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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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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治好莫君扬!
时青雪当机立断,让魏子朝抱着莫君扬回江州城找老大夫看病。
老大夫一听是瘟疫,一开始根本拒绝给莫君扬看病,还是魏子夜拿刀架在老大夫的脖子上,对方才勉强答应下来。
看病之时,老大夫就把全身上下都兜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还不忘那层纱布隔着。
靠近病床的时候也是一步三停,仿佛床上躺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他这是去送死来着。
时青雪被老大夫的举动弄得不耐烦了,直接把人抓到床前,“您就快点看病吧,如今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瘟疫呢?”
老大夫只好抓着莫君扬的手给人诊脉,可看得越久,他眼中的神色就越发不好了,最后几乎是跳着离开床边,颤巍巍地指着床说:“真,真的是瘟疫!”
他喊完,见时青雪等人根本连动都没有动过,又急道:“那可是杀人于无形的瘟疫啊!你们还傻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点躲开?”
时青雪却只是皱着眉瞪他,“别说这些废话了,既然查出了病症就赶紧开方救人吧!”
其他话都不是这个时候说的!
老大夫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不怕死,听到是瘟疫,却没一个躲的。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死啊!
老大夫欲哭无泪地解释:“江州城时至今日都没能研制出治疗疫症的药方,百姓们得了病都只有留在家中等死的份,有钱人家说不定还能用珍贵药材吊几天命,但真要说,都是白搭……”
老大夫瞧见时青雪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时青雪盯着老大夫,再次一字一顿地强调:“总之,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开不开得出药方。”
“我……”老大夫的脑袋才摇晃到一半,看到魏子夜手中明晃晃的利剑,他有一下子 把脑袋给移了回来,小声地说:“老夫手上确实有个药方,只是从没有试过,不知道能否管用?”
其实老大夫更想说的是他手上的药方最多也只是让病患多活几天,不可能痊愈的。
但是这些人一个两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可不敢说,就怕说了之后小命不保了。
“既然有药方,冬霜,你快点随老大夫去抓药煎药。记住,全程都要你自己来,绝不能假他人之手,听到了吗?”时青雪匆匆下令。
冬霜一一应下,也不给老大夫抗议的机会,就把人拉下去了。
魏子朝担忧地问:“六娘,这个大夫一看就是个二把刀,也不知道医术过不过关,属下担心……”
时青雪抬手打断对方的话,说道:“我知道,但我们眼下只能相信他了。
子朝,你现在快马加鞭回京都去请沈洛,我们这边能拖一天是一天,一定等到你把沈洛请来,所以你一定要快,知道吗?”
魏子朝这才知道时青雪做了两手准备,连忙点头,“属下这就去!一定不负六娘所托!”
时青雪看着魏子朝快速离去的背影,悬着的心却没有半点放松。
他们当中就属魏子朝的轻功最好,从江州城到京都十多天的路程被对方压缩一下,有望在五六天时间赶到,一来一回最快恐怕都得十二三天。
而按照瘟疫的发病过程,从出现症状到死亡最迟的都没有撑过半个月时间,大多数人往往不到十天就死掉了。
时间卡得那么悬,时青雪只希望魏子朝的教程再快一点,老大夫的药再奏效一点,除此之外,她也束手无策。
半个时辰后,冬霜端了药碗进屋,见时青雪还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也有些着急地上前。
一手端药,一手想将时青雪往外拉,“六娘,这里有奴婢伺候,奴婢一定尽力尽力照顾莫世子,您就不必担心了!您的身子弱,还是离远一点吧!若是您也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如何向老爷夫人交待啊!”
时青雪绕开冬霜的手,顺势还将她手中的药碗接了过来,坐在床边不肯走,冷声道:“我不走,我就留在这里照顾他。”
“可万一……”
冬霜还想再劝,青雪直接打断她的话,“若是真的不幸染病,那也是天意。上辈子有幸与他同归虚无,那这辈子也是如此才好呢!”
上一世时青雪死后化作魂体就一直跟在莫君扬身边,直至莫君扬病亡,她也消失于天地之间。
现在想来,那大概是她和莫君扬最最浪漫的事情了。
她偷得这一世重生,仿佛就是为莫君扬而生,为了让那个男子不再孤寂。
事到如今她都已经想不起她和莫君皓的深仇大恨,满脑子都是莫君扬,只要他安然无恙。
青雪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坚决,让冬霜听了直发愣,都忘记问上辈子指什么?
只傻愣愣地看着时青雪将莫君扬半扶起身,然后一点点地给莫君扬喂药。
等到一碗药都要喂完了,冬霜这时候才想起来——喂药是她的工作啊!
冬霜手忙脚乱地想去抢药碗,“六娘,还是让奴婢来吧!”
