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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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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俊和被她这一顿挤兑,也不怒,只是神情淡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青雪等着着急,干脆就不等了,冷声开口反驳周如玉的话,“你口口声声说娘亲与人私通,却连所谓的私通对象都说不出来,这就是你们说的确有其事吗?
再说了,二婶婶说昨晚在情人亭,言之凿凿也情有可原,但三婶婶您一没有去过情人亭,二没有捡到所谓的信物,怎么就如此肯定我娘与人私通呢?”
周如玉一噎,刚想说张秋艳已经拿出确实证据,她相信证据有什么不行。
但她还没有开口,就被时青雪冷冷瞪着,无声警告:你若是再想还我娘,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青雪伸出手指,给周如玉比划了四个手指。
周如玉顿时白了脸,别人可能不清楚时青雪的意思,她却明白得很。
施植,在施家排行老四。
周如玉心里有点害怕,但转念一想,能扳倒董慧的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放过去,就再难找到了。
再说了,时青雪就算知道她的秘密又怎么样?
没有证据,说出去谁会信?
“二嫂把绣着你娘闺名的手帕都拿出来了,那还能有假?”周如玉挺挺胸脯,努力装出硬气的样子。
但话说完了,气势还是弱了点,她只好又转头去看莫淑君,寻找救兵,“再说了,当时二嫂拿出手帕,你娘那反应,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大家又不是瞎子,你还想糊弄母亲不成?”
时青雪咬咬唇,心知董慧方才激动的反应确实不好解释。
就算她舌灿莲花,也没办法轻易就替董慧脱罪。
时俊和这时候却看向张秋艳,冷冷地问:“你昨晚看见慧娘见的人是谁?”
“啊?”张秋艳没料到时俊和会问得那么直接,一点都不带婉转的。
老实木讷的脸上再次表现出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偷偷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周如玉。
周如玉暗自给了她一个狠厉的眼神,吓得她脖子一缩,却也没明白周如玉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要她说还是不说啊?
时青雪意识到其中猫腻,往前站了一大步,挡住两人的视线交流。
冷声逼问张秋艳,“刚才我在东苑问您的时候,您也分明就要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可现在您又不说了,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不然你怎么独独看清了娘亲,却连那个男子的容貌都没有看见呢?”
时青雪这是在偷换概念――毕竟看清对方长相也不代表就一定认识那人了。
可是张秋艳慌里慌张,脑子里转不过弯,还真以为自己说漏嘴。
咬咬牙,一口气说了。“那人正是儒生严律,大儒董必仁的学生,大嫂青梅竹马的师兄。这人,大哥应该不陌生吧?”
时俊和听到严律的名字,眼皮一跳,没有说话。
时青雪被他反常的态度弄得一愣。
严律这个名字,她从小听到大。
这人是董慧父亲董必仁最为得意的弟子,同样厌恶官场,所以一直跟着董必仁钻研学问,脾性跟董必仁很像,有点古板、有点固执,但心眼却是好的。
时青雪幼时每次回外祖家的时候,都能看到严律,还把人喊作师伯,而严律对她也很宠溺,只是时俊和似乎不怎么喜欢严律,维护父亲的小青雪虽然不明情况,但还是自觉拉开了与严律的交往。
而现在,‘青梅竹马’四个字让她的眉头都拧起来了。
她忍不住心生埋怨:娘亲也太不谨慎了吧!就算莫国民风再如何开放,青梅竹马这种事也很容易落人话柄啊!
而现在,董慧的话柄已经被敌人死死握住,随时准备把他们拉下马。
青雪抬头去看时俊和,只见时俊和好长一段时间都铁青着脸。
肯定是生气了!
她暗道糟糕,知道这个件事已经否认不了。
就在这时,一个灵感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忽然想得到了办法。
虽然未必是最好的,但置之死地而后生,起码不能让这些人当面给董慧定罪。
“二婶婶也会说那严师伯是娘亲的师兄,那就算不得外人了。”
时青雪语出惊人,干脆借着董慧跟严律同门关系来撇清此事,就算听起来很假,但面上却把张秋艳等人堵得无话可说。
毕竟……
见见同门师兄,联络感情,还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如果不是三更半夜跑到情人亭去见的话。
张秋艳瞪眼想要反驳,但时青雪又先一步抢白,继续带动节奏,说得头头是道,“既然算不得外人,又怎么有私会外男的说法?
