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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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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扬全做看不见,慢悠悠地问:“如若不然,你想怎么样?”
严绪:“如若不然,就休怪下官不客气了!”
他的声音刚落下,原本安安静静充当背景墙的官差齐刷刷地从腰间抽出了大刀,纷纷对准莫君扬和时青雪。
此情此景,与两人刚来江州城在小院里被人围堵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莫君扬暗叹: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这位江州知府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竟然以为用同样的招数能够奈何得了他?
“下官劝世子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这些人都是江州兵营中的特训兵,可不是之前那些会被吓得腿软的没用废物。”
严绪猜到莫君扬在想什么,低声警告。
信誓旦旦的样子,仿佛真的能够凭这些小兵小虾就能吓住莫君扬。
时青雪重新打量了下那些张牙舞爪的士兵,还真让她发现了不同。
这些人穿的还是普通的官差服,但整体气质却与那些整日花天酒地,只会欺负良善的衙役大有不同。
他们双眼清明认真,意志坚定,一看就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真正战士。
时家军营里培养出来的士兵大概也不会比这些人好上太多的。
这样的人跟着严绪真是太可惜了!
时青雪第一个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随即又开始奇怪――严绪一个文官,怎么可能培养出如此气质的属下。
这些人一看就是从军营里出来的啊!
军营!
时青雪感觉自己好像掌握了关键词,猛地转头看向莫君扬,后者也正看着她。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莫君扬沉静了一下,才缓缓开口:“严绪,你既然知道本世子的本事,就该知道单是这点人可困不住本世子。”
更遑论莫君扬手下还有一群同样本领高强的侍卫。
严绪兀自大笑出声,狂妄地说:“下官当然知道莫世子本领高强,以一敌百,但时六小姐可及不一定了。”
说话间,他贪婪的目光已经落到了时青雪身上,猥琐而恶心。
时青雪不悦地皱起眉,莫君扬更快一步挡住了严绪看过来的目光,神情彻底冷了下来,看严绪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严绪不知道是被酒精麻痹了害怕神经还是说破了之后无所畏惧,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还挑衅地对莫君扬笑了笑。
仿佛在说:就算你看起来再强悍又如何,有了弱点还不是一样被我拿捏在手。
莫君扬拉着时青雪站起身,又将人藏在身后,才对着严绪冷哼:“敢威胁本世子的人通常都不会长命,严绪,你真的要试一试吗?”
严绪回以自大的笑容,“下官也想说,在江州城敢同下官作对的人还没有出生。看眼下的情势,还是莫世子没有投好胎了!”
言罢,他一摆手,那些士兵纷纷举着大刀朝莫君扬攻击过去。
莫君扬从腰间抽出软剑,一手将时青雪护在怀中,一手舞动软剑,三两下就将第一波攻势打退。
可这些士兵也不是好对付的,第一次进攻只是试探,第二次则是学会了分散开来,前后夹击,让莫君扬腹背受敌。
将排兵布阵运用到杀人擒敌上,本事不是一般的强。
对上莫君扬的薄弱环节就拼命进攻,面对他的攻击就转攻为守,配合得当,力求让自己这方损耗最小化。
一时间,双方缠斗在一起,看起来胜负难分,甚至有几个士兵还被莫君扬的剑气所伤,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些人云用的是车轮消耗战。
纵然莫君扬武功盖世,在护着时青雪逃不掉的前提下,只能被他们慢慢耗死。
时青雪被莫君扬死死护在怀中,没有受伤,可她现在心急如焚,有好几次想要开口却又害怕引得莫君扬分心而什么话都不敢说。
她又气又恼,怪罪自己为什么只是因为担心莫君扬就不管不顾地跟过来呢?如果没有她,莫君扬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狼狈不堪的。
就算没办法秒杀全场,全身而退的机会肯定大把。
全是因为她!
都是她!
