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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天价新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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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尔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脸上还必须保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一点也不能表现出来。

    正着急的时候,肩背上忽然压下来一股重量,一只健壮有力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个低沉的嗓音冷冷地开口:“我想,她不能答应你的邀约。”

    只听声音,江尔蓝就知道是谁了,陆子航!

    她顿时喜出望外,有陆子航做挡箭牌,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拒绝白瀚义了。

    白瀚义轻笑:“原来江小姐是陪你来看病啊,手断了?”

    循着他的话,江尔蓝往陆子航垂在身侧的右手看去,手腕的地方缠了一层厚厚的绷带,看上去受伤挺严重,不由心里一紧。

    陆子航:“小伤而已,有蓝蓝照顾我就行了,不劳白先生记挂,你还是多花点时间看顾自己的生意吧。”

    白瀚义冷笑一声,拂袖而去:“白家的生意好得很,不用你担心。”

    瞥见他的身影混入人群消失在大门口,江尔蓝忙不迭扶起他缠了绷带的那只胳膊,脸色凝重:“上午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受伤了?”

    仔细一算,她上次见陆子航是在商场门口把他甩掉了,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怎么会忽然就受伤了?

    陆子航抬起她的下颔,发现她涨红了脸颊,像是鲜嫩的红苹果般,忍不住轻啄了一口,带着惩罚的性质,略一用力允吸,便让她疼得往后一缩。

    抚了抚被咬到的地方,江尔蓝的眉宇间浮起一丝恼怒:“陆大少,你属狗啊,关心你还被咬!”

    看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陆子航似乎很愉快,慢吞吞解开了绷带,露出完好手腕。

    江尔蓝惊讶地瞪大了杏眼:“你没受伤?”

    陆子航:“我不伪装受伤,怎么能帮你们洗清嫌疑?”

    “你知道了?”

    陆子航抬眉,清新的薄荷气息把她笼罩起来:“你们救白书轩的事?没错,我不仅知道,而且一直跟在你身后。”

    “怎么会?我分明在商场把你甩掉了……”

    “我知道你意识到了我跟踪你了,所以故意卖个破绽给你,其实你刚出商场,就有一辆大众车跟上了你。”

    江尔蓝恍然大悟,有人跟踪指路,他自然很快就追上来了,甚至瞄准目的地后,还能抄近路,赶到她们之前。她摊摊手:“事情已经办完了,你不赞成也没办法。”

    陆子航抬手,揉乱了她的刘海,高挺的马尾添了一分凌乱美,江尔蓝索性把长长的头发放下来,瞪了他一眼。他不怒反笑,湛黑的眸子里映满了宠溺,语气温和:“你开心就好,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样。”

    他的眼神一片深情,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轻诉爱意,令人忍不住沉醉。

    只是苦了一旁的纪思嘉,她揉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拉长了一张脸:“趁着萧格不在,就在我面前秀恩爱?不带这样欺负人的!蓝蓝,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快饿死了!”

    一番忙活下来,已经过了十二点,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分批换人吃午餐了,一会儿午后查房就会发现白书轩不见了,此地不宜久留。

    一行人出了医院,陆子航挑了附近一家高级餐厅,做东请她们俩吃饭。

    江尔蓝蹙眉:“换个地方吧,我不想在医院附近。”

    陆子航不由分说要了视野最好的包间,揽了她的肩:“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抓紧时间享受美食吧。”

    说着,他点了一桌子菜,都是江尔蓝喜欢的口味。

    猜不透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但他一向不是个故弄玄虚的人,再加上辛苦一番确实肚子也饿了,江尔蓝没再发问,和纪思嘉饱餐一顿。

    这餐饭,吃到尾声,门忽然开了:“总裁,人来了。”

    谁会来?

