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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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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俊和刚才被莫淑君吼得有点懵,又被一个丫鬟这样劝说,心里多少有点受伤的,但他只当莫淑君是真的受了刺激,所以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只说:“那你好好照顾母亲,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让人来时国公府。”
珠儿一一应下了,又亲自将时俊和送出府,才重新回去。
她站在莫淑君的房门口,踟躇了好一阵子才推门进去。
莫淑君抬起头,冷冷地盯着珠儿,直把后者看得后背冒出一阵冷汗,才哼笑道:“怎么?时国公爷没有勾搭上,人家没有把你带回时国公府吗?”
珠儿闻声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急声为自己辩白:“奴婢是公主您的人,公主在哪里,奴婢就在哪里,绝无二心。”
莫淑君火气稍稍降了一些,缓缓阖上她的双眼,靠在床榻旁闭目养神,但嘴上却丝毫不饶人,“说的比唱的好听,刚才你对那丧门星奴颜屈膝的态度,还真以为本宫老眼昏花,没有看到吗?”
珠儿连忙应了,“奴婢只是怕国公爷打扰到您休息,才请他出去的。”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莫淑君气消。
却不想莫淑君倏地睁开眼,如毒蛇盯着猎物般盯着她,“你叫他什么?”
珠儿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触到了莫淑君的伤心事儿,连忙自打嘴巴,改口:“是奴婢叫错了,奴婢只是担心那个时,时俊和影响到您,才,才……”
莫淑君扭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诡谲的笑容,又重新靠在榻上,嘴里还不忘教训:“云阳早就把尤姒那个贱女人给休了,她生的就是个小杂种,野种,才根本不配姓时!不配……”
珠儿见自家主子又开始神经质地喃喃自语起来,也不敢说话,像只鹌鹑般乖乖地在一旁伺候。
至于莫淑君说的那些话……
嗯,她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珠儿只盼这件事能够就此消停,莫淑君虽然恨死了时俊和,但她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作威作福的大长公主了。
只要时俊和不要搭理莫淑君,莫淑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然而珠儿到底还是低估了时俊和对莫淑君的孝心。
在莫淑君病重的身体稍微好了一点,能够下床后,时俊和再次登门拜访。
这次,时俊和不仅特地把宫中最好的太医请来了,还带来了一大堆就是珠儿也少见的珍贵补品。
作为一个养子,还是一个被养母嫉恨虐待的养子,能够做到这个份上,也是仁至义尽了。
珠儿心中默默地想着,却不敢在莫淑君面前说时俊和的好话。
前些天,莫淑君就好像一个疯子似的,一下子骂骂咧咧,一下子又对着空气说话,差点没把珠儿给吓死了。
珠儿唯唯诺诺地给莫淑君报告了时俊和在外头等候的消息,就闭上眼,准备接受莫淑君狂风暴雨般的怒骂。
甚至更惨一点,还会被打。
然而珠儿预想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莫淑君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是云淡风轻。
莫淑君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让他进来吧!”
“喏。”珠儿乖乖下去传旨了,但心里仍是止不住狐疑。
这样的莫淑君实在太奇怪了,不过好像从今个早上起,莫淑君的态度就有点不对劲,但愿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时俊和走进屋,看见莫淑君的脸色明显比之前要好上一大截,整个人也比之从前精神不少,不由得大松了口气。
却还是说:“母亲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想必不需要太医诊治了,但儿子还是带了些补品,希望母亲不要嫌弃。”
末了,就让下人将那些珍贵补品一一呈到莫淑君面前。
莫淑君只是冷冷地扫了眼,没有发脾气,就挑高了眉,不屑地哼道:“怎么?本宫是乞丐吗?这点儿东西就想打发本宫,彰显你的孝心了吗?”
