不过一月多,浅井家就已经收到了好几封请求接回阿市的信件。

    不过虽然两家战争一触即发,阿市在谷城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这其中有浅井长政的刻意呵护,也有阿市自己的缘故——她确实是个美人,并且是个个性和任何一家大名的公主都不同的美人。

    这种不同主要体现在,浅井长政是默许她回家的,而她自己回绝了三郎接她回去的请求。

    “所以——长政大人只要向哥哥道歉,就没有问题了吧?”

    而她留在浅井家的原因,是想要继续促成两家的友好关系。

    任谁都知道,在做出决定时,浅井家就已经预料并且接受了最坏的可能。即使阿市是浅井长政的妻子并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茶茶,也绝无可能改变一个战国武将的意志。

    浅井家确实可以向织田家道歉——那么之后呢?要寄望于信长的慈悲心思,祈求他宽恕浅井的过错吗?

    如果是这样善良的人,织田信长就不可能攻打美浓了!那可是浓姬(归蝶)的娘家!

    背叛的浅井不会再次得到织田的信任。与其向织田信长摇尾乞怜……谁知道浅井和织田的战斗,谁胜胜负!

    浅井长政是个温柔的人,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但这样的野心和傲气,他不会和他的妻子——看着怀抱女儿,眼带期盼的阿市,他最终也只是好脾气地笑了笑,伸手捉住茶茶乱晃的手,答非所问道:“茶茶长得很像你。”

    “很像长政大人才对。”发觉了浅井长政的转移话题,阿市孩子气地鼓起了脸颊,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完全无视了茶茶和自己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茶茶的眉毛和长政大人很像,不过性格就很像哥哥。”

    浅井长政:“……是很像你才对吧。”

    “是很像哥哥。而我是三岁起就被哥哥抚养大,所以我也很像哥哥。”

    “原来是这样。也只有织田信长那样的男人,会养出你这样性格的公主吧。”

    浅井长政原本打算逗一逗茶茶就收手,没想到目前只会滚的女婴有着意外强大的力道,攥紧了他的手就不放开。

    他原本在面对阿市时就格外温柔的表情,此刻更是柔软得一塌糊涂。

    “哥哥是最棒的。”阿市理所当然地将这当成了夸奖,“所以长政大人为什么非要和织田对抗呢?像以前一样的同盟关系——”

    “已经不可能了。”浅井长政斩钉截铁地道,“你会选择留在我身边,我很高兴……但是我绝无可能在受到了挑衅后,还要向信长低头。”

    “可是在金崎背叛哥哥,是长政大人的不对!”

    容貌清丽犹如莲花的女性,如此坚定地对他道。

    浅井长政只觉得心里微微一颤。卑劣的行径被出身织田的妻子这样揭露出来,他却完全生不起气,甚至觉得她这样据理力争的模样也动人极了。

    “为什么想要服我和信长保持和平呢?”他忍不住轻声问道。

    而阿市没有分毫迟疑,理所当然地回答:“哥哥和长政大人,无论失去了哪个我都不会开心。”

    浅井长政哑然失笑。

    嘴上着不会开心的少女,在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并不见得有不开心的神色……但是因为这是阿市难得的亲口表示对他的重视,而不是反复着哥哥更有趣这类辞。

    即使是和“哥哥”并列,能得到这样的肯定,浅井长政也觉得从得到消息后就如坠冰窟的身躯温暖了起来。

    但是、还是不够啊。

    “你的哥哥实在是一个很难超越的人。”浅井长政态度平和,但是眉宇间的坚毅还是渐渐浮现,“不过,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刚刚有侍女来禀报,织田信长给你送了信。”他缓慢地陈述着,“不是正经地派遣侍从送来,也不是通过你的侍女转手——而是突然出现在房中,仿佛凭空落下。阿市,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阿市只是抱着茶茶,迷茫地摇了摇头。

    “他在挑衅我。就算我再怎么防备,他也能派遣忍者将信送入浅井家。就算我想要把你留在我身边,他也不会停止对你的劝。”这样神鬼莫测的手段让浅井长政忌惮万分,他没有刻意去压迫自己的妻女,但因为这样的挑衅和对织田信长的诸多猜测,还是忍不住摆出了武将的气势去抵抗臆想中的强敌,“有这样厉害的人在他手下,只要他想,不动声色取走我的头颅也是可以的吧!”

    “哥哥不会这样做!”

    “他当然不会,因为武将死于暗杀,才是死不瞑目!”浅井长政“嚯”地站了起来,“不管是甘愿自己锻刀来求获兵器,还是用忍者送信给你意图挑衅……同盟需要双方有相同的意愿,但现在,你的哥哥也想要和我开战!!”

    那种自己居住的主城被人无声渗透、甚至出现了一封信都找不出送信者的情况实在太过吓人,光是想想看,浅井长政就觉得背后发毛。但和恐惧相伴而来的,还有愈发坚定的、“打倒信长”这一意志。

    “我接受这一挑衅。谷城的人也会经过一遍清洗。等到战争结束后……”再度看向阿市时,浅井长政充满戾气的眼神放柔了许多,“——我会带礼物给你。”

    ——带织田信长的人头。

    在平手政秀还在的时候,他就在杀了平手政秀后又杀了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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