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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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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堀川国广完全不想那样做。一方面,在他们单独面对面交谈时; 烛台切光忠都不肯透露实情; 远程交流就更不要说了。另一方面,胁差少年憋着一口气,倾向于用更激进、更快捷的方式解决。所以; 他愿意深入虎穴。
在短暂的思考后; 黑发少年点了点头,笑着说:“太好了; 十分感谢审神者大人的邀请。等我回去跟主人请示; 只要经过她的允许; 我一定会在近期上门拜访。”
都彭点了点头; 站在一边看烛台切光忠和堀川国广互换联系方式。因为堀川是出来采购的,事先没有跟自己的主人报备晚归,为了避免自己的主人担忧,所以不能久留。
在确定了眼前这个审神者想要拐他去自己的本丸,烛台切光忠和五虎退不至于在这次相遇回到本丸后与自己失去联系后,堀川国广很果断地向都彭和烛台切光忠告别后,离开了。
目送短发付丧神少年飞快挑出这次要买的东西,小跑着去前台结账的背影,烛台切光忠心情复杂。审神者没有离开的意思,就在他身边,默默看着他挑选日用品,简直让他汗毛倒竖。四肢僵硬地买好东西后,都彭还特意问,“烛台切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他笑着说,“我都说了不会偏心的。”
这个时候,货架阻隔了其他人的视线,周围没别的人。所以审神者的态度自然,没有在店门口和五虎退、山姥切国广说话时那种特意表现出来戏剧般的真诚,更像是调侃和玩笑。烛台切光忠又脸红起来,“不不,真的没有!”
刚才还在心里腹诽着“争宠”的话题,马上被当事人提到,这让太刀付丧神不免产生了些被迫害妄想――都彭大人,他不是会读心术吧?
不管怎么说,采购工作还是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了。在收银台结账后,都彭非常体贴地把袋子按轻重程度排序,由轻到重分配给了五虎退、山姥切国广和他自己。这个举动虽然贴心,但对爱面子的烛台切光忠再次造成了失血效果。
不过太刀付丧神明智地没有出声,因为他真的拿不动。一行四人,只有一个最高大、理应最强壮的那个空着手,在去饭馆的路上,烛台切光忠比刚才还要显眼,像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好在这段路不长,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餐厅,占据了一个位置。审神者让每个人都点了菜,然后又单独要了一壶清酒。在外面吃饭时,都彭依然延续了在家里和本丸吃饭时的风格,不爱讲话。于是,这一桌所有人都在默默夹菜吃饭,直到山姥切国广和五虎退率先吃完。
烛台切光忠这顿饭吃得也很是艰辛。因为他拿起筷子时,手会不停地发抖,为了掩饰和克服这个问题,他吃得很慢。慢到审神者又给山姥切国广和五虎退叫了茶水,开始一边吃下酒的小食,一边自斟自饮。
其实太刀付丧神很想说,我也吃饱了,我们走吧。但审神者神游天外,五虎退摆弄着一袋子蝴蝶结自得其乐,山姥切国广也在发呆。烛台切光忠想到明天本丸的早餐问题,决定还是要吃饱,争取尽快回复体力。
在他闷头跟自己的饭菜较劲时,都彭突然回过神来,把视线放在无辜的山姥切国广身上,大概是终于觉得自己喝酒有些无聊,他说:“山姥切,陪我喝两杯。”
山姥切国广还没做出反应,烛台切光忠倒是吓了一跳。他连忙咽下嘴里的饭菜,想都没想就制止道:“主公大人,山姥切他不能喝酒。”
“哦,为什么?”都彭饶有兴趣地问。
“他的酒量太小了,喝一点就会醉倒,所以还是我来陪您吧。”烛台切光忠试着解释。
都彭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转动手中的白瓷酒杯,叹息着说:“烛台切,这么快就忘了我下午的话吗?”
