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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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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下午,时青雪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一个人静静坐在后院的凉亭里,凝视着池塘里盛开的荷花出神。
“你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温热的气息同时环绕着她。
时青雪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莫君扬。
她放任自己落进莫君扬的怀抱,还选择了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斜靠。
才说:“没什么,只是看着这荷花开得很艳丽,与往日见的都不太一样,所以停下来多看了两眼。”
莫君扬顺着时青雪的目光看去,这一池荷花的品种不是往日常见的白荷,而是带点艳丽姿态的粉色荷花。
又与寻常的粉荷有点区别。
其他地方的粉荷在花瓣上着色较为均匀,而此处的荷花花蕊通红,近乎血色,颜色一路延伸到时花尖也一点点地变淡。
到了花尖的颜色则是变成了类似白荷的浅粉色。
渐变色,真是稀奇。
所以时青雪看一眼就有些挪不动道了。
莫君扬也陪着时青雪赏着满池荷花,虽然莫世子对这些脆弱的小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温香软玉在怀,他也表示很满意!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时青雪才从漂亮的荷花中抽出一点心思。
问:“瘟疫的事情,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莫君扬:“现在只查阅了与瘟疫相关的卷宗以及清点了一下因瘟疫病死的人数。”
“目前确定有多少人?”
“登记在册的有将近五万人,但……”莫君扬犹豫了一下,才说:“实际上,不好说。”
时青雪扭头看他,疑惑地问:“为何不好说?”
莫君扬抱着时青雪的手紧了紧,才轻声解释道:“小镇山村因为交通不便,与官府甚少打交道,也没有向官府报备新生婴儿的习惯,官府现在登记造册的人口数有些还是十几年的统计,不过是为了应付上头的检查,准确性有限。
其二,瘟疫的传染性极强,往往一个人得病,很有可能就蔓延至整个村庄,所有人的无一幸免。即便瘟疫过后官府有发告示让各村镇的人来报备自己村镇的死亡以及幸存人数。但是那些一个村子里都死掉的,很可能就从此淹没在历史之中,没人会发现。”
时青雪光是听着都有些心酸,忍不住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她对于瘟疫一窍不通,而且这场瘟疫与其说是被消灭的,不如说是它自己消失的更为恰当。
它既然能够无缘无故的消失,那是否有可能又无缘无故地再次兴风作浪呢?
………………………………
第397章 咱们合该偷着来
莫君扬和时青雪都沉默下来,只静静拥抱着,一时无话可说。
“瞧瞧,瞧瞧,我都看见了什么?”
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在两人背后响起。
他们回头一看,就见严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们身后,正对他们笑得猥琐。
时青雪没有在人前表演亲热的习惯,赶紧从莫君扬的怀抱中退出来,皱眉看着严绪。
可她这个再正常不过的举动看在严绪眼中,就成了做贼心虚。
严绪笑得更灿烂了。
“两位如此旁若无人地恩爱,似乎不太好吧?”
时青雪虽然大胆,但是被人这么直接点出来,还是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她不高兴地冲严绪瞪眼,“这关你什么事?”
就算她表现得有些开放,但是莫国的民风本就开放,她和莫君扬也已经订婚了,偶尔有点过于亲密的举动也无可厚非吧?
哪里轮到严绪来说三道四?
严绪却高高挑眉,似笑非笑地问:“如此,二位竟是不担心这事被其他人知道?”
时青雪哪里知道严绪误会她在和瑞王世子的‘幕僚’私会,听到严绪的话还一脸莫名,“知道又怎么样?”
这下子轮到严绪为时青雪的‘胆大妄为’吃惊了,他转而问向莫君扬,哼声问道:“那这位幕僚先生难道也一点都不在乎吗?”
莫君扬大概是在场唯一一个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人,但他并没有告诉时青雪严绪误以为他们在偷情,也没有跟严绪解释他们的关系。
他只是冷冷地扫了严绪一眼,淡漠地说道:“严大人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严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暗道还是这位幕僚‘懂事’。
他重重地咳了声,清清嗓子,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二位是莫世子身边最信任的人,想必一定能够劝动莫世子不要在瘟疫一事上浪费时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时青雪:“……”
她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然严绪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当着他们的面要求他们不要再查瘟疫一案,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他们此次江州城的瘟疫必有猫腻吗?
严绪傻了吧?
不过事情没能将疑惑问出口,莫君扬在她身后握了一下她的手臂。
时青雪了然,便不再说话了。
倒是莫君扬,平静地听严绪说完后,才淡淡反问:“若是莫世子执意要彻查瘟疫一案呢?”
