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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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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他的潇洒九王爷莫君羽登基后,莫君战的身份也一跃从皇子变成了王爷,只是还没有正式分封,其他人也更习惯称呼他为九殿下。<;p>;

    领着他的人马游山玩水,也好过在这里憋屈不得。<;p>;

    莫君扬挑眉,淡淡地说:“谁告诉你我帮严绪了?”<;p>;

    “你还狡辩?”莫君战气得咬牙。<;p>;

    “刚才老大夫已经验过了,叶夫人明明是上吊而亡的,怎么就成了凶手不是人。你这不是为了包庇严绪是什么?”<;p>;

    “上吊而亡?”莫君扬重复了一遍莫君战的用词。<;p>;

    莫君战立即就像一只被摸了尾巴的骄傲公鸡,高高在上地挺起胸膛,但其实比起莫君扬来还是差了一大截,“怎,怎么了?老大夫说的,叶夫人是窒息而亡,难道不正就说明叶夫人是被人吊死在衙门口的吗?”<;p>;

    莫君扬却笑,“窒息而亡就一定是被吊死的吗?”<;p>;

    “她脖子上的淤痕骗不了人,没有人能够在死人身上这样的痕迹。她不是被人吊死的还能是什么?”<;p>;

    莫君扬神情冷淡,“或许是她自己上吊的也说不定呢?<;p>;

    “不可能!”<;p>;

    “不可能!”<;p>;

    莫君战刚喊了一句,耳边却传来同样的话语,不由得一愣。<;p>;

    什么时候他说话还自带回音效果了?<;p>;

    他转过去寻找,才发现刚刚说话的人是最近一直装也许是真虚弱的叶芷心。<;p>;

    叶芷心正依着门框,脸颊苍白,双目却炯炯有神。<;p>;

    她看着莫君扬,神色笃定地重复:“我娘她不可能自杀的。”<;p>;

    是了,所有人这时候才回过神来。<;p>;

    比起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路人,叶夫人才是叶芷心最亲近的亲人。<;p>;

    两母女应该许久没有见面了,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天人永隔,也是够让人崩溃的。<;p>;

    偏偏叶芷心这个小丫头片子,明明身体单薄脆弱,几乎已经抖成了一个筛子,却还要强装镇定,倔强地看向莫君扬。<;p>;

    如同宣誓一般说出来。<;p>;

    就如同冬日里的傲骨寒梅,不能折。<;p>;

    旁的人或多或少都对这位叶大人的千金抱有怜悯或同情。<;p>;

    但莫君扬向来缺乏这类感情,所以他只是冷漠地看着叶芷心问:“为什么不可能。”<;p>;

    “母亲最敬爱父亲,也最疼爱我了,又怎么会在没有找到我和父亲的情况下,一个人离我们而去呢?不可能的!一定是那些人渣害死母亲的!”<;p>;

    话说到最后,叶芷心苍白的小脸上藏不住恨意。<;p>;

    莫君扬并无太大感触,反而在心中想:只是这种丝毫没有逻辑理智的原因啊!<;p>;

    不过他也不会真把这么招人怨恨的话问出口,反而一针见血地抓住了叶芷心的话,“你说的人渣是指谁?”<;p>;

    叶芷心一呆,眼眶里还闪动着泪花,就这么傻傻地看着莫君扬。<;p>;

    她的眼中似有控诉,仿佛在质问:她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莫君扬怎么能如此冷血无情逼迫她呢?<;p>;

    莫君扬冷冷盯着她,声音愈发淡漠无情:“说。”<;p>;

    单个字的话,几乎算得上是不悦的命令了。<;p>;

    叶芷心不清楚莫君扬的性格,但也不能地感觉到最好不要招惹此时莫君扬。<;p>;

    少女微微垂着眼眸,死死咬住嘴角,似乎还在犹豫权衡。<;p>;

    可最终,她还是避开了莫君扬的视线,用低得几乎不能再低的呜咽声哭诉:“对不起,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不要逼我……”<;p>;

    叶芷心说到最后,哭得伤心欲绝,几近崩溃。<;p>;

