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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那些被遗忘的-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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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你真是神父吗,绮礼?”吉尔伽美什的表情有点诧异:“说你是伪神父才更恰当吧。”

    他承认景渊说的话极为正确,在他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战争中,从来就不是以光明正大这四个字就能赢得胜利的。每次的胜利都伴随着无尽的汗水已经所谓的阴谋诡计,只会正面冲锋的人是当不了王的。

    “不,这正是主的旨意。”景渊拾起胸前的十字架,轻吻后淡然道:“异端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真是让人恶心的表情啊。”吉尔伽美什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散去身形前,他轻笑:“不过我期待着你的表现,好好愉悦本王吧,绮礼。”

    很亲密的称呼,似乎并不适合与吉尔伽美什不相熟的景渊。

    时臣看着吉尔伽美什离去的地方一脸尴尬,而景渊却不是很在意,只是将十字架放下然后开口道:“时臣师,已经到时间了,奥尔黛西亚与卡莲还在父亲那里等我。”

    “嗯,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时臣又恢复了惯常的优雅,举杯向景渊示意道:“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一切小心。”

    “我知道了。”景渊躬身,随即招呼银与他一同离去。

    “阿拉~奥尔黛西亚,是谁?”走在冬木市的街道上,银突然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的妻子。”景渊仍旧挺直脊背前行,心中却默默补充了一句:是言峰绮礼的妻子。

    市丸银:“……您居然有妻子?”

    景渊默默偏头看了看这个银发的从者,淡定脸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有女儿,我自己生的吗?”

    想了想自己生孩子的蓝染大人,市丸银聪明的表示自己还是别说话为好,而事实上,他仍旧非常在意景渊有妻子甚至是孩子这一事实,在他看来,无论是好好先生一样的蓝染队长,还是冷酷的虚圈大魔王,或者是后来出现能跟朽木白哉比表情少的真・蓝染,都不是能和一个女人安安稳稳过日子的类型,家庭生活在他这种人的眼中兴许跟过家家差不多。

    “那么我很期待呢,能够被大人您爱着的女人。”市丸银眯着眼,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想听到景渊说出一些东西,当然,他并不指望从景渊的口中说出‘爱’这个字眼。

    “不,你说错了,不是爱。”景渊给了市丸银肯定的回答:“你对松本君不是爱,我对奥尔黛西亚也不是。只是基于丈夫对妻子、以及父亲对女儿的责任而已,我对她们付出关心,她们送给我一个家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像是等价交换?”市丸银掏出柿饼咬了一口。

    “类似。”

    景渊带着市丸银来到不远处的教会,这里是中立区,在这里出现的参战人员被默认不允许互相战斗,远坂时臣就是因为这点,才与璃正商议要将言峰绮礼的妻子与女儿送到这里保护起来。

    市丸银第一次见到了这位在景渊口中很温柔,却也很有趣的女性。

    孱弱的病体,灰白色的短发,被眼罩遮住了一只眼睛,恬静的笑容,苍白且消瘦,像是快要凋零的白色花朵。

    市丸银没有想到,所谓的‘妻子’居然会是这个模样,这种弱小的生物,市丸银觉得,他只需要动一动口,就能让她死去。

    “初次见面,美丽的夫人。”市丸银躬身,行了一个有些生涩却极为标准的西方礼仪,他的银色发丝垂下,发尖落到了女人的手背上,让她觉得有些痒,冰凉的唇吻上了女人的指尖,像是蛇的亲吻:“我是绮礼大人的从者,职介assassin,请多指教。”

    “请……请多指教。”不管嫁到日本多少年,奥尔黛西亚似乎都不习惯本土的礼仪,她与绮礼相识于国外,从小接受的就是西方教育,她缩了缩自己的指尖想,小声开口:“那么,请进来吧。”

    她的身体似乎非常差,景渊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臂,才让她不至于不小心因眩晕而倒地,他低声在奥尔黛西亚耳边询问,而女人也回头轻笑着回答他的问题,市丸银在两人身后走了,感觉自己的牙有点疼。

    这种甜甜腻腻卿卿我我的场面,放在这位大人身上,果然是违和感满满啊。

    “卡莲呢?”将女人扶到长椅旁坐下后,景渊问道:“还有父亲在哪里?”

