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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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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雪也无意和时宝宁在这种小事上争个你死我活,见对方乖乖闭嘴,便拉着董慧的手,亲亲热热地说着话。
“娘亲您就放心吧!我在瑞王府好着呢!瑞王爷也对女儿很好的。”
“这就好!”
董慧点点头,又问:“听说你前些日子一直在宫里住,直到昨日才回的瑞王府,是出什么事了吗?”
时青雪被困在宫中那么大的事情,肯定是瞒不过外头的。
只是外头尚且不知道莫君扬的身份,自然也不会想到‘软禁’这件事。
时青雪不想让娘亲担心,笑嘻嘻地打马虎眼,“能有什么事?是太皇太后娘娘一个人在宫里头实在寂寞,您也知道娘娘对青雪有多好,女儿自然是要陪陪她的!”
这个理由乍一听还挺能唬人的,毕竟凌瑞音对时青雪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
只是这理由完全不值得推敲。
毕竟,太皇太后就算是再怎么寂寞无聊,也不应该没事在人家新婚第二天就把人留在宫中,让人两地分居吧?
董慧却没有多想,轻易就接受了时青雪的理由,还暗暗感慨自己这个女儿果然受宠。
现在嫁到瑞王府,又平添一大助力,还是要维系好和他们的关系,将来她的天佑如果出了什么事,还不是莫君扬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董慧暗暗点头,面上便更加热络地与时青雪聊着天。
倒把时宝宁撇在了一旁。
时宝宁今日特地带着丈夫回娘家,不就是想借着时青雪回门之机,好好奚落一下对方。
却不想,目的没达成,反而自己被奚落得够呛。
更气人的是,她频频朝闻人炽使眼色,想要自己丈夫帮下自己,闻人炽却当作看不见。
反而同一旁的莫君扬说:“莫世子可有空,我们也找个地方聊聊?”
莫君扬看出闻人炽似乎有话说,虽然他不太乐意这人对时青雪的觊觎,但真要算起来,如今的时家,也就只剩下一个闻人炽,是他稍微看得上眼。
便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也和你们一起出去!”时宝宁急切地拉着自己丈夫的衣袖,想要跟着一起走。
可是闻人炽只是拂开时宝宁的手,轻声却不容拒绝地劝道:“你留在这里陪陪母亲和青雪吧!我就和莫世子出去走走。”
说罢,也不管时宝宁的目光有多急迫,就同莫君扬走了。
时宝宁红了眼,气得直跺脚。
她转头看了看董慧和时青雪,发现这两人聊得正开心,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而且她们的话题说了一半,根本没有时宝宁插话的语气。
时宝宁更是恨得牙痒,却又莫可奈何。
闻人炽与莫君扬走到了院中的凉亭里坐下。
两人都不是那种会虚与委蛇的人,闻人炽直接就问:“青雪,不是自愿留在宫中的吧?”
虽是问句,但语气却十分笃定。
莫君扬只是挑了挑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反问:“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好不容易娶了青雪,舍得和她分开那么久?!”闻人炽冷冷一笑,将问题丢了回去。
莫君扬:“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回来了。”
“这么说,这些天刑部和京都府那点儿风波,应该也和莫世子脱不了干系了?”闻人炽又抛出一句。
不得不说,闻人炽虽然与莫君扬不怎么对盘,却能够将莫君扬观察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挺厉害的了。
莫君扬难得沉默片刻,才抬起头,认真地看向闻人炽,问:“闻人将军有何指教?”
闻人炽声音沉沉地警告:“我不知道你同皇家有什么恩怨,只希望你无论如何都不要牵连到青雪。”
“喔?不知道闻人将军是以什么身份来警告本世子?”莫君扬的语气凉凉。
“是以青雪的兄长,还是……她的爱慕者?”
闻人炽:“!!!”
闻人炽对时青雪那点心思,第一次被这样直接、直白地说出来。
即便没有对着时青雪本人说出口,也让闻人炽难堪地红了脸。
也多亏闻人将军好脾气,要是换个脾气暴躁点的,非得一拳打过去——虽然也不一定能够打中。
闻人炽吸气呼气了好一阵子,才将脸上的燥热压下去,只是原本高涨的气焰也一同沉迷。
隔了会儿,他才声音低沉地说:“自从爹爹过世后,青雪一直都过得不怎么好。青雪选择了你,我只希望她没有看错人,以后能够过得快乐一些。”
大概是闻人炽的态度太过于虔诚,莫君扬没有再用嘲讽。
只是深深地看了闻人炽一眼,然后用无比笃定的语气回答:“我不会让青雪后悔的!”
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后悔,可莫君扬却能用如此笃定的语气告诉所有人,他不会让时青雪后悔。
这就够了!
