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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天价新妻-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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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尔蓝越想越心惊,不自觉就流露出了细微的表情变化,全都被陆子航看在眼里,他忽然把她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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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人非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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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人非圣母
气氛凝滞,陆子航推开她,自嘲地笑了笑:“你也觉得我很恐怖吧?觉得我心机深沉?”
江尔蓝坚定地摇头:“不,他们不找上门来,你也不会出此下策。别人受伤,总比自己伤了好。”
开玩笑,她可不是圣母,白老爷子的死是个意外,只能说他运气不好,谁能预料到他会突发脑溢血呢?
更何况,换个角度去想,当初陆白两家发生矛盾时,他袖手旁观,陆子航也可能不会逼谭盛名到这个程度。然而,他在陆家老爷子不曾出面的情况下,一味偏帮自己的孙子,陆子航招架不住,也只好釜底抽薪了……
陆子航狐疑地打量她,似乎在分辨她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出自真心。
她握住陆子航的手,冰凉一片,也不知道在阁楼上坐了多久,也许枯坐了一整夜。江尔蓝有些心疼:“人有旦夕祸福,你也没想置白老爷子于死地。况且,真要论起责任来,恐怕首当其冲应该是他的亲孙子。”
她能感觉到陆子航反握住了她的手,认真地听着,她便继续说:“如果当初他肯光明正大地和你在商场上斗法,也不至于都走了这些歪门左道。”
江尔蓝刚说完,陆子航就紧紧抱住了她,大手温热,胸膛滚烫,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许久,陆子航还保持着把头埋在她胸口的姿势,闷声闷气地问:“白老爷子与我妈是旧识,我妈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很生我的气吧。”
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鬓角,江尔蓝柔声安慰:“不会的,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自然比其他人金贵。在你的命和别人的命之间,她肯定选你。”
早年出生入死的时候,即使身为陆家人,陆子航也和其他人一样,枪林弹雨里钻来钻去,从没觉得自己的命金贵。后来进了华天集团,又深觉自己只是一个棋子,别人只在乎他是不是做出了亮眼的成绩,才不在乎他是不是有危险,是不是会累,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
他喃喃地问:“蓝蓝,你觉得我的命金贵?”
“当然,我和诺诺的幸福都系在你的身上,没了你,哪怕富可敌国也没了乐趣。”
她一向内敛,甚少这么直白地表达,可是听在陆子航的耳朵里,却舒服得好像三伏天喝了一杯冰水。
他把江尔蓝抱得更紧了:“蓝蓝,遇到你真好,我感觉到了什么是活着。”
小小的阁楼上,两人抱作一团,清风拂过,吹干额角的薄汗,然而她却感觉陆子航的体温好像还在逐渐攀升。
江尔蓝推开他,紧张地伸出手背搁在他的额头,喃喃自语:“咦,你是不是吹了冷风发烧了?我怎么感觉你的身体好热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一刻就被扑倒在地,火热的薄唇覆上来,挟裹了一阵浓烈的酒气,把她包围了。
“嗯,我发烧了,需要你这味解药。”他凑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江尔蓝登时红了脸。
早晨的风还有点微凉,带了露珠的水汽,江尔蓝一路狂奔回来,出了一层薄汗,现在都被风吹凉了,反而觉得冷,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
陆子航反手裹紧了她,紧张极了:“感冒了?”
江尔蓝揉了揉鼻子:“没事,应该只是吹了冷风,有点凉……”
两只健壮的手臂把她拦腰抱起来,陆子航如一阵风似地出了阁楼,回到卧房,把她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肌肤紧贴,整个人仿佛落入了一汪无际的大海,入目只有温柔的水把自己包围,不断地沉沦。
――
一段激情,好像燃烧了身体的所有能量,江尔蓝蜷缩在他怀里,疲累的感觉席卷了身体的每个部分,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长发披散,海藻般铺陈在床上,江尔蓝躺在中间,黑色的发,雪白的小脸,不施脂粉也看上去动人。
陆子航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声音极具诱惑力:“不走了,陪我一天,嗯?”