    “父亲大人正在教堂祷祝,而卡莲这个时候应该还卧在卧室里吧。”女人抿了抿唇:“前几天父亲大人说要将卡莲送到你毕业的学校,你怎么想?”

    “只要卡莲开心就好,我无所谓。”景渊在这位紫阳花夫人额上落下一吻,道。

    他向来喜欢叫她紫阳花,用宠溺或是缱绻的语气,那个时候,女人会非常开心。有的时候,甚至会不顾自己内敛的性格,冲上去主动献吻。

    “她很想念你,绮礼。”紫阳花夫人坐回了远处,淡笑着。

    “那你呢?”

    景渊向来认为身为男性,必须要具有责任感,就如同这时他是紫阳花的丈夫,那么他有必要让自己的妻子开心:“你想念我么?”

    “还有外人在呢,绮礼。”夫人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两抹红晕。

    市丸银默默隐身,一脸淡然:我不是外人啊,夫人。

    卡莲居住的正是言峰绮礼小时候的房间,屋子里很是宽敞整洁,却没什么多余的东西,除却必要的家具外,那整整摆满了一个书架的书才是他最宝贵的财富,卡莲继承了她父亲的爱好,呆在房里的时候,总喜欢随便挑上一本书来看,并且常常因此而废寝忘食。

    “会近视的。”将女孩手中的书抽掉后,景渊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听你母亲说,昨天你又是凌晨才熄灯睡觉。”

    “因为看书看得太晚了,抱歉,父亲。”小小的女孩虽说长相肖母,但这刻板的性格可跟她的父亲像了个十成十:“不过眼镜?”

    女孩面无表情的偏头,道:“魔术师也会近视么?”

    “他们会生病,当然也会近视。”景渊叹了口气,将女孩儿随意扔到地下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来,然后整整齐齐摆放在书架上,道:“为了让我以后拥有个可爱的女儿,务必要保护好自己的眼睛啊,卡莲。”

    “如果我戴了眼镜,父亲大人就不会喜欢我了么?”卡莲一本正经的卖着萌。

    对于景渊来说,跟女儿和妻子进行这种没有丝毫营养的日常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市丸银却不,这种情景对他的冲击不亚于他的蓝染大人变成大胸妹子。

    市丸银觉得,自从他遇到这个真・蓝染后,世界给予他的,每天都是满满的恶意。就如同圣杯里倾泻而下的污泥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景渊跟妻子与女儿度过了一个极其愉快的白天,傍晚他们离开了教会,轻松的氛围此刻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远坂与言峰绮礼成为了同盟,但是对于二人的从者,他们至今没有一点可靠的消息。这点让每个人都觉得无比焦躁,而卫宫切嗣尤甚。

    废旧的仓库前,lancer与saber狭路相逢,他们两个人都是骑士,遵循着骑士道的他们在卫宫切嗣眼中极为愚蠢,他想利用枪兵的愚蠢来为自己创造先机,但是很遗憾,saber也同样是个固执的骑士。

    比起躲在阴沟里的lancer的master,saber更讨厌的是她自己的御主,作为最强职介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居然与自己的御主相性极差这点,让saber以及卫宫切嗣都颇为头疼,幸好还有爱丽斯菲尔从中调停,使得这对主从的矛盾还还不至于那么激烈,不过卫宫切嗣已经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要召唤出这个无比高洁的骑士出来,太伤脑筋了。

    景渊与市丸银看了一个晚上的热闹。亚瑟王大战枪兵,亚历山大大帝从天而降瞬间让紧张的气氛变成了逗比,金闪闪从天而降化身**er,然后黑漆漆的狂战士痴汉一样紧紧追着金皮卡不放。

    好一出大戏,暗地里偷窥的景渊语。

    “你这狂犬!”

    “本王要杀了你!”

    “肮脏的疯狗,谁准许你碰本王的衣角的?”