    江尔蓝擦干净手,也随之向门口张望,翘首以盼的模样,乖巧犹如一只萌萌哒的小兔子。

    陆子航的薄唇间溢出一声轻笑:“别看了,在楼下呢。”

    他的话音还没落,江尔蓝就奔向窗边,探头往楼下望。这间包房的位置极佳,站在大大的弧形阳台,几乎能把周边三面的情况都尽收眼底,江尔蓝眼眸一扫,就发现了一队熟悉的人马。

    领头的人是白瀚义,看他行色匆匆地往医院方向奔来,江尔蓝暗暗猜测,难道他已经收到了医院的消息,知道白书轩不见了。

    她深深蹙眉,扯了陆子航的衣袖欲走:“我们快走,别在他面前晃荡。”

    陆子航稳如磐石,顺势把她拉回怀中,虚虚禁锢:“不,他那样疑心重的人,我们就应该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反而能降低他的怀疑。”

    江尔蓝将信将疑,被他扯了出去,正巧白瀚义一行人经过餐厅门口,两班人马几乎撞上。

    “咦,你们还在?”

    陆子航笑了笑,他还没忘记在手腕上缠住绷带,另一只手牢牢地牵住江尔蓝:“我们在这家餐厅吃饭,看见你过来,似乎出了什么急事,想问问是否能帮上忙。”

    陆子航有这么好心?白瀚义摆明了不相信!

    但他转念一想,故意盯紧了江尔蓝那张清丽的脸,坦白说:“我刚得到消息,白书轩不见了。”

    他的意图十分明显,江尔蓝早就做好准备,惊讶之情油然而生,一秒进入狂飙演技的状态,瞳仁微缩:“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

    白瀚义没看出端倪,轻声应道:“白家仇敌不少,我怕是被仇家故意带走了,所以赶忙过来看看。”

    他没提白书静,江尔蓝也就装不知道,只听陆子航附和:“蓝蓝,咱们也和白先生相识一场,不如也跟去看看,是否能帮上忙吧。”

    帮忙是假,看戏是真吧,江尔蓝腹诽,半推半就被他带到了医院里。

    白瀚义很聪明,知道医院到处都是摄像头,当即提出检查监控录像。丢了一个病人,还是赫赫有名的白家人,院长得知这个消息,立刻急出了一头汗,忙不迭应下来。

    首先看的是六楼的监控摄像,从十一点一直快进到发现病人不见的下午一点,两个小时内,六楼走廊一片平静,什么异样也没有。

    江尔蓝躲在陆子航的身后,也惊讶不已,按理说应该会出现她们三个人……她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掐了掐陆子航腰间的肉,换得他回眸眨了眨眼,她立刻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陆子航搞的鬼。

    又从头看了一遍,白瀚义也看明白了,一拳狠狠地捶在保安室的桌子上,激起一声闷响:“该死,监控录像被人篡改过,不断回放平静时候的录像!”

    院长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弱弱地辩解:“白先生,我们真的没有动过这个监控录像啊,怎么会回放之前的片段,我们也不清楚……”tqr1

    白瀚义眉头一挑:“你们也没胆子敢带走白家的人,滚吧,我知道是谁带走白书轩了。”

    江尔蓝心念一动:“是谁?”

    白瀚义冷冷地吐出三个字:“白书静。”

    “既然是你们的家事,那我和蓝蓝就不搀和了,先走一步。”

    说罢,陆子航就牵着她潇洒地走出了医院,大有看完好戏,可以散场的心满意足之感。

    刚走出医院,江尔蓝的手机就响了,是家里的座机号码,她眉目一凛,猜到是白书静打来的。对方一听她的声音,确认了身份后,白书静便问她们是不是出事了,为何现在还不回来。

    江尔蓝的余光微挑,扫了一眼陆子航,敷衍道:“修网络的?我在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会晚一点回来,对,你等我吧。”

    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从她手里抢走了手机,陆子航的眼眸闪过一丝冷冷的戏谑:“别装了,是白书静吧?”

    他也不管白书静是否听见了,语气泛冷,命令她:“离江尔蓝远一点,白家的纠纷,别把她卷进去,否则后果自负。”

    即使用手机交流,听见他邪肆而冰冷的声音,白书静也不敢造次,甚至控制了呼吸的声音,生怕激怒了陆子航。幸而,交代完毕,陆子航只扫了一眼屏幕,就把电话挂掉了。

    拿回手机,江尔蓝气得鼓起了腮帮子:“陆子航,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吗?管的也太宽了吧!我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陆子航低头发短信,抬眸的时候微微一笑,像是初春的季节融化了所有冰川:“蓝蓝,白家水深,白书静又有欺负你的前科,我怎能放心让她待在你身边?”

