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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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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时间看,三郎战败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入了岐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活着的消息也必定传了出去。可织田家的家主一日没有回到岐阜,岐阜内乱的风险就会一日日增加。哪怕留下来的家臣都是忠心耿耿,但是总大将迟迟不归,岐阜的士气也会低落。万一有人来攻打,那么结果……就算岐阜城是最坚固的城池,在它名为稻叶山城的时候,不也是被织田信长拿下了了吗?
没有什么城是绝对坚固的。
如何回到岐阜、尽快回到岐阜……这才是留在京都的三郎和织田家家臣们需要尽快解决的问题。
“这个我也知道啦,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回去,对吧?”三郎在柴田胜家说完之后,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可见是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柴田胜家原本青着的脸立刻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他毕恭毕敬的朝三郎低下头,愧疚的询问道:“是我僭越了,您的深谋远虑是我不需怀疑的。那,这次的锻刀,殿下是有什么打算?”
作为曾经因为三郎“尾张大傻瓜”的诨名而和织田信行一起举兵攻打织田信长的武将,他虽然已经发自内心的对三郎献上了忠诚和敬意,但始终在很多时候无法理解三郎的言行。
比如三郎时常脱口而出的奇怪词汇例如“JUMP”——君普是什么意思?
再比如三郎时不时带归蝶去约会——约会?尾张的农民有约会这个风俗吗?
理解不了,但又因为忠诚没办法坐视三郎的每一件怪事(事实证明这些怪事大部分都会有好结果),柴田胜家只能在更多的时候按捺自己的情绪,去猜测三郎的行为,并在实在无法理解的时候以尽可能和缓的态度,去请求得到三郎的回答。(军事上例外,家臣对于总大将的命令是必须服从的)
……哪怕得到的是和“这棵树挺不错我想爬爬看”如出一辙的、“这个厨房不错我想锻刀烧烧看”这种答案,他也认了。
并没有看出柴田胜家严肃面皮之下,那颗被自己的行为刺激一次就要吓停几秒的心脏,三郎坦然的说道:“因为感觉刀还是有点不够吧。”
“啊?”
“虽然我觉得,个人的战力不能代表什么——不过有的时候,单个人的战力强大还是很有用的。”想起四名付丧神用一己之力拖住密密麻麻的时间溯行军,三郎就忍不住为这新出现的观点点了点头,“所以才要锻刀。”
柴田胜家双眼放空,费力地将三郎的话一个个字拆解开来理解其中的意思,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道:“您是想,改良军队的武器吗?”
“这些即使让我改我也不会啊。”三郎一脸莫名其妙的回答道,“武器上有专门的人吧?”
——那锻刀也有专门的人啊?!你不还是要亲自锻刀并且烧了厨房吗!?
柴田胜家好险没脱口而出,他抿着嘴憋了几秒,才继续诚恳的问道:“那么,殿下想要锻刀,是出于什么?”
“目前看来,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回岐阜,都要解决近江的问题吧?”三郎说道,“要早做准备才行。”
一边的明智光秀立刻同意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在战场上见过了时间溯行军,也听三郎说了逃离战场时被时间溯行军围堵的事。目前看来,时间溯行军的出现没有规律,攻击也同样没有规律。那么为此早做准备是必须的——即是说,增加刀剑付丧神的数量是必须的。
柴田胜家却并不知道还有刀剑付丧神这回事。他的脸色剧烈变换,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最终定格在恍然大悟上。
他近乎温和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吗?确实,浅井背叛的事情已经践踏了织田家的尊严,不,不仅如此,现在的浅井,已经不是织田家的助力,而是阻碍了。”
“说的倒是没错啦,不过我还是想争取一下,因为阿市在那里……”
“殿下做的没错。眼下虽然不能立即攻打浅井,但织田家的态度是必须摆出来的。需要刀剑即是向外宣扬织田家必定报仇的态度,也是给浅井的最后通牒。殿下自己锻刀……我明白了,是在实行‘千金买马骨’这样的做法吗?”
“诶。是这样吗?”
