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邮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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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玲，娘说请我们去吃牛肉面”，

　　　　“哦？好！走起”！

　　　　“呵呵，小白姐，今个观你春风满面，是否昨夜又缠绵呢”。

　　　　“去你的！没个正经”！

　　　　“哈哈，你都两娃了，还害羞…”。

　　　　“打住，逑逑呢”？

　　　　“嘻嘻，怎么？想儿媳妇了，这也太早了吧，咱家逑逑到你家就成童养媳了，俺不干，俺再多养几年”。

　　　　“去！咱正经点成不，接逑逑咱们去吃馆子，我在省城给你捎来了好东西呢”。

　　　　“哈哈，谢谢老姐，咱去那个馆子”？

　　　　“玉山楼”：

　　　　“啊！干嘛这么破费”？

　　　　“别废话了，叫上你那口子，咱们半小时后玉山楼见”！

　　　　“嘻嘻，好咧，那我先接孩子”。

　　　　“娘，咱们回家，叫上大鱼小鱼咱今天吃馆子”。

　　　　莫家大院，四个不分长幼的货又开了一瓶白酒。

　　　　“我说叔啊，挖坑的事儿，你交给我了，力气活咱铁蛋可有的是，不过小子，行啊，一下子买一百件，哥给你先说好了，我想喝时你可别穷腚哈”。

　　　　“切，你才穷腚呢，话说你小子这一年跟我混，也弄了二千块吧？啥时候请哥几个”？

　　　　“嘿嘿，中！你说啥时候吧，去那个馆子都成”！

　　　　“玉山楼”！

　　　　余小白一步跨入大屋吼道，看着四货糟蹋的桌子上一片狼藉。

　　　　“我说，有你们这几块料点心就酒喝的吗”？

　　　　“嘿嘿，这这不赶这儿了嘛，婶，俺们不挑食，赶上么吃么”。

　　　　“滚你娘的，去！叫上你爹，半小时后玉山楼见”。

　　　　“玉山楼”？

　　　　“呜呜…，婶，你太黑了吧？那地界没有一百可出不来”。

　　　　铁蛋闻言都想尿遁了。

　　　　“切！是我请客，你娘的去不去”？

　　　　“哈哈，吓俺一跳，去”！

　　　　“呼”！的一下，铁蛋滚着叫他爹去了，

　　　　余小白见石蛋还坐着立马吼道，

　　　　“石蛋，没听到老娘说话吗，滚！喊你爹去”！

　　　　“嘻嘻！好咧，婶”！

　　　　那石蛋也是“呼”的一下滚远了。

　　　　看着脸色通红的二货正眨巴着眼瞅自己，余小白又吼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换衣服”！

