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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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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没什么的。
一个姑娘就算命再好也影响不了什么,再说现在时青雪确实风头无量,比当今皇后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可问题就在于——
她时青雪是皇后命格,可她要嫁的人却不是皇帝啊!
时青雪现在都是准瑞王世子妃了,哪里来的皇后当呢?
那大师的批命岂不是自打嘴巴?
所以这消息在京都越传越盛的时候,时青雪与莫君扬的婚事也在京都的街头巷尾传遍了。
一个是大师批命,一个是既定事实。
渐渐的,百姓们就觉得没趣了,也不再瞎传。
看似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天命皇后’四个大字却在某些人心中留下了大大的烙印。
时青雪近些时候一直忙着筹备婚事,还有分心照顾时青旻,等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
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不行!冬霜,你去让人背马,我马上要去一趟瑞王府!”
冬霜和夏芒大惊,连忙拦住想要出门的时青雪,苦苦哀求:“六娘,您这是做什么呢?还有不到十天就是您和莫世子的大婚了。自古婚前男女不得见,不然不吉利。就算您真的想念莫世子,也请忍个几天。
反正你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以后那就天天见,时时刻刻都能黏在一起了,何必急在一时,白白落人话柄呢!”
夏芒知道时青雪不迷信,但是世俗流言这回事,由不得你不在乎啊!
她们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时青雪马上就要成婚了还落人口舌。
时青雪被迫驻足。
她不是不知道夏芒他们的考虑,但是想了想还是摇头,严肃地说:“不行,这个传言来得太过古怪了,我担心有诈,必须马上跟君扬谈谈才能放心。”
夏芒可管不了这么多,硬是拦着不让时青雪出门,开口还说:“奴婢不知道小姐您考虑的事情是什么,但是就还剩几天时间了,奴婢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的名声毁于一旦。
还请六娘体恤奴婢的一片苦心吧!”
说着,夏芒就要给时青雪下跪
时青雪连忙扶住夏芒的双臂,不让后者下跪。
她紧紧蹙眉,不悦地说:“你这是做什么?”
夏芒不说话,只是目光坚定地看着时青雪。
………………………………
第465章 等名正言顺轻薄你的那一天
时青雪被夏芒这样看着,也是没了脾气。
她知道这丫头性子倔强,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未必拉得回来。
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妥协:“好吧好吧,我不去瑞王府了。你们替我跑一趟腿,行了吧?”
只要未婚新郎新娘不见面,夏芒什么都好说,当即点点头,答应得飞快:“好啊!六娘要奴婢给瑞王府送什么东西?”
“送个口信。”
夏芒拍胸脯保证,“六娘要跟莫世子说什么,奴婢保证传到。”
时青雪故意逗她,道:“也没什么,你就让莫君扬有空来我这儿一趟。”
夏芒瞪眼:“!!!”
小婢女被气得彻底不想说话了!
有这么过分的主子吗?
明明才答应了不去见莫世子,结果转眼就让莫世子来这儿。那和她去见莫世子有什么区别啊!
更惨的是,夏芒有自信能够拦得住时青雪,却不敢说能挡得住莫君扬啊!
不,她能预见的是人家莫君扬一定不会听她一个小小婢女废话的。
大概是夏芒的怨念太过于强烈了,时青雪终于不再开玩笑了,忙说:“当然,是让他悄悄地来,谁也不惊动的那种。”
她眨巴眨巴眼,无辜地说:“这样总不会落人口舌了吧?!”
夏芒:“……”
好吧,夏芒也知道自家主子执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见莫君扬肯定是有要事要谈,绝对不是那些儿女情长,只要不落人口舌,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了。
夏芒:“奴婢这就去瑞王府。”
当夜,时青雪哄睡了时青旻,屏退下人,自己坐在院子里煮茶。
一杯茶刚刚煮好,茶碗就落在了别人手上。
时青雪看着眼前的男人端着茶碗,细细品尝。
她也不恼,反而双手托腮,兴致勃勃地问:“味道怎么样?”