    她是真的伤心,就算真的铁石心肠也该被她哭软了心。<;p>;

    更何况周围一个个都是男子汉气概爆棚的大男人,看着少女哭得那么伤心,也有些手足无措。<;p>;

    为什么他们会有种欺负了人家的感觉啊!<;p>;

    莫君战还从没有见过那么能哭的女人,他有些无措,尤其是在这个女人是被莫君扬逼哭的后。<;p>;

    他的无措就变成了气愤,“人家只是个小女孩,你是不是男人啊,对她那么凶做什么?”<;p>;

    魏子朝和魏子夜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他们时刻铭记着自己的身份,并不敢置喙,只是几番欲言又止地看向莫君扬。<;p>;
………………………………

第395章 莫世子在替严知府开脱?

    面对莫君战的指谪,莫君扬面不改色,只是冷冷睨着叶芷心。

    淡漠地说:“哭有什么用?能够让你的母亲死而复生?还是能够给她报仇?”

    莫君扬的声音不答,但是一字一句却直戳人心口。

    叶芷心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愣愣地看着莫君扬,没了话。

    莫君扬又道:“我给过机会让你对我们说出实情,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不肯说,现实都是你没有告诉我们。是你放弃了诉说冤情,又怎么能怪别人不给你报仇?”

    叶芷心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无助又可怜,“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不能说啊!”

    她几乎要哭成了一个泪人,瘫坐在地上。

    或许是真的被莫君扬的话说动了,她没有再奢望别人拯救她,只是一个人沉浸在深深的绝望中不可自拔。

    莫君战心有不忍,但是方才莫君扬冷漠的话语也点醒了他。

    叶芷心是掌握关键钥匙的人,可她最终选择了死守秘密。

    是她不相信他们,再要求他们去帮助她、替她伸冤,未免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可莫君战仍有些不满,面色不善地反问:“就算她不肯说出实情,但是就我们目前知道的信息也能够猜出那个严知府绝对不是好人,很有可能叶夫人就是他害死的,难道我们就这样什么也不管了吗?”

    莫君战笃定了杀害叶夫人的凶手就是严绪。

    莫君扬却淡定反问:“证据呢?”

    莫君战被问住了。

    他忿忿不平地瞪向莫君扬,如果他有证据的话,就不会在这里同莫君扬废话,而是选择直接去抓严绪了。

    莫君扬冷静地指出事实,“你没有证据证明严绪就是杀害叶夫人的凶手,我反而有证据证明他并不是杀害叶夫人的人。”

    “什么?”

    众人齐声问出口,看过来的视线都不同程度地带着惊疑。

    莫君战下意识地质问:“你要替严绪开脱?”

    莫君扬:“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莫君战冷笑:“好啊!我倒是想知道你所谓的事实究竟是什么?”

    难得,莫君扬没有卖关子,而是用一种平铺直述的语气说道:“你们没有注意到叶夫人叫上穿的那双鞋吗?”

    被他们叫来验尸的正是之前替叶芷心看过病的老大夫,并且验尸的时候,他们也都围在一边看了。

    但莫君战对验尸一窍不通,根本没用心。

    听到莫君扬的问题,莫君战也没多在意,随口应声:“看到了,一双普通的绣花鞋而已,江州城大街上随便都可以买到的,绝对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莫君扬难得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莫君战。

    在场恐怕也只有时青雪读出了男人此时无语的情绪,主动替男人解释:“君扬不是在说鞋子的质地,而是让你们注意鞋底。”

    莫君战终于摆正了点态度,认真问:“鞋底怎么了?很干净啊!什么东西都没有黏到,根本没有值得关注的证据吧?”

    “正是因为鞋底很干净才可疑!”时青雪紧接着莫君战的问题说道。

    其他人又是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过来。

    时青雪叹了口气,详细说道:“昨个儿下午到深夜都一直在下着小雨,地上泥泞,随便往地上一踩都是黄泥,试问叶夫人如果真的是自己深更半夜跑来府衙门口吊死的话,又怎么可能鞋底上一点泥都没有呢?