时俊和觉得眼前的莫淑君似乎有点奇怪,但是他一时没能觉察出问题在哪里,还是恭敬地回答道:“自然不敢,若是母亲有什么要吩咐儿子的,母亲尽管开口。”
到底,时俊和还是愿意将莫淑君当作自己母亲的。
一个‘儿子’的称呼让莫淑君听得有些恍惚,她的眼神晃过一道光,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盯着时俊和不放,似在打量,似在考究。
时俊和也是跟莫淑君生活了那么久的人,一下子就看出莫淑君这回确实有事情要他去做,只是碍着颜面不好开口。
于是时俊和贴心地主动问道:“母亲可是希望我彻查俊才的死因?”
莫淑君听到时俊才的名字,脸色立即就变了,只是她很能克制,怒火只在她的眼中,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彻底爆发出来。
时俊和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再次开口:“我已经派人去了北州,相信过段时间,真相就能水落石出了。”
莫淑君这时候却摆摆手,笑了,“本宫并不是要同你说这事。”
“不知母亲还有什么吩咐?”
“你不是一直往本宫这儿凑,想要表达你的孝心的吗?”
莫淑君故意将话说得很难听,然后在时俊和出声辩驳之前又慢悠悠地说:“本宫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哈?”时俊和发出疑惑的单音节。
莫淑君勾起嘴角,“本宫要回寿安堂。”
………………………………
第333章 魏侍卫感觉好无辜
时俊和一听莫淑君这个要求,心底第一个升起的念头就是不愿意。
这不能怪他!
实在是莫淑君太能惹是生非了。
莫淑君最后在寿安堂那段时日,简直将整个时国公府都搅和得鸡犬不宁,连时俊和都真的怕了他这个母亲。
再加上莫淑君与董慧向来不和,董慧马上就要生产了,他真担心再出什么事。
莫淑君看出时俊和的为难,露出了然的神色,冷笑道:“若是你实在不愿意照顾本宫,那本宫也不勉强。左右云阳已经死了,时国公府便再没有本宫的容身之所了。”
她这话一说,时俊和就算心中有再多思量,也只得硬着头皮辩解,“母亲说笑了,您是父亲的夫人,寿安堂永远都是您的住处……”
时俊和算是知道了,莫淑君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回时国公府。
不管莫淑君心里头是怎么想的,是真的释怀了,还是别有所图,时俊和都不能拒绝。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答应下来:“不知母亲打算何时搬回寿安堂,儿子好派人来给您收拾行装。”
“不必了,本宫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就可以走。”
说罢,莫淑君就从床榻上下来,直接往外走。
时俊和这才意识到,莫淑君恐怕早已经算计好了,甚至连他今天会再次登门这件事都算计到了。
可就算想到了又怎么样,莫淑君回时国公府的事情已成定局。
时俊和只好压下心头的不安,跟着走了。
――――
转眼间,已经到了二月中旬,董慧的临产期也一天天的逼近。
时青雪人在京都,也感觉到一阵说不出来的烦躁。
最近这几天,她总是没办法静下心来。
就算天气一日日变暖,阳光明媚,莫君扬也时时刻刻陪伴在她身边,她却仍感到一阵浓浓的不安。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这种感觉来得古怪,毫无征兆。
时青雪也说不出来倒是是怎么回事,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房中走来走去。
直到莫君扬看不下去,强硬地将她抱在怀里,沉声问:“你怎么了?”
时青雪一低头,就看见莫君扬正抓着她手,细心地往手背上涂抹药膏。
原来她又神经质地将自己的手背抓出了红痕。
不严重,都没有见血,只是红的吓人,所以莫君扬还是一脸严肃地处理她的‘伤口’。
“我,我没事。”时青雪应得很小声,毫无底气。
她忽然想起了这种相似的焦躁感是怎么回事了?
