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汪的奋斗之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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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所以没出来，今年拜年不出来了。”大伯母哭笑不得道：“你大伯今年也不能出去了，早拎水把腰扭了，现在还躺床呢。”

　　　　“啥？那大叔今年也不去了？”李朗目瞪口呆道。大婶想了想说：“要不然你自己问问你大叔吧，我估计他得让你弟跟你出去。”才要进门，李朗想起拜年的事，拱手道：“大婶，李朗给您拜年了。”说完干脆利落的下跪磕头。大婶连忙去扶李朗，口中责怪道：“你说你这孩子还拜什么，赶紧起来，哎我还得看火，你自己进屋吧。”说完就跑厨房里了。

　　　　这大叔家李朗来的不是一两次了，依稀记得大叔家以前开了个小卖部，李朗还经常跑来混吃混喝，这些都是满满的童年回忆啊。进屋就看到大叔侧着身子在看春晚重播，见李朗进屋，大叔招呼道：“小郎来了，自己坐吧，桌想吃什么自己拿，我这腰扭了实在起不来。”

　　　　“呵呵，其实我老爹跟您一样，他也是腰不舒服，所以我家今年拜年的只有我了。”大叔被裹的像蚕一样，因为腰扭到了，所以他很难做起身的动作，只是勉强抬头看了李朗一眼，便立刻躺下，吃力道：“那这样吧，你带着德子去拜年，这小子还没起，你把他叫起来就去吧，早去早回，我再睡一会儿。”

　　　　大叔说完就把脸缩进了被子里，完全不给李朗拒绝的机会，任性的可怕。李朗摇摇头，转身走出去，直接拐进右手边的屋子里，这一进去，李朗差点没吐出来，这纯粹浓厚的臭脚丫子味，多久没闻到了，似乎只有当年大学宿舍有这味吧，记不清了，太遥远了。

　　　　“德子！快起来跟我去拜年，呕！你多久没洗脚了？”屋里传来迷迷糊糊的回答：“是二狗哥哥么？你让我再睡五分钟，五分钟就好。”李朗：“呵呵呵！”恰好身边就有冰溜子，李朗随手掰了一根当武器，用领子捂着鼻子就踏进了这堪比生化武器的房间。

　　　　没过一会儿，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连蹦跑出来，大吼道：“二狗哥你疯了！冻死我了！”李朗拿着半截冰溜子冷笑道：“你再敢叫我小名，我就用这玩意捅你鼻孔！”此时李德还只是穿着秋衣秋裤，被冷风一吹冻的浑身哆嗦，带着一阵恶风扑向李朗，这是冻坏了要回去穿衣服。

　　　　李朗实在没有勇气再进去一趟，就在门口等着他出来。没过一会，一身大红色的李德出来，非常烧包的向李朗显摆他这一身行头。“二狗哥你看，我这一身好看不？一千多呢，我买完差点被我爸吊起来打！”李朗捏着鼻子道：“好看是好看，就是味道有点大。”

　　　　李德闻了闻，又跑回屋里，紧接着就出来了，身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又香又臭，让人闻一口就再也不想闻第二口！“呕！这什么味？我只是喷了一点香水怎么这个味道！呕！”李德抓狂道。

　　　　李朗向后退了两步说：“别是你香水过期了吧？”“不可能！才买一个月，怎么可能过期，呕！”这时大伯在里面喊道：“你们俩混球马给我滚去拜年！”好吧，这是打扰大叔他老人家休息了，李朗拽着弟弟的衣服就跑了。

　　　　随后李朗分别去了二叔和三叔家，二叔家的弟弟叫李新，本来他们哥几个应该按照“仁义礼智信”排名的，但是从李朗这个做大哥的开始，他们就跑偏了，没一个按辈分什么来的，最后三叔更随意，为了赶时髦，他给儿子取名叫李百天，因为这名字，三叔家这弟弟没少被笑话。

　　　　哥四个一起出门，李朗带头，李德兴奋道：“咱们现在也算独当一面了吧，以后拜年就是我们哥几个的活了！”李德看起来很兴奋，似乎觉得出来拜年是很光荣，很有面子的事情。这时懒懒散散的李新不耐烦道：“二哥你别这么天真好不好，这是是咱们的老爹懒得出门，把咱们套路了，你喜欢拜年吗？拜年哪有睡觉舒服，我现在都想回家睡个回笼觉。”

