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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天价新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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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视频,可谓是铁证了。
卷毛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没人察觉,赶紧把视频关掉,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全民八卦社的微博,足有八百万粉丝,这段视频刚被po上网,就迎来了井喷式的转发。视频中,女的青春靓丽,男的精致酷帅,而且内容大胆刺激,不断迎来各个渠道的关注。
白瀚义很快就收到了消息,他向来不玩微博,为了这段视频,特意借了秘书的微博号登上去察看。甫一点开视频,他的肺都快被气炸了,完全不能相信视频中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会是他的清纯妹妹。
“封杀!我要这段视频消失!”
白家的威势再加上砸了一笔钱,这条关键部位打了马赛克的视频,很快就从微博上消失了。但视频一旦流出来,就如打开了泄洪的闸口,水流四散,再也堵不住了。
除了微博,还有微信朋友圈、各个媒体新闻频道、甚至包括了娱乐杂志,可谓是四面开花。
白瀚义狠狠地一捶桌子,脸颊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眼神阴鸷,怒气满溢。
偏偏白诗琪正好推门进来,她昨晚在酒吧嗨了一夜,今天又和陆浩年制定了整人计划,还没来得及上网,对自己引爆的满城风雨毫无知觉,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冲哥哥打招呼:“哥,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叫来,有什么事啊?”
“有什么事?你自己做的破事,自己看!”白瀚义抬手,把笔记本电脑扭转了个方向,屏幕朝向她。
屏幕上,赫然一张点缀了马赛克的大图,正是白诗琪的脸,满脸春色,正和陆浩年欲仙欲死!
白诗琪一怔,脸色大变,颤抖着双唇:“你怎么会有这张图?”
白家也算c市的豪门大族,对小辈的规矩甚是看重,所以即便生性放纵,白诗琪也从来小心谨慎,不曾留下过证据。虽然外间风评不好,但白瀚义一直深宠这个妹妹,只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她说外间的传闻是有人嫉妒她的家世和相貌,他也就信了。
谁知,传言竟然是真的!
这个在他面前一直乖巧可爱,清纯烂漫的妹妹,真是一个品行不端的荡妇!
白瀚义攥紧了拳头,暴起的青筋顺着胳膊一路延伸到手背,他隐忍了怒气,恨铁不成钢地怒喝:“网上已经把你的视频和照片传得到处都是了!”
“啊――”一阵惊惧犹如涨潮的海水袭来,把白诗琪淹没殆尽,“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有我和陆浩年两个人,到底谁会拿到这个视频呢?”
“陆浩年,就是视频中这个该死的男人?”白瀚义准确地捕捉到了信息,眼神锐利,逼得白诗琪不敢说谎,只得点了点头。
“居然敢动我妹妹,他吃了雄心豹子胆,这么不怕死的男人,我倒要去会一会!”
白诗琪连忙阻止:“哥,你情我愿的事儿,没必要去找他的麻烦吧??”
“你情我愿?诗琪,你什么时候居然变成这样了?你是白家的女儿,走出去代表着白家的形象,你这样做,和街头站街的流莺有什么区别?”
白诗琪一甩胳膊,也动怒了:“白瀚义,你是我哥!居然说我和站街的流莺没区别?说白了,就是嫌弃我给你丢脸了吧!好,我滚就是了,不脏了你这块地!”
话音刚落,白诗琪就夺门而出,把门狠狠地一甩。
片刻后,秘书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总裁,白小姐刚刚打车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白瀚义的目光阴狠,像是一条蛰伏的毒蛇,视线落在屏幕上的“八卦全民社”几个字上,顺手捞起椅背上搭着的外套:“走,全民八卦社。”
全民八卦社虽然在网上名气很大,但公司门脸却很小,隐藏在一栋居民小区内,租了一整层作为办公区域。
白瀚义一身矜贵地踏进全民八卦社,与这块地方杂乱琐碎的地方,实在是格格不入。
“你是?”
“白诗琪的新闻是谁爆出来的?”白瀚义毫不客气,一双眼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明显是来找茬的。
有幸灾乐祸的同事立刻指向了卷毛:“他!就是他爆出来的!”
