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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匠宗师[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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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蔽和追踪可算是短刀的拿手好戏,尤其lancer被御主冷言冷语的一通讥讽之后正是心神不定的时候,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悄无声息跟了一条小尾巴。

    lancer的御主肯尼斯把他们的落脚点定在了冬木市最好的酒店里; 若是他自己的话也许会选择更加隐蔽安全的地方作为根据地,但这次与他同行的还有他的未婚妻索拉; 那可是位挑剔又傲慢的大小姐,要知道就算是酒店里的服务她还多有不满; 时常闹得肯尼斯下不来台。

    以上消息; 全都是药研藤四郎趴在酒店的通风管道里偷听服务人员们闲聊得出的结论。

    毕竟冬木市并不是一座旅游产业发达的城市,像肯尼斯这样一来就大手笔的包下一整层的外国客人,足以成为这些服务员们大半年的谈资。

    身为魔术师的骄傲与自矜,势必会成为肯尼斯最大的漏洞。

    药研藤四郎满足地笑纳了这送到手边的情报,翻身准备沿着自己进来的路线退出去。

    几乎和他动作的同时,酒店的火警猛然响了起来; 打破了原本安宁的夜晚,原本还在说闲话的服务员愣了愣; 对视一眼匆忙地推开门冲出去; 一开门外面的喧闹声就涌了进来,客人们正陆陆续续从房间里出来; 有的又急又怕地往外跑,有的还没搞清楚状况高声质问; 场面一片混乱。

    药研藤四郎打算离开的动作顿了顿; 电光火石间判断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后便放弃了原定路线; 转而寻了个死角打开通风口跳下,又从无人看管的服务车里拿出一件客人送洗的脏衣服套在身上,宽大的外套一直遮到他的小腿位置,袖子也得要稍稍挽一挽才不至于影响活动,他把领子立起来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又把本体藏进衣服里。

    然后小短刀揉揉脸,努力做出一副惊慌迷茫的样子,藏在门后寻了个机会混进了人群中和他们一起撤离了酒店。

    此时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慌张无措又害怕的普通孩子,在人群中一点也不起眼。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无比正确,当踏出酒店大门的瞬间他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视线扫过,方才在港口区差点就抓住了他的那道视线,小短刀更加谨慎地把自己藏在人堆里,用酒店客人们的身影做掩体,小心翼翼地脱离战场。

    他挂在脖子上的御守正散发着让人心安的温度,就好像亮在他们住处门口的灯火,让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暖暖的黄色灯光下,小奶狗正趴在纸壳箱子里睡得昏天黑地,身子底下柔软的小毯子被口水浸湿了一大滩,时不时还吹出个泡泡打个小喷嚏,被飘满屋子的食物气味勾引着砸吧砸吧嘴。

    歌仙兼定准备了一大锅暖洋洋的杂煮慰劳深夜加班工作的小短刀,锅子里的各种各样的食材浸泡在滋味浓厚的高汤里咕嘟咕嘟炖煮到软烂,食材的味道被煮进高汤里,高汤的味道也溶进食材里,白色的蒸汽裹挟着鲜香的味道弥漫,就算其实并不是特别饿的小短刀,现在也开始觉得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欢迎回来。”歌仙兼定微笑着给小短刀盛了满满一大碗夜宵,这种后勤工作初始刀也一样做得开开心心,他很清楚自己的练度并不高,像今晚那样子的战场他很容易就会成为拖后腿的存在,逞强去挑战远超自己能力范围的敌人从来不是值得称赞的美德,他所要做的只是一边安安心心地做着后勤保障工作,一边努力锻炼自己。

    努力的话,总有一天他也能成为审神者充分信任的战力吧。

    药研藤四郎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小腿,夹了一块已经炖到绵软的萝卜小口小口吹凉,心里头组织着语言待会要怎么跟审神者汇报今天探听到的情报。

    “慢慢吃,别着急。”审神者仍旧和之前一样坐在被炉里,只不过今天并不是和之前一样看着那些他们看不懂的大部头原文书,而是捧着茶杯把玩着一振眼熟的短/枪。

    药研藤四郎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小奶狗的本体,大概也就只有看到敌短/枪枪尖闪烁着的寒光时,他才会想起那趴在纸壳箱子里呼呼大睡的小家伙不是什么柔软无害的小奶狗,而是一振一击就能让他直接碎刀的敌短/枪。

    “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他问道,夹了块土豆往嘴里放,被烫得倒抽一口凉气。

    药研藤四郎问得词不达意,中心思想宗珏却是能充分领会的,他也不回答,反而问道:“你看到lancer手上的短/枪了?”

