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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天价新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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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尔蓝蹙眉:“江城哥,你真的喝醉了,这些胡言乱语我就当没听过。我只是因为江月的事情,有点担心你才出来看一看,如果你意识清醒,那我就先走了。”
沈江城的浓眉微皱,即使喝醉了,通身也带着卓尔不凡的矜贵气质,喃喃说:“别走,别离开我……这辈子,没什么是真正属于我的,我一直为了沈家而活。现在妹妹也不听我的话了,我只有你了……”
忽然,寂静的河堤边响起了酒瓶滚落的声音,江尔蓝抬头,只看见上方公路静静地站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被暗淡的路灯拉长了背影,显出几分寂寥。
江尔蓝心神一凛,字字清晰:“江城哥,你会是我一辈子的好哥哥,但也请你别再说令人误会的话了。”
沈江城急忙反驳:“不,没有误会,我……”
他刚仰起头来,一道黑影划过他的脖颈,立刻就垂下头,整个身体软趴趴地往后倒去,被陆子航接住了。
“陆子航,你干什么?”
陆子航深邃的眸子闪过冷意:“放心,我只是劈了一记手刀,让他安睡一会儿,免得再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江尔蓝眼睑微合,死死盯住脚尖:“呐,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站的地方正巧顺风,我的听力正巧很灵敏,想不听到都难。”
江尔蓝扯住他的手臂,摇了摇:“江城哥喝多了,刚刚那一番胡言乱语,你别放在心上。”
男人单手拉住她的衣领,逼得她与自己对视,那双眼似乎拥有穿透人心的力量:“你不能放在心上,才是最要紧的。”
江尔蓝双手高举,以证清白:“我的回答,你都听见了。”tqr1
夜风中响起一声轻笑,转瞬即逝,男人很快挪开了目光,双手拽住沈江城的肩膀,把他拖上了车,一路疾驰送回了沈家。
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江尔蓝简单洗漱了一下,刚沾上柔软的大床,就沉沉地睡着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已经天光大亮,她瞅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已经九点了!
“哎呀,我分明定了八点的闹铃,怎么没响呢?”江尔蓝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床,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闹铃响的时候,你还睡得正香,我帮你关掉了。”往日这个时候,陆子航早就去公司了,不曾想今日还在。
“那你应该摇醒我啊,糟糕了,我要去看江月呢!”
“别急别急,我已经替你准备好鲜花和司机了,你洗漱完,下楼吃个早饭再过去。”
说话间,江尔蓝已经火速洗漱完毕,从浴室里冲出来,“啪叽”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脚下似乎踩了风火轮似的,风风火火冲下楼:“时间不够,我不吃早饭了。”
循着昨日沈江城给的地址,江尔蓝一路冲到仁心医院,很轻易就找到了沈江月的病房,推门进去,只见她正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望住天花板。
不过一天而已,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下巴似乎也尖瘦了几分,眉宇间弥漫了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
“江月,我来看你了。”江尔蓝把鲜花捧上去,“看,你喜欢的粉百合,开的多好啊!”
沈江月喜欢花,尤其是鲜艳欲滴的粉百合,果然伸手接了过去,纤长白皙的手指抚过娇嫩的花瓣,只一错眼的功夫,偷偷塞了什么东西在花束里。
下一刻,她忽然变了脸色,柳眉一竖,眼眸一瞪,把那束妍丽的粉百合又塞回了江尔蓝的怀里:“你还来做什么?以为一束花就能让我原谅你做过的错事?江尔蓝,我告诉你,不可能!”
“带着这一束花滚吧,把这束花给你的男人把玩吧,我不稀罕!”
………………………………
第259章 复仇女神
江尔蓝抱住粉百合,脸色一沉,但想到好友刚刚失去了孩子,强压下一丝怒火:“江月,你身体还虚弱,别太激动。”
沈江月却不识好,苍白的唇一勾,轻声冷笑:“看不见你,我自然就不激动了。江尔蓝,知道为什么会失去这个孩子吗?”
“因为陆浩年这个人渣!”