    “你这可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若按照上古的习惯,英雄王这叫王者风范,但是放到现在这个环境下,刚才这几句话像是网络游戏打多了的中二少年。

    黑漆漆与金闪闪噼里啪啦打了有一会儿,因为无限投掷技能而被别人注意的吉尔伽美什显然并不在乎将这点底牌透露出去,或者说这点本事并不算是他的底牌。只可惜,黑漆漆的狂战士似乎是克制他的技能,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投掷了不少宝具,而没有一支打到下方的狂战士。

    就在吉尔伽美什要发狠的时候,远坂时臣的召唤到了。

    “时臣师,一路走好。”景渊默哀着给曾经的‘他自己’,现在的时臣老师虔诚的划了个十字:“阿门。”

    被视作臣下的人强制召唤这种事情让吉尔伽美什几乎是暴怒,如果没有令咒的束缚,相信他会立即将远坂时臣大卸八块,毕竟身为最古的王者,任性可是最基本的要素。

    然后景渊又围观了黑漆漆消失,lancer撤退,一场初具规模的大战刚显露端倪就被消灭在萌芽之中。景渊想了想,决定拜访一下卫宫切嗣后再买点豆腐回家做晚饭。

    “远坂叔叔为什么要让archer回去呢?”身旁的黑发小姑娘歪头扯了扯景渊的衣角。

    “我不知道呢。”景渊握住小姑娘的小手,牵着她缓步离开:“sakura。”

    银跟在两人身后,十分苍凉的叹了口气:“唉……”

    原来这位大人居然是萝莉控,对待小姑娘的他明显比平时温柔了好多,真是个让人悲伤的事实。

    ***

    景叔:我叫言峰绮礼。

    切丝:我叫卫宫切嗣。

    景叔:我是神父。

    切丝:我是杀手。

    景叔:我有一个体弱的短发妻子,我很……爱,咳,爱她。

    切丝:我有一个身为人造人的长发妻子,我爱她。

    景叔:我有个闺女,长得像她妈,姓氏也随她。

    切丝:我也有个闺女,长得跟她妈一模一样,姓氏不随我。

    景叔:我会撩妹。

    切丝:我也会撩妹。

    景叔:我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切丝:……

    景叔:我只跟我的妻子上床。

    切丝:……

    景叔:我觉得圣杯没什么卵用。

    切丝:……

    景叔:我觉得脑子里整天想着成为正义使者这种东西是小孩子才爱玩的把戏。

    切丝:……

    景叔:我一向洁身自好。

    切丝:……

    今天,切丝啪啪仍旧很愉悦呢笑。
………………………………

第228章

    小白突然觉得,自作自受这四个字就是为他准备的。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主人,他能想到此事了结后聂辰的反应,也许是消沉,也许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或者毕生都沉浸在悔意中,就算他就此性情大变也无所谓。但他没想到聂辰居然脆弱成这样。

    聂辰疯了,或者说是精神错乱比较合适,不管怎么样,聂辰都不复往日的神采飞扬,像是变成了一座泥塑,一动不动。

    #哦主人这么脆弱身为宠物x的我真的好难过#

    聂辰的实力很强,在亲手杀了他师尊后,实力变得更强了,因为那把剑被聂辰起过一个别名叫吸血鬼,不是很好听的名字,却很符合那把剑的特性。

    那把剑在刺入他人身体后,会将对方的血液吸收殆尽,然后那些血液尽数化为持剑之人的灵力。这本是邪法,聂辰却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的样子,就这么照着那古书将景渊给他的佩剑又炼制了一遍,一把仙剑硬生生被练成了魔器,当时不仅仅是小白,就连作为协助者的秦守都觉得,傻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连他都不敢随意将仙品飞剑直接转为魔器,聂辰也算是不知者无畏,所幸成功了,不然就会有堂堂青垣尊者因炼器而被炸烂肉身这种奇葩新闻了。

    靠着这把邪剑,聂辰杀了斩情谷的谷主,还杀了他昔日的师尊,借由他们的血液,他变得更为强大。

    然后他疯了。

    他穿着那日与师尊见面时的一袭黑色衣袍,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呆呆愣愣地望着桌案上横放着的长剑,早就没了平日里的气势,这时候倒是看起来乖一点了。他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偶尔嘴里也嘟囔着一些话,但小白并没有听清,毕竟比起语句,聂辰更像是小声哼唱些什么。