　　　　莫大鱼摸了摸自己又摸了摸莫小鱼，还未等莫大鱼开口，莫小鱼抢声道，

　　　　“大鱼！说你呢，还不快点收拾去”。

　　　　“啊”！莫大鱼刚想说的话被噎了回去。

　　　　玉山楼饭店是饮食公司下属的原国营饭店，在小县城属它资格最老，大厨也最好。

　　　　半小时后，玉山楼一大雅间里热闹非凡，铁蛋父子俩，贾玲玲一家三口，连平时最忙和的石蛋他爹杨守信也来了，加上莫小鱼一家五口，顿时满屋子叽叽喳喳。

　　　　“嘿，大鱼，请我们喝茅台”？

　　　　“嘿嘿，先说好了，咱就喝这2瓶，不够拉倒，光腚巧管够”。

　　　　“哈哈哈，中，谢谢了，就咱这粗人别说两瓶茅台，你就是一箱我一个人也能整没喽”。

　　　　铁蛋他爹兴奋的说道。

　　　　“呵呵，就是，这好酒咱尝点鲜足以，中央的首长们也不是常喝的起的，我也带了两瓶杏花村呢”。

　　　　杨石蛋他爹说道，

　　　　“哈哈，好！咱整完茅台整杏花”！

　　　　“哈哈哈！滚你个老铁蛋，正经点，孩子们都在那，我也带了茅台”。

　　　　“啊！逑逑他爹，行啊！哈哈，今个敞开了喝，铁蛋将老子的酒拿上来”！

　　　　“砰”！一个黑色还带泥封用麻绳捆绑的瓦缸被铁蛋放在桌子上。

　　　　“咦？老铁，这是什么酒”？

　　　　“嘿嘿，尝了再说，这是老爷子的，我叫铁蛋偷的”！

　　　　“哈哈哈！你个老不正经”
………………………………

第三十章：影响

　　　　这黑色的瓦缸放在桌上，众人都是好奇，这黑乎乎的也没有商标，

　　　　“老铁，这瓦缸里装的什么酒啊”？

　　　　铁蛋他爹得意的摇头晃脑道，

　　　　“呵呵，外行了不是，老杨，你久经沙场，这瓦缸乘酒你见过没”？

　　　　杨石蛋他爹眉头一皱，忽然眼神一亮，拍案而起惊呼道。

　　　　“老铁！这这…是咱本地酒厂里的老原桨吧”？

　　　　“嘿嘿，老杨行啊，有两把刷子，不错是老原桨，而且是老原桨的老原桨他爹！这酒被俺爹收藏了五十年了”。

　　　　“啊！一九三几年的老原桨？哎哟，不行不行，听我的，这酒咱不能喝”！

　　　　莫大鱼急忙道，他这一说，杨守信，小逑逑他爹也明白过来了，赶忙站起身形阻止道，

　　　　“对！这酒太贵重了，今个不是喝他的时候，老铁，听我的，你呀继续存着”。

　　　　“是啊，逑逑他爹说的对”。

　　　　见大家如此推辞，铁蛋他爹本来就是豪爽之人说道，

　　　　“行！听你们的，这酒啊，我放小鱼家，就埋在他家的院子里，等着孩子们结婚的时候再挖出来，咱们三家再喝，你们看中不中”？

　　　　“中”！

　　　　这连说带笑的不一会酒菜也陆续端上来，余小白订的二百块钱包桌，在1980年二百块钱的酒席，换算到现在，那可是两万多块也许还不止，那个年代油是本地黄豆炒熟压榨的好油，那下脚料豆饼，焦黄酥香，孩子们常当零食吃，鸡鸭鱼鹅都是自个刨食吃长大的，纯天然无污染绝对绿色食品。

　　　　那年月虽然大家都穷，平常吃白面，地瓜面，玉米小玉面，炒个海带大白菜什么的，平时肉也不太常吃，你说生活简朴吧，可那时候人们的脸色都是红扑扑的，特别有光泽，说句不雅的话，那时候公厕里方便，出来的那才叫黄屎爵呢，那像现在污漆八黑烂稀稀的。

　　　　呵，说道公厕，咱吃饭时本不该提它，但赶到这了，就少提几句。

　　　　那个年月，地里不上化肥，而是上“生物有机肥”，所以这个公厕就成了街道办事处的小金库资金的来源之一，不是上厕所收费，而是用大便卖钱，当时各辖区内都有“卫生大队”负责日夜看守公厕，这犹其到半夜会有人来偷粪，有用藤条编的粪篓子来偷的，甚至还有用挎包来偷的，这绝对不是夸张，一般来偷粪的都是郊区有地的农民，自个家种的地，仅靠自己家里的茅坑是不够的…。

　　　　可想而知，那个年月农民是靠天吃饭的，后来发明了化学合成的“无机肥”，才使这一现象不再发生，可随着无机肥广泛应用，这饮食的质量就没有过去好了。

　　　　三家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气氛很是融恰，这逑逑他爹娘俩口子本来就是余小白作的媒人，所以大家都很熟悉，这说着说着就胡吹起来了。