时青雪却不让,只说:“喂药的事情都我来,以后你就负责熬药就好,没什么事也别进这个屋了!”
“六娘!”冬霜惊讶地瞪圆了眼。
时青雪不要她了吗?
冬霜只觉晴天霹雳,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时青雪,感觉自己的奴婢生涯走到了尽头。
………………………………
第406章 怕你抢我男人
时青雪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补充说:“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君扬得的到底是会传染的疫症,有一个人贴身照顾就好,没必要增加大家的风险。”
虽然她表现得很无谓,但时青雪到底是怕的。
只好早早地打发走冬霜,尽量让其他人都不要靠近这间房。
然而冬霜却不干了,梗着脖子说:“那也应该由奴婢贴身照顾,怎么能让主子受累呢?”
时青雪瞥了冬霜一眼,心知她这个婢女一根筋,寻常理由根本说不通。
于是她淡淡启唇,不咸不淡地训道:“我的未婚夫,轮得到你贴身照顾吗?”
虽然这声音很平静,但内容却是十里飘酸,直把冬霜唬得一愣。
冬霜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地摆手否认,急促地解释:“我没有,奴婢只是,只是……”
时青雪再次堵住了冬霜的话,强硬地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不可能把我的男人交给另一个女人照顾,懂么?”
冬霜傻愣愣地点头。
“所以现在你乖乖出去,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要进来,可以吗?”时青雪循循善诱。
冬霜乖乖点头,然后顺着时青雪的手势出了门。
魏子夜刚好交待完外头的事情回来,见到冬霜一脸梦游的模样站在门口,不由得好奇,“你不在里头伺候,搁这儿杵着做什么?”
冬霜下意识地答道:“六娘怕我跟她抢男人。”
魏子夜瞪圆了眼,看向冬霜的表情跟见鬼了似的。
冬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六娘说莫世子是她的未婚夫,只能由她照顾,所以让我在外头帮忙。”
冬霜一边说,浓浓眉毛忍不住皱起来。
她总觉得时青雪的要求有什么不对的,但是这要求听起来‘合情合理’,她又反驳不了。
魏子夜跟冬霜都是一根筋的性子,也完全没有听出问题所在,闻言也只是哦了声,然后说:“那你好好在这里伺候,我就在院子里候着,有什么事你叫我。”
两个人就这么愉快地接受时青雪的工作安排。
尤其是冬霜,在接受了时青雪那番说辞后,每次踏进房门时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尽量做到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身外事的模样,就怕自己的表现让时青雪不高兴。
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中过了两天,第三天大早,莫君扬缓缓睁开了眼。
时青雪刚接过冬霜的药碗,就看见男人苍白却平和的面容,还有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浑身一震,差点手抖地把药碗给摔了。
她连忙扶住自己端药的手,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自己则是坐到了床边,目光亮晶晶地盯着莫君扬,仿佛少看一眼人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
“你醒了!”
时青雪的声音急切而响亮,眼眸璀璨如星辰。
可说完之后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这话有多费。
莫君扬都睁开眼了,可不是醒来了吗?
时青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莫君扬并没有要嘲笑她的意思,反而对着她温和地笑了笑,柔声问:“我昏迷了多久?”
时青雪的小嘴不自觉地嘟起来,小声地说:“你都睡了快三天了,你快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别看她在人前表现得有多镇定自若,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有好多次都怕莫君扬醒不来了,却又硬掐着自己的手臂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自乱阵脚。
可所有惶恐、惊慌失措、害怕都在看见莫君扬醒来那一刻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惊喜。
时青雪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楚地认识到莫君扬对自己的重要性。
可惜这些话她没办法跟莫君扬明说,只是抿着唇,小心翼翼地把人扶坐起来,迫不及待地跟对方讲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你都不知道,那个严绪好可恶,明明是他设计害了你,却还每天都跑来慰问以示关心,没得恶心人。”
“还有那个肖啟军啊!他之前不是在严绪手下做事吗?这回被严绪知道他私藏着你,彻底跟严绪闹掰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猜到肖啟军有问题呢?”
“还有还有,我已经让魏子朝回京都去请沈洛了,你……”
“咳咳!”
时青雪滔滔不绝的讲述被莫君扬的咳嗽声打断,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满脸笑容更是在看到莫君扬苍白的脸颊时渐渐落幕,然后转变为更为浓烈的懊恼和失落。
“对不起。”时青雪低垂着脑袋,声细如蚊。
莫君扬放下掩唇的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
可他脸上的勉强和脆弱,傻子都看得出来。
时青雪更加愧疚了,她怎么能一看到莫君扬醒来就高兴得忘了莫君扬还在病中——而且是能要人命的瘟疫——的事实,像个傻子一样乐呵呵地用那些琐事烦莫君扬呢!