沈江月的眼泪滑下来,嘴唇微颤:“不,是因为你给他下了烈性春药!他实在控制不住体内的**,才会无视我的拒绝,不仅打我,还在那种时候……”
泪珠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很快就浸湿了病床上那一层薄薄的床单,沈江月恨恨地指着她:“江尔蓝,我们的姐妹情谊已经烟消云散了,请你从我的世界滚出去!带着你这束花,滚远一点!”
她虽然伤心欲绝,可江尔蓝分明看到她的眼底却一片平静,甚至……蕴藏了几分对她的期待?
这不合常理!
联想到她刚刚的动作,似乎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花束里,又几次三番提到,让她带着这束粉百合滚,江尔蓝心念一动,好像明白了几分她的意思。
她背对着病房的门,冲沈江月眨了眨眼,声音却冷厉:“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既然不领我的情,我也不必再为你担忧,大不了姐妹情谊就此恩断义绝!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现在就带着我的花滚远一点!”
“滚吧,一束花还不值得我稀罕。”沈江月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再一次提到江尔蓝送来的花,更让她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江尔蓝死死地抱住花束,大踏步转身离去,刚走到病房门口,迎面闪出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幸好她及时止住了脚步,差点就撞了上去。
沿着圆领的毛衣往上看,陆浩年那张精致得有些邪气的脸映入她的眼帘,把江尔蓝吓了一跳。一个念头忽然闯进脑海,难道他刚刚一直躲在病房门外偷听两人的谈话?
再联想到沈江城的话,说他感觉陆浩年这个人渣已经把沈江月禁锢了,不由又相信了几分。
“你和江月是好姐妹,能在她伤心的时候来看望她,感情真好啊,我送你出去医院吧。”陆浩年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修长的手指拂过江尔蓝肩头的长发,绕了两圈。
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江尔蓝冷眼看他:“以前或许是好姐妹,但从今天起,我和她是陌路人。”
说罢,江尔蓝踩着高跟鞋,挺直了修长的脖颈,目不斜视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只余下“咚咚”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回荡。
陆浩年站在原地思虑了片刻,忽然追了上来,在电梯关门的一刹那,闯了进来。
江尔蓝瞥了他一眼,紧紧搂住花束,一双红唇紧抿,紧张得脸颊发烫,好像烧熟了一样。
电梯门刚关上,陆浩年就挪步过来,高挺的身影把她挤在胸膛与电梯厢之间,呼吸有几分急促,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把她包围起来。
江尔蓝眼眸上挑,看了看角落上方的摄像头,声线尽量平静:“陆浩年,提醒你一句,医院是公共场合,电梯里有摄像头。”
陆浩年唇角一勾,笑容有几分邪肆,他抬手,大拇指触摸到她的额头,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声音很轻:“江尔蓝,你很热吗?”
江尔蓝推了推他的胸膛,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但他像一块石头般纹丝不动。
此刻,电梯已经到了八楼,锃亮光洁的面板上显示,四楼即将有人进来。她有点慌了,贝齿紧咬下唇:“陆浩年,你干什么?”
陆浩年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轻声说:“我想干……你呀,可惜你不愿意。”
他拉开了距离,视线落在江尔蓝雪白的脖颈上,一路看到性感的锁骨,喉结微动:“两年前,你不愿意,两年后,你还是不愿意。江尔蓝,我真那么差劲?比不上陆子航?”
想到陆子航,她才有勇气直面陆浩年那张精致的脸,一本正经地说:“嗯,你比不上他。”
“哈哈哈,我比不上他?”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陆浩年仰天大笑,眼神狠戾,“哼,你很敢说!不过,别以为你是陆子航的女人就能高枕无忧,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让你尝一尝欲仙欲死的滋味,陆子航给不了你的那种滋味!”