　　　　李百天扶了扶眼睛，认真道：“我们一定是被套路了，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会选择睡懒觉。”被这哥俩一唱一和的一说，李德也没什么兴趣了，悻悻道：“搞什么嘛，原来是我们老爹犯懒才把这事推给咱们的，我知道我就继续赖床了，二狗哥你说对不对？”

　　　　李朗嘴角抽了抽，望着作死的弟弟认真道：“你不提二狗这个名字我们还是好朋友。”李德点头道：“好的二狗哥，我知道了二狗哥。”李新：“我晓得了二狗哥。”李百天：“我明白的二狗哥。”李朗终于爆发了，咆哮道：“我掐死你们几个混蛋！”兄弟三个非常有默契的分开跑路。

　　　　李朗最后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了，兄弟四个继续拜年。小时候还馋那点糖果，现在兄弟四个都长大了，谁都不喜欢吃糖，所以这年拜的也没什么意思，唯一的乐趣就是哥几个能作伴，否则让他们自己出来拜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不知不觉已经把大半个村庄转了一圈，路也遇到了其他拜年的人，都是一伙一伙的，见了面互相问好，然后继续拜年。等一圈走下来，他们李姓走的就差不多了。

　　　　李朗问：“你们还有谁要去拜年吗，我现在要去我干爹那里拜年。”李百天举手道：“我要去给四爷爷拜年。”李新也道：“我要去给三奶奶拜年。”只有李德洋洋得意道：“我谁家也不用去，回家吃饺子去！”李朗撇嘴道：“我家你不是还没去吗？”李德：“卧槽！我给忘了，啊算了我跑着去吧。”

　　　　四兄弟就此分别，就在刚刚李朗才发现拜年的另一个用意，哪怕是一个村庄的人，你认识知道喊人家什么，但是你也不一定知道人家住哪里，拜年其实就是为了认门，当老一辈老去，新一代人就要熟悉这个流程，刚刚李朗就很庆幸自己每年都出来拜年，否则凭他这三个弟弟，真的找不清楚这么多户人家。

　　　　路又遇到很多拜年的人，不过他们脸可没有笑意，都是一脸的晦气，李朗拦住一个比较熟的哥哥问：“二哥，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这表情？”二哥一脸晦气道：“咱们村口那边死人了，大过年的真晦气，算了你也别过去了，人家警察把路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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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晦气

　　　　死“有人死了？”李朗被惊到了，大过年死人，简直太晦气了，而且听二哥这意思，死的人还不是本村的人。二哥不耐烦道：“死水库那边了，我走的时候警察正凿冰捞人，算了不说了，真他妈晦气。”见二哥匆匆离开，李朗也没有阻拦，因为他看起来真的挺不愿意说这事的。

　　　　凶杀案什么的，在李朗印象里，只会出现在电视机里面，事实他们村里，平静的过分，一年到头也没听说谁出意外，最多就是吗些个老人，因为病痛或者年龄自然死亡，这种死水库里边，绝对是个大新闻。

　　　　李朗加快了脚步，来到干爹家，过年他的饭店也关门了，所以应该闲在家里。三层小楼，两边是明显经过修饰的灌木从，当初因为干爹花钱搞绿化，还被村里人说是缺心眼，事实的确挺缺心眼的，山树苗多的是，挖几棵顺眼的栽家门口就好了，干嘛浪费那个钱。

　　　　到干爹家李朗跟回自己家没区别，连干爹家的小狗都是飞奔出来，用尾巴给李朗掸土。进门李朗大声道：“干爹干妈，我给你们二老拜年了。”李朗直接下跪磕头。干妈端着一盘饺子出来，笑着说：“二狗你可真有嘴福，每次来都赶有好吃的时候，快进来干妈包了羊肉饺子。”

　　　　李朗接过饺子，探头看了看，发现屋里边并没有人，疑惑道：“干爹没在家吗？”“嗨！你还不知道你干爹是什么人吗，整个一人来疯，凑热闹去了，大过年去看死人，他也不嫌晦气！别管他，咱们自己吃。”

　　　　这边正吃着，干爹一脸铁青的回来了，看见李朗并没有惊讶，因为李朗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过来拜年。从桌子底下摸出一瓶白酒灌了一大口，吐出一口酒气。干妈皱眉道：“大早起别喝那么多，我可不想大年初一跟你吵架。”干爹不耐烦道：“知道了，谁愿意跟你吵。”

　　　　李朗太了解干爹这个人了，这幅样子，明显是有不顺心的事。开口问道：“干爹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干爹摸了摸光头，郁闷道：“没什么事，就是被恶心着了，嗯先不说这个，你赶紧吃饭，你爸今年没出来吗，我还想找他喝两杯来着。”

