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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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样好的事他们都显示出了足够的兴奋，干起活来丝毫不知道累。其实，他们不知道是，今天所做的，完全有可能载入史册。

　　　　造纸生产分为制浆和造纸两个基本过程。制浆就是用机械的方法、化学的方法或者两者相结合的方法把植物纤维原料离解变成本色纸浆或漂白纸浆。

　　　　造纸则是把悬浮在水中的纸浆纤维，经过各种加工结合成合乎各种要求的纸页。

　　　　起先，曹耀叫他的小弟们砍伐嫩竹，放入池塘，裁泡些时日，利用天然微生物分解并洗去竹子之青皮。

　　　　后来，他们将以上所得之竹子，放入＂徨″桶内与石灰道蒸煮日夜。

　　　　于是，取出上述处理之竹子，放入石臼，以石碓叩打直至竹子被打烂，形同泥面。

　　　　再后来，将被打烂之竹料倒入水槽内，并以竹帘在水中荡料，竹料成为薄层附于竹帘上面，其余之水则由竹帘之四边流下槽内。

　　　　然后将帘反复过去，使湿纸落于板上，即成张纸。如此，重复荡料与覆帘步骤，使张张的湿纸叠积上千张，然后上头加木板重压挤去大部分的水。

　　　　最后，将湿纸逐张扬起，并加以焙干。焙纸的设备是以土砖砌成夹巷，巷中生火，土砖温度上升之后，湿纸逐张贴上焙干。干燥后，揭起即得成纸。

　　　　待到把材料什么的都弄好了，忙了很多天才把制纸的流程装置制作完毕，然后制作成纸张，那群孩子们也如愿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而在制作纸的工艺流程期间，也难免有些小插曲，有个总是很粘人的小不点莫名而来。

　　　　当然，曹耀也算小不点，只是心智表现的太成熟了，熟到村里的人都忘记他还是个五岁大的孩子，所以，就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年龄了。

　　　　“曹哥哥，刘哥哥他们说你在这里玩好玩的，怎么不叫上我啊。”

　　　　曹耀正在王叔的空屋里个人开始着实验，却突然听到个小女孩的声音，吓得曹耀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惨了，小祖宗来了。”

　　　　曹耀正不知所措，王诗，也就是王家小妹走到了曹耀的面前。

　　　　“曹哥哥，在玩什么啊？哇，这里怎么有口大锅，还加了火，里面煮了什么啊？哥哥做饭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嘛。”

　　　　王诗到处翻了翻，碰了碰，副高兴的样子。不过这只是王诗的自娱吧，她这番的乱翻乱弄却吓坏了曹耀。

　　　　“别动，那是我滤纸用的；别碰那个，那个危险；别动啊，那个掉下去就完了……”

　　　　曹耀大喊道，只是这样的大喊却是收获了无功。这时的曹耀的确有种想哭的冲动。只是即便他再怎么的求神拜佛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到时你会很安慰的对自己说道：

　　　　“那是神都害怕她了吗”

　　　　待到曹耀把王诗坑蒙拐骗的骗出了曹耀的实验室，王诗又开始了新的问题征程。

　　　　“曹哥哥，你说为什么女的会怀孕，男的不会呢？”

　　　　王诗傻傻道。可是这个问题却难倒了曹耀。于是也没了孔子当时两小儿辩日的精神，胡乱给她答了下来：

　　　　“是女娲造人造的。”

　　　　“那女娲是谁啊？”

　　　　“哎，是你爷爷的外公的外婆的丈母娘的媳妇的孩子的他祖宗。”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男的为什么亲下女的就会怀孕啊？”

　　　　曹耀震惊了，这个还真不好回答。

　　　　“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家隔壁叔叔刚刚讨媳妇，我看他亲了她下，过几天她的肚子就大起来了，曹哥哥，怎么回事？”

　　　　曹耀沉闷片刻，闷头笑了起来，然后严肃回答道：

　　　　“这是个技术性难题，等到你长大结婚了就知道了。”

　　　　“哦，那我以后嫁给曹哥哥吧，这样就可以天天起玩了……”