    药研藤四郎点头,除了配色不一样之外,lancer手上那/振□□跟敌短/枪一模一样,其中的关联除非他是傻子才会看不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那把枪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宗珏又问道,不等药研藤四郎回答便自顾自说出了答案,“因为刀剑有灵却心有不甘,因为执念纠缠无法解脱,所以给了世间的秽气可乘之机,心里生出了恶鬼魔障。”

    “就像是暗堕一样。”药研藤四郎皱眉,不太情愿地念出了暗堕这个词,他曾经所在的本丸也有过刀剑暗堕发生,甚至于他自己在时之政府的检查报告里也写着有暗堕倾向之类的评语。

    所有的希望泯灭之后彻底被绝望所浸染,心底所有的阴暗面被放到最大,脑子里反复回荡着极富诱惑力的声音,诱惑他放弃思考善恶之分,诱惑他用手中的刀毁灭眼前的一切,胸口像是有一团无法熄灭的火在燃烧着,烧得他大脑混沌一片,眼前能看到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寒冷,唯有鲜血能带给他些许稍纵即逝的温暖。

    几乎让人无法拒绝的那种温暖。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药研藤四郎甚至觉得就此堕落被丢进刀解池也没什么不好,一了百了说不定还能趁机给那个他痛恨至极的女人一刀。

    “鬼神生于人心。”宗珏把短/枪收起,慢悠悠地拆开手上的纱布,重新裹上新的,“所以不是我接下来要怎么做,而是他究竟想要什么。”

    真要说的话他一照面就能把敌短/枪斩杀,只不过因不甘与执念生出的恶鬼,若是主人不愿意放下,那么就算是勉强斩杀了,仍旧会有新的恶鬼诞生。

    形,真,理,前两项想要弄清楚并不困难,唯有最后一项最为艰难。

    因为有时候连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么,你呢?宗珏搔了搔小奶狗的下巴,觉得自己大抵是没法从这个一涉及到关键问题就装死的小家伙身上得到任何答案了。

    歌仙兼定默默从杂煮里挑出煮的正好的牛肉,虽然他不知道敌短/枪到底想要些什么,但是他觉得小奶狗绝对会想要明天早上多一份加餐的。

    他们这边和乐融融,另一边lancer的御主肯尼斯却觉得自己这段日子堪称倒霉透顶,先是被人偷了自己准备好拿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召唤物,不得不召唤差强人意的lancer,那个正直过头的骑士脑回路跟他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暂且不说,单是自己未婚妻索拉看向lancer的眼神就足够让他心里响起警报――此次以lancer职阶降世的英灵迪卢木多奥迪那,可是有着生前带着主君的未婚妻私奔十六年,孩子都生了一窝的“光辉历史”的人物,而且自从召唤出lancer,索拉对自己的态度就一天比一天冷淡,甚至隐约流露出想要解除婚约的意思。

    从者不合拍,未婚妻拖后腿这些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像爱因兹贝伦这样不顾体面雇佣善于运用热武器的雇佣兵参战的邪道,一上来就炸毁了他精心准备的魔术工房,叫他在未婚妻面前狠狠丢了面子。

    爱因兹贝伦!肯尼斯咬牙切齿地在心里狠狠轮过各种咒骂诅咒,毫不犹豫地把他们的第一个进攻目标定在了位于冬木市郊外的爱因兹贝伦堡。

    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他今天所受的屈辱,定然要用爱因兹贝伦那个雇佣兵邪道的鲜血偿还!

