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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天价新妻-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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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而且,我已经交代了陈管家,我们一走,他就会填补门口的枪洞,警方想做弹道测试也没法。”

    如此一来,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胖子,更何况警方还亲眼看见他向江尔蓝开枪,更是没办法洗白了。

    陆子航轻叹一声:“唉,可惜是个小虾米,没逮住大螃蟹。”

    江尔蓝兴致起,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狡黠一笑,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训道:“知足吧,抓住小虾米也算不错了,至于大螃蟹……”

    她眨巴了一双水蒙蒙的眼,软软糯糯地讲:“陆大少,我想吃大螃蟹,有多少你就替我抓多少只吧!”

    躺了许久,陆子航已经觉得舒服多了,四肢也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他轻轻挑起小女人的下巴,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叫错了,之前在外人面前怎么喊的,再来一遍。”

    “未婚夫?”

    陆子航含笑摇头。

    “那是……老公?”

    陆子航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哎!”

    江尔蓝啐了他一口,把脸别过去:“呸,还没结婚呢,谁要嫁你啊!”

    两人正笑闹着,卧室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是陈管家的声音:“少爷,夫人,救护车已经到了。”

    江尔蓝应了一声,刚回头就发现陆子航已经颤巍巍地站起来,连忙搀住他,叫了人上楼,把他安稳地送上救护车。

    救护车一路呼啸,往附近的医院飞驰,江尔蓝扭头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不忍心看陆子航那张苍白的脸。

    躺在担架上的陆子航淡淡一笑,似安慰似自嘲,握住她的手:“没事的,电击而已,死不了。”

    其实,胖子的行动落在他眼里,并不算多么迅捷无比,他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躲开,硬生生地受了一次电击。

    他控制了电击的时间,只想示弱一回,让对方放松警惕,却不想这根电击棒是大负荷的货,时间虽然不长,效果却一点不打折扣,反而让小女人担心了。他的眼底浮起一丝歉意,是他太自负了。

    短短一瞬,他的心里百折千回,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江尔蓝却全然不知。

    抵达医院,陆子航很快便被送入了急诊室,江尔蓝和那位看守的警察都留在了外面,等了许久,他才被送上担架抬去了病房休息。

    “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抽出一张单子递给警察:“这是他的伤情单。”

    江尔蓝与那小警察几乎一般高,眼眸往单子上一扫,很轻易就看见了几排小字:轻微脑震荡,心律不齐,心悸,应激性精神障碍……

    警察抖了抖伤情单,看得瞠目结舌:“这……没看错吧?那位陆先生不过是遭受了一次电击,就出了这么多问题?”

    医生没好气:“只是一次电击?你那么行,你上啊!我是医生,职责就是保证病人的健康,他确实检测出这么多问题!”

    警察偏头想了想,小心地把伤情单叠起来,神仙打架,他一个小虾米别搀和,横竖他的工作便是看着这两人,待陆子航情况好些了做口供,至于这张伤情单,他也会如实上交。

    不多时,陆家的律师也到了,以陆子航伤情严重为由,请求延后录口供。

    关上病房门,除了律师,再没外人,陆子航语气冷凝:“医院方面,伤情单已经出具了,杨律师,剩下的便拜托你了。”

    杨律师一脸郑重地点头:“我看过伤情单了,我会以私闯民宅和故意伤人罪起诉他,也会督促公诉方以非法持有枪支罪起诉他。”

    江尔蓝心急:“那他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至少十年以上的刑期。”

    陆子航捻了捻手指,视线落在病床的边沿,平静的语气里充满了暴戾的气息:“不够。”

    杨律师一怔,十年刑期还不够?

    陆子航:“若不是蓝蓝聪明,他今日便会伤到蓝蓝了,十年而已,太便宜他了。杨律师,这个人的性子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他身上肯定还有别的事,若是能数罪并罚,那就太好了。”

    杨律师敛了神色,明白了他的意思:“嗯,我会办好的。”

    送走了杨律师,江尔蓝才倚坐在他身侧,微微蹙眉:“子航,这个胖子只是表面功夫,真正难办的是背后之人。”

    陆子航在玩手机,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像是蹁跹的蝴蝶在手机屏幕上跳跃,头也没抬:“背后之人,呵,除了白瀚义还有哪个?”

