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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那些被遗忘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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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田纲吉,我不会管你的死活,如果想活下去的话,自己想办法。”

    他赌气似的将愤怒全部泄在六道骸的身上,将那个狂妄的凤梨妖怪打得落花流水。

    在他昏迷前一秒,他费尽力气转头向reborn那边望去,他想告诉reborn,自己不是废材,自己就算没有他,也能活下去!

    他看到了reborn站在远不处,虽然那张脸仍旧是一点表情都欠奉,但是他却在reborn的眼中看到了欣慰。

    呐,reborn,我变强了,对吧?

    ***

    泽田纲吉不知道他对reborn是什么感情,但不可否认的说,他很依赖reborn。没有reborn在他身边,他总是感觉不踏实。

    在拉尔・米拉奇代替reborn教导他的那段日子里,他不止一次问过拉尔,reborn到底去了哪里。而拉尔却也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拉尔教了他18天,他盼望reborn回来盼了18天。

    纵使reborn总是对他冷嘲热讽,纵使reborn总是太过严厉,他也不想和reborn分开。

    那天,他在街上救了一个狼狈的少年,那少年叫他‘大人’。

    他也遇到了一个银的男人,那人叫做斯夸罗。拉尔告诉他,斯夸罗是彭格列瓦利安组织的一员,而瓦利安的boss叫xanxus,是reborn从前的学生。

    泽田纲吉哈哈的笑着,表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还是忐忑的。

    xanxus要来抢彭格列指环,他该怎么办?自己这么废材,没有reborn在身边他一定打不过reborn从前的学生的!

    指环争夺战的时候,他这边的人有赢有输,到云守对阵时,出现的居然是云雀学长!

    云雀学长眯着眼睛望着坐在王座上,冷哼一声,从衣兜里抽出一张雪白的信纸扔给了xanxus:“这是那个人要我交给你的。”

    xanxus接过了信纸,然后面色逐渐变得阴沉,他看着面无表情的云雀学长,声音带着几分挑衅:“既然是他认可的人,那么和我打一场!”

    云雀学长和xanxus的战斗让泽田纲吉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接下来的事情更是乎他的想象。他无法想象reborn的学生居然是那么狠的一个人!

    彭格列的九代目脸色灰白地从哥拉莫斯卡里被人抬出来,而xanxus居然颠倒黑白,看来是下了决心要得到彭格列的指环了。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非常的气愤,不知是因为xanxus是reborn的学生,还是单纯的为xanxus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

    最后,彭格列的十代目仍旧没让xanxus当成,因为他不是九代目真正的儿子。

    泽田纲吉突然觉得这个人很可怜。

    xanxus他们离开后不久,reborn回来了,虽然仍旧是一如既往地鬼畜和冷漠,但泽田纲吉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他总是试图寻找reborn和从前不同的原因,却怎么都找不到。身边的所有人都说他是神经过敏,可他却不这么觉得。

    果然。

    reborn将所有的彩虹之子聚齐,然后告诉他们怎么才能解除彩虹之子的诅咒。然后再次消失不见。

    临走前,那个怪怪的reborn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对他说:“蠢纲,希望再次相见,他能见到一个不一样的你。”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的眼睛涩涩的。

    reborn走了,只剩下他一个,虽然有着自己的伙伴有着自己的守护者,但他还是感觉寂寞。

    他去过未来,十年后的世界里没有reborn。

    他又回到了过去,仍旧没有reborn。

    他一天天长大,成了彭格列的十代目。他变得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无比陌生。

    xanxus虽然表面对他不满,但实际上却帮了他很多。泽田纲吉去问过,xanxus只是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他拜托,老子才懒得帮你这个渣滓!

    呐,reborn,我变得不一样了,你怎么不回来?