“那就别怪我的嘴不紧了。”严绪威胁。
他笃定了莫君扬绝对不敢把他和时青雪的奸情透露出去,说话的语气带着势在必得。
谁曾想莫君扬根本没有被严绪威胁到的样子,反而松松肩,无所谓地说道:“严大人要说什么是您的自由,莫世子想做什么也是他的决定,谁也干预不了谁。”
言外之意就是不接受严绪的交易请求。
严绪的脸色一下子铁青,他不敢相信莫君扬竟然敢拒绝他,不禁咬牙放下狠话,“你别后悔!”
莫君扬不再说话,但冷淡的表情已经明确告诉严绪,他绝不后悔。
气得严绪掉头走了。
“君扬,这个严绪到底搞什么啊?”时青雪至今还没有弄明白严绪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到他们面前耀武扬威了?
莫君扬顺手在青雪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失笑反问:“你以为他是如何看待你我的关系?”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你是我的未婚夫呀!”
时青雪答得理所当然,可是说完之后她才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莫君扬不是莫君扬,而她仍是时青雪。
也就是在其他人眼中,她和莫君扬是……
青雪一双大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如星辰璀璨。
正常人被人误会与野男人私会偷情都会很生气,甚至大发雷霆。
谁想时青雪俏丽的小脸蛋竟然还变得红扑扑的,像是两个鲜嫩欲滴的红苹果,十分可口。
莫君扬之前就猜到时青雪知道真相后必定不会生气,但对方这样反常的表现还是让他有些好奇,“你想到了什么?”
时青雪狡黠地冲莫君扬眨眨眼,故意压低声音,用一种说悄悄话的口吻问:“这是不是就是大家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呀?
咱们果然还是适合偷着来!”
莫君扬:“……”
他实在不知道自家小旗子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转的,这种伟大的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啊?
先是扮演一个不受宠的正妻,接着又玩妖媚惑主的美妾上瘾,这下子连偷情也想掺和一脚。
真不知道再让时青雪继续闹下去,会演变成怎样?
饶是莫君扬处变不惊,也不敢再放任时青雪玩闹下去。
他清清嗓子,摆正脸色,低斥:“好了,不要胡闹。”
这般轻柔中带点宠溺的话语,半点训斥的影子都看不见。
普通人听了都不会听从,更别说用来约束时青雪了。
时青雪调皮地吐吐舌,露出讨好的表情,表示,“我没有胡闹啊!我这么做完全都是出于任务需要。你没有看见我这么说了之后,想要达到的目的都达到了吗?
你怎么能够说我胡闹呢,太过分了!”
说到最后,青雪反而嘟起嘴来指责莫君扬错怪她了。
莫君扬:“……”
男人既宠溺又无奈地叹口气,先服了软,哄道:“是是是,我说错话了,你没有胡闹,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迷惑敌人,一点都不是为了玩闹。”
话中带着些许揶揄。
时青雪的小耳朵动了动,绷着小脸,装作没有听出莫君扬话中的深意,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的,我才不是为了玩闹。”
语气那叫一个笃定和理直气壮。
不过时青雪大概也觉得自己这表现有点太不要脸了,她又连忙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从刚才严绪的急切反应可以看出,此次江州城的瘟疫肯定没那么简单,而他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江州城瘟疫爆发的时候,江州这边几次向朝廷上书请求帮助,朝廷给钱给药,一点都不含糊,可到头来还是病死了那么多百姓!这群贪官肯定又发了天灾财!”
时青雪愈发忿忿不平起来。
自古天灾多难,说得就是百姓遇到天灾,所要承受得不仅仅是灾难本身,还有来自官府的更深层次剥削。
双重压迫,能够将人逼入绝境。
严绪对瘟疫一事如此避讳,肯定又借着这场瘟疫中饱私囊,将百姓的安危置之不顾了!
时青雪毫不吝啬地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着严绪的险恶用心,可这时候她还不知道,严绪所作所为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现在正一门心思要将严绪拉下马,所以……
“你刚才还没有说,你打算怎么彻查瘟疫的事情。”
莫君扬思索片刻,笑着揶揄,“你不是正和我‘偷着来’吗?咱们的‘把柄’都在他手上,你难道不怕他跑到莫世子面前告发我们吗?”
时青雪被调侃得小脸微热,不乐意地哼哼道:“我在跟你说正事呢!别开玩笑了!快说快说,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自然是严绪怕什么我们查什么?”莫君扬缓缓给出答案。
时青雪还想问,莫君扬却已经牵起了她的手,把人往房里带,还说:“好了,这件事暂且放下,有我在一旁是看着,总能解决的。你若是有时间,不若替我抄撰一些资料。”
“什么东西啊?”时青雪被莫君扬带到椅子上坐好。
书桌上放着一叠信纸,只见莫君扬从书架上搬来好些卷宗,上头密密麻麻记载着一些人的姓名、住址、出生死亡时间等信息。
青雪随手翻了几页,就明白过来这些是官府记录辖区内百姓生死情况。
一看,最近的人大部分都是因瘟疫病逝的。
这些情况记录得还算清楚,所以时青雪也不知道莫君扬到底想要她抄撰什么?
