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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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欣欣掂了掂，这链子的价格也就猜到了差不多，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对面前的人说到：“送一次就好了，以后别这么费钱了吧。”

　　　　她知道他的，只是不想他过得有压力，他还小，她充其量就是一个有他爱慕的身影的人。

　　　　这不是现实教她的，是她自己感受到的。

　　　　多少年后，谁又是谁，可能这过后都可能会忘记。

　　　　久久听不到他的说话，再看清时才看见他脸上浅浅的泪痕。

　　　　“别这样……”她从没想过会这样，哪里知道这样一句就足以引落他的男孩泪。

　　　　她有点慌张，有点不知所措，特别是看清楚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心里感觉堵着一口气，有点难受。

　　　　“哎……”最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这不是女孩子，只好轻轻拥过他，用着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对他说到：“阿辰，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你送我礼物我会觉得有点难过，你明白？”

　　　　“那为什么我送你礼物你就会难过……”俩个轻轻拥着，不是近处看，都会以为在眷恋彼此的恋人。

　　　　他的泪痕还在，只是心头的泪因为她的解释一下子就停住了。

　　　　这暖暖的拥抱，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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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3

　　　　“因为我知道你的情况，我希望的是我是你的动力而不是你的压力，你懂？”白欣欣苦苦叹息了一下才慢慢说到，明明都是十几岁的花季，怎么会像老夫老妻那般苦叹的语气呢。

　　　　他轻轻擦拭掉了泪痕，不管其他旁人的余光，轻轻抱了抱紧这拥抱，才用少年特有的嗓音细细说到：“那……那是不是我过得没有那么大压力，你就会继续和我一起，像现在这样？”

　　　　他希望她可以永远像这样陪着他。

　　　　这也是他余生最大的心愿。

　　　　不要轰轰烈烈，只要这样平平淡淡就好。

　　　　但世人想象美好的时候喜欢撇开有点难堪的现实。

　　　　但幻想地过着生活总比绝望地等明天过来要好受一点吧。

　　　　白欣欣不敢点头，也没有出声，因为她只是他会当真。

　　　　感情这东西很难说，有时候总喜欢玩变故。

　　　　但她的确觉得这样的两人也很不错。

　　　　很像以前哥哥和顾姐姐那样……

　　　　平淡里面带着煞羡旁人的温存。

　　　　“我帮你戴上好不好？我答应你，以后都不送这样的东西给你了。”

　　　　他会好努力去赚钱，然后买更好的送给她。

　　　　让他足够和她并肩，和她一起。

　　　　“好了，不早了，我要走了，你们是凌晨的飞机吧？就不过去送了，注意安全！”她放开了他，忽然发现他好像比当初他们认识的时候高了一点，不过还是这么瘦。

　　　　她又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脸蛋笑着说到：“吃多点肉才会好看点，注意身体！”

　　　　脸蛋被她掐了起来，很快就红了一小块，他看着她街灯下被照得温暖的笑容，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在孤儿院一个人坐在木板凳上静静晒太阳时感受到的安宁和喜悦。

　　　　因为他自小就知道，生长在这种环境，什么都会被抢，被抢的人还不许哭鼻子，不许打报告，等那人玩腻或用腻了或许就可以去捡回来了，像他的被子，他的衣服，他的玩具书籍，但有一样东西他们永远抢不走。

　　　　那就是晴天里落在木凳上的阳光。

　　　　很暖，很暖，这照着他，他可以任意享受，不坐在木凳上，躺着蹲着也都可以享受到。

　　　　所以他很喜欢她的笑容，就像久久照在他心头的阳光，让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变得富有起来了。

　　　　“那你回去也要注意安全。”这是这个月来他们说最多话的一次，也是最亲近彼此的一次。

　　　　看着黑色车子闪着尾灯很快就消失在了面前，穆辰习惯性地把手放进了兜里，转身的时候刚好看见那清吧门前一直没有走上去的百事。

　　　　他对百事笑了笑，走了过去，走近的时候却很不好意思地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因为他想到刚刚和欣欣的事情肯定被他看见了。

