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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天价新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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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陆子航也摇摇欲坠,仿佛是风中残烛,江尔蓝连忙爬起身,吃力地扶住了他,关切地问:“陆子航,你没事吧?”
陆子航整个身子都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胸腔内的器官仿佛被绞作了一团,稍微动一动就牵引得全身都疼,方才那一记手刀劈下去,他已是强弩之末,再没了力气。
倚着树干休息,陆子航指了指地上的黑衣男:“把他衣服剥下来,捆住他的手脚,我现在力气不够,他很快就会醒过来。”
江尔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把黑衣男剥了个干干净净,只给他留了一件小背心和四角裤衩,衬衫束手,长裤缚脚,把他捆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她的视线忽然落在了那张面具上,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去,捏住边缘,用力掀开来。
“怎么会是他!”江尔蓝的惊呼,吸引了陆子航,他睁眼一看也不禁怔住了。
那贼眉鼠眼的模样,赫然就是孙立人,孙家兄弟中酒色财气的哥哥,看来那个为首的黑衣人一定是心思缜密的弟弟孙立杰!
“孙家兄弟不是离开c市了吗?”江尔蓝疑惑道。
陆子航脸色铁青,显然他也没想到这两兄弟居然悄无声息地回到了c市,还与施玉燕搅和在一起。
江尔蓝捡起孙立人的皮带,狠狠地塞住他的嘴巴,把他埋在一堆野草下,又铺上了一层落叶,抬眸担忧地望向陆子航:“你能走吗?”
陆子航面色凝重,点了点头。
江尔蓝看了看天际,昏暗的天色蔓延开来,给世界染上了一层暗色。时间不早了,他们要尽早穿过树林,不然就要沦落在密林里过夜了。
江尔蓝抱着持续昏迷的儿子,时不时扶一把虚弱的陆子航,认准了方向,忍着肚中饥饿,慢吞吞地穿越树林。
夜幕拉开,一轮弯月缓缓爬上天空,洒下一片暗淡的清辉,透过树枝间的缝隙,为他们隐约照亮了前路。
江尔蓝已经记不清走了多久,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似的,然而眼前仍然是一片树林,找到这片树林的出口似乎遥遥无期。
忽然背后一声闷响,陆子航脚下一个趔趄,一头栽倒在厚厚的落叶上。
江尔蓝连忙调转脚步,伸手去扶他,却摸到了他那滚烫的额头。
她暗叫一声“糟糕”,这里无医无药,甚至连食物和水都没有,陆子航偏偏发烧了可怎么办啊!
“冷……”陆子航的身子瑟瑟发抖,薄唇上似乎覆了一层冰霜。
………………………………
第174章 用身体温暖他
陆子航躺在厚厚的落叶上,嘴唇翕动,一直念叨着同一个字:“冷……”
他的手臂不自觉收紧,拢住了身体,眉头狠狠地皱成一团,看上去昏迷得十分不安稳。
江尔蓝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不知该怎么办,手背抚上去,额头的温度似乎又高了一点,十分烫手。
借着一丝暗淡的月色,江尔蓝能清晰地看到他身体颤抖,面无血色,心疼不已。
放眼望去,树林里遍地都是枯树枝,可她手上没有火柴,无法点燃取暖,更别提可于保暖的衣服和被子了,就连她里面那件衬衫都在绑担架时用掉了……tqr1
忽然脑筋一转,江尔蓝想起了脑残电视剧里的情节,心里一横,索性试一试。她解开了陆子航的衣扣,露出精壮的胸膛,摸上去,像是一块僵硬的冰块。
江尔蓝没有迟疑,猛地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整个人覆了上去,两人的肌肤紧贴,把自己的体温传给他。
陆子航正陷在沉沉的昏睡中,出于本能地贴了上来,像是追寻阳光的向日葵,两只手抱紧她的腰,贴的严丝合缝。
之前打晕孙立人时拿到的黑衣外袍,此刻也有了用处,覆在两人身上,像是一条被子,盖住了所有的春光,以地为床。
这个法子似乎有效,江尔蓝能感觉到身下男人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额头的温度也慢慢稳定,虽然比自己高出不少,但总算没再“蹭蹭蹭”地往上攀升。
顾念着孩子,她挪出一个小小的空间,把昏迷的江一诺也放进了黑色的外袍底下,一家三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相拥,月光铺洒在他们身上,仿佛是一座镀了柔和银光粉的雕像。
惊慌失措了一整天,江尔蓝也十分乏累,头搁在男人的肩窝里,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吵醒,感觉到身下的床似乎不太舒服,身体僵硬得难受,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在家,而是流落在护城河边的一片树林里。
“早安。”
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问候,轻快而明亮,似梢头的黄鹂出谷。
江尔蓝迷蒙着双眼抬头一看,恰好撞进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红唇微弯,不由轻笑出声:“陆子航,你没事了?”
