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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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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具体掌握力量的方式,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不需要我多说,你肯定也能无师自通,只是你一定要牢牢记住爹爹今日的劝告,知道了吗?”
时俊和一番语重心长的劝告,把时青雪说得目瞪口呆。
她这才明白过来,爹爹是在教她从今以后如何在瑞王府立足,并如何保持独立人格才能过得更好。
这些事情她早就懂了,甚至上辈子她还为此费尽心机、浸淫多年,但凡换个人――例如董慧――来与她说这个道理,她都能够明白说话人的良苦用心。
可一旦这人变作了时俊和,时青雪这心里就感觉怪怪的。
有些迟疑、有些惊讶,但最后又都化作了感动。
时俊和若不是真心为她,又何必讲这种他最不屑得钻研的事情挂在嘴边,甚至还不怕麻烦,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说明呢?
时青雪的双眼一下子湿・濡起来,她握着时俊和粗粝的大手,声音哽咽地应:“爹爹,您别说了,女儿都知道的。
女儿向您保证,女儿这辈子一定会过得很好很好,绝对不会被人欺负的。
您就放心吧!”
她没有费心机地跟时俊和说:经历了上辈子后,她就知道谁都有可能背弃她的,唯独莫君扬不会。
这样的‘空头支票’就算说了,时俊和也不会信的。
更何况时俊和从来都不在乎莫君扬怎么做,他担心的只是时青雪过得好不好罢了。
而时青雪也更愿意用现实来告诉对方:她以后都会过得好好的!
时俊和见时青雪说得信誓旦旦,心中的担忧总算放心一点。
严肃威严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这就好,这就好!那为父走也就安心了。”
两父女都只是将这当作他们再普通平常的一次的交谈,可日后时青雪再回想起今日的对话,却只有潸然泪下,静默无语了。
………………………………
第374章 ‘花瓶’的励志史
莫君扬经营自己的势力多年,绝对形成了一股不可小瞧的力量。
也就是他无心皇位,不然这江山最后落在谁手上说不准呢!
他要查江州发生了什么事――被莫君羽一直苦苦瞒着――那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十天后,他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原来,江州疫情、江州疫情,却远远不是一场‘瘟疫’能够说完的。
六月暴雨,江州大涝,几乎将江州城都淹了大半,可是当地官府却趁着朝廷新皇登基,无暇顾及偏远地区,把朝廷送来的赈灾粮侵吞一空,不仅不安置灾民,反而将灾民赶出了辖区。
至于泛滥的瘟疫是从何而起、又是怎么蔓延的,连回报的下人也说不清,只道当地环境十分复杂,恐怕连当地的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青雪听了,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凝重起来,“那皇上还把我们派去江州,恐怕不只是为了救治疫情之事。”
莫君扬点点头不说话,显然在这一点上跟时青雪达成了共识。
两人均是一阵沉默,江州带回来的消息并没有让他们‘双眼清明’,反而把他们的疑惑扩大了。
江州地区的官员侵吞赈灾之物,肯定做贼心虚,想来也不会对朝廷派来的钦差有多少好感。
轻则阳奉阴违、敷衍了事;重则是百般阻挠,甚至还有可能会害人性命。
时青雪几乎都不敢想下去了。
曲月白此时的脸色也不好看,主动请缨:“不若让我再带人前去江州一探虚实,等探明真相,你们再来,也不用什么也不知道而被人钻了空子。”
莫君扬沉思片刻,摇头,“不行,这事我已经拖了十天,皇上肯定不会再允许我们拖下去的。”
就算曲月白再本事,光是这江州一来一回的路程都要十天,真要等曲月白查明真相,没有小半月是不成的。
曲月白也明白这个道理,不由得气道:“啧,皇上可真是好情谊,说是信任您,要您去送死的时候却也一点都不含糊啊!”