上一次她这个状态还是时俊和与闻人炽战死青罗山的时候,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父兄已经战亡,却已经感觉整个人都孤立无援,只能通过这种近乎自虐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回因为有莫君扬的陪伴,她没机会自残,但那股浓浓的绝望感却愈演愈浓。
“君扬,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好害怕,好怕……”时青雪低低呢喃,向莫君扬诉说着自己两辈子以来的绝望。
莫君扬也跟着心痛起来,他痛恨自己对时青雪的无能为力,只能将青雪紧紧揽在怀中,然后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脸颊,安抚:“没事的,不会有事的。现在你父亲还好好留在京都,目前国内也没有战争需要时家军出马,所以你的父兄还很安全,很安全……”
他毫不厌烦地一遍遍告诉时青雪。
又过了许久,时青雪渐渐从自己浑浑噩噩的思绪中拔出脑袋,脸颊上还传来男人湿热温暖的气息。
她不想莫君扬太为她担心,于是露出一个浅笑,“我没事了。”
理智回归,时青雪也知道自己不能想太多,不然很容易钻入死角。
她起身去把她的焦尾琴抱过来,放在桌上,又对莫君扬笑了笑,“要不,我给你弹琴吧!”
虽然现在不是时青雪日常弹琴的时间,但是莫君扬自然没有不应的。
“好。”
他还主动坐在时青雪身边,因为他知道,这样能够让青雪更加安心一点。
悠扬悦耳的琴声响起,一开始还带着点不易觉察的焦躁,但时青雪特地选了首能够安抚人心的曲子。
不一会儿,就渐入佳境。
两人一个弹,一个听,十分和谐。
可就在时青雪弹到**的时候,房门被猛地一把撞开了,魏子朝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主子,大事不好了!”
‘啪’地一声,音停弦断,粗粝的琴弦割破了时青雪的右手食指,疼得她手一缩。
“撕!”
时青雪痛得小脸一皱,莫君扬就眼明手快地抓过她的手,关切地问:“怎么了?”
“割破了。”时青雪咕哝了声,本能地想收回手。
却见莫君扬根本不肯松开,还直接将她的手含在嘴里,一点点舔去食指上冒出来的血珠。
时青雪:“……”
魏子朝:“……”
大概是莫君扬的动作太过认真,神情太过专注了,在场的另两人都没能说出话来。
时青雪更加尴尬不已,呐呐地说:“我,我没事了,你别担心。”
莫君扬抬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似乎又埋怨,又像是自责。
埋怨她怎么能够如此不爱护自己?
自责他没有保护好她。
时青雪被这一眼看得软了身子,再没了脾气,就算全身滚烫,小脸都快烧起来了,也只是乖乖地任凭莫君扬怎样对她都好。
倒是魏子朝瞧见两个主子忒缠绵,旁若无人的样子,有些沉不住气,忍不住再次叫了声:“主子,属下……”
话还没有说完,魏子朝就被莫君扬给瞪了。
可这回的魏子朝也特别坚强,冒着被莫君扬的眼神凌迟的‘痛楚’,咬牙一口气说了:“刚才京都传来消息,时国公夫人难产,危在旦夕。”
“什么!”
时青雪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顿时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几乎站不住脚。
莫君扬稳稳扶住时青雪,镇定地替她问出口:“现在是什么情况,给我原原本本说出来,别把事情说得那么危急。”
魏子朝又被瞪了,主子一边问,一边还用眼神威胁:如果吓到了时青雪,我唯你是问。
魏侍卫感觉好无辜啊!
这个消息是下人传给他的,别人说得那么劲爆,他能怎办?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魏子朝还是斟酌了一番语句,“消息是曲先生派人传来,他说时国公夫人好像被人下毒了,提前有了胎动,情况有些危急。曲先生请主子立即回京。”
还是同样的事情,但是经过这么一‘润色’,明显比前面的劲爆消息要让人好接受得多。
莫君扬扶住时青雪,又小声提醒道:“青雪别怕,沈洛在京都,你娘亲不会有事的。”
沈洛素有神医之称,能起死回生,本领大得很。
时青雪这样一想,也稍稍被安定下来,却仍急迫地抓着莫君扬的手,急切地说:“我们回京吧!”