说话间,她探手去摸陆子航的额头,还有些发烫,比起昨晚,却是好多了!
“嗯,我没事了。”陆子航嗓音低沉,看见她醒了,才挪动了胳膊,一个姿势保持太久,已经发麻。
江尔蓝见状,连忙往旁边挪,动作略大,无意间露出了胸前的大片春光,夺人眼球。
“呀,闭眼不准看!”
江尔蓝反应迅速,扯过黑色的外袍掩住自己,勒令陆子航转过身去,还要闭上眼睛!
一声欢快的轻笑从唇间溢出,飘荡在林间清新的空气里,陆子航依言行事,撑起上半身,转过头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睛:“好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江尔蓝咬唇,伸出五指在他的背后晃了晃,确认他真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才窸窸窣窣地把羽绒服穿好,拉链向上拉起,把领口也遮了个严严实实。
“昨晚上,你抱着我睡觉?”陆子航轻声问,全身散架似地疼,但唇线微扬,翘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你别误会,你昨晚发烧了,一直叫嚷着冷,我想让你暖和一点。”江尔蓝忙不迭解释,动作轻柔地给他整理好衣服。
陆子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那双幽深的眼眸却似落满了星辰,炯炯有神地望着她。
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眼光,江尔蓝嗔娇地一跺脚,眼角含羞,把儿子率先抱了起来,眼睛盯住脚尖,不敢直视他的眼,问:“你能走吗?”
陆子航轻轻活动了一下四肢,虽然胸腔内的疼痛未减半分,但休息了一会儿,体力略微充沛了一点,郑重地点了点头。
江尔蓝抱着孩子走在前面,忽然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转头问道:“陆子航,你说孙家兄弟给诺诺用了什么药啊?一个晚上过去了,他一次也没醒过?”
陆子航走过来,抬手翻了翻诺诺的眼皮,只见他脸色苍白,眼睛紧紧地闭着,呼吸略微有些沉重,但还算规律,不由皱起了眉头:“一般要迷晕小孩,多半用乙醚一类的药物,我也不太清楚。”
江尔蓝抿了抿唇,往日活蹦乱跳的孩子此刻却了无生气,总让她的心惴惴不安,喃喃自语:“看来,我们要早些走出树林才行。”
陆子航轻应了一声,举目望向前方,忽然发现了一点端倪:“你看,远处是不是有一阵白烟?”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江尔蓝闻声看去,树林的上方袅袅升起一阵白烟,飘散上天际渐渐变得稀薄。
有烟的地方,一定有人!
“走!”江尔蓝忽然觉得身体里仿佛喷泉般,又冒出了一股动力,拔腿就往前方走去。
走了约莫十多分钟,他们就出了林子,迎面是一堆层峦叠嶂的青山,连绵一片,像是起伏的青色波浪线。
山脚下方,聚集了一片村落,几乎都是青瓦白墙的二层小楼,此起彼伏,粗略扫一眼,约有十几户人家。
顺着狭窄的田埂,两人慢慢走了过去,看见一个半老徐娘坐在院坝里嗑瓜子,院子边缘还种了几棵青椒,嫩绿的叶子在风中摇摆,为萧瑟的冬日增添了一丝生气。
江尔蓝率先走过去,落落大方地笑了笑:“老大娘,我们是来这边玩的游客,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机也掉了,想借您家的电话用一下可以吗?”