这是妥妥的诽谤君王,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绝对是杀头大罪。
但莫君扬自诩暮雪院被他调教成铜墙铁壁,不担心消息外泄,只是淡淡瞥了曲月白一眼,并没有说他什么。
只道:“总之你先安排下去,后天我与青雪启程。”
“我也要去。”曲月白哪里放心莫君扬只身入陷境,执意要跟去。
莫君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留在王府,子朝子夜跟我去就行了。”
曲月白见莫君扬主意已定的样子,知道对方是不会给他转圜的余地,可他还是不放心啊!
他转头看向了时青雪,声音柔和地劝道:“六娘刚才也听说了江州现在是什么样的光景,你们现在前去也是‘两眼一抹黑’,不若带上我们,不才还是有几分本事,而且人多力量大……”
这一番话,简直可以算得上曲线救国。
想要借着时青雪对莫君扬的影响力,往严重的说,就是利用时青雪来要挟莫君扬。
与莫君羽之前在上书房那番行径几无二异。
曲月白唯一高明的地方就是当着莫君扬的面,坦坦荡荡地说出这番话。
就算是算计,也不会让人厌恶,倒更让人感受得到他的无可奈何与忠心耿耿。
可时青雪比他更无可奈何啊!
她对曲月白的印象很好,对方难得求她,她自然不愿意驳了对方的面子。
可是……
莫君扬现在的话就算不是金口玉言,也是有分量的。
他才刚说了不让曲月白跟去,结果青雪一求,就马上改口。
那就是朝令夕改,莫世子的面子要往哪儿搁啊?
时青雪同情地看了曲月白一眼,狠下心拒绝了曲月白的请求。
比起这个,她还是更在乎莫君扬的颜面。
况且,江州之行险是可能很险,但若是因为险就止步不前,亦或者瞻前顾后,也没这个道理。
时青雪见曲月白的脸色有些难看,试着安慰道:“曲先生,君扬什么本事,难不成您还不知道。他比我们任何人都要聪明,现在又知道江州水・很深,肯定会加倍小心,你还不相信他的本事吗?
再说了,您是君扬最信任的人,他留您在京都,必是要委以重任。这肯定也是没了您就办不好的事情,先生又何必执着于在何处履行自己的职责呢?”
一番话,把曲月白好好恭维了一下。
既说明了莫君扬肯定不会贸然犯险的事实,又表明了主子这样安排的道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哪怕曲月白是个犟驴子,也得被说动了。
更何况他本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刚才也是脑子没转过弯来,只想着一股脑跟着莫君扬就不会让对方犯险。
可现在回想起来,这样的念头多少有些可笑。
曲月白一个文官,嘴皮子利索,但能文不能武――谋略上还未必比得过莫君扬――真跟去了,难不成还要莫君扬关键时刻为他挡刀子吗?
他顿觉羞愧不已,同时又忍不住多看了时青雪几眼。
曲月白对时青雪一点都不陌生――从前他家主子跟踪癖发作的时候,安排去记录时青雪一言一行的人选还是他挑的――在这以前他对时青雪的印象也经历过一系列变化。
大体是这样子的:
花**――漂亮可爱的花**――总爱惹麻烦但挺讨人喜欢的花**――主子唯一要的花**……
这番变化的原因并不复杂。
曲月白见自家主子为了一个女人费尽心机还惹了一身麻烦,自然有些微辞,但他万事以莫君扬为先,所谓的‘微辞’也抵不过莫君扬的喜欢。
说到底,他自始至终也只是把时青雪当作了莫君扬的附属,一个女人而已。
用花**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至于其他形容词,也全看莫君扬的态度。
可知道现在,他终于开始正视时青雪了。
这个女人心思细腻,舌灿莲花。
必然是看出他刚才的利用之意,却不生气,反而温声细语地开解他,避开足以让他难堪的事实,又说明了道理,让他恍然大悟起来。
这番本事,反正曲月白自认做不到。
更遑论时青雪为了他们的用心良苦呢!
曲月白一边想着,看向时青雪的目光也变得热切了些。
然而没等他说什么,莫君扬就一下子站到了两人之间,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曲月白的视线。
“你可以走了!”
忠心曲月白:“……”
摔!