    这只能说明叶夫人是被人转移到府衙门口,脚也一直没有沾地。”

    莫君战恍然大悟,却仍然觉得严绪的嫌疑最大。

    “即便如此,那也只是证明了府衙门口并不是凶杀现场。说不定是严绪在别的地方把叶夫人吊死……”

    “然后再转移到自家门口吊着,好被所有人发现他杀了人吗?”时青雪翻了一个大白眼,凉凉地接过莫君战的话。

    莫君战悻悻一笑,不说话了。

    经时青雪这么一说,他也知道自己的论断有些荒唐。

    “如你们说说,叶夫人真的不是严绪害死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莫君战恹恹地问。

    时青雪再次摇头,“这也不尽然。”

    “怎么说?”

    “现在我们可以知道,叶夫人绝对不是实在府衙门口的,至于是自己上吊害死被别人害死的,这都暂时放下。单说移尸府衙,这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盯上严绪。可见这件事绝对跟严绪脱不了干系。”

    时青雪耐心地替众人一点点地解答疑惑。

    至于严绪在叶夫人的死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她还暂时没想明白。

    而她现在更加关心的是莫君扬的那句‘凶手不是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莫君战替时青雪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同时还质问:“移尸的人都把严绪的把柄送到了我们手上,就是给我们借机向严绪发难,你为什么还要放过严绪?”

    “谁告诉你我要放过严绪了?”莫君扬平静反问。

    “如果你不是要放过严绪,那为什么要说叶夫人的死跟他无关呢?”

    莫君扬淡笑道:“就算我推定叶夫人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那又如何?只是一具尸首吊在府衙门口,连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都暂时分不出来,据此就能指认他是凶手了吗?”

    莫君战呆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莫君扬说得都对。

    只是他不甘心啊!

    有人都把严绪的把柄送到他们手上了,却要他们看着严绪逍遥法外,这叫他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呢?

    莫君扬瞥了莫君战一眼,缓缓道:“虽然叶夫人的死怪不到严绪头上,但是这确实给了我们一个彻查真相的好机会。所以不管叶夫人事实上是怎么死,杀害她的凶手都必定不能是‘人’。”

    他几次三番强调了‘凶手不是人’,像极了要替严绪开脱,也让在场的其他人均是一头雾水。

    倒是时青雪忽然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不是人……叶夫人的死就是天灾了?”

    “对!叶夫人正是死于江州城的瘟疫。”莫君扬神情笃定应道。

    在江州城,谈‘瘟疫’色变。

    即便现在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是江州城的人,听到莫君扬的话后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远离叶夫人的尸体。

    时青雪看着这群草木皆兵的人,无奈地翻白眼,“你们躲什么?刚才大夫不是验过了吗?叶夫人的身体很健康,死因也是窒息。”

    莫君战松了口气,然后小脸就有些发热。

    他觉得都是莫君扬突然说瘟疫来让他丢脸的,很不悦地朝莫君扬瞪眼,气愤地斥责:“江州城刚才才遭受瘟疫的侵袭,大伙儿当然都惧怕瘟疫。现在好不容易才把瘟疫消灭,你现在又重提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就不怕引起百姓的恐慌吗?”

    反正九殿下是绝对不承认自己太怂才被吓到的。

    时青雪偷笑了声,努力绷紧脸,严肃道:“这点事,自然不能让百姓知道。真正需要知道的人也只有那个江州知府而已。”

    “他不会相信的。”

    “他不会相信的。”

    两个声音同时说出来,说话的人出乎了大伙的意料。

    一个是因为拒绝向他们坦露实情而被他们彻底无视的叶芷心,另一个却是被他们请来为叶夫人验尸的老大夫。

    两个人说完这句话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像是被惊到了一般,互相移开目光,闭上嘴,低着头,又开始装木头人了。

    “为什么严知府不会相信?时青雪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两人又开始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就是不说话。

    这两人明明知道很多他们所不了解的内情,却一个比一个沉默。

    这不是没事给他们找事做吗?

