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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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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点突兀的举措并没有引起都彭过多的联想。他喜悦地吸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礼物,早就想送给虎崽们的小鱼干。没办法,不管过去多少年,他就是这么始终如一地喜欢着毛绒绒的小动物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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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茶话会(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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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彭等了一会,见他真的没法应对; 不由又是一阵好笑。他原以为能跟烛台切你来我往地切磋几个回合的,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外强中干的低等级新手。于是,审神者好心地抛出话题。他说:“对了; 其实还有件事。”
烛台切马上问:“什、什么?”
都彭微笑着抛出诱饵说:“本来; 这件事是想要拜托退酱帮忙的。因为你太忙了; 找你的话; 做完后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力气去万屋采购,晚上还要做晚饭。”
太刀付丧神听到五虎退的名字,马上打起精神。他的勇气重新涌现出来,坚定地说:“主公大人,交给我吧!我一定能坚持。”
都彭以退为进,假装勉为其难地犹豫道:“可是……退酱答应过我,从今以后都对我坦诚相待; 不会对我说谎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他说过?”
烛台切犹豫着点了点头; 说:“刚才确实听到退这样说……”他不知道审神者是否介意刀剑们私下讨论自己; 但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选择说了真话。
都彭满意地继续说:“所以; 如果要我不去找他; 而是拜托你――烛台切; 你也得对我诚实点才行。当我问你问题的时候; 不可以隐瞒自己的感受; 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现在就要告诉我,让我还是去找退酱帮忙。”
“不!我能做到!”听到审神者故意地、反复地提到五虎退,烛台切光忠已经无法冷静,也没办法斟酌审神者提出这个要求的用意,急切地满口答应下来。
都彭满意地点点头。他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这个付丧神苍白的脸颊,觉得就这样到此为止,还是意犹未尽。于是,他又做出一副突然想到什么的表情,补充说:“对了,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就到你的房间里去做吧。毕竟,我今天已经换过一次被褥了,可一点都不想再换第二次。”
嗯?!太刀付丧神无声地做出了受到惊吓的表情,他挺直脊背,紧张又抗拒地说,“主、主公大人,可是……我的房间和五虎退、山姥切挨得太近了。”
都彭因为他这个可爱的回答低笑起来,给他一个“虽然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样”的眼神,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你自己忍着点,不要发出声音,就不会打扰到他们。”
烛台切光忠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嘴唇上的血色却退得一干二净。他一脸绝望地试图再为自己争取一下宽恕,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不会弄脏您的被褥的。我洗过澡了,等您做完,我、我会把床单和被罩都拿去洗干净……”
都彭故意犹豫了一下。然后,他注视着烛台切期待着被放过的眼神,笑着说:“要不,我还是去找退酱帮忙吧。”
太刀付丧神一下又攥紧了拳头。他的指甲被黑色的手套包裹着,并没有像山姥切一样刺破自己的手掌。不过……视觉效果却莫名地更加让人脸红。他艰难地吞咽口水,放弃了挣扎,低沉地说:“我明白了……请不要去找退。我会听话的。”
都彭又笑出了声。他现在能够完全地、彻底地听懂烛台切光忠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及它们潜藏的深意。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却都没有什么深层次的涵义。他当然不打算对烛台切光忠做什么。如果他真的想做,干嘛不从那些怀着真挚的情感,会对他所做的一点一滴都满怀感恩的追求者中挑选呢?