    他坐在黑暗世界最高的宝座上,笑得一如既往。

    他是大空,是所有人的大空,是彭格列所有人的信仰。

    可是,谁是他的信仰呢?
………………………………

28龙门飞甲壹

    “爹!娘!”凄厉的叫声占据了整个脑海,让景渊的脑袋嗡嗡作响。

    身体的每一部分好像都在进行重组一般,肌肉重复着撕裂――修复――撕裂的过程,疼得有些让人承受不住。

    一个个片段在脑海中闪现,有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场面、有兄弟两人互相斗嘴的场面、有几个武林人士跑到村子里大开杀戒的场面、有爹娘倒在血泊里的场面……

    记忆的回溯终止于一把闪烁着银光的大刀,锋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脖颈,于是他倒在河边,变成了一具尸体。

    弟弟是安全的就好,他想。

    强大的灵魂附在了弱小孩童的身体上,两者之间进行融合,其中所遇到的痛苦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即使以景渊的定力都有些承受不住,不得不靠在河边的土堆旁边,紧紧握着拳以抑制即将冲出嘴边的呻/吟声。

    那些武林人士好像是要来村子里找些什么,屠了村后翻找了片刻便离开了,只剩下变成了人间地狱的村庄。

    过了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景渊才觉得身体蓦地一松。紧接着便踉踉跄跄地走向这具身体从前的家。

    弟弟被父母藏在院子后面的旧缸里,缸上面堆放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杂物,看样子没什么变化,也许弟弟逃过了一劫。

    景渊将缸上面的杂物清理掉,却没有看到弟弟的身影。

    “沐雨?”他的声音有些忐忑不安:“你在么?”

    没有人回答。

    “哥哥在这里,没事了,出来吧!”他说:“别吓我,沐雨。”

    仍旧是一片寂静。

    良久。

    景渊皱了皱眉,原来这身体残存的思想还能够影响着他么?

    田沐雨是这具身体的弟弟,不是他景渊的弟弟,为什么要在乎?

    他转过身,扯了扯被凝固的鲜血浸染身上的衣服,打算洗洗澡――太不舒服了。

    脱了衣服躺在河里,景渊才有空闲思考自己身上的情况。无疑,这次他又换了个世界,而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媒介便是那块残缺不全的玉。恐怕王键和西蒙家族的大地指环都是那玉饰的一部分。

    这次的世界是他熟悉的天朝,但却不是他呆过的那个世界,而是古代。

    现在是明朝,在这身体里的印象里,朝廷只代表着两个词:一个是皇帝,另一个就是东厂。

    身体的名字叫做田沐风,刚刚他找的那个人是田沐风的双胞胎弟弟,田沐雨。

    一个幸福的家庭被所谓的武林仇杀所破坏,只留下了田沐雨一个,现在景渊占了田沐风的身体,倒是有趣了。

    将身体黏黏的血液洗掉,景渊又将扔在一边的粗布麻衣扯了过来,使劲儿的揉搓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

    “你个臭小子,干嘛呢?”不远处传来一个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景渊抬头,看到一个须皆白的老人急急忙忙冲了过来。

    景渊继续低头搓衣服。

    “喂,小子!”老人坐在河边,看着正将自己泡在河里的景渊,挠了挠自己的头:“老头我正在下游喝水呢!你又洗澡又洗衣服的,血都流到下游了,让我老人家怎么喝!”

    景渊没有抬头:“水又不是你家的。”

    “可是老人家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就不知道尊老么?!”老人看似气势凶猛地指着景渊,却又突然面色疑惑地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血腥味。”景渊仍旧是头也不抬。

    “别和我开玩笑了!就你衣服上那点血能有这么大的味道?”

    “你回头看看。”

    那老人闻言回头望去,却看到不远处有几具样子十分凄惨的尸体。老人愣了愣,然后便跑进了村子里。景渊没有在意,仍旧拿着手中的衣服搓搓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良久,老人鬼叫着跑了出来:“怎么都死了?!”

    “屠村。”

    “为什么啊?”

    “不知道。”景渊继续惜字如金。

    他感觉现在很疲惫,眼皮一直在打架,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睡过去一样。

    “那你怎么回事?”老人疑惑地望向景渊:“你没事么?”

    “我装死保命。”景渊将衣服拧干,抬眼望了望蹲在岸边的老人:“你还不走?”

    老人疑惑地盯着一脸漠然的景渊:“我为什么要走?”

