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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米恩-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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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意思!绝对够意思!谢谢啦!”
钱云不客气的把草香手里的鱼接过去,送到厨房,又端出一盆水出来给草香和桃香姐俩洗手。
“你们给张玉辉家鱼的话可能赶不上,我听说他家是昨天请客。”
“没赶上也没关系,送去给他们自家吃是一样的。哦!对了,高考的时候,我一直在我们那个考点找我们路子岭的同学,结果,一个都没找着。你们都在哪个考点啊?”
钱云听说草香有找过他们,高兴的反问:“你还找过我们呀?我在第四考点、张玉辉在第二考点。我们可能不在一个考点,不过,即便在一个考点也不一定能够碰的上,我们是一下考场就跑去接我们的车里跟老师对答案去了,基本不在外面多留。”
一出考场就对答案?桃香有些想不通的问钱云:“你在哪个学校上的高中?你们老师没告诉你们不要急着对答案,以免影响以后几科的考试吗?”
“我跟张玉辉都上的是老城中学,我们老师也说了!可是,哪里管得住自己啊!不对一对反而更惦记。哎呀!说起对答案,想起中考时差点把我气死的一件事来。”
桃香带着一脸八卦的兴奋:“什么事?”
草香有些平淡也有点关心:“怎么了?”
直到现在,钱云想起那件事还是感觉有些意难平,愤愤的回道:“我们初中的语文老师就是个变态,他一边好女色一边又看不起女生。第一场语文考完,我看好些人围着语文老师对答案,还有张宁、李芳几个女生也在,我也脑子一发热跑了上去。他们正好对到一个填空题,我没填出来,就在外面大叫:‘哎呀!那个填空我也没填出来!’你们猜!当时我们语文老师怎么回答我的?”
桃香还在动脑子想,草香好笑的对钱云说道:“行了!别卖关子了,你们老师怎么说的?”
钱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硬着嗓子说道:“他很大声并且很轻蔑的对着我说:“你没填出来不是很正常么?就你这样的还能指望考到什么好成绩呢?!你要能考上啊!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你们听听这是为人师表的老师该说的话么?那些同学为了讨好老师,还跟着哈哈大笑,我当时气得差点就昏了头不参加考试了。幸好带我们去考试的校长看到我哭着往大路跑,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去吃饭,赶紧把我叫回去了。后来,我去学校领通知书的时候,才知道两个班的女生只有我一个考上高中,还是能进老城中学的分数,可算是吐出我心里的那一股恶气了。”
钱云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着牙,可见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完全的消恨。
草香叹着气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安慰钱云,这种事情在别人看来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在当事人来说,就是极大的侮辱。
桃香的思维总是不一样的,瞧她听了半天说出来的话:“那你没找那个什么狗屁老师要他的脑袋当球踢?”
钱云“噗”的一下喷笑,“校长亲自带信给我,让我去学校拿通知书。就是为了给我们语文老师说项,他本人不跟我道歉,外人说的天花乱坠有什么意思?本来应该请老师们吃一顿的,我死拦着不让我伯请。”
“我们路子岭只有你们两个上了高中吗?”
“那倒不是!我们那一届还有四个也考上高中了,只是他们都只能进二中普高,就没去上。又复读了一年,好在第二次中考成绩不错,都能进老城中学,明年就该参加高考了。”
应该是跟谢守祥一届考上的,他们那一届考的相当不错,更没想到他们路子岭竟然占了那么多,加上谢守祥的话,应该是五个了。
“那就好!”
她们又说了一会儿,就开始有客人上门了,钱云的预感还是挺准的,一直到开始上桌吃饭了,两桌都没坐满,钱云伯妈气的不轻。
姐俩吃过饭就着急要把给张玉辉家的鱼送过去,其实有空间水养着,那鱼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只因为,钱云伯妈的脸色不对,姐俩就不想多待了,找个借口赶紧离开罢了。
把鱼送到张玉辉家,因为他是男孩,不好多做停留,只站在外面闲聊了几句,便告辞走人。
两人到家还挺早,圆圆和彩霞都还在睡午觉,来钱正坐在竹园边上的梨树叉上摘梨子。谢成路和刘百全两个在树下,一个扶着梯子,一个手里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一个竹篮子,来钱摘得梨子就装在篮子里,篮子装满了,抓着绳子的谢成路就开始慢慢的放绳子,把篮子放下来。
桃香姐俩去后院看的时候,发现三棵矮一点的梨树,上面的梨子已经被摘的光光的。
“爷爷!这梨子就让它长在树上,来人要吃的时候再摘呗,干嘛一下子全部摘完?”