　　　　过了许久许久，曹耀才终于摆脱了她的魔掌，当曹耀气还没来得及喘的时候，童渊的训练又开始了，就这样，直到下午黄昏才训练完毕。

　　　　于是，曹耀便有了这样无限的循环。在这样的时间里，曹耀不觉得痛苦，相反，这样的日子里，他仿佛回到了现代时期的辛苦追逐中。

　　　　尽管他没有经历多久，但是他还是清楚的记得有这么个过程，他在拼命的攻破道道门槛，从初中到高中，从高中又到大学，然后又是硕士、博士。

　　　　这道道门槛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不是他想要的，到又不得不喘。

　　　　唯留下的只是，那不变的、硕大的槐树和那星星点点的叶子，而变得则是，大槐树下，那层层的年轮……

　　　　纸张已制作完毕，用纸张来印刷就显得要轻松简单了许多。没过几天，便完成了对书籍的印刷。

　　　　待到成品拿去让父母、师傅观看的时候，他们却显得不那么震惊了。因为对他们来说，曹耀早已让他们习以为常了。

　　　　但又听到制作成本没有那么高，又很轻，很方便随身携带的时候，他们勉强克制住了震惊的表示。对待此时，显示出了无比的慎重。

　　　　因为个不小心，就会让整个村子陷入万劫不复，到时如果使用恰当，又会是无限的财富。

　　　　到按照曹耀的想法，这些纸张只限于在整到村庄的使用，而不想流露在外。因为流露在外，不管是哪个结果，都会打扰整个村子宁静的生活。

　　　　对于这点，父母与师父都是极力赞成的。因为他们也早已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对于这么杰出的儿子，有时曹勇就觉得是他生的吗？但是又想了想，怎么可能不是呢？是他亲自看着他生出来的……

　　　　书籍制作好了，接下来便是开间属于几岁人的私塾了。但是那么小的夫子，说出去也没人信啊！于是，便在父母以及师父对全村人的担保下，他们终于同意叫他们的儿子女儿读书，体验下贵族人的生活。

　　　　反正，曹耀也没有收他们的钱。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业余的种乐趣，种大隐于市的田园乐趣。还有点就是，提升点家庭在村子里的威望。

　　　　而山里的孩子大多没有接触过读书，听说他们可以像达官贵人样，那积极性不言而喻。可是当他们体验番后，就又不想读了。

　　　　那种枯燥乏味的滋味让他们实在受不了，但又不好意思不去，毕竟，比较懂事的他们也知道，这是对他们好。

　　　　但有个人却十分认真，就好像个集体总有那么几个捣蛋鬼与几个乖孩子样，她就是属于乖孩子那类。

　　　　不错，她就是王诗，那个王家小妹。她对于学习十分感兴趣，而在其中也展现出了足够的聪明。

　　　　曹耀肯定，以王诗那样的性格，如果身在富裕的家庭，她会以不错的才智，干出不样的天地。只是可惜的是，她没有那么好的机会。

　　　　时间匆匆，外界的危机四伏冥冥之中自有暗示，却没有打扰到落雁村的享和与安宁……

　　　　依旧是那个落雁村，依旧在那个大槐树下，只是时间略有不同罢了。而今天，已过去了六年。

　　　　今年是公元16年，今年，也是外界生大事的年：汉朝最大的黄巾起义爆，而这次黄巾起义的爆，也标志着汉朝势力的的土崩瓦解，预示着诸侯的争霸的开始。

　　　　但是这些都离曹耀太遥远了，因为今年的曹耀才满十岁，是个青衫少年。

　　　　而在这六年里，曹耀的训练可以说达到了很好的提升，十岁的他便有了米六的身高，体重五十五公斤，身材略显魁梧，力气已经足有普通成年男子那么大了。而他把这切的功劳给了他的父亲和师傅。

　　　　六年的时间里，曹耀还能做些事情，比如他的杂交梨就已经就近尾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就可以获得纯种基因的两个高产品种，果实硕大无比。切都要等到今年夏天果实的成熟。

　　　　六年的时间里，切都显得那么自然，曹耀已经练了年的枪法，只能说曹耀太认真了，即使他的天赋不是很出众，但是曹耀总是觉得奇迹是人创造的，而年的时间却验证了他的观点，他的枪法已尽入门。顺便还连带跟父亲练习箭法。而他的努力，似乎也加快了他师傅离去的步伐。

　　　　这是个创造奇迹的时代，曹耀总是觉得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于是，他从来没有耍过小孩脾气的偷懒行为，他要努力去准备，即便他是莫名的直觉。