“我已经完全的理解您的意思。您身为上位者,心思不能让下面的人揣测到才行。这次是我愚钝了,但殿下也已经是非常出色的织田家总大将了。”
柴田胜家严肃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笑意,他最后一次向三郎深深俯首,随后告退。直到他走出了几十步之远,三郎和明智光秀也能清楚的听到他大声呵斥的声音:“——将殿下的想法宣扬出去,这是给浅井家的警告!”
明智光秀看着柴田胜家威武高大的背影,只能内心复杂地称赞道:“……柴田先生真是一心为殿下着想。”
“我倒是感觉说的话完全没对上号。”比起还留有余地的明智光秀,三郎就十分直截了当的揭开了这番对话背后的真相,不过他也只是在原地挠了挠脸颊,就干脆利落的决定不管,“算了,反正好像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而且柴田先生看起来也很满意。要是浅井长政愿意回来就好了。”
“但是就算是被这样宣扬出去,浅井家也不会再度投向织田的。”明智光秀却摇了摇头,“并非德川家依附义元公时的被迫屈从,浅井家是在有足够的实力和判断力的情况下,决定了要和织田家敌对。他在做之前切实的看到了风险,现在也就不会因为织田家必定的愤怒而退缩。”
“说的也是。那就只能去问问看,把阿市接回来了。”
听到了明智光秀冷静并且切实的分析,三郎也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他转头看向厨房——因为他之前有拨开烧着的木炭,不少玉刚和砥石也一并滚落,眼下还有不少侍从在从焦黑的厨房里搬出这些材料,用筐装好抬向新的厨房。
“想想看都是麻烦的事。现在还是要先锻刀啊。”
这么总结道,三郎朝明智光秀看去:“小光对锻刀有什么看法吗?”
“我?”
“这种没经历过的事就是要集思广益!我之前有说我的意见,我觉得是顺序不对。小光呢?”
明智光秀先是一愣,随后回答道:“我想,应该先把宗三他们叫过来吧。”
“——很有道理,难道是有同类在所以掉落的几率比较大吗?我以前打游戏也是这样的。”
并没有听懂“打游戏”又是怎么一回事,明智光秀也就习惯性的忽略掉这些自己不理解的东西,继续说道:“很抱歉,我之前对于他们并不够信任——在我看来,这些异于常人的存在是难以掌握的,因此,会损害你的身体也说不定。”
稍微缓了缓,明智光秀又说道:“但是,如果他们确实和时间溯行军是敌对关系的话,那么至少在时间溯行军的问题上,对他们是可以付出一定信任的。现在要给他们增加同伴,也就算是对他们有利——”
“至少在锻刀上,应该不会被欺骗。”
不再觉得三郎可能是被驴了,明智光秀这么说道。
“所以,锻刀用的材料、锻刀需要的器具、锻刀可能的顺序,或许都有一定的讲究。把他们叫过来从旁指导,会不会更好一点?”
“说的也很有道理。”三郎赞同的一拍明智光秀的肩膀,“不过,锻刀时的布置,他们都已经告诉我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说着,三郎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因为揣着跑来跑去,已经边角汗湿、也变得皱巴巴了的纸。
他摊开纸,指着上面仿佛儿童简笔画一样潦草抽象的图样对明智光秀介绍道:“我按着他们的形容画出来的,大概就是这样。”
明智光秀:“……我觉得,让宗三他们来画会更准确一点?”
这些敌人之前也是自称“忍者”的!能不露面就将忍者打退,也只有同为忍者才做得到吧!
原本因为意料之外的袭击而暂时停滞的队伍,此刻又开始前行。偶尔会有士兵回头看一眼在那片树荫底下的敌人,看到的只有他们好像胡乱挥舞武器一样的动作,和身上不时飞溅的血花。织田信长的忍者并没有露面,却像是戏弄老鼠的猫一样,没有现身就将这些敌人耍得团团转。
这就是……织田家的底气……吗。
不,这其实是织田信长一个人的底气吧——因为他可是在年少之时,就能说出“织田信长要夺取天下”这种话的人!!
