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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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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大堆的玩具; 都彭打量着小短刀的刘海。有一边长得挡住了小半张脸; 看着十分别扭,于是带他走进了一家理发店。五虎退开始时并不知道理发店是做什么的; 等知道了; 他已经洗完了头发,被安排坐在镜子前。
他的审神者告诉理发师; “发型不用变,不过要把右边剪短点,不要挡眼睛。”
小短刀有点不安; 羞涩的个性让他不想失去遮挡眼睛的刘海。不过考虑到审神者并没有征求他的意见; 所以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可怜地、像只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 小声叫了一声; “主、主人……”
一向独断专行的主人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告诉过理发师该怎么做之后,挑了一本杂志坐到一边沙发上看书去了。倒是站在一边的理发师在一分钟后,突然抖了一下,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听错,有个一看就未成年的小男孩,在叫一个男人――“主人”?!
他悄悄看了看都彭,虽然是个很年轻、也很好看的男人,但是……莫名地感觉是个危险人物。他又打了个寒战,然后在给小短刀理发的过程中,找机会报了警。
剪完刘海,理发师又磨蹭了一小会,警察就到了,把疑似变态的都彭叫到了一边去盘问。审神者态度良好,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交代了自己的姓名、年龄、性别、住址。但他没法,或者说并不想解释小短刀是谁。
更糟糕的是,在察觉到都彭这边的情况后,小短刀还飞快地冲了过来。都彭没有同意他带本体,所以小短刀没有拔刀,也只能戒备地试图挡在审神者前面,对警察叔叔弱气地说,“你们是谁……请不、不要伤害我的主人。”
于是在都彭的配合下,他们两个自然被带回了警局。
不过还没等到两人被隔离问话,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已经匆匆赶到,带走了惹事的审神者和小短刀,短暂地批评教育了都彭,让他下次注意这个问题,仔细阅读时之政府统一配发的审神者注意事项和职业指南,然后又急匆匆地走掉了。
五虎退有做错事的沮丧,不过却不怎么害怕――因为都彭是个连杀掉审神者同僚都毫无心理负担的人类,应该不至于为这种事生气。事实也是如此。在他郑重向审神者道歉时,都彭在回答“没事”时甚至笑了一下,仿佛是觉得这件误会十分有趣。
当天晚上,他们没再提到过死去的那个审神者。不熟悉现代人类社会、没少杀人、上战场是家常便饭的小短刀,并不能充分认识到杀死一个审神者的后续麻烦。他只是在睡前,又不放心地照了一下镜子。
新的造型让他显得开朗了许多,不过脸上的小雀斑似乎有点太明显了。身上还是没什么变化,于是小短刀就真的放下心,然后睡了个好觉。
没想到第二天吃完饭,都彭却郑重地说:“退酱,答应我一件事。”
“好的。”小短刀点点头,以为自己能帮审神者做事,所以很开心。
审神者却说:“今后,不管是谁问你,都不要承认是你杀了你的前主人,除非我同意了才能说出真相,知道吗?”