　　　　六年的时间里，还是可以改变些东西。即使对于练武，再怎么用功，曹耀还是会有空余时间。就比如他在空余时间里也研究过粟的杂交实验，但没有成功。

　　　　不过曹耀清楚，成功与否，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如果时间充足，他觉得他可以改变整个中国主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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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六年之后

　　　　六年的时间里，能让人忘记很多东西，但有些东西却又被清楚的记得。　六年，是不平凡的年。

　　　　不过，你似乎还忘记了件事情，那就是王家妹妹。

　　　　大槐树下的练习声是不觉得刺耳的，即使还有那么道声音：

　　　　“耀哥哥，累没？喝点水吧。”

　　　　“耀哥哥，你这枪法怎么那么吓人？”

　　　　喋喋不休的声音六年的时间里充斥着这里，如今也是十岁了，就好像长不大样。不对，应该说是在曹耀的身边是永远长不大的，她也不想长大。

　　　　在她旁边，有个老者坐在石凳上，喝着酒，看着曹耀练习枪法：

　　　　“百鸟朝凤枪法讲究的是快、准、狠，可攻可守，无坚不摧。”

　　　　“曹耀，你可知道什么是枪法上乘吗？”

　　　　童渊望着曹耀欣然说道。

　　　　“不知道。”

　　　　“枪法讲究的是拦、拿、滑、扎、撩、挑、绞、砸及劈枪、扫枪等招式的运用。”

　　　　“拦：个拦中平响办、拿：推枪外、拿式，提：震脚抬腿式，橹：双橹刺中平，扫：落步梨花扫，崩：崩持人难进，刺：中平刺胸头，转：外转三枪挑。”

　　　　曹耀似乎领略了什么，枪法中的动作略有了改变，变得略有无坚不摧，不攻不收的境界了。

　　　　童渊看着这切，微微点头，又说道：

　　　　“用枪者，记住力与神的配合，我教你的就只能是那么多了，今后你的展就靠你自己了……”

　　　　时间定格在落雁村的后山，只白兔在在草地上悠闲的吃着丰盛的嫰草。耳两只耳都也时刻收集着由空气传来的声波，但生危险，就立即撤退。

　　　　忽然，“嗖”的声，只破空的箭只从远处的空气中传来，度极快，就连反应敏捷的兔子也阻挡不住来自厄运般的魔爪。顿时，那箭只击中了它的头部，倒地不起。

　　　　过了会儿，没有人出现。但是倒在地上的兔子又爬起身来，望了望四周，赶快撤退……

　　　　他奇迹般地是，居然没有死亡，箭只也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口。如果你仔细看那箭只的话，你会现，那箭只是没有开锋的。

　　　　兔子逃跑后，个身影迅的躲进了旁边的草丛，耳朵仔细听着那细微处的声音。而他，动不动，就好像与周围融入了体。

　　　　在草丛里蹲的时间久了，两脚微微抖了下，传出了很细微的声音，但就是这声音，只飞箭朝声音来的方向飞来，让那身影大叫不好。

　　　　个健步朝左边躲开，拿起弓箭，又朝箭只飞来的方向射去，迅匍匐在地，又没有了声音。

　　　　顿时，草丛里又安静了下来，静的连微风吹拂的声音都能清楚的听见……

　　　　又过了很久，依旧没有动静。突然，那身影左前方不远处听到了有人动的声音，那身影顿时露出了喜色，快拉弓搭三只箭，分别向声音的左中右射去，应该，游戏结束……

　　　　那身影便是十岁的曹耀了，而对面，就是他的父亲曹勇。

　　　　但是，游戏真的结束了吗？忽然，只箭只从前方射来，曹耀措不及防，正中了胸口。而那箭只，也是没开锋的，射不进去。

　　　　这时，从那边草丛里走出曹勇，他拿着把弓箭，对满身疑问的曹耀说道：

　　　　“刚才声音的那边是我扔的颗石子，目的是判别你的方向，没想到，你还是上当了，你的箭法虽然变得很厉害，但高手过招只讲究细节，切记。”

　　　　于是，便也不说什么，转过身去，刚要离去。却又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去，顺道：

　　　　“听说你要开始学马术了，记得六年前你说过，要靠自己的实力去挣那打点的费用。”

　　　　“是的，曾经说过的话，我依然算数。只是要父亲帮忙打点下关系，毕竟，我不认识那伍长。”

　　　　“这点你不用担心，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帮你帮谁……”