    时青雪万分无奈,也懒得揪着两人逼问,只对疑惑的莫君战道:“放心,我们并不需要严绪相信我们的话,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借口?”莫君战一头雾水。

    “一个名正言顺彻查江州城瘟疫案的借口。”

    莫君扬语气缓慢而平静地说了出来。

    莫君战这时候才终于明白过来,莫君扬兜兜转转那么久,目的还是为了彻查江州城发生瘟疫的事情。

    可他仍不明白了,“瘟疫是天灾,谁也说不好是怎么来的,有什么好查的?”

    再说了,治病这回事,不是大夫的职责吗?

    他们凑什么热闹?

    时青雪摇摇头,“并不完全如此。此番江州城的变故起因暴雨洪灾,但中途又穿插了瘟疫,才让江州城的苦难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我们既然要弄清谜团,自然要将这最神秘的瘟疫查清楚。”

    “怎么查?”莫君战还是很相信时青雪的判断,当即也不再怀疑,直击问题关键。

    时青雪冷笑道:“先前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如果要查瘟疫一事,严绪他们肯定会说我们无端生事。可如今江州城的瘟疫‘卷土重来’,他们就是不想让我们彻查这事也不行了。”

    这些天时青雪一直奇怪一件事。

    按理说,彻底征服了天灾病害――尤其是像瘟疫这么可怕的病症――一城长官应该得意,把这彪炳为自己的赫赫功绩向上头邀功的。

    严绪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不邀功,甚至从不跟他们说起江州城的瘟疫。

    这里头实在太可疑了。

    时青雪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要想查清江州城的秘密,瘟疫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可此时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个突破口却险些让他们中的某人命丧黄泉。
………………………………

第396章 内部纷争

    莫君战知道两人的目的后,很好地作出了配合。

    当天,他就将‘叶夫人死于瘟疫’一事告诉了严绪。

    也不管严绪如何表示江州城瘟疫已经被消灭了,莫君战就是一口咬定了这个‘事实’,并且蛮横地要求彻查江州城的瘟疫。

    理由也相当充足:“你们连个最终的治病方子都拿不出来,也好意思说彻底消灭了瘟疫?”

    严绪被质问得无话可答。

    江州城的瘟疫最厉害的时候,单是一个江州城就几乎死了四分之一的人口。

    可是好像就印证了‘物极必反’这句话样,没过多久,瘟疫的势头就越来越弱,最后竟然不药而愈。

    很多人也是莫名其妙地就捡回了一条命。

    这就相当于天上掉馅饼,大家高兴得忘乎所以,谁还会去研究这块馅饼是从什么样的高度掉下来的啊?

    偏偏现在莫君战吃饱了撑着,非要拿这事儿开刀。

    严绪再次急得满头是汗,匆匆招来自己的帮手商讨对策。

    可说来说去,却没有一个人能给出个像样点的办法,气得严绪直瞪眼。

    严绪的直辖下属――江州知县尹良知就没搞明白严绪在急个什么劲,不太用心地劝道:“严大人,这瘟疫本就是无药而愈,谁也不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瑞王世子非要在这事儿上浪费心思,您不就由得他去查呗!他把心思都放在了瘟疫这事上不是正合了您我的意思吗?”

    严绪皱眉瞪眼,没好气地斥道:“你懂什么?瘟疫这事儿好不容易才掀篇了,我们提着的一颗心才勉勉强强放下,现在却又旧事重提,若是真的被他们查出来那个秘密,那你我可都要掉脑袋的啊!”

