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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牧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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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是上次和王大牛说了过后，第二天一上午，便招齐了九个亲兵。秦奋分了五个，领头的叫叫典韦，长得很魁梧，但也算不上五大三粗，只能说很强壮。
虽然名字和东汉末年那个典韦同名同姓，现在连职业也一样，就差一个恶来的字，可惜他不是，也不会使用双戟，这两天秦奋一直想给他取一个字，最后想想，还是不要那么恶趣味。
剩下四个亲兵，王大牛和秦涛一人两个，这两人也算是有亲兵了。尤其是王大牛，这两天天天带着他那两个亲兵，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没过一会儿，典韦便带着其余四个亲兵到了，让他们帮着穿上盔甲，一行人便来到了衙门，和早已到来的张秀木、范南文等人会和。
老实说，这群人远看还真不好分谁是将军谁是兵，因为盔甲都是一样的，连披风也是同一种颜色，现在就差一人一匹战马了。
和范南文交接了税款告别后，找了两辆三轮自行车，拉着去了码头。八千两白银也没多重，也才八百斤而已，只是用了八个箱子装的，一个一千两。
看着一群穿着一般将军才穿盔甲一路步行，有些强迫症的秦奋，实在是觉得不怎么完美，这盔甲生就是配上战马才合适的嘛！
想到这里，他便对着一旁的张秀木问道：“张小旗，你们会不会骑马？只是骑，在马上作战咱先不说！”
“回大人，骑马这事儿，卑职还真不会！不过据说过几天，等王铁锤他们做好马鞍这些后，王总旗便教我等骑马！”见百户大人问这事儿，张秀木有些不好意思。
“大人，你是不知道，咱们镇海卫的弟兄，还真没几个会骑马，世代都在海边讨饭吃，哪里会骑马，到时都会驾船！”一侧的典韦，也插话道。
他这人天生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通过这几天和秦奋的相处，发现自家大人是个好说话的人，也就没有刚来时那么拘束，胆子也大了起来，都敢随意插话了。
没有在意典韦的唐突和张秀木的害羞，想着他们刚刚说的那些话，分析了一下，这才弄清楚其中的原因。
崇明所包括镇海卫，一直都是备倭防倭，基本都是步战，要么就是协助水军作战，不会骑马倒也也是正常。相比也只有那些传令兵和将领会骑马。
而整个横沙堡卫所兵里面，会骑马的可能也就自己和两个总旗，自己还是在朝鲜，因为缴获的马多，这才让秦涛教的，他也是靠王大牛教的。
“那好，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学学怎么骑马，怎么在马上作战，这些王总旗都会，到时让他好好教教你们！”唉既然都不会骑马，秦奋也就打消了，待会儿给他们一人配一匹马的想法。
一行人押送着两车银子，一路慢行来到了码头，登上了已经停靠了很多天的珊瑚号。秦大官人到时想快，但是众人全靠步行，自行车又要保持和他们同步，速度自然快不起来。
驾驶着船驶向崇明所，路上有些无聊便和张秀木聊起天来：“张小旗，这些日子在岛上过的怎么样啊？这些新分给你的兵又如何？”
早在军户们上岛前，秦奋就已经给张秀木传过信，让他代替自己在崇明所那边，把那些卫所兵当中的老弱病残全部淘汰，换上他们家里的年轻小伙子。
现在这些课都是十六到三十岁之间的青壮年，保证身体棒棒的，没有一个老弱病残，这在卫所系统里，可以说是很少见了。
其它卫所在册兵员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老弱病残，有些还大部分都是，尤其是内地没什么战乱的地方，更是如此！说来说去，还是**和卫所兵这个制度的问题。