五虎退突然紧张起来。按照经验,既然主人这样说了,那么就肯定有人会来问他。小短刀皱起眉,犹豫地点了点头。他很想问谁会来问,会不会给审神者添麻烦,但在他发问前,有人按响了门铃。审神者拍了拍他的脑袋,起身去开门。
五虎退跟着来到门口,发现审神者正在跟时之政府的特派员说话。小老虎们从阳台的窗帘后探头探脑,五虎退连忙对它们挥手,让它们躲起来。虽然他到现在也没问过,主人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他的老虎复活,不过出于直觉,他不想让别人发现主人的能力。
他听到特派员说,“……打扰了,请跟我们走一趟。”
而都彭说,“好的,等我穿个外套。”
五虎退突然明白了自己刚才的疑问,会问他“是不是杀了自己的前主人”,这些人已经来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淋了一头冰水,冷得牙齿打颤,眼泪也突然冒了出来。所以当都彭把时之政府的特派员让进屋,刚刚那个吃饭时还开开心心的小短刀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脸色苍白、眼含泪水、浑身发抖的小可怜。
他想,小孩子就是这样。你不能提前告诉他们你的计划。比如回来会送他老虎,比如要带他去杀人,比如现在要去捞好处。因为他一旦提前知道了计划,他们很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会哭,会太期待或者太害怕,东想西想,而且会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又一次来到时之政府,审神者和小短刀被隔离开进行了问询。时之政府显然不打算告诉普通审神者真相,他们对都彭说,就在昨天,有一位领走了与五虎退同一个本丸其他刀剑的审神者,又被刀剑刺伤了。同一个本丸锻造的刀剑,竟然出现两例伤害人类的事件,这着实少见――毕竟,刀剑的天性是喜爱和服从人类。
所以政府合理怀疑,这座本丸的其他刀剑,也具有一定危险性,所以才会把都彭叫过来谈话了解情况,细致地询问与他们相处的情况。在昨天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同时,如果知道此事后都彭想要退还五虎退,他们也非常理解,并且愿意给予适当的补偿。甚至为此已经制定了几种补偿的方案,比如一笔不少的小判,或是锻刀的资源,或者从五把初始刀里选择两把?
都彭表示他对五虎退很满意,不需要退换。配合地讲了昨天发生的、所有能讲的事:他带着老虎们去宠物店清洗,让小短刀洗澡吃饭午睡,出去吃饭逛商场剪头发,顺便去了一趟警局,他们一直在一起,除了上午他去宠物店时让小短刀自己在家洗澡,刀剑付丧神没有独处过……除了太胆小爱哭,五虎退并没有其他特别的表现。
都彭一边随口说着,一边在心里琢磨小短刀那边的表现。五虎退就像审神者预料得那样,面对这种情况,他非常、非常地害怕。
虽然时之政府也没有告诉刀剑们真话,但五虎退当然知道,所谓其他刀剑刺伤了新的审神者,那有很大可能不是真的。在他的本丸里,那些努力活下来的同伴们都很擅长忍耐,而且很少会有软肋。
据说被允许带走他们的审神者,都是碎刀和刀解率很低的好人,或者像他的主人这样的新手。所以,五虎退很难想象会有什么情况,让他们选择在第一天就不再忍耐,直接出手,而且一次成功。嗯……除了他自己遇到的这种情况……
况且,如果真的又有刀剑刺伤了主人,又为什么要问他昨天都做了什么呢?五虎退想,他们肯定是已经发现那个人死了,却不知道是谁做的。因为主人是直接打开了一个时空通道,从家里直接走进病房去的,没人看到过他们。
昨天,那个人大喊大叫,却没人过来,主人也说过“他跑不掉”,并不急着离开,还带走了尸体。他的主人非常自信,显然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就像他可以自己打开时空通道,就像他可以抓鬼,还能复活他的老虎们。
小短刀给自己打气:主人既然说了让他不要担心牵连别人,他就应该相信他。
不过是因为死去的前主人除了自己的刀剑外也没有别的仇人,所以他们才会是怀疑的对象,被带到这里问话。时之政府抓不到他,他只要按照主人说的,决不能承认就可以了。
小短刀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却不信任自己说谎的能力――他该说什么?主人并没有和他对过口供,如果他编造了蹩脚的谎言,会不会跟主人说的不一样,反而弄巧成拙?