织田家的军队如同长蛇一样在山路上爬动,但此前仅仅十天就狼狈撤回京都的阴影已经消失不见。切实的感受到了织田家忍者的威力,哪怕这种威力并不足以用在战争中也从未用于战争中,这也不妨碍士兵们感觉到安心,进而为织田家誓死效忠。
战国时代,原本就是只能容许强者发声的时代。
大多数时候都特别迟钝的三郎,理所当然的在这种时候也毫无所觉。他甚至还骑在那匹被枪惊吓到举蹄的马上,在稍嫌炽热的阳光下昏昏欲睡。等到经过了千草岭,彻底进入了伊势国境,池田恒兴提醒他应该扎营休息时,他才算清醒了一点,将休息的命令传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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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穿越之一百七十一
在战国武将都普遍学识不高的情况下; 归蝶算是这个时代难能可贵的才女了。尘?缘→文↓学√网
这首先是因为她的父亲斋藤道三从一介卖油翁到美浓的大名; 其中经历造就了他的深度; 在归蝶与织田信长的政治婚姻定下的时候,这个男人便有意识地去开拓女儿的眼界,想要在日后病弱的织田信长(当时还是明智光秀)继承家业后借由女儿的存在吞下尾张。
其次; 则是因为……斋藤道三他是个穿越者啦!
他不仅是穿越者还是个巡警呢!虽然和三郎一样以随便到仿佛闹着玩的方式穿越到了战国,但与三郎不一样的是,在平成年间生活时的巡警先生是有女儿的。被不明原因的穿越事件戏耍、不得不抛弃妻女; 又在战国时代经历了无数的事情; 不得不丢掉内心原本坚持着的原则去适应这个乱世; 斋藤道三与三郎相见的时候,这个穿越者前辈已经成了与历史上一样有着“美浓之蝮”的名声的合格战国大名了。
但在几百年后的未来生存过的时光终究还是留给了斋藤道三一点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地方。因为也曾有女儿; 斋藤道三出于移情作用对归蝶十分宠爱,未来的通讯手段十分发达; 足不出户也能获取许多知识; 因此斋藤道三在这个时代真的能算是学识渊博的角色了。他很小心的将那些超出时代的知识藏在心中; 尽心尽力地教导着女儿归蝶; 弥补了生下归蝶的小见之方出身明智家而非美浓豪族造就的学识欠缺。
隋唐时期,日本与大唐来往密切; 对唐时的政治、经济、文化、医药、艺术甚至律令颁布等等都进行了长达十年或数十年的学习,并带回国内。之后的宋朝; 两方虽然并没有再建立外交; 仅仅是维持了贸易的关系; 但唐朝对日本造成的影响仍是不可磨灭的; 甚至直到斋藤道三曾经生活的时代,日本学生的教科书编入了唐诗为教学内容。
……简而言之,归蝶是知道唐诗的——受限于父亲仅仅是一名巡警,日本与大唐来往最密切的平安时代也已经过去了数百年、当时的知识又大部分掌握在公家手中,归蝶自然不可能比得上细川藤孝和佐佐成政等人的学识,但作为女子而言,在这个时代她的知识量也是首屈一指的了。
因此三郎送的骰子毫无疑问的被她误会了。
只是三郎作为一个上课鲜少听讲的学渣,他对于这方面的知识量比起归蝶还要不如,在归蝶满心欢喜、郑重其事地将丑的让人难以直视的骰子小心放入腰带的两层之间的时候,他的表情还维持在茫然上,困惑地抛着自己的骰子就告别了归蝶,去找池田恒兴了。
嗯,看在他还送了一个骰子给明智光秀的份上就知道,这骰子完全不是归蝶想象的那个意思。
得到了一个骰子的明智光秀一开始也是满头雾水,只是当做三郎对自己信任的证明才会收下并好好保管——他深知这种珍贵之物(兰奢待)突然现于人前必然会又一次将自己与织田家其他家臣之间划下一条鸿沟,因此在低调地得到了骰子后完全没有向外声张,连妻子都不知道他有这样一个由兰奢待混合胶做成的丑陋骰子。
直到五月份,三郎如以往一样毫无预兆地宣布要去贺茂神社参加五月五日举行的赛马会神事,并指明要明智光秀随行,这个长年面巾遮脸的真织田信长才明白了三郎给他骰子的意思。
“那我们来丢骰子比大小。谁大谁先选马!”