莫君扬放下茶碗,又品了品,给出四字评价:“舌有余香。”
“真的吗?”
时青雪也懒得再去倒茶,干脆拿起桌上的茶碗自己抿了一口。
确实芳香。
她满意地点点头,没注意到男人黝黑的眼眸一直注视着她的红唇,光亮摄人,只自顾自地说:“这煮茶之法还是爷爷在世的时候交给我的,不过那时候我还小,根本懒得学这个文雅的东西,三两下敷衍过去就得了。
之后怕爷爷偶尔抽查应付不过来,我硬是把这个煮茶之法写下来,偷偷藏着,以备不时之需。”
不然时隔那么多年,她就算再如何的天资聪颖,不勤加练习的话,也不可能把每个煮茶的步骤都记清楚的。
莫君扬是听时青雪说起幼时趣闻,一时有些怔愣,不知道是该问对方为什么突然想起煮茶,还是要问对方为什么又提到时磊?
好在时青雪不爱卖关子,主动解释:“这两天收拾行李的时候,偶然在书房发现我写的煮茶笔迹,勾起些回忆,就干脆试一试。
我的手艺没退步吧!”
莫君扬看出了时青雪笑容底下的伤怀,眸光幽深暗沉,“你别哭。”
时青雪微怔,张口就要反驳她哪里哭了?
可是男人深沉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她,把她所有的心思都印在眼底,让她无所遁形。
时青雪狼狈地躲开莫君扬的目光,用后背对着他,故意用那种不高兴的声音说道:“哼!就你眼睛雪亮行了吧!”
她也不知道真的被对方戳穿心思羞恼了,还是心里憋闷得慌,口中就是不自觉地说着任性的话。
说完,她还马上后悔了。
懊恼地咬着下唇,僵着不说话不是,转头道歉也不是,尴尬得不知所措。
直到男人熟悉的气息将她环绕,男人温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廓。
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说:“别怕,没事的。我陪着你。”
这下子,时青雪的眼睛真的不由自主地发热,鼻子发酸。
“讨厌!”
青雪再也忍不住,转身投入莫君扬的怀抱,彻底埋住自己的脸,挡住自己丢人的举动。
“你真讨厌!”
这声音带着哭腔、似嗔怒,更像撒娇,唯独没有她话语中的讨厌。
莫君扬直接把这话当情话来听的,不仅不放手,反而更加心花怒放,把人抱得紧紧的。
口中很妻奴地应:“是是是,我讨厌,我最讨厌了!”
简直妻奴得不能看!
时青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刚才伤感的气氛就没了。
时青雪也没有挣扎,只趴在莫君扬的肩膀上,小声地说着自己刚才的别扭心态。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明明喜事不断,但是心里一直不安宁。
本来想着整理东西来打发时间,却没想到偶然翻出了旧物……我原本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啊!虽然想念爷爷和爹爹,但也不会因为一个什物就情绪失控的,我……”
她越说越乱,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
莫君扬却有点明白时青雪此时的心态。
大概是时家现在的决裂让她心里不安了!
纵使董慧和时宝宁让时青雪伤透了心,她也表示不会再对那二人心慈手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但董慧她们到底和二房三房是有区别的,那是她的至亲,先前感情浓厚,走到这一步,即便时青雪没有过错,她还是会难过,会伤心。
平时或许不明显,但只要想起时磊与时俊和,曾经的其乐融融与现在的形同陌路成了鲜明对比,她会难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莫君扬不想看着时青雪因为那两母女自责,一把捧起时青雪的小脸,在对方错愕惊诧的目光下,俯身吻了下去。
“唔。”
时青雪还没有来得及出声抗议,莫君扬灵巧的舌就撬开了她的薄唇,像条滑不溜秋的鱼儿钻进她的口腔,然后带动着她滑·嫩的舌一起舞动起来。
时青雪一开始还很有骨气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是这夜色太浓太美,还是莫君扬的双眼太亮太迷人,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最消失于无。
甚至,还主动地环上了莫君扬的脖颈,任由对方带着自己一同沉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青雪感觉自己的肺里的呼吸都快没了,莫君扬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两人分开时,时青雪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樱桃小嘴红红的,凉凉的,唇边还沾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莫君扬的津液,双目无神地瞪着莫君扬。
莫君扬的眸色一深,又低下头,将她唇边的津液舔舐干净。
时青雪:“!!!”