时青雪忍不住陷入自我厌恶之中,头顶传来男人温和而坚定的声音:“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
她当然相信莫君扬啊,可是这却并不能让她对自己拖后腿的行为释怀,反而更加厌恶。
就在她又着急无措又心灰意冷的时候,咻咻咻的声音响起,原本有条不紊的进攻被打断。
那些士兵被从背后飞过来的利箭攻击打断了节奏,别说按照之前的排兵布阵进攻,只能狼狈地挥刀去抵挡那些莫名而来的飞箭。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严绪得意的笑容转变为疑惑和不解,冲着那些士兵大喊大叫道:“快点给本老爷把他拿下,不许逃,不许逃!”
可是性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谁还顾得了听命杀人。
莫君扬正好利用这空档带着时青雪飞身出了战圈,落到了严绪面前。
明晃晃的软剑就横在严绪面前,下一秒就能要了这个狗官的命。
原本还张牙舞爪要向莫君扬下杀手的严绪立即就好像被掐了脖子的野鸭,再没办法发出聒噪的声音惹人烦了。
莫君扬满意地看到严绪吓得双腿打颤,冷冷地朝还在打斗的地方瞥了一眼,淡淡地问:“怎么,严大人还不打算让他们投降吗?”
也是莫君扬怜惜人命没有痛下杀手,不然就算这些士兵本领不错,也架不住莫君扬这边的攻势,不出一刻钟就会被完全打败。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怀疑这样的结果,严绪哪里还敢说不,哆哆嗦嗦地朝那些拼死顽抗的士兵喊:“别打了,快投降,快投降!”
那些几乎已经成为别人嘴边肥肉的士兵听到了严绪的‘命令’后,都不约而同地停顿了一会儿。
他们互看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挣扎和屈辱,但最终碍于严绪的命令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
时青雪从小深入军营,自然明白‘投降’对于一个士兵意味着怎样的屈辱,时家军的训令更是宁可战亡也不愿投降。
只要是有骨气的士兵恐怕都不愿意接受‘投降’二字,哪怕这不是在战场上。
可话又说回来,一个士兵如果不是战死沙场,反而被自己人的阴谋内斗害死,岂不是更加屈辱和丢人吗?
这样一想,时青雪也没觉得这群人投降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拉了拉莫君扬的手臂,后者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
时青雪愣了一下,她刚才确实想让莫君扬不要折辱了勇士,但她的本意是要莫君扬给这些人一个痛快,并不是要莫君扬真的把人放过啊!
莫君扬才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别人伤了他的,不被他十倍百倍报复回去就已经要感恩戴德了,哪里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放过了?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时青雪的‘不忍’?
时青雪心中更觉不是滋味,但眼下不是她跟莫君扬摊开来说的时机,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先解决了严绪。
严绪做尽坏事在前,现在还想要了他们的性命,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
第417章 等着看严绪的死期
莫君扬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来了个大反转。
严绪都被吓傻了,根本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从优势转为劣势,扑通一下跪倒在莫君扬面前,痛哭流涕地开始忏悔。
“莫世子饶命、莫世子饶命!下官只是一时糊涂,不是真的要害您的性命,您一定要饶了下官这条狗命,求您了!”
严绪把头磕出了声声脆响,光是听着声音就知道他的认错态度有多么深刻,能让人后背发凉。
只可惜在他刚做过的那些事面前,这点忏悔可不够用,根本没人会心疼他。
大家都冷眼瞧着,等着看严绪怎么死。
严绪哭得要生要死,要不是怕被莫君扬一脚踹开,现在肯定得扑到莫君扬面前抱大腿也幸好他没这么做,不然莫君扬真的很可能把他踩死。
可是他哭了大半天,不仅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反响,反而引来了一番嘲讽。
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戏台上的丑角表演,没有同情,只有笑料。
纵然严绪脸皮再厚,这时候也有些挂不住了,蹭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改先前懦弱求饶的模样,恢复之前的狂妄嚣张,对莫君扬叫嚣:“莫君扬,即便你是瑞王世子又如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官为官清廉,爱护百姓,在江州城都是有口碑有实证的,你就算想要业绩想疯了,也别想着拿我来开刀!”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就跟真的一样。
时青雪听得直作呕,心说她见过不要脸的人,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光是摆在眼前这些金银财宝就说明严绪一点都不干净了,对方竟然还有脸喊自己为官清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了?
