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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邮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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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行，回去我跟俺爹商量商量，他现在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的工作，一个月才四十多块钱，我一个月挣得赶上他一年了”。
“哎，是啊，想当初，我和你爹在一起上班，当时我们工资就是三四十块钱，一家人就靠三四十块钱过日子，哈，现在好了，咱们工人工资，这几百的近千元的咱们队里也有人领到，这下大家哪个不高兴？这个新年肯定过得美滋滋的”。
1980年，当时我们国家还是实行的计划经济，那时平均工资在20一100元之间。
计划经济时代，市场是供不应求的时代，由于人们普遍没有经商理念，那时啥生意都好做，竟争对手少的可怜，不像现在，一个买卖红火，一夜之间就校仿出无数个。
那时只要胆子大加上点聪明你闭着眼睛都能赚到钱，利润那是相当的可观。
而如今市场是供大于求的时代，只要有钱，你啥东西都能买到，而在一九八零年你有钱也买不到，一切凭指标票证供应。
（注：大母鸡指的是端铁饭碗的国营女同志，大公鸡是男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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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祥和
三人边喝酒吃饭边聊天，余小白在旁边织着毛衣，姥姥给莫二鱼剥着土豆皮，透过门窗只见外面银装素裹，洁白的雪花压满了枝头和房顶，明亮的月光安静又祥和。
“铁蛋，听哥的，这钱让你爹去买房子，别攒着娶媳妇用”。
“噢？买房子，小鱼，你是说让我也买门面房”？
“对！让你爹找门面房，位置不重要，只要是在小县城中就行，关健是要大，钱不够让你爹找我爹”。
“嘿嘿，好！俺听你的，你叫俺干啥俺就干啥”！
“哈！看来铁蛋真是王八吃秤砣，这是要给小鱼死磕到底呀”。
“呵呵，叔！来！咱爷仨个，干了这杯，我马上滚蛋找老铁蛋去”！
“呵呵，你个臭小子”。
近半年来，铁蛋在他家的位置那可是翻天覆地，铁蛋高兴时直接管他爹叫老铁蛋，他爹也是嘿嘿傻笑，原因就是自个儿子一个月挣得钱顶他一年！
这让老铁简直高兴坏了，起初他并不同意儿子辍学，怕儿子跟着莫小鱼钱没有挣到，却荒废了学业，不过，他也没办法，儿子的个性他也知道学习成绩不好，就算念下去也白搭。
当铁蛋第一个月拿回来将近，200块钱时，老铁蛋一下傻眼了，而以后的五个月，铁蛋的工资逐渐上涨，260块，320块，390块，430块，600块！老铁彻底懵逼了。
他一个月才不到40块钱工资，
“难道干个体这么赚钱”？
于是老铁赶紧去大正办公室去找大鱼，这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工资跟业绩挂钩，有能干的工人一个月能领将近一千块钱呢，冬季活少所以工资就少点，这还是公司刚开始起步，照这样干下去用不了多久，以后工人工资一千两千的保证没问题。
老铁听了当时馋的那颗老心无法心燥的，大鱼劝他也辞去工作来公司跟他们一起干，可老铁犹犹豫豫的就是舍不得丢下他的铁饭碗。
“砰”！老大杂院的房门重重的响了一下，正在忙乎炒菜的老铁赶紧跑出来。
“呵呵，儿子，快！快进来，冷不”？
“啪”！铁蛋得意的将400多块工资往桌上一拍，然后又拿起来，手一搓那叠崭新的大团结立即变成扇形，对着老铁的老脸一扇，一股亲切的油墨香直灌老铁脑门。