或许是时青雪眼中的震惊太明显,莫君扬好心情地给出解释:“脏了。”
所以舔干净?
时青雪的眼睛瞪得更加圆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对方好了。
莫君扬反而笑吟吟地继续说:“现在干净了。不过如果你再这样继续看着的我的话,我不保证等下会不会更脏……”
时青雪震惊得无以复加了。
她一下子推开莫君扬,惊恐万分地说:“你是谁!妖孽,快速速离开莫君扬的身体!”
饶是莫君扬准备了无数方案应对时青雪的反应,也没想到这个!
于是咱们伟大的莫世子被生生给气得无语了,郁闷地看向时青雪。
满脸哀怨。
“噗嗤!”
青雪没忍住笑了,好心情地调侃:“谁叫你突然轻薄我的!”
她刚才就是跟莫君扬开个玩笑罢了。
莫君扬却正儿八经地强调:“怎么算是轻薄你!你马上就是我的妻子了。”
时青雪轻飘飘地答:“马上也就是还不是。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跟我翻旧账吗?”
她意有所指,两人又都想到前世时青雪死后,莫君扬硬是把她的身体留在身边的举措。
那时候莫君扬虽然不至于对一具身体作出什么丧病的事情来,但是那时候时青雪可是就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每天对着自己的身体出神至少一个时辰。
这场景想想还是让人有些无语的。
双方一时无言。
“咳咳!”
时青雪干咳两声,她也不是要和莫君扬翻旧账啊!
只是刚才男人大胆的举动跟从前的都太不一样,她一时没法适应才胡乱找的借口。
没想到竟然把气氛给弄僵了。
青雪正想说点别的活跃一下气氛。
莫君扬却忽然一本正经地说:“好,我可以等。”
时青雪愣了愣,脱口问:“等什么?”
莫君扬的死人脸竟然还露出些许满足的笑容。
他说:“等能够名正言顺轻薄你的那一天!”
卧槽!
时青雪的脸上和心里都被这两个字刷了一满屏。
别看莫君扬平日里正儿八经的,没想到不要脸起来可以这么的不要脸,她抵挡不住啊!
时青雪几乎可以预见两人大婚后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心中有些微妙起来。
明明先前莫君扬对上她还像是欠了她八辈子,什么都以她为重,把自己的心情苦苦压抑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莫君扬竟然学会‘欺压’她了!
还每每准确无比地让她吃瘪又无话可说。
果然啊!男人都是不能宠的!
到手的东西就不值钱了!
时青雪在心里哼唧唧地把莫君扬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嘴角却不可自抑地弯了个漂亮的弧。
………………………………
第466章 他们算计的是,莫君扬
两人抱在一起,亲亲热热地说了好一会儿话。
直到一壶茶见了底,时青雪才想起今天叫莫君扬来的目的。
她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健忘,“我差点忘了,我是要跟你说京都盛传的谣言。你听说了吧?”
莫君扬“说你有皇后命格的传言?”
时青雪点点头,“就是这个。”
莫君扬微微抿唇,“你那么在意,难道真有内情?”