　　　　回到落雁村，大槐树下，李遥个人在静思财的大计。

　　　　其实按照现代人的思维，在这冷兵器时代财还是相当容易的。但是，李遥的财之路又不想引起大规模的社会变动，这样，很有可能会改变历史。

　　　　而改变历史的后果就不用多说了吧？甚至有可能影响到前世他的父母、家人的出身，也会间接影响到他。

　　　　但影响到他的存在，他会不会凭空消失？所以，他每项财大计，都要任重而道远？

　　　　他的明，必须要传播的很慢，必须要影响很小，只能在某个局域生不大的反应。考虑到这些，这就有点麻烦了。

　　　　不过，经过伟大先知的苦思冥想，终于还是想出了条妙计。就是制作板凳桌子等生活家具。

　　　　我们都知道，古代人的坐姿分为两个时期，远在商周，古人“坐”的姿势是两膝着地，两脚脚背朝下，臀部落在脚踵上。如臀部抬起上身挺直，就叫跽，又称长跪。

　　　　从晋开始，跪坐的礼节观念逐渐淡薄，坐姿随心。到南北朝，高形坐具出现。入唐后，席地起居的习惯逐步有所改变。不仅椅凳多见，高形桌案也开始出现，但跪坐仍存在。唐代处于交替时段。宋代，桌椅开始真正进入人们的生活。

　　　　但是，为什么要制作板凳桌椅来代替三国时期的席地而坐呢？先，就要了解它们各自的优缺点。

　　　　人类的下肢骨形态和结构适应其支持和行走的功能，并具有完整牢固的骨盆。这个拱形骨盆接受从骶骨传来的身体重量，当人坐下时，体重传到左右坐骨结节，耻骨承受张力，下肢的压力获得释放，人类获得休息。

　　　　而直坐姿势不止让人休息，人类还可以在直坐姿势下进行手工劳动、进食等活动。对于在野外生活的远古人类，垂足高位而坐是极其重要和必须的。

　　　　这样便于观察环境，在获得休息的同时及时现天敌或猎物，便于在紧急情况下拔腿而起，在第时间做出反应。

　　　　简单想象下，我们的祖先在狩猎活动中累了，自然会躺下或者席地而坐休息。所以席地而坐就这样传了下来。

　　　　而在席子上两膝向前跪地，臀部坐放在小腿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稍保持片刻，下肢便会血液循环不畅，麻木疼痛难忍。除非从小坚持跪坐，经过十年修炼将秀腿坐压成罗圈腿后方能适应。

　　　　而桌椅已经形成成熟风格，为舒适、优雅，略带小家碧玉，自歌自唱，精致细雅，开始照顾到人的舒适追求。同时增加了些尺度要求，强调样式与人体需要的结合。

　　　　如果制作桌椅，会对些下层人们产生些影响，对于贵族阶级，他们都会很普遍的遵守周朝的礼节而不会流行开来。

　　　　这，也是曹耀想要的。他不想改变世界以生历史的变故，但是局部流行还是没有问题的。

　　　　曹耀想着，待到以后，时间与科技都足够了，在制作沙出来，仅供自己享用。

　　　　想到这里，大概思路已经理清，曹耀觉得是该放手去干了。于是便开始召集人手。

　　　　当然，说是人手，还不就是村里那几名十六七岁的孩子。即使曹耀比他们的年级还小，但是却是个十足的小夫子，是无偿教他们读书写字老师，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

　　　　“刘肃、刘展、李修、温加、孔博，你们几个帮我制作点东西，来日买到些钱了，许你们些好处可好？”

　　　　曹耀询问到，紧接着，这个身材不是很魁梧的男子笑着说道：

　　　　“曹夫子哪里的话？你要叫我们帮忙叫便是，至于好处就算了，你对我们有恩，早已让我们无以为报”

　　　　不错，读书写字之类的事情开始觉得好奇，后来还觉得没用，等到他们稍微大些了就不样了，他们现，在很多地方都用的上，甚至，这还为他们带来不错的收入，出去给人说起自己会识字，那些外面人都会敬重你几分。

　　　　曹耀本想还劝说几番，但是又说不过群人，因此作罢。

　　　　于是，便开始了大兴土木之中。待到数日，些家具便制作成功。待到制作完毕，帮他制作的那些人便开始疑问了：

　　　　“曹夫子，这些是什么？”

　　　　人只着那很美观的椅子，不解的问道。

　　　　“你做上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曹耀回答道。那人试探了下，便做了上去，没过多久，便说：

