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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天价新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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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形,与记忆中的江尔蓝重合,心跳似乎在骤然间停止。
拨开女人的长发时,陆子航的手甚至有几分颤抖。
长发一点一点被撩开,露出女人的脸,饶是稳重如陆子航,也几乎被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
身后一群男人们,更是连连发出惊呼。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tqr1
墨绿色的眼影和深黑色的眼线混合在一起,两个眼睛完全被黑绿色的一团包围了,比熊猫的黑眼圈还大!
口红也被擦得到处都是,眼泪涌出来,融合了厚厚的粉底,在脸上凝结而成大大小小的粉团疙瘩,根本看不清真面目!
偏那女人还不自知,顶着这张丑兮兮的脸,一双眼左顾右盼,又哭又笑。
声音也十分奇怪,似乎嗓子坏掉了,说不出的怪异,完全不似江尔蓝那把黄鹂鸟一般的清脆女声。
陆子航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失落像是涨潮时分的海水,涌上心头。他的江尔蓝是个素颜也动人的少女,与面前这个穿着吊带裙的花妆女人,完全不一样……
江尔蓝,你到底在哪里?
是生是死,过的好还是不好?
一声低低的叹息弥漫在空气里,充满了怀念和遗憾,有一瞬间,江尔蓝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转身离去,高大挺拔的背影在人群中十分显眼,落在江尔蓝眼里,却显得有几分孤寂。
她抿了抿唇,挪开了眼,眼眸前方似乎升腾起一阵薄雾,陆子航的背影也变得模糊。
江尔蓝,不能相认!
不要忘记,你回来的目的!
江尔蓝咬牙,忍下了那股冲动,转身想退出狭窄的走廊。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原本被程哥牵住的那条德国牧羊犬,忽然挣脱了绳索的桎梏,扭头就向江尔蓝的方向冲过来。
江尔蓝还没反应过来,德牧就张开了血盆大口,咬住了吊带裙的下摆,把它往下面拉。
这条狗来势汹汹,气势迫人,吓得江尔蓝惊声尖叫起来,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只能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望住它,生怕它忽然转了方向,不咬裙子改咬她的肉。
“啸天,给我回来!”
陆子航的眉头深深拧成一个川字,他养了啸天两年多,向来驯得来听话,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连他的命令也不听,死死咬住江尔蓝的裙摆,大有绝不松口的架势。
江尔蓝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这条狗好像跟她有仇似的,还竖起两条前腿,扒拉在她身上。
陆子航的脸色沉了几分,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通身似乎笼罩了一层寒冰,缓步向江尔蓝走过来。
被化妆品糊成一团的脸上,露出一双惊恐的明眸,黑白分明,一点也不像方才那个遇事只会呜咽的女人。
………………………………
第92章 粉白色的胖次?
陆子航越走越近,表情也起了一丝波澜,越看这女人,似乎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江尔蓝的小心脏都跳到了嗓子口,糟糕,他不会真认出来了吧!
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勇气,江尔蓝拖着体型巨大的德国牧羊犬,一个趔趄栽进了洗手间。
本以为可以避开陆子航,可栽倒在洗手间湿滑的地板上,江尔蓝忽然就后悔了――她怎么眼神儿就不好使呢,进来一个男士洗手间!
幸好这是大白天,除了剧组暂借了地方拍戏,没有其他客人,不然江尔蓝真的要哭出声了!
膝盖处隐隐传来一股疼痛,她低头一看,磕破了皮,露出一点血迹。
她咬咬牙,奋力从地上爬起来,为了拍戏脚上套了一双不合脚的高跟鞋,踩在湿滑的地板上,一点也不稳,索性把它踢到了一边,赤着双脚。
撑着墙壁站稳,她才发现,那只德牧还咬着自己的裙子不放,瞪着一双明亮的狗眼,还对她摇了摇尾巴。
“我求求你了,乖狗狗,快跟你的主人走吧!”
江尔蓝吓得浑身都在打颤,她能感觉到随着德牧的撕咬,裙子似乎有往下滑落的迹象。
剧组准备的裙子,本来就是几十块的地摊货,只图个能穿,质量根本不行,怎么耐得住德牧又咬又拽!