    玩了片刻,他把手机丢到一旁,深邃的眉眼定定地端详了她,好一会儿才挪开眼,淡淡地说:“不过,也该给白瀚义的走狗们一点教训,对付我就算了,真以为我家是客栈,可以随便来去?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恐怕以后还会有人闯入家里来,儿子随奶奶出去了,你还在家。”

    江尔蓝心念一暖,轻声提示:“我听胖子提起了一个叫吴功亮的名字,恐怕就是他的老大。”

    陆子航扬了扬浓眉,颇有几分得意:“我也听见了,已经查过他了。”

    “哎?”

    难怪他刚刚一直在玩手机,难道就是在查那位吴功亮?

    陆子航伸了个懒腰,动作矫捷地下了床,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眼底写满了宠溺:“下午咱们出去活动一下,找一找那位老大的晦气?”
………………………………

第443章 谁敢欺负我老公!

    第443章 谁敢欺负我老公!

    江尔蓝开车,在陆子航的指点下,左突右拐,开了足有四十分钟,横穿了半个城市,来到了城北的一条老巷子前。

    车子停在一条狭小而坑洼的小路上,入目皆是一片残破的低矮平房,到处都搭了雨棚,有些上了年头,雨棚边缘积了一些黑灰的泥,显得又破败又颓废。从巷口往里望去,幽深而曲折,看不见尽头。

    巷子太窄,车子开不进去,只好停在了巷口。

    “这是什么地方?”江尔蓝皱眉,好奇地透过车窗打量着四周。

    “野味街。”

    虽然是土生土长的c市人,江尔蓝长这么大也没来过这种地方,陆子航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耐心解释:“这条街,售卖的都是野味,什么野生穿山甲、油炸猴脑、红烧果子狸……野生动物受国家保护,不能随意吃了,有些人只好藏在这种破败地方,躲避警方的追查。”

    江尔蓝走出小车,环视一圈四周,这是城北的一个棚户区,东弯西绕大约走个十分钟便能上了主道,交通便利。但不知内情的人,哪怕从棚户区门口走过,也不会猜到这里居然是售卖和制作野味的窝点,真是大隐隐于市!

    她拧了拧细眉:“你不是说去找吴功亮吗,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我可不想吃什么野味,太残忍了。”

    陆子航锁上车门,抖了抖腿脚,经过一番休息,电击的影响已经基本消退了。他牵住小女人的手,领着她走进了深巷:“这就是吴功亮的地盘,他靠野味挖掘了第一桶金,并且逐渐接管了这条野味街。哪怕之后开办了青山精神病院,他也没放弃野味生意,一直活跃在第一线。要想找他,去精神病院不如来这里。”

    江尔蓝心内暗暗称奇,这个吴功亮可真奇葩,既做野味生意,又做精神病的生意,这俩生意差了十万八千里,压根八竿子打不着。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不经意就问了出来,陆子航缓步前行,徐徐解释:“没什么不同,都是靠了武力称王称霸。野味生意,本就是国家禁止,做这行的没几个守规矩,武力镇压最管用。至于精神病院,更是如此,门一关,整个医院都是他的地盘,还做点兼职,比如今儿上午这事,替人收拾我。”

    江尔蓝不禁后怕,若是陆子航真被弄进了吴功亮的精神病院,肯定免不了一番苦头!

    陆子航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步子沉稳,朗声笑道:“你知道吴功亮还有个外号吗?蜈蚣亮!所以他说自己天生就应该做这门野味生意。”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过了深巷的前段,来到了一块椭圆形的空地,约有陆家别墅的客厅那么大。四周一旦空旷起来,江尔蓝就察觉了不对劲,握住陆子航的手紧了紧,压低声音提醒:“陆子航,我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

    陆子航早就发现了,停住了脚步,把她护在身后,身形颀长而笔直,像是沙漠里傲然迎风的一棵小白杨,浑身透出不可侵犯的矜贵气质。

    他只站了半分钟,跟在他附近的人察觉露陷了,便慢慢走了出来。

    三个人,一个生的尖嘴猴腮,一个圆圆脑袋,手上都提了两根甩棍,而另一位脸上有块刀疤的中年人,眼神阴鸷,居然单手握了一把细长的西瓜刀。

    阳光下,刀身反射出几点寒光。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刀疤脸毫不客气地问。

    “吴功亮呢?”

