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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魔殿千金有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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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而且易祁少爷在失踪前,并没有传回任何消息。”管家别开眼,不不敢直视老家主暴怒的眼神。
老家主霍地站起,沟壑深深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狰狞地从牙缝中挤出字句:“白易祁那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家真是白养这条狗了!”
此时的他,昔日家主风范不再,露出了他可憎的面目和狠毒的本性。
半晌,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态,长叹道:“罢了。这些事我早已全权交给后辈。都一把年纪了,我还瞎操什么心呢?”
沉默片刻,他接着道:“告诉那小,把这件事处理妥,不要让外人有一点非议。”
“是。”管家低下头,遮住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
全权交由后辈?平日小辈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一到大事,若非你的批准,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是换了个更安全的地方,却依旧掌控着白家上上下下,这就是老家主的精明之处。
而彼时,把白家上下急得跳脚的某人正坐在b大的自习室里,不紧不慢地查看着手里几个公司的季业绩。
“吱呀。”门被轻声拉开,即墨千歌的睫毛微微一颤,却并未有更多反应。
来人看到她依旧伏案的背影,不禁有些意外,扶着门把的手一停,手指上暗红华丽的尾戒格外醒目。
“你好像不意外我的到来。”他走到即墨千歌身旁,拉开她对面的椅,大大方方地坐下。
即墨千歌头也不抬,继续忙活她手上的活,语气平淡道:“我为什么要意外?”
那人懒洋洋地把玩手上的戒指,若有所思道:“你总不像个女人,却又能把女人的本性很好地展现出来。”
“是吗?”即墨千歌还是没有抬头,随口答道,“得到黎少的夸奖,我还真倍感荣幸。”
“能夸奖即墨小姐,我也很荣幸。”黎绯夙艳丽的唇扬起瑰靡的弧,眼中暗芒让人琢磨不透。
即墨千歌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线条优美的双眸中蓦地闪过冷嘲:“黎少不会以为,这种魅术对我有用?”
被人戳穿,黎绯夙也不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小指上的尾戒,魔魅的面容似剧毒的罂粟,也似盛放的死亡蔷薇。
“即墨小姐的能耐果然超乎我意料,让你一局又何妨?”他斜靠在椅背上,姿势是说不出的优雅。
如果说洛青冥是戴着面具的妖魔,那他便是游走于黑暗的媚鬼,举手投足都带着致命魅惑的死亡气息。
他们之间刚刚看似和谐的对话,其实是在暗暗交锋。谁先起了情绪波动,谁便输了。
即墨千歌的定力,让黎绯夙心惊。
他知道,他输了。
从一开始进入自习室,他就在对她使用魅术。
黎绯夙本身便生得为妖冶,再加上魅术的蛊惑,眉目间便透出一股颠倒神魂的妖娆,几乎无人可以抗拒。
就连即墨千歌,也险些被他的魅术所迷惑,若非本身定力惊人,又有离的提醒,只怕她也早如败者一般匍匐。
“离,谢谢你。”即墨千歌给离传音道。
“哼,你还知道谢?”冷硬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是离一贯冷漠嚣张的语调。
这个别扭的家伙。即墨千歌笑笑,不再打扰他。
她知道离正在恢复实力,所以无法出现,就连一次苏醒,都会影响他的恢复。
但他还是选择了一次次苏醒,为了她。
这个时候,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她的契约者,只要在她生死关头保她一丝气息,就不会影响到他自己。
“别多想,本尊只是希望自己的契约着别弱而已。”生硬别扭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响起,显然又是离在口是心非。
即墨千歌眼中飞快地闪过无奈,却没有和那家伙争论什么。
“即墨小姐看起来似乎在分神?在狩猎中,分神可是会给猎物可乘之机的。”黎绯夙见着她的眼神,眼中暗紫色光芒一闪而过。
即墨千歌微微抬眼,淡笑道:“黎少没有打过猎吧?”