她想,这个男人真妖孽,一个“嗯”字,也能让他说的九曲十八弯,不禁令人心生荡漾。可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拉住了她,小声婉拒:“不行啊,我下午还得拍戏。”
陆子航还想劝她留下,可薄唇微张,原本想说的话却咽了下去,换成了安抚的话:“好,那吃过午饭,我送你回去。”
江尔蓝的手掌撑着下颔,趴在床上看他,眉眼弯弯如新月,眼眸发亮:“好,我去做饭。”
她刚下床,腿一软,差点摔地上,幸好陆子航眼疾手快,长手一捞,揽住了她的腰。手上使力,陆子航硬生生把她拉上了床,撞进了他的怀里。
“别去了,咱们点外卖吧。”他的声音又哑了。
――
送餐员骑着小绵羊进了大门,却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正门紧闭。
他用力拍了几下大门:“你好,你点的餐送来了。”
无人应答。
难道屋子里没人?送餐员心累,那这份餐点往哪儿送,搁大门口?
他给客人回拨了电话,下一秒,电话铃声就从楼上传来了,竟是在家!
侧耳倾听,屋子里传来一阵沉实的脚步声,少顷,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转身就往楼上去:“把餐点放在桌上就行了。”
虽然他溜走的动作很快,但送餐员还是看见了他一身皱巴巴的睡衣,好像被谁蹂躏过似的,以及锁骨处好几点嫣红的草莓印。
唔,看破不说破,送餐员把餐点往桌上一放,立刻溜之大吉。
楼上卧房,陆子航给送餐员开了个门,短短一分钟时间回来,床上就没了人。与卧室连通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江尔蓝已经起身去洗澡了。
他干脆去了隔壁的单独浴室淋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出来,把外卖摆放整齐,江尔蓝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下楼。
陆子航眉头一皱,叫住了她:“等等,我帮你吹干头发再吃饭,免得感冒了。”
他让江尔蓝坐在沙发上,拿了吹风机过来,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难免有点笨拙,但她能感觉到陆子航很认真,也尽量放轻了手劲。
把她的长发握在手里,吹至半干后,还不忘用梳子轻柔地梳开,让它保持顺滑到底,继续吹至七分干,才放心地披散在身后。
吃过午饭,他果然允诺,亲自开车送她回片场。
坐在副驾驶,江尔蓝不住用余光打量他,瞥见他一脸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稳,似乎昨夜那个烦闷不已的男人另有其人。
她的动作太过明目张胆,陆子航早就看在眼里,不禁弯了弯唇角,轻笑两声:“我的脸上写了字?”
江尔蓝没有笑,细眉一拧:“你真的没事了?”
前方红灯,陆子航沉稳地把车停在白线前,嗓音低沉:“嗯,没事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和白瀚义之间必须分个胜负出来,不是吗?”
车厢里的空气有些沉闷,江尔蓝低低地应一声,开了车窗透气。
他放起了音乐,谁也没再说话,小小的空间里流淌着马克西姆激荡的钢琴音乐。
抵达片场,江尔蓝对他说了句“路上小心”,伸手去开车门,只听“吧嗒”一声,门落了锁。
她回眸,陆子航却一脸无辜地望着她:“我还有话要说。”
她扬了扬细眉,示意他有话直说。
陆子航摸了摸鼻尖,心里有几分不安:“那个……听说白老爷子的追悼会定在三日后,你可以陪我去参加吗?”