五虎退决定完全不要开口。如果真的出了事,反正那个人也是自己杀掉的,跟主人并没有任何关系。他没必要太害怕,因为昨天,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杀掉那个人,他不能让他现在的主人动手,那是他的仇人,是他自己怀着恨意无法原谅和释怀,所以如果有惩罚,也应该由他来背负。
于是,小短刀紧紧攥住双手,无声地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抿着嘴拒绝开口回答任何问题。他之所以会哭,甚至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而是想到昨天主人夸了他好几次,说他做得很好,变得更加坚韧和锋利了,所以有点自豪和感动。
来吧,就算你们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牵连到主人的!小短刀睁大琥珀色的眼睛,用自以为坚定和凶狠的目光瞪视着时之政府工作人员,超凶的……可惜在时之政府工作人员眼中,还是完全没有威慑力。
不过他的表现太特别,不愿意交代自己做了什么,而且还对政府工作人员怀有敌意,于是工作人员按铃叫来其他同事,示意他们重点关注这一组审神者的证言。
庞大的政府机构快速运转起来,逐一验证了都彭所说的行程。审神者掏了掏兜,提供了几张昨天的购物票,街边和店内的监控也录下了他们的身影。
这让时之政府工作人员感到迷茫,不懂五虎退反常的原因。他们没想过是这个一直哭唧唧胆小到不行的小家伙杀掉了自己的前任审神者。只是觉得,原本刺伤审神者的暗堕刀既然是一期一振,那个天性专注于保护弟弟们的太刀,那么他也许会找机会去查看自己这个唯一幸存的弟弟过得如何。
而五虎退的沉默和抵抗也就得到了解释,他在保护自己的哥哥。但反馈的情况却好像不是这样……不过这振短刀还是需要注意的,如果一直查不出真相,他也许就是下一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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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譬如朝露(4)
新章节暂时出走; 请耐心等待; 稍后刷新阅读。 他想把羞辱他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 在将来反复回味; 找出他的弱点; 在将来把这些经验转化成折磨他的经验……这些审神者的思路无外如是。单纯的痛苦没法让习惯受伤的刀剑付丧神折服,就用这种手段践踏他们的尊严。
烛台切光忠咬紧了牙,在心里暗自发誓; 一会绝不会给他任何想要的反应。
但当视力被掠夺之后; 其他的感官不受控制地更加灵敏起来。烛台切光忠听到审神者正在窸窸窣窣地整理着他那箱子所谓的“工具”。尽管他一点都不想去思考那都是些什么东西; 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勾勒和推理出画面。
瓶瓶罐罐被摆在桌面、柔软的布料在摩擦、条形的木质工具被搁置……
烛台切光忠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怕的猜测; 又仿佛什么都没想。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如果当初没有响应过审神者的呼唤; 一直在本体中沉睡,烛台切光忠从来只是一振锋利的刀剑; 所有的意义仅限于被人类握在手中; 斩断主人面前的所有阻碍就好了。
如果他从没拥有过能够感受和思考的意识就好了。
人类的审神者磨磨蹭蹭; 精心准备,显然是打算给他带来一次难忘的经历。烛台切光忠听到都彭终于收拾妥当,走到他的身边。
审神者的视线再次在他身上巡回,太刀青年忍不住屏住呼吸。审神者伸出手,太刀付丧神的身体颤抖起来; 等待着那双手落在他的身上。但……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想象的那样进展下去; 审神者拿走了他的本体。
真是小心得可怕。烛台切光忠嘲讽地想; 他看起来还不够无害和顺从吗?
审神者的脚步声再次远去,那有若实质的视线也一并消失。他听到自己的本体被抽出刀鞘的声音,被彻底拆卸的声音。太刀付丧神不耐烦起来,他希望都彭可以不要再慢吞吞地拖延下去,赶快结束这一切。
他有心想要去看一看这个人类在玩什么花样,却因为被蒙住了眼睛无法如愿。都彭没有再到他身边来,他回到了桌边摆弄他的本体。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烛台切光忠感觉到了审神者的灵力。
这个人类的灵力精纯、酣正、浓郁——假如灵力的属性能够作为判断人善恶的标准,审神者都彭一定是个内心温柔善良的好人。
凭着和本体存在的联系,烛台切光忠能感受到审神者开始为他的本体保养。输入灵力,用打粉棒不急不缓地敲击……这体验十分的陌生,在过去的记忆中十分罕见,不过与山姥切国广的震惊和茫然不同,烛台切光忠不至于分辨不出这是什么。
做好了迎接痛苦的准备,却受到了这样的款待,烛台切光忠在几分钟后才迟疑而迷茫地反应过来。他侧过头,忘记了自己还带着眼罩,准确地侧头转向了审神者所在之处。他张了张嘴,想要问“你在做什么”或是“为什么要做这个”,但在他问出口前,都彭已经先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感觉怎么样?”
