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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神迷堕世(希伯来神话)-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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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
啊，原来路西是他的名字。
路西法还有疑虑，耶和华突然拉过他亲密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别忘了我们是出来度假的……走吧。”
“哦，你的梦中情人已经名草有主了。”阿蒙看着两个人亲昵的动作，悄悄在摩洛耳边说，“兄弟，节哀吧……”
“啧，那两个人看起来怪怪的，好像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威尔士皱着眉说，“不是普通人”。
摩洛伫立在原地，看着路西被那个银色头发的人拽上了车。
他的酒已经彻底醒了，只是一股巨大的失落与悲伤浸透了他，血液冻结似的不能流动。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喃喃地念叨着：“路西，你快乐就好……”
路西法透过车窗回看着摩洛，“那个人类……灵魂不完全，好像还有通灵的能力。”
耶和华装作毫不在意，“能通灵的人类不在少数啊，有那么多先知存在。”
“可惜，他的寿命只有30年，这对一个人类来说也短了点。”
耶和华金色的神瞳看着路西法，像要从他的身上找到蛛丝马迹，“你这么在意他？”
“我也不清楚，只不过是一个人类……”
路西法回过头来，但又忍不住再去看那个人类。
“路西，别为了一个人类影响心情，他们生命本就短暂，而我们的生命永无止境。他不过是昙花在你眼前倏然而过，忘了他吧，这对你有好处。”
耶和华侧身揽过他的肩膀，吻他。
从耶和华的吻中挣脱出来，“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既然我看到了这朵昙花，就送他点什么吧。”
“啪”，他打了个响指。这是魔神的礼物。
摩洛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很久都没有动弹。阳光把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今天他已经二十八岁了，但他确定自己已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街道一侧的大屏幕上闪烁着什么，他没有理会。
阿蒙和威尔士突然疯了一般向他说着什么，他也没有理会。
世界仿佛和他隔绝了，随着那辆消失在视野里的车和车上的人……
阿蒙从摩洛的衣兜里摸出一张彩票，把那小纸片展开在他眼前晃动着：“摩洛！摩洛！你看，你看！是头等奖！九千万欧元！！！”
“头等奖！！……九千万！！……”阿蒙和威尔士疯狂地摇动他，以为他一定因为这笔突来的财富高兴得晕了。
他终于流下了眼泪。
但他知道不是为了这些钱。
“抽烟、酗酒……”
“你怎么会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些都会要了你的命，你本能活得更快乐些……”
那些话仍在耳边，是无意中从心底流露出的温柔。
他们曾经的羁绊。
“你是富翁了！摩洛！”阿蒙和威尔士手舞足蹈，“你是富翁了，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怔忡地站着，他想要的东西已经离他而去了……
————————
“啊，你为什么流泪……”
是为了我么？
————————
两年后，澳洲的一座庄园里，摩洛手拿着画笔，站在一地狼藉的颜料中间。
两年间，他再没碰过烟和酒，也没碰过男人和女人。
他爱惜自己的身体，就像守着一个易碎的承诺。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创作上——一幅他画了几百遍却仍不满意的作品。
他追寻着梦中的痕迹，终于画出了他心中的他，可是总还是差了一点点。
