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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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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青雪甚至听说连齐如月这样八面玲珑的人都没能在柳伯面前讨到好。

    这样的人,威压不行,收买也不管用,伏低做小也未必看得上,最难应付了。

    时青雪一开始就决定对柳伯敬而远之,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

    没想到,柳伯竟然自己送上门。

    态度出奇的好,说是示好都不为过。

    时青雪简直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但人都送上门了,青雪也不会傻到把人往外推。

    当即又流露出两分真心,对柳伯笑道:“柳伯都这么说了,那青雪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能就要麻烦你了,到时候还望柳伯不吝赐教,不要嫌青雪烦。”

    柳伯:“您是王府的世子妃,是府中的女主人,想要了解府中情况也是应该。”

    时青雪一愣,心中忽然生出一阵古怪的情绪。

    本来,柳伯温和的态度就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一番话,竟是承认了她才是王府的女主人?

    在瑞王都还没有正式表示的时候,一个在王府劳作了数十年的老人,会说出这么不严谨的言辞吗?

    青雪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而还没等她想清楚,柳伯就直截了当地汇报起他掌管下厨房的诸事。

    时青雪只好撇开脑中纷杂的思绪,认真听了起来。

    要不说柳伯为何能够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呢,除了他是府中老人,也跟他的本事大大相关。

    先前,时青雪听说柳伯在厨房用了很多他的亲信,还担心厨房是块硬骨头,恐怕很难啃下来。

    却不想柳伯是把自己大部分亲信都安排在了厨房,却不单纯地霸占厨房这块‘肥肉’。

    更重要的是,柳伯深知厨房也关系着王府所有人的安危。

    若是出了差池,其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能留在厨房的人,都是柳伯信得过的人,绝对不会危害主子性命。
………………………………

第537章 好大胆的奴仆

    柳伯滔滔不绝说着厨房的设置,以及他安排每个人在不同岗位的用意。

    简直都有些自卖自夸的感觉。

    中心思想却是想要表达一件事:会被他留在厨房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因此希望时青雪能够让这些继续留在厨房效命。

    时青雪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想过要把人换掉这茬,听明白柳伯的意思后,连忙表示:“柳伯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清除一下情况,现如今厨房运行得很好,大家各司其职,当然还是继续留在他们本来的位置上,最为恰当。

    就算有人觉得厨房太脏太累,我们也应该给他们提高月例,把人才留住的。”

    大概是柳伯的态度实在太好了,哪怕时青雪对这一位的性子还不太理解,言语之间也用上了十分真心。

    只希望对方不要误会了她。

    青雪虽说想要掌管府中中馈,却从来没有要争权夺势的想法。

    至多,也是要保护她的人不被欺负而已。

    上次夏芒随意就被人掌掴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

    推己及人,她自然也不想去抢夺别人原本应得的利益。

    “世子妃深思熟虑,赏罚得当,老奴在这里替厨房的下人谢过世子妃了。”

    时青雪忙摆手,不太好意思地笑道:“我就嘴皮子一动,根本什么忙都没有出,真正劳心劳力的人是你们!”

    停顿了一会儿,青雪看着柳伯眉目沉稳,寻思片刻,最终还是提及了上次的纠纷。

    “上回,齐妃来慕雪院的事情,柳伯可是知道?”

    柳伯低垂着头,回话的声音满是歉意,“是老奴办事不利,没有和库房以及各方沟通,以致于惊扰了世子妃的安宁,请世子妃责罚。”

    眼看柳伯就要下跪,时青雪亲自上前把人扶住。

    忙道:“柳伯,你可千万别这样!我问这事不过是想清楚事情发生的缘由,以避免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不愉快。并不是要责怪你,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青雪怕柳伯再要下跪,强硬地命令对方坐回位置上,才道:“虽说上次的事情最后查清楚是个误会,但是误会缘由,柳伯可是清楚?”