烛台切光忠的脸嘭地一下热起来。他想到不久前审神者说过的话——“我问你问题的时候,不要隐瞒自己的感受。”虽然还搞不懂状况,但他还是立即明白了现在应该给予回答,虽然本能地羞愧起来,他还是低声说,“很、很好……”
都彭要求道:“具体一点,形象一点。”
太刀付丧神配合地放弃了思索自己的现状。他现在被审神者的灵力包围着,有一种喝醉了的微醺,晕乎乎地说:“好……像是泡在热水里……被水浪冲刷,又……像喝多了……”
他带着眼罩,所以看不到都彭的动作。审神者为了自己的乐趣着想,也从惩罚太刀付丧神的角度考虑,打算让烛台切光忠一直忐忑,直到真相解开的最后一秒——当然了,闭上眼睛也很有利于集中注意力。
如果烛台切光忠能够看到,他肯定能早一步猜到都彭只是想要保养刀具。跟太刀付丧神丰富的脑补不同,现实枯燥无味,都彭只是摆出了打粉棒、丁子油、刀针、竹签等等一目了然的工具,顺便铺开自己的本子,准备好记录用的钢笔。
在听到烛台切光忠的回答后,他放下手中的太刀,将自己此时的灵力值设定为标准,记下烛台切光忠的感受。然后,审神者重新拿起太刀,缓缓增强输出的灵力。
随着灵力值的改变,烛台切光忠对本体的感受更加清晰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审神者握在手里。那双手沉稳有力,手心干燥温暖。熏熏然,陶陶然,全身上下都仿佛被打粉棒力度适中地敲击着。
都彭平淡温柔地话音好像就在耳边,又好像在千里之外。他继续提出了刚才的问题,“现在呢,感觉如何?”
烛台切光忠不想开口。此时,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而且开口说话的话,也很难保持嗓音跟平时一样。但理智告诉他,最好别让都彭再开口催促,于是他悄悄地克制着呼吸,尽量降低声音深呼吸了一次,希望审神者没有注意到……
这才回答道:“很……很舒服……”
都彭又追问道:“是舒服对吧?会不会觉得哪里疼?”
“不……”太刀付丧神没意识到自己的回答,像是一声叹息,拖着长长的尾调,在最后越来越轻。
审神者不厌其烦地问:“那么是什么样舒服的感觉,我敲击这里的话,你是否能感受到身体具体的哪一部分有对应的触觉呢?”
烛台切光忠无法抑制地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否认道:“没……没有对应的部分,是……是一种整体上的感觉。”
他终于感到稍稍清醒,因为都彭再次放下手里的工具,将刚才的灵力值当做第一个发生变化的临界阈值,清晰地记录下来。
接下来,灵力又提升了一个浓度。墨蓝色短发的付丧神不安地挪动自己的身体。问话时,审神者暂停了养护动作,而感受到他重新开始的时候,烛台切情不自禁地侧过身,蜷缩起身体。
审神者触碰本体的感受,已经超过了直接接触他的身体。所以这一次不等都彭提问,烛台切光忠已经忍不住开口说:“主公大人……请停一下!”
都彭无视了他的请求,第三次平和地发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付丧神不由自主地拽紧了床单。他终于再次察觉到了危险,感受到了都彭给予他并不是一次单纯的款待,而是裹着糖衣的陷阱。他竭力忍耐,假装自己还能语气平稳地说。“不要再继续了……这太……啊……停下!”
审神者低笑起来,提醒道:“还记得吗,烛台切?退和山姥切就在隔壁,不要这么大声,忍着点,不要打扰到他们。”
审神者的灵力像一滴浓稠的树脂,而烛台切光忠觉得自己像是“啪”的一声被树脂砸中,裹着其中无法挣脱的飞虫。审神者似乎能将自己的灵力无限压缩和增强,现在,烛台切已经完全不会觉得自己像是在浸泡温水或者酒醉微醺了。
他好像被一团火包围,又像是有人把他扔回锻刀炉。
——刀解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付丧神无法呼吸,无力思考,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考虑尊严或者脸面。他不知道,在都彭记录下第三阶段阈值的时候,他正在发出怎样的哭泣和求饶声:“不要”“请原谅”“救救我”,或者大量无意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内涵的呓语。
在挣扎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后,灵力终于稍稍减弱了。审神者第四次问:“刚才有什么感觉,有哪里疼吗?”