总是差一点点，到底差在哪里？
他看着画中人绝美的脸，紫色的魔瞳，幸福的表情……
他凝视着，鬼使神差地，他在他的身后填上了三对黑色的羽翼……
对啊，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是天使，堕落的天使。魔界的王者。
——他是路西法。
他的路西。
他露出满意的微笑——
古老的时钟在身后敲响，已是午夜时分。
他三十岁了。却已经心脏衰竭，命悬一线，随时可能死去。
虽有大把的钱，却续不了命。所有的医生都无能为力。
时钟在响。
心脏正在抽痛，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灵魂和身体就要走到尽头了。
既然在某个时刻注定要死得虚弱难看，他想把握自己最后能把握住的。
——他要死在爱人的面前。
泰然在画前站定，他丢下画笔，那只握着画笔的手上此时正拿着从衣兜里掏出的枪，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路西……我爱你……”他展开温柔的笑。
痴痴地看着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扣动了扳机——
————————
魔界。
耶和华正与路西法并肩站在生命之树下。
落花缤纷，模糊了他们的视线。
忽然路西法瞳孔一缩，灵核隐隐作痛。
“怎么，不舒服么？”耶和华问。
卡利曼耶尔的灵魂彻底消失了，光明神轻松之余也难免有些唏嘘。
“有点。这真是奇怪。”路西法背靠着生命树，抚着心口虚望着这个时空。
这种痛……像是一个未了的心愿。
“从今往后，将是我陪你走到世界的尽头了。”耶和华将自己的手罩在路西法的手上，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爱人说，“直到永远。”
“当然是你，不然还有别人？”路西法笑着说。
耶和华的目光笼在爱人身上，“嗯，不再有别人。”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的神祗，只有我们。
————《此生的错过》完
………………………………
195 番外：魔王失踪
路西法嫁给撒旦叶七千年后的一天； 魔界正当联席会议召开之时。
眼看会议时间就要到了，但路西法和撒旦叶还都没有出席。
五位座上的魔王以及一系列座下领主你看我我看你； 眼中都是了然。
沙利叶不知好歹地嘀咕一声，“一定是昨晚做得过头了，我就看撒旦叶最近心事重重； 果真是欲求不满，竟然缠得魔皇连联席会议都迟到了； 过分！”
他用胳膊肘顶了顶身边座位的萨麦尔，“老萨，你得找机会说说撒旦叶啊； 魔皇都要被他带坏了，还记得上上次例会时魔皇走路都不太正常； 不带那么激烈的。”
萨麦尔还没知声，他右席的莫斯提马说话了，“最近倒没多少正事； 他们不来我们就边聊边等吧，都说婚姻是七千年之痒，难得他们结婚七千年了感情还那么好； 还能天天如胶似漆地粘一块，也是魔界的好榜样。”
“就是。”对面的利未安森也说； “反正每次都有自由话题时间； 今天我们就聊聊婚姻好了。”
莫斯提马白了利未安森一眼； “我们几个里面就萨麦尔和魔皇有家有室； 其他单身不说； 沙利叶还找不到对象呢，聊什么结婚？”
沙利叶不满，“什么叫找不到对象，我是不想找，因为我还暗恋着某人。”
“谁？”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他。
沙利叶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摸出个精致的镯子把玩起来，“暗恋怎么能告诉你们，猜着玩去吧。”
利未安森哼了一声，“还暗恋某人，就是恋物癖嘛……”
众人正猜测纷纷，路西法走进了会议厅。
魔王们停止了聒噪，齐刷刷地看表，遗憾地发现时间正好没有迟到，又齐刷刷地抬头仔细研究他走路的姿势，发觉今天魔皇陛下昂首阔步，步伐呈标准一字，状态再好不过了。
刚刚落座，路西法就发现了自己右手边撒旦叶的专属位置还空着，不明所以地问，“撒旦叶还没到还是有事出去了？”
众人惊惑地看着他：魔皇陛下，你老公的行踪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不好意思同时露面，就一前一后地出现，哼哼，这套路我们见多啦。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路西法也一脸迷茫，“怎么，撒旦叶还没来？”