    柳伯点点头,答道:“本来,厨房每日所需要的食材,都是由厨房列好单子,提前送到库房,再由库房准备。

    有库存的,直接用库存;没有库存的,就由库房向账房支银子,出府采办。

    但厨房每日列出的单子都是按照品级和身份确定的。齐妃是侧妃,按例一旬日只能用两回燕窝,其他时候都只能用人参滋补。

    但西厢的人非要说跟厨房说齐妃身子羸弱,大夫说要进补的,必须天天吃燕窝。老奴便将这个情况汇报给王爷,王爷的意思是,燕窝左右不是什么大事,库房有就给西厢做一些送去。

    因此老奴这才命厨房提前从库房取了燕窝,每日做好给西厢送去。

    那日厨房做炖盅的时候才发现没了燕窝,却不想事有凑巧,库房的存货也用完了,因此厨房便按照份例,给齐妃送去参汤,只是没想到……”

    柳伯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后面的事情,也无需柳伯说下去了。

    谁也没想到,一向以温和、平易近人著称的齐侧妃会突然发难。

    而且发难的对象不是做膳食的厨房,直接跑到了慕雪院来找茬。

    时青雪这才算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紧蹙的眉头却没有松开。

    沉吟许久,“齐妃……”

    她才刚开了个头,柳伯便说:“世子妃不必劳神,老奴一定会好好敲打各房,令他们安分守己,绝不会让这些无畏的事情再次惊扰了您。”

    时青雪一愣,突然觉得柳伯说话的方式,怎么那么……熟悉。

    不必劳神,什么都交给他来做――这种一手包办的方式!

    时青雪眸光依一沉,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看着柳伯的眼中带着几分探究,“请问柳伯打算,如何做,才能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别人还好说,齐妃好歹也是王府侧妃,连我都要让她三分,不知柳伯有何倚仗?”

    不是她要咄咄逼人,实在她现在感觉一股火气从心底窜到了头顶,几乎能够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一个夏芒是这样,现在的柳伯也是这样。

    现在王府的下人都这么牛逼吗?

    竟然完全不用将主子放在眼里?

    哪怕齐如月算不得正儿八经的王府女主人,但身份摆在那里。

    时青雪实在想知道,柳伯打算怎么做,才能让齐如月彻底没办法搅了她的安宁。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眸光太过锐利,柳伯头一回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头低低的,声音也卑微得不像话,却是在和时青雪饶舌,“老奴一介家仆,哪又什么倚仗,不过是王府有规矩在,大家都要遵守罢了!”

    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仿佛王府的规矩,比皇帝的敕令还管用。

    如果真管用,齐如月就不能闯进慕雪院,还打了她的人。

    夏芒这时候突然补充了一句:“世子妃放心,没有您的命令,外人今后绝对进不了慕雪院的。”

    “今后?”时青雪精准地捉住了关键词。

    她瞥了这两人一眼,也没了和他们周旋的心思。

    直截了当地说:“得了吧,你们跟我说实话,君扬都对你们交待了什么?”

    夏芒和柳伯的身子都明显一震,两人私下悄悄对看了一眼。

    然后夏芒又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疑惑反问:“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莫世子并不曾……”

    “夏芒,现在连你也学会跟我撒谎了吗?”时青雪的声音蓦地放冷。

    夏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噤若寒蝉,再不敢说下去了。

    “六、六娘,奴婢,只是,只是……”夏芒这回事真的害怕了,连声音都不自觉地带着颤抖,没有再喊世子妃,下意识地喊回了时青雪闺阁时的称谓。

    她说着话,就要给时青雪跪下。

    时青雪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夏芒,不让她下跪。

    皱起柳眉,低斥:“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要你回答问题,谁让你下跪了?”

    可是夏芒就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是挣开了时青雪的搀扶,直直地跪在了她面前。

    时青雪:“……”

    她最终还是败给了倔强的夏芒,心里那点不高兴也没了。

    只剩下无奈。

    时青雪先没理夏芒,转而对柳伯客客气气地开口。“柳伯,这次的事情多谢你的帮助,今后若是还有问题,我再去请教你。”

    人精一样的柳伯,哪里听不出时青雪这是希望他离开的意思。

    当即就表示:“既然这样,那老奴就先告辞了。”

    时青雪点点头,又命冬霜去送柳伯。

    客厅里便只有她和夏芒。

    夏芒仍像个二楞子似的,直挺挺的背,却低垂着脑袋,像极了丧家之犬。

    时青雪没有再费劲去拉夏芒――这人性子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转而回到主位上坐下。

    她看着夏芒,无奈叹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芒抬头看了青雪一眼,又垂下脑袋,口中讷讷地求道:“夏芒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六娘,求六娘念在夏芒一片忠心的份上,不要赶夏芒走,行吗?”

