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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天价新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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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和妹妹身体里流着江家的血液,他们不能跟你走。”
“江尔蓝,你别自作主张,我走不走关你屁事?”
“别以为比我大上两岁,就能端着姐姐的架子教训我了,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
江光赫首先发难,跳起来反驳她,江乐儿紧随其后。
但江尔蓝不偏不避,直视着两人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讲:“你们还没成年,母亲既然不能担负起监护人的责任,那我自然要对你们负责。”
“呵,你拿什么来负责,我想要蒂凡尼的戒指,我想要巴黎时装周的看秀入场券,我想要浣花溪新出的山顶别墅,你能给吗?给不起就没说什么负责的大话!”
江尔蓝摇了摇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软萌的二妹开始变得如此虚荣!
“乐儿,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跟钱有关系,爸在世的时候常教育我们,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或许我们现在日子会艰难一点,但是只要努力一定可以获得你想要的生活,爸当年不也是白手起家创建了江氏嘛!”
“但是很抱歉,我想要的一切都与钱有关系,我也不太懂,你到底是怎样的厚脸皮啊,居然还敢提江氏,要没有你去勾搭程然那个小白脸,江家至于走到这一步吗?现在还去外面不知道勾引了哪个不三不四的野男人,也配站在面前教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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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老东西死了更好
江尔蓝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气急之下甩了江乐儿一个巴掌。
江乐儿捂住脸颊,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焰,不可置信地瞪视着她,委屈得快要落下泪来:“江尔蓝,这是你今天第二次打我了!我活了十七年,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凭我是你姐姐!凭你现在脑子不清楚,做的事情欠打!”
江尔蓝毫不退让,坚定地直视回去,父亲已死,她这个长姐就是江家的顶梁柱了。
看见姐姐被打,江光赫也坐不住了,体内残存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驱使着他站起身挡在江乐儿面前,恶狠狠地向江尔蓝挥了挥拳头:“管好你自己吧,别太得寸进尺,不然小心被打死!”
“乐儿,光赫,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走吧。”宋哲亲热地招呼姐弟俩,揽了施玉燕的肩,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眼看江家的血缘要跟着别人走掉了,江尔蓝伸张双臂挡在了他们面前,义正词严:“不行,乐儿和光赫不准走!”
江光赫本就是个纨绔脾气,那股子狠劲上来了,招呼宋哲带了母亲和妹妹先走,自己留下断后。
拽住江尔蓝细瘦的胳膊,使劲往后一拉,轻而易举就把江尔蓝拉了个趔趄,一直拖到了走廊拐角的楼梯间。
楼梯间与走廊隔了一扇门,沉重的门一关,里面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光赫,你想一想爸爸,他在世的时候对你们那么好,现在他尸骨未寒,你怎么能离开江家,去找宋哲那个夺朋友之妻的王八蛋呢!”
江尔蓝扒住他的手腕,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然而江光赫直接无视了她,用力甩掉她的手,语气凶恶,表情狰狞:“江德兴那个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对我管东管西,死了我才高兴呢。要不是你找了个渣男,江家何至于沦落到没钱?不要怪我们无情,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被至亲的人戳破这一层真相,江尔蓝呆愣在原地,手无力地垂下来,眼泪默默地滑过脸庞,留下两道湿润的痕迹。
她其实心知肚明,江家是毁在自己手里的,若当初不被程然的花言巧语欺骗,就不会与他在一起,更不会介绍他加入自家的公司――江氏易主,她有脱不开的干系。但心里还有另一个微弱的声音,祈盼着至亲的家人能够原谅她,给她弥补的机会。
然而对自己的开解,终究是被江光赫的一席话给全部击溃了,江尔背转身去双手捂住了脸,颤巍巍地辩解:“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江家,可爸没有对不起你啊!”