    他饶有兴致等着景渊的回答,但却惊悚地现那个面无表情的小孩子闭着眼睛滑到在河水中……

    “喂喂!”他手忙脚乱地将景渊从河里捞出来,抓住他的肩膀使劲儿地晃了晃:“醒醒?”

    景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尼玛身体太差了完全无法负荷好不好~

    “哎呀呀幸好老头子我来了,要不然你没被杀难道还会被淹死不成?”老人絮絮叨叨地将景渊的身体用外衣包住,然后将他背上岸:“看你这样子也没什么亲人了,就和老人家我做个伴吧~”

    ***

    而另一边,和现在的景渊长着同一张脸的小孩子正怯怯地跟着前面的侍卫,向着不远处的一座府邸走去。

    “根骨不错。”

    “自然。”

    “大人您一直想要个弟子,这孩子家人都被那些武林人士杀死,正好无牵无挂。”

    “你有心了。”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瞥了一眼看起来有几分恐惧的小孩儿,声音略有些低哑:“你叫什么名字?”

    “田……田沐雨?”他怯怯开口。

    “田沐雨?”那男子皱着皱眉:“这名字太柔了,以后就……”

    “叫你……雨化田吧,怎么样?”

    他低头,恭敬地鞠躬:“雨化田多谢大人赐名。”

    他只知道,村子里进来了几个江湖人,不知道为什么,了疯似的杀人。哥哥将他塞到了一口废旧的水缸内,将上面堆满了杂物。

    他在里面一动也不敢动,耳边听到了凄厉的惨叫,还有父母的哭喊声。

    他不知道哥哥到底有没有活着,只知道在外面的惨叫声平复许久之后又多出几个脚步声,然后他便在昏昏沉沉中被一个身穿侍卫服的男子拽了出来。然后他便见到了这个坐在主位上的人。眼看着这一身华贵的官服便知道,他没办法反抗。

    “咱家是东厂督主林怀恩,从今以后便拜咱家为师,可好?”

    “徒儿拜见师傅。”田沐雨――啊不,现在应该是雨化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话说,东厂督主是太监么?那他作为太监的徒弟,岂不是也要变成太监?!

    不要啊!

    雨化田也不顾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苦巴巴地皱起了脸。

    坐在上的林怀恩看着脸皱得像包子一样的雨化田,不禁轻声地笑了起来。
………………………………

29龙门飞甲贰

    大漠的天总是昏暗无比,不只是白天还是黑夜,天空总是无比阴沉,让人的心情无端地变得压抑。

    此时正是清晨,景渊早早地起了床,先是打扫庭院,之后便自地到院子中央开始打坐练功。

    五年前将他拎走的老人名叫卜永沧,是个在江湖上靠贩卖消息谋生计的老油条,近来一直在大漠附近活动,景渊便随着他来到了这里,并安定下来。

    卜永沧的武功并不好,但是他有很多不平常的朋友,比如说现在鞑靼族的族长,比如说是附近极其闻名的沙漠悍匪鹰帮的头子顾炎,还有不远处龙门客栈的掌柜。

    景渊有时也很好奇,卜永沧作为一个卖情报的、武功又不高的、而且性格无比猥琐的人,怎么能活到现在?

    卜永沧的回答是:他跑得快,而且他会藏。

    干这行的,人脉是重点,腿上的功夫更是重点。因为他不会知道下一秒是不是会有人抓住他,然后威胁他说出想到的东西。无疑,爱惜性命的卜永沧的轻功基本上可以算是登峰造极了。

    景渊在跟着卜永沧的那天起便开始练武――――当然不是卜永沧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只是学他的轻功而已。

    天朝长大的男孩子,一般都有抹不去的功夫情结,景渊也不例外。纵使他在尸魂界进化成了老古董,也磨灭不了他想成为一个‘大侠’的愿望。鬼道可以让他远距离轰人,斩术和瞬步是近战必备,身为尸魂界的灵体也让他可以到处乱飞。按理说飞可比轻功高级多了,不过景渊从前向往的可是天朝传说中的飞檐走壁。