    最后一句‘行吗’,几近哀求。

    听得时青雪都忍不住心脏抽搐。

    她重重地皱起眉,暗骂这倒霉孩子,就非得说这种让她心疼的话才肯罢休吗?

    原本准备趁着没有外人的时候好好教训一下夏芒的自作主张,可现在这样子,她哪里还开得了口?

    青雪又重重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说了,“我什么时候要赶你走了?”

    夏芒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眼中透出显而易见的惊喜。

    时青雪连忙打住,“停!可我也没说你背着我干的这些事就是对的!”

    “奴婢没……”夏芒讷讷地想要反驳。

    时青雪眉一挑,鼻音微扬,“嗯?”

    夏芒立即又把话咽了回去,乖顺可怜地应道:“奴婢知错了,请六娘处罚。”

    一口一句‘六娘’,夏芒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称呼上的问题。

    倒是时青雪听出来了,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现在又叫六娘了?先前不是君扬一句话,立即就改口称我世子妃的吗?”

    青雪当然不是介意称呼这点小事,不过自己的婢女,把莫君扬的话奉若圣旨,反而对自己‘阳奉阴违’起来。

    就算是为了她好,她还是很不爽。

    这种不爽在知道夏芒又秘密执行了莫君扬的某项命令后,达到了顶峰。

    夏芒神情一僵,脸色刷得一下就惨白惨白。

    她还没说什么,倒是又把时青雪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很重的话。

    时青雪刚才就是随口一句抱怨,也没想到竟然能把人吓成这样。

    “我算是对你没脾气了,不就是一句玩笑话,你用得着这样吗?”

    夏芒又重新低下头,“奴婢有错!”

    “停!”

    时青雪实在受不了夏芒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上前强硬地将人拉了起来,按到椅子上坐下。

    “好了,我不想跟你追究那些谁对谁错的问题。现在,我只想知道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要听实话。”
………………………………

第538章 参见‘时将军’!

    夏芒也不敢再跟时青雪绕圈子了,老老实实地答道:“世子并没有交待具体的事项,只是让奴婢在您回来之前,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这样您就可以不必太费心神。”

    时青雪闻言,有些意外。

    她已经猜到了夏芒绝对是接到了莫君扬的命令,才敢做那么多事。

    可她没有想到,莫君扬的命令竟然会是如此简单。

    不,换个角度想想,莫君扬的这个命令,其实又囊括了很多,断看你怎么想、怎么做。

    青雪抿着唇思索片刻,又问:“可是我看你似乎把所有事情都做了?柳伯我就不说了,什么时候,你的本事也那么大了?”

    夏芒连忙摇头,惶恐答道:“您误会了,实在不是奴婢的本事,这一切都是曲先生的功劳。”

    “曲……先生?”时青雪意外地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蹙了下眉,疑惑地问:“曲月白?”

    夏芒点点头,“莫世子临出门前曾说,奴婢有什么不懂的、做不来的,就可以去请教曲先生。

    那天,您也在场。”

    时青雪也想起来了,那天早晨他们出门之前,莫君扬却是说过类似的话。

    但当时她急着跟莫君扬出去,根本没多想。

    现在回想起来,莫君扬这根本就是给夏芒开挂了吧!

    曲月白是什么人,几乎就是莫君扬的代表人了。

    他出马,整个瑞王府还有他搞不定的事情吗?