他没有用假话吓唬烛台切。本来想要找五虎退实验一下手入的灵力需求量,搜集刀剑们的感受和灵力指数的相关数据。不过那是担心他弄疼了山姥切时,才确定的人选。既然搞清楚了山姥切没有不舒服,那所有的刀剑数据,都彭就都打算搜集到手,最好弄清楚刀剑的生存值与灵力承受量之间是否存在正向关系。
坦诚自己的感受,是他能够搜集到准确数据的关键。而从山姥切的反应来看,烛台切最好在这个实验开始时就找个地方躺下,以免摔倒或者坐不住。而烛台切光忠如果躺在他的被褥上,不管他有没有洗澡,都彭都无法忍受不换床单和被罩。
何况从山姥切国广的反应来看,烛台切光忠很可能会大量出汗。噫,这已经不是换洗床单和被罩能够解决的问题了!所以,太刀付丧神果然还是躺在自己的被褥里比较好。
最后,因为他会反复试验,奢望烛台切光忠能够去万屋或者做晚饭确实有些残忍。都彭已经决定,等做完试验,还是有他带着五虎退和山姥切共同去采购和准备晚饭好了。审神者对自己的安排非常满意,感觉自己真是个特别体贴的主人。
至于烛台切光忠误会了什么?――只能怪自己多心喽。
在他的笑声里,深色头发的付丧神越发紧张。透过他没系好扣子的衬衫,能够看到他的肌肉线条已经因为紧张得用力而清晰起来,像是一只蓄势待发、下意识想要攻击的猛兽。但这个攻击力很强的猛兽,现在却不得不收起爪子,即使恐惧,也不能逃走,不能反击。
都彭感到很愉快,心里升起对烛台切的怜爱之情。于是,他忍不住再次给烛台切光忠补了一刀,他说:“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把被褥铺好,我要准备一下等会要用的工具。”
因为审神者用重音刻意强调了“工具”这个词,成功地让太刀付丧神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虽然可能不用都彭刻意强调,烛台切光忠也能自己找出话里的重点)。可以看出,他这次真的是竭尽全力才保持了自己平静的表现。他弯下腰,对着审神者行礼告退,然后看似从容,实则惊慌失措地站起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审神者的房间。
都彭看着他关好门落荒而逃,沉默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又低声笑起来。这一次,他越笑越大,肩膀微微抖动,开始时还努力用拳头掩住自己的嘴,到最后,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哈哈哈哈,这简直……他想起自己不久前才被山姥切国广逗得发笑,不由发自内心地感慨:应聘来做审神者,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因为,这可真是一份有趣的工作啊。
烛台切光忠走得飞快,就像二楼的那个人类审神者是个能够喷火的怪兽,慢一点会就把他整个吞入腹中。当他走到一楼拐角的时候,隐隐听到了都彭慢半拍响起的笑声。这笑声让太刀青年浑身发冷。
他明白,自己终于成功了。他应该高兴才对。这正是他希望去做的,正确的事。
本来,审神者是打算去找五虎退的……而他在这座本丸里最成熟,生存值最高的刀剑,对审神者也完全没有期待。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胃部被人用拳头紧紧握住,用力地拉拽着。他紧张得想吐,但又觉得有什么哽在嗓子里,完全吐不出来。
付丧神平稳地走过走廊,路过厨房,来到自己的房间。他原本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隔壁的山姥切看到他的脸色,眼里马上浮现出关切的神情。烛台切知道,山姥切国广虽然没有问出口,但一定很担心他。
他勉强自己像平时一样,潇洒地挥挥手说:“我没事。”然后飞快地闪进了房间。
他从壁橱里抱出被子,在房屋中间的地上铺好。保证它们既不靠近门窗,也不靠近隔壁住着其他刀剑的那面墙。虽然这点距离说起来没什么差别,但他还是期望他们不要听到,或者……听到的动静能小一些。
烛台切仔细地关好窗户,跪坐下来,等待着审神者的到来。都彭没有让他等太久。他的脚步声轻缓,带着从容不迫的韵律,由远而近停在烛台切门口。太刀付丧神听到了小短刀清脆地招呼“主人你下来啦”,以及打刀低沉的问候。但这些声音都像在很远的地方出来。
他紧张到没注意都彭回答了什么,只觉得一转眼,审神者已经推开了门,走进了他的房间。人类青年提着一个箱子,轻轻地放在屋里的桌子上。烛台切本来紧张得发抖,在看到箱子的时候,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这没什么,他在心里轻声告诉自己。不会很疼的……就算疼,也肯定比不上重伤的程度。
他向审神者行礼,礼貌地问候道:“您来了。”
都彭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不同寻常的冷静。他“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背对着烛台切,保证他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然后打开了它,从里面拿出一台摄像装置。接着,审神者又翻出一个三脚架放在地上,把摄像机支在上面,调整好角度,对着面无表情的烛台切体贴地解释说:“这是录像用的机器,可以用来保存影音资料。我要把一会做的事录下来,以便今后研究参考。希望你能配合。”
烛台切光忠在听完这段话后展现出的表情,让都彭印象深刻。但他在几秒钟内就回过神来,深深低下头,掩盖住自己的情绪,驯顺地回答:“好的,主公大人。”
都彭继续说:“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们就可以开始了。躺下吧。”
烛台切光忠回答了“是”,然后他犹豫了,垂着头低声问:“需要我……脱掉衣服吗?”
