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邮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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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白共兄妹五人，上有一哥一姐，下有一妹一弟弟，她在女孩中是老二，家里人都管她叫二妮。

　　　　大哥叫余富贵嫂子王丽，有一儿一女，儿子叫余亮今年17岁，女儿叫余婷今年13岁。

　　　　大姐叫余小红，老公叫罗志祥，生有二女一男。

　　　　小妹叫余小倩，老公叫黄锦江，生有一女。

　　　　当听到敲门声的余小白和姥姥放下正在怀里逗弄玩的莫二鱼，二鱼小脚丫跑的快，听到有人敲门就跑了过来，“吱呀”大门敞开一条缝隙。
………………………………

第四十五章：家训

　　　　莫二鱼将大门敞开一条缝，一看这么多人吓了她一跳，

　　　　“姥姥！娘！快来呀，好多人来啦”。

　　　　“你是小花吧”？

　　　　余富贵蹲下身子和蔼的问道。

　　　　这时候余小白和老娘也赶了过来，这一看正是余富贵等人，余小白脸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

　　　　原来腊月二十，余小白他娘回了趟老家，当时家里只有大孙子余亮在，于是告诉余亮，过两天，她再来一趟，让余亮叫他两个姑都喊到家里来，她有事给大家说。

　　　　等余富贵和王丽下班回家，余亮就把奶奶回来的事告诉了他俩。

　　　　对莫大鱼家近来发生的事，余富贵和王丽心里清清楚楚，他们是即后悔又懊恼。

　　　　这眼看着自己妹妹家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连县委书记都巴结，有了这么多房子，还拥有了一个施工建筑队，而自己却偏偏往死里得罪过他们，这真是自作孽，他也曾想，看看有没有缓和的机会。

　　　　俗话说得好，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段时间，余富贵正为此事闹心，忽然一听儿子说自己老娘来了，说过两天来有要事相商，他马上就联想到肯定给妹妹家有关系，于是就叫余亮，告诉他两个姑姑，让他们过两天一起到家里来等老娘。

　　　　过了两天，老娘来了，余富贵王丽和大姐小妹都到齐了。

　　　　老太太沉着脸一句话没说，直接走到大屋中堂太师椅上一坐，那气势与一年前截然不同，甚至有了些许不怒自威的霸气。

　　　　这一年多了，老太太在小鱼家里吃得好睡得好穿得好，而且各种大人物天天照面，玉山楼饭店隔三差五就去吃一顿，这钱也见得多了，老人也开眼界了，所以再也不像原来那个委委屈屈的小老太太了。

　　　　看着神情气势装扮已经大变模样的老娘，兄妹几人均是又懊悔又尴尬不已。

　　　　小县城就巴掌大，谁家发生点什么事儿，那很快就会传的满县城都知道。

　　　　“啪”！老人一拍桌子，吓得兄妹几个都低下了头。

　　　　“哼！你们，你们，你们做的好事”！

　　　　老人气得用手指一个个指着这三个儿女。

　　　　“富贵，小五找到了吗”？

　　　　余富贵哪见过老娘这样的气势，以前委委屈屈的老娘早已不见了，而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威严的家主，这一听问他自己弟弟小五，余富贵慌了，忙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王丽，却见王丽脸色通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好像不服气的样子。

　　　　“哼，我问你话呢，小五找到了吗”？

　　　　“还，还没有找到”，余富贵弱弱的说道。

　　　　“哼！瞧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就为了这鸡毛蒜皮的房子弄的兄妹相残！哼！我算是想明白了，靠你们给我养老送终，门儿都没有，一个一个的不孝子，我还没有死，只要我一天不死，这老屋，你们谁的都不是”！

　　　　“啊”！

　　　　兄妹几个从小到大哪见过自己老娘这样发怒，而且说话铿锵有力。

　　　　王丽的表情一会红一会白，那比天高，命却比纸薄的心咚咚跳个不停，这会儿听了婆婆的话，感觉浑身无力，就扑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哼！王丽，都是你这把扫帚星败家娘们，把我们余家破坏成这个样子，余富贵！年前给我把小五找到，找不到你们二个给我卷铺盖滚蛋”！

