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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那些被遗忘的-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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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的就只有某人了。

    景渊不想被这些蝼蚁伤到或是‘杀死’,所以就淡定的跳了崖。他知道崖底下是水流,却不知道流去哪里。虽然他的力量不见了,可是在水里不呼吸还是可以的。反正也淹不死饿不死,再怎么着,总比被这群不知所谓的蝼蚁逮到强。

    所以,他就沦落到了不知名的海岛上,被盐巴包了一身,还被螃蟹夹了手指。

    真是……时也命也,倒死个霉啊,看来他还是太过狂妄,仗着自己的本事,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这次也算是教训了。

    明明曾经也曾栽过跟头,可惜时间太过久远,教训也忘得一干二净,难不成以后只有自己倒了霉,才能谨慎些么?

    这么感叹着,景渊抓起了几只螃蟹,挖了个坑,砸了个石头锅,开始钻木取火煮螃蟹吃。

    总算聊胜于无,能补充些体力。

    景渊叹气,明媚且忧伤的啃螃蟹腿。

    唔,味道不错,有点腥。

    岛上凉风吹来,总算让他不是那么憋闷。

    小镜在睡觉,他也好想睡……

    唔,睡一觉,养精蓄锐,然后再行恢复吧。不知道这次坑爹的脱胎换骨,要持续多久。

    他等不及了。
………………………………

193晋江首发

    在海岛上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熬;景渊也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八十区也能呆;小山村也能住;一个海岛;也难不倒他。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只不过平日里太过注重形象;现在活脱脱像个野人;倒是让他浑身不舒服。更何况,海水不能洗澡;这让他简直无法忍受,不过无法忍受也得忍;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

    岛上无岁月;景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过看看自己如今这般模样;也是过了很久吧。

    现在他的生活倒是很规律,在海岛上寻了个天然石窟,平日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度过,或是打坐,或是睡觉。无论打坐还是睡觉,体内能量都在蛰伏着,压缩,提纯,然后储存。

    在全部能量升级完毕之前,景渊是虚弱期,而镜花水月也同样没有从休眠中醒来,所以他只能安安静静呆在这个海岛上面。

    他现在需要补充能量,所以,即使他不饿,也是要吃饭的。这几日,岛上的螃蟹,飞在半空的海鸥,海里的鱼,甚至是岛上的蛇、异兽、果子都没能逃掉他的魔爪,所有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被景渊吞进肚子,化作被他消耗的能量。

    所以说,进化,是个力气活,虽然好处多多,但是如今看来,还是坏处多。

    化身为吃货的景渊天天在海岛上打坐恢复补充能量,而镜花水月也逐渐有了苏醒的征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而远在咸阳,却无人敢触及始皇的霉头,近些日,始皇陵建造遭遇瓶颈,墨家叛逆与剑圣盖聂失去踪影,挚友仍旧生死未明,期间是谁作梗,始皇焉能不知?只不过如今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唯一一个好消息,大概便是蜃楼就要出发了吧。阴阳家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人,而始皇却毫无欣喜之意。

    斜阳西沉,咸阳宫中比之从前冷情更甚,皇帝陛下已经许久没有露出笑容,宫女内侍们都噤若寒蝉,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前几日一个宫女因为上茶时不小心洒了一点茶水,便被始皇杖毙。要知道,纵使始皇被人称为暴君,但是对殿内的下人还是很宽厚仁慈的,若是从前,这点错处只是斥责一番也就罢了,如今却直接要了人的命,这更让诸人唉声叹气,有时也会想着,那公孙先生到底去了哪里,若是他再不肯出现,恐怕这满宫的人都要遭殃啊。

    只可惜,他们这些宫人却不知道,那公孙先生早已生死不明,始皇派出众多暗卫,甚至让李斯与赵高出动了罗网,却仍是找寻不到景渊的踪迹。希望越来越渺茫,就连李斯也说,公孙先生怕是罹难,但始皇却固执无比,仍在百忙之余抽调人手进行搜寻。