………………………………
第266章 引蛇出洞
白瀚义慢吞吞地走过去,抬了抬眼皮子,锐利的目光犹如一把出鞘的剑,冰冷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乱糟糟的一头卷毛搭在脑袋上,穿了烂大街的海魂衫,松松垮垮,嘴巴鼓鼓囊囊,面前的办公桌上放了一桶刚刚见底的酸菜牛肉泡面,散发出一阵酸味,令他不由皱了皱鼻子。
“就是你,曝光了白诗琪的不雅视频?”
卷毛咽下嘴里的泡面,一脸懵逼地点点头,这个男人通身弥漫出一股高傲矜贵的气质,一看便是来自上流社会,和他这样儿接地气的普通民众,完全不一样。
得到肯定的回答,白瀚义脸色转青,抬手拎起他的后领,一言不发就把他拖到了一间空房里,往地上一扔,摔了他一个趔趄。
“哎哎,你谁啊?做什么呢?”卷毛的屁股被摔疼了,好似裂成了两半,他揉了揉屁股站起来,满脸不爽,“你是白诗琪的人吧?你转告她一句,我们做狗仔的也有职业道德,她若是不想被别人知道这点破事,就不要去做啊!又想做公众人物,又不想被曝光私生活,就和当了那啥还想立个贞节牌坊有什么区别呢?”
卷毛拍拍屁股爬起来,怼人的话张口就来,只有最后那个不雅的词儿,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白瀚义脸色更难看了,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厉声说,“我是她哥哥!”
“噢,哥哥啊?”卷毛挠挠头,一脸真诚,“那你真该管一管你妹,她年纪还小,难免会被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蛊惑,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被哄上了床,到时候吃亏的人是她呀!”
这句话,说到白瀚义的心坎里去了,他又何尝不是在担心妹妹被男人利用呢!
白瀚义的眼底浮上几丝痛苦:“是我平时对她关心太少了,完全不知道她背地里竟然是这个样子。”
卷毛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义凛然:“以后多抽时间陪一陪家人,毕竟钱是挣不完滴。你妹妹还年轻,有救。”
说着,他就朝门口走去,眼看手已经抚上了门把,忽然又被白瀚义叫住了。
“等等,我想问你,这段视频从何而来?”
卷毛暗暗气恼,眼看把他的情绪劝好,自己就能全身而退了,怎么又生幺蛾子啊?
他回头,暗忖片刻,回忆了大神教导的话,回答:“这段视频是一个陌生邮箱匿名发给我的,我不知道对方是谁,并且他也没向我提出酬劳要求。”
言下之意,他也不知道这段视频的来历,但他耸了耸肩,补上一句:“不过这么**的视频,多半来自与当事人十分亲近的人,甚至也有可能就是当事人自己录下来的。”
“不会!”白瀚义想起看到其中一张露骨图片时,白诗琪那张惊讶的脸,显然并不知道被拍下来了,“我妹妹对这个视频绝不知情。”
卷毛笑容阴森,压低声音提醒:“视频里,还有一个人呢?”
是那个叫陆浩年的男人?
白瀚义眉头紧锁,正暗忖着,卷毛忽然凑上来,悄声讲:“我发这个视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仔细想想,还是挺对不起你妹妹的。这样吧,我将功折过,送给你一个或许有用的消息。今晚十点,陆浩年会出现在小江南餐厅。”
“你的消息靠谱?”
面对白瀚义的质疑,卷毛挥了挥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靠谱,必须靠谱啊!你别忘了,我可是职业狗仔,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捕捉八卦,陆浩年是八卦当事人,我肯定会调查他!”
白瀚义点点头,掏出一封厚实的信封递过去:“以后再有关于白家的消息,先来通知我一声,绝不会让你吃亏。这一次,就算不打不相识,白诗琪的视频和照片不要再传了。”
“收到,微博被删后,我就再没传过了。”
白瀚义领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又铁青着脸色离开,然而卷毛却一副喜滋滋的模样,似乎一点也没受伤,同事们纷纷称奇,涌上来询问:“白瀚义把你咋啦?”
“没咋!”卷毛傲娇地一回头,不动声色地把信封揣进怀里,顺手抄起办公桌上的笔记本就拍过去,“你们这些没义气的,一看有人找上门好像要算账的样子,就赶紧把我供出来?搁抗战时期,你们肯定是当汉奸的料!快滚,看见你们就烦!”