“哦?此话怎讲?”黎绯夙挑了挑眉,纤长的眉梢扫过,竟有种慵懒轻柔的美。
“若只是人工圈定的猎场,那根本不必担心这些。因为那些听话的猎物就像一只只万圣节彩蛋,乖乖地等着你去寻找。”她合上笔记本电脑,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黎绯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道:“若是真正的狩猎呢?”
“在非洲大草原,人也好,动物也罢,都只是自然规则的服从者。”即墨千歌的神情似怀念,却看不出悲喜,秀眉的眉目有过尽千帆的沉静沧桑。
“猎手的分神,一种是以自身为饵,更好地引诱猎物出现。”即墨千歌神情一转,竟有种崇敬的意味,“这种人,都是强大的疯。”
黎绯夙没有接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即墨千歌嘴角一弯,紧接着扬起嘲讽的笑容:“还有一种懦夫,是因为对未知和危险的恐惧,早已侵占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黎少觉得,我会是哪一种呢?”她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面上画着圈,敛眸无声轻笑。
“我倒是很希望你是第二种,可惜,怕是要落空了。”黎绯夙紧紧盯着她,试图从她眼中发现一点得意,或多余的神情。
没有。除了深冷,一无所有。
可她说的偏生是为狂妄的话语:“黎少,既然你有对猎手的了解,那就也请有作为猎物的自知之明,白家那些小动作,是瞒不过人眼的。”
“是吗?”他摩挲着小指上的尾戒,唇畔勾勒出深长醉人的笑容,如红酒香气般氤氲。
“恕不奉陪。”即墨千歌嘴角同样扬起令人愉悦的流畅弧,拿起自己的东西,潇洒离去。
狩猎会开始的,但不是现在。
收起笔记本电脑,抵着额头的手指揉了揉阳穴,即墨千歌转身走出校园。
“跟上她。”阴暗华丽的声音响起,上扬的尾音像轻柔的羽毛,撩拨人的心弦。
大街。此时的大街,因为正逢工作日,又没有到饭点,所以人并不多。即墨千歌悠闲地散着步。
“主人,她在东大街散步。”有压低的声音透过耳麦传去。
耳麦那边的人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在听到这句话后,漫不经心地吐出两字:“蠢货。”
然而他的嗓音却悦耳至,说起这种字眼也为优雅。
“是,属下知错。”压抑的声音沉默良久,轻声说道。
他知道,自己的跟踪是被人识破了,而且还是个不动声色的高手。
“你退下吧,趁她还没有发怒,远离她。”妖魅的声线依旧散漫,仿佛失败的不是自己的人。
“主人……”男一惊。
耳麦那边传来低低的轻笑,让人足以相像出那人的顽劣本性:“这个任务,你不可能完成,退下吧。”
男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咬牙道:“是。”
“王妃,他已经放弃跟踪了。”夏寒恭敬的话在空气中密音成线,落入即墨千歌耳中。
即墨千歌颔。在知道自己被识破后,悄然退下,这种自知之明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何况,大部分跟踪者都是为人卖命,不可能放弃任务。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跟踪自己的人很了解自己,要么指使他的人很了解自己。
“去查查他,记住,不要声张。”淡淡的话语在空气中扩散,随即有一道浅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
即墨千歌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某个方向,正是身影消失的地方,紧接着,满不在意地回身,走向街角。
“出来吧。”阴暗的街角空无一人,连摊贩都懒于靠近。即墨千歌忽然停步,朝着身侧面无表情道。
静。一贯的安谧此时竟成了诡异,给人以置身荒漠的错觉。
“还不出来吗?”女声微冷,如一汪清泉注入沙漠,打破这层诡异。
依旧无人现身,却已有人有了动摇。
即墨千歌眼眸微眯,敏锐地感受到周围气氛的细微变化,最后的话如一柄利剑,刺破所有心防:“黑鹰,何必再遮遮掩掩,即使你不现身,我也能找到你的位置。”
语罢,她不带感情地回,黑色双眸陡然撞上人的视线,让人心中战栗。
那双黑眸中星星点点的破碎光芒,不是犹如在看死物的冰冷,而是一种狂热。
将每一个敌人都看做猎物,对于必胜的残忍狂热。
浅色薄唇不由自主地抿成微弧的线,浑身血液仿佛都已凝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在此刻被体现得再淋漓尽致不过。
那眼神是刀,肆意切割着人的皮肤,顺着血脉游走,将丝丝寒意和死亡的气息渗入人心。
“你赢了。”深吸一口气,黑色的人影从虚空中缓缓出现。
即墨千歌仔细打量着他。显然,他已不复当初的狼狈,虽然气息依然有些不稳,但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昭示着他的深不可测。
深邃的眉眼晦暗,不带一丝感**彩,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想到了一种动物……
盘旋于天空的霸主,栖身于孤高绝壁,眼神精准而锐利的鹰。
。。。
………………………………
【万更第三发②】
就如他的名字一样,带着毫不掩饰的锋芒,尖锐的喙随时准备撕扯下敌人的血肉。
“不愧是黑鹰。”即墨千歌扯了扯唇,平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是揶揄还是客气。
“过奖了。”黑鹰依旧面无表情,一双略显细长的眼中闪过冰冷的光芒。
听他此言,即墨千歌兀地冷笑出声:“看来你还知道是过奖?”