“不摘不照啊!那些鸟雀为了抢吃的,天天在树上打架,闹得你奶奶睡个午觉都睡不好。”
竹园里的鸟雀多,的确是够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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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聘人
草香说买牛,但是刘余金怎么盘算都觉得没必要。便去了独山镇再往西的观定县,在两地交接的农村租了不少的水牛,还顺便找了很多上了年龄,不愿意出远门打工,五十岁左右的农民一起过来干活。
种花的田地跟种庄稼的田地不一样,虽然都是旱地、翻耕,但是它最后的成型却是一道沟一道泷。这样做,一是便于排水,二是间行大,这种方式养花,虽然有些糟蹋土地,但是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烂根和病虫害。
花地整好了,还得铺水管、安装压力水龙头、还要安装高压水泵和压力调节器。
好在这一切都被写在纸上,刘余金只要按部就班的安排人去做就行,倒是不用伤脑筋,唯有大楼那一块却真的难倒他了。
先是那个市场,原本打算等到西郊镇政府的西市一开市,这边就撤。把市场拆了,平整平整,圈上几个花台,做成大楼前的休闲广场。
谁能想到?西市都开了三四个月了,他们家这个市场的那些老商户、老主户基本都没有走。西市对商家收取的管理费比刘家的管理费多出三倍,商家就得提高对外批发价。而刘家市场的批发价还是原价未动,东西还比西市的好而且齐全,常在刘家市场进货的买家,自然又回头继续到刘家市场拿货。这商家和买家都选择继续在这儿交易,刘家总不能把人家赶走,这市场到现在这样估计是撤不了了。
当初设计大楼的时候,就把市场归在休闲广场这块,现在的情况就是休闲广场没了。一个商业楼,连个休闲广场都没有那是绝对不行的。
刘余金现在第一件事,着急就是大楼装修好之前,还没能搞好休闲广场的事情。
另外一件让他头疼的,就是商业大楼到开始营业的时候,那么多的营业项目,他可什么都不懂,到时候要怎么管理?必须得照着老丫头说的请个专业管理人才回来不可。
他这边心不在焉的指挥着大家伙儿侍弄花田,那边心烦那么多的事,明明不懂心力不足,自己还丢不了,必须得去做。却不知道,草香为了商业大楼以后的发展,早就委托冯家大舅(小婶大哥)在他那个圈子里帮忙物色几个愿意在私人企业做事的管理人才。
草香让桃香在家等着,到开学的时候,跟春香和俊楠一起走,她自己先去京城有点私事要办。王洪英想知道从来没有去过京城的老丫头能有什么私事?但是刘余金不让她瞎问,让她别给草香添乱,她也就憋着心里的不安不再问。
草香刚坐上火车,刘余金这边就接到冯明芳大哥的电话,要带人过来聊聊。
冯家大哥冯明战今天要跟刘余金这个亲家大哥聊聊的不是别的,正是妹妹大侄女之前委托他找人的事。
他得了草香的委托,就开始在自己客户那里物色人选,只是他看重的一些人,不是对私企看不上就是打算自己下海创业。当然也有在单位里不得势想要进私企做个鸡*头,可惜,两句话一聊就能听出对方无非就是打算借私企积蓄人际关系和物力,把私企做个跳板而已。
这件事,原本在他看来很容易,结果,半年时间都过了,愣是一个有意向的都没找着。倒是冯明战的助手廖仁泽,一开始见自家领导跟人聊私企聊得那么热心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等到明白领导这是在帮亲戚找个专业管理人的时候,兴奋的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觉。
国家刚刚开放那几年,出国留学正盛的时候,他弟弟也使出浑身劲,把自己搞出了国。还学了经济、商贸一类的专业,要他说,也就这个好糊弄、容易拿到毕业证书罢了,还偏要说什么是国外热门专业。国外学的玩意,在国内哪里能行得通?两个完全不同机制的国家,且能使用同一个管理理念?