**的原因很简单，卫所兵没有饷银，平时就是靠分的那些地来养活一家人，只有战时，才发些开拔费，作战时每个月也有饷银，打胜仗还给些赏钱！
这问题呢？就出在这里！那些上官们，为了一己私利，用各种办法兼并下面普通军户的土地。久而久之，每个千户所，百户所的地，便成了他们的了。
这还不是最惨的！那些普通军户不能转籍，转籍需要皇帝特许才能办到。可没了土地，这些人吃啥？这时，那些抢了他们土地的官员出来了。
当然，这些人不是良心发现，而是让他们当自己的佃农，把抢过来的土地再租给他们，收高地租，让这些人替自己干活！还真是可笑啊
这样一来，他们每年收些粮食交完地租过后，还嫩剩下一些，再加上所里每年也要发些粮食，足够一家人吃一年的稀粥了。
所以，那些军户家里的年轻小伙子，基本都会去找一些苦力活，用以补贴家用。在册的兵员一般不到六十岁，是不会换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上去的，反正上去也没什么好事，何必坑自己的后代呢？
这就造成了卫所兵里老弱病残居多，一遇到战事，士兵就完全没有战斗力，素质也良莠不齐的现象。这能怪谁，还是那帮贪婪的蛀虫！
“回大人，自从卑职来到这横沙堡以后，老实说真的感觉像是在梦里一样。从未见过的房子，新奇的家具物品，还有这上好的盔甲，一切都感觉像是在梦里一样！”
说起这个，张秀木有些唏嘘，也有些感慨。老张家从祖辈开始当兵，一直到现在，重来没遇到过，这样一位对下属好的过分的上级。
“呵呵，你们高兴就好，以后有什么困难之类的，也不要隐瞒，直接找我，或者吴建波也行，能帮的一定帮！咱们都是袍泽，是兄弟！”
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点欣慰，看来自己做的这些没有白费，这岛上的人心算是初步拉拢到了。
秦奋一直觉得，这大明烂是烂在那些官员，那些士绅！儿这些底层小老百姓，还是很淳朴的。即便是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他们也都是有些小农式的教化罢了，和大奸大恶扯不上半毛钱关系！万幸的是自己赌对了，这点从张秀木此时的状态又能看出一点。
还不用说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没事也出去走走，走访一下岛上的居民，了解了解他们的一些生活现状，侧面打听了他们自己看法等等
要知道人心是最复杂的，但有时也是最单纯的！说不定你某一个小小的举动，便能让人死心塌地的信任你，跟随你，哪怕你以后做错了。
相反，有时你无论做了多少，对方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好感！人心难测、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当然有他的道理了。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性！而秦奋不是什么心理学教授，也不擅长交际，只能用这种只做不说的态度，来拉拢民心了，至少这样很实际！不是吗？
………………………………
第七十二章：人脉
人在分散注意力后，总是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这不，一路上秦奋和张秀木两人聊着天，吹着牛，感觉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崇明所新河码头。
靠岸后，让张秀木等人在船上看着银子，顺便守着船，便带着典韦等亲卫，大摇大摆的走向千户所的衙门，丝毫不管周围大姑娘小媳妇儿抛来的媚眼，咱可是有媳妇儿的人！
进了衙门，典韦等人便坐在门房等待，秦奋跟着差役到了大堂。这次倒是没通报都这么熟了，一些虚礼也就免了。
“哈哈哈，各位大人，聊的个真是愉快，今日卑职前来是给各位报喜来了，不知可备好酒菜啊？”刚进大堂，见众人都在，秦奋便玩笑似的打着招呼。
正喝着茶，和王德贵等人聊天的千户赵有德，见进来一人，也没听见通报，有些纳闷，这到底是谁？抬头定眼一瞧，嚯，好家伙，这不是秦奋嘛！