萨麦尔看了看对面的空位，觉得事情不这么简单，其实撒旦叶一直也很准时的。
会议时间既到，路西法宣布，“撒旦叶大人可能临时有事忘了请假，我们先开始吧……”
会后，几位魔王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就撒旦叶的问题讨论起来。
沙利叶说：“老萨，话说我好久没看到撒旦叶了，以为他和魔皇粘一起呢，看起来不是啊。”
萨麦尔斩钉截铁地说，“我也很久没看到他，一直以为他在研究什么魔法，没想到联席会议也敢不来啊，等着家暴吧。”
卡麦尔正好经过，几人偷偷把卡麦尔叫住，“卡麦尔，你总在魔皇身边，最近魔皇和撒旦叶大人怎么了？”
卡麦尔看周围无人，透露说：“好久没看到撒旦叶了，两人可能闹意见了吧，反正撒旦叶失踪几个月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撒旦叶失踪了！
萨麦尔和沙利叶对视了一下，觉得魔皇和撒旦叶之间肯定出了什么事，看来七千年之痒就连模范夫妻也避免不了啊。
“我就说到这儿，还有任务呢。”卡麦尔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利未安森怪笑着拍了拍莫斯提马的肩膀，“兄弟，还淡定呢？撒旦叶失踪了。”
莫斯提马一脸无所谓，“怎么了？撒旦叶堂堂一个魔王，难道怕被绑了么，不用替他担心。”
利未安森温馨提醒，“我不担心撒旦叶，你的赌船……”
莫斯提马一拍脑门，“天啊，上次他放假赌瘾犯了，结果把我的几艘赌船洗劫一空啊啊啊，我回封地了，要是遇到马上通知魔皇把他抓回来。”
书房中，路西法正将一张纸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桌子摇晃了一下就要碎掉，奈何魔皇的力量又及时将它修复了。
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一段话，“吾爱，听闻第五层有寻花问柳之地，特去溜达一番，不用找我。”
时间是五个月之前。
路西法捏着纸条气得直磨牙，这个纸条被他随手夹在一堆文件里刚刚才看到，但撒旦叶已经走了五个月了。他竟敢去寻花问柳的地方溜达？寻花问柳的是什么地方？
卡麦尔奉命求见，路西法压下怒气问，“找到撒旦叶了吗？”
卡麦尔摇摇头，“我的手下把第五层所有红灯区都翻遍了，没有找到他。”
“哼，量他也不敢！”路西法握紧的拳慢慢松开，又突然紧握，“如果他出去找别人，我一定撕碎他然后丢到生命之树里回炉重造！”
卡麦尔浑身一抖，“陛下，恕属下失职，我看撒旦叶还得你亲自去找，你不是研究出了那个吗？ ”
魔皇：“那个？哪个？”
卡麦尔没想到路西法也有健忘的时候，只好提示他，“黄金罗盘。现在正是试一试的时候了。”
“对呀。”路西法如梦初醒。
当初耶和华改造了他的通关水晶，使其可以轻易进入魔界的结界，他以此为启发，也改造了耶和华留下的黄金罗盘，只是撒旦叶的灵魂已完全，能不能找到他还不能确定。”
不过既然卡麦尔的手下找不到撒旦叶的踪迹，不妨他亲自试一试顺便测试下黄金罗盘好了。
说干就干，路西法改了装扮后就手握黄金罗盘，专注地想着撒旦叶，黑光一闪，他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跟随着罗盘的指引，他来到了第五层的小镇潘多拉。
潘多拉人口不多，居民们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只是兀自在做手中的事情。由于跨越了魔界数层地域，所以黄金罗盘的指示并不精确。
路西法再次拿出罗盘，看到罗盘上的魔法指针正指着南方。
他裹紧披风，毫不犹豫地向南走。
与此同时，一座木制小房子里，撒旦叶正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注视着窗外发呆。
这个小木屋比较简单朴素，装饰得非常简单，也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和一架钢琴以及一个画架，看起来就是个临时的住所。
撒旦叶无心创作，将手中的画笔一丢，长叹了一声，“唉……”
“上父，你这是怎么了？唉声叹气的，不像你的作风啊。”
玛门踱到他面前，替他拾起画笔摆在桌上，“你已经在这里藏了五个月了，今天的联席会议不出席也就罢了，还不让人替你请假，你是准备和父亲对着干吗？”
