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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灭世系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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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鸨虽已年纪大了,但也就是三十岁上下,决计不会超过三十五,看上去更是妖娆,身材火辣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
只见她满面笑容的对那公子哥道:“哎哟,这不是李公子吗,您先别着急,姑娘们都在梳妆打扮呢。”
李公子也知道春满楼的规矩,只是抱怨一下:“情妈妈有所不知啊,我们兄弟几人可都是冲着那尤清铃铃儿姑娘来的,上次有幸得见一次铃儿姑娘真容,这回去以后是餐饭不思,只想着能再次见到铃儿姑娘,这次楼内选魁,我们可都是前来支持她的。”
情妈妈自然理解李公子心中焦灼,事实上在场这些男人当中,又何尝不是专门为尤清铃而来?
“李公子稍安勿躁,待得选魁开始,铃儿自会现身的。”
李公子握着折扇,叹道:“若今日能得铃儿姑娘垂青,那李某也当无憾了。”
情妈妈捂着嘴娇笑,李公子身旁友人亦是一片附和。
突然邻座传来一声冷哼:“堂堂七尺男儿,为一青楼女子说什么无憾,真是恬不知耻。”
这话一出,不止是李公子怒了,就连附近坐着的其他客人也对那出声之人怒目而视,可见这尤清铃人气之高。
李公子看向那人,他自付读书人,自然不会上来便骂街,城府休养还是有一些的,只见他冷着脸对那人道:“这位仁兄说话有些过了吧,你若见得铃儿姑娘,怕是比我李某还要不如!”
那人身穿黑衣,腰挎长刀,显然是江湖中人,对李公子的话嗤之以鼻:“哼,笑话,能让我殷如血迷恋的女人,怕是还未出生罢!”
此话一出,附近其余江湖人皆是眼中一惊,急忙扭过头去,再不敢看那黑衣年轻人,只因为他们都认出了这人的身份,正是通天府第一势力,亦是江湖上流传的一刀二剑赶神鞭当中的一刀,刀盟中人!
而且此人在刀盟中地位着实不低,不止身居护法之职,一身武功更是先天以上,最最了不得的乃是他的身世,刀盟内门大长老殷怪正是他的亲身父亲!
这几层关系下来,怕是江湖上一般势力的掌门也不敢轻易交恶他。
但那些江湖人认得他,可不代表以李公子为代表的文人墨客也认得他,相比于这些刀口舔血的江湖汉子,整日沉醉在诗情画意当中的文人对于这些青楼当中的红牌更为痴迷。
殷如血瞧不上尤清铃,就好像看不起他李公子一般,登时脸色便变的通红,握着折扇的手都微微发抖。
只是碍于对江湖人的忌惮和读书人的自持,让他没有当场发怒,但他李公子能忍住,身后一同来的友人却有一位忍不住了。
这位少年明显较为年轻,一身锦衣打扮显示着家中富贵,站起身来便对殷如血呵斥道:“哪里来的山野莽夫,竟然敢对铃儿姑娘不敬!”
情妈妈一看事态有些失控,急忙调和道:“哎哟哎哟,各位大爷公子,息怒息怒,您们是来我春满楼消遣的,气坏了身子可着实不好。”
那锦衣公子哥只是气愤的看着殷如血,却见李公子对殷如血冷笑道:“呵呵,我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好人,若不是为了来找女人,那来这春满楼又是为何?”
并非每一位读书人的心胸都可以和学问成正比的,有些人书读的越多,心胸反而越加狭窄,这李公子便当属此列,他这话拐着弯说殷如血表里不一,怕是一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周围一众读书人的认可。
殷如血只是冷笑着不说话,但看向李公子的眼神却已经犹如看一个死人。
别人或许不认识殷如血,但见多识广的情妈妈又怎会不识得,只见她对殷如血道:“这位大爷,您也别跟他们一般计较,我们这些小女子也只是为吃上一口饱饭,又有谁愿意流落风尘呢。李公子为人心直口快,对您其实并无恶意的。”
虽情妈妈是在为李公子讲话,但听在李公子耳朵里便变了味道,这不是明摆着为自己求情吗,他李向南又何时需要别人的宽恕?