把八卦的同事赶走了,卷毛赶紧躲进厕所,把门一反锁,掏出信封一数,好家伙,一出手就是五万块!tqr1
多亏了大神传授给他的这一套话,先是一脸真诚地打消白瀚义的怀疑,然后又顺势把陆浩年的信息给出去,也算给了白瀚义一个交代,把怒火直接转移到了陆浩年身上。
这一招,果然高明!
白瀚义不禁轻而易举就放过了自己,还送了五万块钱呢!卷毛心里美滋滋的,好像刚喝了一罐子蜂蜜,赶紧发短信给大神,分享喜悦。
很快,大神的短信就回来了:钱,该你得,下次有料再合作。
哎,大神连钱也不要?
卷毛发了短信过去,想劝说大神也拿走一份钱,他才能心安,哪知这条信息却如石沉大海。
忍耐了二十分钟,眼看实在没有回音,卷毛颤巍巍地拨通了大神的电话,不可否认,他心里也对这尊出手就有实锤猛料的大神十分好奇。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凉的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卷毛腹诽,这大神也太神秘了吧。
同时心里打定主意,晚上十点蹲守小江南餐厅。白瀚义碰上妹妹激情视频里的男主角,哇,又是一场好戏可看!
晚上,卷毛早早地挑好了位置,蹲守在小江南餐厅斜对面的一家咖啡馆,把镜头对准了小江南的门口。
十点整,一个高挑窈窕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卷毛惊得差点打翻了咖啡杯:“这……我的女神怎么会出现小江南?而且还是这个时间?”
江尔蓝一身利落的黑白长西装,鼻梁上架了一副无框眼镜,戴了一顶黑色的改良式礼帽,简洁帅气,大踏步走进了小江南餐厅。
“这位小姐,请问你有预定吗?”小江南最新推出了宵夜菜单,夜晚十点,生意仍是一片红火,客人坐满了大半个餐厅。
江尔蓝环绕了一圈,沉吟片刻:“不知道有没有一位沈江月小姐的预定?”
服务员一查,果然有,彬彬有礼地把她引到了一个包间:“沈小姐预定了这间包房,她还没来,请问您需要先点菜吗?”
“不了,给我一杯白水吧。”
服务员退出房间,还不忘轻轻拉上门,房间里回荡着轻柔的复古音乐,一片灯火辉煌,像极了三四十年代悠扬的上海滩。小江南的整体装修极有格调,把复古的风格发挥到极致,就连端茶送水的男性服务员,也统一穿了白衬衫配黑马甲,个个身高腿长。
“小姐,您的一杯白水。”
服务员把水杯放在她面前,微微抬起帽檐,露出半张轮廓分明的脸,冲她挤眉弄眼,压低声音提醒:“咱们猜得没错,沈江月没来,陆浩年刚进门,马上就到。”
一切尽在掌握中,江尔蓝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动手点了点他的下颔,嗔怪一句:“陆大少,你怎么扮成了服务员?玩spaly呢?”
陆子航动了动嘴角,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一时不见我也如隔三秋啊,就想看看你,跟你说一声别紧张,我就在隔壁,有事大声叫我。”
已经快被他说的耳朵出茧子了,江尔蓝失笑,推了他一把:“我记着呢,你快走吧,被陆浩年撞见,咱们就功亏一篑了。”
然而,已经晚了,门外已然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糟糕!
别说那张脸了,光凭一个背影,陆浩年也有九分几率会认出同是陆家人的表哥吧!
江尔蓝焦急地扫了一眼房间,一览无余,连个屏风都没有,让陆子航怎么藏啊?
视线落在餐桌旁边的篓筐上,她忽然有了主意。
许多餐厅都会在餐桌边准备一个篓筐,方便女士把包收进去,盖上藤编的盖子,既能做一个装饰品,又能保护女士的包不至于染上饭菜的油腻味道。尤其在火锅店,这种篓筐十分常见,小江南虽然不做火锅,可沿袭了这种传统,依旧为客人设想周到。
江尔蓝把篓筐挪到角落,藤编的盖子胡乱一扔,三下五除二剥了陆子航身上那套服务员的马甲,让他蹲进去,把马甲搭在了上面。
“喂,我堂堂华天总裁,躲在这里?”