    愤恨地进行着站前策划的肯尼斯并没有注意到未婚妻看向自己越来越诡异嫉恨的眼神,以及言谈间有意无意地煽风点火推波助澜。

    lancer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尽职尽责地充当着大型装饰品,他清晰地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劲,就好像看到了过往的历史再一次在他的眼前重演,他沉默不语,某种情绪梗塞在他喉间让他说不出话来,那种情绪太过复杂激荡,以至于他在某一瞬间觉得自己即将窒息。

    他明智地装聋作哑,因为知道自己就算开口也根本不会有人倾听。

    就如同被黏在命运蜘蛛网上的飞虫一样,无论如何挣扎,最后似乎都会被拉扯到同样的道路之上。

    但他依旧不死心地拼命地试图抓住那一点点不可能存在的希望,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逃脱那既定的命运。

    蜜色的眼眸之中积淀着复杂的情绪,骑士垂下眸子,顺从地接受御主布置下来的任务。

    大抵是因为不这样做的话,连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可怜到可悲吧。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只小小的飞虫,正乖巧地趴在天花板的阴影之中,触角一抖一抖,一五一十将自己所窥探到的一切,传送到宗珏桌上的镜子中。

    实时监控技术这种东西,在黄泉出现的时间可比现世早上千百年。

    远月学园依山而建,修建时并没有大肆毁坏山林,而是根据地势将建筑包容在了山林之中,自然环境保护得极好,秋季正是硕果累累的时节,窗外的树林间暖红色与黄色交织,阳光穿梭在红色黄色的树叶间,有的树叶已经完全干枯,踩上去会发出沙沙声响,有的还挣扎着挂在树枝上,那么一两片孤零零地在阳光里摇摆着,不愿落下。
………………………………

80。第八十章

    此为防盗章  明明是自顾自闯入的不速之客; 男人却仿佛身在自己国度的国王; 而对他张狂发言愤怒不已的客人; 也在看到他的面容时被唤醒了久违的记忆。

    “绘里奈; 好久不见。”他看向薙切绘里奈; 少女的身体僵硬战栗着; 她在恐惧; 几乎窒息一般的恐惧。

    “父亲”她的嗓音干涩; 似乎吐出这个词就要耗费掉她全身的力气。

    薙切蓟,她的亲生父亲; 也是被她的祖父逐出家族清除文件再也不允许被提起的人物。

    薙切绘里奈试图说些什么,然而嗓音几乎变了调子,说不出来; 她根本做不到违抗这个男人,她什么都做不到; 哪怕是在薙切蓟离开多年后的今天,她依然没办法摆脱那种恐惧。

    就如同提线木偶,再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身上缠绕着的线。

    少女后退了一步; 差点撞在宗珏桌上。

    “薙切先生; ”宗珏终于还是开口道; “欺负小孩子可不是大人该做的事。”

    “你——”薙切蓟眯起眼睛看着这个背对着自己端坐着的身影,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是这个学校里他所熟悉的人; 又有哪个没有跟他结过怨。

    于是他迈步走了过去; 冷声道:“不如把刚才的话再和我当面再说一遍?”

    他的步子并不快,但是步幅却大,三两步已然走到了宗珏身后,伸手拍向宗珏的肩——

    在他的手碰到宗珏肩膀上的前一秒,一柄餐刀擦着他的脸颊划了过去,与此同时歌仙兼定的刀已然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面貌温和的紫发青年看向他的眼神冷冽,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无论是脖颈上微凉的刺痛还是他视线所及刀刃之上的寒光,都昭示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并不是什么好看的装饰品。

    “主殿面前,还请谨言慎行。”青年的语调平和,含着十足的警告意味,面上是一种异常平静的神情,就和他没有丝毫颤抖的手一样,薙切蓟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做了什么,脖颈上的刀会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喉咙。

    而坐在紫发青年对面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的孩童正用叉子把餐盘中剩下的一小块蛋糕送进嘴里,理应他手边的餐刀不见踪影。

    “大将,您要尝尝吗?”那孩子歪着头看向坐在主位的黑发青年,忽然弯起眼睛,露出了个可以说是可爱的笑容。

    叫人不寒而栗。

    薙切蓟感觉脸颊上有什么在往下流,而后才是难以忽视的疼痛。

    原本嘈杂的餐厅在某个瞬间安静了下来,客人们看着深深钉入墙壁的餐刀,便觉得背后一凉。

    这次邀请的客人有帮派里的人吗?