老铁大嘴咧着，脸上充满了笑意，可眼神就像是个受了冤曲的小媳妇嘟囔道。
“又来这招…，儿子，求你别用这招了，老爹我受不了”。
“哼！瞧你爹这点儿出息”！
一个动听的女人声音忽然从小厨房里响起。
“啊！娘！娘回来了”？
里间屋，门帘一挑，一位身着绿色军装齐耳短发英姿飒爽的中年女军人走了出来。
铁蛋一看立马扑了上去，
“呜呜…，娘！”！
不好哭泣的铁蛋这回关不住闸门了，抱着他娘姜雅琴这个哭哟。
原因铁蛋他娘是个军人，部队驻扎在南方，一年只能有一次探亲假，这不快到过年了吗，今年是提前半个月回家过年了。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而今年大家的心情却格外暖和。
老铁和姜雅琴夫妻两个做了好几道菜，破天荒地老铁拿出来两瓶茅台，这两瓶茅台还是大鱼以前给的。
“儿子，你是说，不让你爹在单位工作了，让他也辞职，跟大鱼家一起干个体”？
“嗯嗯，是的娘，我跟你说，这现在呀，已经改革了，听小鱼说，这改革往后会越来越大，只要有本事，不违法，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像俺爹的国营单位以后保不齐会发不起工资呢，小鱼说这是这是什么大趋所向”。
“小鱼说？小鱼听谁说的”？
“哎，娘，小鱼是听他六哥说的。
“哦？哪个六哥？我记得小鱼家就他自己呀”？
“咳咳，雅琴是这样”。
于是老铁将这段时间发生在小鱼身上的故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姜雅琴，姜雅琴听后顿感惊愕。
“嘿嘿！娘，小鱼的运气可好了，再说了以我和小鱼铁哥们关系，小鱼会骗我吗？大鱼叔和小白婶婶对我都很好，不信你问俺爹”。
“嗯，这事我相信，只是没想到小鱼的运气这么好，行！儿子，既然你不是念书的材料，那就跟小鱼干吧，起初我还想让你去部队给我当兵呢，嗯，你还想去当兵吗”？
铁蛋梦寐以求的梦想就是参军，他娘姜雅琴与老铁都是老家一个村上的人，而且铁蛋的姥爷也是退伍军人，当初俩人结婚时姜雅琴就在县武装部上班，由于后来姜雅琴所属的部队去了南方，姜雅琴没办法只得跟着部队调离小县城，与老铁过起了牛郎织女的生活。
这武装部属于是现役军人，干部编制，由军分区直属。
也就是从铁蛋儿三岁的时候，他娘就随部队去了南方，当时国际形势比较恶劣，这随时转移的事也经常发生。
“娘，我现在不想当兵了，我想与小鱼一起创一番事业”。
“嗯，也行，爹娘就你一个儿子，这部队上的苦娘是受够了，你不当兵就不当吧”。
“雅琴，这次在家呆多久？你不打算退役吗”？
姜雅琴闻言脸露苦楚，自己一走就是一年，撇下老公和儿子…，哎，只是在部队呆了十多年了，
“哎，老铁，我知道你辛苦，只是我现在还是营级干部，请再等二三年等我是团级时我就回来”。
对于老婆的想法，老铁心里也明白，这在部队混就是混编制，你说现在不上不下的，回来安排工作也就是能当个小科长，若是熬到正团级干部，那回来最起码是个副县级的局长。
所以老铁也理解自己老婆的心思，
“嗯，行，你自己看着办吧，家里呢，你放心吧，嗯，铁蛋，这一年挺上进了，给咱家里赚了可不少钱呢”。
姜雅琴流着眼泪搂住铁蛋的肩膀说道。
“儿子，委屈你啦，好好干，多听你爹的话，记住啊，犯法的事，咱不能做注意安全，得好好的给小鱼你俩做好朋友知道吗”？
“嗯，放心吧娘，对了，爹，娘，我刚从小鱼家回来，小鱼说，让我挣的工资交给我爹，然后让我爹不要给我攒着，他说让我爹有时间就去找门面房，钱不够找大鱼叔要”。
“噢？铁蛋，是小鱼说的”？
“是！小鱼说位置不重要，只要是在小县城中就行，要面积越大越好”。
老铁闻言眼睛一亮大喜道。
“好！明天，我们一起去找房子”！
姜雅琴有点吃不准皱着眉头问道。
“老铁，这小鱼说的话你就这么相信”？
老铁哈哈大笑。
“老婆，你是不知道小鱼这家伙的神奇，他的运气可好了，我跟你说就是咱县的县委书记，我们喝酒的时候都亲自到屋里问候他呢，二年前小鱼靠自己白手起家，一个春节挣了900块，哎，可以说小鱼家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小鱼一个人弄起来的，嘿嘿，为此铁蛋没少挨我的揍，铁蛋，你不要怨恨老爹，老爹当时是恨铁不成钢，你懂吗“？