“哎哟，这不是秦老弟嘛！你今天这一身可不一般呐！好一个沙场小将，当真俊杰也！刚刚差点没认出来！今日你来此何事，这喜又从何来？”
赵有德今天是真被秦奋这身打扮给亮瞎了眼，银盔银甲红披风，腰悬宝刀手提戟，虎头腰带脚蹬云，眉星剑目顾生盼，好一个为国为民的军中小将！
这些互相吹捧的话，先不提，还是说正事吧！于是秦奋便道出了这次前来的两个主要目的，一公一私，这两件事都很重要，至少对于他来说！
“大人，主要两件事，一公一私！其一：横沙堡到现在，那些商贩们一共缴纳了三百两白银的税银，再加上小弟贩卖香皂的，一共八千两，这次是过来押送税银的！
其二：小弟将于万历二十六年十一月二十九大婚，望各位哥哥们，前来赴宴，再此，小弟不胜感激！这是税银账目，这是几位大人的请帖，请过目！”
秦奋说完过后，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单据，和四份请帖，看好名字后，分别递给他们。
赵有德接过税银单据和请帖，先是看了看请帖，放到一边，这才拿着单据说道：“难怪秦老弟今天胄甲出行，原来是押送税银啊！”
“是的，这么多银子，不小心点可不成！”
“税银现在何处？”
“码头船上，小旗张秀木正看着，不会有问题！”
“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快去码头交接吧，其它事路上说！”赵有德听闻银子现在就在码头船上，当下便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
其余人也跟上，并叫了一对士兵跟着一起，想来是待会儿押送银子的。在门口会和了典韦几人，众人又对他们的装备一阵感叹，直夸这才是精兵的样子。
途中，赵有德边走边说，讲了一些卫所税收制度的规矩，秦奋这才全部弄清楚这其中的关节。原来，卫所分为实土和虚封两种。
实土卫所代管民事，主要分布在沿海和九边等地，每年的粮食，只需要百户所交纳一成收入到千户所，而千户所要需交纳一成到卫指挥使司。
如果卫所收到商税等其它税收，百户刨除一成自留，千户刨除两成，余下的需要逐级上缴至卫指挥使司，或都指挥使司，并尽快送往上级部门，不得延误！
虚封卫所指的是那种只能管军户，卫所里其它的民事问题，都必须由县衙管理的一种卫所。主要分布在内地，一些没有战事的地区。
现在的明朝，内地的这种虚封卫所还很多，都是些没遭受农民起义的地方。等到了崇祯年间，高迎祥李自成等人崛起后，这些卫所才基本竟数转为实土。
一路来到珊瑚号上，开始交接税银。由于先前赵有德看过详细账目，知道秦奋这人连自己的产业都上缴了税赋，还都没给自己的横沙堡留一点税收。
便安排孙录德记账的时候，划去一成，八百两白银，作为横沙堡的日常用度。然后再划去总数的两成，一千六百两白银，剩下的五千六百两才是上缴到镇海卫的。
孙录德记录好这些，分好银子，便准备安排人搬银子，秦奋见此便叫住了他们说道：“各位大哥别急，小弟这里还有些礼物送给各位！”
一听有礼物，众人来劲了，副千户王德贵嚷嚷道：“秦老弟说的是什么礼物啊？咱老王自从来了这崇明所，连手礼物的机会都没多少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秦奋也没说什么，笑着带他们来到下面一个仓库，打开了门让出位置，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众人看。
“啧啧啧好东西啊！秦老弟还真是拿准了我的命脉，这盔甲和兵器就是你们上身穿的这中吧！咱打从一开始看见你们穿的这些，就眼馋！”赵有德看着仓库里的十来套盔甲，感叹着！
“对就是这种，只不过是金漆，花纹也不同。老哥你看，这两套花纹是彪，这五套是熊罴，这六套是虎豹。都是按各位哥哥的品级来的，当时打造的时候也没问各位的喜好，只能如此了”
这些东西东西都是刚刚趁着他们点帐时，秦奋购买的，主要就是看见赵有德等人，看着自己带来的兵都是一副上好的盔甲，目光中有一种掩饰不了**。
再加上到时还要去卫指挥使司，便给那些上官一起买了，免得以后还要买，麻烦！这十三套加上前几天给九个亲兵购买的，一共才六百六十起点币，对拥有五百多万起点币的秦奋来说，简直是小意思。