闻言,老大娘停下了嗑瓜子的手,抬头端详了她一眼,眼底写满了戒备和探究。
“老大娘,我们可以付钱,不会白用的。”江尔蓝说完,摸了一下衣服口袋,才发现钱包早已不知所踪了,不由尴尬一笑。
老大娘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起身端了小板凳,一句话也没说,径直回了屋,还顺手把门搭上了。
“看来有些人的魅力不行啊!”陆子航倚着高大的电线杆,调侃了一句。
江尔蓝抱住儿子,手臂早已酸疼不已,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唇相讥:“你那么有魅力,去借个手机来!”
陆子航扬了扬浓眉,一副“马到功成”的模样,眼眸低低一扫,瞄准了不远处的一个落单女生。
大约二十几岁的年纪,在数九寒冬里,也只穿了短到膝盖上方的毛线裙,看得江尔蓝打了个冷颤,齐刘海遮住了一双眼,正百无聊赖地低头玩手机。
陆子航大踏步走过去,冲她淡淡一笑,湛黑的眸子微闪,声音低沉而诱惑,轻声询问:“请问,可以借一下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女生一愣,一抹红云飞快爬上脸颊,轻轻地应了一声,把手机递了过去。
“啪!”
陆子航的指尖刚碰到手机,就冲出了一个年轻男子,把手机抢走了,眉峰狠狠地蹙起,厉声道:“小兰,你怎么老这么迷糊,随随便便就把手机借给骗子?”
“骗子?”陆子航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活了三十二年,还没人说过他是骗子!
再说了,他绞尽脑汁就为了骗一个破手机?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哼,长得人模狗样,专门骗年轻女孩子,真特么欠打!”年轻男人把手机抛给女生,攥起拳头,恶狠狠地冲陆子航面门比划了一下。
江尔蓝听见了争执,连忙奔过去,细眉一拧,冲女生道:“小姑娘,我可劝你了,谈恋爱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你瞅瞅他那样儿,遇见个人就说是骗子,说明他心里阴暗;而且一过来也不问个青红皂白,直接训斥你,这就是直男癌,不尊重你呀!”
看着江尔蓝那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女子的目光也露出了些微的狐疑。
男子恼羞成怒,连忙辩解:“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他忽然又转过头来,眉峰一皱,凶神恶煞地凶道:“你这女人,真是可恶,再乱讲小心被打死!”
江尔蓝瞳仁微缩,惊恐万状地往女子身边躲,声音微颤,仿佛被吓到了:“你看,他还要打女人,小心以后会家暴你呀!”
她的话音刚落,女子就阴沉着一张脸,扭头走了。
那男人本想跟江尔蓝算账,可看见女子急匆匆远走的背影,略一思索还是追了上去:“小兰,你听我说……”
迎面遇上一个村民,招呼道他:“哎,你怎么走了,那边在招人,说是沿着护城河那段走丢了一男一女,薪酬还挺高,你不去?”
他的嗓门很大,声音洪亮,江尔蓝听得浑身血液一滞,担忧地捏了捏手指:“是孙家兄弟那批人吗?”
陆子航目光微沉,他现在受伤严重,慢慢地走路都疼,更别说打架了……
看来,三十六计,只有走为上急了,陆子航沉声道:“我们先躲起来,看一看情况。”
一溜儿村屋错落有致,往旁边走了几步,就瞅见背后有一栋开着门的二层小楼,两人轻手轻脚地摸进去,一片空空荡荡,似乎主人并不在。
刚上了二楼,就听见屋前有人说话:“两位老板,村子里聚齐十八个年轻人,你们看够吗?”
………………………………
第175章 诺诺出事了
老板?是出钱搜寻的他们俩的人吗?
江尔蓝面色一凛,而且有两个,多半就是孙家兄弟了吧。
“我们过去看看?”江尔蓝贴在男人耳畔,柔声提议。
这是一栋乡间常见的二层小楼,楼顶一半是房间,一半是空地,砌了半人高的砖石围栏,上面摆放了几盆低矮的万年青。
江尔蓝就躲在叶片肥厚的万年青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只能看见楼下门口站着三个男人。
看穿着打扮,穿粗布蓝衫的那个应该是村民,而另两个则是一水儿的羊毛大衣,看上去质感不凡。
“是孙家那两个吗?”陆子航慢吞吞地挪过来,问道。
“我只能看见黑鸦鸦的头顶,看不见脸。”江尔蓝说着,挪动身子,想调转个角度,看清楚这两人的长相,却不慎碰到了花盆。
冬日天气严寒,花盆里的土也冻成了块状,花盆边缘的一块土被她的袖子擦过,直直地掉了下去,正好落在三人的面前。
“糟糕!”江尔蓝暗骂一声,赶紧腾出一只手,按住陆子航的肩,一块儿矮身蹲下。
楼下的男人似乎抬头朝楼上望了一眼,就听村里的老支书讲,这户人家刚还在地里看到,会是谁在上面呢?