………………………………
第四十三章：队伍
进入腊月，天气更冷了，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季。
可小县城郊区的乡下，很多人家都没有感觉寒冷。
大正建筑施工队放假了，近300口子的工人怀里揣着美好纷纷回到家里，不用说，这个新年那是美滋滋的过了。
对于那个时期的农民，很多人一辈子也没有见到过200块钱，当时的土地粮食产量也不高，农民就是靠天吃饭，有的到县城打点小零活免强挣个温饱。
起初，那两位老师傅告诉大家去给莫小鱼家干活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愿意去，而最后去了的，现在都满怀着兴奋满载而归。
小小的村子邻里乡亲的突然有200多口子个个怀揣着成百上千块钱回家过年，这在当时，那可是大轰动。
有了赚钱效应就有了动力，于是，很多人都来找那两位老师傅，要求自己过了年也给老师傅去打工干活。
张师傅和李师傅这两位村里的老手艺人，对这些邻里乡亲的后生娃们，当然是有求必应，大正施工队正需要更多的人手，如果这些事给莫小鱼说一下肯定能答应。
于是张师傅和李师傅就在乡小学大院里，把想报名的后生娃们和已经是大正工人的娃儿们全部集合在一起，这一算下来，呵！将近500口子。
看着大院里乌泱泱的乡里乡亲的后生们，李师傅张师傅感到很是高兴，旁边的村主任李大年也是高高兴兴的看着这些娃儿们，这其中就有他的两个儿子，这如果是能挣到县里的钱，娃们盖房娶媳妇就好办了。
“咳咳”！村主任李大年轻咳了一下朗声说道。
“好了，大家肃静！下面请李师傅，给大家说几句话”！
“呵呵，各位乡里乡亲，听我说几句话哈，这个想去大正施工队参加工作的，你们可要听好了，这个大正施工队哪不是吃大锅饭，而是按你的劳动所付出的业绩，给予工资，还有奖金，嗯，具体详情一会你们可以向已经是大正正式工人的娃们询问，现在我说的最主要的，你们可要记住，那就是，大正，不养闲人！只要你肯下力气，肯吃苦，手艺好，那一个月挣一千块钱，也是有的，咱们村的李强这个月就挣了将近900多块钱呢”！
“轰”！人们一听，顿时沸腾起来叽叽喳喳一片喧哗。
“我没听错吧，900块钱呢？天哪，能挣这么多啊？是啊，哪李强是我表哥，没错，不行，等过了年咱一定去，咱也去干活去，可我手艺不行啊，那怎么办？李师傅，李叔，李爷爷！我们手艺不行怎么办啊”？
看着听着院里的后生娃们热闹的讨论，李师傅，张师傅，以及村主任李大年均是笑容满面。
如果能给村里的后生娃们找条出路，这是积功德的事啊！
“哈哈，所以呢，我现在宣布，今年过年，我们除了吃团圆饭，其他的时间都在这个学校里，开始培训，只要你感觉自己手艺不行的，有我和张师傅两个人教你们，学习好的成绩好的，我们就把你的名报上去，成绩不好的，对不起，那你一边玩去，听懂了吗”？
“轰！听懂了”！
500个人齐声高呼。
第二天一大早，由张师傅李师傅村主任李大年带队，后面还跟着十多个年轻小伙子，赶着两辆毛驴地板车，上面满载着大家种的大白菜，地瓜，白面粉，水果，还有宰好的鸡，鸭，甚至还有一头宰的干干净净的大白猪来到莫家大院。
见张师傅李师傅如此热情，莫大鱼赶忙请客人进入大院忙乎着沏水倒茶。
“呵呵，大鱼，我这是代表乡里乡亲，特来感谢你们的，感谢你和小鱼照顾我们，给我们一口饭吃，这过年了，这些都是乡里人自己家种的养的东西，请务必收下”！
“哈哈，张师傅，李师傅，你们太客气了啦，谢谢啦，谢谢啦，大家请坐，请坐”！
“大鱼呀，我跟你商量一个事儿，这过了年呢，咱们村里的还有300多个小后生呢，他们都愿意到咱们施工队来干活，你看…”。
张师傅语气和蔼的询问道。
“嘿嘿，中！张师傅啊，咱这大正施工队，过了年这活计更多，咱们人越多越好，既然你开口说了，行，我答应了，但有一个要求，那必须得手艺好，这手艺不好，咱可不养闲人啊”。