今天买的这十三套装备，外表很是华丽，盔甲是金漆山文甲，，宝刀刀鞘还镶嵌着宝石，不过是假的，披风也是上好蜀绣锦花袍，没有给他们配长兵器，虽然东西少了，但价格还是那个价，主要就是用在了装饰上面！
秦奋相信这些东西送给一个武官武将，一定能打动他们，果不其然，听完秦奋的话，五人就迫不及待的去取和自己品级相同的盔甲了。
两个孙录德和另外一位所镇抚，取下那两套彪纹的互相帮着穿上，赵有德三个千户拿着熊罴纹铠甲，也各自披挂。秦奋见赵有德一个人不好弄，连忙过去帮忙。
等众人披挂完毕后，互相一打量，都满意的点着头，脸上还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来到甲板上，回过神来的赵有德反应过来，对着秦奋说道：“你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师交代，想让我给你办什么事！”
“嘿嘿，就知道瞒不过英明神武的赵大哥！小的这不是想去卫指挥使司拜拜码头吗？想着大哥能带小弟去见识见识！”秦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说出了原因！
这就是官场的生态环境，先送礼，再说事，如果别人办不到，或者不想给你办，就会把这些退还给你，如果要给你办，那当时就会给你答复。
这送礼也要讲究，要投其所好。爱财的简单，直接送钱！洗好舞文弄墨的，送文房四宝，古玩字画。武官就更简单了，从古至今没有那个武官不喜欢盔甲兵器宝马的！
………………………………
第七十三章：卫指挥使
“哈哈哈我说你小子啊，这事你直接说就是嘛，还送什么东西，船里那剩下的盔甲兵器，都是送给卫指挥使司衙门里，那些上官的见面礼吧？”起先赵有德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没想到就这事。
“哪里的话！就是没有这些事，小弟我也会送给你们的，赵老哥严重了！”这些倒是心里话，就算没有这些，秦奋好真的会送，只是早晚而已！
“哈哈哈，老弟有心了，不枉费认你这个弟弟！既然如此，那上交给卫指挥使司的银子就不下船了，我和老孙现在就陪你去！”赵有德大笑着拍了拍秦奋的肩膀，看样子很是高兴。
见赵有德如此说道，秦奋也就没有推辞，最开始他的打算是，明天早上一早再去苏州府太仓州县城，镇海卫卫指挥使司便在县城里。
可人家都要求今天去了，直接也不会傻傻的说，大人，我们明天去把！这不是直接给自己找不痛快吗？难得对方办事效率如此之高，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就不好了。
崇明所到太仓州县城，走水路过去大概五十多公里，需要航行三个小时才能到，现在是上午10点，到了太仓州吃个午饭，再去指挥使衙门报道也成。
“哈哈，真是太感谢赵老哥了，不瞒老哥说，这才我是想以这税银做敲门砖，胄甲当那见面礼，请帖只是一个添头，没奢望过他们会来！
如此就就麻烦两位哥哥了，对了，这些散碎银子大家拿去买点酒喝，算是小弟我孝敬几位哥哥的，以后每个如此，咱总不能看着自家哥哥没钱买酒是吧！”
秦奋指着刚刚分给自己的税银，小声的把这个决定说了出来，其目的就是拿钱喂饱他们！花这点钱，换来对自己的放任不管，也是好事！
赵有德几人闻言，心照不宣的笑纳了，马上要回去的王德贵等人，把这些银子全部搬回去，然后叫来一个亲兵，交代了一些事，便吩咐秦奋开船。
下午两点，苏州府太仓州镇海卫卫指挥使司衙门内偏厅中，秦奋和赵有德孙录德三人，正如三好学生一样，规规矩矩的端坐于椅子上，等着卫指挥使李大人接见。
吏目已经进去有一阵子了，可这李大人还不见出来，这不摆明是让自己等人难看嘛！这古代官场和现代官场看来也差不多！都是这么官僚化！
这事刚才赵有德在船上时，就对自己说过，说这镇海卫指挥使和四个指挥佥事，都不怎么待见他，但也说不上喜欢，究其原因，便是他赵有德不属于任何一派，连中立派都算不上。
本来这么一个千户的位置，可以安排一个心腹，或者拉拢带自己阵营这一方，但偏偏就遇到赵有德这么一个，比墙头草还墙头草的滑泥鳅！