“情妈妈此言何意,这人在春满楼口出狂言,情妈妈不将他扫地出门,还好言好语,真教李某不知作何言表!”
情妈妈回过身来对李公子道:“李公子也莫要气恼,春满楼门开四方,这来者皆是客,今日是选魁的好日子,可莫要为这等小事扰了心情。”
情妈妈好言好语终于将这场事端平息,李公子虽仍旧忿忿不平,但也不是看不清的,情妈妈对殷如血如此客气,只怕他的身份也不低,再则江湖人动辄见血,李公子其实也不敢太过招惹,说不得便被这些个亡命徒斩于刀下,到时恐怕真没处说理去了。
虽双方都罢了休,但场中的气氛却变的有些尴尬,读书人互相之间围在一起,时不时撇上一眼殷如血,嘴里多少说些冷嘲热讽的话,但又决不指名道姓,只是听了教人难受。
而其他江湖人,则不着痕迹的向更远处挪了挪,只为离殷如血远一些,好像生怕到时溅自己一身血。
毕竟殷如血的名声在江湖上可不怎么好,人人都知道此人偏执成狂,若是认定一件事情,便是刀盟的盟主亲自出口也不会改变他的看法。
为此江湖上已经有好些人用血淋漓的现实向其他人证实过了殷如血的无所顾忌。
就在场面一度陷入这颇为诡谲情况之时,只见春满楼大门处又走进一人来,这人相貌平平,手中拿着把折扇摇摇晃晃,看起来好像是位读书人,但腰间又挂着一把宝剑,刚一进门便有好些人笑着对他打招呼,这人也都一一回应,只是脚步不停,径直走向了殷如血。
一屁股坐在殷如血旁边:“哎呀,殷兄来的可够早的啊。”
………………………………
第一零三章:选魁开始
殷如血对这青年的态度却是极为不一样,只见他始终冷着的脸也泛起丝笑容:“呵呵,白兄是你不守时吧。”
白渠摇着折扇左顾右盼道:“哎呀,今天还真是热闹呢。”
殷如血见白渠岔开话题,也不以为意,道:“消息可靠吗?”
然后盯着正在穿插在人群中的情妈妈:“我可不想再在这里多呆哪怕一刻钟了。”
白渠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道:“殷兄你这样是娶不到老婆的,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见多识广’才能讨得女孩欢心,作为你的兄弟,我想我有必要带你领略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殷如血嘴角一抽,随后面色坚毅的握了握刀柄:“我有它便足够了。”
白渠也知道殷如血的性子,‘嘁’了一声:“你还在想打败那个蛮族吗,真是满脑子打杀,一点也不懂得享受。”
殷如血不接白渠的话,只是道:“有没有把握?”
白渠装作不耐烦道:“哎呀,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不会出错的。”说着还对殷如血抬了抬下巴,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放心。
殷如血其实只是不适应这春满楼的环境,但对白渠还是信任的,白渠虽然武功不高,但为人八面玲珑,交友甚广,除了性格有些跳脱,但做起事情来还是靠谱的。
这时只见白渠大笑一声站起身来,原来是情妈妈招呼了一圈客人又回到了这里,正看到了白渠。
“哎哟喂,原来是白少侠来了,妾身有失远迎,真是罪过。”
虽然是恭维的话,但白渠一非地方大官,二不是江湖门派掌门,身份也非大尊大贵,所以很明显情妈妈话里调笑多过恭维。
只是这调笑而非奚落,更似熟人之间的玩笑话语,由此也可见白渠也是一位常常来刷‘青楼’副本的高玩,都已经将青楼老鸨的好感值刷的很高了。
白渠好似听不出情妈妈语气中的调笑,笑着道:“情妈妈贵人事忙,白某怎敢劳烦您亲自接待呢。”
刚说完,忽然他好似发现了什么一样,对情妈妈‘哎哟’一声,故作惊奇道:“没想到几日不见,情妈妈竟然又好似变年轻了许多,这雪白肌肤,白里透红,真是教人心向往之。”
说罢,还坏笑着对情妈妈眨巴眨巴眼睛。
情妈妈啐了一口道:“去,就你小子会说话,妈妈都这把年纪了,可经不得你们这些小年轻糟蹋咯,今个楼里选魁,白少侠不妨看看有没有心仪之选。”
白渠道:“哈哈,这里来的男人有八成是为铃儿姑娘而来,但谁又知道,情妈妈才是整个春满楼最撩人心弦的美女,真可谓是空长一双眼,不识尤物前啊。”
情妈妈翻了翻白眼:“你小子还来劲了是吧,别以为妈妈不知道,只怕你也是为了铃儿来的吧。”
白渠嘿嘿一笑不说话。