闻人炽这般告诉自己,紧张的神态渐渐放松下来。
他朝莫君扬露出第一个笑容,放缓语调,也给出了自己的保证。
“虽然我现在可能没办法为你们做什么,也许你也瞧不上。但只要为了青雪,你有什么需要,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并且……”
闻人炽停顿了一下,郑重承诺:“这个承诺,没有时限。”
莫君扬从来都不认为自己非得借助别人的力量才能保护时青雪,但是这也是头一回。
在闻人炽作出许诺的时候,他没有立即拒绝。
平静地看了闻人炽好一会儿,他才朝闻人炽颔首,态度比之从前任何时候都要谦虚,“多谢!”
这世上能当得起莫君扬一句‘多谢’的人真的不多,即便闻人炽给出了如此外挂似的承诺,他也没想过会从莫君扬那里得到感激之类的答复。
能不跩跩地甩他一个臭脸已经很不错了。
以至于闻人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还有些手足无措,急急答道:“没、没什么。”
………………………………
第496章 我不会改变态度
时宝宁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整个人气鼓鼓的,像只胀气的河豚。
一路冲回了房间。
丫鬟静妆迎面上来,看见时宝宁这模样,都不敢拦,只是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假装自己不存在。
莫君扬跟着走进屋,看到时宝宁怒气冲冲的样子,也很无奈,叹道:“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时宝宁本来就怒气正盛,一听闻人炽这话,整个人就像炸开了一样。
怒气一股脑地向闻人炽发泄:“你问我生气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都干了什么?
我在娘家被人羞辱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那是你做得太过分了!明明青雪什么都没做,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她,你还想我怎么样?”闻人炽丝毫不让。
他不是看不出时宝宁想要借着青雪回门给对方难堪,却不想难堪没有给成,反而自己惹了一身骚。
也正是因为这样,闻人炽才懒得多说什么。
没想到时宝宁不引以为戒,反而责怪起他来了。
却不想,他这话,再次精准地踩到了时宝宁的触点。
时宝宁顿时就怒吼道:“整天青雪、青雪的,到底她是你的妻子,还是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闻人炽丝毫不让,甚至声音更加凛冽了些,“你也别忘了,青雪是你妹妹!甚至连你的命都是她救回来的!”
闻人炽扪心自问,自己说这话,绝对不是因为时青雪,而是事实如此。
这简直就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了。
哪怕沈洛是莫君扬的人,但如果没有时青雪一开始从邙山将人请下来,时宝宁根本不可能健康地活下来,更别提像现在这般娶妻生子了。
可明明最应该铭记这份恩情的人,如今却将时青雪当作仇敌一般对待。
闻人炽都替时宝宁感到脸红。
然而时宝宁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是时青雪的功劳,反而说:“这不过是她讨人欢心的手段罢了!假装千里迢迢前往邙山为我寻医,历经艰难只为救姐,多好的名声啊!
可谁不知道沈洛是莫君扬的人,根本用不着她去请。说不定随便叫一句,人家沈洛就来了。
她却非要作出这副姿态,可不就是想要让大家都赞美她吗?
我看呐!她根本就是把我当作了她博取好名声的踏脚石!
要我感谢她?门都没有!”
闻人炽:“……”
他这下子总算明白时宝宁的内心所想,也知道自己再说别的都没用。
“既然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闻人炽心灰意懒地回答。
他冷冷地瞥了时宝宁一眼,淡淡道:“不过我要说的是,青雪是我的妹妹,即便你说破了天,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态度。
你好自为之吧!”
丢下这么一句话后,闻人炽也没再理会时宝宁的回应。
直接甩袖走人。
“你给我站住!”
时宝宁见闻人炽真的要离开,快步追了两步,但对方很快就离开了房间,半点不停。
绝情的背影让时宝宁忍不住一阵眼眶发酸,脚步虚软地后退了一阵,扶着桌子坐下,满脸凄楚。
“你果然还是喜欢她吗?为了守护她,你竟然连我们的夫妻情份也不顾了?”
静妆被迫全程围观了两位主子的争吵,一个小心脏差点没被吓得跳出喉咙。
她怕得要命,好在谁也没有在意她。
静妆准备趁着时宝宁不注意,偷偷开溜。
不然让时宝宁意识到自己一个下人把刚才两夫妻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停了下来,肯定不会轻饶了她的。
可是她都已经挪到了门边,转头看见时宝宁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们几个婢女是从小陪着时宝宁一起长大的。
虽然主仆有别,但她对时宝宁也是有真感情的。
尤其是静妆,她实在没办法撇开自己主子,无动于衷啊!
想了想,静妆又回到桌旁,给时宝宁添了杯茶,低声劝道:“大小姐,您和大少爷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你们夫妻间的感情呢?”