他又是世袭千户，做事还算谨慎，没什么把柄落在他们头上，又己方钻营，表面上和所有人都熟，便只有把他安排到崇明所，去当个千户了！你不是泥鳅吗？好嘛，那你就去那里慢慢玩泥巴吧！
待喝了两壶茶后，正准备去趟茅房的秦奋，便听到门外一亲兵喊道：“指挥使大人到”
话音刚落，就瞧见门口走进一个，头带五梁乌纱冠，腰缠金花犀角带，身披虎豹绯红袍，脚蹬玄色犀皂靴的人，想必这便是这位卫指挥使李大人了。
三人见此，赶紧站了起来，一脸恭敬的想着对方行礼道：“卑职崇明所千户赵有德百户秦奋拜见大人！”
“免礼赵有德，你这泥鳅一身胄甲，到此何事？难道那崇明所有战事？”来人径直走向了主位，一坐下便开始问道，说着这一些自己的猜测。
“大人，卑职今天来此可是大好事，是给你送钱来的！这位是横沙堡的百户秦奋，他帮人代卖了一些香皂，赚了些钱，这不，今天是过来送横沙堡这个月的税银的！”
“横沙堡百户秦奋？香皂？这事本官知道，家里都用着呢！既然如此，那就说说吧，一共多少，现在何处？”听闻是秦奋和香皂，李指挥使表示知道。
“一共八千两白银，按惯例，百户所和千户所，各抽总数的一成和两成，还有五千两，现在在门房处，由卑职的亲兵把守，就等待会儿入库！”
“嗯，知道了，赵有德你们去找卫镇抚李亮交接吧，本官和秦百户还有些话说！”打发走赵有德，李指挥使便对着秦奋说道。
“秦百户，咱们今天可是第一次见面，但你的那些光辉事迹，早就传到了本官的耳边！”
“大人谬赞了，卑职不敢当大人如此夸奖！”唉这句话咱们听着那么不对劲呢？管它呢，反正说话小心点没错，至少不会得罪人。
“呵呵，没事没事，你当得起！说不定以后本官还要靠你呢！”
靠，这话越来越不对劲了，难道是没送见面礼的缘故？想到这里，赶紧让人把他的那一套盔甲兵器送了进来，向着对方吹嘘着这套盔甲。
“大人，这套装备是大匠精心打造的，一起打造了十来套，可比我身上，还有刚刚那些亲兵们穿的好上不止一点，这不！今天趁着这个机会，便把它送了过来，也算是宝剑送英雄了！”
“啧啧啧这是个宝贝啊！”李指挥使，打从这套盔甲搬进来后，也不等秦奋说完，便对着它们上下其手，嘴里还不时发出一阵猥琐的声音，显然是对它们很满意。
其实李指挥使在进入偏厅开始，便被三人这盔甲吸引了，一看就是做工精良，质量上佳的神兵宝甲，当时就有直接抢过来的冲动，但考虑到吃像问题，便压下了这股邪火。
过了一阵子，等对方欣赏完了，表示收下过后，两人这才聊了起来，看来还真是因为这见面礼的问题，早知道就早点送了，害的自己还在想也没有得罪过他！
聊了一阵，秦奋也慢慢了解到，并不是因为见面礼的问题，而是秦奋和锦衣卫走的有些近，他担心自己是锦衣卫的人。
对于这个，咱们秦大官人坚决表示，自己不是锦衣卫的，只是香皂的部分生意都给了他们，这还是他们强行压下来的，对此很无奈芸芸
“好了，时候不早了，赵有德他们也应该办理好，本官猜测你还要去拜访其他几位大人，快去吧，至于锦衣卫的事，本官暂且相信你！”
“多谢大人理解，那卑职这就告辞！”看见对方都端茶送客了，秦奋也不想继续和他待，便出了门，找到赵有德，让他带着拜访其余几位上官，送装备送请帖等等
忙完这一切都快5点了，赵有德和孙录德两人，也没打算连夜赶路，脸上淫荡的笑容，拉着秦奋去驿站投宿至于要做什么嘛咳咳，有些不可描述！
………………………………
第七十四章：逛的不是窑子，是青楼
秦奋被两个一脸淫笑的人拉到了驿站，开了房换好一身普通的衣服，便一路带着一种男人都懂的笑容，来到一处名叫倚翠楼的高级会所！
倚翠楼，太仓县城有名的消金窟，来的路上，赵有德就说这里姑娘如何如何好，活儿好，水多，盘子正，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还有当家花魁那身段，那气质，那低柔婉转的声音，据说是老鸨从小培养的，虽然没有秦淮河那些闻名天下的名妓出名，但在这个小地方还是不错的！
这倚翠楼和以前的电视里看到的那些不一样，没有那种还没进门，就有龟公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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