　　　　“杨大爷来一段呗”，

　　　　莫小鱼知道这石蛋他爹爱唱戏，嘴皮子里的俏皮话是一溜溜的，上次那个“欠钱”歌，依然让莫小鱼记忆犹新。

　　　　大家一听，顿时鼓掌叫好！老杨来一个！

　　　　“呵呵，好，这话说话，壶说壶，茄子地来刨三锄，一刨刨到枣树上，掉下来茄子三嘟噜，东边的胡同南北着走，出门碰见人咬狗，掟起狗来就砸砖，兔子撵狗一溜烟…”。

　　　　“哈哈哈哈！好”！

　　　　众人闻言那是笑声一片，“哈哈，太逗了，掟起狗来就砸砖，兔子撵狗一溜烟”。

　　　　“哈哈，诸位，这么热闹哈”！

　　　　一个爽朗的笑声从走廊上响起，紧跟着雅间的门一开，打外面进来三个人，前面的正是饮食服务公司，莫小鱼认识的陈经理，后面是两个端着四个菜盘子的服务员。

　　　　“哈哈，小鱼，还记得我吗”？

　　　　莫小鱼当然记得，于是赶忙起身说道，“呵呵，记得，你是陈叔，上次多亏你帮忙，一直没有感谢你，呵呵，陈叔叔坐下来也喝一杯呗”

　　　　。

　　　　陈经理笑容满面微笑着说道，

　　　　“呵呵，小鱼，今个就不讨扰了，改日我请你哈，这四个菜是玉山楼张大师傅亲手炒的，来，给大家添个菜”，

　　　　说着一挥手，两个服务员立马将四个硬菜放在桌上，那陈经理也是微笑着借故离开了。

　　　　别人不知道陈经理。这石蛋他爹可是明白，这陈经理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官，这突然看到陈经理专门给小鱼客气加菜，这，这怎么回事？

　　　　杨守信一脑门子汗，

　　　　“小鱼，大爷问你哈，你给陈经理很熟吗”？

　　　　谁知，还未等莫小鱼开口呢，一名服务员轻轻走进来说道，

　　　　“请问那位是杨老板”？

　　　　杨守信赶紧站起身形说道，

　　　　“呵，我是”。

　　　　“你好，杨老板，现在你如果方便请去陈经理那一趟”。

　　　　杨守信一呆，那服务员见他不明所以，嘻嘻一笑开口说道，

　　　　“杨老板，快去吧，保证是好事”，

　　　　杨守信闻言立马回过神来，对莫小鱼感激的看了一眼，就激动的跟服务员走了。

　　　　大家这会儿云山雾里，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哈哈，看那服务员说的肯定对老杨是好事儿，来！咱们尝尝这硬菜”。

　　　　“呵呵，小鱼兄弟，六哥，老爷子可好”。

　　　　话未落地，黄局长拎着两瓶茅台走了进来，余小白，莫小鱼赶紧站起身形，离开桌子走到黄局长跟前，

　　　　“呵呵，黄大哥好，六哥和老爷子都好”！

　　　　莫小鱼拉着黄局长胳膊说道，那黄局长可是当初办房产证土地证没少帮自己，于是余小白也微笑着说道，

　　　　“黄哥，客气了，请一块儿吃吧”。

　　　　“呵呵小白姐，这次就不讨扰了，改日我请大家，还是在玉山楼”！

　　　　还末等大家应承呢，打门外又进来三位中年人，那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当官的，黄局长一看骇了一跳，急忙让开身形走到其中一中年人身边，

　　　　“呵呵，王书记，z县长，李院长”。

　　　　“呵呵，你好王书记，z县长，李院长”，这时逑逑他爹也忙走过来说道，他们都是体制中人，也常见过面。

　　　　“噢？小黄，小刘你们与小鱼认识”？

　　　　黄局长一呆，心里想到“这说认识怕领导忌讳这关系，这这…”。

　　　　“呵呵，三位大叔，你们认识我？这位是我的黄大哥，这位是我刘叔”！

　　　　黄局长闻言心里那个感激啊，这话非得小鱼亲口介绍才给力。

　　　　那小逑逑他爹小刘，也立马回过味来，敢情今天的大领导们是来给小鱼面子啊，见小鱼如此一介绍，赶紧回头对贾玲玲使了个眼神，贾玲玲立马会意，赶紧走上前来，非常大方的伸出白嫩的手，搂住余小白的腰，笑着朗声说道，