　　　　李朗已经吃完了，正捧着饺子汤喝，哈了一口热气说：“我爸腰不舒服，今年没出来，哦对了我女朋友给我送了点好东西，回头你去我家拿。”李朗冲干爹使了个眼色，干爹立刻意会，干妈在这里，虎鞭两个字，李朗实在说不出口。

　　　　等吃完了饭，李朗掏出魏珊珊送他的燕，自己拿了一根，剩下一整盒都扔给干爹了：“干爹你尝尝这个烟，外国的抽起来还不错。”干爹绝对是个大烟鬼，平均每天都要抽两盒左右，如果有人陪他喝酒，他抽的更多。

　　　　“对了干爹，水库那边听说死了一个人？”这应该可以算是大新闻了吧，估计明年这个话题都会被不断提起。

　　　　干爹点头道：“嗯，的确死了一个，是个男的，我刚刚就是去看热闹的。”李朗连忙问道：“结果怎么样？”只要不是跟自己有关系的人死掉，李朗还是没有太大感触的，他也是一名华夏人，有着爱看热闹的优良传统。

　　　　“还能怎么样，就是水里冻着呗，那些警察连人带冰给凿出来了，居然来了个现场解剖，可把我恶心死了。”怪不得干爹刚刚脸色那么差，原来是被吓的。尽管他杀鸡杀鸭，手里不知沾了多少动物的血，但是真的看到一个人被解剖，这种视觉冲击绝对可怕，没吐出来，已经是干爹心里素质强大了。

　　　　李朗又问：“不是咱们村的人吧？”干爹郁闷道：“不是，是个外地人，估计等会警察就得过来问话。”“为什么啊？”干爹苦笑道：“因为死掉那个男人前些天来了咱们村子，还在我店里吃了几顿饭，我可以说是在他生前接触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

　　　　如果是这趟的话，干爹肯定会被拉去问话，而且作为最后接触的一批人，干爹有很大的动机杀人，比如见财起意等等。这个日子被警察找门其实真的挺烦的，但是也无法避免。

　　　　爷俩正说着，不速之客已经门了，说曹操曹操到，两个穿着警服的刑警进到家中。李朗愣了一下，实在没想到能在家里遇到羽梵音，就是他的冒牌女朋友。能在这里见到李朗，着实让羽梵音也惊讶了一把，不过最兴奋的还是，羽梵音的徒弟王健康，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

　　　　六目相对，王健康惊讶道：“师母你怎么在这里？”李朗幽怨道：“我是公的，这是我干爹家。”羽梵音轻轻踢了王健康一脚：“别废话，先做事，李朗跟我出来聊两句。”李朗起身向干爹解释说：“这是我的朋友，干爹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用紧张。”

　　　　王健康，认真道：“你干爹就是我师傅的干爹，也就是说，你是我干师公？”干爹貌似有点受不了王健康这思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李朗，羽梵音非常善解人意的在王健康身边耳语一番，只见王健康不断倒吸凉气，震惊的小眼神，充满了不敢相信。

　　　　最终王健康恢复了属于一名警察的正常，严肃道：“姓名？”李朗被羽梵音拉了出去，李朗突然发现羽梵音手还戴着手套，忍不住问道：“你这手套不是保暖的吧？”李朗笑的很勉强。羽梵音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李朗的担心，将手套取下来道：“放心，这不会解剖用的，这是我再现场收集物证用的，天气有点冷我就没脱。”

　　　　李朗呲着牙说：“还是感觉挺恶心的，扔了吧。”羽梵音四处看了看，貌似在找垃圾桶，李朗接过手套，顺手扔在了大门后面，干妈一般都把垃圾扔这里，最后一起收拾。

　　　　天气冷成这样，羽梵音依旧穿的单薄，就是平时穿的警服，北风一吹，整个人都在哆嗦，忍不住跺脚，对着手哈气。一般女生做这个动作就是在暗示男生该他们行动了，要么男生很有风度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女孩子披，更逼格的是直接用身体帮人家取暖。

　　　　不过李朗可不敢这么耍流氓，人家可是真警察，乱来会被枪毙的！

　　　　拉着羽梵音来到厨房，干爹家还用着那种蜂窝煤炉子，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这厨房明显暖和了很多。羽梵音把手放在炉子边烤着，开口问道：“你老家就是这边的吗？”李朗点头道：“对，这就是我老家，你们发现尸体的水库是我小时候经常游泳的地方。”