不然只是一个不实的传言,时青雪没必要那么在意。
时青雪挠挠头,斟酌了一下语句,才解释道“这事真要说起来,还是爷爷在世时的事情了。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三四岁的时候,京都来了一个云游的僧人,因为受了爷爷的一饭之恩,所以替当时爷爷抱着的我做了批命。他给出的四个字就是凤翱九天。
据说当时把家里人都乐坏了,但是爷爷不信命理,随手赏了那僧人一些银两,把人赶走。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哪怕前世时青雪真的当上了皇后,时家人也并没有将那僧人的批命当回事。
事实证明,那位僧人的批命也算不得准,尤其是时青雪最后沦落冷宫,苍凉一生,哪里当得起天命皇后四个字。
按理说,时青雪这辈子更是彻底和皇子绝缘,马上就要嫁入瑞王府了,更加不需要在意这个所谓的批命了。
但是此时的时青雪却出乎意料的紧张。
莫君扬想了想,便明白青雪紧张的缘由,淡淡地说:“你担心有人借此生事?”
时青雪点点头,自嘲一笑,“我是天命皇后,那作为我未来的夫君,你又该是什么?”
皇后嫁给的自然是皇帝。
这次在京都四起的流言并非针对时青雪,而是给莫君扬下的套啊!
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开始传莫君扬觊觎皇位了。
若是莫君扬真的只是瑞王世子,那流言要不了多久就会熄灭,根本没有传开的可能性。
但偏偏莫君扬的身世又……
如此尴尬。
一旦真相揭露,谣言四起,到时候莫君扬与莫君羽本就岌岌可危的君臣之情、兄弟之义恐怕会更加脆弱不堪了。
哪怕莫君扬从来都没有称帝之心,但是架不住人的疑心。
人心这回事,是最经不得深思的。
尤其莫君羽继承了莫祥斌的皇位后,连带莫祥斌的疑心病也一并继承。
莫君羽一旦知晓真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莫君扬薄唇未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淡淡地说:“没事,别担心,我能处理好。”
又是这句。
要是换到别人身上,时青雪肯定当对方口出狂言,但这话是莫君扬说的,她自然相信。
可相信是一回事,不放心又是一回事。
她不允许莫君扬敷衍自己,将小脸挪到了对方眼前,追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莫君扬却摇头,“这事并不重要,而且事情还未发生,你不用……”
“哼!我才不相信你是那种要到事到临头了才想办法的人!”时青雪哼唧唧地表示不信。
她说:“再说了,你会允许别人在背地里算计你而无动于衷?”
大概是时青雪眼中的怀疑太明显,让莫君扬忍不住轻笑出声,“还是青雪懂我。”
时青雪才不买账,横眉瞪眼,“快说快说,别给我转开话题,你打算怎么做?”
莫君扬停顿了一下,实话实说:“我确实不会放过幕后使坏的人,但是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们的婚事,所以我不想浪费精力在这事上。并且……”
男人忽然露出一个凉凉的笑容,缓慢地说:“我相信,我们大婚没结束,他们不会做什么的!”
“为什么?”时青雪疑惑地眨眨眼,也不知道莫君扬哪来的自信。
莫君扬却说:“必定是这样,你若不信,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时青雪看不惯莫君扬这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还就说:“赌就赌,你要赌什么?”
就算莫君扬再如何料事如神,还能预料到别人什么时候发难?
不可能!
时青雪微微抬起下巴,表示她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
莫君扬朝时青雪勾了勾手,“附耳过来。”
“什么事还要那么神秘呀?”
青雪咕哝着小嘴抱怨,但还是乖乖地把小耳朵伸过去。
男人温热的红唇贴在了时青雪的耳旁,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一下,没有躲开,小耳朵却微微发烫起来。
“我要……”
时青雪一开始还维持着虚心听讲的姿态,在听到某个内容的时候,瞳孔倏地放大,满脸惊诧,整个人都僵住了。
莫君扬欣赏了下青雪呆愣的小模样,愉快笑道:“就这个。输了可是要自觉履行赌约的喔!”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犹如地狱恶魔的诱惑,引人堕落。
时青雪这下子才回过神,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耳朵,赶紧把莫君扬推远了些。
“你、你、你说什么呀!”她几乎是叫出声来的。
莫君扬却应道:“别的我都不要,就要这个。”
时青雪涨红了脸,想要训斥莫君扬,但是一时间肚子空空,竟然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气得她大喊:“你无耻!”
