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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匠宗师[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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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注意到了宗珏三人,但是比起这个眼前的海魔显然是更加紧急的危机。

    saber看了一眼宗珏三人,和lancer对视一眼点点头; 握住剑转身冲向海魔。

    lancer抿抿唇向前一步,开口道:“请把我的兵器还给我。”

    “然后你还是要折断它?”宗珏挑眉问道。

    lancer微微动摇了一瞬; 而后坚定道:“如果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的话。”

    韦伯担忧地看着rider和saber勉强牵制着海魔几番险象环生; 崩溃叫道:“没有办法了啊!archer一直在那里看戏; 除了saber手里的对城宝具之外没办法了啊!不这样我们大家都很死掉的啊!”

    他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 要不是因为药研藤四郎和歌仙兼定的刀正对着他们,只怕他都要扑上来使劲拽着宗珏晃荡。

    宗珏忍不住轻笑出声,视线自不远处正缓慢往岸边移动的海魔之上滑过,“年轻人话不要说得太满,世界可是很大的。”

    “你们做不到,可不代表――”

    他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而后神情自若地接了上去,“可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一道声音响在他的脑海之中,清亮的少年音色沉稳又冷静,给人以极为可靠的感觉。

    “三个咖啡布丁,帮你解决这个。”

    顿了顿那声音又补充道:“要你做的。”

    “成交。”宗珏眨眨眼,停下了准备引出黄泉秽气的动作,既然年轻人这么积极,他也就不必特意动手了。

    他话音未落,眼前的海魔就骤然失去了踪影,因为海魔的消失河水翻滚着形成漩涡,rider和saber一击挥空,在河面上激起巨大的波澜,河水卷起又落下,高高一道水墙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砸在了河面上,像是下了一场局部大雨,把来不及反应的众人浇了个透心凉。

    真的是透心凉,初春的冬木市温度可不算高,风一吹过体质较弱的韦伯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双手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哆哆嗦嗦看着宗珏:“你你干了什么啊”

    他的质问实在是没什么底气,期期艾艾的一开口气势就弱了三分,反倒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理亏的那一方。

    “我说过了,世界是很大的。”及时给自己这边几个套上结界没被淋到的宗珏看了眼韦伯那抖抖索索落汤鸡一样的小可怜模样,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了他身上,“用自己的固有认知去评判整个世界可不好,一不小心就会跟肯尼斯一样跌个大跟头。”

    风衣尚且带着主人温暖体温和清冷薄荷香气,韦伯被他这个动作打乱了步调,结结巴巴道:“谢谢谢。”

    宗珏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随手把手上的黄色短/枪抛回给lancer,转身道:“该走了,家里有客人来了。”

    一样被淋了个透心凉的lancer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这位新御主,握着自己失而复得武器也不知该不该跟上去,他对这场圣杯战争预想过很多情况,但眼下这种自己都不知道就换了御主的情况,完完全全在他的预料之外。

    小奶狗趴在宗珏怀里舔着爪子上的毛,半点都没有呼唤lancer一起走的意思。

    “居然连自己被折断都不在意吗”宗珏捏了捏他爪子上的肉球,事情进行到这里“真”已经基本能弄清楚了――要是没有他短/枪必然会被lancer折断,不过他本来以为“理”是关于被折断之类的事情,结果居然并非如此,倒是颇为出乎他的意料。

    小奶狗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低下头舔了舔宗珏的手指。

    他还没有办法发出犬类响亮的汪汪声,只能细细地呜呜几声,用那双无辜的下垂眼看着宗珏,宗珏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指望你能回答出什么。”

    回去的路上他还拐到超市去买了些做咖啡布丁的材料,以及一些必要的用具――厨房一直都是歌仙兼定在用,做西点的用具自然是没有的。

    推开自家大门,餐厅里粉色短发的少年已经坐在了桌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宗珏。

    准确的说,是在宗珏身上停顿一秒,然后看着他身后歌仙兼定手上的购物袋。

    宗珏很自觉的介绍了一下两边。

    “这是邻居家的孩子,齐木楠雄。”他指了指粉色头发的少年,然后又示意自己身后的两个,“歌仙兼定,药研藤四郎,目前算是我的下属。”

    '你们好。'齐木楠雄的嘴巴并没有动,声音直接在对方的大脑里响起。

    见是审神者认识的人,歌仙兼定和药研藤四郎也很快放下了戒备:“日安。”