瞧见江尔蓝单薄的脊背颤抖着,江光赫自得地伸出了手,把江尔蓝往楼梯下方推去――早在拖着江尔蓝走过来时,他就看好了,这个楼梯间并没有摄像头。
他的手已经碰到了江尔蓝的衣服,甚至能感觉到棉质的柔和触感,只要再往前推那么半根手指,她就会滚落下去,然而无论他怎么使力,手指都不能再往前挪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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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赠他几个壮汉子
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两根手指头捏住他腕关节,让他无法动弹。
“谁他妈活腻了,跟小爷作对……”
江光赫骂人的话还没说完,抬头看到面前的人,一下子就愣住收了口。
江尔蓝神思恍惚中听见了声音,转过身来一看,也愣住了。
楼梯间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个彪形大汉就背着一只手,大喇喇地站在江光赫身侧,满脸的横肉衬得眼睛看起来很小,肥厚的嘴唇耷拉着向下撇了一撇,眉间的肥肉也挤成一团,显得一脸阴郁。
这人体型巨大,江光赫也有一米八的身高,站在他旁边,却像是来到了大人国,仰望的时候只能瞧见大汉堆叠了两层的下巴。
“你……你谁啊?劝你别多管闲事!”
江光赫被对方的体型吓到,愣了片刻,结结巴巴地打算喝退他。
大汉却对他不屑一顾,连个眼神都没抛过去,更别提回他一个字儿了,只是眼神探究地看住江尔蓝,表情凝重地听着蓝牙耳机里的声音。似乎是得到了指令,大汉伸出了背在身后的手,肥厚的手掌里赫然拽住一个大麻袋,单手兜头就扣到了江光赫的脑袋上,把他套了个结结实实。
江光赫挣扎起来,但在大汉的手里,却好像只是个玩闹的宠物,根本翻不起风浪。
不过一分钟,又一个人出现在楼梯间,还带了好些人来,狭小的空间里连空气都拥挤起来。
江尔蓝看见那人熟悉的脸,动了动嘴唇,“陆子航”三个字好像是一个魔咒,最后仍未出口。
陆子航瞧了一眼抖动的麻袋,眼神冰冷,没有一丁点温度,仿佛那只是个死物,充满了戾气:“给我重重的打,不死就行了。”
这意思就是,伤筋动骨哪怕打到残疾都没关系。
众人会意,立刻对着麻袋拳打脚踢起来,拳头入肉的声音与江光赫的哀嚎混合在一起,在沉闷的楼梯间里奏响了一曲哀鸣。
打手们平时都训练有素,虽然沉默着彼此间没有交流,但很清楚要以怎样刁钻的角度打上去,能让人疼得连话都讲不出来,还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
一时间,楼梯间里只能听见江光赫的嚎叫,最开始还比较连贯,声音也洪亮,没两分钟就偃旗息鼓了,哀嚎声低了下去,断断续续地回响着,到最后甚至只能偶尔才听见他的一声闷哼。
江尔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面对着眼前的陆子航,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只得出声哀求:“别打我弟弟了,他刚刚是脾气暴躁了点,但……到底是我弟弟啊!”
陆子航讽刺一笑,忽然飞起一脚,隔了麻袋也计算准确,正中江光赫腹部的软肉,疼得他立刻蜷缩成了一团。
“你这弟弟可能耐呢,岂止是脾气不好,他还敢谋杀亲姐。刚刚若是我再晚上那么一点,你就被他推下楼梯了,至于你到时候是死是残,你觉得这个弟弟会在乎?”
在江尔蓝的印象里,陆子航还是头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语气虽然没有起伏,她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杀气,而那话里的意思也惊得她后背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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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想去宋家,我送他一程
难道就因为她阻了弟弟投奔宋家,体内和她流着一样血液的亲人就会对自己下如此毒手?