    小白凑到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奉茶侍女身边,向着小姑娘的耳旁吹了口气,那女孩子低头看了看茶,又抬头看了看小白,红着脸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他手中,然后提起裙摆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当然小白无视了被纯情小侍女摸了臀这一事实。

    事实证明,聂辰手下的小姑娘就算是一个奉茶侍女,手段也极为不简单。而看着人长的清纯就以为她真的清纯的聂辰,当时可是收进来不少思春少女。

    小白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聂辰面前,茶杯圆圆胖胖,正好挡在了长剑正中。

    “碧岭那边的灵茶,韩烟听说你杀了沐青,特地送来的。”他将‘杀’字咬的特别重,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小白向来不擅长察言观色,或者是,他这个时候更想要的是激怒聂辰,就算是他暴躁得把这间屋子摧毁都好过现在像是块木头一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听到他师尊的名字,聂辰并没有反应,反倒是韩烟这两个字让他有些迟钝地抬起头来。

    “韩烟?”他歪头,一派天真的对小白卖萌,看着小白没什么反应,他居然还眨了眨眼,像是个小孩子一样。

    银狼对一个冷峻爷们卖萌的场面表示有点接受无能,太伤眼了。

    “对,韩烟。”他轻咳一声,然后把茶杯向聂辰面前推了推道:“不记得她了?”

    “记得啊。”聂辰伸出手指戳了戳杯身道:“那种人,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啊。”

    带给他快乐,以及痛苦的女人。

    食色性也,其实聂辰对女人的兴趣一直都不小,只是基于各种各样的客观条件,让他没办法去找女人的乐子,小白也清楚这点,不过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听到他师尊的名字,聂辰居然没有一点反应,明明是手刃了自己的师尊啊,这个时候就没有一点特殊反应了?

    “你认识沐青吗?”他问。

    “认识。”想了想,聂辰点点头:“那是我师尊,昆仑山的天枢长老,你要拜入他门下么,他很强,似乎听别人说,他不是很爱收徒弟?这么多年也只有我一个弟子呢。”

    小白:……我一点都不想。

    这样子的聂辰,似乎让他提不起一丝兴趣,本以为他的主人到最后总算有了些长进,不过如今看来,聂辰还是那个容易逃避现实的聂辰,纵使表面上看起来比原来强了许多,但骨子里还是一点都没变。

    “主人。”他蹲下身子,用一种极为虔诚的姿态仰望着聂辰,他的手指白皙且修长,这时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紧紧攥住了聂辰的衣角:“您认得我么?”

    聂辰茫然摇头。

    “那您相信我么?”小白继续问。

    “相信。”聂辰极为懵懂的伸出手,揉了揉小白的银发,道:“我觉得,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不管是从前的同门,还是聂辰成为青垣后认得的友人,都不值得他信任,他心中唯一信任着的,是从幼年期一直陪伴着他的银狼。

    小白听到这句话,眼中划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嘲讽,但再次抬眸时,却仍是满满的欢欣:“主人您这么说,我很开心。那么……我说是您杀了您自己的师尊,您相信么?”

    “……唔。”聂辰的手指微微用力,揪住了小白的一缕银发,道:“你是说……杀?”

    “是的。”小白淡笑:“您用您面前的长剑――啊,就是这把。”

    他指了指桌案上隐隐现有红光的长剑,道:“您用它刺入了沐青长老的胸膛,然后,他死了。”

    “不……不可能!”聂辰猛地站起身来,眼中划过一丝戾气,大喊道:“你骗人!”

    “我没有骗人。”小白皱了皱眉,将自己的头发从聂辰手中解救出来:“我的主人,您再仔细想想,天枢长老留了手,所以他并没有躲过您的剑。”

    聂辰呆呆地站在原地,空空的脑子里仿佛一瞬间被打开了开关,涌入各种各样的画面,那个什么时候都一脸淡然的男人对他笑得嘲讽,眼中满是讽刺和失望,丝毫不见往日淡淡的温度。

    不!师尊,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慌张的后退,仿佛他的师尊正满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一不留神,便被椅子绊了个正着,差一点便跌倒在地。