再说了,严师伯现在住在董家,一直跟着我外祖父。他既然来找娘亲,肯定是外祖父想娘亲,但外祖腿脚不便,才烦请他给娘亲带口信的。”
这下子别说张秋艳瞪大牛眼,无话可说。
其他众人也目瞪口呆,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他们见过能说会道的,但是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能掰的。
颠倒黑白,搅和是非,恐怕再没有人比时青雪强了。
就算大家明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却也就不出一点错处和反驳的余地。
周如玉见张秋艳又哑声了,气急败坏地瞪了她一眼,冷冷质问:“那绣有‘慧’字的手帕又作何解释?”
时青雪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不小心掉了呗?这年头,谁没有不小心过,是吧?三婶。”
周如玉:“……这就是你娘亲的东西,还能说掉就掉?编理由也编个像样点的啊!”
就是不相信了!
青雪也没指望她相信,淡淡应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昨晚霜寒露重,视线都勉强认清人的轮廓,母亲没放好,不小心掉在了情人亭,后来又被二婶婶捡去了。
这也是证明二婶婶跟娘亲有缘,并不能说明娘亲就是要把手帕交给了严师伯,还是二婶婶打算反悔,说自己看到了这一幕?”
“当然不是。”张秋艳被逼到这个份上,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可是……”
时青雪偷偷给时俊和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即端起威严的脸,摆手打断张秋艳想要说的话,冷冷地说道:“严律是慧娘的师兄,会深夜相见,肯定是岳父家出了什么急事,才派人求见的。”
“大哥,你就算想要给大嫂开脱,拜托也找个像样一点的理由啊!”周如玉冷笑一声,对时俊和的解释嗤之以鼻。
毕竟,就算有急事,也是派人往时国公府送信,谁会半夜约到偏远的情人亭相见?
时俊和被戳穿也面不改色,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周如玉一眼,只是对着莫淑君,冷淡地说:“孩儿觉得此事已经查清楚了,若是母亲对此还有什么疑问,不管严律还是董家都不是外人,大可以派人去董家一问便知。”
周如玉&张秋艳:“……”
就连莫淑君也瞪着眼,半天没有话说。
时青雪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偷偷给时俊和竖起大拇指,赞叹:高,实在是高啊!
这种时候派人去董家问,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该给出怎么样的说辞。
董慧这边从未承认,董家那边只要说是他们请严律去传口信的,那纵然这件事看起来再多破绽,周如玉他们也无话可说。
一场风波,就这样被时俊和平息。
正巧,夏芒这时候匆匆跑进来,附在时青雪耳边低低说两句,然后偷偷塞给她一个东西。
时俊和将她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但距离隔得有点远,他没有看清夏芒给青雪的是什么东西,只远远看着像是一封信。
“咳咳……青雪!”时俊和喊了声,朝她使了个眼神。
无声问:怎么回事?
时青雪打开信,一目十行地扫过,很快就将里头写的内容看完了。
才重新抬头,朝时俊和露出一个安心却带点狡黠的笑容:放心,我有分寸。
时俊和疑惑地皱皱眉,盯着青雪不放,心中纳闷:这丫头,又打算使什么坏把戏?
只见时青雪将目光转向还一脸不甘盯着他们的周如玉,娇俏可人的小脸上忽然露出甜甜的笑容,十分迷人。
看得时俊和心下一‘咯噔’,然后也看向周如玉,满目同情。
啧,这回周如玉该倒大霉了!
………………………………
第228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周如玉注意到时青雪看过来的目光,心中诡异发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她怨愤难消,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去思考那么多,反而恶狠狠地瞪回去,仿佛在问:我看你能奈我何?