　　　　“哈哈，王书记，我和老刘的媒婆就是小鱼他娘余小白，咱这是闺蜜对吧”。

　　　　那余小白何等聪明，立马反手搂住贾玲玲的腰笑道，

　　　　“嘻嘻，这玲玲一调到咱县城就是我的徒弟”。

　　　　“噢？哈哈，好啊！都是一家人不客气，家里有什么困难，请直接向我汇报，今个不打扰诸位雅兴了，改日再聊”。

　　　　王书记说完就一一给大家握手道别。
………………………………

第三十一章：惊喜

　　　　让莫大鱼和余小白意想不知道的是自己儿子阴错阳差之下，成了当地的名人。

　　　　这次省城之行，早有消息灵之士将这消息吹的满城风雨。

　　　　起初小县城的老大们还不相信，直到看见省城老大的专用秘书亲自送莫小鱼一家回到县城，才坐实了莫小鱼与省城卢家非同一般的关系。

　　　　这朝上有人好办事，这小县城是个比较贫穷落后的地方，县城里的领导归地区管辖，那能与卢家老大这样级别的人物直接搭上话呢？

　　　　在得知莫小鱼因缘巧合之下曾救过老爷子一命，现在又居住在卢家老宅，听说卢老爷子还收了莫小鱼为义子，这样能与上级通上话的人，那有不结好关系之理？

　　　　这如果省城里有什么好政策，小县城要几个项目，这还真的需要莫小鱼出头不可。

　　　　只要省城里略微照顾一下小县城，这就发达起来了，于是今天当得知莫小鱼一家在玉山楼吃饭，就赶过来混个面熟，这以后万一真的需要莫小鱼，总比临时抱佛脚强。

　　　　客人们都走了，雅间里静了下来，逑逑他爹老刘到底是混体制的，他以前只是知道咱小县城里出了个大人物，只是没想到莫小鱼跟这大人物攀上了关系。

　　　　“小鱼，这里也没外人，你告诉叔，你与省城的老大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大？那个老大”？

　　　　莫小鱼一家闻听老刘的话一呆，他们三口还真的不知道，也不会想到卢大哥是多大的官，只是知道官位不小。

　　　　老刘一听急道。

　　　　“哎，你们是真不知道呀还是在给我装傻”？

　　　　“呵呵，小刘，俺们三口真不知道谁是老大，你是问省城的卢大哥吗”？

　　　　余小白回答道。

　　　　“对对，就是卢书记呀”。

　　　　余小白一愣，

　　　　“想不到卢大哥是个书记呀”。

　　　　余小白很淡然的回答，令老刘愣神了近一分钟，

　　　　“哎，我说小白姐，你们真的不知道这书记是干什么的吗”：

　　　　“呵呵，知道，厂子里的书记呗”。

　　　　“啊！我说，你你想气死我呀，还厂子里的书记”？

　　　　“那不是厂子里的书记是什么？俺们又没问”。

　　　　老刘将头“砰砰砰”的三击三下桌面，

　　　　贾玲玲也不解的问道，

　　　　“老刘，这卢书记是管那里的书记呀，我怎么见咱县委书记今个也来看小鱼，难道卢书记是”！

　　　　“对！是省委书记”！

　　　　“啊”！扑通一下贾玲玲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那余小白和莫大鱼也是惊讶的目瞪口呆。

　　　　“天！不会吧，咱结了这么大的一份亲”？

　　　　莫大鱼喃喃自语道。

　　　　“老婆，你听明白了吗？卢大哥是是省委书记啊”！

　　　　余小白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怪不得有这么多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来巴结儿子呢，敢情是因为卢大哥。