　　　　“好舒服啊，这难道这就是让人坐的吗？我顿时感觉，我都不想起来了。”

　　　　“那你觉得，那这样的东西去买，会是怎样番结果？”

　　　　那人摸了摸脑袋，憨笑道：

　　　　“我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

　　　　接下来，便迎来了最重要的环节，销售渠道的打通。

　　　　如果这么新式的东西选择个传统的店铺去蹲点贩卖的话，那不好意思，你肯定将无所获。

　　　　新产品，先就得推广。如果是给平常人推广，那也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在古代，也得讲究公众人物的影响力。

　　　　而在这小小的县城内，有影响力的人物当然属于这里的小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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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鲁肃

　　　　但是，要怎么样才能认识贵族呢？曹耀可是标准的山里人，也没有什么关系去认识贵族人物，如今看来，也只好毛遂自荐了。

　　　　这里是皖县，庐江的小小县城。他也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样的商人贵族，于是，就去问了问父亲。

　　　　“父亲，你知道皖县县城里，有些什么样的商人富豪？”

　　　　曹勇想了想，略有思路，便说：

　　　　“前些时日，我去城中卖些兽皮，看见鲁家大户有同宗之人在那里开仓赈粮，大概那里就有他们族人居住吧？”

　　　　鲁家大户，他没听说过啊？曹耀不解，便问道：

　　　　“鲁家大户？没听说过姓鲁商人啊？”

　　　　“哦，据说他们是临淮郡东城县人，离我们这庐江并不远，派遣了几个族人来此做生意，看到黄巾贼子把这里弄得民不聊生，便散了家财，广施恩德。”

　　　　“哦，原来如此。那他们还在这里？”

　　　　曹耀问道，毕竟，这是前些日子的事情了。

　　　　“怎么会不在？要知道，他们是来这里做生意的。”

　　　　曹耀释然，觉得这样也合理，先广施恩德，积攒不少名气与威望，在做生意，这样的生意，不就好做了很多？曹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又问：

　　　　“那你有没有听说个叫鲁肃的人？”

　　　　曹勇想了想，连连摇头。看来是没听说过了，曹耀觉得也合理，毕竟，现在的鲁肃就比曹耀大上几岁，未成年，也没有字。似乎，这样的年龄也不足以远近闻名。

　　　　曹耀想着，便转身离去。

　　　　“你去哪儿？”

　　　　望着曹耀远去的背影，有种莫名的感觉，那高大的模样，隐隐约约就感觉，长大了。不知道，这样的感觉能持续多久。

　　　　“去赚些钱财，学身马术。”

　　　　只听到悠长悠长的声音，便消失在天际……

　　　　“老爷，有个外县富家公子前来拜候，等在门外。”

　　　　那老爷略微惊奇，但也谈不上震惊，这种乡士望族间的拜访，还是常见之级。

　　　　“既然是外乡子弟，快快请他到房中叙吧。”

　　　　“是……”

　　　　过了会儿，便从房门外走来个风度翩翩儒雅人士，身绫罗绸缎，像极了富家公子。

　　　　那人看着他从门外进来的气度，与走路的姿势，都是标准的周礼，而并非个普通百姓能够模仿出来了。

　　　　待到向前，走到那老爷面前，双手举平，腰朝前弯曲，做出参拜之势。

　　　　“拜见伯父！”

　　　　后辈向前辈行礼的姿势，也是符合士大夫的标准。那老爷对此不敢大意。而且，有些礼节，比他都还要准确，看来来头不小。

　　　　“贤侄有礼了，快快请坐。”

　　　　说这，指着旁边的床榻，也就是所谓的席地而坐。那公子上前去，把鞋脱了，整齐的摆放好，双腿弯曲，席地做下。

　　　　而这，也是非常标准，老爷微微点头，看着他不算白嫩的肌肤，也知道是练武造成的。如今这天下，有哪个士大夫的子弟不练武呢？反而如果不练武，到有点不正常。

　　　　那位公子，当然就是曹耀。曹耀下山的时候在路上思索，如果就以现在那副模样去见富人乡士，真说不准会被轰走。

　　　　于是，就去租了身衣服，在租了辆马车，装成贵族而来。

　　　　跟他起来的有五六个人，都是十五六岁的孩子，样子也像是大人了，而此时在门外侯着，毕竟，他们扮演的是下人车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