她真是蠢得一塌糊涂。
“我不说了,你先吃药吧,吃完药再好好休息!”时青雪端过药碗,闷头给莫君扬喂药。
莫君扬不知道是体贴时青雪还是真的累了,也没有再说话,默默接受了时青雪的喂药。
等喂完药,他才又开口问:“我染上了瘟疫?”
语气平淡得好像在问‘我今天吃了饭吗?’
时青雪默默点头,闷声不吭。
“怪不得!”莫君扬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又问:“大夫怎么说?”
药石枉然,现在用的药也不过是吊着你一口气罢了!
这般令人绝望的话,时青雪哪里说得出口?
她红着眼睛,晶莹的泪水蓄满眼眶却被她强忍着没有落下。
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笃定和决然说道:“莫君扬,你一定会好的!一定!”
莫君扬盯着时青雪的脸看,神情带点恍惚,似乎在想什么走神了。
但很快他又恢复平常的神色,点点头笑,“会的。”
时青雪更加用力地点头,仿佛她用力一点,她说的话就真实一点。
两人静静地对坐了一会儿,直到莫君扬忍不住再次轻咳出声,时青雪才意识到莫君扬现在的体力大不如前,就要扶对方躺下。
“你先睡一觉吧,等休息好了我们再说话。”
莫君扬却摆手拒绝,“我才刚醒,哪里睡得着?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时青雪觉得莫君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可是她又不愿意违逆莫君扬的意思,犹犹豫豫地伸手缩手了好几回,才低声问:“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我想听你说话。”
莫君扬平日里的声音都是冷硬多过平和,即使对着时青雪,要他说甜言蜜语也是为难他。
但此时的他因为生病,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不管是神情还是声音都柔和得不像话。
这般轻柔的声音传进时青雪的耳朵里,让她忍不住红了耳朵,下意识地抬手去抓自己的耳朵。
可她的手刚碰到耳朵又马上缩了回去,暗暗唾弃自己竟然连这种时候也犯花痴,真是太没用了!
这下轮到时青雪忍不住学莫君扬的样子咳了两声,努力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那我给你讲讲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吧……”
“……”
“大概就发生了这些事,你听明白了吗?”
时青雪像说故事一样,一气呵成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跟莫君扬兜了个底。
说完之后,她再抬头去看莫君扬,才发现莫君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床沿上睡着了。
时青雪原本眉飞色舞的表情一下子夸了,眼神黯淡下来。
她抿了抿唇,轻手轻脚地扶着莫君扬躺下,替对方捏了捏被角。
要是往常,她动作那么大早就被莫君扬发现了,但此时的莫君扬却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显得平和、安宁。
时青雪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地认识到莫君扬真的生病了。
这大概是除了前世莫君扬弥留之际,她见过莫君扬最最虚弱的样子。
可是上辈子的茫然无措不同的是,时青雪这回感到了切切实实的心痛。
恨不能以身相替。
可又有什么用呢?
谁也,代替不了谁。
等莫君扬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三天后。
这距离莫君扬第一次昏迷已经过去了五天,京都那边音讯全无,莫君扬还在用老大夫的药吊着,仿佛一切都和一开始没有差别。
可是时青雪却明显感觉到莫君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整个人都好像渡上了一层名为‘脆弱’的标签。
上面写着‘易碎、轻拿轻放’。
时青雪连碰对方的时候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真的把人给捏碎了。
莫君扬却浑然不在意的模样,还对时青雪温声笑道:“我饿了。”
这些天莫君扬唯一食用的就是老大夫配给的糖水,补充身体所需,不饿才怪。
可是老大夫交待了,莫君扬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吃东西,不然只会让莫君扬死得更快一些。
时青雪的鼻子猛地酸涩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般溢出眼眶。
她握住莫君扬的手,将脸埋进他的温暖的手掌,一声接一声呜咽:“对不起,莫君扬,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我不要你死,你别死好不好……”
………………………………
第407章 我舍不得死!
莫君扬侧过身,缓慢地抬起他另一只手,摸索着抚上时青雪的面颊,用更加温和的声音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我……舍不得死。”
时青雪猛地抬起哭花了的脸,对上莫君扬那双带着温和笑意的眼。
然后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大手再次慢慢抚上了她的头顶,一如往常那般轻轻揉着,“别怕,我没事……”
可是这句‘我没事’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莫君扬说完后就像是耗尽了所有心力那般,轻轻合上了眼,手臂也垂落在被子上。
那一瞬,时青雪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呲牙裂目,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喉咙里,堵住了她不受控制的声音。
她张大了嘴,最终却没有失态地大喊出声。
怔怔地看了莫君扬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样,立即伸出食指探到莫君扬鼻下。
还好还好,还有呼吸!