莫君扬细细解释:“官府记录生死往往是按照年份时间记录的,但是我现在需要的是某一小片地区人员的生死情况。
也就是说,你要从这些卷宗中将里头因瘟疫死亡的人进行统计归纳,再将每一地区的百姓死亡情况按时间顺序重新归类。这个任务有点大,你……”
“没问题。”没等莫君扬说完,时青雪就迅速应了下来。
她朝莫君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轻松道:“这对我来说小意思,你就看我的吧!”
说罢,她就拿过一支狼毫,一边翻阅卷宗,一边做记录。
莫君扬也没闲着,在时青雪记录的时候,也在旁边替她查阅同地区的人员情况。
两个人互相配合,效率极高。
等这天的太阳西移之时,两人已经将江州城旁的几个规模较大一点的村子情况统计完成。
时青雪这才放下笔,甩甩酸胀难忍的手臂。
写的时候不觉得,等写完了才发现,自己右手手指仿佛都不像自己的,又胀又麻,好难受。
不过她不想让莫君扬担心,只是随意甩了甩手,稍微缓缓手臂的酸疼就强忍着不动了。
可她这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莫君扬的眼。
“给我看看你的手。”男人不分由说地握住她的右手手掌,温热的手指轻轻揉弄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
时青雪的手指白净漂亮,光滑柔嫩,却因为长期书写的缘故,在指关节的地方已经有些泛红。
莫君扬忍不住皱眉,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作下的决定,忍不住改口道:“我记得冬霜识字,这并非难事,剩下的统计就让她来吧。”
时青雪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都做到一半了,自然由我做下去才最高效啊!
再说了,冬霜那大大咧咧的性子,就算你放心她,我也不放心把这种细致活交给她啊!”
她哪里猜不到,莫君扬会将这件事交给她做,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他信不过其他人。
现在改口,不过是心疼她罢了。
青雪感动归感动,工作还是要坚持的。
她见莫君扬正握住她的小手儿轻轻揉捏,不由得露出笑容,小声撒娇:“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的。”
………………………………
第398章 掉马甲
莫君扬抬眼瞅了时青雪一眼,冷硬的表情中带了一点揶揄的笑意。
羞得时青雪就想收回手。
“还没有揉开,别乱动。”莫君扬攥紧小手,根本不给她躲开的机会。
时青雪努努嘴,悻悻低语:“这可不是我主动跟你要求的哈!”
莫君扬轻笑,“是是,这是我主动的,行了吧!”
末了,他还故意当着莫君扬的面,在那白净的手背落下轻轻的一吻。
温热的触感令青雪一阵心跳加速,小脸儿一下子涨红起来,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你干什么?”
声细如蚊,娇娇滴滴,半点没有质问的气势。
莫君扬完全没有斥退,反而把青雪的小手稳稳攥在自己手中,冷硬的嘴角微微上扬,身子向前倾去。
“你说完干什么?”
时青雪感觉男人温热湿润的气息一点点向自己贴近,她下意识地闭上眼,下巴微微抬起。
眼看着就要亲上的时候,‘啪’的一声,房门倏忽被人用力推开,喝问声起,“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皆是一顿,又同时扭头看向门口。
只见严绪叉腰抬胸,站在房门口,正一脸气愤地朝他们看过来。
刚才的喝问便是他发出来的。
随即,莫君战也跟着走了进来。
一开始,莫君战的眼神中还带点迷茫,在看到青雪和君扬交握在一起的手,神情一下子变得忿忿不平起来。
然而没等莫君战说什么,严绪竟然比他还要义愤填膺。
“时青雪,你好大胆!”
时青雪:“???”
莫君战:“!!!”
莫君扬:“……”
三人表情各异,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看着严绪。
偏偏严绪一点都没有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自觉,往前站了一步,挡在莫君战面前。
一副要替莫君战出头的神气样,趾高气昂地对时青雪训道:“你身为莫世子的未婚妻,却不守妇道,私下与野男人勾勾搭搭,败坏世子名声,实在该死!”
一番训斥说得十分流畅,神情姿态拿捏得也非常到位,就是他平常训斥自己那些做错事的下属。
不过严绪还是留了个心眼,想到莫世子对时青雪的宠爱,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留点余地。
并且,他先替莫世子发难,将来就算莫世子又掉转头要原谅时青雪,也好甩锅。
他真是一个体贴的下属。
严绪开始沾沾自喜起来,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正确的决定。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下,莫君战就炸了。
滔天怒气直接朝他倾泻过来,“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这样诋毁雪姐姐的?
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看看到底谁该死?!”