太刀付丧神吓了一跳,手里的筷子差点脱手掉在桌上。他一秒联想到那个“我让谁跟着,跟着我的就只能是他”的规矩,刚受过惨烈教训的烛台切光忠立即理解了审神者的意思,这句话显然包含但不仅限于“跟着”,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让谁怎么做,他就要做,而且只能是他做。”
如果现在不是在外面,众目睽睽之下,烛台切光忠真的很想在第一时间跪下大喊“主公饶命”。他一点都不想受罚……这个英俊的黑发青年脸色煞白,手里端着的碗筷哆哆嗦嗦,互相磕碰发出了轻轻的脆响。
“对、对不起……”他又怂又弱气地道歉道。
山姥切喝醉就喝醉吧,付丧神又不会因为喝酒而伤身,反正无非也就是昏睡发热或者在地上打滚,说些“我是仿品弄脏了正合适”的奇妙台词,败坏得也是审神者的名声。
都彭本来就是为了让烛台切光忠慢慢吃饭,不要着急和不好意思,才会选择在饭后饮酒。在没有误解烛台切光忠本意的情况下,他没有严厉到会因为这种理由惩罚自己的刀剑。不过,看到太刀青年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调侃,并且真情实感地露出恐惧的表情,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解释,而是有趣地微笑起来。
“好好吃你的饭。”他说。
此时餐厅和之前的街上不同。都彭和烛台切的对话音量不高,二者谁都没有大幅度的动作,所以没那么吸引眼球。但还是有坐得近的付丧神,投来了惊诧的眼神。
关于山姥切国广不善饮酒的属性,这几乎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逼着山姥切国广喝酒。想要为他挡酒的烛台切光忠,听了审神者轻描淡写的一句警告,就被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发抖――天哪,这是多么可怕的主人。更可怕的是,当发呆的山姥切国广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为自己拿了一个酒杯,连一句推脱都没敢说出口,拿起酒壶就想给自己倒酒。
不过都彭按住了他。“算了,回去泡过温泉再喝,正好试试你的酒量。”
这句话的信息量如此丰富,不由让不小心听到的其他路人开始痛恨时之政府办事效率的低下。现世里一个电话就能叫来警察,把这个家伙带去警局调查,而时之政府呢?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才能有所作为?!
可惜,时之政府这次注定要严重缺位。直到都彭一行全都吃完了饭,买单之后带着外卖盒打道回府,也并没有出现什么正义的使者来将他带走。有些冲动的审神者或是付丧神想要拦住他们问个明白,也都被周围人有意无意地挡了下来。
兴致高涨的审神者顺利地回到了家――这是他的幸运,也是其他人的幸运。他愉快地宣布了自己的计划,打算在温泉消磨今天剩余的夜晚时光。五虎退听到之后第一个响应,开心又期待地表示他一定要跟主人一起泡汤,带上都彭送给他的小黄鸭。
但成年组就略有迟疑。山姥切国广单纯地感到不好意思,穿着衣服只是失去了被单的遮挡时,他都会害羞和别扭得不行,更何况是脱了衣服和大家一起泡温泉呢。但都彭都已经说了,泡温泉时要试试他的酒量,听话的付丧神也就没有拒绝,红着脸默认自己也会参加。
从他自己的本心来说,虽然会害羞和为难,但山姥切国广非常珍惜可以跟审神者相处的任何机会。这些从前都是只能羡慕地远远旁观的事情,从来都是另一振山姥切的特权。其实他跟五虎退一样,也非常期待可以跟主公喝酒、聊天,一起玩。
金发付丧神的翡色眼睛里,散发出跟五虎退一模一样的光芒。只有复杂的太刀付丧神感到又一阵窒息。天哪……审神者提出接下来安排的时候,他可不像天真的五虎退和山姥切国广,认为这是一次自愿报名参与的活动。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的意思很明确。这是他的安排,他的兴致很高。这个时候说不想参加,绝对没有好结果。可是太刀付丧神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坦然地和审神者坦诚相见……可能没办法做到的只有他一个吧,绝对只有他一个,但在被那样对待之后,谁还会心思纯粹,半点不会别扭啊。