时青雪气不过,在严绪夸夸其谈的时候,随手捡过一锭金子朝严绪砸去。
瞄准攻击,正中严绪那张满口喷粪的嘴巴。
“哎哟!”
严绪被砸得直抽气,连忙捂着嘴巴,却感觉有什么腥热的液体从鼻子里往外冒,他抬头去擦,一看,满手嗜血。
这一下,直接把他砸得鼻子出血。
严绪一下子就怒了,朝时青雪吹胡子瞪眼,“时六小姐,下官敬你是瑞王世子的未婚妻才对你处处礼让,可不代表下官真的怕了你!”
时青雪才不怕严绪这点虚张声势,高高地仰起下巴,轻哼了声,好像在说:有本事你来啊!
“你!”
严绪被挑衅的怒气高涨,可是没等他真正发泄出来,莫君扬已经从那口大箱子里捡起了一锭金元宝。
随手往上一抛又接住,跟儿戏似的,但是落在严绪身上的目光却仿若针尖似的,刺得人骨头生疼。
严绪再没有比这时候更加清楚地意识到那是一种无声的威胁只要他敢再对时青雪嘴碎一句,莫君扬手中的暗器就会把他的一口狗牙给打下来。
现在可不是讨论谁是谁非的问题,严绪在莫君扬的威慑下乖乖闭了嘴,再不敢挑衅时青雪。
却仍一口咬定自己是个大好官。
问:摆在面前这些金银珠宝是哪里来的?
答:那都是江州百姓爱戴他这个父母官自愿送的。
大莫律法明文规定不许鱼肉百姓,却没有说官员不能接受百姓的馈赠。
纵然严绪的某些做法不是很合适,却也是无可厚非,更用不着莫君扬这个钦差来管教。
莫君扬听着严绪随口就来的胡说八道也不生气,反而拉着时青雪继续在那张八仙桌旁坐下,慢悠悠地说:“这么说,给江州百姓施粥,害她们染上所谓的瘟疫也不是你的主意?”
时青雪眼看着严绪脸上被吓得由红转青再变得惨白惨白,顿觉解气。
像严绪这种诡辩成性的家伙,就应该用最直接的方式将人钉死在砧板上,让他再没办法挣扎。
严绪确实被吓得要死要活,他没料到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竟然会被莫君扬轻而易举就看破并抖了出来,而且看莫君扬那气淡神凝的神情,分明是已经有了证据。
那他,他岂不是,完了?
可随即他又猛地意识到莫君扬还什么证据都没有,他不能自乱阵脚。
严绪咬紧牙关,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开口:“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休要诓我。没有证据我是什么都不会认的……”
“严大人要证据,下官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证吗?”严绪的话音还未落下,另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就插了进来,把严绪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那点勇气吓得再次飞走了。
严绪慌乱地回头去看,却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大步从黑暗的阴影中走到灯火之下,露出那张冷凝而熟悉的面孔。
“啊!”
严绪惨叫了一声,整个人再次跌坐回地上,脸上露出见鬼一样的表情,颤巍巍地指着中年男子,“叶,叶志荣!”
中年男子叶志荣朝严绪流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阴测测地说:“严大人好久不见,可是还记得下官?”
“你,你不是,不是死,死了吗?为,为什么会,会在这里?”
严绪再次被吓得抖成了筛子,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
叶志荣嗤笑一声,如毒蛇一般紧盯着严绪,“没有把大人您拖下地狱之前,下官如何舍得去死?”