    圆脑袋挥了挥手里的甩棍,颇为不忿:“我们老大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吗?”

    陆子航不耐烦了,眼神一冷:“回答我的话,吴功亮呢?”

    刀疤脸看他气势不凡,似乎不是等闲之辈,喉结微动:“你先报上自家姓名,我们帮你通传。”

    陆子航冷笑一声:“哟,吴功亮本事不大,排场还不小嘛。用不着通传,他就算不想见,也得见!”

    圆脑袋“呸”了一口:“哪里来的傻蛋,干死他!”

    说着就要冲过去,然而陆子航不避不让,只抬手轻挥:“慢着,别吓着我老婆了,我跟你们一挑三。”

    他四处看了看,离空地最近的地方是个麻将馆,摆了两张空置的麻将桌在雨棚下面,陆子航摆好一张条凳,让江尔蓝坐上去休息。

    其余三人都看得呆了,这女人红唇微翘,白皙的脸颊上还浮起两个浅浅的酒窝,眉目温柔含笑,哪里有半点害怕的样子?

    见他把江尔蓝安顿好了,圆脑袋龇牙咧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狰狞一点:“现在可以收拾你了吧?”

    陆子航仍是一派不疾不徐的模样,微微摇头:“不急不急,你们都有武器,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得找一个趁手的武器吧?”

    三个打手被他说的一愣一愣,他竟然真的一脸认真翻找着四周,好一会儿圆脑袋才反应出声:“靠,我们是流氓啊,为什么要公平?我们最喜欢的不就是以强欺弱,以多欺少嘛!”

    对呀!

    其余两人也恍然大悟,捏紧了手里的甩棍和西瓜刀,作势朝他冲过去。

    陆子航轻巧地在角落里翻出一根木棍,只有手臂长短,淡淡一笑:“就你了。”

    抬眸看向冲过来的三人时,他的眼神一暗,陡然间,他们甚至有种黑云压城的错觉,略一怔忪的瞬间,陆子航就执了短棒杀入三人之中。

    陆子航手里的木棍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指哪儿打哪儿,每次都寻着三人的关节处敲打,而且出乎他们的意料,看起来稍微用点力便会折断的木打在身上却格外疼。

    而他们手里的甩棍和西瓜刀,都是精钢制作,身体挨上一下就够受了,但眼前的男人一副懒洋洋的表情,仿佛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身形微微一晃,每次都能轻易地避开他们的攻击。

    来回不过几分钟,陆子航还是懒散的样儿,那三人却已经气喘吁吁起来,不仅每一次攻击都落空,而且自己身上还挨了好几棍子,浑身几乎每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

    “怎么样,还收拾我吗?”木棍点地,陆子航好整以暇地望向他们,呼吸平缓,似乎一点也不累。

    “你……到底是什么人?”刀疤脸心道,这回是踢到铁板了,可他们作为底层小弟,职责便是替老大看家护院,有来者不善的陌生人闯入,当然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陆子航用木棍抬起他的头:“我说过,不需要问我是谁,只需要告诉我,吴功亮在哪儿就行了。”

    野味街这么大,让他一点点摸索着找过去,说不定吴功亮早就得了消息跑掉了。

    “不能说,他肯定会对老大不利。”圆脑袋倒是个忠心的,攥紧了拳,恶狠狠看向他。

    江尔蓝无聊地摆弄着桌上的麻将,敲得桌面发出闷响,威胁说:“你们可想好了,找不到吴功亮,我们会很不开心的。不开心嘛,就只能在你们身上找乐子了。”

    “你……你想怎样?”

    江尔蓝用一种挑拣猪肉的眼光瞅了瞅三人,一双杏眼忽闪忽闪,笑容狡黠:“牛郎店,知道吗?可以把你们丢进去做小受,夜夜笙歌岂不是比现在这样强?”