　　　　百事没有说什么，和他揽着倒是一起进去了，清吧有点昏暗的灯光隐没了他眼里深深的失落，兜里被捂得温热的小盒子似乎更热了。

　　　　但却没有找到它今晚应该归属的主人。

　　　　而刚刚白欣欣看过去的树后，忽明忽灭的烟头提示着刚刚一直有人在这里。

　　　　……

　　　　白欣欣回到白家的时候，别墅里还是灯火通明。

　　　　心头暖融融的，但又怕等下妈咪要骂她，只好慢吞吞却是心急地走近了厅里。

　　　　“怎么这么迟才回来，不是说几个小时吗？”郁有心担心的眼神一下子就落在她身上，在她踏进厅里的第一步她听到又是赶紧小跑过去撒娇地环抱过她，笑着说到：“这不是朋友出了点事情迟到吗，没事，这都回来啦！”

　　　　妈妈洗完澡了，真香。

　　　　怪不得小时候老是看见爸爸喜欢这样抱着妈咪，原来妈咪真的又香又软噢！

　　　　想到这里，又是孩子气地蹭了蹭有心的发端。

　　　　“你是小狗吗这样子蹭来蹭去的，臭死了你，赶紧回房洗澡休息！”听到妈咪这话，她内心的铃钟赶紧放下了。

　　　　“是，遵命，我的母亲大人！”一脸嬉皮的白欣欣赶紧转身准备上楼，还没跑几步，后面就响起了妈咪的问话。

　　　　只听到有心有点急地问到：“对了，你有没有通知你哥今天要他回来？好久没有见过你哥了！”

　　　　“说了说了，早就说了，他说和顾姐姐一起回来呢！”白欣欣扶着楼梯扶手的手，一边小跑上去一边说着。

　　　　身后的有心搂了搂散落在耳边的发，看见白欣欣好像有点心急地跑回房间的背影，不由觉得有点奇怪，但很快就端着茶杯回到卧室。

　　　　回到卧室，刚好看见丈夫在世洗完澡出来。

　　　　白在世自从把公司的事情交给阿梨后，好像现在都是全天伺候着她了。

　　　　看见自己老婆捂着茶杯上来，但发梢处还可以肉眼看见的有点湿。

　　　　他赶紧拿了吹风机到了床头，一边慢慢地吹着她的发稍一边细细地端详着她。

　　　　“你就不能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别老是看着我，心烦着呢！”郁有心最不喜欢他这样静静看着她了，像极了多年前的那个男人，也是喜欢这样看着她。

　　　　白在世听到郁有心这么说，倒没有觉得什么，反正她说的他都习惯了。

　　　　反正他就是喜欢这样看着她，谁让她长得这么好看呢。

　　　　欣欣自然是没有继承到她的美貌了，因为只有他俩夫妇知道她不过是被“捏造”出来的白家大小姐而已。

　　　　不过都没有什么关系吧，反正现在她跟亲生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也挺乖巧孝顺的。

　　　　倒是阿梨，应该是像那个男人吧，不过细看的话，也是可以看到那眼睛像她的。

　　　　所以欣欣算是完了他想要一个女儿的一半心愿吧。

　　　　“对了，你有没有邀请到安家？”郁有心忽然从被子里向他抬了眼睛看过来，满满都是担忧。

　　　　而白在世刚刚掀开被子准备躺下去。

　　　　两个人都用不同的床褥，这当然没有什么影响。

　　　　主要还是年轻的时候每次他提出想要尝试和她发生关系，有心的抑郁就会发作一次。

　　　　久而久之他就没有提出过了，郁有心的心理健康也一直都保持比较好的状态。

　　　　不过偶尔不注意让她受刺激的话，她晚上便会容易失眠，严重的话就会长期地做噩梦。

　　　　“你说呢？”白在世没有直接说请或不请，而是躺进被子里后，把脸转到了她的方向，用手肘撑住了一边脸，坏笑地看着她。

　　　　郁有心最不喜欢他这样吊着她的胃口了，忍不住便扔了一个抱枕过去。

　　　　反正她又不睡这个。

　　　　白在世很好地接住了，多个有她香气的抱枕可能待会会睡得更香呢，便继续坏笑说了一句：“不如你亲我一口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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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4