    宗珏接过歌仙兼定手里的购物袋往厨房走去,边走边道:“咖啡布丁想吃的话直接跟我讲就好,还非得搞得这么麻烦。”

    话是这么说,他也知道让随着年纪渐长性格变得略微有点别扭的齐木楠雄主动开口要求这种事情可能性近乎于无。

    明明小时候还会拽着他的衣服叫着'要吃咖啡布丁'这样子撒娇的。

    '我没这么说过。'齐木楠雄辩解着站起身跟在宗珏身后往厨房走去,权当自己没有听到两振刀剑活跃的内心活动。

    反正也没有什么恶意。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作为自己解决海魔酬劳的咖啡布丁,除此之外的事情都可以暂时忽略。

    厨房很大,多站一个人并不影响宗珏动作,况且他早就习惯了齐木楠雄站在后头紧迫盯人。

    只不过以前是还没有灶台高的小家伙踮着脚尖满脸期待地眨巴大眼睛,现在是表情冷淡的少年人满脸严肃,仿佛他不是在做咖啡布丁,而是在拆炸/弹。

    '味道糟糕的咖啡布丁比炸/弹还可怕。'齐木楠雄如此表示,而后问道,'外面那两位刀的名字?'

    “因为是刀剑付丧神啊。”宗珏道,“你最近呢,没有像小时候一样漏超能吧?”

    '我小学四年级以后就――'齐木楠雄说到一半就想起了自己这一年里的状况频发意外多多,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机智地转移话题道,'你又是去了哪个世界,我没记错的话药研藤四郎和歌仙兼定都是古物吧。'

    “只是调职了一份新工作看来过去的一年你过得很精彩。”宗珏了然,“早知道我应该留下来的才对。”

    '并不需要。'完全能够听到宗珏遗憾心声的齐木楠雄面无表情,虽说有宗珏帮忙打圆场的话过去一年里很多时候他绝对不会那么狼狈,但是出于某种他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心思,他并不太愿意被宗珏看到自己被各种状况搞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说起来今年火山也快要爆发了,有把握吗?”宗珏问道。

    '比之前要好。'齐木楠雄答道。

    他们说的火山,指的是一座再过不久即将喷发引起的连锁效应会将整个日本从地图上抹去的火山,准确的说很多年前日本就应该已经彻底消失了,只不过作为超能力者的齐木楠雄提前预知了这件事情,而后每年都会试图阻止火山喷发。

    是的,每年,事实上齐木楠雄到现在都没有成功阻止过火山的喷发,日本之所以到现在还存在着,是因为每当他失败之后就会把整个世界的时间倒退一年,所有的一切都重新开始。

    他们两个就像是闲话家常一样轻松愉快地讨论着在常人听来宛如中二病或者其他什么奇怪设定的话题,极少有机会跟人正常交流与此相关的问题,齐木楠雄的心情很好。

    没错,诚如他们的对话所显示的那样,宗珏是这个世界里除了齐木楠雄的亲人外极少数知道他拥有超能力的人,而齐木楠雄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宗珏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想瞒也瞒不住的好吗,齐木楠雄的读心除非宗珏时时刻刻警惕着否则根本防不胜防,宗珏更是一眼就能看出齐木楠雄身上不正常到让他都有点忌惮的能量波动。
………………………………

51。第五十一章

    此为防盗章

    日夜不休; 一天; 一天; 又一天。

    刀匠不知疲倦地挥舞着锤子; 他的双唇皲裂; 双眼通红,手上遍布着被火焰灼烧出的伤痕,但他浑然不觉; 眼睛里只看着那柄渐渐展现出绝世光彩的刀。

    神明的唇色已是没有任何血色的白,覆盖着容貌的面具之上,红金的纹路却是愈发璀璨,红的如浓艳欲滴的鲜血; 金的如晨曦微明耀目的朝阳; 他的指尖流淌出几乎凝成实质的灵力; 一下一下,将力量灌注于刀剑之上。