这句莫名其妙的冷嘲,让黑鹰微微愣怔,随后淡淡地垂下眼,一言不发。
“告诉我,你的职责是什么?”冷而有力的命令在耳边响起。
犹豫两秒,听到依旧不带感情的清澈男声道:“保护您。”
“保护我?”即墨千歌眯了眯眼,身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跃起,黑鹰微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抬手护住脆弱的咽喉,已然来不及。
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正架在他的喉头,双指紧并成剑指,只消再近上一寸,就能粉碎他的喉骨。
黑鹰毫不怀疑她的手段,粉碎喉骨,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并非难事。
即墨千歌放下手,眼中跳动着诡谲的火焰:“连我都打不过,谈何保护我?”
“……是。”黑鹰低下头,恭敬地答道。
这是对于强者的尊敬和发自内心的臣服。
“抬起头,看着我。”即墨千歌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黑鹰抬起头,露出混血儿轮廓分明的脸庞。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黑鹰被打败,那就不是黑鹰了。翱翔于天空的霸主,是不会跌落的。”
黑鹰浑身一震。
“你是他的人,我不希望你给他丢脸。”她想了想,还是道。
“是。”黑鹰这次没有再低下头,深水般沉寂的眼中有丝丝火焰燃烧。
即墨千歌知道,他这是认可自己了。
夏寒与自己缔结了契约,自然不敢背叛自己,黑鹰则不同。就算他是洛青冥的人,也并不代表他会心甘情愿地按照命令跟随在另一个人身边。
所以她支开夏寒,特地上演了这出戏码,为的就是收服黑鹰。
“接下来,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她翘起唇角,看得黑鹰心里莫名发颤。
这笑容,好危险。
她走到他身旁,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满意地看着他的脸色变得古怪异常,随后拍了拍他的肩,扬长而去。
黑鹰望了望她逐渐走远的背影,僵硬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没听错吧……她居然要他去干那种事?