可惜没时间给他做好心里建设。都彭已经高效地把买来的东西收拾妥当,外卖食物和啤酒一起塞进冰箱,火速换好了浴衣,愉快地向温泉迈进。
当他从楼上下来,走过他们房间时,五虎退和山姥切国广积极跟上,簇拥着他。烛台切光忠也只能磨磨蹭蹭跟在后面。
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为什么审神者会特别宠爱五虎退。尽管只比他们早追随了都彭三四天的时间,可是这两个人看起来就是一组的。到了浴场的更衣室,就无比自然地脱掉浴衣,坦荡自然地走去淋浴。
烛台切光忠红着脸,眼神搜一下从审神者身上滑开,看了身边的山姥切国广一眼。金发付丧神看起来正在给自己打气,如果不是都彭太过严格,烛台切光忠觉得他肯定会想要披着自己的破被单进汤池。
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他敢这样做,绝对会被审神者狠狠教育一顿,留下深刻的印象,保证下次不敢再犯。所以,山姥切国广也深吸一口气,像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冲向战场,做好了牺牲的准备,释放最强杀招真剑必杀一样,一把扯开了自己的浴衣,用毛巾挡着身体,磕磕绊绊地向审神者走去。
“主、主人,我来给你擦背。”金发付丧神涨红着脸,眼神落在地上,语气僵硬地大声说。
这真是相当的出乎意料。都彭抬起头,瞟了山姥切国广一眼。所以,他的山姥切国广还真是跟一般的山姥切不大一样,个性相当积极向上嘛。
“好的,多谢你。”审神者满意地点点头,随和地答应了。接着,他的目光后掠,落在最后的烛台切光忠身上。
“愣着干嘛,就你最需要好好洗洗,下午都没来得及。”都彭态度自然地说,“快点脱,手套也要摘下来。”
………………………………
27。温泉(2)
对都彭来说; 他让烛台切光忠快点脱衣服洗澡; 绝对没有任何故意为难他的意思。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下午出了那么多汗; 只是简单用毛巾擦了擦,现在当然要认真擦洗一下。对太刀付丧神说完话; 他当然也没兴趣盯着他看; 而是扭回头; 把自己的毛巾递给山姥切国广。
“麻烦你了。”他礼貌地道谢。
能帮上审神者的忙,山姥切国广很高兴。作为这个本丸里思想最单纯的刀剑; 他对和审神者一起泡汤; 除了开心外; 没有任何多余的联想。虽然会脸红和不好意思; 但那只是因为他的性格就是如此。
接过毛巾开始帮忙擦背后,山姥切国广难得地产生了一点感慨。
都彭是一个好看的人类。此前; 山姥切国广一直有这个模糊的认知。他对此不怎么关心――自己的主人是否好看; 这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甚至对自己的主人是否是强者都没什么特别的期待。他的愿望一直都很简单,只希望主人能够爱惜他,不要看不起他仿品的身份; 不要把他拿去跟其他刀剑比较; 就会心满意足。
尽管如此,在给都彭擦背的时候; 山姥切国广还是有了一个模糊的认知――主人的身材真好啊; 简直像付丧神多过像人类。
当然啦; 山姥切国广没机会看到其他人类没穿衣服的身体。不过; 就算有衣服修饰身材,多数时候他也可以从身体分辨出审神者和付丧神。刀剑付丧神生存的意义在于战斗,仅从身材来看,为了更好的进攻,他们几乎没有缺陷,天生是力与美的结合体。
虽然有些胁差少年和短刀男孩会太过瘦削,没有足够的肌肉。不过,那也是为了获得更轻便和灵活的机动力所做的必要调整,就像猎豹或者鹰隼。
而审神者不同。除了极少数的人之外,他们就算同样胖瘦合宜,但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从体态上,有些地方因为缺乏运动和锻炼,线条并不那么流畅好看。当然,这些不完美,完全不会影响付丧神对主人的喜爱之情。
他们仍然会发自内心地喜爱自己的主人。据山姥切国广所知,很多付丧神甚至会觉认为这些不完美才是独一无二的,比他们自己那种量产的、有无数雷同的标准更加可爱。
――但都彭却完全不同。在穿着衣服的时候,他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高瘦青年。但当他脱下衣服,失去了掩饰,周身的气息就特别像一只大型的猛兽,那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