    狼狈,前所未有的狼狈。

    就算是在曾经的家乡补屋顶,种地喂猪的时候,聂辰都没有如此狼狈过,小白站在一旁,什么都没说,心下却突然有些怜悯自己的主人。他仍旧不明白天枢长老死前为何说了一句‘我赢了’,但是在他眼中,天枢长老身为正道魁首,不可能如此轻易便陨落,他肯定留有后手,只是他亲眼看到了天枢长老的败亡,这其中,并没有任何疑点。

    但是看到现在的聂辰,小白似乎知道天枢长老说的我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怕……”他俯下身子,将全身发抖的聂辰轻轻揽入怀中,道:“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别怕。”

    怀中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抖动,但仍旧无比僵硬,小白能感受得到聂辰黑色衣袍下的身体布满了冷汗。他轻声安慰着聂辰,仿佛用尽了此生全部的温柔。

    就算这个玩具坏掉了也无所谓,只要是他一个人的,就好。

    ***

    随着沐青长老的消失,修行界的格局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沐青宣布云游后不久,昆仑掌门沐钧便去世了,他的大弟子继承了昆仑掌门之位,几位余下的长老升为太上长老,退居幕后,不问世事。斩情谷的芷晴接替了她师尊的位子,倒也经营得有声有色,不久之后,注入了新鲜血液的修仙界便散发出了勃勃生机。而魔修这边,聂辰被小白带走隐居,韩烟寻不到天枢长老的踪迹,便也心灰意冷专心修炼不闻外物,余下几人虽说想弄出点动静,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故而双方又进入了难得的平和期。

    再过了许久,也许是几年,也许是百年,千年,韩烟也死了,芷晴也老了,新人越来越多,而旧人却越来越少。

    成了仙的,陨落的,失去踪迹的,昔日叱咤风云的修行者们已经成为了过去,而新一代的年轻人,渐渐显露锋芒。

    “你要去游历?”

    一身蓝白道袍的男子立于案前,一手执笔,头也不抬的问道。耳侧有些许鬓发垂下,他也不打理,只是在宣纸上挥毫泼墨,似乎不想分给其他事物一点注意力。

    “是的,师尊。”少年一脸坚定,他面容清俊,神光内敛,显然修为甚是不错。他也身穿着道袍,只是样式比那写字的男子更为简单些,胸口纹有飞剑样式的图案。

    “怎么,在山中呆得腻烦了?”

    “并不是……”少年听到问话,只是有些不适地抿了抿唇,方道:“师祖前些日子传唤,将弟子考校了一番,只言说弟子修为虽够,但心性仍是稚嫩,故而应当去外面多看看,也该知晓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唔……父亲说的也对。”男子叹了口气,将笔放下,思索许久方才开口道:“为师也本想着过一阵子便放你下山去看看,只是没想到你先提了出来,如此也好,你也不小了,总在山门内呆着,还真当自己天赋异禀,实力非凡呢。”

    少年行礼道:“弟子仍有许多不足,从不敢自满。”

    “我料想你也是。”男子扬眉,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先准备几日,毕竟你身为天枢殿大弟子,总有些事务要交接一下的,你不在,便交给你师弟吧。还有,我一会儿便去找父亲,有些事情,你现在也该知晓了。”

    “是,师尊。”

    男子正是如今的天枢长老,道号陵隐,正如同他的前辈们一样,是如今昆仑山乃至整个正道内剑术修为最高的人,而他的父亲,名叫清涟。

    “是我让岚儿下山去看看的,免得日后不知道天高地厚。”清涟扬眉:“他可是日后天枢殿的继承人,旁的不说,至少让他多两个心眼,省得到最后自己的事情都不明不白,还白白连累了昆仑。”

    “父亲。”陵隐苦笑道:“岚儿不是那样的人。”

    “你说不是就不是?!”像是想到了什么,清涟猛地一拍桌子,道:“想当年我那从来不收徒的岳父大人只收了那一个徒弟,最后还跑去魔修那里打我们正道,就连沐青长老都能看走眼,你就不能?”

    听到了外祖父的名字,陵隐的笑容更加勉强了:“那个元旦……呸,那个青垣,都已经销声匿迹好多年了,父亲您就别这么耿耿于怀了,可好?”

    “不好!”清涟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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