“唉，别提了。”撒旦叶一手捂着脸说，“你不知道你老爸最近……”
“最近怎么了？”
发觉上父似有难言之隐，玛门觉得自己有责任追问下去。
为了两个双胞胎弟弟，为了家庭的和谐，他的使命感忽然暴涨。
“还有你搞不定的我爸吗？”
“这话说得没错，但凡事都有例外……”撒旦叶自信满满地说完就蔫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老爸提出要禁欲一年……”
玛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来就是禁个欲。也用不着藏起来嘛。
在心里把撒旦叶鄙视了一下，玛门乖乖地说，“这个嘛……一定是你的要求太过分了。”
撒旦叶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这还不是因为我爱他宠他吗？何况你爸很享受呢。”
“哦哦。”玛门支支吾吾地脸红，“你们感情好。”
“是啊，所以我就说，‘好吧，路西，既然你想尝试禁欲，那么我们就一起尝试一下。其实短期的禁欲也有很多好处，比如可以让我们的精力更充沛，还可以让下次更激烈些……’于是我们就开始了禁欲期。”
玛门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但是你把持不住是不是？”
“唉，是啊，虽然我最近很努力地工作想要摒去杂念，但是总要时不时与他见面，禁欲是个苦差事啊。”顿了顿，撒旦叶才又接着说，“所以我就和你爸商量着早点结束禁欲期好了，凡事一点一点来，先从一个月开始。但是他残忍地拒绝了我，让我再多坚持几个月。”
“让我一个正常的男人再坚持几个月这正常吗？正好你爸又一千年没有休假了，我就想骗他出来休个假再顺便骗个色，所以就留了个纸条告诉他我要去外面寻花问柳找快活去了。以我的推算，你爸看了纸条一定会紧张的，最起码也要生气一下表示对我的在乎吧？结果五个月过去了，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老公失踪了五个月他竟然都没发现，他已经不爱我了吗？”
撒旦叶一口气说完，往沙发上颓然一倒，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名为伤心的忧郁。
玛门于心不忍只好安慰他，“说不定是老爸找不到你呀，我刚听说卡麦尔已经把第五层的红灯区都端了，但你躲在这么难找的地方……”
“真的？”
撒旦叶看起来好过了点，但马上又萎靡了，“不，你爸应该可以找到我的，因为我知道他在偷偷研制黄金罗盘的升级版，我还暗中贡献了鲜血才让它可以正常发挥功效的啊……这么好用的东西不用，他就把我辛苦建设的红灯区端了……那也是我的心血啊。”
玛门劝道，“上父，算了，你还是回去吧。也许那黄金罗盘没用处。”
“不行，回去一定没有好结果。黄金罗盘我测试过很可靠的，还是在这儿等着好了。”
撒旦叶把玛门拉到身前说，“好儿子，现在就你知道我的确切位置，最近就继续拜托你帮我打听外面的情况了。”
玛门撇了撇嘴，为难地说，“我这么掩护你，被老爸知道了免不了也是一顿板子，这么有风险的事总得给点激励是吧？”
撒旦叶早就猜到了玛门的心思，黑眸一亮，“既然让你跑腿就不会让你白干的。”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并排放着两颗红色的圆圆的小石头。
玛门见到小石头的表面流光溢彩，以为是什么没见过的宝石，顿时眼睛放光不淡定了，“上父，这是什么东西呀？”
“这是果实。”撒旦叶说。
“原来只是果实。看着挺好看的。”玛门明显有些失望，他不是什么植物学者，只喜欢宝石，对种子没兴趣。
撒旦叶拿出一颗神秘兮兮地说，“这可不是普通的果实，这是嗜血森林的种子再经过我七千年刻苦改良后的稀有品种，目前只有两颗，距离大规模量产还远呢。”
听了介绍，玛门对上父立刻崇敬起来。
撒旦叶虽然失去了神格和一部分力量，但他毕竟是魔界的创造者，对这个世界的方方面面有很深入的理解，甚至在魔法创造上都无人能出其右，这方面他父亲路西法也是要逊色不少的。
“那这个稀有品种有什么用呢？”玛门好奇地问，“不会只是稀有吧？”
“当然不会。”撒旦叶把两颗种子托在玛门面前，黑眸子里暗藏着狡黠，似乎有摄人心魂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地听下去。
