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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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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就把冷颜往前头推了推,拿腔作调地说:“颜儿,慧娘不愿意给你与和儿做见证,是你没这个福分,本宫也不好勉强。

    但她到底是当家主母,就算人不在东苑,你也不得对她不敬,懂吗?”

    冷颜这时候哪里还能不知道莫淑君打得什么主意,不顾另两人铁青的脸色,清脆响亮地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你是给和儿做妾的,慧娘才是正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莫淑君再次言语提点。

    冷颜立即端起旁边早早准备好的热茶,款款移步到董慧跟前,像是没有看到对方那要吃人的目光,言笑晏晏地躬了一身,道:“奴婢听说嫁给人家做妾的,妾室都是要去给正室奉茶问安的。现在夫人不愿意回府,婚礼当日妾身恐怕就没办法给夫人奉茶了,但礼数却不能免,还请夫人赏脸。”

    说罢,她就双手高举,将茶杯端到了董慧面前。

    可这哪里是一杯茶,分明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了董慧的脸上。

    董慧不能对莫淑君不敬,还会被一个小小丫鬟踩在头上?

    她才不管对方是不是莫淑君的贴身婢女,直接一挥手,把面前的茶杯甩到地上。

    发出‘乓’的一声脆响。

    冷颜也跟着倾倒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奴婢知道夫人不喜欢奴婢,觉得奴婢抢了老爷的宠爱,但老爷想要娶谁也不是奴婢能够控制的,夫人就算再生气,再不愿意老爷纳妾,也不可……”冷颜的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

    小模样可怜兮兮,仿佛被恶霸欺凌一样。

    董慧本来就怒气满满,却听闻冷颜拐着弯来讽刺自己善妒,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阿慧!”欧阳雨心大惊失色,连忙叫来婢女。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声粗重的男声插了进来。

    大厅里的人一起望向声源处,只见董慧的父亲董必仁站在门口,身后两侧分别站着时俊和与时青雪。

    欧阳雨心一见自家老爷来了,顿时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嚎啕大哭起来,开始哭诉莫淑君带着一个妾室上门挑衅,还把董慧气晕过去了。

    董必仁听后还没有反应,时俊和就大步跨了进来,走到董慧跟前,急切地关怀道:“慧娘,慧娘,你没事吧?”

    欧阳雨心生气莫淑君的作为,连带也不待见时俊和,直接推了他一把,把人推离董慧身边,怒斥呵斥:“滚蛋!谁准你靠近我家女儿的!你们时国公府的人果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先是始乱终弃还不够,我的女儿都已经回到家中,竟然还要被你们羞辱!

    真是气死我!既然你们不稀罕我的女儿,我们董家还不稀罕你们时国公府呢!你们都给我滚!”

    说罢,欧阳雨心也不给时俊和分辩的机会,直接命令下人抱着董慧进了里屋,还制止时俊和跟着进去。

    时俊和本想硬闯,董必仁才后头沉沉地说道:“时国公,这里不是朝堂,更不是你的国公府,可由不得你为所欲为。”

    时俊和对自己这位岳丈还是心存敬畏,不敢放肆,只得停住脚步。

    莫淑君却像是听不得旁人训斥自己的儿子,再次高声喝道:“整日董家、董家的,好像你们董家是什么金子的,可实际上还不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看看你们教出来的女儿,自己一大堆毛病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背着和人偷人,简直……”

    “母亲!”时俊和忍不可忍地低喝了声,打断莫淑君的话。

    他头一次以一种几乎近于质问的目光瞪向莫淑君:您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将这件事泄露出去的?为何言而无信,甚至还跑到董家来,作出这种事呢?

    莫淑君被时俊和的目光看得缩了缩,心里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这次恐怕糟糕了!