廖家弟弟在国企里待了好几年,从一开始的高起点副总到现在的部门经理,看他那势头,下一步不是走人,就该降为副经理了。
他知道他弟弟其实很憋屈,弟弟不是没有真本事,只是他的那一套拿到国企来根本不适用。自己又是个不灵活的,不懂得打点人际关系,以至于在单位越来越加的举步维艰。
廖仁泽平常里跟着领导(冯明战)后面见过不少次刘余金,也听过刘家小闺女的一些观点和商业理念,他觉得自己弟弟要是愿意去刘家做事,反倒能够放开自己发挥他的才能。
他有这想法还得要先问过弟弟之后,才能跟领导推荐。没想到他弟弟早就在单位憋得不行了,自己到处找合适自己的私企都没有合心意的。正好他哥哥说到刘家的情况,他只大概的听听就上心了。
聊家弟弟在单位了干了这么多年,总是被排挤,年年被挤下一级,他对国企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想要自己出去闯一闯,但是他只有管理的才能却没有开拓的魄力。正在忧愁自己的出路在哪里的时候,哥哥就给他带来了这个好消息。当下便答应愿意接受哥哥的推荐,如果,刘家愿意用他,他便用心为刘家做事。
廖仁泽因为弟弟不嫌弃还没有成规模的私企,心里有几分赞赏,也有两分瑟瑟,感觉弟弟在单位受的挫折太多了,已经消磨的没有了锐气。
冯家大哥本着对刘家负责,还特特的让助手推荐的弟弟跟在他后面做了几天秘书。廖家弟弟确实是不大懂得讨好领导的,不过,如果他真要进了刘家做事,那就是总经理。只要做好本职就好,不需要讨好别人,这一点在冯家大哥看来不算缺点。管理方面的确有一手,可惜手段有些强硬,不够委婉,怪不得在单位里一降再降,看来得罪的都是一些有背景的下属了。最让冯家大哥看重的是廖仁泽这弟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也没想着将来自己独立,只想着一直做好专业管理人。
因着这种种,冯家大哥决定带他来跟刘余金见见面,聊一聊。如果,两人有眼缘,刘余金愿意聘用,那他也算卸下来一个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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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陈家大院
刘余金得知冯家大哥是带人来应聘的,就非常懊恼放走了老丫头。这种事他可不会做,只有一心张罗的老丫头合适跟人聊那些他听都听不懂的玩意。可是懊悔也来不及,老丫头只怕已经坐上车了。他只能凭着感觉人不错,把人家给留了下来。
刘氏家族公司总经理廖仁跃上任第一天,就接到了老板委派给他的三个任务:第一个任务,商业楼在不拆掉旁边市场的情况下,重新设计外围环境和场地。第二个任务是,尽快招人将公司必不可少的架构建起来。第三个任务是招商
商业大楼可不是为了住的,那是有很多营业项目在里面。地下三层停车、地下二层和地下一层做库房、地上一层是珠宝金银首饰、高级男女表怀表、奢侈品包包一类;二层是自营超市、三层运动类品牌衣服专卖、四层高级男女装专卖、五层体育及健身运动器材、六层电器、七层八层暂时空着做预备项目调节用、九层十层自助餐厅、十一层到十八层全部用作酒店。
老丫头当初对于商业大楼的规划,刘余金就跟听天方夜谭似得,眼前全是蚊香圈。不过,廖仁跃一听就明白,也就是一个综合商业楼而已。要是在市中心的话,还可以增加办公、影院等等。
要是综合商业楼的话,他又不免有些拿不定刘家的想法,毕竟这地方离市区太远了,虽然有已经开市的西郊市场,还有将来的西客站都能带来客户,但是这样的人流量能够带来的经济收入,根本不可能维持得了这栋楼的经济消耗。
不过,他转头一想,自己的本职就是招揽人员,把各部人员配备好,再管理好他们各尽其职,做好自己的事。至于其他方面,目前自己才刚刚进入,老板没有放权的话,他还没有权利去插手。