时青雪耸耸肩,又转开目光,朝莫淑君躬身行了个屈膝礼,声音淡淡地说:“祖母,二婶婶一心为时家名声着想,一发现有可能危害时家名声的事情,连查证事情原委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捅到了您这儿……”
“难道不应该吗?”张秋艳意识到时青雪在讽刺她不论青红皂白就‘污蔑’董慧,刚才在时俊和哪里受到的憋屈一下子爆发了,火大地喊了句。
她凶横地瞪着时青雪,故意说:“母亲才是时家真正的女主人,时府出了事难不成不该跟母亲报备吗?”
虽然这件事里头猫腻甚多,但时青雪想要用这点理由诟病她,门都没有。
张秋艳嘴巴极快地反驳回去,末了还自觉得意。
谁想时青雪非但没有否认她说的话,反而赞同地点点头,“二婶婶做得很对呢!”
咦?
时青雪太配合,反而让一众人很不习惯,纷纷狐疑地看过来。
她露出无辜又乖巧的笑容,慢吞吞地说:“所以啊,青雪打算要向二婶婶‘学习’呐!”
刻意咬重了‘学习’两个字。
说话间,她还意有所指地用眼神扫了周如玉一眼,直把人看得心里一个咯噔。
周如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还不等她做点什么。
就见时青雪再次将夏芒给她的那封摊开,立在眼前,“咳咳……”
青雪故意轻轻嗓子,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她才微微一笑,解释:“青雪刚刚得到一封很有趣的信,当然要第一时间跟祖母您分享。”
周如玉皱起眉,目光死死盯着时青雪手中的信,越看,心中惊恐的感觉越盛。
她忍不住脱口喊道:“等下。”
时青雪怎么会理她,字正腔圆地念:“施表哥:见信如唔,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至今犹记得当日与你泛舟月见湖之上,你我情深意笃……”
“闭嘴!”周如玉惊恐大喊,发疯一样朝时青雪扑了过来,想要抢夺时青雪手中的信。
时青雪早有准备,身子一侧,躲开周如玉的攻击。
夏芒眼明手快,率先挡住了两人之前,看似委婉阻拦,实则手劲不轻地握住周如玉的手腕,不准后者靠近时青雪,嘴上还温声劝阻:“三夫人请息怒,若是伤到哪里,就不好了!”
周如玉被掐得手腕一阵剧痛,力道顿消。
时青雪偏偏在这时候装似不明地看着周如玉,娇声问道:“三婶婶,青雪就是想给祖母读一封我偶然捡到的信,您作何那么激动呀?”
活像她真的不知道这是周如玉写给施植的‘情书’!
顿了顿,青雪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咕哝:“咦?真要说起来,这封书信的笔迹怎么那么像三婶婶的呢?而且我记得舞阳侯夫人便是来自施家,这……”
这话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但声音却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末了,她还突然抬头,惊恐地瞪着周如玉,大喊:“三婶婶,这该不会是您写给施大人的情书吧?”
周如玉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部都涌上了脑袋,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尖声反驳:“放你的狗屁,我跟施表哥才没有奸情,你不要胡说八道冤枉人,不然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啧,方才周如玉冤枉董慧与人偷情的时候,可不就是像时青雪刚才那样故意兜圈子却字字诛心, 逼得董慧几近晕厥。
如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只可惜时青雪看着周如玉那张惊恐慌乱的丑恶嘴脸,一下子就没了逗弄对方的兴致。
她脸上懵懂无知的表情一收,又变回淡漠疏离。
青雪朝周如玉露出一个稍嫌冷淡的笑容,冰冰地说:“方才二婶婶只不过拿出一块手帕,就直接认定母亲偷人,那现在这封书信上白纸黑字,又能说明什么呢?”