    江尔蓝扬眉:“那也不用你替我做决定,哼,大路朝天,我们各走半边。”

    虽说如此,陆子航还是一路跟着她回到了江家,每逢她望过去时就指一指中间的马路,表示自己的确听她的话走在了马路的另一边。

    开了门,客厅里一片安静,江尔蓝几乎能听见自己的脚步落在地板上的声音,诡异得不同寻常。

    她和纪思嘉把楼上楼下都找过了一遍,却完全不见了白书静的影踪。没回江家,那她会去哪里?
………………………………

第364章 被谁欺负了?

    被白瀚义找到了?

    江尔蓝摇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测,她们离开医院时,白瀚义还在呢,怎么会抢先到了江家,把白书静揪出来?

    纪思嘉也急了,狠狠一跺脚:“该不会我们都被白书静骗了吧?她其实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栾洲的黑历史,就是为了骗我们帮她把白书轩偷出来?”

    江尔蓝死死咬唇,仔细一想仍觉得不对劲,如果她真的不认识栾洲,又怎知栾洲是个导演,还说的一板一眼呢?

    两人正纠结,陆子航疾步走进来,朗声说:“你不用找白书静了,我派人送走了她。”

    “你?”江尔蓝不可置信地抬眸,“就因为不想让我蹚白家这趟浑水?”

    陆子航点头。

    “无理取闹!”江尔蓝狠狠地啐了他一口,拨了白书静留下的电话号码,下一刻却听见手机铃声在客厅里回荡。

    陆子航松开紧握的大掌,掌心静静躺着一支粉色的袖珍手机,纪思嘉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白书静的,据她说还是英国某个品牌的限量款。

    江尔蓝深呼吸口气,强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厉声质问:“你把白书静带到哪里去了?我之所以留她,是有用的,你知不知道破坏了我的重要计划!”

    陆子航微微一愣,眼神微暗,大概猜到白书静涉及到很重要的事情,老老实实开口:“我抢过你手机上,发现她用了你家的座机打过来,就猜到她应该暂时留宿在这儿,所以就派人把她赶走。我只说了,把她赶走就行,至于她去了哪里,倒是不知道。”

    “陆子航,你……都怪你自作主张,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以后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过问,你走!”江尔蓝的脸色难看极了,烦躁地咬住红唇,印出了一排齿印。

    陆子航:“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替你把白书静找出来。”

    江尔蓝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正在气头上,说话毫不客气:“陆子航,我们分手了,做陌路人吧,求你不要干涉我了。”

    陆子航捏紧了拳头,匆忙逃出江家,甩下一句咬牙切齿的誓言:“不可能,江尔蓝,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高大的人影冲出家门,把门一甩,发出剧烈的响声,纪思嘉碰碰她:“果然是陆家的男人,够霸气,可是苦了你,世界上那么多好男人,凭什么要为了他一个,放弃整片森林?”

    江尔蓝把自己的一头长发抓成了鸟窝,气呼呼的说:“陆子航再霸气也没用,他能知道栾洲的秘密?他能立马告诉我,白书静现在在哪?没了白书静,咱们还是不清楚栾洲的底细,又怎么知道该如何对付他,把江月带出泥沼呢?”

    整整一个下午,她们猜了好几个白书静可能会去的地方,一一找过去,却都无功而返。从幼儿园接了儿子回家,江尔蓝还在纠结,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深夜时分,江尔蓝把儿子哄睡着,拎了一瓶酒到阳台上坐着吹风,刚在阳台上徘徊了两步,寂静的别墅里就传来低低的招呼声:“蓝蓝,你也没睡?”

    纪思嘉住在江家一楼,楼上就是江尔蓝的房间,片刻后,她就一溜小跑儿地上来了,手上也拎了一瓶酒。

    两人倚在阳台上,懒得去拿酒杯,一人一瓶,一边慢悠悠地喝酒,一边揣测着白书静会躲在什么地方。酒到酣处,忽然隐约听见一点声音。

    江尔蓝蹙眉,挑起下颔向她扬了扬:“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纪思嘉往嘴里闷了一口酒,凝神细听,整张脸几乎都皱起来,好一会儿才说:“唔,是你的手机铃声。”

    哈,她的手机铃声?

    犹如醍醐灌顶,江尔蓝的酒顿时醒了一小半,迈着颤巍巍的步子走回房间,在床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寻到手机:“喂,您哪位?”