严绪听出了叶志荣话语中的阴冷杀意,更加怕得要死,拼命往后躲,口中还在胡乱喊着:“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杀你的,你走,别靠近我,要报仇也找杀你的人去,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严绪说得太过激动,最后竟然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样。
这下子别说在场的观众没反应过来,连叶志荣也有点蒙。
严绪不是看起来牛掰哄哄,连刚刚刺杀莫君扬失败都能理直气壮再倒打一耙的,怎么才刚见了叶志荣,没说几句话就被吓昏过去了。
也太扯淡了吧?
魏子夜走到严绪跟前,蹲身试探了一番,还有气息,没有被吓死。
所有人都在不同程度上松了口气。
没被吓死就好,不然岂不是太便宜严绪这个混蛋了。
时青雪暂时将目光转移到叶志荣身上,对方看起来约有四五十岁,方方正正的国字脸,看起来威严正派,一看不是那种会阿谀奉承、鱼肉百姓的贪官。
她原本就觉得这个六品通判可能是被人陷害的,现在再见到本人,就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猜想。
只是不知道这人,这江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比得叶志荣不得不躲起来。
而如今为何又突然愿意跑出来与严绪当面对质了?
时青雪知道这肯定跟莫君扬与严绪杠上的事有关,但她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主要原因。
不然在莫君扬初来江州城的时候,叶志荣就应该跳出来喊冤并揭发严绪的恶行了。
“我让子夜给黑水寨的人传消息说若是叶志荣再不现身,我就把叶芷心交给严绪处理。”莫君扬凑到时青雪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显然是猜到了她此时心中的疑惑。
时青雪明了过来。
在严绪那么大的势力之下还能安身躲藏,大概也就只有土匪的寨子里能够让人悄无声息地消失。
叶夫人已死,叶志荣只剩下叶芷心一个女儿,自然不会舍得让这个骨肉落在敌人手中生不如死。
退一步说就算叶志荣真的怕死狠得下心舍了女儿,别个人也做不到绝情。
青雪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那位假师爷真山匪的肖啟军对叶芷心的别样情愫。肖啟军既然敢冒着与官府作对的风险保住叶志荣,可见爱惨了叶芷心,又怎么会看着叶芷心出事呢!
所以不论如何,叶志荣最后都是来了。
时青雪倒不觉得莫君扬的方法有什么问题,只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尖,纠结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你舍得用叶芷心做诱饵啊!”
她都已经尽可能平和地开口,可真等她说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怎么就那么酸呢?
莫君扬没说话,时青雪自己就先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莫君扬的怀中,假装鸵鸟了。
“呵呵……”
莫君扬的喉结轻颤,发生愉悦的轻笑声。
他凑到时青雪耳边低低地说:“我唯一舍不得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时青雪耳朵滚烫,心儿打颤,一边觉得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什么的实在破尺度,一边又觉得有莫君扬陪着,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了。
笑就笑吧,她才不在乎呢!
时青雪将滚烫的小脸埋进莫君扬的肩膀,鸵鸟地对外头的事情不闻不问。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也不能……
刚刚他们谈论的对象随即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叶芷心看到叶志荣,一张小脸立即就哭花了,一把扑到叶志荣跟前,小声啜泣:“父亲,真的是您吗?女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父亲……”
这一副父女相认的画面简直不要太感人了。
可惜除了这对父女,在场的其他人都是铁石心肠,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情绪。
莫君扬等了一会,见这对父女完全没有时间概念,絮絮叨叨地说闲话都说个不停,终于不耐烦了。
“叶志荣,先前你说没有看到你的女儿生命都不肯说,现在你女儿给你带来了,本世子想要知道的东西,你是不是也该说了?”
叶志荣将伤感的神色收敛起来,朝莫君扬躬身应道:“还请莫世子稍安勿躁,下官说过的话,定当兑现。”
他转头看向叶芷心,将人拉至一旁,小声地问:“东西呢?”