    但是她骄傲惯了,就算心里觉得自己可能做得过分了点,也不会低头,反而高高仰起头颅,与时俊和无声对视。

    两人都没有发一言。

    最后还是董必仁下了逐客令。

    “二位远道而来,想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说了,也说够了。现在就请回吧!”他的声音冷淡而威严,不容置疑。

    莫淑君想反驳,但是面对苦主的父亲,到底有点心虚,便偃旗息鼓,带着冷颜离开了董家。

    时俊和还想见见董慧,却被董必仁拦住了。

    他道:“老夫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事情做了,结果都已经发生了,就没必要再说无谓的话。你还是先回去吧!”

    时俊和没有办法,也只得灰败地离开了。

    董必仁在大厅里站了会儿,看到时俊和离开了董家大门,才缓缓收回目光,落在了角落,“你怎么不走?”

    问的人,自然是向时俊和报信,并跟着一起来的时青雪。

    面对外祖父董必仁的逐客令,小辈时青雪显然比前两位要理直气壮地多了点,厚着脸皮笑道:“青雪今天是来找外祖父您下棋的呀!这棋都还没有摆上来,您就赶青雪走,莫不是您也讨厌青雪,不想见到青雪了吗?”

    董必仁能够对时俊和不假辞色,但是对于这个乖巧可人的小外甥女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做到真正的生气。

    冷脸才刚摆出来一会儿,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时青雪的眼眶里立即就盈满了泪花,开始抽抽啼啼地哭诉:“呜呜,青雪好伤心喔!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就要被嫌弃!我真是太可怜了,祖父离我而去,现在连外祖父也不要青雪了,嘤嘤嘤……”

    按理说,像董必仁这样的人,最不耐烦地就是听别人哭哭啼啼,感觉这样太没规矩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董必仁看着小外孙女的泪花,不仅没有不耐烦,反而开始心疼起来。

    尤其是听到时青雪提起自己旧时挚友时磊,更是心生感慨:要是让时磊知道自己把他最宝贝的孙女给弄哭了,那个老家伙非得跟自己拼命吧?

    “好了好了!别哭了,外祖父没有讨厌你!”董必仁可没有哄人的经验,只放软语气,僵硬地说着。

    时青雪见好就收,眼泪还有落下,一眨眼,又没了,只剩下她亮晶晶、明晃晃的大眼睛异常动人。

    完全看不出有哭过的痕迹。

    董必仁这时候哪里能不知道,这小家伙根本就是故意装可怜,博同情的。

    更可气的是他现在了解到真相,竟然也不生气,只是没好气地刮了下时青雪的鼻子,“你这孩子,你祖父那点儿鬼机灵可学了个十成十,也难怪他会那么疼你!”

    时青雪听到别人夸自己像时磊,小脸立即露出得意自信的笑容,仿佛在说:可不是吗?我就是祖父的小骄傲呢!

    当然,对外她还是要点‘脸’,不会真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眨眨眼,转开话题:“外公,咱们去下棋吧!青雪好久没有陪您下棋了,手都生了。”

    董必仁刚开始还防备着时青雪替时俊和求情,没想到自己这边放软态度了,时青雪反而还愿意认认真真地陪自己这个糟老头下棋,顿时更为满意。

    也没有拒绝时青雪的搀扶,两人一同去了书房。

    一路上,环境清幽,诗情画意,十分符合董必仁这个当世大儒的形象。

    时青雪已经有好久没有来过董家,见这一草一木一如之前,心里也是欢喜一场,忍不住停下脚步,认真欣赏起来。

    “你祖父当年来我这儿,也是看着这些花花草草走不动道,但是我还笑他一介武夫学人家附庸风雅,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的吗?”董必仁突然开口,提起往事。

    还是时青雪最想知道的关于时磊的事。

    她眼巴巴地望着董必仁,求解:“爷爷他怎么说的?”
………………………………

第262章 又一件秘辛

    董必仁看向远方,幽深的目光中流露出怀念。

    许久,他才说:“云阳他说:他这都是跟我学的,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是怎么样的人,他就是怎么样的人……

    你听听这话,分明就是耍赖嘛!”