知道她不喜欢白家人,但他很希望那种时候能够有她陪在身边,幸而,江尔蓝几乎没有迟疑,弯了弯眉眼,一口答应下来:“好,我安排一下戏份,腾出半天时间来。”
他一下子开心起来,开了车门锁,冲她挥挥手:“好好拍戏,我回去处理点工作,明天来看你。”
回到剧组,纪思嘉大跌眼镜,像是见到耗子的猫,一下子扑上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和陆大少至少要去大肆庆祝一下。”
江尔蓝拨开她的手,淡笑:“我去庆祝了,你来拍戏?再说了,好歹是一条命,出这种意外,他也没想到,谁心里都不好受。”
纪思嘉翻了个白眼,陆子航他妈至少还和白老爷子相识,她对这个人完全没好感,很是不以为然。争执间,她撩开了江尔蓝的衣服领口,嫣红的几朵梅花点缀在白雪般的肌肤上,突然跳入眼帘,极具视觉冲击力。
纪思嘉微微一愣,很快就促狭地笑起来:“噢,难怪陆大少肯放你回来。”
江尔蓝拍落她的手,重新理了理衣衫:“别玩了,赶紧工作吧,我还得腾出半天假期,三天后陪他去出席白老爷子的追悼会。”
纪思嘉一蹦三尺高,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疯了吧?白家这事儿说起来十有**责任在白瀚义身上,你们去什么追悼会啊?给人家当靶子?”
江尔蓝只笑了笑,就埋头工作了。
能让陆子航心安,去一趟也无妨,白家人还能吃了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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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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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追悼会
三日后。
白老爷子的追悼会,在他生活了几十年的本家举行,c市商界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去了,把城郊地区堵得水泄不通,还出动了交警维持秩序。
陆子航的卡宴也被夹在车流中,慢吞吞犹如蜗牛一般往前爬,但他今日很有耐心,甚至不曾摁下喇叭催促前方的车。
已经能望见白家的建筑了,他的电话响了。
是武佳薇,远在几千里外的国度,她晚了两日得知白老爷子的死讯。
“子航,白老爷子虽然上次找我动机不纯,但是也算相识一场,如果你方便的话,替我送上一份奠仪,送他一程吧。”
陆子航声线微沉:“嗯,我已经在去追悼会的路上了。”
武佳薇吃了一惊:“你老实交代,白老爷子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他和江尔蓝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笑意,果然知子莫若母。
没有得到回复,武佳薇急了:“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能说有关系,但也能说没关系。”陆子航轻描淡写地简单解释了两句,“白瀚义串通了华天的谭盛名算计我,结果姓谭的反而被我逐出了华天,他大概去找了白瀚义求救,白瀚义置之不理,他就气了报复的心思,挟持了白老爷子,致使他突发脑溢血去世。”
江尔蓝静静地听着,心道,这个表述没毛病。
武佳薇听了,也落了一颗心:“我听说白老很疼这个孙子,可惜了,最后竟然把自己的命葬送在他手里。”
她长叹了一声,又正色道:“虽说白老爷子的死,白瀚义最应该负责,但他们自家人恐怕不会这么想,反而会认定是你害死了他。子航,你可得小心点。”
“我知道了。”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手指纤细而微凉,用力捏住他的指尖,武佳薇的话,也是江尔蓝最担心的地方。她见过好几个白家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个个思维逻辑都异于常人。
卡宴慢吞吞地驶入白家临时搭建的停车棚,四周已经停了不少车,他牵住江尔蓝,径直往白家走去。
他们曾经来过白家大厅,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样,正中央搭建了一个灵堂,装点了白色和黑色的绢花,点燃了香烛,火焰跳动,映照着白老爷子的遗像,显得庄严肃穆。
灵堂下方,放了一个大大的香炉,以及三个厚厚的蒲团,前来吊唁的客人便在此处为白老爷子上三根香。时辰尚早,香炉里只有寥寥数十根细香,袅袅白烟升腾。
大厅左侧,设了家属答谢区,白家的所有子女,无论旁支还是本家都披麻戴孝,依次并排站着,无论真情还是假意,个个脸上都悬挂了眼泪,气氛悲伤。
大厅的另一侧,则是宾客休息区,前来上香吊唁的宾客可以坐在这个区域休息。
江尔蓝走进大厅时,眼神恍若无意往家属区瞟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是白瀚义,他神情严肃,站得笔直,虽然没有流泪,但隐约可见脸上残留的泪痕。
他的身边,站着从英国突然赶回来的白书琪,虽然爷爷重男轻女,可到底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亲生爷爷,猝不及防去了另一个世界,她大哭了一场,眼圈红红的,像极了一只悲伤的兔子。
江尔蓝找了一下,才发现白书静已经被排挤到了第三排,当初她和宋家联姻,嫁给了豪门宋家的小儿子,在白家也风光了一阵。可随着宋西元找了各种该借口,不肯搀和陆白两家的纷争,白瀚义就不爽了,连带把她和打入了冷宫。
直到陆子航已经走到了灵堂前,白瀚义才从沉思中拔出了思绪,刚看见他,立刻就红了眼,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看见了敌人,奋勇地冲过去。
陆子航丝毫不惧,站定在灵堂前,自顾自取了三支香,余光瞟见白瀚义冲过来,脚步轻轻一扭,身形就晃到了一边,让他的手推了个空。
白瀚义紧皱了眉头:“陆子航,你还有胆来白家!”