　　　　“那你干爹这个人怎么样？”李朗顿时警惕：“什么怎么样，你该不会怀疑我干爹杀人吧？”羽梵音随意道：“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在例行调查，现在连死者的身份都无法确定，怎么可能知道凶手是谁，说实话，你都是怀疑对象！”

　　　　李朗拼命摇头道“你别乱说，我可没杀过人。”羽梵音冷冷道：“杀了人直接自首的可不多，我建议你还是赶快自首比较好，能减刑。”李朗撇嘴道：“你拉倒吧，就算找不到凶手你也不用拿我凑数吧，你良心呢，前几天我可还帮你逃过一劫，你爸妈要是知道你把好不容易弄来的男朋友送进监狱，绝对会疯的。”

　　　　“呵呵呵！”羽梵音的一连串冷笑，让李朗毛骨悚然，这可是个推理高手，估计甩自己好几条大街，惹怒了她，分分钟玩死你！

　　　　“你笑什么？”羽梵音冷笑道：“话说我爸妈对你的印象出奇的好，貌似真的有把握嫁给你的打算，我正考虑要不要真的把你当杀人凶手抓了，到时候也算对他们有个交待。”李朗：“…你这么草菅人命真的好吗？”撇眼正好看到羽梵音的目光总不自然的看着自己身后。

　　　　李朗转身看了看，发现羽梵音看的似乎是他们吃剩下的饺子，顿时明白了，这么早他们就要查案，应该没时间吃早饭的，饿了是情理之中。直接热油开始煎饺子，羽梵音在一旁不断吞口水，对抓李朗这件事，提都不提。

　　　　几分钟后，一盘金黄冒着热气的煎饺出锅了，尽管在极力控制，羽梵音的目光还是不自然往这边瞟。李朗端着饺子问：“不知道这盘饺子能不能帮我洗脱罪名呢？”羽梵音顺势接过饺子，说：“再帮我找点辣椒酱就放过你！”

　　　　羽梵音看样子是真的饿了，一口一个，嘴都撑的变形了。李朗生怕她噎着，再给他安排个“袭警”的罪名，连忙了杯热茶，最后羽梵音吃掉最后一个饺子，捧着热水心满意足的喝了起来。

　　　　“怎么样？现在我应该没事了吧？”李朗问道。羽梵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我今天四点多就过来了，浑身冻的冰凉，想买点东西吃才发现全都关门了，好歹你也是我名义的男朋友好吧！”

　　　　“你可拉倒吧，刚刚你还打算把我这个名义的男朋友送去挨枪子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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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神秘死者

　　　　似羽梵音可能就是饿了，所以故意找茬，在这一点上，她这个习惯和纪晓兰有些相似，不过纪晓兰比她严重一点，因为纪晓兰只要一饿了就会发狂。

　　　　吃饱以后的纪晓兰，就那么捧着杯子面对蜂窝煤炉子坐着，眼睛眯成一条缝，整个人都懒懒散散的。李朗不想去打扰这难得的宁静，就靠在一旁默默等着。过了一会，羽梵音似乎从这种状态下苏醒，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某个美好的部位，让李朗看直了眼。

　　　　“你在意淫我！”羽梵音指着李朗非常认真的说。这种事被当面戳破，李朗有种想找个缝钻进去的冲动，实在太羞耻了，就像打飞机被围观一样，有点生无可恋。羽梵音一脸坏笑贴近李朗，越看李朗这张面红耳赤的老实人脸，就越觉得有意思，调戏异性很有趣不是么。

　　　　李朗到底是个男人，虽然他还是处男，但是已经掌握了脸皮厚这一天赋技能，只是被羽梵音盯着看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可以无视这小小的羞耻心。李朗干咳一声，强行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们这次一点证据都没有收集到吗？”

　　　　羽梵音叹了一口气：“只有一点毫无价值的线索，死者应该是被人从水库上方推下去的，当然也不排除失足落水，不过我个人推测，没有人会在大冬天凌晨两点多跑去水库作死，比较大的可能就是有人约他谈话，不知什么原因，然后将他推入水中杀死了。”

　　　　听着羽梵音的分析，慢慢的，李朗也被带入情绪，脑袋飞快转动起来，但是他去没有敢说出心中的猜想，因为他知道羽梵音最讨厌别人给她灌输错误的推理，容易把她给带歪了。同时李朗心里还有一个顾虑，干爹曾说那个死者曾经接触过，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况，但是他可不能干坑爹的事啊。