时宝宁顿了顿,而后猛地抬头看向静妆。
像是才刚看到静妆一样,神情异常凝重。
直把静妆看得浑身发毛,暗暗后悔自己果然不应该随便开口之时,时宝宁周身的凛冽气息才又忽然散去。
时宝宁叹了口气,像是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哀伤地说:“你也会说我和炽哥那么多年感情了!就算不是夫妻,也该是最亲最亲的兄妹啊!
可是你看看他都是怎么对我的?!为了一个时青雪,竟然要将我抛弃!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啊!
我看他根本就是被时青雪那个狐狸精给糊了眼!”
静妆:“……”
小婢女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主子了!
她一直跟在时宝宁身边,算是看得最清楚的旁观者了。
时宝宁说闻人炽和时青雪有什么不该有的私情,她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那两兄妹确实关系很好,但都发乎情、止于礼,半点越距的地方都没有。
再要说闻人炽对时青雪的态度也很公正,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哥哥不就应该爱护妹妹吗?
更何况时青雪本身为人处世就无可挑剔。
反倒是她的主子,非要疑神疑鬼,将自己的亲妹妹当仇人一般对待。
简直……莫名其妙!
当然,静妆不可能这样说自己的主子。
只是委婉地提醒道:“大小姐,您是不是对六娘太严苛了一点?”
“喔?”时宝宁意味不明地应了声,似乎在鼓励静妆说下去。
静妆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只是她在自己主子面前向来没什么心眼。
想到什么,就一股脑说了出来。
“要奴婢说啊!六娘对您,那是真的没话说!
就算按您说的,邙山求医她或许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可怎么说也帮到了您啊!
还有太后设下宫宴那次,您还记得吗?您辛辛苦苦画的画被人偷了,正求助无门之时,也是六娘用最快速度帮您画了一幅新画,不仅交了差,还为您博得了头彩,您……”
静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时宝宁兜头一杯热茶淋了下来。
滚烫的茶水烫得她失声尖叫,下意识伸手想要捂脸,却又被时宝宁狠狠地用茶杯砸了脸。
静妆直接被砸得摔倒在地上,茶杯也落在了地上,四碎开来。
瓷片锐利的棱角从地上反弹起来,刚好划过静妆的脸颊,留下一道见红的口子。
静妆疼得直抽气,脸上仍是一脸懵然,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那小模样,又可怜,又凄楚。
然而时宝宁一点都怜悯的模样都没有,居高临下地俯视静妆。
冷冰冰地说道:“既然你觉得时青雪那么好,怎么不去认她当主子?”
静妆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话让时宝宁不高兴了。
也不敢喊疼,就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觉得大小姐您同六娘是亲姐妹,实在没必要……”
再一次,静妆的小腹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剩下的话便吞没在抽气声中。
时宝宁目光冷冽地看着蜷缩一团的静妆,淡漠道:“你再说一遍。”
外头的静荑意识到事情不对,就怕时宝宁在怒头上真把静妆打死了,连忙走上前来,小声替静妆求情。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
您也知道静妆嘴笨不会说话,但她对您的忠心是绝对没话说的。求您开恩,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静荑也不敢去扶静妆,只是跪在离时宝宁约半丈的距离,放软声音替静妆求情。
她可比静妆会说话了。
不分辩,只管认错,还提出了两人多年的主仆情。
就算时宝宁真在气头上,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真把静妆给杀了。
果然,时宝宁虽然还是一脸怒气,却没有再对静妆下狠手。
只是目光阴冷地盯了静妆好一会儿,才冷声下令:“你给我去外头跪着,跪上三个时辰才准起来。
静荑你给我监督着她,若是敢偷懒或徇私的,我连你一块收拾。”
“是!”
静荑完全不敢有异议,麻利地扶起静妆就出了房间。
临走前,还贴心地替时宝宁将房门关上。
静妆刚被滚烫的茶水烫了脸,还被锋利的瓷片把脸刮出了血痕,现在又要出到冰天雪地的寒冬吹冷风。
静荑几乎都能想象,在这几重攻击下,静妆那张漂亮的小脸蛋,看来是不用要了。
可即便是如此,静荑却半点都不敢放水。
别看时宝宁看起来斯斯文文,很好说话的样子,可真发起狠来,半点都不含糊。
静妆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但静荑和静妆到底还是有着一起生活的姐妹情谊,看着自己的小姐妹这副惨兮兮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悄悄递了块手帕过去。
起码让静妆把脸上的茶叶渣和血渍擦一擦。
“我说你也是,你跟了主子那么久,她是什么脾性,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非要上赶着找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静荑瞧着四下无人,忍不住小声骂道。
她刚才虽然在外头,但门没关,就把屋里两人的对话都听完了。
她都在心里暗骂了无数次静妆,并且使了无数个眼神,就是想让静妆闭嘴,别自个儿找死。
可静妆偏偏要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笨蛋了。
………………………………
第497章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静妆眸光暗沉,声音低哑地说:“主子做得不对,咱这些做奴婢的,难道不应该劝一劝吗?”
