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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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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后来将棺木放回去的作法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但这样一来,拙劣不堪的手法又说不过去了。”
老师傅对‘手艺’十分娴熟,但听着时青雪头头是道的分析,只觉得头昏脑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时青雪也知道为难一个老人家有点过分,连忙致歉,又问:“既然你说修复没问题,有麻烦的是什么?”
老师傅面露为难,觑着时青雪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说道:“棺木被挪动过,那只是将外边修补好肯定不够的,还需要找人重新刨开坟墓,将棺木先抬出来,然后将里头的泥土夯实,再重新放入棺木,填好土,才算真正的复原。可这样一来就……”
时青雪听得正专注,心中对老师傅仔细细致的工作作风很满意,听到对方吞吞吐吐的,疑惑地问:“这样的作法不是很好吗?有什么问题?”
“移动棺木,往往就会破坏风水格局。”老师傅这一行干的久了,对富人们忌讳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
富人们在生死之事上往往都非常讲究,生的时候各种面子排场,死的时候更是百种仪式忌讳。
选墓下葬一事更是讲究五行风水,要福泽子孙;而风水讲究一个稳字,才布好的局如果被破坏了,想要起的效果定然也没了,就算重新移回原位,恐怕也够呛,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会转福为祸。
所以一旦涉及移动棺木,老师傅都会十分谨慎,毕竟谁也不想好意动动先人的棺木,反而招致祸害吧!
老师傅慢悠悠地给时青雪说明利害,果然就见小姑娘的两条柳叶眉都深深皱起。
他心中又起了感慨:啧,就算后代再孝顺,可真到了利益取舍的时候,大家都一样……
“这样……”时青雪抿了抿唇,面露为难之色,犹犹豫豫地说:“这样会不会打扰了爷爷的安宁啊?”
老师傅一愣,完全没有料到时青雪会是这个反应。
时青雪没注意老师傅的反应,低着头,又自我反驳地咕哝:“可爷爷的墓已经被毁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敷衍了事吗?哎,事到如今,就算不好,也要打扰他老人家的安宁了!”
她暗自寻思了半晌,答应让他们将棺木先挖出来重新下葬,务必将一切毁伤还原。
老师傅做这行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小辈们对‘移棺’一事,首要考虑的是怕惊扰先人,却对风水一事全然不在意。
他几乎以为自己刚才没说清楚让对方误会了,又将自己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次,并强调这很可能影响后世子孙的前程。
老人家到现在还不相信时青雪会完全不在乎这种事。
………………………………
第276章 祖坟惊事
时青雪听完老师傅的‘着重强调’后,轻轻笑了。
骄傲却不傲慢地微微抬起下巴,矜持地说:“若是爷爷养出来的子孙都是需要靠先人庇佑才能保住爵位,才能前程什锦,那不用爷爷从棺木里跳出来骂死我们,我们这些子子孙孙自己就得羞愧死了!
老师傅,您尽管放心去做,只要做好来,不要惊扰了爷爷的安宁就行,别的您就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了。”
这个老师傅约莫是第一次听这种论调,整个人都蒙圈了,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先人保佑’这一套与鬼神之说同理,都是信就有、不信也没事。
只要保持着一颗对先人敬畏之心,就好了。
但是!
清楚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如今这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社会,谁敢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
老师傅一边感慨时青雪的孝心,另一方面又觉得她太‘出格’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一个匠公可以说的,点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不知贵人是哪一位?”
时青雪这才咧出一丝骄傲自得的笑容,轻快地向老师傅解释:“爷爷是先帝封的时国公,他是咱们时家军的首领啊!老师傅,请您一定要将我爷爷的墓复原,不只是我,便是整个时国公府都会感谢您的!”
“什么?”老人家失态地叫了声。
把时青雪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老师傅,心中琢磨:该不会好死不死,这个老人家跟他们时国公府有仇吧?