莫君扬深深地看着时青雪,答应:“好,我带你回京。”
这回赶时间,莫君扬放弃了马车,立即让魏子朝下去准备马匹,他带着时青雪先行一步,至于家庙里的其他人,再有来传信的人收拾好这里的一切,再回京都。
魏子朝一一去做了,自己是莫君扬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要跟随莫君扬一同回京的,但这样一来他就要跟冬霜分开了。
向来坚定的侍卫长头一会儿有了犹豫,但也只是须臾功夫,他又恢复了内敛,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跟着主子一路驾马下山。
时青雪并不十分擅长骑马,加上她现在思绪不宁,莫君扬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骑马。
好在莫君扬的马是大漠千里挑一的汗血宝马,就算驮着两个人一一点不觉得吃力,倒是跟魏子朝的马跑了个势均力敌。
三人几乎是不眠不休地跑了一天一夜,终于赶回了时国公府。
时青雪这才了解到,董慧几天前隐隐有了早产的迹象,但是府上的大夫只以为是董慧的身体原因,见羊水没破,也没有太在意,一味地让董慧静养,根本没有发现董慧就已经中毒。
还是某个下午董慧突然下体大出血,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府上大夫和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时,曲月白把沈洛送来了。
沈洛一看就发现董慧是被人下了毒,而且这毒吓得十分巧而狠毒,因为怀了孕没办法解毒,而且还可能祸及胎儿。
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子留母。
事实上,时俊和也是这样吩咐沈洛去做的。
然而在董慧听说了她中的这毒将来就算解毒了,也永远不可能再受孕,她就立即不干了,说什么也不肯让沈洛打掉她的孩子。
沈洛是神医,但也架不住病人不听话啊!
几番纠缠,时间也越拖越长,沈洛没了办法,只好开药尽可能缓解董慧体内的毒性,然后静等羊水破。
只有羊水破了,董慧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这也就造成了时青雪他们急急忙忙赶回时国公府,董慧还没有生,毒也没有解。
时青雪急得束手无策,拉着沈洛将所有能问的问题都问了个遍,沈洛也一一答了,末了无奈叹气:“尊母性子倔强,宁可一尸两命也不愿意让我对她的孩子下手,我实在……”
沈洛也是满脸纠结。
他不是没见过那些人不要命也要生下孩子,但那通常是初为人母,又或者是相公婆婆要求的,妇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力。
所以他根本没办法理解董慧在已经有了两个女儿,丈夫和其他所有人都要她去子留母的情况下,仍然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
董慧甚至都顾不得因为母体中毒,孩子生下来可能还是个傻子或者其他怪物这个事实,就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时青雪听着沈洛的哀叹,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沾满了她的脸颊。
莫君扬在后头扶着时青雪,无声地给予安慰。
见沈洛望过来,便说:“既然她那么想保下这个孩子,那你就去给她保。你不是自称神医的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沈洛:“……”
沈神医很想把‘这点小事’四个字甩莫君扬一样,然后恶狠狠地说:“你行你来呀!”
然而他没能开头,屋里头的稳婆忽然高声喊道:“羊水破了,羊水破了!”
………………………………
第334章 生产,名节与性命的较量
稳婆的高喊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欣喜。
羊水一破,就意味着可以为董慧接产了。
沈洛也顾不得多说什么,下意识地就要往产房跑去。
刚跑到门口,就被时宝宁拦住了。
时宝宁朝他瞪眼,又惊又恐,“你要做什么?”
沈洛被拦得莫名其妙,同样瞪眼看着时宝宁,直觉这个女人的智商堪忧,“当然是为你娘接生啊!你挡在这里做什么?”
