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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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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扬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句话更加打动莫君扬那颗冷硬的心了。
原来,这不再是他一人的痴恋了。
他的宝贝,他的青雪也爱上了他。
莫君扬再也不用在时青雪是不是喜欢他这件事上患得患失了。
他激动得一把抱过时青雪,死死箍在自己怀里。
仿佛这一刻,地老天荒。
时青雪也跟着放松下来,服帖地靠在莫君扬怀中。
是示弱,也是臣服。
两辈子以来,这恐怕是时青雪头一次让自己出于如此软弱的地位。
前世哪怕她再心悦莫君皓,她也不曾放下她的骄傲。
她的骄傲与生俱来,却在莫君扬的深情面前败下阵来。
莫君扬自然也感觉到时青雪的心意,原本吹了一晚上冷风都没有平复的躁动此时才真正消停了一些。
但他心里那头猛兽也紧紧只是蛰伏,时青雪是他绝佳的安抚剂。
只要她在他身边。
只有她在他身边。
“我……”莫君扬舔舔干涩的唇,哑声开口:“能不能睡在这里?”
“啊?”
时青雪下意识地皱了眉。
还没有开口,莫君扬就主动解释:“我不用睡床的,只要有个地方让我看着你就好。而且明天天不亮我就走,保证不惊动任何人。”
理论上来说,这个方案天衣无缝。
时青雪听了却一头黑线,无言以对。
这种‘偷情’的直视感是怎么回事?
青雪内心‘活动’频繁,有无数话想要吐槽,可是对上莫君扬,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罢了,反正她心里其实也不愿意离开莫君扬的。
只要不被人发现就没关系吧?
时青雪心大地想着,然后点头。
莫君扬顿时整张脸都亮了,不用时青雪吩咐,就自动自发将房间另一头的床榻搬到与床相对的位置放好。
这样莫君扬躺在榻上,也能看着时青雪了。
时青雪吹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两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好。
安静无声,但时青雪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一双晶亮的眼眸正盯着她不放。
不可怕,但正常人被这样盯着,都别想安心睡觉好吧?!
过了约莫一刻钟,青雪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喊:“够了,赶紧给我闭眼,睡觉!不然你就马上给我回那屋去。”
这下子,房间里真正安静下来了。
时青雪彻底放下心来,全身又被暖意烘着,很快就有了睡意,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深眠。
所以她也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床榻上的人立即就坐了起来,轻轻来到她的床边坐下。
一坐就是一夜,也看了她一夜。
――――
第二天时青雪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远处已经重新安放好的睡榻,还有些愣神。
昨晚的事,真的发生过吗?
还是她太想莫君扬了,自己臆测出来的?
“六娘,您昨晚睡不着吗?”夏芒疑惑的问声惊回时青雪的思绪。
她的心一虚,避开夏芒的目光,“怎,怎么了?”
夏芒指着桌上的茶杯,“昨夜奴婢下去的时候,桌上没有茶杯的。”
时青雪顺着夏芒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莫君扬喝过的那个茶杯还被留在桌上。
莫世子‘做贼’的本事一等一,将床榻还原得天衣无缝,却忘了还有一个‘罪证’没有收拾。
于是就被夏芒以为是自己喝的了。
青雪不由得庆幸她昨晚只记得给莫君扬倒茶,不然桌上出现两个茶杯,那她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对夏芒还在唠叨:“您怎么半夜还饮茶水,不是更加睡不着了吗?”