　　　　“小白姐，你现在弄明白了，呵呵，你们是身在福中犹不知啊”。

　　　　“我们怎么会想到卢大哥这么历害，这卢大哥一点架子都没有，就像个军人待人很和谒，大鱼还与他拼酒呢”。

　　　　“哦？呵呵，大鱼哥历害，敢与省委书记斗酒，小弟佩服”！

　　　　莫大鱼闻言那汗啊，他这辈子见过的大官除了厂长，就是房产局的黄局长，那曾想到自己竟然跟省委书记坐一起斗酒，还好，幸亏自己不知道，如果现在再让他与卢大哥斗酒他还真拘束。

　　　　“哎呦，小鱼，大爷谢谢你啊，今又托你的福，你就是俺们家的福星”！

　　　　杨守信怀里抱着一个用报纸包裹的大包包走了进来。

　　　　“嗯？怎么老杨难道刚才陈经理叫你去真是好事”？

　　　　老铁问道，

　　　　“呵呵，别提了，可不是好事嘛，小鱼，大爷今天算占你的光了，这饮食服务公司佘欠的帐这不全给我清了，而且以后海鲜全用咱家的货，货到付款”。

　　　　“呵呵，好事啊，恭喜杨老哥”。

　　　　“我说，小鱼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你与陈经理关系”？

　　　　老杨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要说小鱼聪明机灵他知道，可这也不可能让陈经理给这么大面子吧，刚才陈经理问他与莫小鱼什么关系时，自己说是儿子的发小。

　　　　“是啊，小鱼，小白姐给我们讲讲呗”。

　　　　老刘说完起身走到雅间门口往外左右看了看，才关紧门重新坐回座位上道。

　　　　“外边没人，方便给我们讲讲吗”？

　　　　余小白瞅了瞅莫大鱼，夫妻俩又瞅了瞅莫小鱼，那意思能说嘛，现在他们真不知道说出来这关系会对他们和卢大哥有什么影响。

　　　　莫小鱼到没把这事很放在心上，这有什么不能讲的咱又不是胡说八道。

　　　　于是莫小鱼点点头。

　　　　莫大鱼余小白见此长嘘一口气，他们俩夫妻这大事上现在无形中都听莫小鱼的，似乎儿子才是当家人。

　　　　于是余小白将如何去年正月十二晚上怎么救过卢老爷子，小鱼一个人将棉猴脱下来让卢老爷子躺在上面，一路在雪地上拉着去的医院等等，以及本次去省城由卢大哥亲自提议让莫小鱼拜了卢老爷子义父的事一一讲了出来。

　　　　听的老杨，老刘，贾玲玲，石蛋，铁蛋他们，那是惊心动魄激动万分。

　　　　“这简直是传说中传奇！太震撼了”！

　　　　“是啊！老刘说的对，这样的事就像演电影，哎呀，还是好人有好报”。

　　　　老铁感概的说道，转身看了看身边坐着的铁蛋，越看越不满意，这老铁是落下病根了。

　　　　“啪”！

　　　　“你他娘的就知道喝酒抽烟，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你多向小鱼学习，你呢？小鱼的优点一点也没学会”！

　　　　“哎哟！爹，你又打我，我这不是学着了吗？再说了我可给你挣回2千块了”。

　　　　“放屁！那钱是你挣得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人家小鱼白给你的，人家掏钱供你再花钱买回来，除了小鱼这样待你…”。