都彭摆弄着摄像的仪器,头也不抬地说:“不用。”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箱子里又掏出一个睡眠眼罩,递给太刀付丧神,“带着这个。”
烛台切光忠伸出手,从他手里拿走了眼罩。这次,他已经重新调整好了自己,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有泄露自己的情绪。显然,审神者希望他能够惊慌失措、恐惧失态,而不是保持冷静。如果能够按照人类青年的期待哭泣和求饶,大概能够少吃一些苦头。
他会服从审神者的其他要求。但对这点人类青年没有明说的企图,烛台切光忠不打算配合和满足他。这不明智,这太傻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人类就是这样,总是充满了征服欲。如果他太配合,也许反而会让他迅速失去兴趣。
他坚持的时间越长,对五虎退和山姥切国广来说就越好。
孤独的献祭者沉默地摘下自己的独眼眼罩,戴好都彭为他准备的双眼眼罩。黑暗笼罩了烛台切光忠,他躺下,摆出仰卧的姿势,两只手规矩地贴在裤线上,等待着承受审神者即将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
都彭从箱子里拿出自己的拍立得,“啪”的一声,给这个强行加戏,给自己套上圣洁祭品光环的太刀付丧神拍了一张照片。在等待着照片输出的时间里,他琢磨着今天的日记内容,后悔没有早想到这个主意,给不久前第一次摘下被单、一脸神奇表情的山姥切也拍照留念――不过没关系,趁着还没有遗忘,他可以凭着记忆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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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茶话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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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食物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两个飘着樱吹雪的付丧神在厨房里走来走去时; 烛台切光忠感到了一丝恍惚。
如果生活一直都能像此时此刻一样平淡和温暖,五虎退和山姥切国广是真的觉得快乐――并且不会因为此时此刻对审神者的信赖和爱戴; 在不远的将来受到更深的伤害; 他也并不想做这个本丸里唯一清醒的付丧神; 像个心思狭隘的小人一样防备着审神者。
可惜,他做不到。
虽然他还不能确定审神者有没有对五虎退出手,但已经能够肯定; 对退、对山姥切; 他都使出了未知的手段; 在最短的时间内; 用无法解释的高效; 夺得了他们的忠诚和好感。
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切?