“这,这是时老将军?”老师傅急声问道,没有注意青雪探究的目光。
时青雪点点头,与有荣焉地说:“是啊!时家军就是爹爹一手创立的,他可是好人,从不做坏事的,老师傅您……”该不会真的跟我爷爷有仇吧?
她话还没有说完,老师傅就跌跌撞撞地跑回到碎裂成两半的墓碑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痛声大哭:“恩人呐!当年您对小老儿一家照顾颇多,小老儿一直铭记于心,总惦记着再见您一面,就算不能报答您的恩情,能跟您说上话也是好的啊!没想到多年没见,再见您时竟然是天人永隔啊!”
老师傅一脸老泪纵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哀伤几乎让他连跪着很勉强。
但看着这满目苍夷,他又一下子被激怒了,破口大骂:“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作出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情,连您过世了都不让您安宁,真该千刀万剐了他!”
时青雪没想到一个偶然事件,竟然还会遇到时磊过去曾经帮助过的。
时磊这辈子做好事无数,从不求回报,可没想到死后竟然还落得如此惨淡。
青雪光是想起,一股怒火从腹部一下子窜上了脑海,几乎把她的所有理智都燃烧殆尽,她真想现在就回去把那个守墓人剁碎了喂狗!
好在有莫君扬在一旁拉着,让她冷静下来,才不至于冲动行事。
她强忍着怒火与哀恸,走到墓碑前,将老师傅扶起来,“老人家,您快快请起吧!爷爷曾说,人做好事,不是为了让人感恩戴德,而是要无愧于天地,您还是别跪了,若是爷爷泉下有知,他肯定也不会安宁的!”
老师傅一边抹眼泪,一边在时青雪的搀扶下,巍颤颤地站起来。
“多谢小姐关心,老将军能养出您这么孝顺的孙女,也是他的福分啊,福分……”知道时青雪是时磊的亲孙女,老师傅的态度顿时恭敬了许多,那又是感激又是敬重的目光,几乎是将时青雪当菩萨对待了。
对于老师傅这种‘移情’行为,时青雪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但碍于对方是个老人家,还是爷爷的故人,又不好生硬地打断对方。
强忍着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心情,等对方终于‘叨叨’够了,才慎重地对老师傅道:“老师傅,别的咱们都先不说,眼下就请您尽快将爷爷的墓修复好,行吗?”
老师傅的神情也立即转为郑重,连连点头,甚至还拍胸脯对时青雪保证道:“还请小姐放心!别的小老儿不敢保证,但这事儿是小老儿的老本行了,里头睡着的人又是小老儿的大恩人。小老儿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会把墓恢复如初,还时老将军一片安宁。”
看着老师傅带着其他匠工井然有序地开展修复工作,动作快速娴熟,一看就是个中老手,时青雪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她远远站在树下,目光凝视着远处的墓,许久,忽然低低地喊了声:“君扬。”
莫君扬连忙从身后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也不强迫她转过身,只是轻声安慰:“我在。”
一个简单温暖的拥抱给了时青雪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她又静静地靠了好一会儿,才缓慢而迷茫地说:“爷爷虽然在战场上被敌人畏惧,被比喻成杀神,但日常生活中,他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大善人,我记忆中从来没有见他跟谁红过脸,发过脾气,最多是操练军队、教训士兵的时候说话重了一点。外人也没有说爷爷不好的……”
时磊是跟着先帝打天下的人,开国元勋,朝堂上的大臣都是水里来火里去才生存下来的,大家感情可不像如今这般脆弱。
更且时磊还很会做人,又不贪功。这样的人,人缘简直刷爆了好吧!
所以时青雪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会有谁竟然把时磊恨到了这个份上,死后竟然都不让时磊安宁吗?
简直上丧尽天良!
莫君扬觉得这件事疑点颇多,他一时半会儿翻页没有想明白,对上时青雪期待的目光,他只好拍拍她的手背,给予无声安慰。
面对时青雪愤怒却不解的目光,莫君扬想了想,决定透露一些事:“青雪,这件事疑点颇多,而且牵扯可能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大得多,你想知道所有真相,对吗?”