    “严大人,这场瘟疫来得蹊跷,无药可医,城中大夫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中招的人慢慢死去,这是您我以及武大人都知道的事情,您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尹良知意有所指地说道。

    直到现在,尹良知也不认为莫君战那些人能够查出些什么名堂,不过是浪费时间,也给了他们便利。

    严绪听到尹良知提起江州都监武雄,表情一闪,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淡淡说道:“尹大人说得在理,只是你也别忘了,自从钦差大人来咱们江州城后,武大人可是还不曾露过面。”

    一提这事,严绪的语气中就不免带着不满。

    江州城官最大的就是江州知府严绪,正五品;接下来的便是江州都监武雄,从五品;再后边的就是六品的通判叶志荣、七品的县令尹良知。

    按理说,严绪才是主事的那个,但是武雄是个无关,掌管着江州兵权,有很大的实权。

    所以严绪有很多时候都不得不顾忌武雄的心思,反倒让他这个知府当得很畏手畏脚。

    尹良知听到严绪抱怨武雄,立即作出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等严绪发泄完后,才恬着脸笑,“我的严大人诶!您就放心吧!一个区区世子,闹不出大风浪来的。再说了,他们揪着您不放,难道您就没有他们的把柄了吗?”

    严绪猛地一顿,抬头看向尹良知,“你什么意思?”

    “大人您知道下官是什么意思的。”尹良知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偏偏就是不说破。

    严绪死死地盯了尹良知好一会儿,但后者脸色分毫不变,倒让严绪不好多说什么。

    “行了,这事也指望不上你了,你先回去做好你自己的分内事吧!”他摆摆手,示意尹良知退下。

    尹良知也不再多劝,行了个礼,就告辞了。

    他离开太守府就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穿越闹市,街上热闹的叫卖声盖过了马车行驶的声音,更不会有人发现马车里除了尹良知,还有另外一个人端坐里头。

    待车帘子一放下,尹良知一改方才在太守府的懒散模样,神情严肃地对里头的人行了个礼。

    那人摆手,冷声问:“怎样?”

    “一切就如大人您预测的一模一样,瑞王世子一行人已经注意到瘟疫的事,严绪现在都有些沉不住气,想必要不了多久,他和莫君扬就要杠上了。”

    尹良知沉稳地说着,末了,才稍显迟疑地问出声,“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能为下官解答一下疑惑。”

    “何事?”

    “大人明明已经知道了如今在太守府住着那个瑞王世子是他人假扮的,而那个所谓的幕僚才确有其人,您为何不将此事告知严绪呢?”

    但凡严绪知道了莫君扬的真实身份,肯定会对这人多加防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莫君战这样,反而给了莫君扬可乘之机。

    那位大人抬起冷淡的眼眸,斜视着尹良知,半晌,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一个废子,还不值当我替他费心。

    往日你不是一直想着他的位置,怎么今天倒是关心起他来了?莫不是你也惦记起他对你的提拔情谊,想要与他共进退了?”

    尹良知听到这阴阴笑语,顿觉背脊一阵寒凉。

    他对他家大人的狠心绝情再清楚不过了,所谓的进退是只退不进。

    如果他这时候点头,那他将落得和严绪一样的下场――废子。

    尹良知赶忙跪在对方面前,急声表达自己的忠诚,“下官的上司只有大人您一个人,下官对您绝对忠心耿耿,绝不曾有过异心,还望大人明鉴!”

    他战战兢兢地说完后,偷偷抬眼看了下端坐的人,见对方神色没变,才稍稍放松了些,继续说道:“下官只是在想严绪到底也算是一颗还合用的棋子,若是能够物尽其用才更有利于大人您的大业。”

    那位大人凛冽的视线落在尹良知身上,许久,才淡淡地笑道:“你的忠诚我自然是信的!你放心,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事成之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下官谢过大人恩典!”

    两人一番谈话就这样淹没在闹市之中,无人知晓。

    严绪此时完全不知道同伴早已经在背地里算计着他,还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搞定瑞王世子。

    在此之前,严绪都没怎么把这位‘瑞王世子’放在眼中,只当对方来江州是玩票性质,把人对付过去就算数了。

    直到莫君战想要查瘟疫的事情,他才真正警惕起来。

    严绪一开始还皱着眉苦思冥想,忽然,一个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嘴角立即浮现阴测测的笑容。

    “你不是那么多时间揪着我不放吗?等你自家后院着火起来,我倒要看你还有没有时间。”

    ――――

    难得的下午,时青雪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一个人静静坐在后院的凉亭里,凝视着池塘里盛开的荷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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