只一刹那,他的眼圈就漫上一层红色,看上去极为恐怖,江尔蓝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脊背完全贴在冰凉的电梯厢上。
“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涌进来一群叽叽喳喳的花样少女,把两人隔开了。
江尔蓝尽量缩小存在感,藏在一群少女中间,但她仍能感觉到陆浩年的目光,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电梯刚到一楼,江尔蓝就抱着花,挤开身前的少女,率先出了电梯,穿过大厅来来往往的路人,飞快地往门口走去。
行色匆匆中,她扫了一眼旁边的玻璃窗,映出陆浩年凶神恶煞追出来的身形,江尔蓝心里一惊,加快脚步,几乎小跑起来。
她跑,他也追。
眼看快要追到了,陆浩年忽然停住了脚步,抬起右手,放在脖颈处做了个“咔嚓”姿势,又吐了吐舌头,威胁的意味浓重。
江尔蓝只顾着回头看他,一时没察觉到脚下的台阶,身形趔趄,忽然就往地上摔去,一双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
“啊,变态!”
江尔蓝条件反射地怒骂一句,差点把手里的花束都扔了出去,抬头一看,是陆子航那张熟悉的脸,缓缓拍了拍胸脯,一颗心缓缓落回胸口。
陆子航戏谑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调侃说:“遇到什么事了,这样慌张?你看,周围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变态登徒子,要对你下毒手了。”
闻言,江尔蓝环视了一圈四周,果然看见几个路人偷眼往这边瞧,都是她那句“变态”惹的祸。
她的呼吸还有点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地讲:“我真的遇见变态了。”
“怎么回事?”
江尔蓝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寻到他的车,急急忙忙钻进了副驾驶位:“上来再说。”
刚上车,她就扯开了那束粉百合,因为抱得太紧,有几片花瓣已经被压烂了。看见江尔蓝几乎把半个头都埋进去了,陆子航不禁疑惑:“这不是你送去看望沈江月的花束吗?你在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只看见她做了一个塞东西的东西。等等,会不会在路上我把他弄掉了啊?”
她正翻拣着,花束里掉落出一个小纸团,只有小拇指那般大小,被陆子航拾了起来:“喏,是这个吗?”
半信半疑地接过来,江尔蓝把纸团展开,是一张布满褶皱的空白诊断单,上面用不知名的粉末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桐花茶,夜,三点半。
把这几个字组合起来,沈江月想说的话就很明朗了:凌晨三点半,桐花茶社见。
陆子航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字上抹了一下,放在舌尖舔了一下,立刻“呸”了一声,朝窗外吐掉。
“怎么了?”
他拉长了一张脸:“是药粉,苦兮兮的。”
江尔蓝捏住诊断单的手止不住微颤,脸色阴沉得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层层黑云:“陆浩年这个人渣!一定是他把江月看管起来了,她才会用这种方式向我传递信息!”
她深呼吸了两次,才稳住情绪,把方才在医院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子航。
“幸好你在医院门口等我,不然,还不知道陆浩年这个人渣会做什么呢!”江尔蓝攥紧了拳头,义愤填膺,“他把江月伤害得这么深,我不会放过他的!”
陆子航思量片刻,语气坚定:“陆浩年这个人,有点小聪明,一路成长也算顺风顺水,难免太过自负,以为能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但是你看着吧,他也必将为自己的小聪明和自负付出代价。”tqr1
当夜,桐花茶社早早就打烊了,只亮起一盏昏暗的小灯,照亮了茶社中央的一张茶桌,映出江尔蓝冷凝的侧脸。
她不断抬手看表,距离凌晨三点半,已经过去五分钟了,沈江月却还不曾出现,难道她出什么事了?
正胡思乱想着,茶社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立在门口,如弱柳扶风。
“我趁他去酒吧放纵的时候偷溜出来的,谁知他今日走的晚了一点,连忙赶过来还是迟了几分钟。”沈江月在她对面坐下,一脸歉意。
江尔蓝给她冲泡了一杯幽香的西湖龙井,欲言又止:“你……还好吧?”
沈江月直视着她的眼,眼眶里弥漫了一层薄雾,摇了摇头,两只手握住她的手指:“蓝蓝,我需要你的帮助。”
“需要我做什么,你说。”
“帮助我,复仇!”沈江月的瞳仁微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似乎用尽了她的全身力气。
江尔蓝惊讶:“你……没有被陆浩年蒙蔽?”