    量变,继而质变。

    终于在某一瞬间; 光华璀璨,灵光闪烁,生机勃勃。

    是的; 生机勃勃。

    凡铁之中,竟也是被稻荷的神力催生出了一点蒙昧未明的辉光; 微弱的; 几乎不可察觉的闪动着; 像是呼吸一样; 一闪,一闪。

    刀匠终于精疲力尽,摇晃着栽倒在了地上,他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自己锻造出的刀就倒了下去,锤子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锻刀炉内炉火渐熄,只有木炭间明灭着一点点火光,忽明忽暗。

    刀身如镜,照映着锻刀炉里炭火明暗,刀刃凝着一点寒光,仿佛凝固在碎裂瞬间的冰,明光中似流水微漾。

    宗珏俯身,指尖轻轻落在刀刃之上,刀身上的光辉极亲昵地包裹着他的手指,撒娇一样地忽闪忽闪,就像是牵着家长的手撒着娇不愿意放开的小孩子。

    “分别之时终将到来。”宗珏说道,“你会流转于尘世,沾染鲜血,明见人心,命运如长河奔流,不知去往何方。也许你会高高在上,受人崇敬供奉,历经岁月仍然一如今日,也许你会堕入污泥,无人知你锋锐无匹此世无双,亦或者你会折断于某处,尘归尘,土归土,再没有过去,也再没有未来。你需要知道,这都是你作为刀剑的宿命。”

    那辉光仍然亲昵地缠绕着他的指尖,温暖而又柔软。

    还只是个初生的小小付丧神,又能懂得什么呢。

    宗珏抿抿唇,面具遮掩下看不出神色,只是沉默着摊开手抓住了刀身,锋锐的刀刃划开他掌心的皮肤,沾染着黄泉秽气的鲜血从伤口流出。

    鲜血并没有流下去,而是仿佛被刀刃吸收了一般,在钢铁之上洗练出如水如冰一般的光泽。

    以稻荷的神力锻造,以黄泉的鲜血开刃。

    这是作为铸造者,他能给予这个孩子最大的庇佑。

    “我祝福你。”宗珏语气淡淡,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我愿你强大,忠诚,坚韧,历经岁月流转而身如琉璃,看遍人世变迁而心如明镜。”

    刀刃划过宗珏的掌心,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他无所谓地撕下羽织随意裹了裹,专注地看着那鲜血如何流淌过刀锋,刀身如何散发出夺目的明亮光彩。

    “希望终有一天,我们还能于岁月长河之中相见。”

    神明的身影渐渐融化在了黑暗之中,明明一身雪白的羽织,却仿佛天生便归属于黑暗一般,如同一滴墨水滴进水中,无声无息再无踪迹。

    只有刀剑之上那凡人无法得见的辉光,似是落寞又似是期待地闪烁着。

    此时本丸里已经入了夜,夜色深沉月光微弱,也没有星子漫天,仿佛只草草扯了块黑布做幕,全然的敷衍了事。

    药研藤四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他孤身一人,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孤独,但是当离开了时之政府狭窄的独身宿舍,躺在这间睡下整个粟田口也绰绰有余的大房间里时,某种不是滋味的苦涩依旧盘桓在他的胸口,像是一只大手攥着他的心脏,让他难以呼吸。

    也许那五味杂陈的苦涩之中,隐约还有几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因为前路未卜而产生的惶然无措。

    他又翻了个身,攥着被子角焦躁得浑身是汗,又不得不闭着眼强迫自己快些睡过去――隔壁的歌仙兼定白天收拾了一天东西,还处理了积压在案头的公文,晚上的饭菜也是他做的,此时想必已经很是疲惫,万一打扰到他就不好了。

    药研藤四郎这么想着,闭着眼胡思乱想了半天,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是他以为睡着了的歌仙兼定,却是披着外衣推开了门,看了一眼没有亮灯的隔壁,提着鞋轻手轻脚地走下回廊,之后才把鞋穿上,快步走到本丸的大门口。

    歌仙兼定推开门,冬日里还是有些寒意的,开门时一阵凉风窜进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站在门口眯眼看着蜿蜒曲折的青石道路,不多时,他就看见一道身影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欢迎回来,主殿。”歌仙兼定迎了上去,下意识就想要把自己的外袍脱掉披在宗珏身上。

    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宗珏此刻的脸色实在是太过苍白,就像是那种久卧病榻的人才会有的没有半分生气的白色。

    “睡一觉就好了,不用担心。”宗珏抬手拒绝了自家过于贴心的初始刀的照顾,转而问道,“本丸里怎么样?”