——那就是做这种用途的。当真是很老实地发挥了骰子原本的用处呢。
果然就不能太高看三郎直来直去的思维吗?!尾张大傻瓜什么的真是够了啊!
“恕我直言,殿下。”因为在并不封闭的环境里和三郎对话,明智光秀很谨慎地用了敬称,语气微带无奈地说道,“您要选马做什么?”
“既然要去参加赛马,那当然不能光看着。”三郎的表情难得地带着严肃,配合上他有力的发言天然地有了让人信服的气势,“我也要报名参加比赛喔!”
明智光秀:“……恕我直言,您要亲身上阵去参加比赛太危险了。上贺茂神社远在京都,四月份的时候本愿寺不是还试图放火拦截您吗?现在越前那边一揆势力已经占据上风,朝仓景镜没有救援,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在这个时候上京,一揆众如果想要攻击您,就不是上次上洛带的三千人能解决的问题了。”
“不用带那么多人,快去快回嘛。”三郎一如既往地不注意自身安危,面对明智光秀理所当然地说道,“带太多人,就算是原本不显眼也变得显眼了。带一点马廻众就够了,比赛保护两不误。”
“……请您务必要带上足够的护卫前去。”
“没问题。”三郎一口答应,“那么来投骰子吧。我打算这次选二十匹马参加比赛,谁点数大谁就先在这群马里面选喔。每人十匹,看看到时候赛马谁能赢吧?”
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看着手里本来是兰奢待、先在已经被混着的胶糟蹋得即使焚烧也会有胶的臭味的骰子,自知无法阻止三郎只能同意对方荒谬想法的明智光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么来骰吧。”
说着,他将骰子握在了手中。
眼下他们正在马厩旁边,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可供骰骰子的道具,因此三郎同样满脸严肃地握紧了骰子,铿锵有力道:“三、二、一——开始!”
两颗同样丑的骰子同时从不同的人手中滚落,继被用胶糟蹋之后、又滚了一身的灰尘黄土——如此对待名贵到花了大功夫也只取了一寸八分见方的香木,三郎这样的做法在前无古人的同时大概也是能后无来者了。
只是勉强被捏成了方形的骰子转的并不顺畅,明智光秀的只在地上碰了两下就不再动了,三郎的也只多了一下,最终的结果是明智光秀四点,三郎六点。
“喔?先是我赢了啊。”三郎将自己的骰子捡起来,视线在马厩里浑然不知自己命运、还在安详吃草的数十匹马中扫了一遍,最终落在边角马厩里,“我不太能分辨那种东西——那就那个了!最右边那个!”
“鹿毛的马吗?”即使在这方面也比三郎见识广博得多,明智光秀除了对三郎的好运气有了新的认识外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殿下眼光很好。”
“反正这里的马都不错吧。”三郎说道,“下一局开始吧——这一局变成小光赢了。要选什么马?”
在这一局中丢出了“二”,奈何三郎确是“一”,明智光秀看着地上的骰子,眼中罕见的呈现出稍微轻松的、因为并不畏惧而无所顾忌的眼神。
“殿下选了那么好的马,我也不能落后。”他的声音透着隐隐的笑意,“那我就选和‘鹿毛’隔着两匹马的‘芦毛’吧。”
“小光的眼光应该不错——要选好马喔。”三郎重新捡起骰子,“继续来玩吧。”
在其他人摸不着头脑的眼神下,织田家的家督与他的家臣玩完了十局的骰子,各自选出了十匹马。虽然三郎本人确实对马研究不深,但出于他谜一样的运气,挑出来的马品相都十分不错。
这二十匹马按照他的要求以不同的颜色编号,并且装备上了整套的高级鞍具,看上去威风凛凛。之后,三郎又从自己的马廻众里挑出了二十名成员作为骑手,每一个也是全副武装,连头盔都没有落下。
穿越至今,三郎对于平成年间的记忆已经不可避免地变得模糊了,只有在极偶尔的情况下才能灵光一闪。因此,他对着因为自己的要求而打扮得不像比赛反而像是去展示织田家武力强盛的二十名马廻众,在摸着下巴打量许久后,最终笃定地对着明智光秀说道:“大致上就是这样的吧。赛马的必备装束!就让大家穿着这些去取得优胜吧!”