沈江月弯了弯唇角,牵出一缕苦笑:“被蒙蔽的那个沈江月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复仇者。”
………………………………
第260章 牺牲色相
沈江月抿了一口茶,娓娓道来:“你和我哥一定很生气,恨铁不成钢,觉得我都被他虐待成这个样儿了,还一味维护他,真是脑袋被门夹了,对不对?”
江尔蓝面色凝重,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我现在还待在他身边,不过是为了施展我的计划,报复计划。你知道吗,那天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强硬地闯进我身体时,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孩子的流逝。”
她的目光涣散,没有焦点,似乎穿过了空旷的茶室,看到了那天的场景:“我连声哀求他,看在孩子的面上放过我吧,他却仰天长笑,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个孩子,没了更好,也压根没打算跟我结婚,一切都是骗我的。”
沈江月双手捂面,指缝里漏出湿润的泪水,低声呜咽:“我一直努力生活,为什么头一次交付真心,受伤害的却是我?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有那么多坏人,为什么你不去惩罚他们,却要来伤害我?”
空旷的茶室里,回荡着啜泣的声音,弥漫了一股悲伤的氛围。
江尔蓝起身走到她身边,替她抚背顺气,柔声安慰:“一辈子这么长,谁没爱过几个人渣?站起来,咱们还是一条女汉子!你放心,陆浩年这个人渣,我和江城哥都不会放过他的。”
沈江月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稳住情绪,抬眸看向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被春雨洗过一般,澄亮澄亮的:“蓝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之前就和陆浩年认识?”
“嗯?”江尔蓝心里“咯噔”一跳,别开脸去,有几分不自在:“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叫了你的名字。”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脑海里炸开,江尔蓝只觉头皮都发麻起来,登时跳了起来:“陆浩年真他妈是个变态啊!”
接触到沈江月探究的目光,江尔蓝冷静下来,重新坐回位置,一扬手,把面前的一杯茶当成酒似的喝尽了,才讲:“说不上认识,但我以前确实见过他,最早可以追溯到两年前我在泰国的一家酒吧打工的时候。是他,在一杯酒里下了药,害我染上了毒瘾。”
“什么,你染上了毒瘾?”
“对,这两个月我一直找借口推脱,不肯见你,就是因为我在戒除毒瘾。”
沈江月一怔,神色更痛苦了,低低地呢喃:“蓝蓝,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这件事。”
江尔蓝霍然起身,轻车熟路地去了柜台,虽然是茶社,常见的酒水都备着,她一口气拎了四瓶啤酒过来,干脆利落地撬开瓶盖,也不用杯子,对准瓶口,径直灌了一大口。
不疾不徐地咽下酒,她笑了笑:“我实在厌倦了别人猜忌、鄙夷甚至同情的目光,并不想告诉任何人。”
“可这两年间,我们也联系多多,我根本察觉不到你有毒瘾……”
“回国之前,我花了一年时间才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可前不久,我去了一趟意大利,又染上了毒瘾。这一次,虽然陆浩年不是下毒的那个人,但毒品来自于他。”
“难道说,他是个毒枭?”沈江月以手掩嘴,相识两月有余,陆浩年只告诉她在泰国做外贸生意,没想到竟然是贩卖毒品!tqr1
江尔蓝失笑,毒枭?太抬举他了,不过是卖毒品捞钱的畜生!
沈江月忽然握住她的手,目光炯炯,神情严肃:“蓝蓝,我们都曾受过他的伤害,这一次让我们联手起来,为自己复仇吧!”
江尔蓝蹙眉:“你身体还虚弱着,凑什么热闹,好好休养。我向你保证,不会放过他的。”
“不!他伤我至深,我一定要亲手复仇!”沈江月一口回绝,也撬开了一瓶啤酒,仰脖就往嘴里灌,却被江尔蓝拦下来了。
她径直从沈江月的手里取走酒瓶,细眉一拧,面露不快之色:“身体虚弱的病人不准喝酒!”
沈江月的眼泪一瞬间就滚落了下来,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茶桌上,声音微弱:“既不让我亲手复仇,又不让我喝酒麻痹自己,我心里的痛怎么办?”