陆子航慢条斯理地点燃了细香,抬了抬眼:“有什么话让我给白老爷子上完香再说吧。”
“滚,白家不欢迎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瀚义面容狰狞,看见他的那一刻,所有仇恨的情绪都潮水般涌上来,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白书静一瞧情况不好,使了个眼色给宋西元,让他上前拦腰抱住了白瀚义,自己在一旁劝道:“表哥,来者是客,有什么话出了灵堂再说,别搅得老爷子不安生。”
白书琪已经完全愣住了,听表姐这么说,顿时眼圈更红了,也哭哭啼啼地讲:“哥,爷爷已经去世了,咱们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吧,别再闹得他不得安宁了。”
此时此刻,白瀚义的眼中只有陆子航,这个令他失去爷爷的罪魁祸首。他奋力想拔出身子冲过去,尽管仇人就在一步之遥,可他像是陷入了泥沼中,被宋西元用力抱住,根本无法挣脱。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陆子航和江尔蓝不疾不徐地上完香,亲手把三支香插入了香炉,重新看过去:“算了,我们只想送白老爷子一程,不需要你们的答谢。”
一句话,成功让白家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白书静忍不住腹诽:这个陆大少脸皮可真厚啊,也不看看好好的家属答谢区闹成了一锅粥是因为谁!
不过,她也忍不住佩服陆子航,这种情况还敢上门来,换作其他人,恐怕会在风口浪尖上绕着白家走了。
少顷,白瀚义也反应过来了,继续挣扎。
白书静瞅着那两人已经往外走了,揉了揉眉心,让宋西元松手了,免得一会儿他把怒火撒在自家老公身上,只要出了灵堂,不管打成什么样儿,哪怕再出了人命,也不至于让她这个出嫁的白家人跟着丢脸了。
白瀚义冲过来时,江尔蓝正准备跨出白家的大厅,听见沉实的脚步声从背后挟裹了一阵冷风而来,她立刻挡在了陆子航面前。
“白瀚义,离他远点!”
白瀚义止了步,阴冷的目光在两人间逡巡,忽然笑了:“哟,陆大少敢做不敢当,还得让美女挡在前面?”
他想着,男人都不可能忍受这种贬低的话,谁知陆子航偏偏是个意外,挽住江尔蓝的胳膊,扬眉一笑:“嗯,有美女保护是我的荣幸。”
卧槽,丫的是不是个男人啊!
白瀚义心里憋着气,几乎快把自己憋得爆炸了,攥紧了拳头,虎视眈眈地盯住陆子航,恨不能打烂他那张冷峻的脸。
江尔蓝时刻注意着他的拳头,生怕他突然袭击,就听上方传来陆子航的声音:“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儿我们就先走了。”
温热的手掌落在江尔蓝纤细的腰间,是熟悉的触感,她浑身放松了下来,白瀚义这才开口拦下了他们:“等等!”
江尔蓝今日穿了一双菲拉格慕的黑色绒面平底鞋,比白瀚义矮上大半个头,仰脸看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仿佛会说话,看得白瀚义心里发痒。
可她那充满保护欲的姿势,却是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保护着他讨厌的男人!一想到这点,白瀚义原本就充满了阴霾的心情,就更低沉了。
他把目光移开,定定地看向陆子航,额角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一字一句用力讲:“陆子航,游戏还没结束,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会成为最后的赢家,让你痛苦一辈子,才能补偿你给我带来的伤痛!”