江尔蓝难以置信,身体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看一脚踏空就要滚落下去,幸好陆子航眼疾手快,长腿迈过去一步,一把搂住了她,手掌使力,把她往自己怀里送。
“楼梯间这种地方也是能走神的?”陆子航有点生气,看了一眼麻袋下已经汩汩流出殷红的鲜血,忙抬手遮住了江尔蓝的眼,把她带出了楼梯间。
“我弟弟……”
“你放心,他死不了,都敢谋杀亲姐了,这小子总得给点教训。”
陆子航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路护着出了医院,直到坐进车里才拨通了楼梯间内那个彪悍保镖的电话:“看一下是不是快死了,没那么快死就别通知医院治了,直接送到宋家门口去,对,就是基石集团掌门人那个宋家。”
交代完毕,他转头看向江尔蓝:“他不是想去宋家吗,我送他一程,亲爱的宋叔叔肯定会救他的,你别操心了,就当没这么个弟弟吧。”
疲倦地往后倒去,江尔蓝闭上了沉重的眼,没有再提江光赫这个弟弟:“送我回家吧。”
家的定义,江尔蓝一直以为是避风的温暖港湾,而现在却只剩了一个孤零零的房子。
简单地找个护士包扎了一下额头的伤口,回到江家别墅时,天已经透亮,江尔蓝与正往外走的几个佣人撞了个正着。
“你们上哪儿去?”
还有几个小时就是江德兴的追悼会了,直到现在还没打理妥当,正是用人的时候,所以哪怕家里已经没什么多余的钱了,江尔蓝仍暂时没有遣散佣人,没想到他们居然在这个时候要走……
饶是江尔蓝再迟钝,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妥。
带头离开的佣人是管厨房采买的胡妈,她是施玉燕的老乡,当年丈夫出轨把她逐出了家,她就来了江家帮佣,一晃也有七八年的光景,算是老人了,她毫不避讳地讲:“吃饭穿衣都要花钱,现在江家没钱了,我们还待在这儿做什么?”
江尔蓝温言软语地劝他们:“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就当帮个忙吧,把我爸的追悼会办完,等他下葬事了,到时候我绝不干涉各位的离开,还多附赠一个月的薪水相送,怎么样?”
利益相诱,人群里果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瞧见有人的态度开始松动起来,胡妈立刻加码:“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那边可是开出了每月双倍的薪水,大家眼光要放长远一点!再说,江家现在已经没钱了,许诺的时候声音是挺响亮的,到时候发不出钱来,那可就笑话了。”
“大家放心,我保证江家绝不会少你们一分钱,除开江小姐刚刚的许诺,协助办完追悼会的人,离开的时候我再多奖励一个月薪水。”
陆子航当即站了出来,佣人们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看他气质不凡,一身衣裤做工精良,一看就价值不菲,应当也是个有钱人,对他的话一下子就信了大半。
胡妈微微眯了眼,方才在电话里施玉燕可是交代清楚了,不计代价也要带走佣人们,看没有人帮忙,江尔蓝一个人怎么撑起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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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继母的如意算盘
施玉燕之所以发狠,全是因为江光赫,她刚去到宋家没多久就听见了敲门声,打开门只见自己心爱的儿子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几乎不成人样了。
百般询问之下,江光赫只吐出了“江尔蓝”三个字,再一联想离开医院时,江光赫的确是留下来拦住她的,施玉燕立即就把怒火全算在了江尔蓝的身上。
宋哲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给她出了这个主意:“德兴是我好友,我也不愿看到这种情况,但江尔蓝这小妮子太可恶了,我们必须从她最看重的人和物上着手,才能真正地打击到她。”
施玉燕一听有理,就游说了还留在江家别墅里的胡妈,两人沆瀣一气,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方案,要把江家变成一个空壳子。
胡妈生了一张刻薄的脸,薄唇一抿,眼睛里精光一闪,心里的小算盘拨拉得噼里啪啦响,佣人们都是墙头草,就看谁出的价高,反正施玉燕的背后有宋哲撑腰,她立刻拔高了价钱:“那家的主人十分好说话,我可以出面去谈,入职就能先拿三个月的薪水做开门红包。”
“噢,什么主家这么好说话,还没进去呢,就能由着人在外头漫天开价,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胡妈得意地抬出了施玉燕,以此增加自己这话的可信度:“就是基石集团的宋家,咱们夫人很快就要成为宋夫人了,还记挂着咱们这些即将没饭吃的老骨头,这才好心好意想拉大家一把。”
佣人们都知道施玉燕与胡妈关系匪浅,不然胡妈也不会在江家的厨房采买上安稳妥当地干了七八年,把自家喂得肥肥胖胖,立即就偏向了胡妈这边。
江尔蓝还想挽留,时间不多了,这时候就算赶去劳务中心,一下子也找不到这么多熟手,更别提合衬心意,又只做短短几天的帮佣!