江尔蓝瞄了一眼效果,马甲的布料太少,不能完全遮住陆子航的身体,利落地脱了西装外套,往上面一罩,戏谑说:“有地方躲就不错了。”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被推开,陆浩年提了一瓶红酒走进来,眉眼带笑:“江小姐,好久不见。”
他径直落座,伸长胳膊把江尔蓝的那杯白水挪过去,抿唇喝了一口,抬眸问:“我在门外,好像听见你说什么了?”
………………………………
第267章 春药入口
江尔蓝心里一凛,余光掠过身后被掩盖的篓筐,暗忖,他应该没有发现陆子航,很有可能只是诈一诈自己。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她清咳两声,腹诽,幸亏没喝那杯水,不然现在就是间接接吻了,又故作惊讶地问,“怎么是你进来,沈江月呢?”
陆浩年开怀大笑,得意极了:“江尔蓝,你没想到我会来吧?根本没有沈江月,我不过是通过她约你出来而已。”
呵,用意这么明显,鬼才猜不出背后是他呢!
江尔蓝鄙夷地撇了撇嘴角,故意露出惊恐的表情,身体微微往后缩:“陆浩年,你想做什么?这可是高档餐厅,我只要叫一声,就会有人来!”
陆浩年舔了舔唇,视线落在江尔蓝雪白的脖颈处,似乎在看一盘美味佳肴,语气轻浮:“我的心思,你一向清楚,我只想做一点会让彼此都快乐的事。江小姐,咱们打个赌,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在我身下婉转绽放,你信吗?”
说话间,他已经启开了红酒,替江尔蓝倒上一杯。
“呸!”江尔蓝言简意赅。
“哟,看来是不信啊?”陆浩年勾起唇角,步步紧逼,趁江尔蓝躲闪不及,抬手就掀起了她的帽子,手一扬,帽子就飞到了角落里。
江尔蓝柳眉一竖,拿眼瞪他:“陆浩年,你这人太讨嫌了!”
说罢,她就起身去角落里捡帽子。
一转身的功夫,陆浩年忽然掏出一管粉末,不过小指粗细,拔起木塞倒了一些在红酒里。粉末入水即化,一点痕迹都不露。
江尔蓝拣了帽子,转身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收起了那管粉末,面色如常。
然而这一切,都逃不过陆子航的眼睛,他躲在篓筐里,透过藤编的缝隙,把陆浩年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联想到他之前那番话,想让江尔蓝委身于他,是什么药,自然也呼之欲出——春药!
背后冒出几滴冷汗,陆子航灵光一闪,手机还在身上!连忙掏出手机,发条短信通知江尔蓝!
“江小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篓筐太小了,陆子航稍微有点动作,身体就会与盖在上面的长西装摩擦,发出窸窣的细微声响,被陆浩年听见,免不了起疑,“我怎么好像看见角落那玩意动了?卧槽,小江南也太没点职业道德了吧,老子付钱订了这间包房,居然在角落给我放个什么鬼东西!”
说着,他就撩起袖子,准备把角落那个碍眼的篓筐扔出去。
江尔蓝吓得手心都出汗了,赶紧拉住他,牵强地扯出一缕笑:“陆浩年,我外套搁篓筐里,你也管?你以为自己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宽啊?你费劲心思把我约出来,到底有什么事?再不说,我可走了。”tqr1
“别啊,我可是特意准备了上好的红酒,咱俩喝一个?”
陆浩年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胳膊一伸,把她拦住了,端起一杯酒放在面前:“就算想走,至少也得喝一口,给我个面子吧。”
“呵,给你面子?”江尔蓝重新坐回桌边,心里嘀咕着,白瀚义怎么还不到啊?一会儿她走了,再上哪儿去堵陆浩年?
陆浩年的眼神晦暗不明,唇角微微上扬,泛起一丝阴狠的笑意:“来,咱们碰个杯。”
江尔蓝端起酒杯,垂眸看酒杯里荡漾的一圈红酒,试探地问:“你该不会在酒里下药吧?”