    最后那句话,董必仁是转头对着时青雪笑着说的。

    也没等时青雪回答,又继续笑道:“我当时说他强词夺理,他还不承认,非说自己说的就是事实,要我找个理由反驳他。还说如果我这个儒生都找不到说词,就证明他是对的。”

    时青雪没想到时磊年轻的时候那么好玩,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那外公您想到说词辩驳爷爷了吗?”

    董必仁幽幽瞥了时青雪一眼,反问:“你耍赖的本事可不就是跟云阳那个糟老头子学的?老夫连你的辩驳不了,你说我后来找到说词了吗?”

    时青雪微微一愣,半晌才醒悟过来,董必仁这是拐着弯儿说自己耍赖呢!

    她非但不辩驳,还笑得一脸与有荣焉,点头附和:“正如外公您说的那样,青雪都是跟爷爷学的呀!”

    所以有什么问题你得找爷爷!

    后面那句话她没说出口,但小脸蛋的得意已经把她那点儿心思表露无遗。

    董必仁多年后重新遭遇‘耍赖事件’,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招架之力。

    他看着时青雪,有些感慨,有些欣慰,喃喃地说:“你祖父总算没有白白在你身上花心思。”

    时青雪惭愧地低下头,神情中有些黯然,“可青雪始终没有做到爷爷期盼的事情。”

    她停顿了一会儿,才又哑声开口:“当初爷爷将交到我手上的时候,说是希望能够保我一世平安,但是我知道,爷爷他其实也有心愿寄托在青雪身上,只可惜我……”

    只可惜她没能让时国公府日益繁盛,反而变成现在这般外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分崩离析。

    青雪觉得自己愧对时磊,甚至后来都没脸去祠堂探望时磊的牌位了。

    董必仁不知道前世发生的事情,还当时青雪在自谦,。

    他摸了摸时青雪的头,慈爱地说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有些事情是你也无能为力的……你又何必自责。”

    “当初……”董必仁回忆起往事,脸上出现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沉重、复杂。

    他没有看向时青雪,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喃喃低语:“若是当初云阳没有为了那株草药,做出那样的事情,或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时青雪刚开始还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中难以自拔,忽然听到董必仁的话,愣了下,才终于明白过来,两人说话似乎没在同一个频道?

    “草药?”

    “是啊!”董必仁感慨地应了声,“那株造谣本来是为了救一条命,可没想到命没有救回来,反而打上了几代人的幸福,你父母,甚至于你……”

    董必仁的话音戛然而止,他尴尬地对上时青雪懵懂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连忙闭上嘴,不再说了。

    时青雪直觉董必仁说的事情可能关乎着一个大秘密,哪里肯就这样停止,小手扯着董必仁的衣袖不断摇晃:“外公,您怎么不说下去了?那株草药是什么?能救命吗?为什么没有救成功?是别人用掉了它吗?还是有人故意使坏不把草药给我爷爷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您倒是快说啊!”

    时青雪飞快地把自己所有的疑问都抛出来,上一个问题还没有解决,自己反而自问自答起来。

    她说得起劲,却不想董必仁也听得心惊。

    董必仁根本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泄露,可时青雪愣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找到了蛛丝马迹,推断出来的东西,甚至与真相相差无几。

    哪怕当事人并不知道这一点。

    董必仁花了好大力气才压下心中的惊骇,强装镇定地打断时青雪越猜越深入,“好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老夫只是随口一说,跟你们小辈没有关系,你也别在这种事上费功夫了!”

    “跟我们没关系?”时青雪低低呢喃,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就问:“那是不是跟祖母有关系?”

    董必仁惊讶得脸色都变了,怔怔地看着时青雪没有说话。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时青雪已经从董必仁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然而她并没有因此满足,因为她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了。

    “跟祖母有关?是什么关系呢?是不是又跟爹爹有关,还是……”时青雪低头喃喃,开始她的发散思维。

    听得董必仁头皮发麻,连忙喊停,“行了行了,你这丫头,瞎猜什么呢?!你不是想去看你娘亲的吗?再不去看,老夫可是要把你赶出门的喔!”