事实证明,他想得一点不错,即墨千歌就是要棋出那一着。
不祥的黑羽盘旋在空中,指引死亡的去。本该葱郁的树木此时风烛残年,以凄厉的样扭曲成枯槁的形态,在瑟瑟秋风中落下最后一片枯叶。
这是西方童话中死灵和妖邪的盘踞之处,却偏偏出现在这个工笔写意的水墨国。
再往前靠近些,是一幢深色调的宏伟建筑。尽管它看起来年代并不久远,装饰也焕然一新,但那中世纪厚重的设计和压抑的风格依然让人不寒而栗。
印着绝伦浮雕的大门紧闭,同样精致的窗户半敞,暖黄的光从窗缝中透出,将空气中不洁的尘埃映射得一清二楚。
静得诡异的环境中偶尔响起几句低语,就好像黑色蝙蝠突然扑棱棱地窗户里飞出,零星的生气反倒更加使人毛骨悚然。
事实上,建筑内部简约宽敞,没有像童话所发展的一样,破败的天花板上悬着空洞浮华的水晶吊灯,积满灰尘的地毯上堆叠着废弃的华贵桌椅。
更加不会有空无一物的金丝鸟笼歪歪斜斜倒在一旁,黑猫点着脚步,轻巧地越过重重障碍,从你面前窜过,抬起琥珀色的猫眼,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有的只是站在这栋冰冷建筑至高点的城堡所有者,背着身,用慵懒如猫的眼神俯瞰尔虞我诈,偶尔展现出残忍如豹的本性。
“执行者大人,上面已经等不及了。”西装革履的男微微躬身,平凡的脸庞不卑不亢。
身形修长消瘦的人背对着他,逆行的光线勾勒出那人略柔和的线条,顺着脸颊游走,终汇聚成眼底的一束眸光:“我明白。”
“上面已经给了大人最大的宽限,希望大人……”男犹豫片刻,还是把那四个字原封不动道了出来,“好自为之。”
那人似乎有了反应,微微一顿,雌雄难辨的声音随着吹进窗户的风,一起拂过西装男的耳畔:“我不会让上面失望的。异能联盟,定不负联盟二字。”
男颔,眼中有精光流过。
异能联盟,是联盟计划中最神秘的一部分。传说,这是联盟中最精锐的一支部队,越过无数级别制约,直接听命于“执行者”。而执行者的身份,甚至至今依然成迷。
知情者避如蛇蝎,绝口不提;试探者妄加猜测,却只让问题更扑朔迷离。时间久了,大家也就养成了一种默契,不再去触碰有关这几个字的一星一点。
只有真正有手段的人,方能得到这些人上人的认可。
“如果无事,还请先生就此告辞。”不算礼貌,甚至有些粗鲁无礼的话打断了男的思绪。
男抬起头,望了眼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挺拔、冷然,即使隔着一转身的距离,他依然能想象出那漠然生死的目光。
这样一柄利器,放在国家手中,究竟是福,还是祸?
曾经烽火遍地时,有人说,一把锋利的刀可以为一个腐朽的国家去腐生肌,也可以将这个国家肢解。
华夏看似强盛,实则已经从内部逐渐开始败坏。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波澜不惊的水面下是暗流涌动。
一旦风云际会,格局随时会发生改变。
门关上后的刹那,那人转过身,赫然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与一身雌雄难辨的强势气息截然相反。
飞羽扇动的气流声微弱地在窗外盘桓,一只信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
即墨千歌轻瞥了它一眼,向窗外伸出手臂。
信鸟落在她的手臂上,抖了抖长长的尾羽,一双晶亮的小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小家伙。”即墨千歌懒洋洋地斜靠着墙,大大方方地和它对视。
信鸟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与众不同的收信人。
唔……她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
“小家伙,你的信呢?”即墨千歌挑了挑眉,看着它空荡荡的细腿。
信鸟眨巴了下眼睛,好像真的听懂了她的话,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发出一声轻灵的鸣叫。
即墨千歌莞尔,白皙的指尖勾上它的羽毛,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
纸条上是无聊的广告信息,即墨千歌却毫不意外,手指快速划过纸条,纸条一受热,上面再普通不过的石墨字以肉眼可见的速化开,露出一行不清晰的字。
训练已经完成。
因为联盟的事涉及机密,异能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联盟间的联络往来都采用最原始,也是最保险的方式。
在网络科技发达的现代,很少会有人再使用书信往来,自然少有人会怀疑,天边飞过的精致异常的小鸟会身携华夏的至关机密。
这只小信鸟和她,还是第一次见面,她对于这机灵的小家伙,显然十分满意。
她走到桌前,拿起墨水瓶中斜插着的钢笔,信手扯下一小张纸片,娟秀飘逸的字体翩然纸上。