　　　　安家当然没有被邀请到了。

　　　　但意外还是出奇的发生了……

　　　　白欣欣看了看时间点，早已经不知道超过了平时睡觉时间的多少。

　　　　她可是爱睡美容觉的女孩，但今晚偏偏又有点让她失眠了。

　　　　洗完澡就躺回了床上，窝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几遍后，终于忍不住拿了镜子过来。

　　　　白白嫩嫩的脖子上，比往日多了一条细细的项链。

　　　　又是摸了摸那心形挂坠，心里不免流过丝丝说不上异样的感觉。

　　　　她装作神色平淡地放下镜子，但心情还是比以往躁动了点，脑海里总是浮现穆辰流泪的一幕。

　　　　明明就是个大男生了，怎么二话不说就可以落泪的呢……

　　　　想不明白它，就不想了吧。

　　　　熄了灯，躺下，闭上眼睛，盖上被子，暖和和的，却还是没有睡意……

　　　　房间里墙上挂钟的分针在黑暗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白欣欣醒了。

　　　　但她动作很快就掀开了被子，往浴室走去。

　　　　憋死她了！

　　　　想起自己不久前喝的几杯饮料便又心里明白了，看来以后睡前还是少喝东西吧。

　　　　开了小灯，墙上的摆针正显示着凌晨的三点。

　　　　这时一阵夜风吹了进来……

　　　　她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开窗的呀。

　　　　再往窗边看过去，她很快就看见窗台那里放着一个包装看过去和礼物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来的？

　　　　她走近，没有立即拿到手里。

　　　　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按道理来说提前收到礼物也是不奇怪，但礼物放在这里会不会奇怪了点？

　　　　已经是入冬了，这外面的风吹进来不是一般的冷，更何况她还是只是穿着薄薄的睡衣。

　　　　会不会是妈咪给她的惊喜？

　　　　但为什么要放在这里……而且貌似她也不感到惊喜吧，手脚都被吹得有点凉，她却看着礼物的包装有点发呆。

　　　　这包装有点眼熟……

　　　　但一下子又想不起哪里见过，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

　　　　只见白欣欣看着那红红绿绿花色圣诞树和图案的礼物正绞尽脑汁地回想着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应该不是那些恐吓的恶作剧了。

　　　　再过了会，等到她坐在床沿边，手指和脸蛋都被吹冷了，还是没有想起究竟哪里见过这种礼物盒，再三思考一番才最后决定把礼物拿了进来。

　　　　等到天亮再问管家吧，不然看摄像头记录也可以看到是谁放的。

　　　　不管了，先睡觉吧，明天还得招呼一大群朋友呢……等她正又如常躺回了床上，脑海里却一直挥散不去刚刚红绿色的礼物画面。究竟哪里不对呢？

　　　　不对……包装！

　　　　她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蹭”一下的动作，卷起被子一端，太激动了还差点把她弄倒了，幸亏她扶住床沿。

　　　　也不管被子一角就被她踩在脚边，白欣欣小心翼翼地把礼物托在了手里，嘴角是静静又有点发吃的笑意，她知道这是什么了。

　　　　拆礼物的过程她一直都是不享受的，因为有点麻烦，但唯独这个。

　　　　从小到大，白梨看似都是欺负着她的，但只有她才会知道，这个哥哥可是打心底跟顾姐姐一样是面冷心窝暖的人，虽说不是宠着她，但在外面却从来没有让她受过委屈。

　　　　终于拆完了，是一个精致的檀木木盒子，随着她打开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檀香飘散在这沉静的半空中。

　　　　是一张面具……

　　　　透着哑光的银色底面，眼角处还带着凤凰红点缀，眼眶边角处镶满不同的珠宝，眉心是一朵黑色绘画的梅花，绸带很崭新顺滑，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舍不得地捧着盒子发呆。

　　　　这张面具她是出乎意料的喜欢，这是无疑的。

　　　　哥哥送的礼物一向都那么用心。

　　　　又看了看那红绿包装纸，从小到大白梨都是极聪明的，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

　　　　没有变啊，这才是真正的……

　　　　想到这里，脑海变浮现了小时候的一个场景。

　　　　她比阿梨小一岁，毋庸置疑她从小就喜欢用这个妹妹身份来压制总是喜欢抢她东西的阿梨。

　　　　某日，他们在谈论到了礼物。

　　　　白家后花园有个千秋，很久了，她出世以后就一直玩着来了。

　　　　她刚刚也喜欢玩这个……但现在阿梨在上面……

　　　　“哥哥，让我玩一会吧……”可怜兮兮不止阿梨会用，她也会，为了装得彻底点，同时更是为了引起一直站在哥哥身旁的李管家的注意，她便是直接蹲在了地上拔草。

　　　　一边拔着嫩嫩的草尖，一边嘟着小嘴带点哀怨地喊着“哥哥”“哥哥”的。

　　　　小阿梨自然不想理她，这千秋谁早到就谁玩，谁让她睡那么迟，更何况她腿短也不是他的错，想到这里更是神气地让身旁的李管家帮他继续摇着。

　　　　这么可恶的哥哥……

　　　　哀怨已经升华成满满的怨气，刚好在世爸爸走了过来，她便是小腿不要命地小跑上前去撒娇道：“爹地爹地，你让人再弄一个千秋给欣欣吧，哥哥总是不肯让给我玩……”