    “上午药研藤四郎就已经过来了,我跟他收拾了一下院子,还有公文也已经处理好了,我大致总结了一下,您需要现在过目吗?”歌仙兼定担忧地看着似乎身体状况不佳的审神者,忍不住又劝了一句,“今天太晚了,若身体不适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宗珏点了点头道:“我去看看药研藤四郎,之后就睡。”顿了顿他又道,“今天辛苦你了,做得很不错。”

    闻言歌仙兼定露出了一个微笑:“非常感谢您的夸奖。”

    他们说话的功夫也就走到了歌仙兼定的屋子,宗珏道:“你先去休息吧,不用跟着我了。”

    “那您有什么事情,还请立刻呼唤我。”歌仙兼定也不坚持,只不过走的时候还是坚持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审神者过于单薄的羽织上,“夜深露重,还请注意身体。”

    宗珏哑然失笑,他都多少年没被这么照顾过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扯了扯身上还带着自家初始刀温暖体温的外衣,“你赶紧进去吧,外头冷。”

    披着歌仙兼定的外衣,他小心地推开隔壁的房门,房间里黑漆漆空荡荡,他眯着眼看了好一会,才在角落里找到蜷着身子睡得很不安稳的药研藤四郎,孩童模样的短刀抱着被子,一只手虚握着放在身边的本体,只要听到什么动静,顷刻间就能暴起反击。

    明明是在最安全的本丸里,却像是身处龙潭虎穴,眉头紧皱,不得安宁。

    但即便是以短刀的警觉,竟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宗珏的靠近,只是呓语几声,不安地翻了个身。

    这是一振出身于被政府所清剿的黑暗本丸的药研藤四郎,公文上冷冰冰的字眼猛地跳入脑海,本来只打算看一眼就走的宗珏停住脚步,撑着地板坐下来,小心翼翼地轻轻摸了摸药研藤四郎的头发。

    他看上去比资料里还要稚嫩,脸上还有些没褪去的婴儿肥,手脚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还是个孩子呢。

    宗珏的指尖点在他的额头,温声道:“好梦。”

    一夜好梦。

    药研藤四郎觉得自己像是沉坠进了一场美好得让人不愿醒来的梦境之中,醒来时虽然不记得自己究竟梦到了些什么,但脑海里依旧存留着那种让他几乎要落泪的幸福飘忽,他甚至并不是在清晨来临时惊醒,而是迷迷糊糊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喧闹声睁开眼睛,阳光暖洋洋地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脸上,他坐起身麻利地收拾好被褥换好衣服,推开房门――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走错了本丸,眼前不再说昨天入睡前的荒凉景象,反而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门前生着一丛丛开得正盛的茶花,红的白得拥挤着簇拥在枝头,开得热闹,地上用鹅卵石铺出小道,又长出了绒绒的嫩草,那是一种生命初始的嫩绿,而庭院里一棵棵常绿的高大乔木,则是枝繁叶茂深沉的墨绿,深浓浅绿倒映在清澈的水池里,几尾金鳞红尾的鱼儿自在地游着,偶尔一个跃起甩尾,水珠迎着朝阳闪闪发光。

    那是一种勃然明朗的生命力。

    看样子应该是审神者回来了。药研藤四郎想着,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是锻刀房?

    他敲了敲门而后推开,就看见狐之助大呼小叫着“不可能!”之类的话,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你醒了?睡得怎么样?”歌仙兼定侧头看到了他,便让他进来。

    “还行这是怎么了?”药研藤四郎走进来站定,一边问一边打量着那位新任审神者。

    并不是什么和善可亲的外貌,过于锐利的棱角赋予了审神者近乎于压迫性的气势,此刻皱起眉来眉眼上挑,更是十成十的冰冷傲慢,远远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审神者看了他一眼,微微勾起唇角,代替歌仙兼定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没什么,锻刀失败了而已。”

    时针,分针,秒针,同时停在了刻着罗马数字十二的位置,时间仿佛变慢了千万倍一样,翅膀上鎏金的木雕布谷鸟猛地从它的小房子里跳出,张开嘴“布谷布谷”地叫了起来,声音婉转嘹亮,红宝石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活物神采奕奕,和翅膀一样用黄金描摹的尾羽跟着叫声一翘一翘,就像是下一秒就会振翅飞起。