“两位老板等一等,我上去看一眼。”
听见村民的话,江尔蓝顿时急了,急急地站起身,想找条路逃出去,动作太大,直接带倒了花盆。
“砰”的一声脆响,硕大的花盆应声而落,碎裂成几块,里面栽种的万年青也掉了出来。
幸好城里的大老板反应迅速,差点就被砸中了,村支书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门,往楼上奔去,嘴里嚷道:“谁啊,差点砸中了大老板……”
江尔蓝顿时愣住了,小小的二楼房门紧锁,空地上一览无余,能往哪里躲呢?
“跟我来。”陆子航牵住她的手,直奔另一侧的围栏,打算从砖石的围栏上直接跨到隔壁家去。
刚到围栏前,忽然一个黑影从下方窜出,竟是蹬着粗糙的砖石墙面,从底楼径直跃了上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言不发就攻了上来。
“你抱着孩子快走,我能应付!”陆子航早已是强弩之末,连站立都不稳当,却一把推开了江尔蓝,挡在她的面前,与黑影缠斗在一起。
不过两三招,陆子航就扛不住了,身形一歪,眼看黑影就要一掌劈下,江尔蓝闪身而出,挡在了他的面前。
她不敢想后果,只知道陆子航不能有事,死死地闭上眼睛,却没有等到那一掌劈下。
甚至,她还听见了一声轻笑,熟悉无比。
睁眼一看,面前竟然站着马克!
村支书和另一位老板也赶到了二楼,韩毅一阵风似地冲过来,目光闪烁,眉宇间写满了担忧,上上下下把陆子航仔细打量了一番,情绪激动。
所以,那两位寻人的老板,不是孙家兄弟,而是马克和韩毅?
江尔蓝目露迷惑之色,呆呆地问:“你们俩,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儿?”
韩毅吸了吸鼻子,让村支书搬几张凳子过来,小心地把陆子航扶进凳子坐下,才娓娓道来:“昨晚,你们彻夜未归,我就担心出事了,通过定位查到总裁的车停在老城区的一家废弃工厂。”
“刚好,江老爷子联系不上江小姐,也找了过来,我们就一起找去了工厂。幸好有江老爷子在,他简直是搞刑侦的人才呀,很快就在悬崖边找到了蛛丝马迹。”
马克摆摆手,温和地笑了笑:“不是说了嘛,叫我马克就好,江老爷子这称呼听起来显得我好老一样。也多亏了韩特助的大手笔,护城河沿线的村子,我们都找了人去搜,为了保险起见,才把天燕山也划了进来。天意如此,竟然在这里就碰见了你们。”
看见两人相安无事,马克甚是欣慰,可他很快就皱起了眉头,手指探向江尔蓝怀中的儿子:“诺诺怎么了?”
“是孙家兄弟把诺诺绑走了,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一天一夜也没醒过来。”江尔蓝面露焦急之色。
韩毅的目光在父子俩脸上逡巡了一圈,一大一小两个伤员摆在面前,立刻应声:“我去把车开过来,咱们马上去医院!”
韩毅他前脚一走,马克随即就冷笑了一声,余光盯住陆子航:“孙家兄弟,是你的仇人吧?”
言下之意,都是因为他,才连累了江尔蓝母子俩。
江尔蓝自然听了出来,赶在陆子航面前抢先接了话:“小叔,他惹上孙家兄弟也是因为我!”
若当初陆子航不曾替身而出,替她在赌桌上赢回江氏股份,也不会黏上孙立人这块牛皮糖,结下深深的仇怨。
马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没名没分就护着陆子航了,沉吟片刻:“罢了罢了,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楼下响起了喇叭声,韩毅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
一路从天燕山脚下疾驰入城,踏进医院前,陆子航还记得交代他,去查一查孙家兄弟:“他们的一切相关资料,我都要!”