    景渊修习的内功秘籍是顾炎友情提供的,倒不是正统路子的内功,而是有些剑走偏锋的阴柔型。而轻功便是卜永沧亲自传授,景渊学得也很快,让老头子感觉没有成就感。而顾炎却越看景渊越满意,恨不得让这么出色的年轻人入了他们匪帮,然后成为他独生女儿的夫婿。

    顾炎的独生女儿名为顾少棠,是个无比彪悍的妹子,典型的沙漠女悍匪,年纪轻轻便跟着老爹打家劫舍,练的功夫却是阳刚型的内功,武器是让人望之却步的大关刀。

    比起顾少棠的大关刀,景渊觉得自己使用的金蚕丝是在是太娘了!不过谁让自己的武功走的是阴柔路子?用刀的话还怕威力挥不出来呢。

    “喂,还在练武啊?”顾少棠走进院子里,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景渊的肩膀:“走,陪我去喝几杯?”

    “没空。”景渊头也不抬。

    “别那么无趣啊~”顾少棠坐在了景渊的身边,懒懒地看着景渊在那里打坐:“整天练功,很无聊的。陪我喝酒去好不好?”

    “女孩子少喝点酒。”他抬头看了看大大咧咧坐在石台上的顾少棠,微微皱眉。

    “你是在关心我吗?”顾少棠的眼睛亮亮的。

    毕竟,就算再汉子,顾少棠的本质也是一个希望人爱的少女。

    “是。”

    景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便要离去。

    对于女性,他一向是秉承着关心关注的态度,但这种在他看来习以为常的关心到了顾少棠的眼里,就变了味了。毕竟景渊可是第一个把她当成真正弱女子看的人。

    “果然爹爹说他是个靠得住的。”顾少棠点了点头,随即朝着景渊喊道:“喂,我先回去了,你注意休息!”

    ***

    和从前一样,景渊把烧好的饭菜端到了卜永沧的房内,把贪睡的老头子叫起了床,然后默默地拿着堆放在角落里的衣物,准备洗衣服。

    “唔,今天的衣服先不用洗了。”吃得满嘴油光的卜永沧摆了摆手:“待会儿你拿点银子去城里一趟。”

    “知道了。”

    大漠里的生活很艰苦,平日里人们用惯的东西这里都没有,所以享受惯了的卜永沧总是让景渊到附近的城镇里采购,以便他能活得更舒适一些。

    正午过后,景渊便进了城。城里仍旧一如既往地热闹,往来的商队除了驿站,最爱的就是在这里吃顿饱饭,补给一下资源。所以这城镇虽然偏僻,却总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景渊买了卜永沧需要的东西后,便随意地坐在路边的一家茶铺里,面色不动地喝着碗中的劣质茶水,实则耳朵早就竖起来,听着周围行脚商们的闲聊。

    这是他跟着卜永沧走了几年江湖后养成的习惯,有很多情报都是从这些底层的贩夫走卒口中传出来的。

    角落里坐着两个人,看身形一个是少年一个是中年,那两人虽然也穿着粗布衣衫,但景渊却明显地感觉到两个人的气质和这间茶铺格格不入。两人正在窃窃私语,以景渊的耳力可以清楚地听清楚这两人说了些什么。

    “鹰帮?”

    景渊皱了皱眉。

    看来这两个人是冲着顾炎来的,而且言语间也透露出这两人是朝廷的人。朝廷一向打压像鹰帮这类的匪帮,却不知道这次派来的是什么人。

    景渊付了茶钱,拎着手里的大包小包便要离开。在走向门口的时候瞥了一眼角落,却在下一秒有如雷击一般呆立在原地。

    那个低头饮茶的少年眉目如画,皮肤白皙且气质高贵,最主要的是……

    那张脸,景渊熟悉得很,因为他每天都能看到这张面孔。

    “沐雨……”

    他低声叹息,随即迈步走出了屋子。

    雨化田将茶杯放到了桌上,低头望向自己的腕上缠着的几近透明的细丝,皱了皱眉。

    顺着丝线延伸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削的背影。

    许久没有波动的眼神此刻却泛起了阵阵的涟漪,雨化田按住了自己跳动得有些快的心脏――――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先出去一下。”他向身边的中年人随口吩咐道:“ 你在这里等我。”