如果只是想做好审神者这份工作,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要知道; 对像他们这样的刀剑来说,只要主人愿意稍稍付出一些关心和温柔; 完全不需要任何手段,同样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得到他们全心全意地爱戴。
虽然网上有些时候会流传着新任审神者被骗到黑暗本丸; 被暗堕的刀剑们一次次伤害,却仍然保持着温柔的心; 始终用无私的爱艰难地温暖包容他们; 最终净化了整个本丸的故事。
可实际上; 时之政府不会枉顾人命到明知道一座本丸里聚集了一群暗堕刀剑,还要把一个珍贵难得的审神者推入险境,让刀剑随便砍杀,任意伤害。
凡是有思想和感情的生物,都难免会被环境影响。将受害者聚拢在一起,他们会彼此理解,共同回忆,团结在一起排斥外界,形成抗争的合力。
但只要把他们从自己的本丸中带走,打散发配到不同的本丸里,交给已经有一定实力,有可靠近侍和忠诚班底的审神者手中。其他无忧无虑的付丧神自然就会主动为主人分忧,同化、温暖、治愈他们这些遭遇不幸的同类。
即便真的有冥顽不灵,仇视审神者的付丧神,也斗不过一个本丸的对手,会被忠于人类的同类在第一时间折断打碎――作为曾被易手的刀剑付丧神,烛台切光忠早就明白了时之政府都是如何毫无成本地解决掉麻烦、消化掉战力的。
事出反常必为妖。审神者都彭反常至此,烛台切光忠没办法说服自己,像五虎退希望得那样,放下猜忌,去相信他是个除了会贪图付丧神美色,再没有其他瑕疵的“好人”。
可是,不久前的两次谈话让烛台切光忠意识到,在这座本丸里,尽管五虎退是自己旧日的同伴、尽管山姥切国广也并不是被审神者亲自唤醒的刀剑……但因为审神者的高超手腕,他同样已经被孤立了起来。
姑且假设他现在想去伤害审神者――先不提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就连五虎退都不会站在他这边。
毕竟,他刚才只是稍稍探一下口风,就已经引起了短刀的激烈反弹。如果他敢站在审神者的对立面,那孩子绝对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对他举起手中的本体吧。因为这个设想,烛台切光忠感到了一种难言的迷茫和孤独。
都彭是踩着时间准时来吃饭的。
本来可以容纳几十人的大堂只有一个审神者和三位付丧神吃饭,显得空荡荡的。在开饭之前,烛台切光忠主动跪坐在都彭身边,尽力掩饰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忌惮,再次尝试着接近他。
但都彭侧过头打量了他一眼,冷淡地说:“回你自己的座位吃饭,我不喜欢吃饭时被人盯着。”
再次遭到审神者嫌弃的烛台切光忠:“……”
所以在这座本丸里,他真的就只是个不受待见的厨子?――身为本丸里唯一一把太刀,他的练度却远比不上山姥切国广,目前连最强战力都算不上,所以也只能算是一个厨子了。
太刀付丧神感受到了心酸,又想抓住另外两个付丧神的肩膀,用力摇醒他们:难道你们看不到吗?!在你们眼里无比温柔的审神者,就是这样一个……让不受待见的付丧神连讨好都无从下手的人啊!等到他拥有了更多的刀剑,对你们失去了“兴趣”时,看着他温柔地对待其他刀剑,却单单对你们像这样冷言冷语,你们真的能像自己现在认为的那样毫无怨言吗?
等烛台切光忠愁思满腹地入座后,坐在主位的都彭才说:“好了,开饭。”
主厨的太刀拿起筷子,想再问审神者一句“饭菜合不合胃口”。可是看到对审神者最熟悉的五虎退轻手轻脚地拿起筷子,端起了饭碗,显然听话吃饭的同时,正在尽力做到不想让餐具发出声响――山姥切国广当然也不是会主动说话的人,整个餐厅里静悄悄的,几乎没有声音,于是烛台切光忠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安静地吃完一顿饭,在吃得最慢的都彭放下筷子后,五虎退才活波地开口说:“主人,我已经把温泉收拾得差不多了呢。”
审神者眼里有了笑意,果然像五虎退提到的那样,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嗯,做得好。”
尽管对审神者抱有深深的顾忌,对他完全没有期待,但烛台切光忠仍然……又一次因为这种差别待遇心情复杂。他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加入聊天中,学着五虎退的样子说:“主公大人,饭菜合您的胃口吗?”
都彭的眼神落在烛台切的身上,思索了一下说:“还可以。”
然后,他望着太刀付丧神那双跟五虎退颜色相似的金色眼眸,突然意识到:从一开始,这个付丧神就在积极主动地争宠,而自己不但在第一次呵斥了他,把跟他一起被带回本丸的山姥切单独叫进房间做了保养,一直没对他表现出足够的关心……呃,就在刚才,自己好像还把他从身边又一次赶走了。
想到自己确实冷落了他,都彭简短地补救道,“你做得也很好。”
接着,他又问一直没说话的山姥切国广,“衣服洗得怎么样?”