当面对这样没有一丝遮掩的审神者时,那种感觉就像……你之前都只能在动物园里,隔着铁丝网和玻璃窗看到雄狮,觉得它们懒洋洋的、像一只放大了几倍、长着大围脖的猫,每天有大半时间都在睡觉,醒了也无非就是舔着自己的爪子,扯开嘴打呵欠,看起来萌萌的,没有什么可怕之处。
然后,有人撤走了保护措施,让你直面这只巨大的猫科动物。只有到这个时候,你才能清晰而全面地感受到,它的爪子原来这么大,它的牙齿原来这么锋利,它粉红色的舌头绝不像看起来那样柔软,上面长着可怕的倒刺。
它能轻松地从远处奇袭而来,咬断你的脖子并不比扑杀一只鸡鸭费劲,原本那种懒洋洋的感觉,其实只是强者漫不经心的从容和优雅。
山姥切国广原本认为自己的主人只是灵力强大。虽然他确实曾经很轻松地抱起了自己,但那也是因为他并不怎么重。可是在真的隔着毛巾接触到他的身体时,山姥切国广觉得,他的主人应该也能握住刀剑上阵杀敌。
他会是个很厉害的武士吧――金发付丧神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却又不好意思。怕被同伴们误会他是在恭维审神者,于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很快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退到一边自己淋浴洗澡。而都彭在享受了山姥切国广的服务后,想起作为主人的责任,扫视了一下正在洗澡的付丧神。
在他催促过后,烛台切光忠虽然听话地把能脱的都脱了下来,跟大家一样过来洗澡,但还是磨磨蹭蹭,擦洗自己像给桌面擦灰,软绵绵地抹来抹去,看得都彭皱起了眉。如果放任他随便应付了事,用这种跟清风拂面差不多的力度擦洗自己,作为要跟他泡在一个池子里,公用一池温泉水的人,审神者无法接受。
而烛台切光忠又不愿意让其他付丧神帮他,所以都彭认为,只能由自己费点力气,帮他擦洗干净,才能放心让他入水。
五虎退和山姥切国广可以相互帮忙,不过那样对山姥切国广来说就太不公平了。他明明帮自己擦了背,如果说自己最该帮谁擦背,显然该是山姥切而不是烛台切。所以,如果帮烛台切擦背,他就必须再帮山姥切也擦一擦。
如果他已经帮烛台切光忠和山姥切国广擦背,而单单落下退的话,小短刀就算嘴上不说,心里难免也会觉得委屈吧。要做个好主人可真不容易。都彭叹了口气,先对已经洗的差不多的五虎退说,“退酱,过来擦背。”
“嗯?”小短刀惊喜地发出了一声疑问,然后飞快地跑到都彭身边,又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太麻烦主人啦?”他小声问。
想想这个小男孩在几天前,还会因为自己提出要帮他洗澡吓得不得了,现在却能眨巴着眼睛,捧着自己的毛巾这么期待地看着他,都彭感觉自己不该计较这么多,总是想着要节省力气。他拉过小板凳,让五虎退背对着他坐好。
“没关系,”审神者温柔地说,“痛的话告诉我,我会轻一点的。”
“嗯嗯!”小男孩乖巧地点头,浅金色的短发随着动作抖了抖。在擦背过程中,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主人抚摸得昏昏欲睡的小猫。
还不知道自己也即将享受这种待遇,烛台切光忠一边洗澡,一边心情复杂。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还真是相当佩服五虎退。难怪审神者要他向五虎退学习。他跟自己一样,都经历过同一个前任审神者,也许对其他刀剑来说,大家一起洗澡泡汤,审神者和刀剑男士同样都是男性,这只是普通的日常活动,没必要大惊小怪。
可是,有了那样的经历,难免就会以与从前完全不同的视角去看待世界。就算知道眼前这个审神者并无他意,对他们毫无兴趣(但凡有一点兴趣,下午时他那种样子……审神者总不该无动于衷)。
但烛台切光忠暂时还是没法克服心理障碍,仍然会觉得当然一群人的面――尤其是其中有他们的审神者时,坦露身体是很羞耻的事情。
可是退竟然完全没有这样的问题,就像是个普通的小孩子。也许这也和一期一振一直努力把他保护得很好有关,但就像审神者所说的,他非常勇敢,值得敬佩。
第二个轮到的刀剑是山姥切国广。因为他开始时还没开始清洗自己,所以都彭才把他排到第二个。显然,审神者除了擅长手入,擦背的手法也不错。山姥切国广一开始难免有些紧张,肌肉纠结硬邦邦地纠结在一起,被都彭力道适中地揉开,虽然还是没办法放轻松,渐渐也露出跟退相似的,又舒服又开心的表情。
最后,当审神者对烛台切光忠招手时,太刀付丧神才意识到:等等……原来我也有份吗?