……战国时代土生土长的、一头雾水的明智光秀自然不可能去纠正三郎,后世的马术比赛用到的马鞍普遍较轻、骑手的服装也不是盔甲。因此,觉得这些骑手的装束十分贴合自己隐隐约约对于马术竞赛的印象的三郎也就兴致高昂地这么命令了下去——以至于原本只是被他当做放松的马术竞赛最终又成了稳定人心的、宣示武力的刻意为之,使原本因为时间敏感而对三郎突然的赛马想法不赞同的家臣们也改变了态度。
“那么到时候小光选的马就和我的马比一比,谁的先到第一吧。”三郎并未忘却明智光秀先前的辛苦——或者说他会有这个想法原本就是因为明智光秀的太过忙碌,于是在选定了骑手、万事俱备只等上京的时候对明智光秀慷慨地说道,“和我一起去京都玩,算你带薪休假喔。”
实际上因为三郎这一突发奇想而得到了更多的工作量,不仅在这里花费时间和三郎玩骰子、之后也要尽心尽力操心这次赛马会神事中三郎的安全问题,明智光秀对于三郎的好意只能从容地回答道:“感谢殿下的体谅。”
即使是明白明智光秀未来发起了本能寺之变葬送了信长的一切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到分毫愉快,偶尔刀剑男士们也会觉得迟至1582年明智光秀才会忍受不住织田信长的压榨,也是相当的不容易。
这次前往上贺茂神社去参加的赛马,结局自然是有着良马、好鞍具与技艺高超的骑手的织田家获得了胜利。而在三郎与明智光秀之间,也因为三郎选择到的马更多地跑在前面而获胜。
这算是三郎在这一年里最后的轻松时光了。
因为很快,越前就彻底落入了本愿寺的手中。而武田胜赖也重新举兵,前去攻打远江国的高天神城。
那当然不是三郎的领地——但是,那是对德川家康来说相当重要的城池。
………………………………
172 穿越之一百七十二
此为防盗章。塵?緣?文?學?網V章购买比例不足50%的12小时后可见。哪怕是差点就要成为战国时代另类定情信物的宗三; 那张刻意冷漠的脸也开始松动; 暴|露出其下的忧郁和脆弱。
是的; 他们确实是用于维护历史的刀剑付丧神没错——但他们身处战国,给予他们人形的躯体、使役他们战斗的……是注定死于本能寺之变的“织田信长”。
要坚持守护历史,也就意味着他们必然会遇到失去主公的那一天。这种危机分明是早已知晓的; 但他们不仅不能透露,还要作壁上观——如果时间溯行军想要插手的话,他们还需要抹灭意图拯救织田信长的人; 甚至还要在必要时主动促成“本能寺之变”; 来确保历史轨道的正确前行。
这不是心怀侥幸就能避免的。
这是他们因为有了“织田信长”作为审神者; 而必然迎来的未来。
宗三左文字想起他初次出现在三郎面前的时候,还是1568年的事——但是; 现在已经是1570年了。
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两年……竟然在不知不觉中; 距离1582年的本能寺之变; 又走近了一步!
时间过的; 真的是太快了。
大概是被这样的危机感所逼迫; 在三郎洗完澡、总算精神了一点地出来后,遇到的不是刀剑们的黑脸; 而是十分平静的汇报。
“之前在京都、以及岩融在伊势发现的时间溯行军,基本是以敌短刀和敌胁差为主; 不排除有类人的时间溯行军在内; 据他们的行动来看; 都是为了取得情报。”
“怎么说呢……有种手下太多的财大气粗啊。”打了一个哈欠; 三郎神色恹恹地问道,“这个我好像听谁说过……是又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是。”作为第一部队队长的数珠丸颌首,“之前岐阜城的时间溯行军即使消灭也会及时补充,但现在,时间溯行军已经被隔绝在岐阜城之外。目前可以做出的推测是,因为您在金崎时将岐阜设为了刀剑男士们的‘本丸’,因此岐阜终于具有了时之政府套加给每一个审神者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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