时青雪也虚心听着,并不反驳,只是适时转移夏芒的心思。
就这样,时青雪与莫君扬在檀山时家家庙的‘半同居’生活就这样展开了。
基本上除了第一天时,两人都有些难以自制,之后他们除了偶尔交换一个克制的亲吻外,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了。
至于说‘半同居’,自然是因为莫君扬每天晚上,在大家都睡着后,仍悄悄进入时青雪的房间。
就像第一次一样,什么事也不做,只是看着时青雪就满足了。
时青雪一直不习惯被人盯着入睡――她恐怕永远也习惯不了这个。
但总体来说,檀山的生活还是十分惬意的。
直到魏子夜在檀山的风雪终于停止肆虐后,带来一个消息,打破了这份惬意。
时俊才死了。
就死在他被流放的地方,惨死,据说是被人杀害的。
时青雪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前世直到她惨死时,时俊才都好好活着,甚至还窃取了时国公的位置――喔,虽然后来莫君扬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用时家三房人的鲜血祭了她的衣冠冢――怎么这会儿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死了呢?
还是被人害死的?
这就更加说不过去了!
时俊才被流放北州,基本上就等同于一颗废子,但又有莫淑君保驾护航,理论上至少得过着吃穿不愁的好日子,怎么还会被人杀害呢?
谁会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吃太多盐,闲得慌吗?
魏子夜听到时青雪正疑惑地向莫君扬询问,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莫君扬没有贸然开口,先问了魏子夜:“你还得了什么消息,不管真假,一并都说了吧!”
魏子夜这才为难地开口:“事实上,北州的人传来时俊才死讯的同时,还带来了一些流言蜚语,不知真假,属下也不敢妄下定论。”
“什么?”时青雪着急地看向魏子夜。
“他们说,说……”魏子夜一狠心,全说了:“他们说北州有人传闻是时国公嫉恨时俊才,于是派人对时俊才暗下杀手的。”
“什么!”
时青雪发出同样的惊呼,但这一次她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
魏子夜继续说明事情的原委,“这些消息都是咱们在北州的人亲自带过来的,虽然没有实证,但谣言满天飞,传得是言之凿凿,恐怕相信这个说法的人不在少数。
只是目前消息还没有传到京都,影响不大。曲先生听闻此事后,言说此事非同小可,他不敢自专,就让属下快马加鞭赶来报信,两位主子有何决断?”
………………………………
第331章 一场阴谋
时青雪被魏子夜带来的消息吓到了,哪里还能有什么决断。
她心神繁乱地望向莫君扬,想听听他怎么说?
莫君扬立即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笑容,直接对魏子夜问出关键:“知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吗?”
魏子夜:“曲先生说这个消息瞒不住,就算属下来的时候那些人不知道,这会儿该知道的人,应该都知道了。”
时青雪的眉头紧皱,越来越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头蔓延。
要说在这之前,她还在想是谁吃饱了撑着杀时俊才,听完魏子夜后来的话后,她就明白过来这次的凶杀案恐怕又是针对她爹爹,时国公的。
莫君扬握住时青雪的手,继续对魏子夜吩咐:“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跟月白说,让他时刻注意着京都的情况,尽可能控制舆论走势,若是发生意外,他可自专。”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的世子爷仍不打算回京。
魏子夜默默把他来此的另一个目的――游说莫君扬回京――咽了回去,应了声,“喏。”
魏子夜一走,时青雪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看着是莫君扬,烦躁地问:“君扬,你还知道什么内情吗?”
莫君扬摇摇头,“还不知,不过猜想也与你想的差不多。有人故意针对你父亲。”
“那我们……”时青雪第一个念头就是下山回时家,但她还没有站起来,就及时止住了这个不理智的想法。
她紧紧咬牙,舌尖紧紧抵着牙齿,一副严阵以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模样。
莫君扬看着这样强忍着的时青雪,简直比她冲动行事还要令人心疼。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感觉到青雪浑身僵硬,他一边爱抚,一边叹道:“莫要着急,事情现在尚处在可控范围。对方害死时俊才嫁祸时国公,无非就是想要挑拨离间。”
时青雪的后背渐渐放松下来,脸色也稍微放缓了一点,她侧靠在莫君扬的肩膀上,抿了抿唇,才说:“祖母与爹爹的关系本来就恶劣到极点,基本上今后都是老死不相往来。可到底是时家人,若是祖母误会是爹爹害死时俊才,那恐怕……”
莫淑君有多宠时俊才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时俊才做下弑兄恶行,她仍然坚持保了时俊才一命。
不夸张的说,时俊才就是莫淑君的命・根子。
现在命・根子没了,如果莫淑君再误以为是时俊和做的。
这后果根本没办法设想啊!