叶芷心原本还透着欣喜的表情瞬间转变成惶恐,她避开叶志荣的目光,支支吾吾地了半天。
在叶志荣的再三追问之下,一咬牙,招了:“东西被我弄丢了!”
眼看叶志荣的脸色就要不好了,叶芷心吓得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冒,惨兮兮地喊:“爹爹,女儿不是故意的,求您不要生女儿的气好不好!女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
叶芷心的话都说得不利索了,可向来疼爱宝贝闺女的叶志荣虽然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但紧绷着的脸色都足以看出他此时心情有多么不好了。
………………………………
第418章 对簿公堂
时青雪从莫君扬的怀中探出个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对父女,忍不住问:“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重要到叶志荣和女儿相认后关心东西还多过关心人?
叶志荣铁青着脸,在莫君扬面前跪下,重重地磕了个头,“是下官无能,下官自以为掌握了严绪贪赃枉法、残害百姓的罪证,却不想最后竟然被自己的不孝女给弄不见了,下官实在惭愧!”
叶志荣之前东躲西藏,日子过得虽然清苦,却一直信心十足,认为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扳倒严绪。
可是真等到这一天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倚仗都没了,叶志荣不是一般的奔溃。
莫君扬平静地听着叶志荣的悔恨与痛苦,半晌,抬眼示意魏子夜,后者从怀中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铁盒,放到叶志荣面前。
“叶大人说的东西可是这个?”
叶志荣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时看见魏子夜手中的铁盒,脸上再次刘露出见鬼的表情,怔怔地看着魏子夜说不出话来。
叶芷心却在这时一下子扑过来想要去拿铁盒,被魏子夜躲开了。
叶芷心怒目瞪视,终于忍不住气愤地指责:“这铁盒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魏子夜:“我捡的。”
如此有理有据。
叶芷心是憋得小脸通红,又气又恼。
就是因为弄丢了这个铁盒,害得她整日忧心忡忡、惶恐不安,自觉愧对父亲,没想到从一开始东西就被魏子夜拿去了,害她白白伤心难过了那么久,真是太过分了!
叶芷心控诉地瞪着魏子夜,泫然欲泣的模样。
魏子夜丝毫不受影响,淡淡答道:“当日姑娘醒来的时候,我可是问过姑娘是否有东西弄不见了,姑娘可是什么都没说……”
叶芷心一愣,这才想起那时候的插曲她初初醒来发现铁盒不见的时候,魏子夜确实有问过她,但当时她根本不信任救她的人,便什么也没说,后来更是越藏越深。
可那都是人之常情吧!
她那时候如何能够断定魏子夜他们是好人呢?
叶芷心抬起泪眸,可怜兮兮地望向莫君扬,无声地控诉自己受到了魏子夜的欺凌,要莫君扬为他做主一样。
莫君扬神色淡漠,冷冷地说:“既然叶小姐信不过本世子的属下,那他信不过叶小姐也属理所当然的事情。更且,他还不知道这东西是叶小姐的,更加不可能坦诚相告,对吧?”
叶芷心被噎了一下,脸上可怜的表情做不出来,僵在当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莫君扬堵住叶芷心的嘴后就懒得再搭理对方,转而将目光放在叶志荣身上,“叶大人,请继续说。”
叶志荣到底当了那么多年的官,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女儿与莫世子可能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只是眼下却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他轻咳了声,顺着莫君扬的话应道:“启禀世子,您属下手中的东西正是下官想要指认严绪贪赃枉法、残害江州百姓的罪证,还请世子大人明察。”
什么?
魏子夜拿着铁盒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惊讶地瞪着自己手中的小铁盒。
说实话,如果不是莫君扬叮嘱他将东西好好收着,他早就把这块铁给忘了。
虽然小铁盒砍不坏,但是类似的铁器也不是没有,惊讶过后就没什么值得稀奇的地方了。
可现在叶志荣却突然说这铁盒里有惩治严绪的证据,魏子夜顿时感觉一双手都沉甸甸的,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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