“呵呵，大鱼呀，这方面你放心，为了这个啊，我们组织了村里的小后生今年过年不让他们瞎跑乱窜了，就在小学校里开了个学习班，由我和你李师傅专门教他们，成绩不好的，你放心，我不让他们来”！
“嗯嗯，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咱们呀就是靠手艺吃饭”。
“对了，大鱼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村主任李大年，你们认识认识”。
“呵呵，大鱼还认得我吗”？
李大年笑呵呵的问道。
这声音莫大鱼听的耳熟，赶忙回身看去，这一看他认识。
“啊！是大年哥啊，哎呀，大年哥啊，咱兄弟好几年没见过面了，你现在都是村主任了”？
“哈哈大鱼！想不到你小子现在混的这么好啦，恭喜你呀”！
张师傅李师傅有点纳闷，上前问道。
“怎么大年大鱼，你哥俩认识”？
李大年呵呵一笑！
“哈，岂止是认识啊，我们两家还是亲戚呢，这大鱼大哥的媳妇，就是我姐呀”！
“哦？什么？你姐！李大翠？就是嫁给bmh乡的那个李大翠吗”？
“哈哈，是”！
“哎呀，这么说那更没外人了，要么说咱巴掌大的小县城，这一打听啊，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不认识谁呀？哈哈”。
“那个大鱼呀，你哥你和你姐怎么样”？
“哎，大年哥，我年前的时候回了老家一趟，给我哥和我姐还有侄子外甥都说了，让他们也过来干活，他们都答应了，说过了年以后呢，都上这里来”。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我说大鱼呀，我将村上的这些后生娃们都交给你啦，你呀，主的疼就主的管，不听话的，你该打的打该揍的揍没关系”！
“嗯嗯，好，大年哥你放心吧！只要手艺好，肯下力气，肯吃苦，我也保证他们，月月都能拿到很多工资”！
“嗯，那个大鱼呀，这个岁数大的，你们这里要吗”？
“要啊，当然要啊，只要有手艺，老匠人更好，尤其是在仿古建筑这方面拿手的，有多少要多少”！
“哦，那太好了，李师傅，张师傅，咱们村上的老人那手艺活，在这一片那可是属一流的”。
“呵呵，我都把这事忘了，光顾忙着后生娃儿们了，行！回去我们招集一下看看那些老家伙们能出山吗”。
………………………………
第四十四章：新年
这xj乡下，有很多以前靠给人盖房修屋制作家俱的木匠，泥瓦匠等混手艺吃饭的人。
那个时期机械不发达，很多工程建筑就是靠人力上，再加上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老手艺匠人，手下的功夫那可是一流的，他们盖个房子修个老屋古建筑什么的那真是手艺很高，也可以说当时我国的“非物质的文化遗产”仍然很健全，xj乡其流传下来的祖宗手艺在当时都是国内属上名次的。
你像现在，四几年，五几年，七几年盖的房屋建筑那质量到现在还是杠杠的，美轮美奂，庄重，大气。
莫小鱼放学回来了，给大家热闹地见了一个面，莫大鱼请大家到玉山楼饭店吃饭。
哈！这一场饭可热闹了，乡下人什么时候进过玉山楼吃过，就连李大年也是头一次。
这十几十小伙子都是大正的老员工，大家都很熟悉也不用客气，菜敞开了吃，酒敞开了喝，于是乎，这场大宴，一直忙活了三个小时才算结束。
李大年和张师傅，李师傅，与莫大鱼和莫小鱼告别后，就回家组织人手了，说好了过了年出了正月就过来上班。
铁蛋和他爹他娘，这两天一直在小县城里转，寻找合适的房子，功夫不负有心人，还别说，今天就让他们找到了一处比较满意的地方，这个位置与莫小鱼家同在一条街上，也是一片有点破旧的老宅。
这家主人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倒也很干净，一溜总共有六间房，其中只有两间对着马路扒开着大门，其他四间也是后墙背对着大街。
这个院子后面也是那个坑，和小鱼家后院的是一个大坑。
既然对这个房子位置三口人都满意，就上前询问价格。这一问房主说了，这一间要600块，后面的大院算一千，这样算下来就是6间乘以600块，再加上院子一千块，总共是4600块。