这里不说刘余金自从有了专业人士过来,让他轻松的想要飞起来,且说草香,坐了十六七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到了京城。
出了车站便招了特具京城特色的三轮车,直接进城内的寿槐胡同。走进去到第四家的门口站住,确认是记忆里的陈家之后,便反身出了胡同,在离这儿最近的一家大酒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草香洗漱好,把自己整理清楚,才出酒店。她打扮的一点儿都不出格,背了一个小双肩包,衣服不是全名牌但也不差于一般人的穿戴,算是中等偏上。
她是去认亲,不是打秋风,没有必要搞得太寒酸。也不是上门示威,更没有必要把自己装扮的像一个行走中的钱袋子。平常人就得要平常的打扮,才合情合理。
陈家的大院很大,并不是普遍的四合院,而是一个大院套了好几个小院的那种。草香当初为了报复她亲爸和孔舒晴,把陈家也打听的仔仔细细,还特地还钱找人盯着陈俊阳的动静,就怕孔舒晴知道自己针对她家所做的事情,说动陈俊阳对付自己。
她那时在京城只是有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网络公司,最大的仰仗就是一有余钱就执着的买了好些的房子,然后,意外的因为房价猛涨,而自家跟着资本大涨算是个小小的暴发户。别说陈俊阳的哥哥在这个区里有着办公室主任之位,即便他们家什么都不是,就凭着一个京城人的身份,就能叫她这个毫无背景的外来者在京城里待不下去。
这个大院,她当初打听回来的消息得知,并不是陈家的,而是陈俊阳母亲那边的。传说陈俊阳姥姥是这大院原主子的一个妾室,当初战乱的时候,主子带着一家老小和值钱的东西投奔了在国外留学并定居的大儿子。唯有这大院带不走,只好交给了只有一个女儿(陈俊阳的妈妈)没有儿子的妾室(陈俊阳的姥姥)留守。陈俊阳的姥姥也是个聪明胆肥的女人,这边主子们一走,那边就去了当时的政府把地契改到了女儿的名下。
解放后,陈俊阳的妈妈嫁给了长工身份的陈俊阳爸爸,因为陈家成分好,这个大院虽然没能完全保住,照样被政府征收,但却留下了两个院子给陈家自住。政策改变后,陈家这大院在第一批里,返还到陈家。
九几年的时候,陈俊阳姥姥的主子那边有后人从国外回来,指明要这大院,可惜这院子他们就是打官司都要不回去了。零几年的时候,这大院子被开发商征收,给了拆迁款六千多万。陈俊阳哥哥和陈俊阳一人分得两千万,另加两套三环内的三居室楼房,两个姑娘一人分得一千万另加一套三环内的三居室。
原本兄弟姐妹几个相处的都不错,只因为陈俊阳犯糊涂,把手里还有将近两千万的拆迁款借给继子做生意,他哥哥和两个姐姐怎么拦都拦不住,气的他们不再管陈俊阳的事。后来,他那继子一分钱没还给他,催的急了,就开始连人面都见不着,明显就是耍赖,不想还钱了。陈俊阳哥哥姐姐恨他不听劝,活该受骗,争吵越来越多,怨气越来越重,渐渐的就不怎么来往了。
草香其实还是挺同情陈俊阳的,觉得他蠢是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也是他心里友善,总把人往好里想,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坑。
陈家大院有大门有旁门也有后门,草香直接敲响大门。手里抓着门上的大铁环,砸在包着木板的铜皮上,没敲几下,里面就有人大声的问着:“谁呀?”
等了不大会儿,便有人拨弄门栓,开门的人看到门口站着的草香,似曾相识的样子,疑惑了半天也想不出从哪里见过。草香却认识她,这就是陈俊阳的妈妈,她的亲奶奶。
“奶奶好!”
“你找谁?”
“奶奶!我的爸爸叫陈俊阳。”这个名字即便当初表姨没提过,草香自己也能调查的出来。
陈妈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可能!小孔她根本就不能生养,俊阳更加不可能在外面有女人。”
草香眉头隆了起来,心里犯了嘀咕:那个女人不生养?那~!记忆里的世界,她后来的儿子是从哪来的?