    或者说日本的大帮派里,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几号人物?

    气氛紧绷得几近窒息,然而宗珏却是不紧不慢地一口一口吃掉餐盘之中剩下没几口的食物,“如何?”他问药郎。

    “还不错。”药郎说道,眉眼微垂完全没有被场中的变化所影响。

    “那就好。”宗珏放下刀叉,微微抬起头看着站在他椅子后面的薙切蓟:“我刚刚说,欺负小孩子可不是大人该做的事情,阿蓟。”

    在看到宗珏面容的瞬间,薙切蓟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怎么会”

    “歌仙。”宗珏示意一下,歌仙兼定便收刀回鞘安安稳稳坐了回去,青年看起来文雅又温和,半分不像连招呼都不打就拔刀的人。

    药研藤四郎更是满脸严肃地看着餐盘里的甜点,完全就是最普通不过的小孩子模样。

    “即便是自己的女儿在这种态度也是不行的。”宗珏又看向完全没有年轻时候可爱的学弟说道,“小心被家长委员会找去谈话。”

    薙切蓟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宗珏,不是看到什么稀有生物的眼神,而是青天白日里见了鬼的那种带了些惊悚与恐惧的眼神。

    一切都像是被摁下了定格键,只有钢琴声在如同凝滞的空气中缓缓流淌,拖出曼妙飘忽的轻柔颤音。

    “哟,薙切!”红发的少年推开了大门,嗓音轻快打破了僵硬的气氛,“还有空位吗?”

    “幸平君?”薙切绘里奈看向闯进来的少年幸平创真,眼睛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求助意味。

    幸平?宗珏听到这个姓氏又看了一眼少年,在他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轮廓。

    “薙切!”幸平创真似乎天生就没有点上看气氛的技能点,完全忽视了满室寂静只自顾自拉着薙切绘里奈道,“抱歉这么突然就闯进来了,我想尝尝看这次你准备的菜,不知道行不行?!”

    少年的眼神热切又真挚,也许并非不会看气氛,而是对于料理的热情足以让他忽略掉任何其他事情。

    “啊这边的桌子没人,我可以坐吗?”他指着唯一空着的位置问道。

    “那是”薙切绘里奈下意识看向薙切蓟,幸平创真理所当然地误会了她的意思,走过去问道:“先生打扰一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拼桌?”

    “他不会介意的。”宗珏代替自己思维暂时停摆的学弟回答道,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薙切蓟,“阿蓟应该会很高兴才对,毕竟这位可是你最崇拜的才波城一郎学长的儿子啊。”

    “什么?!”在薙切蓟反应过来之前却是薙切绘里奈先惊叫了一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幸平创真,“你是,你是才波城一郎的儿子?!”

    宗珏挑了挑眉看向门外:“你没告诉她吗,总帅?”

    远月学园的总帅薙切仙左卫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外,身后还带了一串不知有没有关系的围观人员。

    “年纪大了人总是容易健忘。”薙切仙左卫门说道,“你回来可是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诈骗电话来着。”

    他面对宗珏的时候态度极为温和,温和到让旁人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没有人会用我的名义来骗人的。”宗珏说道,“你应该不是为了我特意跑来的吧?”

    “为了你,我亲自来一趟也很正常。”薙切仙左卫门道。

    即便当年宗珏在学校的时候就神出鬼没出勤率和成绩年年低空划过绝对算不上好学生,毕业后也没有从事任何与料理相关的工作而是直接销声匿迹,但是作为远月最大的股东,宗珏手里的一票否决权可是实打实的。

    哪怕这位神隐了十几年从未行驶过这项权利。

    他的出现,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对薙切蓟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的确薙切蓟手上现在有超过半数的远月十杰的同意可以当即宣布废除薙切仙左卫门总帅的职务没错,但是宗珏手里的一票否决权也一样可以直接否决掉这个决议。

    “阿蓟,无论你想做什么最好都在我走了之后做。”宗珏撑着下巴对自己一点也不可爱的学弟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别忘了我手上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权利的。”