　　　　余富贵王丽一听吓了一跳！王丽接话说道。

　　　　“那个娘，你别生气，我们改不就好了嘛，再说了，你老了还得指望谁呀？还不指望你大儿子啊”？

　　　　“滚你娘的”！

　　　　老太太一听直接骂上了，这王丽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更让老太太生气，都是这个娘们儿，自从她进余家的门儿，余家就一天没有安生过。

　　　　王丽一听气得脸通红，蹦起脚来急道！

　　　　“老太婆，你干吗骂人”？

　　　　“啪”！老太太一拍桌大声骂道。

　　　　“哼，骂的就是你，你个王八犊子，都是你害的我们一家鸡犬不宁，怎么？不服气是吗？不服气给我滚蛋！我告诉你余富贵，找不到小五，你俩口子就给我滚蛋，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我也不指望你养老送终”！

　　　　余富贵，王丽一看老太太真生气了，而且气势这么足，他俩顿时蔫了。

　　　　这真要被老娘赶出家门，他俩也没地方评理去，毕竟这家，老娘活着一天，这家当的还是老娘说了算。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女儿余小红开口说道。

　　　　“娘，你别生气，我们一起找小五，我前些天听一个朋友说小五可能在临清县某个地方打工，我，我们去找他”。

　　　　老太太一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稍缓的说道。

　　　　“哎，让我说你们几个什么好呢？这二妮家过的日子你们也都知道了对吧？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兄妹三人一见老娘语气缓和了，又对他们说出此番话来，均是心情一松。

　　　　小妹余小倩说道。“娘，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当初我们不应该这样对二姐”。

　　　　“哎，一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你们兄妹三个，都随你那该死的老爹，就二妮和小五随我，眼高于顶只看眼前不顾将来，你们自私自利把别人想象的那么坏，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对人家大鱼，人家一点也没有生气，我在大鱼家住了这一年多，大鱼还有你们从没有见过面的外甥小鱼，对我孝顺比你们强上百倍千倍”！

　　　　一听老娘如此说，兄妹几人均是感觉无地自容，“是啊，自从二妮被赶出家门以后，这兄妹三人就没有见过二妮，二妮家这么困难有了孩子，自己当姨的当舅舅的也没有去看过一下，更没有过问，哎，这事办的，真不是人办的事”。

　　　　老娘这顿发火，兄妹三人也认识到了自己以前的错误，这次是真的后悔了。

　　　　“啪”！老太太把兜里的一千块钱拍在桌面上怒声说道。

　　　　“这钱你们兄妹三个过几天买些东西，去你妹妹家一趟，想陪礼道歉那就低下你们的头，你们的头不值钱，看看二妮原谅你们吗，如果你妹妹原谅，哼！就你那外甥，就凭他那本事稍微给你们想点办法，你们就吃香的喝辣的，知道这一千块钱二妮给我干什么的吗？哼！这是你们的外甥给我的零花钱”！

　　　　“啊！零花钱？一千块当零花钱”？

　　　　兄妹三人听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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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人性

　　　　一千块钱当零花钱？兄妹，三人听到以后目瞪口呆。

　　　　要知道在那个时期，工人的平均工资，就是在20到40块钱左右，两口子上个班一个月下来，顶多领个**十块钱，养家糊口每个月下来很少有节余，就和现在的月光族一样。

　　　　1980年银行利息平均是8％，这一千块钱兄妹三人加起来全部家底，顶多也就值一千块钱。

　　　　而现在小鱼把一千块钱给老娘当零花钱用，这对他们实在是太打击了。

　　　　老太太留下一千块钱走了，兄妹三人也傻眼了，余小红很后悔的说道。

　　　　“这该怎么办呀？这临时抱佛脚，这佛脚哪有这么好抱的？哎！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咱们登门道歉去”，

　　　　“哼！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王丽愤愤不平的说道，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王丽自小就是这个性格。

　　　　“哼，王丽，我跟你说你再敢在我们余家伸毛炸翅我们都不理你，还有你余富贵，你个软耳朵根的还是男人吗？一直以来我们兄妹几个敬着你是老大，可你呢？办的是人办的事儿吗”？

　　　　余小红真是气急眼了，这次她喝出去了，将余富贵也捎带骂了起来。

　　　　“大姐别理他们，咱们走，过两天咱姐俩一起去二姐家”！

　　　　余小倩气急败坏的说道，这姐妹俩心里都明白，当初二姐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她们也曾想去看看，但是都怕这个大嫂子起疑心，给自己穿小鞋，现在连老娘都不怕他俩口子了，咱姊妹俩怕他干什么？