    伴随着布谷鸟的叫声,地脉之中,空气之中,存在于可见不可见的万物之中的灵力翻涌了起来,如一根根细线漂浮,又被看不见的手收拢编织,在虚空之中架起流光溢彩的“桥”,延绵了大半夜空,一道又一道明亮无比的辉光从不可感知的远处而来,沿着“桥”游走于天际,在某个瞬间骤然落下,那样明亮的光彩在天际闪过,却也不过是如同流星一般稍纵即逝,甚至不曾引起过常人的半分关注。

    这是大多数人都无法窥见的瑰丽光景,也是时隔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奇景,为这场圣杯战争准备了许久的御主们颂念着咒文,铭刻于手背上的鲜红令咒与法阵相呼应,光芒闪烁灵力弥漫,打开了世界里侧与外侧的通道,虽然只是一道小小的裂缝,却也足够某些存在沿着这通道降临于世。

    灵力编织而成的桥梁如同巨大的网,焕彩生辉五色斑斓,与满天繁星交相辉映,炫丽辉煌让人移不开眼,一抬头就仿佛要被那闪烁的辉光把灵魂也吸了去一般。

    “真好看啊”歌仙兼定感慨道,连杯子里的酒空了都没察觉到径直往嘴里送,只觉哪怕穷尽言辞也无法描绘出他今晚所见千万分之一的壮丽,这是自然与人力在时间酝酿下共同造就的奇景,只有亲眼看过才知道,满肚子的才思到了嘴边,也只能叹上一句“真好看啊。”

    宗珏仰头喝光酒杯里的酒,懒洋洋地哼着支年代古早的曲子,手指敲在膝上慢悠悠打着拍子,小奶狗扒拉在他腿上仰头看着天上的辉光坠下,明亮的光彩倒映在他明亮的蜜色眼睛里,像是整个星辰大海浓缩在了那带着蜂蜜色泽的美丽金色之中,似乎有些看呆了一样,小尾巴一甩一甩,眼睛眨也不眨,嘴巴半张着,隐隐有口水往下流。

    药研藤四郎举着酒壶给歌仙兼定和审神者斟酒,然后捧着自己的果汁杯子小口小口喝着,也不知道审神者究竟是哪里来的观念,念叨着小孩子不准喝酒给他额外准备了一壶鲜榨果汁,哪怕他据理力争自己已经几百岁了早就能够正常喝酒了也只是被审神者摸摸头,哄孩子式地让他抿了一小口。
………………………………

52。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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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形真理之说; 便是对方告诉他的。

    卖药郎并非多话之人; 宗珏也体贴自己这位朋友的寡言; 只简单聊过几句使气氛不至于沉默到尴尬; 更多的时间里他们都各自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远月学园依山而建; 修建时并没有大肆毁坏山林,而是根据地势将建筑包容在了山林之中,自然环境保护得极好; 秋季正是硕果累累的时节,窗外的树林间暖红色与黄色交织,阳光穿梭在红色黄色的树叶间,有的树叶已经完全干枯; 踩上去会发出沙沙声响; 有的还挣扎着挂在树枝上; 那么一两片孤零零地在阳光里摇摆着,不愿落下。

    森林里是有不少野生动物的,有的是在远月学园建立前就已经在此繁衍生息; 有的却是后来人为放养进来的种类,这些动物大多保留着野性,即便因为学园环境并不怕人; 却也不会主动和人亲近,因此接驳车行经的路上; 宗珏只看到几只松鼠在树杈间跳来跳去; 偶尔有鸟儿飞过; 也多是来去匆匆。

    时间在他身上仿佛突然变得极慢极慢; 眼前的一切却又似乎变得很快很快,快得像是一场加速放映的电影,在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好像做了一场漫长的幻梦,眼睛一闭一睁,天光已然西斜。

    不,应该说,时间在他们身上确确实实的变慢了,但是这个世界的时间却还是按照原来的步调行进着,所以才会上一秒宗珏眼前还是正午的阳光明媚,下一秒他甚至看见天上挂起了细碎的星子闪烁。

    他的指尖划过虚空,空间在他手中扭曲翻折,而后又恢复原状。

    “时间不见了。”宗珏说道。

    并不是被折叠了,也不是被扭曲了,那段被放慢的时间就这么不翼而飞,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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