外面都是一群大老爷们,若是裙子忽然掉落,那可就惨了。
江尔蓝正束手无策,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陆子航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双森寒的眸子定在德牧身上,沉声道:“啸天,出来!”
许是察觉到了主人的怒气,德牧缓缓地松口,放开了江尔蓝的裙子,但没有退出洗手间,反而改成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小腿。
温热湿润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刷过江尔蓝的小腿,时不时还能感觉到德牧的牙齿触碰到娇嫩的肌肤,吓得她保持着单脚倚墙而站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啸天!”
陆子航半蹲下身子,伸手牵住了德牧的项圈,对江尔蓝微微颔首,即使是道歉,态度也冰冷:“这位小姐,我会补偿你受到的惊吓。”
他牵住德牧,刚带它走出两步路,德牧忽然一个甩头,挣脱了陆子航的桎梏,又跑回江尔蓝身边,高昂着狗头,冲她“汪汪”大叫。
“妈呀――”江尔蓝巴不得把自己缩得越小越好,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肌肤泛起一阵战栗,一个没站稳,滑坐在地上。
德牧的反应很快,张口咬住江尔蓝的裙子,不像之前只是咬着玩玩而已,用力往外一扯,空气中响起一声轻微的撕裂声,江尔蓝身上那件吊带裙直接报废了,露出半边雪白的身子。
陆子航阻止不及,定睛一看,就瞅见了裙子的裂口处,露出粉白色的小内内,以及膝盖上的伤口,下意识地就捂住双眼,转过身去。
他把身上那件黑色的大衣递过去,脸色阴沉得好像即将降临一阵狂风骤雨:“穿上,我让人带你去医院。”
外面走廊上,看陆子航进了洗手间好一会儿还没出来,大家面面相觑,猜不透陆子航的想法。
“莫不是陆总看上那个女人了?”有人猜测。
众所周知,自从五年前华天集团举办的一次酒会上,陆子航的身边出现过一次女伴后,就再没有女人能够近他的身。
“不至于吧,刚刚那女人也太恐怖了,陆总的口味……略重啊。”程哥欲言又止,忽然想起那女人是郭定带来的,脚尖轻轻地踢了踢瘫在墙边的年轻人,“郭定,那女人是什么来路?”
被陆子航踹了一脚,郭定现在还没恢复元气,苍白了一张帅气的脸,断断续续地讲:“我也不清楚,是剧组找来跑龙套的。不过程哥,你别看她刚刚花了妆,看起来挺可怕的,其实正常的时候脸蛋还不错。”
程哥抛过去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难道陆子航真是火眼金睛,隔了那么难看的妆面,还能分辨出那个女人是真漂亮?tqr1
众说纷纭,都没个信服的说法,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韩毅,他可是陆子航的爱将。
感受到大家求知若渴的眼神,韩毅两只手叠放在小腹,笑了笑,风轻云淡地只说了一句话,就成功地让大家都闭上了嘴。
他说:“我们家总裁,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最讨厌别人在背后嚼舌根子。”
走廊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一片寂静,似乎落下一根针也能清晰地听见。
也因此,从洗手间里传出陆子航的声音,大家听得格外清楚:“韩毅留下,其他都滚出方圆五百米的范围。”
陆子航这是要干嘛?
“陆总都发话了,咱们赶紧走吧。”
程哥最先反应过来,冲其他人使了使眼色,一把拎起瘫在地上的郭定,犹如手里提着一只小鸡,快速退出了酒吧。
人都走尽了,陆子航才出来,身后跟着江尔蓝,遇上这种奇葩事,她已经尴尬得把头深深埋下,再不想抬起来了。
“你带她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顺便给她弄件衣裳。”
韩毅低低地应了一声“是”,别人不清楚,向来冷漠的陆子航,怎么会忽然转性,关心起一个素不相识的丑女人。
但他很清楚原因,眼前这个柔弱的身影,像极了江尔蓝。
就连他,对这女人的态度,也不由柔和了一些:“这位小姐,跟我来吧。”
江尔蓝拢了拢披在外面的黑色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跟随韩毅上了车。
反抗陆子航,只会让他更加注意到自己,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只好选择顺从。
抵达私家医院时,韩毅安排的人也把衣服送到了,他还贴心地递给她一瓶卸妆液,指了指她的脸:“一直带妆,对皮肤不好,反正现在也没在拍戏,卸掉吧。”
“这是陆总的意思,让小姐受惊了,还望笑纳。”进入换衣间之前,韩毅还不忘递上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里面是一叠钱。
她只迟疑了片刻,把信封收了,拎着衣服,关上了换衣间的门。
抵住门,江尔蓝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韩毅也认识她,眼看不卸妆是出不去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
第93章 要你道歉!