他只是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敬佩,完全没有想过打时青雪的主意好不好?
莫君扬用得着防得那么严实吗?
如果真的担心,何不找个笼子把时青雪装进去,这样就其他人都看不到了呢!
曲月白忿忿不平地想,却不敢口无遮拦地说出来。
他怕他说出来,不按常理出牌的莫世子真的对‘囚禁恋’动心……
曲月白被自己的想象激起一身鸡皮疙瘩,都不愿意搭理莫君扬这个‘醋缸’,直接转身走了。
时青雪没有发现两个大男人的小动作,还以为曲月白被自己的话气走了,不免有些尴尬无措。
她惴惴不安地问莫君扬:“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莫君扬回过头,眼眉间荡出温柔,“自然是没有的。”
时青雪狐疑地看着他。
“他比我们任何人都要聪明……”莫君扬忽然重复了句时青雪刚才劝曲月白的话,直把时青雪羞得满面通红。
时六娘的本意只是想要让曲月白放心,不假思索就说出来了,可现在听莫君扬一说,她刚才那番话……跟表白无异了吧?!
偏偏莫君扬好像没有看到她的害羞,感慨良多,“我倒是不知道你对我的看法那么高……”
她鸵鸟地低下头,嗫嚅道:“你本来就比我们都聪明。”
她刚才说的都是她的心里话,没想到竟然被男人揶揄了,早知道她就不说了!
时青雪有些忿忿不平,干脆转过身不搭理莫君扬。
可莫君扬刚知道心爱的人如此看好自己,心里欢喜得很,哪里容许时青雪逃了。
二话不说就从身后揽住了时青雪,两人的气息紧贴,近得没有语句。
莫君扬紧紧抱着他的大宝贝,声音沙哑,“青雪,青雪,我只是……很欢喜。”
时青雪的脸都热得发烫,耳朵也被热气熏得红彤彤的。
她想要去挠,又觉得这样的动作更加欲盖弥彰。
左想右想,她心道:反正他们都已经心意相通了,再遮遮掩掩地像什么样呢?
便强忍住羞涩,细声开口:“你欢喜,便好。”
说完,她实在不自在地很,没过一会儿就忸怩地从莫君扬的怀抱中退出来。
青雪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问:“我们马上要去江州了,还是先讨论一下这次的行程吧!别耽误了正事呀!”
莫君扬哪里看不出时青雪想要转开话题,但他向来宠溺自己的未婚妻,不仅不揭穿,还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好,我们讨论行程。那你有什么想法呢?”
时青雪的眼睛一亮,里头如星辰璀璨,说话的声音清脆动听,“江州之行,要么不干,要么就干一次漂亮的。”
莫君扬直直地看着时青雪生动的容颜,心情很好地答应,“好。”
………………………………
第375章 过河拆桥吗?
时青雪要随莫君扬出门前往江州,却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府上还有个大‘问题’,不解决了,她还真别想出门。
这个问题不是别的,正是时青旻。
她的宝贝弟弟。
虽然现在时青旻已经不需要她手把手地喂吃食,但还是十分依赖她。尤其是有病有痛的时候,更加离不开她的照顾。
时青雪这一走,恐怕没有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
时青旻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六娘,您就尽管去吧!这里有我和下人照顾大公子,肯定不会有事的。”冬霜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
时青雪苦笑,心说:你越是这么说,我反而越不放心了。
“你就算了吧!”时青雪微微叹了口气,当作没有看见冬霜嘟起的小嘴,转而嘱咐夏芒,“夏芒,青旻就交给你照顾了,你一定要照看好他,绝对不能让他出事,知道吗?”
夏芒向来对时青雪的指令言听计从,但这会儿却忍不住皱了眉,支吾地说:“奴婢更想跟着您一起去江州。江州一个偏远小城,若是没有奴婢跟在您身边,奴婢实在放心不下。”
冬霜也忙说:“奴婢也要跟着六娘一起去江州。”
时青雪见自己的婢女一个比一个主意大,不由得好笑。
她知道这两人忠心为她,劝说,肯定是劝不动的。
干脆板起脸来训道:“你们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难道我说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吗?”