她的声音停了停,躲开周如玉,将书信递给莫淑君,淡淡地说:“青雪不敢自专,还请祖母定夺。”
莫淑君从时青雪开始读信的时候就意识到今天这事不会简单收场,却不想这个丫头片子竟然能找到周如玉与人有私的实锤――时青雪既然敢当众把信拿出来,肯定已经确定了这信必定出自周如玉之手――周如玉的态度也能说明一切。
一封书信,可比张秋艳拿出来那块所谓绣着‘慧’字的手帕有说服力,莫淑君不看书信,基本都已经肯定周如玉偷人的罪名没跑了。
可莫淑君紧绷着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犹豫,没有马上接过时青雪递过来的信。
她一接过来,就必定得出结果。
莫淑君倒不是担心周如玉受到损伤――一个不成器还偷人的儿媳妇,名声毁了也就毁了――可万一连累到时俊才,那可就……
“祖母?”时青雪低低地唤了声,又将手中的书信往前递了递。
逼得莫淑君不得不伸手接过信。
摊开一看,果然是出自周如玉的手笔。
最后一点侥幸都没有了,莫淑君猛地抬头,狠狠瞪了周如玉一眼,“周氏,看你干得好事!简直有辱我时家门风!”
周如玉被瞪得脖子一缩,嘴上却不甘心就此认罪,还在垂死挣扎,“母亲,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
她忽然瞪向时青雪,噼里啪啦一连串指控,“肯定是她!是她故意伪造了这封书信,就是想要陷害妾身,还望母亲明察,还妾身一个清白。”
“这么说,这封书信不是你所写?”莫淑君眼眸微动,一道精光从她苍老锐利的眼中一闪而过。
周如玉顿时心领神会,更加大声喊道:“对,不是我写的!母亲若是不信,我可以指出其中破绽。”
莫淑君听后还真的伸手将书信递给了周如玉,淡淡地说:“你要怎么证明这封书信不是你写的?”
周如玉双眼放光,在时青雪就要阻止之前,一把抢过了那封书信。
三两下,就当众把那张薄薄的信纸撕了个稀巴烂,然后全抛回时青雪身上。
“你!”时青雪目瞪口呆,气极反笑。
在场所有人都傻了眼。
他们根本没想到周如玉竟然真做得出当众销毁证据的事儿。
偏偏周如玉做完这些事后,还一点都不见心虚,反而冲时青雪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哼!你不是说证据的吗?现在证据在哪里?”
夏芒气愤大喊:“证据不是刚才被你撕掉了吗?你还有脸问证据在哪里?”
抵死不认账的行为不要太明目张胆,真当大伙儿是瞎子、傻子吗?
周如玉还真就撑腰挺胸,不要脸地说:“我不管,反正现在证据没有了。刚才的信也只有你看见了,也没有人证,就是你故意诬陷我的。”
时青雪简直想给周如玉写一个大大的‘服’字,耍赖皮都能耍得如此嚣张啊!
她轻轻一笑,澄澈的目光重新转回到莫淑君的身上,淡淡却认真地陈述:“那封信,祖母方才也看到了,祖母就是人证。”
说话间,时青雪一直看着莫淑君,眸光晶莹干净,有孺慕有依恋,还有一丝不甚明显却真实存在的期盼。
她在心中默默地说:祖母,这是最后一次了,希望您不要再让青雪失望了。
莫淑君的神情凝重,不辩情绪,当时青雪看过来的时候,她还是微微侧脸,躲开了青雪的视线。
然后,淡淡却威严地说:“信件内容确实如青雪所说,但是本宫并不认得周氏的笔迹,无法分辩这份书信究竟是不是周氏所写。”
话音落下,四周传来一阵吸气声。
莫淑君这话不禁否认了周如玉与人私通的事实,还暗指这件事有可能是时青雪恶意为之,就是为了陷害周如玉。
这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周如玉的危机解除,脸上立即露出大大的笑容,还朝时青雪挑衅一笑,仿佛在说:哼!就算你真抓到我一点把柄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没办法奈我何?