这半年下来，铁蛋给家里挣了将近2500块，加上老铁平时积攒的1000块，再加上老婆姜雅琴带来的300块，共3800块，这样一算下来还差800块。
于是老铁将一百块钱定金给了房主，然后三口人就来到了莫家大院找摸大鱼。
“哈哈，嫂子！嫂子还是那么的英姿飒爽，漂亮动人”！
“切！莫大白，你还是那么的白，一点不显老，你简直就是个妖孽”！
“嘿嘿，嫂子，你这话俺爱听，呵呵”。
“雅琴嫂子，你好啊，这快复员了吧？哎呀，这家里呀，只有老铁和铁蛋在家，也不容易呀”。
“咦？小白，你怎么越来越显年轻了？我听老铁说，你又生了一个女娃，这两个娃儿了，当娘的怎么一点儿不显老啊，还是和结婚的时候那么样的秀气”。
“哈哈，雅琴嫂子，你的小嘴儿可真甜”。
“哟，这是小鱼吧，这一年不见，这小子长高了不少，身子板也结实了”。
“嘿嘿，谢谢大娘”。
“好啦，都别在外面站着啦，上屋里来，一会一起吃顿饭”。
说着余小白将铁蛋儿三口拉进屋里来，这刚入坐，老铁就耐不住性子说道，
“哎，弟妹呀，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我们来去找你有事儿”，
“哦，老铁哥，你说什么事吧”，
“我们呀，在xh路上看到一座房子，相中啦，那房主要4600块，我们现在还差800块钱，这不，找你借来啦”。
“哦，这个呀，好说呀，大鱼”！
“哈哈，好勒，稍等”。
莫大鱼说完就上了里屋，不一会儿，手里攥着两沓钞票走了出来。
“老铁，诺，这是两千块钱，你先用着，嫂子回来啦，给嫂子做点好吃的，别舍不得花钱哈，这钱啊你都拿着吧”。
姜雅琴一看，那莫大鱼随便一拿就拿出两千块，看的她眼角直抽搐，
“嗯，看来，这小鱼家真是飞黄腾达了，自己儿子跟小鱼好好的干，将来肯定能有个好出息”。
老铁接过这厚厚的两沓钞票，心里是感激不尽呀，这交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
“铁蛋用我去帮忙吗？到房产局过户”？
“哈哈，小鱼，当然需要你去啦”。
“那好，咱们现在就去，把这个事儿办完了，今天晚上，玉山楼，喊上贾玲玲，叫上老杨，咱们几家再热闹一次，顺便给雅琴嫂子接风”。
这人逢喜事精神爽！口袋里有钱了，这底气也就足了，近来这段时间，这莫大鱼和余小白那精神头儿，别提多精神了。
自己儿子好心帮忙结果误打误撞的自己组织了一个施工队，这施工队的活呀，那真是，别人拎着钱来排队给活干，这钱挣的要说容易可真容易。
这往后吃穿不愁，这乡里乡亲的街坊四邻的，都是老朋友老哥们了，这样的交情能帮的尽量帮。
等一切手续办理完毕，已是下午了。
傍晚7点，玉山楼大雅间，老刘，贾玲玲三口，杨守信，石蛋以及老铁家三口，再加上莫小鱼一家五口，呵！总共大小十三口人，围在大圆桌上，开始热热闹闹叽叽喳喳大吃起来。
随着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大年三十来了！
小小的县城，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新年中。
八零年岁月年尾由于改革春风的拂来，小县城里的人们生活水平普遍的略有提高，但深入骨髓的旧观念依然存在，这一年莫小鱼十三周岁也就是十四虚岁。
莫家大院大屋中，一家人喜气洋洋的包着好几馅子的饺子，姥姥今儿个最高兴，去年削瘦的身材现代己明显发福，圆润的脸上早己不现当年的黑瘦，这双手麻利的赶着饺子皮，嘴里竟然哼唱起苏三起解小曲来。
余小白看着老娘高兴的样子心里也是特别高兴，只是她眼角眉余中稍显一丝无奈。
在腊月二十六下午，自己的大哥领着他媳妇王丽还有两个孩子，大姐一家五口，和小妹一家三口同时来到莫家大院。
余小白共兄妹五人，上有一哥一姐，下有一妹一弟弟，她在女孩中是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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