两人又调笑几句,只是这春满楼今日人实在太多,都需要情妈妈去招呼,不多时情妈妈便离开了。殷如血全程听着白渠和情妈妈之间的对话,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好像白渠刷新了他的三观一样。
白渠用手肘一捣殷如血道:“别这样,人在江湖,你要学的可不仅仅只有打打杀杀哦。”
殷如血摇了摇头:“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会和你成为朋友。”
白渠丝毫不介意殷如血的话,道:“因为和我做朋友的人从来都没有吃亏的。”
又聊了会,李公子一伙人在白渠来之后便不再话里话外讽刺殷如血了,因为他们对于白渠也是认识的,在他们看来是卖白渠一个面子,却不知道其实是白渠间接救了他们一命。
终于楼外燃起了爆竹声,在场的都知道选魁即将开始。
只见布置好的现场,大红铺就的地毯,两侧鲜花围绕,一众莺莺燕燕从后台如鱼而入,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这选花魁,自然也有个名次高低,这名次便源自于昌城中盛行的‘评花榜’,说起这‘评花榜’也是由多位久经战阵,时常刷‘青楼’副本的文人和公子哥共同评选而出的。
甚至白渠也被邀请过参与这评选组,只是被白渠婉拒了而已。
按照榜单上的排名,众位红牌分别站立在自己的位置上,分成两队,一队站在一边,将中间留了出来,谁都知道那个位置是留给谁的,只是那万众期盼的人影却还未现身。
白渠看着楼上众多婀娜身姿,摇了摇折扇感慨道:“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不愧为春满楼,每一位红牌都气质斐然,真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的话声音不高,但还是被邻座的李公子等人听着,当即为他拍手叫好:“白公子好文采,不若来同我们众位同窗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实则他是看白渠一直在和殷如血讲话,心中有些不忿,白渠的人缘是很不错的,不论是文人墨客还是江湖豪侠,他都认识一二,也都能说上几句话,而李公子刚刚还跟殷如血闹过矛盾,此刻看到白渠在他身旁却不来自己这边,借着这个机会向白渠道。
白渠摆摆手,笑道:“哈哈,李公子缪赞了,白某自知微末伎俩比不得李公子等人大才,就不去献丑了。”
李公子虽心中失望,但面上还能保持微笑,对白渠又一阵客套,而这时台上已经开始表演各种才艺。
白渠对殷如血道:“其实你也不必瞧不上这些窑姐,若是想在这其中脱颖而出,也是非常困难的。”
殷如血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对他道:“哦,此话怎讲。”
白渠道:“评判好上等窑姐的标准共分为四等,即品、韵、才、色,除了容貌、神态、言语之外,还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上佳者可谓要样样精通,所以啊,这世间无论走哪条路,能走的好,走的高,都是不容易的事情。”
殷如血听完点点头,他对白渠此话还是认同的,想到自己在武道上所付出的艰苦努力,才成就了今天的威名,对于这些青楼女子也稍稍改变的态度。
他没想到区区青楼女子也有这么多道道,这时一名身穿蓝衣的红牌正在楼上抚琴,琴声宛转悠扬,令人沉醉,只听其声便知此技不是一年两年便能达到的水平,当即殷如血心中也稍放下对窑姐的介怀,用心感受着这美妙的琴声。
………………………………
第一零四章:花落谁家(一)
一曲终了,场中顿时一片叫好声。
然后便有专门的小厮游走于场中,收取前来观赏的公子哥们投出的荐书,所谓荐书,其实就是指票,只不过叫的文雅一些,被称为荐书。
一份荐书算一票,以票数的多寡分胜负。不管得票多寡,只要进入一、二、三甲,其大名及其住所都会在评花榜榜上占据前列。有了名就有利,进入三鼎甲的美女,将来自然少不了捧场的人。
只是现在尤清铃还未出场,想来是人气太高,春满楼打算将她当做压轴出场,所以现下男人们也都还克制,毕竟每人只能投一份荐书,都想投给自己中意的那一位红牌,而大多数人现在都在等待尤清铃的出现。
殷如血看着白渠手中把玩着一张白底镶红边的纸片,道:“这又是何物?”