    “蓝蓝,是我。”

    “江月?”江尔蓝听出她的声音细弱而破碎,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似的,不由心里一紧,“江月,你怎么了,快告诉我。”tqr1

    沈江月一直哭,不是发泄般的嚎啕大哭,而是绵延的哽咽,似乎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更让江尔蓝担心:“江月,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四周是呼呼的风声,尽管已经是初夏的天气,深更半夜却依旧冷风习习,那股凉意似乎能穿透皮肤,一直透进人的心里。沈江月吸了吸鼻子,又冷又饿,好一会儿才忍住哭腔,艰难地开口:“我……我在城东的街心花园。”

    这个地方,江尔蓝知道,离自家不远,走路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读书时期她们经常约在街心花园见,一起去学校。

    “你在路灯下等着我,马上来。”

    阳台上的纪思嘉听出了她的焦急,挑了挑眉:“谁的电话,出什么事了?”

    江尔蓝飞快地翻出一件卫衣套上,嘴上应道:“是江月,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刚打了电话过来,一直哭却不讲话,我马上去街心花园找她。”

    纪思嘉蹙眉,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笃定地讲:“深夜半夜在街心花园那种地方哭,肯定是感情受挫了,妈蛋,栾洲欺负她了?”

    “不清楚,我去看看。”

    说话间,江尔蓝就冲出了卧室,一阵风似的往楼下奔去,身后传来纪思嘉的低吼:“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江尔蓝没来得及回她,只抬手扬了扬挂在食指上的钥匙,那是自行车钥匙,街心花园离家不远,骑自行车也就不过几分钟路程,载她回来不比开车慢多少。

    明亮的月光,像是贝加尔湖澄澈的湖水,洒遍了空旷的道路,江尔蓝骑着自行车,驾轻就熟地往街心花园奔去,凉风拂过,吹起她的秀发,平添了一份清冷的美。

    很快,她就抵达了街心花园。

    四周一片寂静,暗淡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有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年轻小伙子围着她,流里流气地讲:“漂亮小姐,你要去哪里啊?我送你呀,深更半夜很不安全呢!”

    沈江月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几乎快贴上灯柱了,眼角还残留了几滴眼泪,我见犹怜。

    江尔蓝连车都来不及放好,几步跨过去,顺手从自行车的车筐里抽出一瓶酒,那是她方才从家里出来时,一时情急忘记放下的,正好派上了用场。

    听见脚步声,小伙子回头一看,一个高挑的美女气势汹汹而来,手上似乎还提着个酒瓶,他只短暂地惊了一下,眼里闪动着不怀好意的光芒,摩拳擦掌看向她。

    “蓝蓝!”沈江月的一颗心都揪起来了。

    江尔蓝大步流星冲过来,挟裹着一股冷厉的气势,挥手让沈江月闪开,逮住瓶颈部分,扬手撞向灯柱。酒瓶应声而破,碎片飞溅,只留下半个瓶身被她握在手里,豁口处参差不齐,在惨白灯光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吓人。

    江尔蓝扬着碎酒瓶挡在前面,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冰冷犹如鬼魅:“来呀,不要命就过来!”

    酒水从破裂的瓶子里溅出,沾在了小伙子的裤腿上,风一吹,湿润的裤子紧贴着小腿,分外冰凉。小伙子吓得话都说不出,喉结微动,小腿肚打颤,忽然转身就跑。

    江尔蓝一直保持着准备战斗的姿势,看着他跑远了,完全看不见身影,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丢掉碎酒瓶,拉过沈江月上下审视了一番:“江月,你没事吧?”

    沈江月的脸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泪痕,一双眼像是蒙了迷雾似的,眼圈又红又肿,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江尔蓝心疼极了,细眉狠狠地拧起,执起袖子轻轻地给她擦拭掉眼泪,温言软语:“别哭了,哭久了明天眼睛会肿的,多难看啊。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咱们姐妹齐心,其利断金。”

    沈江月狠狠地吸了吸气,眼眸停留在地上的酒瓶,声音还带着掩不住的哭腔:“好可惜啊,我想喝酒。”

    “乖,我带你去喝酒,一醉方休,明儿又是新的一天。”察觉到她的情绪濒于崩溃,江尔蓝没有一直逼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索性把纪思嘉也叫出来,约在了江家附近她们常去的那家深夜大排档。