韩毅还是一如既往地考虑周到,给她准备了一件黑色大衣,内搭高领的呢子长裙,方便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江尔蓝飞快地换上了保暖的衣服,寒冷的身体终于感觉到了温暖,牙齿也停止了打颤,她低头看见手里的卸妆液,咬咬牙,还得跑!
把卸妆液收起来,她四处张望,打量了一下身处的小房间,除了几个挂钩,和一张独凳,就没了别的东西。
忽然眼前一亮,她一眼瞧中了换衣间的窗户,不是推拉窗,是往前能推开的那种,她比划了一下,估摸着自己应该能钻出去。
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看了看,换衣间在二楼,窗户下面正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有几个病人或坐或站,正在草坪上休憩。tqr1
“小姐,你换好衣服了吗?医生已经准备好,给你清洗伤口了。”门口传来韩毅彬彬有礼的催促。
“啊,马上就好了。”
此刻,江尔蓝已经爬上了窗户,穿着韩毅准备的低跟及踝靴,战战兢兢踩在狭窄的窗棂上,望着五六米高的距离,心里猛然涌上一股害怕,声线也随之透出一点颤抖。
韩毅是何种人啊,一听就不对劲,敲了敲门,询问:“小姐,你没事吧?如果换好衣服,我就进来了。”
“不要!”
一听韩毅要进来,江尔蓝吓得花容失色,抓住窗户的手一抖,踩住窗棂的脚一滑,整个人就往楼下砸去。
只听的一声凄厉的尖叫,江尔蓝结结实实地摔在草坪上,疼得龇牙咧嘴。
“小姐,你没事吧?”
韩毅一连敲了好几声门,都无人应答,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一拧门把手,门从里面锁住了,根本打不开。
担心里面的人出事,韩毅略微退后两步,长腿狠狠一踹,单薄的木门就应声而开了。
定睛一看,小小的房间一览无余,哪里还有方才那位小姐的身影!
他三两步赶到窗口,往外一望,一个黑色的背影一瘸一拐,正渐渐走远。
韩毅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总裁难得好心好意一次,可这女人也太不识好了吧,居然从二楼跳下去,逃走了!
手机忽然响了,是陆子航的电话,询问那个女人的情况。
韩毅迟疑了片刻,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她好像很怕生人,在车上就抱着头缩在角落,到了医院,我给她准备了衣服换上,然后她……趁机从窗户跑掉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算了,跑就跑了吧,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找江尔蓝这件事,你多上心就好。”陆子航轻启薄唇,闷哼一声。
五年了,他费尽了心力,却还没能找到那个人!
脚边乖乖地趴着一条德牧,脑袋耷拉在他的脚背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显得可怜兮兮,尾巴高高地竖起,又缓缓地往下滑。
陆子航抬手,脚尖点了点它的尾巴,德牧眼睛一亮,立刻又把尾巴竖了起来,像是一根笔直的旗杆。
他扬手,从旁边的衣服篓子里翻出一件薄纱衣裳丢过去,声音清冷,透着一丝愠怒:“啸天,我养你是为了熟识江尔蓝的味道,把她给我揪出来,不是让你拈花惹草,给我找麻烦的!”
“好在这次是个丑女人,你要是下次再乱咬人衣裳,就不是罚你竖半个小时尾巴这么简单了,罚你倒立一整天,信不信!”