    薙切蓟的脸就完全黑了下来,死死握紧拳头控制着自己不要冲动,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他没有任何胜算,任谁也不会想到宗珏这个挂名了十几年都没出现过的大股东今天会出现,他还好死不死正好撞在了枪口上,乱了,一切都乱了,他觉得一切都变得荒谬而又不可思议,像是一块根本不可能但又确实从天而降的巨石,打碎了他所有的谋划。

    宗珏不可能支持他的,从当年在学校开始就是如此,因此无论是那该死的一票否决权还是那数额巨大的股份都成为了他计划的催命符,把这次十拿九稳的突袭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当他还在学校里的时候,宗珏就已经充分向他展示过了资本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强大到连高高在上的学园董事会都要低头俯首,强大到足以让任何不合心意的决策变成一张废纸。

    赢不了的,薙切蓟冷汗津津,几乎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只要宗珏还在,就绝对赢不了的。

    再怎么美味的料理,也根本没办法和庞大到足以压垮整个学园的资本匹敌,唯一能让他稍稍庆幸的,就只有宗珏眼下暧昧不明的态度。

    他记得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隔岸观火,看他们争得头破血流。

    “走了。”薙切蓟看着薙切仙左卫门,“但是一切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薙切仙左卫门则完全当做看不见这个人,只笑眯眯地向宗珏询问薙切绘里奈的料理味道如何。

    而薙切绘里奈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一样拽着幸平创真,又是无法接受对方居然是自己憧憬着的才波城一郎的儿子,又是对此感到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兴奋,那副神情让幸平创真后背发毛,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猫盯上的老鼠一样。

    薙切蓟走后,宗珏又简单客套了几句,而后就礼貌地告辞离开。

    “我可是给你争取到了一晚上的反击时间。”宗珏眨了眨眼,“可别输得太快。”

    比起一面倒的局势,还是势均力敌的战争更加有趣。

    薙切绘里奈跟着祖父一起送走了客人,今晚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少女的理解范围,让她只能麻木地接受信息,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简而言之,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目送着宗珏等人离去。

    本丸的时间流速和那个世界并不一样,因此当宗珏带着人回到本丸的时候本丸的天光尚且明亮。

    “时空转换器那边的权限我已经打开了,刀装室你们也可以随意使用。”宗珏对药研藤四郎和歌仙兼定说道,“这几天你们先进行普通出阵增加练度,我有些事情要——”

    不远处狐之助的叫声淹没了他“离开几天”的尾音,狐狸式神简直就像随身装载了一个扩音器,远远地大叫着“审神者大人,有紧急文件!”狂奔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宗珏脚边急急喘了两口气,又道:“黄泉的紧急文件,需要您立即处理!”

    它一边说一边投影出文件,宗珏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出自鬼灯之手的文件——共事多年鬼灯无比清楚宗珏不耐烦看文件的性子,所以会在真正紧急的文件右上角画个标记,然后在文件前三行总结概要内容。

    ——高天原之上小狐丸的本灵失踪,疑似被强行降神,极有可能卷入了刀剑的黑市交易之中。

    宗珏的眼神冷了下来。

    “这么想回去?”宗珏问道,“说不定这次真的会被折断哦。”

    小奶狗闻言僵了僵,却还是对着宗珏奶声奶气叫了几声,小短尾巴摇啊摇晃啊晃,水汪汪的蜜色眼睛直勾勾看着宗珏。

    虽然他的确曾经折断在自己的主人手里,但是他想自己对此并没有什么不甘与怨恨——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除了牺牲掉自己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像lancer说的那样,真正获得胜利的应当是他们所奉持的骑士精神,如果因为自己而使得更多的无辜民众受到伤害,他大概会宁肯自己被折断。

    所谓物似主人型,主人是个严格奉持着骑士精神忠诚善良的好人,兵器也很难生出什么诡诈阴滑的心思。

    当然,如果有机会能够存留下来,他也不是非得要去送死的。

    不过宗珏还没来得及把短/枪还回去,rider就驾着他的战车从半空中冲了下来,“你们在干什么?!那怪物快要冲到岸上去了!”

    他的嗓音粗犷嘶哑中气十足,被海魔的触手追得乱窜也不见半分狼狈神色,只高声呼和着让saber和lancer快些前来援助。

    他当然注意到了宗珏三人,但是比起这个眼前的海魔显然是更加紧急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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