在一直被区别对待后,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一视同仁。太刀付丧神心里涌现出一阵感动――不,等等!他为什么要觉得感动?他不需要审神者帮他擦背!烛台切光忠紧张地握紧毛巾,很想用它遮起身体撒腿就跑。
下午他瘫软得动都动不了时,让审神者帮忙擦汗的时候就已经够羞耻了,不要让他当着其他同伴的面重温这种感觉啊……
烛台切光忠拼命摇头拒绝:“不不,主公大人,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都彭当然不会同意,他之所以这么麻烦地给五虎退和山姥切都擦了一遍,就是为了最后给烛台切光忠洗澡的时候不会显得突兀。事关温泉水的洁净程度,对审神者来说,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妥协和商量的余地。
他懒得多说,直接起来,向烛台切光忠走去。太刀付丧神用毛巾捂住重点部位,慌张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试着逃走。审神者仿佛再次看透了他内心的感受,他停下脚步,对已经洗得差不多的五虎退说:“退酱,帮我抓住烛台切。”
“唉?”小短刀歪了歪头,然后说,“好的!”
烛台切光忠感受到了绝望。
为什么,退?我们作为同伴,作为旧友的情谊呢?!
太刀青年没有意识到,即使没有短刀助纣为虐,他也不可能从都彭手下逃走。现在,他只是为同伴的倒戈感到心痛,小短刀迅速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咯咯笑着对审神者报告说:“主人,我抓住烛台切先生啦!”
这并不是在捉迷藏啊,退!
烛台切光忠的心脏紧张得收缩起来。下午的失态给他留下了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让他考虑要不要郑重其事地向都彭讨饶。而此时,审神者已经似慢实快地来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卡住太刀青年的后颈。
因为烛台切光忠本来原本就坐在小板凳上洗澡,都彭又是赶在他站起来前将他压了回去。所以现在,审神者只要花一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就能保证总是不太听话的太刀付丧神无法站起来。而将他向前推一推,就是很自然也很方便的擦背姿势。
烛台切光忠僵住了。
不知道都彭用了什么方法,太刀青年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拎住后颈的猫。这种感觉和膝跳反应差不多,像是条件反射,又像是有人直接向他脑海中灌输了一种“你最好乖一点”的命令,付丧神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受自己控制、不正常地慢了下来,四肢比刚才更加绵软无力,好像连思维都突然暂停住了一样,让他根本无法开口求饶。
幸运的是,他尚且不知道现世里的一系列关键词,比如:兽医、诊疗台,以及被兽医抓住后颈按在诊疗台上的猫。不然,太刀付丧神一定会更加紧张和僵硬。
“退酱,帮我拧一下烛台切的毛巾。”审神者的嘱咐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好!”小短刀答应得兴致很高,显然,他觉得自己是在跟烛台切光忠玩闹。
太刀付丧神突然感觉一种恐惧……无论审神者要对他做什么,他的同伴都意识不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没有反抗,他的沉默和顺从看起来就是默许。五虎退不会知道,他只是无法拒绝、无法挣扎。
短刀仍会觉得审神者仍是个无可挑剔的好主人。
此时,烛台切光忠暂时没办法去理智地安慰自己,审神者对他没有任何兴趣。因为他现在什么都没穿,当着其他刀剑的面,背对着同样赤裸的审神者,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任人摆布成这样一个如此方便插入的姿势。
心理阴影严重的付丧神渐渐脱离了现实,无力地掉进了回忆的漩涡。他的体温迅速降低,那些过去的阴影张牙舞爪,拉住了他的脚踝。就在今天下午,他还认为自己可以忍受一切,特意梳洗打扮送上门,现在烛台切光忠才发现,他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勇敢。
还好,热气腾腾的毛巾落在他的皮肤上,公事公办的距离感扯断了拉着他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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