    她偏头想了想:“就你们那小身板,也可以找一些大妈,看她们有兴趣没……不过那个刀疤脸不行,接待客人的时候需要关灯……”

    江尔蓝越说越来劲,没注意到三人的脸色已经齐刷刷地变白了,圆脑袋捏紧了手里的甩棍,休息了片刻感觉身体又有了点力气了,忽然拔地而起,嘶吼一声,冲到麻将馆门前扬起手里的甩棍朝江尔蓝劈下去。

    他离江尔蓝有一段距离,刚奔到麻将馆门口,陆子航就如鬼魅的影子般如影随形,长臂一伸,控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后一拉,甩棍顿时劈空了。

    江尔蓝咬了咬唇,惊魂未定,脾气也上来了。

    “靠,姑奶奶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啊?吴功亮手底下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奇葩啊,上午强闯我家的事儿还没算账,正好咱们现在新帐旧账一起算!”

    说着,江尔蓝挽了袖子,一脚踹上他的胖手,甩棍应声摔出去。

    陆子航把他的双手反折在背后,长腿抵住他的膝盖后弯,往前用力一压,圆脑袋顿时就动弹不得,只能上半身前倾,长大了嘴,像一条搁浅的鱼那样呼吸。

    江尔蓝杏眼微眯,略一思忖,心里就有了对付他的办法,从麻将桌上拣了一张四四方方的麻将牌,阴冷一笑:“运气不错,幺鸡,赏你了!”

    她的话音未落,握住那块墨绿色的麻将牌就往圆脑袋的嘴里塞。

    圆脑袋奋力挣扎,然而陆子航手劲大,他根本挣不开。江尔蓝封住他的嘴,喋喋不休地斥骂:“要怪,就怪你们家老大,不该欺负我老公!来,张嘴,再吃一块九万!”

    “我若是见了吴功亮,一定要把他的头当成球踢,哼,一脚踢到马蜂窝里,蛰死他!”

    其余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打了个寒颤。
………………………………

第444章 等君入瓮

    第444章 等君入瓮

    “你们谁想尝尝麻将牌的滋味?这里很多,管饱!”江尔蓝柳眉一横,英气尽显。

    冰冷的目光扫视前方,那两人纷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刀疤脸咽了一口水,为难地想了想,先认了输:“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娘高抬贵手,我们……我们带你去找老大。”

    江尔蓝啧了一声,她还以为刀疤脸会是条硬撑到底的汉子,谁知他竟然最先识时务为俊杰。

    她抛了个眼神给陆子航,他便放开了圆脑袋。

    没了桎梏,圆脑袋连忙扣住喉咙,麻将牌弥漫了脏兮兮的气息,令人作呕,他吐了许久,只吐出来一块“九万”,那块“幺鸡”怎么也挖不出来。

    江尔蓝扬眉一笑,许是和陆子航待在一起久了,近墨者黑,她的笑容也捎带了几分邪气。

    店里,依旧麻将声声,雅间的客人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手里的牌上,压根没发现门外已经斗过一场了。

    吴功亮的三个打手完败,颓丧得犹如三只斗败的大公鸡,耷拉了脑袋,慢吞吞地领着他们拐了个弯,往另一条巷子去。

    路上,圆脑袋还在止不住地作呕,然而拼尽了全力也没能把那块“幺鸡”麻将牌吐出来,圆乎乎的脸蛋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江尔蓝有几分不忍,劝说:“别忙活了,把我们送到地方,你去医院看看,催吐出来就好。”

    大约是她搭话的行为,令他们觉得温和了点,刀疤脸试探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便衣警察吗?是不是来查我们卖野味的事情啊?”

    陆子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刀疤脸微微颔首,他也觉得不像,而且这附近属于城北棚户区,三不管地带,一向没人来查:“那你们找我家老大到底是什么事?”

    江尔蓝垂眸,端详着自己莹润的指甲,语气微冷:“我不是说了么,找他算账,把他的头当球踢。”

    “嘘!”一直没出声的瘦汉子连忙提醒他们噤声,他生的尖嘴猴腮,又沉默寡言,破天荒地开了口,“知道我们老大的外号‘蜈蚣亮’吗?不只是因为他做野味生意,还因为他心狠手辣,就像有毒的蜈蚣,所以才送了他这么个名号。”

    陆子航目光如炬,缓缓在他们面前扫了一遍:“还想带我们绕到哪里去?趁着说话转移注意力,带着我们走的这么慢吞吞,吴功亮应该已经得到消息,有所准备了吧?”