白渠笑道:“这便是荐书了。”
当即将荐书的作用告知了殷如血,殷如血摇头道:“这春满楼还真是会做生意。”
白渠道:“那是自然,她们在这红尘当中摸爬滚打,早已总结出了一套用来对付男人的技巧,可谓屡试不爽。”
殷如血道:“你打算将这一票投给谁?”
白渠道:“投给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选魁结束后的招取入幕之宾,尤清铃已是十拿九稳的花魁人选,只要咱们能被选为她的入幕之宾,那我便能近距离观察一下,‘那件东西’是不是真的在她身上。”
殷如血笑道:“亏你还记得正经事情。”
白渠丝毫不理会殷如血的嘲讽:“那必须的啊,咱们可说好了,你找我帮忙,就按我说的来,可不许擅动武力,其实这些风尘女子也挺不容易的。”
殷如血道:“那是自然,不过若‘那件东西’当真在尤清铃手中,恐怕她的身份也不简单,也不知为何会在这青楼当中做一名红牌。”
白渠摆摆手道:“殷兄且将心放宽,待之后我一试便知晓了,现下还是多享受眼前为妙。”
两人正说着,便又见另一名女子登上了台去,长袖舞动,身姿婀娜,竟是表演了一支舞蹈,让场下众人看的入迷。
时间在这美妙的环境下匆匆而过,转眼间所有的红牌全都表演完了,但她们所收到的荐书却寥寥无几,几名女子在后台捏着手中只有几张的荐书,相视苦笑,她们也都清楚,相比尤清铃,她们终究只是陪衬。
场中无论是文人墨客,还是达官显贵,亦或者江湖豪侠,全都在这一刻屏住呼吸,因为他们知道尤清铃即将出现了。
大红色的珠帘后伸出一只手来,这是怎样一只芊芊素手,白如凝脂,指如葱根。
手指勾动,也勾动了场中大多数男人的心弦。
倏尔间,众人眼前一花,多了一名绝色女子,衣衫胜雪,广袖飞举,秀目澈似秋水,娇靥白如凝脂,通身若有淡淡光华。
白渠摇晃着折扇:“好!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就连殷如血也在尤清铃出场的瞬间微微动容,实则是尤清铃太过美丽,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相信世间竟还有如此美人。
她也不说话,就在台上表演了一段舞蹈,并未有什么高难度的技巧,但舞姿却有绝代风华,但仍看的台下如痴如醉,和她一比,先前那名跳舞的红牌,便好似猴子杂耍一般不堪入目。
白渠对殷如血神秘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来,那竟是根笛子,殷如血这才想起,原来尤清铃在舞蹈之时,竟没有丝毫配乐,只是尤清铃绝代的身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以致大家都忽略了此事。
白渠拿起笛子便吹奏起来,不得不说在这种场合下白渠还敢如此,也确实是有其底气的,他吹笛子的技术十分精湛,婉转的音律随着尤清铃的舞姿在场中飘飘荡荡,竟然完美的配合在一起,一点不显得突兀,好似演练过无数遍一样,自然随和,更为尤清铃的舞增添了几分色彩。
淡淡的笛声缓缓而停,尤清铃的舞也随之结束,这时众人才缓过神来,纷纷看向了白渠,当他们看到原来是白渠后,原本被别人出了风头的恼怒又转化为笑意,向着白渠点头示意。
白渠也都一一回敬,而楼台上的尤清铃也看了一眼白渠,眼中似有些满意,顿时引得场中无数人表示对白渠的羡慕和敬佩。
殷如血对他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白渠得意的收起笛子,对殷如血道:“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想要赢得美女青睐,就是要与众不同,要足够亮眼。”
看到白渠一副‘学着点吧’的模样,殷如血撇了撇嘴,不再搭理嘚瑟的白渠。
荐书犹如雪花般塞满了小厮的怀抱,明眼人只要一看便知晓今年春满楼这次的花魁选举当真是一点悬念都没有。
在红牌们表演完各种才艺之后,终于选出了一二三甲等排名,尤清铃自然是毫无疑问的魁首。
而下面则轮到了看客们之间的竞争了,在场的客人分为三关,方可被选中为前三甲的入幕之宾。
这一关为财力,二关为文采,三关为武功。
若是只有财力没有文采,或者只有文采没有武功,最终都只会沦为淘汰的结局,只有集得财文武三样齐聚,才有机会赢得花魁的赏识,被选中有幸一睹红颜。