　　　　姊妹俩转身就走，余富贵一跺脚叹了口气，急忙追了上去，大妹，三妹，你们等等咱有话好好说。

　　　　于是经过一番争辩，这王丽也认错了，答应过两天一起去，余富贵将一千块钱分了一人300块，余下100块说是买礼物用，这余小红余小倩闻听这个气呀，都到这时候了，他还想赚钱沾光没够呢，姊妹俩将钱往地下一扔转头就走。

　　　　姊妹俩对这个没骨气，软耳朵根的大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腊月二十这一天，余富贵买了一箱茅台，这一箱六瓶花了90块钱，又买了一些点心糖果，还有鸡鸭，鱼，总共花了也就是一百块钱。

　　　　气的余小红余小倩懒得理他四口子，给他们在一起去显得丢人，这余亮倒是老实孩子憨憨的人很实在，余婷就不行那脾气性格特随她娘王丽。

　　　　这大门一打开，见自己老娘和妹妹小白也出来了，余小红，余小倩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又懊恼又尴尬又羞愧，这眼圈不由得就红了，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看见余小白脸色不好看，姊妹两个更是感觉无地自容。

　　　　“呜呜…，二姐，对不起”。余小倩哭着说道，

　　　　到底是一奶同胞手足情深，见小妹如此这般，余小白再硬的心也随即融化了，不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小妹，姐也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余小红弯腰致谦说道，

　　　　“呜呜…，姐！小妹”！

　　　　余小白再也忍不住了，呜呜的哭了出来，敞开双臂姊妹三个拥抱在一起。

　　　　“哎，好啦，都进屋来吧，你们啊，都是吃娘奶长大的，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什么不好说的都进屋来吧”。

　　　　一伙亲家鱼贯而入，余富贵，和王丽余倩走在最后面，这进了大院一看顿时惊愕不已。

　　　　由于那个时期还没有冰箱，这大冬天，过年准备的东西都是放在家院里，这样也不会坏掉，这莫家大院里到处堆满了吃的喝的，整扇整扇的猪肉羊肉挂在院子里，鸡鸭鱼肉更多，院子里四五口大水缸，水缸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年糕，白面馍，炸的里脊，炖的大块大块带皮的猪肉，炸的绿豆丸子，糖三角，藕夹，肉合子。

　　　　看着自己的孙男弟女，一个个馋的直咽口水，老太太开口道，

　　　　“去！把手洗干净，随便吃”！

　　　　“啊！谢谢奶奶！谢谢姥姥”！

　　　　“屁！谢我干什么？还不谢谢你姑姑和姨姨”！

　　　　“噢！谢谢姑姑，谢谢姨姨”！

　　　　“呵呵，去吧，洗干净手去吃吧”。

　　　　于是六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在院子里热闹起来了，

　　　　“你们六个过来”，老太太忽然说道，

　　　　六个孩子一听赶忙停止嘻闹抢东西。

　　　　老太太沉着脸说道，“你们六个给我记住，吃，可以随便吃，但谁要是给我糟蹋东西，我立马把他撵出去，懂了吗？”！

　　　　经过这一年多的磨练，老太太现在也开窍了，她深深懂得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岳母，这个家还是莫大鱼的家，自己的孩子们这么对不起人家，自己如果再不管教自己的孩子严一点，那真对不起人家。

　　　　六个孩子在外面吃东西，也不怕冷也不怕硬，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像这些属于年货，一年才吃一次，有的家庭条件不好的甚至一年都吃不到一次。

　　　　兄妹三人随老太太与小白进屋这一看，他们更是眼睛瞪得溜圆，唏嘘不己。

　　　　满屋的红木老式家具擦的锃明瓦亮，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酒啊，烟呀，糖果呀，点心呀，甚至还有各种鞭炮烟花，这酒全是好酒，烟也是最好的烟。

　　　　“哎，都坐吧，你们三个都看到了吧？这屋里屋外的东西全是别人送的，人家大鱼小鱼人性好，对待工人和社会上的朋友那是真心实意，这平常的时候天天有人上门来感谢他们父子，就连许多领导也来过，看看人家混的，再看看你们三个，哼，让我怎么说你们”？