    把刚才丢在一旁的自行车扶起来,江尔蓝拍了拍后座:“江月,上来!我带你重温旧梦。”

    没忍住,沈江月破涕为笑,大大方方地坐上后座,倚着江尔蓝的脊背,回忆起了过去:“蓝蓝,我好像很多年都没坐过你的自行车后座了,从十九岁那年起,仔细算算,六年了。”

    十九岁时的她们,以为这个世界天空任鸟飞,不过寥寥六年,却摔得一身泥泞。

    迎着风,江尔蓝淡淡一笑:“若你活到八十岁,回头再看,六年不过弹指一挥间。挺过最艰难的时间,咱们又是一条女汉子!”

    沈江月忍住鼻尖的酸楚,也不由浅浅一笑,是呀,时光荏苒,她们仍然是最好的姐妹。

    她们抵达大排档的时候,纪思嘉已经到了,她是个爆竹脾气,皱着眉头,劈头便问:“江月,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栾洲?”

    果不其然,沈江月点了点头。
………………………………

第365章 野女人?

    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江尔蓝才蹙眉追究:“到底怎么回事?”

    她们一问,沈江月的眼泪又下来了,抽抽噎噎地讲:“栾洲最近在外拍戏,我就想着去他家帮忙整理一下,他以前给过家里的钥匙,但我一直没用。谁知,我去他家竟然看见……”

    沈江月把头埋得低低的,死死地咬住唇,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

    纪思嘉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你倒是说呀,看见什么了?难道栾洲没出去拍戏,被你捉奸在床了?”

    沈江月摇摇头,深呼吸了两口气,鼓足勇气:“我刚翻出钥匙,插进锁孔,结果门就被拉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女人。”

    “然后呢?”

    沈江月抬眸,细瘦的肩膀轻微颤抖:“她瞄了我一眼,大喇喇地问找谁,我说这是栾洲家吗?她把我从头看到尾,那种眼神……特别恐怖,好像我抢了她的男人,随时可能拿把刀捅我一样!”

    沈江月几乎跳了起来,紧紧攀住身边的江尔蓝,几乎快哭出声来:“那种眼神真的特别恐怖!”

    纪思嘉面若寒霜,低声喃喃:“说不定你还真的和她抢男人了……”

    这番画面,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出轨”二字,幸好沈江月情绪激动,没有听清她的话,不然又要胡思乱想了。江尔蓝温言软语地哄着她:“那后来呢,那女人怎么说?”

    “她看了我很久,说是呀,但是不认识我,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而且反锁上门,任凭我怎么敲门都不开。”

    纪思嘉一听,霍然站起身,浑身透出一股煞气:“卧槽,你才是正宫娘娘,那个女人凭什么鸠占鹊巢啊?”

    江尔蓝原本也生气,听了她的话,却还是忍俊不禁:“什么正宫娘娘,你真以为栾洲那货是皇上啊?”

    她沉吟片刻,沉声问栾洲怎么向她解释这件事。

    沈江月摇头:“我没能打通他的电话。”

    江尔蓝:“那个女人的身份暂时还不明朗,咱们也不能先入为主给栾洲判了死刑,但是,无论那女人什么身份,咱们都不能让她欺负了自家姐妹!”

    纪思嘉会心一笑,微微颔首,这句话深得她心,眼尾一挑:“所以呢,咱们怎么办?”

    江尔蓝也笑,唇角上扬,脸颊漾起一个浅浅的梨涡,分外甜美,然而语气却森然:“咱们自然是要杀过去,给江月这个傻妞讨个公道,途中,江月继续给栾洲打电话,看他什么时候才会接电话。”

    “好!”

    纪思嘉一拍桌子,颇有种气吞山河的帅气:“走!”

    身后,大排档的老板追出来:“三位小姐,你们的香辣小龙虾好了,还要么?”

    红彤彤的小龙虾啊,又香又辣,是三人的最爱。江尔蓝思忖片刻,当机立断:“老板,打包,我们带走。”

    三人叫了一辆车,直奔栾洲的租屋,放着前面宽松的位子不坐,偏要三人一起挤在后座,趁着路上的时间,把一份小龙虾吃尽了,个个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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