　　　　白在世一直都觉得可以再给孩子弄一个千秋的，但有心又不同意，便只好让这两兄妹轮流着玩，这回欣欣满满的怨气连他这个爸爸都感受到了，只好点头答应了。

　　　　回头和有心商量一下，再弄一个吧，但一想起欣欣更小时候在千秋上玩着玩着摔下来的场面便又有点想反悔了。

　　　　看见爸爸终于在她n次请求后点头了，白欣欣便是淘气地回过头给阿梨做了个小鬼脸。

　　　　哈哈！以后她自己就可以有一个千秋玩了，再也不用看哥哥的脸色了！

　　　　“小欣，让你玩！”

　　　　看见哥哥从千秋上跳了下来，她迅速坐了上去，一边坐一边想着收回刚刚的说话。

　　　　嗯，以后有了新的千秋还是让哥哥也玩会儿吧！

　　　　“这就当做是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哈！”

　　　　哥哥永远是狡黠的，她懂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迟了多久。

　　　　这会儿她已经坐了上去，还能怎么样？只能……

　　　　“哇”一声，白欣欣想到自己的礼物就这样没有了，心酸又心碎地望着哥哥慢慢走远的背影哭了出去。

　　　　刚刚她还听到什么？顾姐姐来了？还是哥哥问顾姐姐什么时候来？所以哥哥才肯让给她玩？

　　　　哇！她的生日礼物……

　　　　于是，生日那天她果然没有收到哥哥送的生日礼物，但还是收到一份来自白大少爷亲自包装的礼物。

　　　　这是什么……

　　　　“不是说没有生日礼物吗……”

　　　　她抱着礼物看着哥哥破涕而笑，看来眼泪还是有用的！

　　　　“噢！忘了说，这真的不是生日礼物，这是圣诞礼物，看见没有，这是我特意挑的礼物纸，红红绿绿的是不是很应景？嗯，所以……我的圣诞礼物呢？”阿梨伸出了双手，摆明向她讨礼物的样子，眼里满满都是狡猾。

　　　　“哇”白欣欣再次哭出声，但这回全场的人都看了过来，因为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可是，为什么她的生日会不但收不到哥哥的礼物还要倒贴一份礼物给哥哥？

　　　　她不干不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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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5

　　　　然后，每年以后她就只能收到圣诞礼物而没有生日礼物了。

　　　　想起总会莫名的心酸，但现在看着这熟悉的包装纸，又觉得心头反而是酸酸甜甜的，好像顾姐姐出国后她每年的生日就没有收过这样包装的礼物了。

　　　　反而哥哥会送她比以前不知道贵多少倍的生日礼物，一点都不像哥哥以前的风格。

　　　　白欣欣没有立刻把包装纸扔掉，而是珍惜地把它藏进了柜子里，连带着装着面具的盒子。

　　　　哥哥还记得那次她说过的话。

　　　　独一无二的面具，就是它了吧。

　　　　当白欣欣再次醒来，是因为李管家在外面敲了她的房门。

　　　　窝在被子里不愿起来，白欣欣只是低低地在对外面的管家应了一下，但过了会，又想起今天的日子，便只能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了。

　　　　洗刷，换衣服，化妆……完美。

　　　　但胃腹空空的感觉提示着她今天的精神状态可能不太好。

　　　　下楼的时候，她特意照了一下镜子，还好，没有细看，黑眼圈还是看不到的。

　　　　“欣欣生日快乐！”是顾姐姐，和哥哥白梨还有妈咪有心正在厅里。

　　　　今天邀请过来的都是些熟人，多数还是朋友。

　　　　为了衬起今天的裙子，她还特意穿了对高跟，但这心急一跑，倒是脚心不稳地差点踩到自己的长裙。

　　　　“欣欣小心！”被人扶过，她则是惊得差点甩开了那人的手。

　　　　谁人都知道，白家的大小姐自小就不喜欢跟人接触，除非是熟络的。

　　　　“梵予？”白欣欣几乎是不敢置信的表情，眼前的人竟然是梵予？

　　　　消失了三年的梵予？

　　　　“你没死！”白欣欣眼睛再次挣得大大的，似乎想把面前的人看得更清楚点。

　　　　但后面只是迎来身旁梵予在她耳边低低的祝福声：“啊欣，生日快乐！”