殷如血作为刀盟护法,其父亲又是刀盟内门大长老,财力自然不必多说,想必一般的乡绅富豪是根本比不得的,即便是商贾富户在面对殷如血的身份下也只有败逃可选。
而武功更是好说,除开一些不长眼的江湖虾米试图挑战殷如血外,知晓殷如血大名的都对他避之不及,又怎敢去触他的眉头。
眼看着殷如血大发神威,‘文人队’以李公子为代表的一伙可便坐不住,这拼财力他们几个家中富贵的即便将所有零花钱加起来和他比也略逊一筹,比武功那便更不用说。
现如今能比的,只有文采这一样了!
李公子心中暗恨:“我就不信这粗鲁莽夫还能在文采上面胜过我等饱读诗书的才子!”
………………………………
第一零五章:花落谁家(二)
当即李公子站出来,对殷如血道:“这位殷兄确实实力非凡,但若想夺得铃儿姑娘青睐只有这些可是不行的哦。”
殷如血根本没有diao他,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拍了拍白渠肩膀道:“喂,该你出场了。”
白渠笑着道:“那便多谢殷兄为在下扫除如此多障碍了。”
殷如血坐回座位上:“别忘了正事就好。”
白渠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李公子:“李公子,这场就由在下来出战吧。”
李公子皱了皱眉,虽然白渠人缘不错,大家平素里虽不熟悉但也都相识,只不过在这种关键时刻站出来摆明了是不给他李某人面子,当即道:“此次比试本为殷公子,白兄替战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吧。”
白渠摆摆手道:“哎,话不能这么说,殷兄是我朋友,我两人便犹如一人,他出战便犹如我出战,所以没有什么不合情理的。”
白渠的实力李公子还是知道些的,所以他更愿意去跟殷如血那一副‘我就是武人’的家伙去比试,也不愿和白渠比,所以当白渠说出这种跟耍赖没什么分别的话时,李公子当时就不乐意了。
其余落败的人也都围了过来,看起热闹,只是碍于场中殷如血的威势和白渠的面子,并没有人出来说话,当然也没有人出来为他们说话,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这时情妈妈再度出场,一出现便看到对持着的白渠和李公子等人,一抚额头,无奈道:“哎哟,怎么又是你们几个,我说各位公子大爷,咱能消停消停不。”
殷如血和李公子闹矛盾的时候,白渠还没有来,所以情妈妈这话说的白渠有些不知所以,不过他也从情妈妈的话里猜到些大致的事情,转过头去看向殷如血。
殷如血简单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了白渠,白渠当即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李公子一伙人的遭遇表示同情,以他对殷如血的了解,若今天没有自己的话,恐怕他们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双方将事情告知了情妈妈,情妈妈也颇为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突然听楼上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其声清澈动听,让人倍感舒适。
“情妈妈,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吧。”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扇窗子半开着,里面探出一道倩影来,正是那新选出的花魁尤清铃。
既然尤清铃都发了话,那即便李公子再怎么不愿,这事也就算是定下了。
众人也只当是白渠先前一首笛曲博得了美人好感,没有多想什么。
白渠向李公子问道:“李公子,咱们比些什么呢。”
李公子想到尤清铃就在楼上看着,心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既然白渠将选择的机会让给了自己,那自己当然要选些对自己有利的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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