时青雪不看周如玉,目光仍执着地落在莫淑君身上,看着,看着,直到眼中的期盼一点点地消失于无,最后全部转变为冷淡。
莫淑君微微抿紧唇,隔了会儿,竟然露出些许安抚地笑意,对青雪说道:“青雪该不会是被外人给欺骗了吧?如今有太多人嫉妒时国公府,想借你的手挑拨离间也正常。既然这件事真相难辨,干脆就不要再提了。”
大长公主示下,众人就算不满她对三房的偏爱,也不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应是。
时青雪却不应,看着莫淑君的目光越发冷淡。
莫淑君向来高高在上,就算有错,也该是别人来哄着她。
她刚才都已经放缓语气示好了,时青雪却还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她的脸色也一下子冷淡下来,“青雪,你……”
“既然祖母说不认得这封书信,那我们大可以请个认得的人来识别一下就好。”时青雪忽然凉凉开口。
听这话的意思,竟然还不想轻易将这件事放过去。
莫淑君一顿,先是垂眸看了看地上那对碎纸片,确定就算是再手巧的人也没办法将那封信还原,这才放心下来。
强硬冷淡地看着时青雪,“青雪,我知道你性子倔强,但这件事与你三婶婶没有关系,现在连唯一的证据也没了,还找什么认得的人?”
时青雪微微一笑,反问:“谁说这封信是唯一的证据?”
莫淑君眸色一愣,追问:“什么意思?”
………………………………
第229章 为什么你娶的人不是我?
时青雪弹弹身上的碎纸片,漫不经心地开口:“三婶婶与施大人关系甚好,来往甚密,互通书信肯定也不只一封吧?”
周如玉像是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毫无风度地冲时青雪大喊:“时青雪,你不要血口喷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她随即又转头,慌慌张张地向莫淑君求情:“母亲,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那都是骗人的!”
惊恐万分,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莫淑君暗骂一句‘蠢货’,都不搭理周如玉,强装镇定地问向青雪:“青雪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别的书信吗?在哪里?快拿出来给祖母看看。”
说话间,也不由得染上了一抹急切。
莫淑君一下子就缓过神来,马上闭嘴,坐直身子,又摆出那副公正无私的态度,重新威严开口:“青雪既然有证据,那就拿出来,祖母好为你做主。”
时青雪浅浅一笑,说话的语气却丝毫没有温度,“书信这么脆弱的东西,指不定一不小又变成了……”
她低头看了眼地上,才继续,“又变成满地‘白雪’,那可就不好了,您说是不是呢?祖母?”
莫淑君被问住了,老脸出现片刻僵硬,似有怒气,又无法发出。
时俊和从一开始都未发一言,见状,才轻轻咳了声,待青雪看过来,递了个警告的眼神过去:不可太过了。
时青雪还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我有分寸。
随后,她并没有再向莫淑君咄咄相逼,只平铺直述地说道:“这么重要的证据,青雪哪里敢一个人保存,因此还将部分书信存放在莫世子那里,而且他手下正好有个人,能够分辨每个人所写笔迹,一下子便能知晓这些情书究竟是否出自三婶之手。”
“不可!”莫淑君想也不想就要阻止。
开什么玩笑,现在闹开已经够丢人了,若是真让莫君扬插手此事,那时国公府就真的名声尽失了!
时青雪却直接把莫淑君的意思理解为不信任莫君扬手底下那人的本事,又缓缓说道:“若是祖母觉得那人本事不可靠,皇宫之中肯定也有这样的能人。青雪可以再去求求太后娘娘,娘娘看在青雪的薄面上,说不定愿意帮助一二,您看如何?”
莫淑君呼吸一滞。
到这时候,她哪里还不明白,时青雪这是威胁她呢!
若是还包庇周如玉,那时青雪绝对敢把这件事捅到皇上那儿去。
莫祥斌本来就气愤时俊才战场脱逃,现在再多个御家不严的罪名,在京都再出一次‘风头’,那时俊才这辈子都休想翻身了。
莫淑君隐晦地看了周如玉一眼,一丝狠辣从她眼中闪过。
很快,她又对时青雪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温和地说:“你这孩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本宫何时说过不信你的话了?”
停顿了一下,她声音沉了下来,“冷颜,传本宫命令,三夫人周氏不守妇道,败坏门风,将其囚禁于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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