    三人大骇,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瞥见他们放大的瞳仁,江尔蓝便知,陆子航说中了。他们看起来好心好意的提醒,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好让隐藏在周围的其他人向吴功亮汇报消息。

    陆子航的声音的毫无起伏,却仿佛镀了一层冰:“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再见不到吴功亮,你们也别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他严肃起来,眉宇间陡然升腾起一股寒意,透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吴功亮的手下互看一眼,咬咬牙调转了方向,领着他们走上了正确的路。

    原来吴功亮的老巢竟然就在麻将馆附近,兜兜转转,又绕了回来。

    低矮的雨棚下摆了几张方桌和条凳,把本就不宽的巷子挤占得更加狭窄了,往黑漆漆的门脸望去,隐约砌了一个前台和橱柜,店内也摆放了几张方桌,一扇小小的木门通向明亮的后院,看上去竟然是个破落的吃食小店!

    对了,根据陆子航的消息,吴功亮现在还奋斗在卖野味的第一线!

    江尔蓝恍然想起,也更相信他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间小小的店里。

    刀疤脸走在前头:“老大就在后院。”

    陆子航牵住她走在后头,压低了声音,偏头问她:“你害怕吗?”

    吴功亮已经得了消息,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而他们只有两个人,力量差距悬殊。

    江尔蓝摇头,眼眸晶亮,犹如天边闪烁的星子:“有你在,不怕。”

    陆子航忍俊不禁,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笑意像是涟漪般一层层漾开:“放心,有我在,会保护你的。”

    江尔蓝的一只手被他握在温热的掌中,心里也跟着暖起来,她早就笃定,这个男人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她,从在一起至今,从来如此,她又怎会害怕呢?

    刀山火海,两个人一起闯。

    穿过小门,一片豁然开朗,后院宽阔,一侧垒了柴灶,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火焰,灶上搁了一口大铁锅,铁锅内煮着什么水,正呼呼地冒泡。

    江尔蓝皱了皱细眉,仔细闻了闻,空气里漂浮着一股浓烈的油味,铁锅里煮的原来不是水,是油。

    “吱吱――”

    凄厉的惨叫从一旁传来,江尔蓝挪开视线看过去,后院的四周围了一圈人,个个都五大三粗,二十多度的天气已经只穿工字背心,露出健壮的腱子肉,表情严肃。

    他们身侧的角落里放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笼子,里面横七竖八关了好几只猴子,正惊恐地叫着,挤作一团。

    江尔蓝总算明白了,吴功亮这是要生吃猴脑!

    据说有一道野味,便是把猴子固定在桌下,只露出半个猴脑,敲开猴脑后,淋上滚烫的热油,猴子吃痛,便会发出“吱吱”声音,而客人便能当即享受新鲜的猴脑味道。

    只是这么一想,她便忍不住作呕,把头扭向了一旁,不忍再看。

    太残忍了!

    陆子航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贴近她身后,大掌上下轻抚她的脊背,无声安慰。

    后院里站了数十人,却一片鸦雀无声,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吴功亮忍不住站了出来。

    “我认识你,陆子航。”

    闻言,江尔蓝抬眸看过去,吴功亮年纪不大,大约三十出头,身形微胖,却又不像谭盛名那样肥成一团,露出的臂膀还能看见一点肌肉的痕迹。他穿了一件花衬衫,脖子上栓了一条金灿灿的硕大项链,和皮带上的烫金“h”字母相映成趣,像是一个行走的暴发户。

    但他的那双小眼睛,却闪动着精明的光,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闯入的两人。

    陆子航一点也不惊讶,平淡地讲:“我知道,不认识我,怎么能派人上我家找茬,怎么能遥控指挥呢?”

    吴功亮的面色严肃了些:“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过是受人所托,你把我兄弟坑进警局了,也算解气了吧?”

    陆子航忽然笑了起来,扶着江尔蓝笑得简直快直不起腰,笑声越来越响亮,在院子上空回荡,然而看向吴功亮的眼神却丝毫没有温度。

    他翘了翘唇角:“进警局算什么,我把话撂在这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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