    只是,他心中也有些不安,怕这心中不详的预感成为事实。

    这时,离景渊失去踪影,已有许久。

    各方势力有些人蠢蠢欲动,有些按捺住,只是观望,有人欣喜,更有人担忧,无论如何,在这平静之中,暗暗藏着的风起云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卫庄在知晓景渊失踪时也只是嗤笑了一下,嗤笑这等人虽说能力不差,却是个蠢货,轻轻松松就让那些庸人暗算,也不知这其中,墨家与他师哥有没有参与。

    他受雇于秦始皇,却并不是从属关系,对于秦皇那边的事情,他更是懒得理会。对景渊,他向来无视,甚至还有些厌恶。一个高傲的人,对于另一个高傲的人,总是有些排斥的。

    而墨家儒家和盖聂这边,几方差一点因为这件事关系出现裂痕。

    盖聂虽说被始皇追杀,但他向来光明磊落,是不屑于用阴暗手段来与敌人对抗的。此番景渊被袭,其中暗暗有几分六国余孽的影子,诸子百家没落几家也好似参与其中。此消息传来时,儒家张良只是摇头轻叹,却并无半分意外。而其他人,不说欢欣异常,倒也舒了一口气。而盖聂却认为此等举动有失磊落,自然心中不满。盖聂的态度诸人也都明了,却也无法说些什么。毕竟景渊若是死了,那对他们只有好处,而没有害处。

    不管怎么说,景渊的失踪是事实,而如今世道越来越乱,也是事实。

    可惜这些都与景渊无关,他现在呆的倒是舒爽,除却不能洗澡外,其他的一切都让他有了一种难得的平静之感。在这里,他不是公孙景,不是他成为的任何一个人,只是景渊。

    他可以把海岛的生活当成一次很好的经历,专属于曾经的景渊的经历。比如说是户外野营,当然,是什么设备都没带的野营,也可以说是荒岛求生。

    虽然求生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

    又是一日清晨,晨光乍现,景渊在海风吹来的咸腥味道中醒来。看了看被照得波光粼粼的海面,如同往常一般,伸了个懒腰后,便起身去海岛深处找果子。

    这里没有椰子,大概不是热带,但是却有一种小小的、酸涩中带着些许甘甜的果实,虽说不能饱腹,但也聊胜于无,特别这东西味道还不错,让景渊颇为喜欢。

    更何况还有螃蟹和海鱼。

    刚醒的小镜表示她也很喜欢吃。

    是的,镜花水月终于一觉醒了过来,而且精神很好,比之从前,她不再像是一个有些虚幻的人物,而变得凝实起来,气息更为沉稳,与刀灵相比,更像是一个人了。

    小镜进化完成,而景渊还差了点,只差临门一脚。他不急于离开,反而让小镜去给他找一套衣服。

    一套能替换他现在这身野人装的衣服。

    小镜看着那如同野人般的主人,先愧疚了一会儿,然后淡定飘走去找衣服了。剩下景渊一个人拿着树枝无聊在地上写写画画。

    镜花水月回来的时候,景渊的图画已经成型,他好像是无意识,也好像是故意的。

    在fz世界里召唤英灵的法阵。

    镜花水月捧着寻来的衣物站在旁边,静静看着景渊在勾画着法阵,她不知道主人想要干什么,更不想知道。

    只是……

    在法阵亮起的那一刻,镜花水月才想到――主人你现在的造型有些……太奇特了吧?

    景渊伸手把乱发梳到脑后,然后抹了把脸,结果被自己的胡茬扎得有些刺。

    “小镜。”他猛然起身,扯过镜花水月手上的衣物大步走向不远处的山洞。

    镜花水月只能苦笑着望着亮起的法阵,再瞧了瞧法阵中央站着的人,尴尬开口道:“您……稍等一会儿,可好?”
………………………………

194晋江首发

    这是一处被海水包围的岛屿,除了脚下的岛屿;并无一处落脚之地;可以说;这里已经与世隔绝,若是没有船,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地方。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当然;你可以扎一个木筏,但是在这海域,谁又敢保证此处并无一丝一毫的危险?流落此地,不出意外的话;怕是会呆上一辈子了。

    这岛屿本就远离中土,多年以来便是荒无人烟。如今景渊与镜花水月来到此地也只是万中无一;如今这无人小岛又来了一人,倒是热闹起来。

    法阵光芒散尽,站于正中的人却仍淡然无比,似是没有惊讶于此刻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仍带着温文儒雅的微笑,站在镜花水月身边,仿若遗世**的仙人。

    “许久未见,镜姑娘近来可好?”