烛台切光忠花了几分钟时间,才重新找回自己的意识。他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抽泣,然后……思维缓缓重启,他慢慢明白那个发出低哑啜泣声的人,正是他自己。五虎退好像是在门外担忧地问:“烛台切先生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要不要去找主人帮忙?”
山姥切国广低声安慰他,“没事……主公就在他房间里,我们去别的地方打扫吧。”
烛台切光忠紧张地咬住自己黑色的手套,努力压抑住哭腔。虽然可能已经完了,但还是希望不要再被同伴听到自己正在哭泣。直到此时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罩已经被泪水打湿了。身体在不停地起。伏,肌肉紧绷到抽。搐,而都彭还在催促说,“烛台切,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说,你还想再体验一回才能准确地描述出来?”
太刀青年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不知道五虎退和山姥切国广是什么时候被他引过来的,却知道他们肯定还没有走远。他慌乱地说:“没、没有哪里疼……”
审神者穷追不舍,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哭?”
“我……”烛台切光忠难堪地回答,“刚才有点……太、太刺激了。”
“哦,跟我想的一样。”都彭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轻快。他再次暂停了自己的动作,钢笔滑过纸张,发出沙沙的书写声——显然,就跟烛台切光忠开始预想的一样,看到刀剑付丧神失控,感受到他的恐惧,听到他的哭泣,这一切都让他心情愉快。
烛台切光忠却已经不记得自己在一切开始之前的决心,他抓住这个短暂的间隙,再次哀求道:“主公大人,请宽恕我……不要再继续了……”
几分钟之后,烛台切光忠感觉到那个可怕的人类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太刀付丧神早已不复不久前的勇气,惊慌失措地向后躲闪。他感觉到审神者伸出手,又一次拽开了他的眼罩。
突然涌到眼前的光芒,一下刺痛了他的眼睛。太刀付丧神抬起手,遮住流泪的眼睛。他难堪地侧过头,从手指的缝隙里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审神者,非常想要缩进被子里去,就像山姥切国广一样将自己整个隐藏起来。但他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在这座本丸里,即便是山姥切国广本人,都没有得到过这样做的特权。
烛台切光忠从不惧怕痛苦,无论是轻伤、中伤、还是重伤。在战场上,只要是主君命令前进,即便明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碎刀的结局,绝大部分刀剑都会服从命令,贯彻主命。他也不怕审神者施加于身体上的折磨,也可以硬抗下审神者从精神方面的凌。辱。
可是微妙的是,都彭用一种强硬到可怕的方式,让烛台切光忠认识到,他对新任审神者产生了什么样的误解。他对山姥切国广做过什么?——现在已经再清楚不过了。都彭让他亲身体验到那振打刀为什么会说“放我下来”和“不要”。类似的话,他刚才一定也曾哭着说过无数遍了。
烛台切光忠无法理顺现在的情况,他甚至说不清审神者是否对他存在恶意……
毕竟,审神者不久前的言行,显然是已经察觉到他的误解,他明摆着在故意误导他,引导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而且,他都已经如此狼狈失态,彻底毫无形象可言,这位审神者仍然在视若无睹地继续自己的工作。
可是,如果让他去告诉其他刀剑付丧神,烛台切光忠是因为自己的主公消耗了庞大的灵力,仔细而认真地,用最好的打粉和丁子油,为自己做了一次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的无伤保养。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舒适到难以承受……所以怀疑这是自己的主公对自己存在着恶意,想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和难忘的惩罚……
哈!不需要其他不了解情况的刀剑付丧神评判——他自己听到,都会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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