莫君扬还是笑,自得地说:“赌约就是这个,到时候若是我赢了,你可不许赖账喔!”
时青雪盯着红彤彤的脸蛋,赌气地朝莫君扬瞪眼,“哼!我才不会赖账呢,而且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
“你得告诉我你准备如何应对这件事?”
虽然莫君扬所谓的赌约让时青雪很不自在,但是她更担心那个在别后算计他们的人。
绝对不能让对方得逞了!
莫君扬挑了挑眉,笑道:“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这时候。”
“啊!”
时青雪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时候还要卖关子,刚想继续问,就传来一声布谷鸟的叫声。
“布谷、布谷!”
大冬天的,寂静夜晚,这鸟叫声响亮,明显。
作为信号很好。
但有个问题。
冬天哪里来的布谷鸟啊!
时青雪满头黑线,也不知道这个信号是谁想出来的。
“这是做什么?”
莫君扬站起身,道:“我有点事,先走了。明晚再来看你。”
说完,男人就转身离开了庭院。
“诶!”
时青雪想要把人叫住,看见对方干脆利落的身影,声音就留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来。
直到莫君扬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时青雪才垮了肩膀,不高兴地咕哝:“搞什么嘛!我话都还没有说完啊!”
想到莫君扬刚许诺明晚还要再来,她的小脸忍不住更加滚烫。
说好的婚前夫妻不见面的习俗,在他们这里还真的形同虚设呢!
时青雪自嘲一笑,心情却莫名愉快起来,哪怕莫君扬并没有告诉她,他打算怎么能做,但这也一点都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大概是这么多风风雨雨过来了,时青雪对莫君扬早已经形成了深厚的信任,对方既然暂时不想说,那她就等他想说的时候再问好了。
时青雪保持着这样的心情,并没有多问。
没想到这一来二去,哪怕莫君扬还是天天都来时家别院,关于流言的事情,他们一直都没有好好谈过。
婚礼的前三天,瑞王府内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起因是下人布置礼堂的时候,设了主父母的座位,这是新人拜堂时要叩拜的对象。
虽说莫君扬的生母瑞王妃已经病逝,但是主母一席还是保留下来,图一个吉祥。
齐如月便是觊觎上这个主母之位。
虽说在莫祥瑞没有其他侧妃的情况下,齐如月几乎是这瑞王府的女主人了,府中上下个个都把她当作主母一样伺候。
该有的只多不少。
但几乎不代表就是了!
尤其是在时青雪嫁过来后,瑞王府的后院可就不只她一个女主子。
到时候会是怎样的光景还不一定呢!
于是齐如月便打起了这位子的主意。
若是在婚宴上,她坐在莫祥瑞身边,接受新人的叩首跪拜,就算她只是个侧王妃,在众人眼中也是正儿八经受过时青雪敬茶的长辈。
时青雪若是敢对她不敬,她也有了发难的理由不是!
齐如月这算盘打得很响,她先找上了莫祥瑞。
当然不可能直白地说要坐那主母之位,只是担忧地说:“府中现在没有主母,但是位置设在那里,等真到了成婚那天,若是让新人对这个空位子叩首,这可不吉利!”
莫祥瑞点点头,“正是如此,昨个儿布置的时候本王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还同扬儿说了这事,想让他把主母的位子撤下去。”
齐如月一听这个就急了,忙说:“这怎么成!”
她一激动,声音尖锐刺耳,把莫祥瑞吓了一跳。
“是妾身失态了!”齐如月赶紧收敛了激动,又摆出那副温婉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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