    镜花水月理了理鬓间黑发,定定望向来人。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太久,纵使他面目仍旧年轻,但那双眼中却是沉淀了岁月之后的深邃平静,而再无过往的清澈,也不知是好是坏。

    “无所谓好还是不好,只是他却不是很好。”镜花水月轻咳道:“我去给他寻衣服,却没成想他胡乱画了法阵,近来灵力也恢复了许多,便将你召了出来。”

    “哦?他可是出了意外?”他的神色似是有些担忧。

    镜花水月摇头,望着不远处徐徐而来的身影,不知怎的突然弯了眸子,噗嗤笑出声来:”你瞧,他不是好好的?”

    那人转身,便看到男子缓步行来,一身灰蓝布衣很是利落,也相当简单朴素,头发略有凌乱,眼眸近乎被垂落半面的额发遮住,后脑只随意用布带束了,却也不复往日的整洁。面颊上更是有些许的胡茬,看起来多出了几分颓废之感。

    来人面容陌生,薄唇微抿,却让他一脸便认了出来来者身份,并不是因为形貌或是眼神,只是……直觉。他虽然奇怪,但稍一惊讶之后便也释然了。

    他缓缓笑开,似模似样拱手道:“许久未见,倒是让我想念得很。”

    “许久不见。”景渊抬眸看了来人,只觉得万般滋味无法言语,动了动唇,也只是缓缓说了这四个字。

    “花满楼。”

    “景渊,公孙景。”

    花满楼仍是花满楼,原随云却变成了公孙景。

    前一个是他原本的名字,后一个是他现在的名字,花满楼就算是再笨,也懂得景渊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况且,他不但不笨,反而聪明得很。

    再次相见……这该是第三次了。

    “那么便告诉我吧。”花满楼微笑环顾四周:“这是哪里,而你,又是怎么回事。”

    只是简单的询问,没有质问,没有猜疑,更没有怨恨。

    “说来话长。”景渊颔首:“若是你不急着知道,还是先休整一番,离开这里才是正理。”

    “这……是荒岛。”

    “恩,我知道。”

    “你该怎么离开?”

    花满楼问完之后便回过了神,他不知景渊是何身份,但是单凭他这些年经历的一切,却也知景渊的本事堪比鬼神,至少绝非常人,一个小小的岛屿,怕是难不倒他吧。

    果真。

    景渊只是走到了花满楼身旁,二人脚下法阵骤现,花满楼猛地闭眼,再次睁开,面前便是古旧城门了。

    “这是何处?”

    “一座小城。”

    花满楼的衣着打扮比之如今的人,特别是这小城中的人,显得太过精致了些。景渊虽说不在意,可此时还是需要掩人耳目,至少……不能让花满楼太过打眼,只是如今这城中想来也没什么好的衣饰店,如今也只能凑合凑合了。

    景渊一脸不满,花满楼倒是无所谓,眼见这四周景象与他所见差距太大,他心中纵有疑虑,但看此刻景渊并不想说,便也忍住了。

    给花满楼‘买’了一件不是那么打眼的外套后,二人总算找了家客店落了脚。安顿好时已是黄昏,景渊便掌了灯,与花满楼相对趺坐,景渊也并未与花满楼叙旧,只是抬手道:“如今,可有所疑问?”

    “那么……”

    花满楼敛去笑容,满眼复杂――对面那个男人,是他曾经的挚友,他知道这人冷心冷情,却也待他不薄,他了解这人的痛楚,却不知缘由,而随后……他更是因着景渊,双目复明,而后虽孤寂一人,却也健康长寿。

    他不是没有迷茫过,过去虽说身有残疾,却也安宁和乐,后来……虽恢复健康,却与挚友亲人离去,他不是神,而是人,他也会怕。

    怕他的挚友是何等身份,怕他自己在漫长的时光中迷失自己。

    漫长的时光中,他有时会遇到很多事情,让他看不下去的,让他无法理解的,让他难过痛苦的。所幸都过去了。他曾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为友,有些为敌,有些只是路人。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