尾音上扬,吓得德牧卖力地摇了摇尾巴,脑袋小鸡啄米似地点一点,似乎能听懂陆子航的话,表明绝不惹祸的决心。
十二月的c市,温度很低,江尔蓝刚从地上爬起来,走出去不到二十米,牙齿就开始“咯咯”打颤,连忙拢了拢大衣,把自己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粽子。
心里不住地庆幸,好在这次遇上的是韩毅,若是遇上了萧格,从二楼的窗口跳下来,说不定还能轻而易举地稳稳站住,才不会像自己这样,在草坪上摔个四仰八叉。
这下好了,膝盖上磕破的伤口还没好,小腿和脚踝又添了新伤,被草坪上尖利的石子划出了数不清的血痕。
生怕韩毅追上来,江尔蓝没敢停留,拖着受伤的身子出了医院,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沈家。
江尔蓝磕磕绊绊走进沈家时,把沈江月吓了一跳,立刻从沙发里弹了起来:“这……谁啊?”
“江月,是我,快让我坐会儿。”江尔蓝一个猛子栽进沙发里,长吁了一口气,屋内开着暖气,温暖犹如阳春三月,十分舒服。
一听这有气无力的声音,沈江月总算认出来了,惊讶极了:“不是说有工作吗,怎么搞成这样了?我知道了,是程然和唐若曦那对贱人搞得鬼吧!”
说着,沈江月就一副要挽袖子抄家伙去打架的架势!
还不忘苦口婆心地补上一句:“我就说嘛,让你暂时别露面,等合约的最后几个月过去,看他们还能找你什么麻烦!”
江尔蓝苦笑,这次回国,就是为了自讨苦吃!不吃得苦中苦,她怎能尝得到报仇雪恨的甜?
“我遇到陆子航了……”江尔蓝伸手,拉了拉好友的衣袖,一句话就让她愣在了原地。
“那……他认出你了吗?”这五年来,他寻找江尔蓝的疯狂劲儿,让沈江月都觉得有些可怕。
江尔蓝摇摇头,唇角上扬,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我现在这副样儿,你能认得出吗?”
沈江月的一双眼,把她从头发丝看到脚趾头,连连点头:“那倒是,咱们这么多年好友,连我都认不出来。”
两人正笑作一团,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程然”两个字,在屏幕上不断地跳跃。
沈江月立即敛声,但身子却不自觉地往江尔蓝那边挪了挪,贴近一些,好听清楚程然说些什么!
“江尔蓝,你在搞什么鬼!给你好好地安排一个工作,也能搞砸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质问,程然的语气十分不爽。
江尔蓝莞尔一笑,让她一个拿过白桦奖的专业演员,去跑龙套演一个陪酒女也算好工作?
“噢,然后呢?”
她轻描淡写地问,成功地让程然这个炸药桶哑了火,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根本使不出力气。
“剧组说了,要你道歉!郭定这个男主角很生气,如果你没法把他哄好,这戏就拍不下去,所有的损失都要你来承担!”
………………………………
第94章 陆子航会接受孩子吧?
“去死――”
这无理的要求,一下子就点燃了沈江月的爆脾气,刚想大声地骂出口,却被江尔蓝捂住了唇。
“让郭定消气,继续答应出演这部戏,就这个要求?”
江尔蓝确认了一句,那风轻云淡的态度,仿佛不过是吃一碗米饭这般简单。
“嗯……”程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在他的设想中,听闻这个不合理的条件,她应该会暴跳起来才对,怎会这般平静。
“知道了。”
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江尔蓝已经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蓝蓝,你怎么还是这副软脾气啊,程然那厮明摆了在整你嘛!”
沈江月跳上沙发,摇了摇江尔蓝的肩膀,巴不得能把自己的火爆脾气传给她一点。
“软脾气?”江尔蓝无所谓地笑笑,“他这次恐怕打错算盘了,你别担心。”
“放心吧,我会帮蓝蓝的。”
忽然插进来一个稳重的男中音,是沈江城。
他抱着江一诺,从书房走出来,眉宇间蕴了一缕淡淡的贵气,五年的时间,似乎让他更加成熟稳重了。
“妈妈,你的脸怎么了?”江一诺挣扎着离开了沈叔叔的怀抱,像一节火车头,一下子冲进江尔蓝的怀里,指着她的脸,好奇地问。
“噢,妈妈扮演了小丑,还没来得及卸妆呢。”江尔蓝讪笑两声,企图遮掩过去。
江一诺歪头,仔细看了一下江尔蓝现在的脸,一本正经地说:“妈妈,你确定这样的小丑可以逗笑小朋友吗?是吓哭吧。”
沈江月正在喝水,被江一诺的童声稚语呛得差点喷出来,笑得直不起腰:“蓝蓝,你儿子有点毒舌啊,得了你的真传。”
“沈阿姨,我若是毒舌的话,就会攻击你今年已经二十四了,还是一只单身狗。可是我没有,说明我一点也不毒舌。”江一诺说着,还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的聪明相。
可是话说到沈江月头上,她笑不出了,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这么小的孩子,他怎么知道单身狗这样的话?”