凝望着她那张苍白的面容,江尔蓝心里仿佛坠了千斤重的大石,良久,才点了点桌面:“你想好复仇的计划了?”
沈江月正哭着,忽然听见她改变了主意,微微一怔,连忙点头:“复仇计划甚至不需要咱们出面,借力打力即可。”
“借力?借谁的力?”
沈江月的眸子一片深邃,似乎一眼望不见尽头,缓缓开口吐出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白诗琪。”
江尔蓝想了许久,脑海里才出现一张娇滴滴的甜美面孔,在陆家的宴会上,她为了维护沈江城,曾经和白家的小公主争锋相对。
白诗琪和陆浩年,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啊!
江尔蓝有点踌躇:“这能行吗?”
沈江月胸有成竹地冲她招招手,附在她耳畔娓娓道来,说得她不住点头。
深夜的桐花茶社,一片静寂,只能听见墙上挂钟走动的声音,以及两个女人压低声音的你一言我一语。
良久,沈江月的手机忽然响了,在安静的茶室里,十分刺眼。
“呀,闹铃响了,我该回医院了。”沈江月立刻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进外套,拔腿就要走。
江尔蓝叫住她,眉宇间隐隐有几分担忧:“你留在陆浩年身边,千万小心。”
沈江月郑重点头,快步走到柜台,扯了一张白纸,刷刷几笔下了一行地址,递给她,千叮咛万嘱咐:“记得,时间地址都在这儿。我的手机被陆浩年监控了,千万别给我电话,两天后老时间,我还来桐花茶社见你。”
说罢,她伸长胳膊,给了江尔蓝一个拥抱:“蓝蓝,我现在流的眼泪,都是我当初进的水。可现在我已经把脑子里的水都倒出来了,你不要放弃我。”
遥想两天之前,沈江月在心里恨死了自己,真是蠢得无可救药!被陆浩年的精致面容和花言巧语迷惑,竟然对十几年的姐妹说出了“恩断义绝”这样的话。
江尔蓝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这种话,以后别再提了。”
当年她最落魄的时候,沈江月雪中送炭站出来,而现在,该换她来保护沈江月了、
“我送你回去吧,深更半夜,外面不安全。”江尔蓝提议,陆子航今天加班,留了陆家的司机在外面等着。
但沈江月摇头拒绝,她已经踏出了复仇的第一步,任何一点纰漏都不能留下:“若是不小心被陆浩年撞见,我的复仇计划就完蛋了。”
“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江尔蓝勾了勾唇角,看她快步走出桐花茶社,上了一辆出租车。
细心地收好沈江月留下的那张纸,江尔蓝把茶室的灯关掉,锁好门,上了停在门口的那辆宾利,头也不抬地吐出目的地:“回家。”
“好的,女王大人。”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江尔蓝微微一怔,指尖微颤,唇角止不住上扬,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陆子航?你不是说加班嘛,怎么忽然过来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掀起了棒球帽,露出线条冷厉的五官,一双眼却柔情似水:“我刚加班完就过来了,让司机先回家,深夜的加班费可是很贵的。”
他发动车,踩下一脚油门,往陆家别墅驶去:“和沈江月的会面怎么样?”
江尔蓝却沉思了片刻,答非所问:“你认识白诗琪吗?”
“听过这个名字,白家的小女儿,沈江月的事和她有关系?”
江尔蓝把来龙去脉一一说了:“我拗不过江月,只好答应帮她完成复仇计划。头一件事,便是要让我把白诗琪引诱过去。”
说着,她展开纸条,把地址念给陆子航听:“酒吧一条街上,有一家叫作ixbaby的酒吧,根据沈江月的情报,他几乎每天凌晨三点都会去那家酒吧。”
陆子航挑眉:“凌晨三点,这么晚?”
江尔蓝淡淡一笑,拨了拨耳边落下的碎发:“他监控了沈江月,自然是挑她睡着的时间去,而且打一炮,两个小时足够一个来回了。”
陆子航的脸色晦暗不明,微微颔首:“把白诗琪引诱到ixbabay,与陆浩年见面?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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