时青雪的呼吸陡然一松,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怔怔地看着莫君扬的睡颜,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她就这样坐了大半个早上,直至日上杆头,见莫君扬又从昏睡中醒来,立即紧张地询问:“你感觉如何了?”
莫君扬温和一笑,轻轻地说:“我好多了。”
屁!
或许是时青雪的心理活动太明显,莫君扬再次笑容,神情轻松。
他眨着一双笑吟吟的眼对时青雪说:“我真的好多了,不过很多天没出门,有点闷得慌,如果能够出去晒晒太阳就好了。”
问题:得了瘟疫的人能够出去晒太阳吹风吗?
时青雪也拿不准,不过仅是一下子她就点头答道:“好,我扶……和你去院子里坐一下。”
莫君扬强势了两辈子,还从来没有这般脆弱无助的时候,她怕刺激男人的自尊,连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连去扶莫君扬的动作都变得畏手畏脚起来。
莫君扬哪里看不出她的纠结,其实他一点都不在乎在时青雪面前表现得弱势,尤其是在能够得到时青雪全心思照顾的情况下,他巴不得自己表现得再脆弱点。
对,莫世子在时六娘面前就是如此的没节操!
于是莫君扬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缓缓对时青雪伸出手,‘虚弱’地说:“我没有力气,恐怕还需要你扶我一下。”
时青雪脸上一喜,她还怕莫君扬不乐意呢,自己又怎么会拒绝呢?
像是怕莫君扬反悔一样,她连忙挽住了莫君扬的手,扶着对方走出门。
外头的凉亭里,冬霜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安放好软塌和茶点。
时青雪扶莫君扬在软塌上坐好,想要去给莫君扬倒茶,后者却握住了她的手。
轻轻的,根本没有用力。
时青雪立马就不动了,顺势在脚踏上坐下,仰头望着莫君扬,紧张而急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你先别忙,陪我坐一会儿吧!”
“好!”时青雪乖乖应下,也不挪动位置,身子侧靠在软塌的边缘,抬头与莫君扬说着话。
莫君扬和从前一样,话不多,相比起说话,他更喜欢听时青雪清脆动听的声音。
时青雪不知道是否意识到这一点,但口中的话却一刻也没有停过,一直说到她小嘴都累了,才慢慢放缓了语速。
她抬头去看,莫君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斜倚在软榻上,阖了眼。
时青雪找来一块毯子给莫君扬盖上,自己无事可做――更准确地说是不管做什么都静不下心――干脆继续在脚踏上坐着,就维持着抬头看莫君扬的姿势。
她的心中难得宁静下来,仿佛能够就这样看着莫君扬,直到地老天荒。
男神太帅,她能就着下饭――不吃也没关系。
时青雪就这么花痴地想着、看着,直到一阵倦意袭来,她没有抵抗这次的诱惑,就侧靠在莫君扬的大腿上,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陷入沉沉睡眠之后,原本应该也在熟睡当中的莫君扬却缓缓睁开了眼。
男人的目光清明,一点都不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
莫君扬没有动,目光下移,落在时青雪恬静的睡颜上。
原本因为生病而柔弱的脸庞此时却一点不见虚弱,只剩冷硬、漠然,如果不是他两颊处还是病态的苍白,几乎都看不出他正在病中。
莫君扬就这样看了时青雪好一会儿,一双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潭,仿佛能够将一切都吞噬进去,里头是任何人都读不懂的复杂。
许久,他终于动了。
轻柔而缓慢地抬起手,然后轻轻地覆在时青雪因为侧头而露出来的那截白皙细长的脖颈上。
时青雪不安地缩了缩,但很快就因为莫君扬轻柔的抚弄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双眉彻底放松下来,便是在睡梦中也微微翘起嘴角,仿佛梦到了什么好事。
对于自己被人轻薄的事情,一无所觉。
莫君扬就这样在时青雪的脖颈上来回摩挲,目光却悬空落着,像是专注某一点,又像是单纯地放空,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君扬。”时青雪轻轻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喊声。
突兀至极,莫君扬立即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地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竟然流露出近似惊骇的神情。
但很快又变成了另一种类似懊悔的情绪,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却还像是不想看到自己刚才碰过时青雪的手,缩回到毯子下。
男人脸上的神情也因为这个变故而变得更加冷情、淡漠,甚至带上了一丝能够轻易被觉察的愤怒。
却不知道是对着谁的?
魏子夜恰好有事来找两人,看见两位主子举止亲密就很自觉地避嫌,却不想正好目睹了莫君扬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他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不过魏子夜没能想清楚莫君扬为什么突然变得害怕触碰时青雪,莫君扬就发现了他的存在,本就冷淡的目光更加冰寒。
魏子夜很有种・马上就要被灭口的恐惧,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凉亭,小声复小声地说:“主子,您让属下查的事情,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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