“具体事情进去说吧!”
草香认不认这个血缘都无所谓,因此,并不着急在外面说事,口气上也显得很冷淡。
………………………………
第三百零五章 陈老太的观察
陈妈妈心思不定的让开道,草香便跨过没有卸下的门槛进了门。门后并非草香以为的那种壁影墙,而是一间没有北墙的大屋,大屋内的左右两边都各有小房门,看来两边还有房屋,或许这就是穿越古代文里常说的门房。
穿过门房一眼望去,却是一条青石路直通二十来米远的一个院子,这院子便是目前陈爸爸陈妈妈居住的地方。青石路两旁是红砖斜插,圈成的花园,里面栽的是很杂的玫瑰,几乎什么颜色的都有,看起来一点美观都没有,乱的很。边缘的地方还有石榴树、柿子树,右手边还有一棵很有些年头的大枣树。
快到小院门前的时候,还有一条横向青石路,向左右两边伸展。这条小路的两头各有一个小院,小院看起来要比这中间的院子稍微小一些。
陈妈妈在前头走,心里想着草香这面貌到底是哪儿见过,没有搭理草香。草香也不主动说话,只一心二用的一边跟在奶奶身后走路一边随意的看一看目光可及的风景。
进了陈妈妈居住的小院,草香才发现这便是有名的四合院建筑。一进门就是常见的一米多高蓝花白瓷大水缸,闪眼一看有点像古董。
大水缸过去是一棵枝丫展开如同大伞一样的银杏树,罩在院子中央,使得院子有些阴暗。当然,夏天里也会很阴凉,可以说是一个天然大空调。
银杏树下青石铺就的地界,有张小四方桌,几把小椅子,还有一个实木躺椅,一眼就能看出这儿是老两口子日常吃饭休闲的地方。
陈妈妈前头想的有些入魔,竟然忘了后面跟进来的草香。她在回忆小女儿这般大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儿,想起来,倒是与这上门的姑娘真有七八分相像。这孩子要说是她老陈家的,她这心里倒是已经有了几分相信。
只是,已经这么大的孩子从哪儿来的呢?那时候,儿子应该在乡下当知青,可知青那会儿就已经跟孔舒晴在一块了,如果是小孔的孩子,为什么小孔进了陈家门直到再离开,怎么就从来没有提过呢?
而且,他们老两口子,那时候,那么着急他们要个孩子,小孔也同样到处求医,着急的很。那~!那时候她怎么不就势把这孩子的事提出来顺势接回来?若说这孩子的母亲还另有她人,她是绝对不会信的。首先这孩子面相里,至少还有这好像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像小孔,再者,就是她儿子陈俊阳,那时候除了小孔没别的女人,后来腿坏了,连门都不愿意出,就更加不可能有别的女人。
她在那胡思乱想,草香也不去打扰她,自顾自的欣赏院子里与南方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和大水缸里养的鱼和荷花。
陈妈妈坐在躺椅上,静静的看着草香背着手,脑袋微微前倾,伸向大水缸,似乎是在看里面养的几条锦鲤,这动作像极了老头子无意间的伸头看鱼缸时的状态。
“小丫头!过来坐!”
草香抿嘴笑笑,走过去扯了一把椅子,坐到老太太面前。
“怎么样?很吃惊吧!”草香带着愉悦的口气笑问。
陈老太实实在在的点头:“嗯!怎么也想不到俊阳会有这么大的闺女,能说说你母亲是谁么?”
“还能有谁啊!孔舒晴呗!”
“呀!真是她呀!那她进门这么多年,怎么提都没有提过?”
草香心里嗤笑一下,面上却严肃的回道:“她当初以为我是活不成的,就让她表姐把我扔到过水沟里。这些年她可能一直以为我是死了的吧!”
陈老太跟草香越聊就越觉得草香是他们陈家的孩子,听听这声音,简直跟自己十几岁时的声音一模一样。说话这架势,跟她大姑竟有六七分相像。这孩子跟他们家各居千里之外的地方,连面都见不着,想学也学不来,不是他们家的人还能是谁家的?
老太太还没等到儿子回来对证呢!这心里就已经把草香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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