陆子航不甘示弱地回视他,面色平静,薄唇微张,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哦。”
“哦”?
“哦”是什么鬼?
他难道不应该激烈地与自己争论吗?或者互相撂下狠话?那才是正常的剧本吧?
一个“哦”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屑一顾?看不起白家?不放在心上?还是这些意思皆有?
白瀚义瞪大了眼,这一刻,他很想剖开陆子航的脑袋,看一看他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出乎他意料的,除了风轻云淡的陆子航,还有义愤填膺的江尔蓝。清丽柔婉的女人拧了拧细眉,毫不客气:“白瀚义,你摸着良心问自己一句,白老爷子之死,最大的凶手除了谭盛名,不就是你吗?谭盛名曾经是你的盟友,若不是被你放弃了,他何至于走投无路,出此下策。”
江尔蓝冷笑,一阵见血:“你以为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自己就能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了?哼,真相是掩饰不了的,大家即使不说,心里也一定知道,或许白老爷子也知道!”
连珠炮似地说完,江尔蓝拉了陆子航就走:“啧,这地方一股腐臭味,咱们走吧。”
白瀚义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四周聚集了不少前来吊唁的商界人士,个个都看着他,那些眼神总让他感觉,这些人也认定了凶手是他!
白书琪站在他身后,声音颤栗,眼神流露出惊恐:“哥,江尔蓝说的是真话吗?”
她平生最崇拜的哥哥,其实也是杀死亲生爷爷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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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你也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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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你也是凶手
白瀚义不耐烦极了:“真个屁,你别再添乱了,回去站着!”
白书琪仿佛没听见似的,反而往前又走了一步,目光直愣愣地看着他:“哥,我是你的亲妹妹啊,我们的身体里了流淌着一样的血,躺在冰棺里的人也是我的亲爷爷,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真相?”白瀚义冷笑,“你觉得什么样才是真相?像那两个人说的那样,是我杀了爷爷才是所谓的真相,对吧?哼,白书琪,你他妈长了个猪脑子啊!”
白瀚义动怒了,面色狰狞,一双黑漆漆的眼像是冒着寒气的枪口,瞄准白书琪的时候,让她脊背生寒,短短的一瞬间,手掌心也沁出了一层薄汗,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爷爷是怎么死的。”
白瀚义扭头,重新望向门外,已经没了陆子航和江尔蓝的身影,但他仍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我告诉你,爷爷就是被陆子航害死的,他指使谭盛名劫持爷爷,才会让爷爷突发脑溢血!他是白家的敌人!”
说罢,他大踏步走出了家门,他需要独自静一静。
望着哥哥走远的背影,白书琪很想叫住他,却被白书静拉住了,劝她:“表哥心情不好,你现在追上去,只会变成出气筒,让他把气都往你身上撒,何必呢?哎,一家人没有隔夜仇,哪怕你哥做了那么大的错事,你奶奶都原谅他了,他过几天就想明白了,你别担心。”
白书琪一向大大咧咧,可这回却抓住了她话里的纰漏,狐疑地看过去:“表姐,你说我哥做了错事,是关于爷爷的死吗?”
白书静伸手掩口,垂眸盯住自己的鞋尖,闪躲的眼神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似乎说漏了嘴似的,仓皇辩解:“表妹,你别问了,我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什么也不知道。”
她越是这么说,白书琪便越是认定她知道真相,挽住她的胳膊,摇了摇,楚楚可怜地央求:“好表姐,你就可怜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英国,什么也不知道,告诉我真相吧。”
家属区还站了其他家人,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双眼闪动着泪光,别人还以为她在求白书静安慰。
白书静为难地想了想,才应下来:“这里人多口杂,咱们去洗手间说吧,谁让你是我最疼爱的表妹呢,我就当一回坏人吧。”
白瀚义一走,白家顿时群龙无首,已经有人借口抽烟或者上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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