虽然她并不惧怕莫淑君,甚至还曾经暗暗恨过莫淑君的偏心,但一切都真相大白后,她知道了莫淑君偏心的缘由。
她就再没有从前那种疑惑与埋怨了。
时青雪所有的亲情孺慕都在莫淑君的冷漠和恶劣相待之中消失殆尽,所以她对莫淑君无恨无憎。
她只觉得莫淑君可怜又可悲而已。
青雪愁苦着脸,拉过莫君扬的手,一点都不隐瞒地说着自己的心情,“虽然对祖母说‘亲情’两个字有点好笑,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的人,总是还有感情的。
我尚且如此,想来爹爹肯定也是这样。祖母毕竟是将爹爹养育长大的人,爹爹可以恨时俊才,可以对祖母不相往来,但却没办法真正无动于衷的。我担心爹爹会因此受到伤害。”
毕竟,他们都不希望跟莫淑君真的为敌的。
“不会的,你父亲自有主张,再者大长公主如今的势力有限,也奈何不了你爹爹的。”莫君扬轻声劝慰。
实际上,这才是莫君扬真正困惑的事情。
时国公府如今风头正盛,又与瑞王府联姻,时俊和更手掌兵权,是简在帝心的人。
就算莫淑君是宗室成员,但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有几分势力,却不可能真的把时俊和怎么样的。
所以,那幕后之人挑拨莫淑君与时俊和的关系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只是为了败坏时俊和的名声就更加没道理了。
虽然时俊才是莫淑君偷情的产物这件事没有公告天下――为了保全时磊与莫淑君的颜面――但是该知道的,有能力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也不会对时俊和产生多大影响的。
这个幕后黑手,究竟想干什么?
时青雪稍稍安心了一点。
她也是相信自己父亲的,但随即她抿了抿唇,又忍不住皱眉说道:“可如果爹爹毫无防备,还是容易被人暗害的。我要派人将此事告诉爹爹,提醒他注意一点,以免遭遇奸人算计。”
莫君扬点点头,知道时青雪这个考虑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他们那么快得到消息是因为莫君扬在北州有人,而时俊和什么时候能得到消息,又能得到多少消息,就不得而知了。
“我让子朝替你去送信吧!”
时青雪低头思索片刻,摇摇头,无奈地叹气,“我还是让庙中的小沙弥跑这一趟吧!爹爹和娘亲认得这里的人,会相信她的话。”
莫君扬沉默着,没有说话。
时青雪看着面无表情,好像默认了的莫君扬,心里明白对方才不是什么默认,根本就是不高兴了啊!
原因就在自己刚才说过的那些话。
青雪惊奇于莫君扬竟然会跟她生气――往日这个男人太狡猾了,就算真的心里不高兴也绝对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让她看出来的。
这是莫君扬与她更加亲近的表现么?
时青雪不太确定,不过她肯定不会让莫君扬这样生闷气下去的。
她连忙握住莫君扬的大手,十指相扣,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讨好般地解释道:“我并非信不过你。只是我给家里送信,却用你的人,就算,就算我们真的已经订婚,也有些说不过去的。”
莫君扬停顿了片刻,接受了时青雪的说辞。
“我去给你准备马!”
时青雪看着莫君扬如风一般走出屋子,还有些愣神。
她刚才,好像、似乎看到了莫君扬脖子处有一抹可疑的红色。
是她眼花了吗?
时青雪摇摇头,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转而去写信了。
送信的小沙弥只有不到二十岁,年纪轻轻剃了个小光头,加上家庙里都是素食,让他看起来更加瘦小,站在是家庙门口,风霜肆虐,好像一阵暴风雪就能把他刮走一样。
时青雪该嘱咐的事情都已经嘱咐了,但是看着小沙弥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担忧地问:“此去京都路途遥远,你真的没问题吗?”