    这一威胁,十分奏效。

    时青雪立马就乖乖闭上嘴,还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表示自己不问了。

    隔了回去,才小心翼翼地觑着董必仁,“外公,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看娘亲了?”

    “去吧去吧!老夫就知道你肯定不是真心来陪老夫下棋的,不去看一眼你娘亲,你这娃儿哪里能有心情下棋呢?”董必仁仿若嫌弃地冲时青雪摆摆手,然后背过身不欲搭理青雪了。

    时青雪被说中心思,也不反驳,嘻嘻傻笑了声。

    道:“那青雪就先去看看娘亲要不要紧,等下再来陪您下棋哈!”

    董必仁巴不得把这小祖宗送走,免得再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所有秘密都挖出来,哪里还敢想她陪自己下棋。

    谁知时青雪一听董必仁不要她陪了,顿时又不肯走了。

    大大的眼睛说红就红,比什么都还要见效的样子。

    “外公,您又嫌弃青雪了……呜呜,我就知道……”

    时青雪照本宣科,把刚才在董必仁面前演过的招数又从头再来了一次。

    按理说,董必仁应该有免疫力了,可真看到那红彤彤,像兔子一样瑟缩红肿的大眼睛,心里只剩下无奈和心疼。

    “得得得!算老夫怕了你!你想问什么,就说罢!”

    时青雪心中得意非常,偷偷给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但再面对董必仁的时候,又是一脸乖巧。

    她认真地看着董必仁,严肃而真诚地开口:“青雪希望外公能够如实告诉青雪当年之事。有什么秘辛是青雪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

    董必仁透过时青雪认真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往日那个对真实勇往无畏的挚友。

    一时有些晃神。

    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低语:“都是些陈年旧事,当事人都早已经故去,再提又有何意义?”

    时青雪毫不退缩,只一字一顿地强调:“青雪只问细胳膊细腿,但既然应成了爷爷,就当挑起时家这根大梁,永不放弃。如今时家已经出现动摇,但青雪始终感觉两眼一抹黑,摸不到问题的症结,更别提防病害、治蛀虫了!

    所以,还请外公成全青雪一片孝心,把您知道的事情都告诉青雪吧!”

    说完后,她又想到董必仁或许是怕事情外传对时家造成不好的影响才死守秘密的,当即又抬高右手起誓:“我时青雪发誓,今日从外公口中得知的真相都会守口如瓶,绝不外传,有违此誓,天……”

    誓还没发完,就被董必仁强行打断。

    董必仁对着地上‘呸’了几口口水,念念几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看向时青雪,埋怨似的叹气:“要是让你爷爷泉下知道我逼着你发这样的毒誓,他非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我不可!”

    “不管外公的事,是青雪自己愿意……”

    董必仁摇摇头,让她别说下去。

    老人家重重地叹了口气,悠悠开口:“其实本来算不得什么秘密的,只不过因为‘当事人’心虚,反而让这件事成了众人心中的一道刺罢了。”

    ‘当事人’、‘众人’、‘心虚’……

    董必仁越解释,时青雪越迷糊。

    她简直要哭了有没有,哪有人这样解开谜团的。

    正当她想要抗议的时候,董必仁却再次摆手,用一种近乎庄重的语气对她说:“诚然,此事并非秘密,但也不该由身为局外人的我来说出这件事。所以,老夫的小乖孙女喔!你可千万别逼老夫了,行么?”

    时青雪瞪眼:“……”她能说不行吗?

    小乖孙女被老头子的话忽悠得根本没办法问下去,还不好哭着闹着让老头子真的跟她说这事儿。

    好在老头子也不是成心瞒着小乖孙女。

    想了想,又道:“若是你真的想知道,可以去你时家的祖坟看看,以你的聪明才智,或许真的能够瞧出一点端倪也说不定呢!”

    董必仁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径自离开了。

    留下时青雪一个人晕头转向,一点头绪都没有。

    “哼哼!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自己查啊!”