“酒可是你看着我倒出来的,我如何能够下药?你若不信,我喝一口给你瞧瞧。”话音未落,他已经仰脖灌了一口,甘甜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去。
察觉到江尔蓝的防备,陆浩年笑着去抓她的手腕:“这杯酒也不放心?没关系,我喝给你看。”
他早就注意到,江尔蓝一直在拉开距离,之前瞧见他喝了面前的那杯白水,表情就很不自然,显然很介意和他喝同一杯酒。果然,江尔蓝眼疾手快地把酒杯往旁边一推,面色凛然:“不用了,你顾好你自己吧。”
趁他们斗智斗勇的功夫,陆子航已经编辑好短信,点了发送键。
然而,一阵震动却从他的头上传来。
卧槽,江尔蓝的手机放在长西装的口袋里,忘了拿出来!
凌厉的眼神往角落一扫,陆浩年霍然起身:“谁在那里?”
心脏“砰砰”直跳,犹如无数只小鹿在蹦跶,江尔蓝死死地捏住餐桌边沿,强压下一丝惊惶,面色坦然:“大概是我的手机响了吧。”
说着,她缓步走过去,探手去摸自己的手机,却被陆子航拉住了手。
“酒里有药!”他露出一双薄唇,夸张地做了个口型,万分焦急地提醒她。
果然有诈!
江尔蓝用脚趾头也能想到陆浩年会放什么药!
她面色一冷,计上心来。然而望向半掩半藏在篓筐里那双唇的眼神却温柔,纤细温暖的手指一竖,紧贴在薄唇上,细细地摩挲了两圈,像是一个极尽温柔的吻。
“江尔蓝,你在做什么?”陆浩年只能看见她的背影,挺拔纤直,等了片刻还不见她过来,不耐烦地催促。
江尔蓝拿了手机,翻出陆子航刚刚发给她的那条短信,把发信人的名字改成了白瀚义,内容也改了——把陆浩年拖着,我马上到!
她扬唇冷笑,转过身时却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陆浩年,你什么时候招惹上白瀚义了?”
仿佛对闹得满城风雨的不雅视频全然不知情。
陆浩年眉间微蹙,沉声说:“为什么这么问?”
把那条被篡改过的短信递给他,江尔蓝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喏,白瀚义要来找你算账呢!”
“白瀚义在哪儿?”陆浩年只瞄了一眼手机屏幕,立刻奔去门口,开门瞧了一眼,走廊上空无一人。
然后,他又掉转头,奔去窗户边往下看。
趁此时机,江尔蓝立刻把两杯酒调换了位置,然后才劝说:“来,喝口酒冷静一下。”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白瀚义这条地头蛇实在难对付,陆浩年那双阴鸷的眼往江尔蓝身上一扫,下定决心,未免夜长梦多,先把她拆吃入腹了再说!
“江尔蓝,我没工夫跟你磨蹭,赶紧把这杯酒喝了!”
没了耐性,陆浩年凶相毕露,一只大手捞起她面前的那杯酒,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逼得她微微扬起头,把整杯酒都往她嘴里灌去。殷红的酒液顺着唇边往下滴,江尔蓝奋力挣扎,还是被灌下了大半杯。
看着见底的酒杯,陆浩年面露狰狞,得意地把自己面前的酒也一口饮尽,手背抚上的问她的脸,阴森森地讲:“过几分钟,你就会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似的,不断燃烧。不用我说,你也跪在我面前,求我让你解脱。”
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未褪尽,走廊上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训练有素,而且一听人数就不少。
江尔蓝脸上露出微笑,是白瀚义的人来了。
她揉着被掐疼的脖颈,俯身上前,在陆浩年耳畔轻声讲:“陆浩年,真抱歉,这出戏大概不能按照你的剧本走了。我新写了一版,不知道你会不会满意?”
“你?”
“咱俩的酒杯早就换了位置,喝下春药的人是你,不是我。”
她的话音刚落,陆子航忽然掀开头上的长西装,站出了篓筐,一脸淡定地打招呼:“陆浩年,少对我女人动手动脚,否则,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们……你们早就商量好了?白瀚义也是你们招来的?”陆浩年倚在墙壁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不过,两人只互看了一眼,没人回答他。
门被撞开,白瀚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在一片阴影里,显得尤为晦暗不明,一双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随意地搭在身侧,却透出一股阴冷。
“陆浩年?”
白瀚义一字一句念出他的名字,并不打算听到回答,手一扬,身后一群强壮的彪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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