想想,都够令人担心的。
小沙弥对时青雪打了个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请放心,小僧一定不负重托。”
“一切就拜托小师傅了!现在天气这么恶劣,送了信你也暂且留在时国公府,等天暖一点再回来吧!”时青雪又叮嘱了几句。
小沙弥连忙应了,稚嫩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些许掩藏不住的笑意。
权贵人家的家庙里养的都是货真价实的沙弥、尼僧,但是到底比不上在佛门清修的严苛,也做不到真正 四大皆空。
这个小沙弥打小就在家庙中生活,还从未见识过京都的繁华,这次任务还是师傅看他伶俐特地指给他的。
一想到终于能够见识一下别人口中那个繁华的京都,小沙弥就止不住兴奋,驾上快马就跑下山去了。
魏子朝看着这个小沙弥毛毛躁躁的动作,忍不住撇撇嘴。
冬霜看到了,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那个小和尚,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动作毛躁还生疏,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魏子朝冷冷地评价。
他至今仍对时青雪没有选择让他送信而要一个小沙弥去这事儿耿耿于怀!
冬霜也不明白主子们的顾虑,不过她有自己的想法。
她拍了拍魏子朝的肩,轻快地安慰:“因为这件事很简单嘛!只是送信而已,根本用不着你出马啊!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
魏子朝听到这番论调,冷峻的脸上才稍微松懈了些,终于有了些许被安慰到的样子。
但他还是在冬霜面前表现了一下他的本事,“这种小事,我快马加鞭,一来一回都用不着三天时间。”
冬霜毫不怀疑,“嗯嗯,你最厉害了。”
魏子朝紧绷着的脸庞又开始爬上一抹可疑的红,低下头不说话了。
冬霜没有觉察,还继续说:“不过这件事也不急吧!六娘不是还说让他不用急着回来吗?只要那个小和尚能够平安将信送到时国公府,就行了吧?”
“谁知道他能不能做好这么简单的事情呢?”魏子朝哼哼了两声,试图转移注意力,驱散脸上的热度。
“这一路上又没什么危险,他总不能冻死在路上吧?”冬霜随口应道,一点都没在意。
却不知,就是她这么不经意的一句话,一语中的。
檀山上还在落着雪,却已经比莫君扬他们上山时的要小很多。
白茫茫的山道上,留下一长串马蹄印。
这回是从山顶往下,到了某处悬崖边上,就变成了一片乱七八糟的马蹄印,还有一些擦痕,一直绵延到悬崖边。
那匹马儿似乎在这儿逗留盘旋了好一段时间。
再往山下看,马蹄印又重新一路向下。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这次的马蹄印和之前的步伐并不一样,更加整齐,马蹄印间的距离也加大了。
就好像换了一个更为擅长马术的人骑在了马上。
不过这点小插曲并没有被人注意到,远在京都的时国公府已经收到了时俊才‘病亡’的消息,然后又有人来报,说大长公主莫淑君病倒了。
时俊和知道时俊才对于莫淑君的意义,立即就请了大夫赶往莫淑君的住处。
他完全不知道,有一封本该从檀山送往时国公府的信件,迟迟没有来。
………………………………
第332章 本宫要回寿安堂
时俊和赶到莫淑君目前的住处时,正见莫淑君躺在病榻上,由婢女珠儿喂着药。
此时的莫淑君满脸苍白,头发散落,整个人都呈现出一股颓败的死气,再不复往日大长公主的端庄高贵了。
时俊和来之前就做了心里准备,也想过莫淑君可能会受不住这个沉重的打击,但是当他真正看到看着这个他曾经叫过那么多年‘母亲’的女人变成如今这幅惨淡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母亲。”时俊和再次颤抖地唤出了他以为再不会叫的称呼。
莫淑君抖了下,直到此时她才发现时俊和的存在。
原本苍白的脸上更加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但是她的眼神却猛地变得锐利无比,紧紧盯着时俊和,“你还来做什么?看本宫的笑话吗?”