　　　　这家伙……

　　　　抱得这么紧是想她死的吗？

　　　　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锤梵予的胸膛，白欣欣反而觉得自己的手拳砸得很疼。

　　　　这家伙……

　　　　难道胸膛都是石头做的吗？

　　　　她正想吐槽一下，对面顾姐姐和哥哥白梨已经走近了。

　　　　“哥哥……”她眉飞色舞的表情正想表达一下昨晚提前收到的礼物的喜悦，便看见顾姐姐递上给了她一份礼物。

　　　　“生日快乐，欣欣……”温汝顾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这是白梨说了要和她回一趟白家才知道是因为欣欣生日。

　　　　所以这个生日礼物她挑得好匆忙，反而是阿梨，昨晚还直接说不用挑。

　　　　果然是亲哥……

　　　　生日派对的主场是在后花园举办，白家知道欣欣喜欢黄梅戏，加上老人家也同意，就干脆搭了个台子在那，请了一帮出名的戏子来唱了两场。

　　　　出乎意料的是，包括大多数年轻人在内都听得津津有味的，特别是老爷子，不管是欣欣生日，最后还是撵着她上场唱了一出。

　　　　欣欣没计，只能在后台让人帮她换装画妆的，然后和几位师傅琢磨对了一下，最后选定她从小就熟悉的《失荆斩》。

　　　　别看欣欣年纪小小的，这一换了衣服化了妆出来，还真有模有样地上了场唱了起来。

　　　　这一唱，连带老爷子看她的眼光都比以往的要亮晶晶的多。

　　　　下场后，欣欣又换了衣服重新化了妆，从后台临时搭建的帐篷门口出来时，额上还带着许些细汗，温汝顾上去递了手帕给她少见的赞许了几句。

　　　　往前走几步想去拿杯饮料时，又是听到身边的人对她赞不停口，眼眸子里都是些对她刮目相看的神光，让她好生些不习惯，最后都只能低头一笑而过。

　　　　“欣欣，那你以后是准备去干这一行？”梵予递过来的果汁，她拼命吸着就恨不得一口气喝完这一杯，好解解她的渴。

　　　　梵予哪料到这妞喝得这么急呀，看这趋势恐怕是恨不得把杯子都吸下去了吧！

　　　　“慢点，没人跟你抢。”梵予见她几缕头发都掉到了脸颊边都没见她挽起，便顺手帮忙挽回了她耳边。

　　　　这……简直跟几天没喝水的牛一样吧！

　　　　他吃吃地笑，在她一边的余光里还可以看见清晰的酒窝。

　　　　忍不住……

　　　　戳了一下，让你笑！

　　　　再戳一下，让你继续笑！

　　　　有什么好笑的，本小姐就这么好笑吗？

　　　　“帮我去拿点吃的过来，饿死了，早餐没吃呢！”对于梵予，白欣欣从小到大都是秉持着同一个命令的态度。

　　　　反正人家梵予也没有反抗什么不是吗？

　　　　想起梵予小时候对她总是张着一张太阳花的傻笑脸，不禁又是掩了掩嘴角偷笑在一旁。

　　　　哼，他俩是欢喜冤家，谁不知道呢！

　　　　“嗨，欣欣……”身后走近的人，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她回过头一看倒是吓了一跳！

　　　　安以仪？

　　　　“你……”白欣欣惊慌慌地看了一下四周，趁这没人注意到这边，赶紧拉上安以仪纤细的手腕往花园静僻一点的地方走去。

　　　　想到这突然出现的安以仪，白欣欣脑海里不禁又浮现了三年前她赤着身子躲在哥哥床上被窝里抬着委屈又静默的眼神看向她求助的样子。

　　　　这……这……

　　　　不是说好了以后都不再出现了吗？

　　　　哥哥当时还因此这件事而耿耿于怀呢！

　　　　后面妈咪会把哥哥锁起来多半也是因为这件事，毕竟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说也是件名声受损的极大的事情。

　　　　这……

　　　　“欣欣，你是不是害怕我会把之前的事情……”安以仪没有反抗白欣欣的拉扯，她当然知道自己在这种场合出现很不好，更何况那件事之后她也一直没有和白欣欣见过面，即便是在学校里面，两人碰面了都不复以往友谊那般热络。

　　　　可是她怎么甘心……

　　　　上一次听说阿梨和温汝顾求婚又订婚了，她就憋不住了。

　　　　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