绑架江一诺,还想伤害江尔蓝,这一回,孙家两兄弟是踏足了他的底线,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韩毅郑重地点头,目送陆子航抬上担架,被送入了病室。
江一诺也被交给了医生,做全身检查,希望知道他昏迷不醒的问题出在哪儿。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偏偏江尔蓝放心不下,一定要守在医院才肯放心,马克劝了几句,见并无效果,索性随她去了。
第一个被推出来的,是陆子航。
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静静躺在病床上,薄唇一如既往地微抿,苍白的肌肤下似乎能看到隐隐跳动的血管。
“医生,陆子航怎么样?”江尔蓝急急地追问。
“陆先生断了一根肋骨,幸好没有插进内脏里,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好好休养。”
听见没有什么大问题,江尔蓝的心总算安稳地落了下来:“那江一诺呢?”
医生的眼神闪烁,避开了她追问的目光,敷衍地答道:“苏杭医生正在看,具体的检查结果晚一些才会出来。”
苏杭,上次在幸福里遇见杀手,给陆子航包扎那个俊美的年轻医生?
江尔蓝还想多问两句,转头却发现医生已经走出了病房。
“蓝蓝……”陆子航的麻药效果似乎缓和了一些,他动了动唇,小声地呼喊。
“我在这儿呢。”江尔蓝奔到床边,半蹲下身子,平视着他的眼。tqr1
陆子航缓慢地伸出手,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贴在脸上,温暖了她的冰凉。
“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撞开,韩毅火急火燎地冲进来,看见两人的姿势,一下子愣住了。
“嗷,我晚点再过来!”韩毅转身就走,却被陆子航冷声叫住了。
等他再回过头的时候,江尔蓝已经面容羞赧地坐到了一旁,陆子航的眼里恢复了一片清明,淡淡开口:“你查到什么消息了?”
“孙家兄弟五年前就被我们赶出了c市,先是在邻市几个地方混了一段时间,在我们的打压下一直没有起色,他们就索性远下南洋,去了菲律宾,据说没有再做赌博生意,而是正正经经地做起了装修生意,给房子刷油漆。”
江尔蓝恍然大悟,怪不得孙立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油漆味。
陆子航冷哼了一声:“哼,正正经经做生意?说得好听,无非是连哄带骗,甚至暴力相逼,跟当地人抢生意吧。查到他们什么时候回到c市了吗?”
韩毅摇头:“没有查到他们的正规出入境记录,想来是走了非法的途径回来。”
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们坠崖附近那家废弃工厂,在五年前是孙立人名下的产业,因为被我们赶走而荒废,一直留在那儿了。”
“一把火烧了!至于孙家兄弟的下落,我想有一个人一定知道。”陆子航的声音冷凝,似乎能凝结成冰。
江尔蓝和他心意相通,一下子就猜到了:“施玉燕?”
轻微的叩门声打断了几人的对话,一张俊美冰冷的脸出现在门口,穿了一袭白大褂,更衬得身材纤细,皮肤白得几乎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苏杭?是诺诺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吗,他怎么样了?”
苏杭大踏步走进来,面色凝重:“其他医生都不敢说,也不敢治你的儿子,只好让我来了。”
闻言,江尔蓝的一颗心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紧紧攥住,让她不能呼吸,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了全身。
“你儿子有点麻烦,他吸入了过度的低浓度乙醚,不会致死,但会有一些后遗症。”苏杭的声音平直,像是纪录片里的旁白,不带有一丝情绪。
然而听在江尔蓝的耳朵里,却像是怦然作响的大钟,响亮而沉重地敲在她心上。
她颤抖着双唇,眼里一瞬间溢出泪光,低低地问:“后遗症是什么?”
“轻则,头痛头晕食欲不振;重则,嗜睡忧郁淡漠或者情绪激动……甚至有可能,这些症状一起出现。”
苏杭把病房打开,担架被推了进来,江一诺就躺在上面。
………………………………
第176章 施玉燕的惩罚
在苏杭的指挥下,护士们把江一诺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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