时青雪以为莫君扬是怕自己冲动起来再像刚才那样,不管不顾地把守墓人打一遍,不仅没办法揪出真凶,反而可能正好帮罪犯将真相掩盖。
她不好意思笑了笑,忙不迭地点头,承认错误:“我知道刚才的事情是我莽撞了,我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就帮帮我,我们一定要把幕后真凶揪出来,可不能让他随便找个替死鬼就糊弄过去。
我一定要所有参与过这件事的人都付出惨重的代价!”
青雪一字一顿地说着,庄重犹如起誓。
莫君扬心道:你想得还是简单了,事情恐怕比你想得还要复杂呢!
不过既然时青雪想歪了,莫君也将错就错地转开话题:“嗯,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你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莫世子一向冷漠无情,自私的本性几乎是刻进骨髓里的。
可是为了时青雪,他几乎将他的人设都扭曲了,完完全全按照时青雪所喜欢的,所期待的样子去做。
无论这样会让他的心里发生怎样的变化。
甚至他都不会让时青雪察觉到这一点。
时青雪听到他的保证,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还不曾觉察,她对莫君扬的信任早已经远超于正常人对一个除却自己之外的人的信任。
相信别人多过相信自己的行为,无忆是将自己置于一个危险境地,甚至只要对方想,随便一个举动都可以让她毁于一旦,她甚至不会有发觉的机会。
哪怕时青雪跟莫君扬的遭遇与关系有点特殊,她对莫君扬的这份信任也是过界了的。
虽然现在时青雪觉得这或许并没有所谓,但如果让她知道莫君扬曾在这事上算计了多少,结果如何恐怕就不得而知。
以后的事先掠过不提,但此时青雪听了莫君扬的承诺,只觉安心无比。
然而不及她开口说话,墓边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将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怎么了?”时青雪见工匠们的脸色似乎有些奇怪,连忙迎上前去。
这时候时磊的棺木已经被抬到了地面上,老师傅还特地绕了棺木走一圈,才满脸肃色地对时青雪说道:“启禀小姐,以小老儿多年的经验,老将军的棺木恐怕曾被人打开过……”
“什么?”时青雪惊叫了声。
如果只是盗墓贼,打开墓后一般也只是将墓里的陪葬品偷走,一般人都不会贸然打开棺木――里面除了尸体,还能有什么,又不是皇室权贵的墓,还穿玉俑、含口蝉吗――谁也不会平白无故去寻晦气的。
可偏偏就有人将棺木打开后又关上,那目的就……
时青雪简直不能想象里头的时磊尸骨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那现在要怎么办?”时青雪紧张地看着老师傅,一时也没了主意。
“恐怕,得……”老师傅犹犹豫豫,才终于下定决心,“开棺!”
这下子连时青雪都不淡定了,惊讶地瞪着老师傅。
老师傅马上意识到自己这话惹人误会,又连忙解释:“小老儿只是担心有人对老将军的尸骨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总得开棺检查一下,才能安心。”
话是这么说,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开棺总是惊扰先人的安宁。
而时青雪更担心的是:里面真的还有时磊的尸骨吗?
………………………………
第277章 先声夺人的指谪
时青雪难掩心中惶恐,转头向莫君扬求助。
莫君扬看着她,慎重地摇摇头,冷声道:“还不能开棺。”
时青雪也不想开棺,但是听到毫无忌讳的莫君扬说出这种对先人带有敬意的话,倒是让她不明白了。
她诧异地抬头看了莫君扬一眼,抿唇问道:“为什么?”
“……”莫君扬沉默了一下,但很快就冷静而淡然地答:“你没有这个资格。”
时青雪一愣,在她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一声怒吼直接冲她而来,“时青雪,你究竟在做什么?”