金发付丧神垂着头闷声说:“洗完了。”
雨露均沾的主人点了点头,评价道:“嗯,不错。”
五虎退又清脆地提问道:“主人,那我们下午需要做什么呢?”
都彭瞥了一眼小短刀,敏锐地察觉到他今天积极活泼得有些反常。他在心里记下这件事,然后温和地回答:“一会你们每个人选个房间,休息一下,睡个午觉。醒了就收拾一下房间,如果有什么想要添置的东西,统一告诉烛台切。”
听到自己的名字,太刀付丧神马上绷紧了神经,抬起头望向主位上的审神者。
果然,都彭继续说:“烛台切,记好后到我房间来。”
烛台切光忠马上站起来,以手抚胸,潇洒地行了个礼说:“是,主公大人。”
都彭先一步离开,摆明了是想让几个付丧神自主选择房间。烛台切光忠在五虎退和山姥切开口前,率先选了靠近厨房的卧室。靠近厨房,也最靠近审神者的居住办公区――这样不管是山姥切国广还是五虎退被叫上楼,他都能及时地发现。
在他开口之后,山姥切国广和五虎退也迅速选定了房间。两个付丧神跟烛台切一样,不约而同选择了尽量更靠近审神者的房间,这也意味着,他们三个人的房间也同样挨得很近。这个发展不出烛台切光忠的意料,却让他嘴角发苦。
简单打扫了一下房间,烛台切光忠却没有午睡的心情。他在走廊上逛了一圈,发现山姥切国广收拾好房间,已经极为听话地铺好被褥,躺进去准备睡觉了。而五虎退收拾得稍稍慢了一点,看起来却没有睡觉的打算。
小短刀哒哒哒地向审神者的二层楼走去。烛台切光忠忍不住叫住他,提醒道:“都彭大人不是说要睡午觉吗?退,你现在上去,要是打扰到他就不好了。”
五虎退停下来,对他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太刀付丧神心酸地猜测,他八成是为自己能够主动关心主人感到高兴。笑过之后,小短刀软软地说:“烛台切先生不用担心,主人在饭后不会马上午睡的。”
说完,他就转过头,迫不及待地跑上了楼。烛台切光忠靠坐在门口,度日如年地等待着。还好五虎退上去的时间并不长,不一会,他就抱着他的老虎们又欢快地走了下来。
烛台切看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睛和高兴的样子,感觉心在一点点下沉。他叫住五虎退,捞起一只小老虎抱在怀里问:“退,主公大人一般会午睡多久?我该什么时候上去找他?”
五虎退果然知道。他想了想,笑着说:“大概下午两点以后吧。那时您去找主人,他一定已经醒了。对了烛台切先生,正好现在就告诉您,我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主人已经给我买了很多东西了。我去午睡啦,午安。”
烛台切光忠笑着感谢了小短刀,目送着男孩子带着三只小老虎蹦蹦跳跳地进屋去了。太刀付丧神默默坐在原地,听着隔壁细碎的声音渐渐消失。显然,小短刀也听话地睡下了。这座本丸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无论是人类还是付丧神,都心满意足,正在享受午后的空闲,并且对未来充满期待。
只有烛台切光忠,与这座本丸和谐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望着本丸外空旷的、等待着播种照料的田地,以及田地上晴朗的天空,舒展的云朵,思索自己能做些什么,又该如何去做。虽然山姥切和五虎退的心情与他的想象完全不同,但却只能更让他担心。
作为唯一一个置身事外,还能冷静看待审神者的付丧神……他能做到的始终就只有一样,这并不会因为其他付丧神的奇怪态度而有所改变。不管五虎退和山姥切是否跟他站在一边,他们都没有能力反抗审神者。
所以,如果不去操心未来,他们现在能这么开心,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太刀付丧神找到房间里统一配备的镜子,撩起自己的头发,照了照那张熟悉的脸。是因为还不够帅气吗?他叹了口气,找出洗漱用品,悄悄走过退和山姥切的房间,来到温泉旁边的公共澡堂,卸下肩甲和腰甲,脱下外套、马甲和手套,解开领带和衬衫……
付丧神用冷水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身体,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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