“奴婢不敢。”
“奴婢不敢。”
夏芒冬霜齐声应了,乖乖低头认错。
时青雪才放缓语气跟夏芒说实话:“你知道,我此行江州,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青旻了。就算现在母亲已经不会对他有怨愤,但我还是不放心将青旻交给府里头的下人照顾。你稳重,我也只信任你。
所以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照顾青旻,行吗?”
夏芒见时青雪都这么说了,就算心中真有什么想法,也只得乖乖应了,道:“奴婢都听您的安排。”
冬霜连忙问:“那奴婢呢?奴婢跟六娘您去好不好?”
在青雪看过来的时候,冬霜又道:“奴婢不成熟也不稳重,还整日调皮捣蛋,肯定不适合留在家里照顾小孩子,就让奴婢跟在六娘您身边照顾您,好不好?”
时青雪被冬霜不遗余力地自黑逗笑了,忍不住嗤道:“你也知道自个儿调皮捣蛋了?”
冬霜悻悻吐舌,打哈哈地笑:“那不是因为有主子您罩着,奴婢,奴婢这才稍稍放纵了些吗?”
“我看你何止‘稍稍放纵’,根本就是浪得没边儿了。”夏芒纤指在冬霜的脑门上戳了下,没好气地骂。
“你也就仗着六娘宠你,你才在这里为所欲为,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
冬霜被说得忿忿不平,但是她还想时青雪一同带上她,也乖乖地不分辩,只可怜巴巴地看着时青雪。
时青雪被她的小眼神看得没了脾气,摆摆手示意夏芒不用训了,笑道:“得了,这一趟出行,我们身边肯定少不得女人,你便跟着我吧!但是我有些话可得事先跟你说了。”
冬霜听主子晓以利害,连忙收起嘻哈笑脸,中规中矩地道:“六娘您说。”
“第一,在外头不比时国公府,你得乖乖的,不可耍性子。”时青雪知道冬霜也就是调皮了点,并不会仗势欺人,但有些话却不得不事先说明。
冬霜自然满口答应,还信誓旦旦地绝对不给主子惹麻烦。
青雪又道:“第二,这次出门,是由莫世子领头,他才是主食的。他有什么命令,你都得听,你得将他奉作主子,知道了吗?”
冬霜的小脸这才露出了一点迟疑,为难地看向青雪:“可奴婢,奴婢是您的丫鬟啊!奴婢听您的还不成吗?”
小丫鬟看似心大得很,但是心里门清儿。
她自始至终地将时青雪和莫君扬分得很清楚,两人的婚事也只是给莫君扬添上一个‘未来姑爷’的身份,并不能让冬霜像忠于时青雪那样对莫君扬忠心耿耿的。
时青雪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事先与冬霜约法三章,没想到这丫鬟也是个死心眼的,连开口骗一下她、哄她开心都不愿意。
青雪算是对冬霜没脾气了,不过事关重大,她可不能纵容了冬霜。
强硬地说道:“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若是你做不到对莫世子令行禁止,那你还是别去了吧!”
冬霜眼巴巴地看着时青雪,希望主子收回成命,可主子硬着心肠不理她。
小丫鬟没了办法,心想莫世子现在那么爱主子,就算要移情别恋,应该也不会在这一时半会。
那暂时听下莫世子的,也不会对主子有损吧?
冬霜暗暗权衡了一下,终是点点头答应:“冬霜保证,这一路上都听莫世子的,一定令行禁止。”
见时青雪终于露出点笑容,冬霜也跟着开心了,又瞪着大眼睛望向时青雪,问:“您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说什么?”时青雪比她还疑惑。
冬霜傻愣愣地说:“不是‘约法三章吗?你这才说了两点呢!第三点是什么?”
时青雪:“……”
她算是对冬霜的一根筋无语了。
伸手在对方脑袋上敲了下,哼道:“顺便告诉你,这一趟子朝也会一起去,所以第三点是什么,你自个儿想吧!”