青雪顺着怒吼声转头,就看见莫淑君领着二房、三房的人疾步匆匆地地赶过来,在离她不远处停着,莫淑君正满脸怒火地瞪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此情此景,人赃并获啊!
“时青雪,看你干得好事!”莫淑君气得浑身发抖,挥开下人的搀扶,快步走过来,扬手对着青雪的脸就是一巴掌挥下来。
然而有莫君扬在,莫淑君根本不可能得逞。
男人如同坚硬的磐石,在时青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一手抓住了莫淑君的手腕,然后挡在青雪面前。
莫淑君生平大概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阻拦甚至反抗她,以至于她有会儿才反应过来。
怒目圆瞪,“莫世子!本宫教训自己的孙女,恐怕轮不到你插手吧!”
在莫淑君的认知里,她身份尊贵,又是长辈。
哪怕她是错的,她要打时青雪,对方也得生生受着,更何况此情此景,她有足够的理由动手。
纵使对方是莫君扬,也没有阻拦的余地。
可她没想到莫君扬远比她想象得要浑,只要碰上时青雪,就没有任何道理礼法可言。
他目光冷然地看了莫淑君一眼,答话的声音坚决,毫无波动,“你动不了她。”
莫淑君:“……”
大长公主深吸了好一口气,才勉强压下都快溢上脑海的血压,没动手――动不了――后退一步,冷冷地盯着时青雪:“你今天不给本宫一个交待,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时青雪的脸上已经恢复淡定,她到现在终于明白莫君扬刚才说的‘不能开棺’是什么意思了。
眼下她都还没有开棺,莫淑君就将这一切事直接定为她做的,仿佛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畜生,竟然连爷爷的墓都不放过。
如果莫淑君说的是实情,时青雪被抓了个现行,或许害怕,但现在,她甚至比之前还要从容。
看着莫淑君,不答反问:“青雪今日临时起意来给爷爷扫墓,而且还是从瑞王府出发,不知道祖母为何也那么‘恰巧’地赶来看望爷爷?”
莫淑君:“……”
大长公主没想到时青雪被人赃并获竟然还淡定反问起她,而且问题尖锐,让她不能不答。
“本宫听说有人正在破坏祖坟,便领人匆匆赶来察看,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畜生!”莫淑君故作镇定地解释,而后表情一变,厉声控诉:“云阳待你不薄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竟然,竟然……”
莫淑君被气得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晕过去,还是时俊才眼明手快将人扶着,焦急大喊:“母亲,您没事吧!”
见莫淑君几乎被气到进气少、出气多的地步,时俊才连忙将秦大夫叫来给莫淑君看病。
时俊才指着时青雪就要开骂。
时青雪却先他一步,淡淡地问:“既然你们得知消息就快速赶来,缘何不见我爹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爹爹今日不当值正在家里,反倒是三叔理应去衙门报道的。”
时俊才猛地被人指出疑点,心中一慌,脸上怒火就有些扭曲了,介于生气和害怕之间,古怪而狰狞。
“我……我恰巧回家了,然后就听到守墓人来禀报你的恶行,所以就同母亲一并赶来,不行吗?”时俊才后背挺得直直的,像是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有底气些。
却因为姿势问题,成了一只被掰直后背的软脚虾。
画皮不成反类犬。
时青雪没有理会时俊才的怒吼,继续问:“这么说,你们所谓的守墓人看到是我在行凶,不然你们为何就能一口咬定是我毁坏了爷爷的墓,而不是别人?”
时俊才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时青雪带着节奏走了,反而被她‘提醒’了。
要是守墓人没有看到时青雪行凶,就算是她出现在案发现场,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会无缘无故毁坏祖父的墓。
不然众人都知道时青雪深得时磊喜欢,根本不存在因怨恨毁坏祖父墓的理由,绝对会相信时青雪真的只是恰巧出现在案发现场罢了。
时俊才念头百转,根本没跟莫淑君商量,自作主张就说:“当然是那个守墓人说的!”