沈江城扬了扬唇角,淡淡开口:“大概是因为我带他上网,把微博、天涯都逛了逛吧。”
这一唱一和,分外和谐,竟让沈江月生出“这仨多像一家人”的感触。
“这两天,我抽空去附近学校看一看,给诺诺办入学手续,看能不能插班读书。”望着儿子浓眉大眼的样儿,江尔蓝心生愧疚。
“对对,把他关到学校去,少看点什么微博、天涯,少儿不宜!”沈江月连声附和。
c市的冬天,六点多夜幕就缓缓降临,沈江月索性留了江尔蓝母子吃饭。
“好啊,我可以点菜吗?我要吃糖醋排骨,不要加醋,换成加新鲜的柠檬汁。”江一诺笑容满面,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线,可爱极了!
沈江月立即把那句毒舌的“单身狗”抛到了脑后,满口应了下来:“好好好,诺诺要吃的,都有!”
江尔蓝忽然想到,在吃这一点上,陆子航似乎从来不挑剔,青菜瓜果也好,肉食满桌也好,都能吃得心满意足。
然而江一诺却不行,一丁点大的时候就知道挑剔吃食,就连小时候喝奶粉,也要比对一下各个牌子,甚至奶粉精确到什么温度最好喝。
他不喜吃醋,却又偏爱糖醋排骨,便自己发明了用新鲜柠檬汁代替醋的做法,很是喜欢,逢人便推销。
吃食的喜好是随了她,但他身上的那股思变的劲儿,却是随了陆子航吧。
细细想来,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分明是一个独立的小娃,却融合了两个人的特质,好像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水乳交融。
厨房里飘出一阵饭菜的香气,沈江城又带着江一诺回书房征战游戏了,江尔蓝和沈江月去了阳台。
远远向外望去,楼下点亮了路灯,发出幽幽的白光,夜空上挂着半轮弯月,泛着冷光,相互辉映。
“蓝蓝,一晃眼,五年了。”沈江月喟叹一声,五年前,她们还没出象牙塔,天天逍遥快活,不知何为愁滋味。
“五年过去,你好像更漂亮了。”江尔蓝冲她挤眉弄眼,打趣道。
大学毕业后,沈江月进了c市的舞蹈团,成了现代舞的首席舞者,生活恬淡,无波无澜。
她定定地望着好友,眉眼之间还是那么鲜活,好像岁月给了她特殊的优待,只赠予欢乐,不经历悲伤。可她知道,生活绝不是猜测得那么安稳,有一次从东南亚回来,沈江城曾向她提起过,蓝蓝过的太苦了。
“蓝蓝,老实说,这五年你过得怎么样?”
江尔蓝有一瞬间的迟疑,她淡淡一笑,似一朵幽夜静放的茉莉花,一个笑容也留有萦绕的余香:“还行,这一年好多了。”
“你想过,让江一诺认回父亲吗?”
江尔蓝稍微有些失神,低笑了一声:“想过,可是我不想失去诺诺。”
沈江月欲言又止,想了又想,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当年你确实听见陆子航说,不想要孩子,可是这都五年过去了,孩子也生出来了,我想……他应该会接受的吧。”tqr1
沈江月并不知道,有一份代孕协议握在陆子航的手里,他随时可以把江一诺夺去。
江尔蓝回头,望着不远处书房的门,隐约还能听见江一诺的欢声笑语,她翘了翘嘴角,哪怕是陆子航来抢,她也绝不会丢下孩子。
吃完饭,江尔蓝就被沈江城拉进了书房。
“程然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办?你们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沈江城抬眸,湛黑的眸子里,映出一张江尔蓝素雅的容颜。
她嫣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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