但陆子航拉住了她,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既然如此,那蓝蓝也不挡着大家高就了,各位走好。”
一听这话,胡妈打了胜仗一般,领着众人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江家。
“他们都走了,那我爸的追悼会怎么办啊?”
江尔蓝满腹焦急,家里仍是往常的模样,之前她催促母亲时,得到的答复总是不用急,东西都齐备了,追悼会开始前几个小时再布置也来得及,而现在……
低头在江尔蓝的脸上轻啄了一口,陆子航反而一派轻松:“你还没看出来吗,有施玉燕在背后搞事,这群人你是怎样都留不住的,还不如索性都放走了。放心吧,你爸的追悼会包在我身上。”
说罢,他一个电话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韩毅,把这事交代给了他。
“你不是说包在你身上吗,交给韩毅就算完了?”江尔蓝拧了他胳膊一把,语带不满。
“你当我陆子航的特助是吃白饭的嘛,交给他已经是最高级别了,不信你就等着看吧。”
江尔蓝赌气似地转身就往别墅里跑,刚进门就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别墅的拐角处,缓缓走出来一个慢腾腾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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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早就勾搭上了
那身影走近了,江尔蓝才看清,他之所以走得慢,是因为瘸了一条腿,穿了一件老式的迷彩单衣,拄着拐杖慢吞吞地走到江尔蓝的面前,眼睛里甚至闪动着泪光。
“福伯,你……没跟胡妈走?”
江尔蓝欲言又止,福伯也是江家的老人,是父亲当年在部队时候的下属,伤了一条腿后专业不顺,就来了江家帮佣,就住在别墅后面花园东南角的小房子里。
他一直没有娶亲,无儿无女地过到现在,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也不灵便,甚少出来走动,只父亲在世时,偶尔还会去花园的东南角找他一起喝酒。
胡妈开出了那么高的价钱,江尔蓝还以为福伯也会跟去赚一票,毕竟江家已经没落,没了企业又没了当家人,任是谁都不看好江家还能东山再起。
而福伯摇了摇头,提起胡妈就一脸的愤慨,拐杖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胡美琳这个没皮没脸的老东西,背信叛主,死了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当年正是在胡妈最落魄的时候,江家收留了她,而她却在江德兴追悼会这样的节骨眼上带着佣人们转投他家,福伯是百般看不上这样的恶劣行径。
“小姐,你是不知道,施玉燕早就和宋哲勾搭上了,说不定德兴还没死的时候,他们俩就已经开始了。”福伯一提起这个,就气愤极了,连一声“夫人”都不愿再喊,直呼了施玉燕的名字。
“我妈……怎么会……”
“德兴一死,家里没了男主人,你也没在家,宋哲那个狗东西当天就住在别墅了,这几日白天还出门去,晚上必定留宿江家。这事儿,不光咱们佣人看见了,二小姐和小少爷也知道,可他们……不仅不管,还上赶着巴结宋哲。”
江乐儿和江光赫的巴结劲儿,她是见识到了,原来是时间一长就养成了习惯,是不是日子再久些,他们甚至能叫宋哲作“父亲”了!
“福伯,这江家恐怕就剩下咱们俩了吧。”江尔蓝心有感慨,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江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也是薄有家产,迎来送往一派繁荣景象。
而现在,父亲一旦不在了,江家就变得冷冷清清,连他最后向人世告别的追悼会都无法办得风风光光,江尔蓝想到此,眼泪就滚了下来。
“江小姐,你不要哭,只要老头子还有一口气,一定帮你把追悼会办起来。德兴是个好人,不能让他走的那么寒碜。”福伯说到后面,也止不住哽咽起来。
江德兴的遗像就挂在别墅大厅的正中央,黑白照片里年轻男子深情地望向对面的门口处,那里站着一老一小,悲怮地哭成一团。
陆子航看着悲伤的江尔蓝,心里某个地方忽然疼了一下,像是小米粒一样的贝齿轻咬着心脏最柔软的部分,疼痛着,却也甘之如饴着。
不多时,韩毅就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一群服装统一的工作人员,男的都是黑色西装,女的则是墨色旗袍,没有什么金线勾边绣花之类的装饰,一眼望去一片素色,古朴而庄重。
………………………………
第46章 韩毅的本事
江尔蓝止了泪,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仿佛是变魔术一般,抬手看表,距离陆子航打电话,仅仅过去了了三十分钟。
就在她惊讶不已的时候,韩毅递过来一瓶眼药水,指了指她哭得通红的双眼:“江小姐,还请节哀保重。”
“韩毅是会变魔术,还是有一只哆啦a梦啊?”