　　　　“打住！打住，我说老铁，你也别发火，这二蛋一鱼有一个能成事，咱们三家都跟着沾光”。

　　　　“哈哈，大鱼说的对！只要他们哥三个团结，这辈子咱还怕什么”？

　　　　老杨接口道，他现在是真看明白小鱼的不凡之处了，这回到家一定再嘱咐好儿子一定要与小鱼处好关系。
………………………………

第三十二章：买酒

　　　　“杨大爷说的对，我们哥三个的交情连卢六哥都知道，你们看”。

　　　　说着铁蛋将手腕上的手表一亮，在众人眼前晃了晃，得意的说道，

　　　　“老铁，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手表吗”？

　　　　“咦”？

　　　　众人一愣，因为那个年代小孩子不会有手表带的。

　　　　“噢，这是海鸥，tj生产的，一块差不多一百块呢”。

　　　　老刘说道，

　　　　老铁一听赶忙问道。

　　　　“这手表是小鱼给你的”？

　　　　铁蛋对着莫小鱼，石蛋吼道。

　　　　“兄弟们，亮重武器”！

　　　　于是三个家伙都伸出手腕来回摆弄不锈钢亮晶晶的手表。

　　　　“呵呵，我去，大手笔啊，小鱼发财了啊”！

　　　　“叔！将你的也亮出来”！

　　　　莫大鱼苦笑一下，这平时自己也没大没小的跟三个孩子逗着玩，现在让他一个大人也跟着瞎热闹。

　　　　只好也亮了亮手腕说道，

　　　　“这是小鱼六哥临来时送的，他知道小鱼有俩好朋友，就连我在内送了四块”。

　　　　老杨老铁闻言心里那个高兴啊，这的多有面子啊。

　　　　“我说老铁，表你是见了，可不能给我要回去你带哈”。

　　　　老铁大嘴一咧，哈哈大笑道。

　　　　“老子怎么会没出息要你的东西”。

　　　　“对，这是六哥给孩子们买的，这是感情，你们三个一定要收藏好”。

　　　　老刘插话说道，可惜他没有儿子，只有个姑娘，不过依老婆与小白姐家的关系那肯定以后也会跟着沾光。

　　　　一顿饭三家人高高兴兴的一直忙碌到晚上八点才一起离开饭店，酒菜钱是老杨偷偷结的，大家也没太客气。

　　　　贾玲玲三口与余小白一家五口一起回莫家大院取东西。

　　　　余小白这次从省城特异给贾玲玲小逑逑买了两三件最时尚的衣服，临走又将京城稻香春的点心让贾玲玲带了回去。

　　　　等将贾玲玲三口送走后，余小白一家才坐在大屋里仔细推敲今天发生的事，今后该怎么应对。

　　　　“儿子，你说说，这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与卢大哥的关系，我是担心咱们不懂什么政策，万一说错了话，会不会给卢大哥添麻烦”。

　　　　莫小鱼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

　　　　“娘，爹，我个人对今后怎样赚钱有很多想法，我感觉做买卖挺适合我，我也没有长大了坐办公室的心，等我小学毕业了我就做买卖”。

　　　　“儿子，你不准备考大学，你考上大学这工作有你大哥照着，那工作能差吗”？

　　　　莫小鱼摇摇头说道。

　　　　“娘，我要靠自己，大哥那里尽量咱不给添麻烦，如果以后有人想通过咱关系走后门，除非是有利于咱小县城发展的，否则咱一律不答应”。

　　　　夫妻俩看着儿子郑重严肃而又豪气干云的气势，心里不禁一震，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啧啧，小白，大鱼你俩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啊，竟然生出这么个宝贝疙瘩“。

　　　　姥姥在一旁听的也是感概万千，心里是又高兴又难过，她难过的是自己可恨那该死的老头子和儿子儿媳女儿们，个个都是狗眼看人低，笑人穷，气人富，放着这么一份好亲不结，却偏偏往死里得罪，这如果你们一直关系保持的好，小白小鱼会忘掉你们吗？那铁蛋什么都没做，只是跟着小鱼就挣了两千块，两千块啊，哼！你们忙碌三年也攒不到，哎，这也是活该命贱，谁叫你们太自私自利”。

　　　　姥姥是对自己的那几个子女真是又气又恨，特别气自己的大儿子，一点儿主心骨都没有，他如果带头像个老大哥护着兄妹几个，那有今天如此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