    “是。”

    雨化田现在的身份是东厂厂督的干儿子兼徒弟,这些年因为手腕高也在东厂占据了一席之地,这中年人自然唯他命是从。

    雨化田顺着那丝线跟着前面的人走到了一处阴暗角落,他看着前面那个少年缓缓转过头来,对着他说:“沐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雨化田看着对面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庞,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涩。
………………………………

30龙门飞甲叁

    按说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很多,就算是面容几近相同的也不是没有,但两人只是打了个照面,便可以确定彼此的身份。这也许便是所谓双胞胎之间的特殊联系吧。

    雨化田静静地望着对面那个一身粗布麻衣、面无表情、看起来比他黑了一些的少年,突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们之间纵使是血亲,却也隔了七八年的岁月,突然感觉原本应该熟悉的人开始变得陌生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

    “找个地方聊聊?”景渊看着怔的雨化田,无奈摇了摇头,示意雨化田跟着自己。

    两人找了个镇里好些的酒楼,一人一杯茶面对面坐着。那两张看起来有八/九分相似的脸总是有些打眼的,这镇里很多人都认识景渊,为了避免麻烦,景渊将自己的头解开,只拿带松松系了一下,额前的碎也遮住了眼,倒是没人能认得出来。而雨化田却因为那张和景渊一模一样的脸,倒是有很多人和他打招呼,雨化田只好微笑微笑再微笑,却现和他打招呼的人惊悚地跑远了。

    “诶呀卜家小子居然笑了,好可怕啊好可怕!”

    “是不是卜永沧那个老头子又刺激他了?”

    “难不成这孩子真要娶少棠那个男人婆??所以才被刺激成这个样子?”

    ……

    听着这些人或明或暗的议论,景渊倒是没什么反应,而雨化田的脸倒是黑了一半。

    “这些年……还好么?”雨化田不知怎么,纵使有千般话语,说出口的也只是这么一句。

    “还好。”景渊垂眸:“你呢?”

    记忆中那个总爱跟着他身后叫他‘大哥’的孩子,变化如此之大,他以为田沐雨不是他景渊的弟弟,就不会在乎,可是真见面了才现,自己仿佛一开始便是田沐风,一开始便有田沐雨这个弟弟。那种见到骨肉至亲的激动,让他连手都有些抖了起来。

    “我……也好。”雨化田微微一笑:“当初一个大人物的侍卫把我带走,让我拜那个大人物为师,他待我如同亲子一般。”

    景渊的手指摩挲着杯沿,声音带着几分低沉:“那就好。”

    那他就放心了,毕竟无论是田沐风本人还是景渊,都希望自己弟弟过得好。

    “我现在叫雨化田,是那个人给我起的名字。”

    “很好听。”景渊微微一怔――――话说这名字很熟悉啊,自己明明没有听过的……

    “我现在叫卜仓舟。”景渊抬头望向雨化田:“是救了我的人给我起的名字,现在我和他住在一起,靠贩卖情报为生。”

    “名字够难听。”雨化田微微一哂:“不过我很开心。”

    很开心你能活着,我的哥哥。

    没人知道雨化田在刚刚进入东厂的时候有多害怕,每每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遍地的鲜血,他会梦到自己的母亲和父亲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他的耳边总是回想着哥哥的声音――――

    弟,别出声。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所以他活了下去,带着自己哥哥的那份。

    他一直坚信哥哥没有死,因为他没有看到尸体,但林怀恩已经帮他够多,他也没有理由再让林怀恩加派人手去找一个生死不明的人。

    况且,林怀恩收他做干儿子,收他为徒,不正是看中他无牵无挂而且对江湖中人充满了仇恨么?

    所幸,自己的哥哥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就这样吧。”景渊看了看渐暗的天色,径自站了起身:“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这个给你。”

    他将怀中的一个小小的竹哨递给雨化田,示意他接住:“想联络我的话,吹一下这个竹哨就可以,你自己保重。”

    “恩。”雨化田郑重地接了过去,点了点头:“你也保重。”

    “哦对了。”景渊拍了拍雨化田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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