    花满楼毕竟是花满楼,问心无愧四字,他做到了。

    可如今,他已心如止水,却又遇到了旧友,改变了他一生的那个人。

    “告诉我,这是哪里。”

    “我说了,一座小城。”

    “你也会顾左右而言他了?”花满楼浅笑。

    “好吧。”景渊叹气:“这是大秦。”

    “大秦……?!”饶是以花满楼的淡然却也惊讶站起了身,一个不稳差点向前倾去,幸好景渊顺手扶了一把,才让那温润如玉的花公子免于摔了个前仰的命运。

    “是,就是大秦。”

    景渊仍是一片沉稳,却让花满楼心绪未平,这……宋也就罢了,秦朝……?!

    “可是……始皇的那个……”

    景渊点了点头,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花满楼惊呆了。

    “秦始皇……焚书坑儒……李斯……还有诸子百家!”

    饶是以花满楼这般人物,此刻也绕着屋子转起圈来了,难以让自己镇定下来。

    景渊只是看了看那难掩兴奋之情的友人,随即微笑摇头:“你啊……”

    片刻后,花满楼才算真的平复下来,他眼中仍有未散去的兴奋,他定定看着景渊,道:“难以想象……”

    “那又怎样?”景渊微哂:“若是你愿……此地离桑海城不远,我带你去小圣贤庄,见一见儒家三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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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晋江首发

    景渊与花满楼在那家小客栈住下;晚饭草草吃了一些,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进食也不是所谓必需。不过花满楼难得跃跃欲试,非要尝些秦朝的美食,景渊无奈,就在楼下要了几样。

    用盐拌的水煮豆子、看不出油腥的肉汤;还有**的糙面饼。

    向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这次只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借由身体不舒服,勉强笑笑便回了放房间。景渊也只是无奈摇了头;然后在外面呆了半刻钟才施施然回房。

    两人正好两间上房;中间只隔了一层屏障,景渊抬手叩击花满楼的房门时;这间房住着的客人正懒懒靠在墙边,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影如旧,可是所处之地却不是故乡。世人皆是喜欢长生不老,可真正长生后又能得到什么?除却寂寞,其他的感触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周围的人――包括四条眉毛的6小凤、包括西门吹雪、包括杨过、包括程英……他们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偶尔闲暇的时候,他也会去想所谓的过去,然后用几分钟思考是要感激景渊,还是要恨他。

    花满楼这辈子还有很长,但是他从未恨过一个人,也从未尝试过去恨一个人。他是个天生宽容的人,所以见到故友,他只是欣喜,而并未责备。

    故友总是在变幻身份,比如那个原随云,或者是之后的剑灵,与现在的公孙景。花满楼不知道景渊有没有在漫长的时光中丢了自己――这不外乎他担心,因为即使豁达如他,也是迷茫过的。

    迷茫他活着究竟有没有什么意义。

    “哦,你来了。”听到敲门声,他回过神,侧身将景渊请进房内:“怎么不睡?”

    “我知晓你吃不惯那些糙物,喏,给你煮碗面,虽说材料所限也不是什么美食,不过比那些东西好多了。”景渊绕过了花满楼,径自将一大碗面放在桌案上,那碗说是碗,实际上不如说是个陶罐类的器皿,碗口不大,不过却很深,那面条满满的装在碗里,上面撒了榨得出了油的肉酱。

    “你啊……”花满楼微微一愣,心头蓦的多出了几分酸涩,他乡遇故知总是有些欣喜的,更别说这个故知还是一如往常,不仅善解人意,还总是处处想着他人。

    “我又不是很饿。”他摇头,笑容温润:“只是好奇占了大多数,如今不吃东西,也无妨的。”

    秦朝终归是只存在于史书上,传说中,那时的人们还很朴素,就连食物,也完全没有后世的多种多样,花满楼本是个富家公子,之后也从未亏待过自己,这等粗茶淡饭,他虽说是不嫌弃,他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景渊就趺坐在他的对面,烛火映着他的面容明暗不定,比之从前,他这幅装束破落了许多。以前的景渊,无论如何都像是个贵公子,就算是最难熬的时候,他也是广袖长衫,仿若不染尘埃的谪仙,如同现在这般,粗布麻衣加身,长发散乱,唇边还遍布胡茬,花满楼还是第一次见。有些狼狈,但目光还是如同往日一般,丝毫未改。