　　　　这个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现在连王丽也从心里后悔了，这不得不令她低头。

　　　　那个时期人们的思想观念比较落后，知识面窄，大部分人只知道上班赚钱，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这靠吃死工资过日子，这不紧张才怪呢。

　　　　想自个也做生意，这一没门路，二没资金，三没技术，你凭啥做生意？

　　　　俗话说贵人相助，这无论什么样的生意或上什么样的工作，你人缘关系好才是第一位，人好自然就有贵人相助，像余富贵王丽这性格的人有谁愿意相助？

　　　　这要是想自己也富起来，十个手指头加上脚指头数也只有眼前的小妹余小白能做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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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掰脸

　　　　王丽想到这里满脸殷勤的说道，

　　　　“呵呵，小白，嫂子对不起你，咱娘也骂过我了，请你别再往心里去，俗话说姑舅亲辈辈亲，砸断骨头连着筋，呵呵，这事情己过去了，我也知错了，请你别再记恨我们了好吗”？

　　　　看着皮笑肉不笑还想仗辈份压人的王丽，余小白心里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厌恶，姥姥心里哀叹一声心说，“完了，彻底没救了”。

　　　　“呵呵，是啊小白，咱妈也骂我了，我也知道错了，哎，这些年来苦了你了，都是我做大哥的错，我改哈，我一定改！咱们兄妹几个都是吃娘奶水长大的一母同胞，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我们更亲，呵呵，你说对吧小白？就像刚才王丽说的姑舅亲辈辈亲，砸断骨头连着筋…”。

　　　　余富贵说的唾沫星子横飞，见桌上摆着好几盒大前门和哈德门香烟，这就想伸手拿一根抽，他是爱烟爱酒爱财之人，还爱什么以后就知道了。

　　　　余富贵说了一篇自以为是的不不疼不痒的痒痒话，他的内心里仍然摆着老大的谱，这手刚想抽烟，冷不丁的余小红怒道。

　　　　“哼！照你俩说的意思是这两姨亲不是亲，死了姨姨断了根对吧”？

　　　　还没等余富贵开口解释，王丽却说道，

　　　　“怎么了大妹，怎么没大没小的跟你哥说话呢？谁说死了姨姨断了根了，咱们不是一起来给小妹道歉了吗”？

　　　　“哼！道歉？就你两口子说那些话，那也叫道歉，真是笑话，天底下真是没想到有你这种人”！余小倩也忍不住责问道。

　　　　余富贵一听脸色随之一黑，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哪里得罪两个妹妹了怎么都冲着他来了？

　　　　“咦？小妹你怎么说话呢？今天你姊妹俩这是怎么了？这么没大没小的，这是在什么地方？你们两个懂规矩吗”？

　　　　有一种人就是容易身在局中不知局，往往这种人感觉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

　　　　余小红余小倩看着王丽余富贵的嘴脸，简直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当初自己瞎了眼跟这两口子混在一起！

　　　　兄妹三人这样的耍闹，后面跟着家属团可不干了，余小红余小倩的对象攥着拳头脸憋得通红，此时也是气的直想揍这两口子一顿。

　　　　余小红见今天跟余富贵这关系也算彻底掰了，对小妹余小倩使了个眼色，用眼神瞅了瞅住地面上余富贵带来的礼物，余小倩当即明白过来，轻轻走到老太太身边，用她自以为很低的声音说道，

　　　　“娘，你知道吗？你留下的一千块钱，都被大哥留下了，你说要买些礼物用，他就买这点东西，花了肯定最多一百块钱”。

　　　　哎呀，这话一出满屋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哎，老太太叹息一声，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呤叮…”！正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了，众人这才看见原来在书条案几上还有一台电话。

　　　　余小白麻木的走过去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六哥的声音，这个声音让余小白瞬即清醒，天下，谁亲？一奶同胞又怎么了？一奶同胞有时候比过路相逢的朋友亲吗？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一点不假。

　　　　“喂，你好，建华”！

　　　　“呵呵，你好小白姐，老爷子是想问一下，你们初二能到省城来吗”？

　　　　“哈哈，能！建华，你给老爷子说一下我们初二准去”！

　　　　“嗯，哈哈，那太好了，那到时候我们等你，嗯，小七在家吗”？

　　　　“哦，小七现在在施工队里，一会就回来，他回来以后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好的，那我们初二见，哦，对了，汽车安排好了，初二一大早接你们去”！