说完,青雪也不理这丫鬟了,动身去看时青旻。
————
曲月白虽然没有再坚持要跟随莫君扬一同前往江州,却仍然对江州之行大为不放心。
忍不住提醒:“君扬,你好歹也算得上是扶新帝上位的有功之臣吧?他就算再如何‘飞鸟尽、良弓藏’,也不该这样对你啊!
把你派去江州,算什么事啊!”
曲公子对莫君羽这种用完就丢的行为大为不满,一点都不遮掩地就开始说着当今皇帝的不是了。
莫君扬此时正负手看窗外的景色,等曲月白抱怨外,才转头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行了,也就这里是暮雪院才由得你放肆,你还真当他脾气好,知道你在背后编排他,他还会丝毫不生气吗?”
这个‘他’指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曲月白闻言也不反驳,只是眉眼间仍有不忿,怎么也没办法对着事儿释怀。
莫君扬叹了口气,又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皇帝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势利,你还真不用太担心。”
“如果不是他故意整你,干嘛把你派去江州?一般来说,就算真的外调,也是去那些油水很足的地方,才能表示嘉奖吧?”曲月白怎么也想不通了。
莫君扬露出一抹冷淡的笑,嗤道:“因为他也没办法了呗!”
“什么意思?”曲月白一时没能明白。
“你也会说江州一行远比我们想象得还要艰辛,你以为皇上会不知道这事吗?若非走投无路了,我想他也不会把这短处表露在我面前的。”
莫君扬说得意味深长,可曲月白就更加不明白了,傻愣愣地看着莫君扬。
“你不懂皇上。我与他相交那么多年,他依赖信任我不假,但心底未必没有跟我怄着那口气。
他大概能明白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甚至连命都是我救回来了。在这件事上他永远欠我一次,也永远低我一等。可他心中又有傲气,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哪怕没办法改变,也要拼命遮掩。这段时日,他越来越少找我商讨政事便是最好的证明。他不愿向我示弱,更不愿意让别人觉得他离开我就不行了。”
莫君扬缓缓道来,一字一句,将莫君羽那点婉转曲折的心思解析得一清二楚。
莫君羽自以为那点心思谁也不知道,却不晓得这早已经被莫君扬摸透了。
只是他从来都不说,也装作不知罢了。
曲月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我之前还在疑惑他最近这段时间怎么都不爱找你商议政事,道他过河拆桥,却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般曲折的心思。”
他啧啧感慨,末了又犯迷糊了。
“那他这次怎么又将江州的事情交给你呢?”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他没办法了!”莫君扬露出一个稍嫌冷淡的笑容。
他冷峻的神情中带着嘲讽,“他没办法凭自己的本事解决江州的麻烦,又只得再次找上我了。”
曲月白:“……”为什么他会觉得莫君羽这种行为比用完就丢还无耻呢?
没用的时候就一脚踢开,有用的时候就威逼利诱也要用上……
曲月白对莫君羽的印象更加不好了,不由郁闷地问莫君扬,“那你做什么还要帮他?”
要曲月白说,莫君扬就应该称病不去才对。
莫君扬摇摇头,说了实话:“这时候还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时候,况且……”
莫世子的双眼亮了几分,“此行,也确是我自己想去的。”
曲月白没话说了,只好问:“那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莫君扬垂眸思索片刻,转而说道:“莫君皓如今窜逃北地,京都的势力要么追随北地,要么投降,按理说已经一散而空,但林子那么大,保不齐还有人留在京都,我要你将这些留在京都的细作都找出来。”
“是!”
………………………………
第377章 跟踪与反跟踪
时青雪俏皮地眨眨眼,悠悠笑道:“是让他们跟着你们,可不是跟着我们喔!”
“什么你们、我们的?不都一样吗?”
魏子朝因为时青雪的话更加迷糊了,但时青雪却从马车里头挖出两个早就收拾好的包袱,随后将其中一个丢给了莫君扬。
莫君扬结果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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