时俊和没有计较莫淑君 恶言相向,“我只是听闻俊才的噩耗,又听说您病了,才带了大夫过来,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时俊和完全是真心在为莫淑君的身体考虑,然而他这番举动看在莫淑君眼中,却成了**裸的嘲讽与看笑话。
是的!
莫淑君的心灵早已经就扭曲了,她看不惯时俊和,巴不得时俊和一辈子都过得不顺畅,最好出门就摔死的那种,所以她觉得时俊和肯定也是这样想她!
现在她才刚病倒,时俊和就眼巴巴地跑过来,还说带了大夫,是讽刺她现在穷困潦倒到连好的大夫都看不上了吗?
更何况……
莫淑君想着北州报来的消息,只觉胸口阵阵抽痛。
她的孩子啊,她唯一的骨肉啊!
就这么没了,而害他们的人还要假惺惺地上门来看她的笑话,这叫她如何能够忍受。
莫淑君放在被子里的手攥成拳头,长长的指甲几乎将她的手掌戳出一个血窟窿。
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满是皱纹的脸上扭曲、狰狞、骇人。
饶是时俊和,也被莫淑君这副模样给吓到了。
“母,母亲,您没事吧?”时俊和犹豫地唤了一声。
理智告诉他,此时的莫淑君很不正常,应该离远一点,最好头也不回就走了。
但时俊和根本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深深地皱着眉,又上前一步,关切地问:“母亲,您到底怎么了?若是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就说出来,说出来就会好一点的!”
莫淑君心底嘲讽一笑。
说出来干什么?说出来给你嘲笑我吗?
莫淑君在心中恶劣地想着,她已经认定了时俊和是故意跑到她面前膈应嘲弄她的,所以她绝对不能让时俊和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
即便她现在气力不济,她硬是强打起精神,冷着脸问:“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时俊和担心地说:“我担心您,想让大夫给您看一看。”
说罢,他就朝身后的大夫招了招手,示意对方上前给莫淑君把脉。
然而莫淑君根本不会让这种乡野大夫碰到她,直接示意珠儿把人推开。
她冷然道:“本宫什么身份,就这种赤脚大夫也配触碰本宫?时俊和,你莫不是以为本宫没落了,就连叫御医看病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莫淑君的声音尖锐难听,时俊和忍不住皱了眉。
但是时俊和顾念对方刚刚死了儿子,脾气暴躁易怒也正常,于是就朝那大夫摆摆手,示意对方先出去,才又对莫淑君说:“既然母亲不愿,那我就请人进宫为母亲找太医来。”
“不必了,太医已经来过了。等你记得本宫,本宫的尸体恐怕都已经凉透了。”莫淑君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
就是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莫淑君这般恶劣的态度。
偏偏莫淑君越是这么说,心里才越痛快。
她就是故意激怒时俊和。
这个男人不是要跑到他们面前扮孝子的吗?她倒要看看她都这样说了,对方还能不能忍?
时俊和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压下甩袖离开的冲动,沉声应道:“既然母亲已经无碍,那我就放心了!”
莫淑君见时俊和一点都没有被气到的样子,她心里那点高兴顿时没了,转变成如飓风般的怒火。
她难以克制地冲时俊和大喊:“你这个丧门星,都是你害死本宫的孩子的,现在还来本宫面前假情假意,本宫恨不得把你杀了!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时俊和被莫淑君吼了一耳朵,刚想要解释,莫淑君就一直激动地叫他滚,毫不留情面,最后莫淑君更是气得差点晕厥过去。
珠儿眼见情况不受控制了,只好硬着头皮先把时俊和请到屋外,低声哀劝:“国公爷,公主听到三爷的死讯后情绪就一直很不对劲,奴婢请您不要再刺激公主了!”
时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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