    时青雪唯一可以肯定的事,这件事必然跟莫淑君有关。

    只要知道这一点,她就不会放弃追查下去的。

    她暗暗给自己打打气,又踏着小步往董慧的闺房跑去。

    娘亲这回被莫淑君气了一次狠的,别要出什么事才好!

    不过无论如何,时俊和要娶冷颜为妾的事情,怎么也瞒不下去了。

    时青雪想到这里,顿时感觉前路一片迷茫。
………………………………

第263章 和离书

    三天后,时国公府张灯结彩,一派喜庆之色。

    莫淑君自从在董家跟时俊和闹翻后,就彻底不要脸了。

    之前答应过不将纳妾之事弄得人尽皆知的规矩也不受了。

    现在阖府上下都已经知道了丫鬟冷颜将要嫁给大老爷做姨娘,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几家欢喜几家愁。

    时青雪今日一大早正准备出门,刚出了东苑,就将时戒拿着一封信,神色匆忙地往里头跑,见了她连礼都忘记行了,就往书房跑去。

    青雪心下狐疑,下意识地开口将人叫住。

    “你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时戒像是才注意到时青雪在他面前,脸色一僵,干巴巴地给时青雪请安:“见过六小姐,小的给六小姐请安。”

    说话间,他的手往身后缩了缩,想要将那封信藏起来。

    但这一切根本没逃过时青雪的眼。

    她本来只是好奇时戒匆忙去干什么,现在见他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原本没打算看信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激发了起来。

    再次冷声命令:“把你手中的信件交出来。”

    时戒僵着不肯动,为难地哀求:“六娘,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这信,这信是送给老爷的。”

    时青雪冷冷一笑,不客气地开口:“我也没说这信不是给我爹爹的,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在今天这个日子送了封十万火急的信给他,不行吗?”

    “不是,不是!”时戒不敢得罪这位小祖宗,却又不想将信件交出来,一时胶着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时青雪等你一下,就没耐心等下去,直接上前一步,从时戒手中把信抽了出来。

    “六娘,您别……”拆信!

    时戒想说‘这不是您的信,您不能拆’,但他话还没有说出口,时青雪已经看着信封,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时候时戒才猛地记起:有时候想知道信件是谁写的,并不需要拆开信件,甚至于只需要看看信封上的笔迹就能确定。

    尤其是这个信封上的笔迹时青雪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出自她娘亲董慧的。

    “娘给爹爹写信了?”时青雪转头看向时戒,呐呐地问。

    时戒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去,只得老实回答:“昨个大晚上的,董家派人来说,让奴才今早过去一趟。并且不准先跟老爷通气,还说这是大夫人的命令。奴才只好照办,结果等奴才到了董家的时候,夫人就亲自把这封信交给奴才,还让奴才对老爷说,说……”

    时戒满脸为难,说不下去了。

    时青雪急切地催促,“娘亲说什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夫人她说,说:此生两清,永不相见。”

    时青雪顿住了,手中的信如同秋日的树叶,从她手中滑落,飘飘坠在了地上。

    时戒被时青雪这反应吓了一大跳,想去把信捡起来,又不太敢。

    僵硬地跪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喊:“六娘,六娘!”

    时青雪猛地惊醒,大眼睛霎时间变得通红。

    董慧竟然要跟时俊和和离!

    这是时青雪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董慧不是一直深爱着时俊和吗?为什么会,会就这样放弃了呢?

    明明她那天都已经跟董慧说清楚了,董慧当时也表示理解,甚至还答应……

    ‘此生两清,永不相见。’

    是连她和时宝宁都不要了的意思吗?

    时青雪想着想着,晶莹的泪珠就不受控制地从两颊滑落,越流越多。

    她自己没感觉,可把时戒吓坏了。

    时戒心里异常苦逼地想:要是让老爷知道自己把六小姐给弄哭了,他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六娘,六娘!算奴才求您了,您就别哭了好不好!要不,要不……”时戒没了办法,什么原则都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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