静荑简直要被静妆的死脑筋给气死了。
“就算要说,你不会挑好话说么?非得说些让她不高兴的话,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但凡静妆说几句恭维的话,把时宝宁哄高兴了,时宝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勃然大怒,拿静妆当出气筒啊!
静妆:“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可是又有什么用?现在主子误入歧途,把亲姐妹当仇人,就该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劝醒她,若是一眛地说那些好听的话,不仅帮不了主子,反而还会害了她呢!”
“你!”静荑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了。
也得亏她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互相之间知根知底。
如果换个人,好心给静妆提建议还被这样一番话‘怼’回来,恐怕会觉得静妆不识好歹,把好心当做驴肝肺了!
可即便静荑知道静妆没什么坏心肠,就一片忠心耿耿,又有什么用?
时宝宁不知道啊!
时宝宁不但不知道,甚至厌恶静妆这番所谓的‘忠言逆耳’!
到头来,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自己受罪。
“你这又是何必呢!”
静荑无奈地叹息。
静妆似乎还想分辩,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的忠言逆耳确实失效了。
最后倒霉的人还是她!
静妆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就又颓然地低下了头。
静荑说赢了静妆,却也没有半点胜利者的喜悦。
也是一脸索然无趣。
若是主子开明,理智在线,她又何尝不想让主子好一点。
莫要被一时的嫉妒冲昏头脑。
可显然现在的时宝宁早已经听不进任何关于时青雪的劝说,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可不就只能缩在一旁,不说话了。
“哎,你也别太难过了!
主子正在气头上,罚得难免重了些。等她气消了,说不定就免了你的处罚。”
静荑嘴上说着这番劝慰,心中也不太有谱。
她想到静妆脸上的伤,又小声劝道:“我听说主子有一种去腐生肌的灵药,赶明儿等咱们把主子伺候得高兴了,说不定还能求她赏赐一点,到时候你还会是漂漂亮亮的。”
静妆抬起头,朝静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谢谢你,我没事的。我就在这里跪着,你也不用一直看着我,外头冷,你先回屋里去吧!”
静荑无所谓地笑了笑,“我穿得厚,无所谓啦。
再说了,主子让我‘看着’你,如果我现在走了,指不定有人又要在主子面前说三道四了。”
静荑没有直接点名道姓,但是二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与她们共同从时家陪嫁过来的一等丫鬟静容。
静容原本只是个二等丫鬟,因为时宝宁嫁过来后就成了闻人府的主母,于是又从二等丫鬟中提了一个丫鬟,还被时宝宁赐名静容。
这个静容乖巧会说话,很讨人喜欢,一下子就成了时宝宁身边的大红人。
甚至隐隐有超越静妆、静荑两个老人的架势。
静妆性子平和、与世无争,也就无所谓的,但静荑却不是那种被人踩到头上还能忍气吞声的人。
这一年时间下来,没少和静容起冲突。
二人几乎也在这闻人府的后院拉开了架势,拉帮结派,就差没有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了。
静荑在寻着静容的错处,自然不会让对方找到自己的错处。
于是特地搬了一张椅子,就坐在院中,‘看着’静妆。
静妆看着静荑这么大架势,心中也明白对方其实还是想要陪着。
冰冷的心这才稍稍回暖了一些。
她看着静荑,面容柔和地道谢,“谢谢你!”
静荑摆摆手,哼道:“你快别谢我了,如果你照顾好自己我就谢天谢地了!
今天这事,若是主子心情没有好起来,再有某人在主子面前嚼下舌根,你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可是大多时候,都是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静荑几乎可以肯定静容那家伙肯定不会放过那么好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她是不用担心,但静妆会有何种下场,实在是……
静荑咬咬牙,心想:她和静妆相互扶持了那么多年,比亲姐妹还要亲,难道要她眼睁睁地看着静妆被贬到花房、甚至更不如的地方受苦吗?
再者,静妆闷声不吭,却是最会伺候人,若是没了静妆,她这个跳脱的性子,就算比较会说话,又如何单枪匹马地与静容抗衡?
到时候还不是没有她好果子吃?
静荑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便叫来小丫鬟替自己在这里守着静妆,自己一个人溜去前院书房,找闻人炽了。
静荑没有估计错误。
闻人炽拂袖离去后,确实回了书房。
但此时的书房除了闻人炽,还有闻人府的管事黎叔。
黎叔正巨细无遗地给闻人炽汇报着这一年府中的家务情况和一些详细情况。
闻人炽耐心听完了,才说:“先前不是商量好了,家务琐事就由你和宝宁两人管理就好。不必没一件都同我说吗?”
他倒不是真的不愿意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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