可即便沈洛都这么说了,时宝宁仍然拦在房门口不肯放人,“稳婆都已经在里头了,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进去。”
虽然大莫男女之防不严重,但给孕妇接生的也只能是稳婆,女的!男大夫什么的,都只能在屋子外头候着,绝对不允许踏进产房的。
不能让大夫假借诊治之名看了女子的身体,污了女子的名誉。
当然了,这是贵族人家的规矩,寻常百姓家可没有那么多讲究。
生孩子这事儿本来就凶险万分,人命关天,能保住性命就很不错了,谁还有空计较那么多。
所以沈洛根本没想这茬,现在被时宝宁堵着,只能回头朝时青雪及莫君扬干瞪眼。
不是他不肯救人啊!
谁让你们家有这么个榆木疙瘩,完全说不通的。
时青雪:“……”
她一开始也根本没想到这茬。
生孩子不比别的,不是手指往手腕上一撘就能看病的,要脱了衣服,给陌生的人看到自己的下体。
这……
纵然时青雪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自专。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可能董慧的名声就毁了。
时青雪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事,但她不敢保证董慧不在意。
时青雪只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时俊和——这里,只有时俊和有这个决定权。
时俊和此时正抿着唇,显然也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
是男人就没办法容忍自己女人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见,就算是大夫也不可以。
可是现在的情况特殊,若是董慧没有沈洛护着,真的可能一尸两命。
时俊和咬紧牙关,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他进去,都按照沈神医的吩咐去做。”
“爹!”时宝宁急切地喊了声,“不可以啊!”
时宝宁了解董慧,董慧那么爱时俊和,绝对不会愿意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时俊和严肃着一张脸,对着时宝宁摇了摇头,“我知道,但是无论什么都比不上你娘的命重要。”
他郑重地朝沈洛鞠了一躬,恳求:“慧娘的性命就拜托先生了,请先生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慧娘的性命。”
沈洛点点头,进了产房。
不一会儿,产房里就传来了董慧撕心裂肺的惨叫,期间还有稳婆们的安慰声,夹杂在一起,乱作一团。
外头等候着的人也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时俊和恨不得立即冲进去,但他不懂医,就算进去也没有用,只能焦心等着。
时青雪心绪不宁地往产房探头,全身不自觉地发抖,眼泪再一次坠落,可她自己一无所觉。
还是莫君扬不忍心看下去,上前握住了青雪的手。
“怎么办?怎么办……”时青雪低低地呢喃着,她实在是怕得要命。
上一次她这般惊恐的时候,她失去了父亲,难道这一次她就要没了母亲吗?
不要,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她好不容易才扫清家里的蛀虫,还时国公府一个安宁,怎么能够面对这样的悲剧。
“没事的,青雪,你不用担心,有沈洛在,他会救下你母亲的。”莫君扬除了温声安慰,也做不了更多的事情。
但他不愿时青雪陷在这样的悲伤中不可自拔,想了想,他又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为什么会中毒?”
这一声不轻不重,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原本还沉浸在焦急中的人们皆是一愣,全部朝莫君扬看了过来。
莫君扬见时青雪终于分了神,松口气的同时,循循善诱地说下去,“国公夫人怀有身孕,吃穿用度皆有专人打理,按理说不应该中毒的。除非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食物,或者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转向了郑嬷嬷——一直都是她照顾董慧的生活起居。
如果真是这里头的问题,那郑嬷嬷必定逃不了干系。
郑嬷嬷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腿一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慌慌张张地喊:“不,不是奴婢,我没有……”
“阿郑是慧娘从董家带过来的人,信得过。”时俊和并没有被情感冲昏脑袋,理智地分析道。
虽然他也怀疑郑嬷嬷,但是郑嬷嬷并没有理由。
郑嬷嬷一家的卖身契都掌握在董慧手上,董慧如果有什么损伤,对她而言没有一点好处。
谁会敢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确实。”时青雪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很快她又意识到,“不过就算郑嬷嬷不会是下毒的人,但她整日陪在娘亲身边,寸步不离,娘吃了什么形迹可疑的东西,她总不可能一无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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