    “更像是个凡人了呢,阿景。”花满楼淡笑。

    “我从来都只是个凡人,七童。”景渊如是说。

    花满楼低头吃着面,面很劲道,肉酱也很香。

    景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很规律,笃笃笃,像是敲在别人的心尖儿上。花满楼抬头,定定望着景渊。

    “你先吃,我回房了。”景渊停手,下一刻起身道:“休整一夜,明日我们便赶往桑海城。”

    桑海城,小圣贤庄。

    花满楼知晓景渊又有了些什么主意,不过他不想去过问,这么多年,他也没说能够完全了解这个人,不过这些无关紧要,这个人没变,而且在这里,就是最好。

    客栈里的灯光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景渊已经离开了这个小小的客栈,连夜赶往桑海城。

    如今距景渊失踪不知过了多久,局势尚未明了,儒家与景渊本就不对付,如今若是不探探路的话,景渊不敢肯定儒家的人见到自己会不会直接冲上来喊打喊杀。

    已是深夜,小圣贤庄也万籁俱寂,只在几处燃着微亮的烛火。景渊入了庄内,冲着记忆中的地方,径自向张良的房内走去。

    张良此刻正呆在书房,房内只点了一盏灯,显得有些晦暗,除却张良,还有三人,分别是墨家大铁锤、高渐离,与兵家少羽。

    比之从前,张良显得成熟许多,大铁锤倒是没怎么变,而少羽明显是变化最大的那个。

    他已从一个少年长成了青年,眉目间锋锐尽显,如今倒有几分像是王者了。

    “可惜,还是比不过秦皇。”景渊想。

    这几人聚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小事,特别是张良还一脸肃穆的情况下。

    壁上挂着一幅地图,而这几人间的气氛也沉凝无比。

    “此处……”张良一手负于身后,另一手径自划过那地图中的一处:“最为适合。”

    “嬴政巡游路线已定,必会现于此处,以他的心机,恐怕会戒备森严,我们必须好好谋划。”

    “自然。”听了高渐离的话,少羽颔首:“不出所料,赵高以及罗网,也会一直在他身边。”

    一旁的大铁锤却挥舞起了碗大的拳头,一脸杀气道:“我大铁锤出马,一下就把他砸个稀巴烂!”

    “还是管管你那稀巴烂的脑子吧。”高渐离轻哼:“若能被你一锤子砸死,他就不是秦皇了。”

    不得不说,纵使秦始皇与他们敌对,他们也不敢私自怠慢嬴政,甚至稍有贬低秦皇的言论,他们也不会轻易去说。一方面是因为不能小视对手,而另一方面却更是表明了秦皇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张良并未理会大铁锤的鲁莽言论,他一手握拳,语气坚定:“此处地势平坦,不易隐藏,不过不远有河流与芦苇,可埋伏其中,待到嬴政行至此处……”

    屋内讨论声渐渐低去,景渊在门外抱臂冷血――刺杀?秦皇?

    胆子可真是够大,也足够愚蠢。

    “就在此处,博浪沙!”

    伴随着未落的话音,是拳头重重砸在桌案上的沉闷声音。

    铤而走险,有几分为了天下苍生,又有几分为了自己心中的仇恨,这就不得而知了。

    儒家三杰的张良张子房,也只是个庸人罢了。

    在花满楼醒来后,景渊拍了拍他的肩:“我想,我们可以改道了。”

    “去哪里?”

    “博浪沙。”

    博浪沙刺秦,花满楼也有所耳闻。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么……”花满楼叹气:“你去那里干什么?虽说张良刺杀失败,但并不会死,而我也对见他没有太大的执念。”

    “你有。”景渊摇头:“况且,难得来一次秦朝,不见见这些名人,你又怎能甘心?”

    “况且……”景渊勾唇:“我是秦皇的人,自然要去保护他,或者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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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晋江首发

    到达博浪沙时已是次日傍晚――景渊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始皇不会死。如此情状,任谁也不能说景渊是个忠臣,事实上,他本就不是个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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