　　　　“呵呵，好！谢谢你建华，谢谢老爷子”。

　　　　“啪嗒”！余小白挂断电话，抬手腕看了看亮晶晶的小手表，这短暂的通话已经使余小白忘记了刚才的悲凉，转身对老太太说道，

　　　　“娘，大鱼小鱼可能快回来了，咱们去做饭吧”，

　　　　“娘，我也要给你去做饭”。

　　　　一直没说话的莫二鱼开口说道。

　　　　余小白蹲下身子抚了一下二鱼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乖，去看电视吧，今天允许你看电视，去吧”。

　　　　这电视不用说了，这电话小县城统共才有几台，这余小白家就有一台，这得多大的势力。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也懒得理会这几个不争气的孩子，转身就想和余小白去厨房做饭。

　　　　余小红余小倩等人一看自个娘都把他们凉这儿了，那脸骚的通红，哎，再后悔也没用了，还在这里呆着干什么走吧。

　　　　于是两家人随着老太太余小白走出了大屋，大屋里余富贵与王丽仍坐在那里，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他们两个人没有走，因为他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

　　　　“娘，小白，我们回去了，今天真对不起，我们给娘拜个早年，恭祝您老长命百岁，身体健康”！

　　　　说着余小红余小倩就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站起身形刚想走，大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莫大鱼莫小鱼还有铁蛋三人正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他们三人是在施工队里安排过节的事情，这忙完了刚巧回来。

　　　　“咦，怎么这么多人”？莫小鱼铁蛋一愣，

　　　　“哼”！莫大鱼认识这伙孩子冷哼一声，径直进了大屋，随后大屋里传出，

　　　　“你俩怎么在我屋里，请出去”！

　　　　“呵呵，那个大鱼我们是来道谦的”。

　　　　“哼！俺承受不起，请离开我家，这里不欢迎你们”！

　　　　“哟！莫大鱼你是翅膀硬了忘了当初穷光蛋的时候了吗”？

　　　　王丽的尖嗓门叫道。

　　　　“我穷光蛋管你什么事，走！再不走我打派出所电话”。

　　　　随后余富贵王丽二人气愤的走了出来，他俩个知道现在莫家势大，真要报警可没好果子吃，见大家都在院子里冷哼一声。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穷人乍富吗？余亮余婷我们走”！

　　　　四口人谁都没理就赌气出了院子，走出大约十米，见无人追上来劝他们，余富贵心虚的回头大声说道，

　　　　“小红，小倩你们如果不跟我一起走，以后别认我这个大哥了”。

　　　　“呸！什么东西”！

　　　　余小倩的对象王荣军骂道。

　　　　见没人理会，余富贵蔫了，又走了十步见后面仍没动静，夫妻俩停下脚步，忍不住转身往大院一看，只见院子里一群人正对他们四人指指点点，甚至还传来了嘲笑声，这下可把这夫妻俩给气坏了。

　　　　“余亮余婷去，将咱买的东西拿回来”！

　　　　王丽有气没地方撒对俩孩子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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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祝愿

　　　　余婷最听她娘的话，闻言就往回走，余亮今年十七岁性格憨厚，孰是孰非他心里也清楚，他对自己爹娘所作所为很看不起，他对二姑余小白没多少印象，但他和离家出走的五叔关系最好，刚才在大院里发生的一切他听到了，本来他就看不惯他爹娘的所做所为，这王丽冲他一吼，气的余亮一跺脚就往东侧的小河堤上跑。

　　　　“余亮，你到哪里去？给我站住”！

　　　　余亮那里肯听他爹的继续往前跑，

　　　　“好，好！奶奶滴，有种你别回家”！

　　　　这边莫大鱼令铁蛋早己把余富贵带来的东西搬出来，铁蛋把东西放在余婷脚下，转身入院回手将大院门关上了，嘴里嘟囔道，

　　　　“眼不见为净，奶奶的什么玩意”？

　　　　余富贵这一看，人家把大门都关了，这个闭门羹吃的，

　　　　“哎，走吧，咱回去吧”，

　　　　“余亮呢”？

　　　　“甭管他，你想干嘛干嘛去，死了活该”。

　　　　大院里众人长出一口气，老太太不放心孙子，就想出去找，余小白对铁蛋道，

　　　　“铁蛋，你去把余亮找到家里来”，铁蛋闻言转身打开大院门去东面找余亮去了，而余富贵三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