“喔?”时青雪散漫地应了声,笑问:“那不知道三叔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位所谓的守墓人呢?”
时俊才以为青雪想跟那个守墓人对质,当即高傲地抬起下巴,冷哼:“这个人你就不必见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跟官府的人说吧!你放心,官府的人会将此事查清楚,到时候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说话的语气,仿佛施恩一般。
然而没等时俊才得意满满地让下人抓着时青雪送官,就听到一声低喝:“我看谁敢把我的女儿送官!”
说话的人自然是随后而来的时俊和。
时国公一出场,只是这样冷漠地看了时俊才一眼,连实质的威胁都还没有用上,时俊才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气焰全消。
结结巴巴地喊:“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哼!我要是再不来,我的女儿还不知道会被你们以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欺负去了呢!”时俊和自从冷颜的事后,对这个自己不争气还整天想着歪门邪道的弟弟厌恶到了极点。
当着莫淑君的面,说话也一点都不客气。
大哥的气势全开,甚至带点冷淡。
简直构成了时俊才全部的恐惧,他脖子一缩,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哪怕他这个时候本应该跟时俊和据理力争,抛出有力证据,然后仗着莫淑君的撑腰强行把时青雪送官,只要人进去了,一切就好说了。
可他是个怂的,先是被时青雪牵着鼻子走,随后又被时俊和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瑟缩地躲在莫淑君身后,别说跟时俊和驳嘴了,就是要他抬头跟时俊和对视半分钟,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时俊和冷眼旁观,看着莫淑君轻轻拍了拍时俊才的手背,无声安慰,他心中毫无波动,只是冷冷地想:果然是亲母子!
莫淑君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怕时俊和,不仅没有责备时俊才的退缩,反而转头埋怨时俊和,“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你弟弟为你父亲鸣不平,你不仅不帮忙,难不成还想要包庇凶手吗?”
时俊和看着莫淑君,感觉自己今后将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心脾气和地面对‘包庇凶手’四个字了。
“母亲不过是在墓地看到青雪,就说青雪毁坏父亲的墓,这个理由恐怕也站不住脚吧?”时俊和冷冷地说。
莫淑君不慌不慌地指出:“就是有人亲眼看见时青雪毁坏你父亲的墓,本宫这才匆匆赶来的,怎么能说没有证据?”
“有人?”时俊和嗤笑一声,朝时戒使了个眼色。
时戒很机灵,都不用时俊和把话说出来,快步跑来了。
不足一刻钟时间,就见时戒提了个全身软趴趴的男人过来,在时俊和的示意下,直接把人丢在莫淑君面前。
时俊和问:“这就是母亲说的‘证人’吗?”
莫淑君定眼一看,发现这人正是与先头那个王姓守墓人同住守墓人曾财旺,可她明明在曾财旺通风报信后就把人藏了起来,以备之后放大招。
没想到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时俊和找到了,而且看这个样子,恐怕什么都招了。
莫淑君心中念头一划过,很快又镇定下来,淡淡回视时俊和,“正是此人前来府上告诉本宫,本宫记得已经将他安顿在府上,为何现在人反而到了你的手上。
看他这个样子,你该不会对他动了私刑吧?”
这先声夺人的功力也是没谁了。
明明是莫淑君捣鼓了个‘证人’想要诬陷时青雪,结果事情败露,就暗指时俊和他们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这样一来,‘污点证人’无论说了什么都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也许不能按计划将时青雪弄倒,起码也不会危及自身。
莫淑君这一招,简直妙极。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时青雪都想给莫淑君点个赞。
果然老妖怪就是老妖怪,作妖起来都特别‘妖’!
非唐僧不能治啊!
不过时青雪眼下完全没有跟莫淑君斗智斗勇的心情,见时俊和似乎还想追究下去的样子,连忙上前一步,简单将她来到发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顺便把老师傅的‘开棺’建议一起说了。
比起她这个最后要嫁出去脱离家族的小辈,时家家主时俊和对‘是否开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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