严绪一下子被骂懵了,愣愣地看着莫君战,半晌回不过神来。
虽然他设想过莫世子可能因为喜欢时青雪而选择性眼瞎,但是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眼瞎得如此厉害。
头顶都快成绿油油的草原了好吧?
竟然还选择视而不见?
还‘雪姐姐’、‘雪姐姐’叫得那么亲热……
不对!
严绪表情一僵,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脱口就问:“世子不是比时青雪大好几岁吗?为何还叫‘雪姐姐’?”
莫君战的脸色跟着一变,对上严绪怀疑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圆回去了。
平时在严绪面前,他不会把时青雪叫作‘雪姐姐’,但今天太生气,一时也没注意。
这下子岂不是要穿帮了?
不过转念莫君战又想,他这个瑞王世子真是当够了,穿帮了就穿帮了吧!
只是偷偷转向莫君扬的目光莫名有些躲闪。
他心虚了。
倒是莫君扬,一开始没有说话,直到这时候才终于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严绪,“严大人以为呢?”
严绪目光直直地落在莫君扬与时青雪交缠在一起的手上――偷情偷到如此光明正大的地步,这位幕僚先生也是独一份的,除非他们根本就不是在偷情。
那岂不是意味着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瑞王世子的幕僚,而是瑞王世子本人!
莫君扬看着严绪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轻巧地笑了,“严大人可是猜出我是谁了吗?”
“你,你,你……”严绪颤巍巍地抬手指着莫君扬,努力咽下一口口水,才勉强说道:“你才是瑞王世子!”
莫君扬冷冷一笑,低声喝问:“既然知道本世子的身份,那严大人可是知罪?”
严绪都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腿就先软了一下,跪坐在地上。
他努力维持着镇定,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辩解:“下官不知道世子所言何事?”
莫君战好心提醒他,“严大人当初可是差点将莫世子烧死在小院里头啊!”
严绪:“!!!”
最开始严绪还在怀疑莫君扬是莫君扬的时候,他就动过要除之而后快的念头,也确确实实这么下手了。
但莫君扬命大,援兵到了,反倒让他陷入困境。
不过当初莫君扬一行人并没有深究他放箭纵火意图谋害钦差的罪行,他还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莫君扬‘恢复’身份,头一个就是那这件事开刀。
现在想来,莫君扬当初之所以隐忍不发,就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罢了。
毕竟钦差的身份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说当就能当的……
严绪的瞳孔骤缩,而后演变成巨喜,席卷全身。
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指着莫君战,兴奋无比地说道:“你假冒皇亲国戚,乃是诛九族之大罪,本官这就要上奏天听,将你绳之于法!”
义正言辞,仿佛他是天底下最最正直的官了。
可他说话的间隙却频频朝莫君扬瞄去,神情中充满了胜券在握的自得,就像是在说:你看,你们也有把柄在我手上,若是不想倒霉的话,咱们就双方各退一步,互不追究了吧!
严绪想得美滋滋的!
然而另三人并没有露出他设想中的惊慌失措,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莫君战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大笑出声,“严绪,你可知我是谁?”
严绪斜眼睨他,不客气地道:“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冒充皇亲国戚,罪不容诛,我劝你还是乖一点,否则有苦头给你吃的!”
“喔?”莫君战故意将声音高高吊起,漫不经心地应道:“这世上能够给本王苦头吃的人还没有见过,不知道严大人是否能成为第一人呢?”
严绪怒目瞪眼,准确地揪住了莫君战话中的语病,怒道:“你好大的狗胆,本朝只有亲王以上品级的人才有资格自称‘本王’,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自称本王?”
莫君战冷哼一声,用那种猫捉老鼠的语气悠悠地问:“那你可以上奏皇兄,问一下他我莫君战有没有资格自称‘本王’,嗯?”
严绪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神情有点呆。
但过了一会儿,他脸上的表情就一点点转变为惊恐,整个人再次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与先前的兴奋不同,严绪这回是被吓到的。
他提起手颤抖着指向莫君战,再次结巴起来,“你,你,你……”
“你什么你!”莫君战毫不客气地拍掉了严绪的手,明确地告诉他:“本王就是莫君战。怎么,你还准备上奏皇兄,告我一个冒充皇亲国戚之罪吗?”
严绪被莫君战冷冷睨着,只感觉一双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最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时青雪看着严绪直直地倒下去,发出‘碰’的一声巨响,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嘴,“不是吧?这样就倒下去了?”
莫君战伸手到严绪的鼻前探了探,嫌弃地说道:“还活着。”
要是直接被吓死了就好笑了。
时青雪看看莫君扬,又瞧瞧莫君战,问:“那现在要怎么做?”
莫君扬耸耸肩,“让人把他抬走吧!”
当房中只剩下三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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