“嗜血森林的树木有催情的作用，它的枝杈更在情人之间有很多妙用，多少年来无数商人想要获得活着的树木，但都没有做到。不过这个小种子可以完成一切。”
听了撒旦叶的话，玛门已经会意。他一边脸红一边听着，反正这几乎成了他和撒旦叶相处时的常态，没啥难为情的了。
撒旦叶拿出一颗种子交给玛门，“你只要把你的灵力注入进去，然后想象你的爱人，这样这种子就会认定了你，当你面对你的爱人并且需要它发挥作用时时，只要再次注入魔力把它扔在地上，一切就可如你所愿了。”
玛门小心地把种子握在手里，“上父，听起来好像满有意思的哈。”
撒旦叶邪笑一声，“当然，这两颗也是特别加强的品种，即使嗜血森林的树木根本不敢碰你爸一根毫毛，但它是不会畏惧的。所以嘛为了你爸的安全，还是不要量产了。”
玛门有些心动，“上父，我这就回去试试，至于收集消息的事就包我身上啦。”
玛门刚乐颠颠地收起种子，二人就同时发觉木屋周围的嗜血森林正发生异变，树木的枝条和根系在空中扭动着，不多时原本看起来错综复杂的森林已经变得通透多了。
撒旦叶双手扶着沙发，目光炯炯地淫*笑一声道，“哼哼，猎物终于送上门了，竟然让我苦等了五个月。看我这次绑了他！”他对玛门说，“你爸来了，赶快回避，能走多远走多远。”
感觉到空气中不详的气压，玛门也不想久留，打开传送空间就溜了。
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和头发，撒旦叶大踏步地走到小木屋外，面对经历异变后的森林。
变异后的树木已经排列得整齐了许多，看起来和一般的树林没什么两样，只是依旧光线暗淡。路西法自树木中款款走来，倒觉得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撒旦叶一看这光就知道不好，路西正在气头上。
“撒旦叶！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里！”路西法看了看小木屋，手指微微一颤，黑暗元素形成的闪电就已在手中成型了，“宫殿住够了想换一下口味吗？你把事务交给了副手，自己躲在这里清闲！”
“等等，路西，先别生气。”撒旦叶大手一挥，理直气壮地说，“这次错不在我，我已经向你请过假了。”
“哼，就留个纸条？说你去寻花问柳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魔皇。
撒旦叶走到路西法身前，摘下他的兜帽，仔细地看了看这张久违的脸才伤心地说，“寻花问柳我哪敢，不过是想让你多注意注意我罢了，自从你想要禁欲就成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结果五个月了你才想起来生我的气吗？”
听了撒旦叶的陈述，路西法觉得也是自己错怪了他，那纸条就被他夹在文件里没有看到……结果五个月里他也没去找他。
“其实我是想把政务集中处理一下然后和你休个长假。”
路西法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身上的光芒也不见了。
休假？
撒旦叶觉得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他蹭到路西法身边，一把搂住他柔韧的腰身，“休假是好事，但是和禁欲有什么关系？亲爱的我被折磨得好苦啊，如果不是我失踪了，你说你会不会一年都无视我？”
“禁欲可以提高工作效率，以免我时不时会想那些……”路西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有时我见到你难免就会想……所以……”
撒旦叶心花怒放地说，“这么说你还是想要的……”
路西法严肃道，“禁欲期还没结束呢！”
“都禁了六个月了，可以了。我们做吧……”撒旦叶嘴上请示，但已经准备开始行动了。
“不行，还有六个月呢！”
撒旦叶无奈，只好让步，“好吧好吧，让我就这么抱一会儿总行吧？我什么也不做。”
“说好了什么也不做？”
“嗯。”魔王双臂环着路西法的腰，乖乖地一动不动。
两具身体亲密地靠在一块儿，感受着对方的气味和呼吸间细微的起伏。彼此最真实的存在。
过了片刻，撒旦叶在路西法耳边悄声说：“路西，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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