“小家伙,去吧,回到你主人那里。”把纸条藏入信鸟厚实的羽毛中,即墨千歌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嘱咐道。
信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展开翅膀,化为消失在天边的一抹白色。
即墨千歌走回桌前,拿起特制的打火机,手指一拨。
火焰在空气中跳动着,摇摆的火舌在接触到纸条的瞬间,迅速攀附而上,将纸条焚成灰烬。
指尖碾过,轻轻一吹,深灰的粉末在空气中飘舞,曾经承载的秘密也随着粉末落下谢去。
训练场。一帮男女或坐或站,皆是气喘吁吁,身上或多或少带着新伤旧疤。更有甚者,直接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不雅地朝着天花板比了个中指。
默契的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哪怕是一句抱怨。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已经没有力气开口。就连呼吸,此时此刻也成了一件难以坚持的事。
高处,几道人影冷眼旁观,和那些人相比,他们要显得从容得多。
“这种训练强是不是有点大?”白亦念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犹豫地问道。
她身旁的男推了推镜片,薄唇中吐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揶揄:“训练都已经结束了,你居然开始同情心泛滥了。”
白亦念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道:“我不和智商不够的人吵。”
“我也不和自以为智商高的人烦。”安璟微眯着眼,语气不善。
“你!”白亦念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主那边来消息了。”幽幽的女声从身后传来,两人不约而同转过身,盯着身后幽灵一般的女。
冯久恩缓缓自黑暗中走出,一手捏着一团不安分的球,一手握着一张撕得实在不敢恭维的纸条。
这样狂放不羁的撕纸技术,独即墨千歌一家。
“你又在虐待小毛球了。”白亦念叹了口气,走上前,拎着冯久恩手中那团小球露在外面的翎毛,轻轻一提。
名叫小毛球的信鸟终于得以脱离冯久恩的魔爪,却被白亦念扯痛了屁股,还没来得及感激,一股悲愤就涌上心头。
“啾啾啾啾!”你们这帮恶毒的人类,居然虐待动物,我要投诉你们!投诉你们!
“嗯,再说一遍?”白亦念把玩着它的尾羽,听到它的抗诉,手上用力一大,笑得一脸无害。
“啾……”小毛球没威武多久,一听到白亦念的话,立马蔫了下来。
它居然忘了,这可怕的女人是驭兽师,听得懂兽语!
麻麻,它上辈造了什么孽,才遇到这混蛋!
“啾啾!”小爷我鄙视你!小毛球泪了。
它可是神鸟!上界神凰和苍鹰的后代!拓麻的居然被这帮愚蠢的人类当成信鸽跑腿!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就叫!口胡!
秒变咆哮帝的小毛球丝毫没有注意眼前人逐渐诡谲的面色,随后就被猝不及防地扔了出去。
“啾!”小毛球凄厉的叫声回荡在训练场上空,听得人心里发怵。
一坨白色的不明物体优美地完成了自由落体运动,直挺挺朝地上栽去。
躺在地上假寐的人本能地侧身一翻,只听一阵沉闷的重物坠地声,紧接着是一阵更为凄惨的哀鸣。
兴许是因为疲乏,躺在地上的人在听到这声尖锐的叫声后,只是蹙了蹙眉,便继续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时间,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呈倒栽葱形状的小毛球。
“啾啾,啾啾啾!”看到神鸟有难,居然视而不见,小爷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们这帮人类不仅愚蠢恶毒,还亵渎神明!小毛球炸毛了。
“不用异能,把它抓住,这是你们最后的训练内容。”没等毛球把它的怨气发泄完,轻飘飘的女声就已从高处传来,紧随落地的是一道纤细窈窕的黑影。
又是这种乱七八糟的训练内容,教官什么最吐艳了,众人在心底翻了个大白眼,拖着疲惫的身躯站起,动作倒一点也不含糊。
“啾!”卧槽,来真的?小毛球泪了,当即一拍翅膀,挣扎着飞起来。
而方才悄然落地的黑影,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她一身气息内敛,就这么伫立在那里,却几乎没有人发现她的存在,即使远远地望了一眼,也只当她是哪个教官。
“小姐来得好快。”白亦念站在高处俯瞰下面,语调有些莫名的颤抖。
小毛球刚把字条送到,即墨千歌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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