　　　　两人就这么沉默下来，羽梵音正在过滤有用的线索，李朗则心怀鬼胎，只是羽梵音现在没注意到他，否则以李朗藏不住事的表情，现在一定会被羽梵音拉去审问，她羽梵音警官可是铁面无私的存在呢。

　　　　时间又过去半天，现在已经是中午了，王健康进来说：“师傅，问的差不多了，不过这位陈先生说他跟死者接触过，你”已经陷入死胡同的羽梵音立刻起身道：“要！”这李朗干爹的信息，很有可能成为案情的突破口。

　　　　羽梵音来到客厅，进门甜甜的叫了声：“干爹好！”正要进门的李朗差点一头杵王健康背上，而干爹刚喝的一口热茶，全用来洗鼻子了，两道晶莹的水箭喷了一米多远。

　　　　“警官你叫我什么？”干爹感觉自己可能幻听了。羽梵音做娇羞状说：“干爹你好，我是李朗的女朋友，我叫羽梵音，工作是刑警，现在在市公安局刑警队做副队长。”这他妈应该也算拉进关系吧？但是羽梵音这套路用的也太快了吧？

　　　　正当李朗怀疑人生的时候，王健康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全是感激，甚至还有一点泪光，这孩子到底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干爹明明记得李朗的女朋友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他什么岁数了，人生阅历那叫一个丰富，早就练成泰山崩于前，而波澜不惊，面无表情的看了李朗一眼，说：“这个人我只知道他姓梁，听口音不像我们这里的人，倒有点西北那边的味道。”

　　　　这时羽梵音打断干爹的话问：“你怎么能确定他的口音？”李朗知道这是羽梵音该死的疑心又发作了干爹道：“是这样的，我年轻的时候做过司机，就是跑s那边，所以那边的口音我能听出来一点，在加上他们s话很有特点，稍微留意一点就能听出来。”羽梵音点点头，示意干爹继续。

　　　　“第一次见他应该是在二十五或者二十六号左右，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只记得是在中午，他坐车过来的，拉着一个旅行箱，看起来很沉的样子，下来后就直奔我家饭店，然后要了两个炒菜和一碗面条，吃完了就走了。后来中间隔了一天没见到他，然后他又连着来了三天，我跟他闲聊里知道他是来这里找人的，知道他姓梁，其他就不知道了。”

　　　　羽梵音又开始啃手指了，这说明她正在努力思考问题，这时候的她很容易进入女帝状态，放个屁都可能被蹦了。王健康偷偷用胳膊杵了李朗一下，拿出做记录的本子，上面写道：“以后管管我师父，万一她把指甲啃光了，难倒要啃手指头么？？”

　　　　李朗的脸抽了抽，最终决定当做没看到，他可不想被羽梵音当成发泄目标。羽梵音啃了一一会儿手指，在拿出来，果然变得非常整齐，嗯这姑娘应该不会缺钙。

　　　　“这个梁姓死者既然是来找人的，那么他一个外地人来本地，肯定会不熟悉地形，如果干爹主动搭话，从心理学上来分析，死者必然觉得干爹比较热心，会向干爹打听他所要前往的目的地，干爹他有没有说过他要去哪？”干爹连连摇头：“没有，一句话都没问过，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事情，我问过他要去哪，当时他没说，那个表情很微妙，好像有点难以启齿，总之就是什么都没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羽梵音点点头：“如果是有比较私密的事就肯定不会说了，这个理由可以说的过去，小王等会去车站筛选一下s过来的姓梁的男人。”王健康张大了嘴，吃惊道：“这怎么筛选？咱们市的人流量每天都在几十万以上，哪怕把范围缩小在s和姓梁两项上，这也不是一个可以完成的活啊！”

　　　　羽梵音不耐烦道：“嫌麻烦就不要查案，我懒得跟你细数我以前经历过什么事，反正你只要知道比你现在的工作更繁琐就对了。”听了羽梵音这番话，王健康又怂了，他是想查案，体会作为刑警的真意，但是他不想做这种打杂的活啊，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在现场勘察，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但是师命难为啊！

　　　　正当王健康准备去跑腿时，李朗忍不住插了一句：“你们就不打算找找那个死者的遗物嘛，万一找着身份证之类的东西，不就可以省下很多麻烦么？”王健康苦笑道：“已经在找了，还联系了打捞队，估计这会儿已经在水下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