就好像做梦一样,不需她和陆子航多说一句话,韩毅已经有条不紊地安排了下去,搭建灵堂,布置棺材,置办答谢物品等,命令流水般发布下来,工作人员也没有多一句话,一个个快速地执行到位。
虽然江尔蓝夸的是韩毅,但到底是自己手下的人,陆子航也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我说过的,这事儿包在我身上。韩毅要是没点本事,怎么能坐稳华天集团的总裁助理这个位置?”
不过两三个小时,追悼会就置办妥当了。
屋檐下,悬挂了一块木牌,锁了黑边,白底上“江府”两个字十分明显。入口花园的栅栏处,被拴上了黑纱,迎风飘扬,把江家笼罩在肃穆悲凉的气氛中。
进入大厅,所有彩色的物件都被撤下了,入目满屋都是黑白两色。江德兴的遗照被放大挂在正中央,遗照前摆了一张香案,用黑布蒙上,案几上陈设着香炉、鲜花和水果。香炉里已经插了三支香,散发出袅袅轻烟,旁边是一个墨色的细长条瓶子,里面插了一束白菊花,简单而素雅。
香案前,已经摆好了冰棺,透过玻璃的棺面,能够清晰地看到江德兴安静地躺在里面,换上了一身寿衣,双手交叠放置于腹部,紧闭了双眼,神色安详。
江尔蓝伏在冰棺上,看见父亲的脸,悲伤如潮水般涌来,眼泪汹涌而出:“爸……爸……你睁开眼再看看我啊!”
“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陆子航扶住她,将她带到了一侧的家属区,地板上已经放置了两个蒲团,作为家属答谢区。
家属答谢区的对面,就是宾客区,一张张黑色的折叠椅摆放到位,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区域。
良久,江尔蓝才止住了抽噎,耳边是韩毅理智的劝慰:“江小姐,追悼会定于九点开始,你要挺住!”
置办好追悼会后,韩毅就遣散了大半工作人员,只留了几个协助招待客人,以及奏乐唱念。
眼看九点将至,江尔蓝换好了韩毅为她准备的衣服,跪在了家属区的蒲团上,然而只有她一个人,挺直的瘦削脊背越发显得形单影只。眼看已经快到追悼会开始的时间了,施玉燕几人还未出现,江尔蓝也知母亲和弟妹大概是不会回来了,追悼会上只有她一个亲人撑场面,实在有些不像样,最后还是韩毅出主意,让福伯也充作家人。
“福伯与你爸交情甚笃,有情有义,可不比那几个白眼狼好?”
江尔蓝也知陆子航是话糙理不糙,但心里仍是感慨万千,父亲辛劳一生,追悼会上却连家人也聚不齐,不得不说是个天大的讽刺。
………………………………
第47章 闺蜜是架机关枪
一个夜晚,陆子航往江家和自己家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几乎没合过眼,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江尔蓝过意不去,低声催促他回去休息。
但陆子航摆了摆手,指指二楼她的房间:“我上去睡会儿就行,总得看着点你才放心。”
人一旦多起来,各种突发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陆子航也不放心丢下她一人,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就是怕别人瞧见了我,会传出些风言风语,我陆子航还是头一遭拿不出手呢。”
换作别人把他藏着掖着,他早就甩头走人了,然而看见小女人那柔顺的模样,心不由自主就软了下来,甚至临上楼前还交代了韩毅一句,让他躲在后头别被人认了出来――华天集团的总裁特助在商场上也是很有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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