    这和莫君扬亲自出手有什么区别。

    时青雪感觉胸腔翻腾着一阵复杂的情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理论上来说,莫君扬没骗她,甚至都没有瞒着她,就连给夏芒开挂的时候都堂堂正正地当她面说出来――是她选择性耳聋了。

    可她,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夏芒见时青雪许久没有说话,偷偷抬眼看向青雪,还没对上眼,又赶紧挪开目光。

    诚恐地求道:“是奴婢自作主张,请六娘责罚。只希望六娘一定不要赶奴婢走。”

    夏芒就差没有埋首哀求――喔,刚才跪也跪了――时青雪哪里还生得起气。

    最后只能无奈摆手,叹道:“行了行了,我没有生你的意思。刚才只是不高兴你们什么都瞒着我罢了!”

    夏芒低垂着脑袋,乖巧地不应声了。

    时青雪:“……”

    得,这一个两个都是人精,又万分清楚熟悉她的脾性。

    一收到‘无碍’的信号,连腰杆似乎都挺直了一些,整个人显得又乖巧又无辜。

    还不久拿准了她不会真的生气?

    时青雪明白了这一点后,颇为不爽,又狠狠地瞪了夏芒一眼,哼道:“得了,我知道你们做那么多事情是为了我好,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可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不与我商量就擅自行动,我可就真的把你送给君扬了哈!”

    夏芒连连应是,答得好不干脆。

    可过了片刻,夏芒又忍不住问:“就算您将奴婢送给莫世子,莫世子不还是会叫奴婢来伺候您吗?”

    所以,这个惩罚有什么意义?

    时青雪:“……”

    她忘了这茬!

    不过,时青雪是不会承认自己这点失策的。

    柳眉一挑,眼微微眯起,“你大可以试一试。”

    夏芒立即敛去笑容,赶紧答道:“你放心,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

    时青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却又有些不满意。

    怎么说呢!

    本来从白银劫案中脱身后,时青雪就准备好好管管瑞王府的庶务。

    可现在,夏芒在这短短几天时间把什么事情都处理好了,连全府可能是最难搞的对象都搞定了。

    时青雪现在根本什么事都不用忙了,直接坐在屋里‘指手画脚’就行了吧!

    啧!

    夏芒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时青雪的脸色,又小声道:“六娘,您还有什么吩咐嘛?”

    时青雪想了想,还真有一件事。

    “明日就是正月初十了。”

    夏芒一愣,好像没明白过来。

    时青雪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句,“是爹爹真正的生辰。”

    当年莫淑君为了将时俊和算作自己的儿子,便将时俊和的生辰推后了三个月。

    因此,时俊和真正的生辰是正月初十才对。

    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时俊和甚至没来得及安稳地过个生辰,就……

    以致于像夏芒这般细心好记性的人,都一时记不起时俊和的生日。

    好在,时青雪还记得。

    夏芒明白过来,立即问:“是要奴婢准备祭拜的东西嘛?”

    时青雪点点头,“明日就由你随我们一起去吧!”

    “我们?”

    时青雪真要怀疑今天的夏芒是不是被吓傻了。

    竟然问那么浅白的问题?

    “我和君扬啊!”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莫君扬怎么可能放任她单独出城门去北郊的。

    再说了,时俊和活着没能亲眼看到她嫁给莫君扬,她希望能够在时俊和生辰的时候,把人带去给她爹爹看看。

    让爹爹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

    夏芒感觉到时青雪的情绪低落下来,连忙应道:“噢、噢!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

    第二日,时青雪便和莫君扬坐上了前往北郊的马车。

    时俊和入的是时家祖坟,就在时磊的墓旁,父子两人均长眠于此,也算得上伴儿。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着,青雪自上了马车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情绪低迷。

    莫君扬看着不忍心,过去将人半揽入怀,“在想什么?”

    时青雪任莫君扬揽着,下意识地还往那个温暖的怀抱凑了凑,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才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莫君扬低下头,在青雪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随口问:“可惜?”

    “嗯。”时青雪低低地应道。

    不用莫君扬再问,她就主动答了:“可惜,我活了两辈子,都没能替爹爹过上一个真正的生日。”

    上辈子,她甚至没能识破莫淑君的阴谋,让她的爹爹一直被蒙在鼓里,最后更是惨死在青罗山。

    莫君扬将手指按在青雪的唇上,止住她自责的话,低低地说:“这不是你的错。”

    时青雪握住莫君扬的大手,嘴角掀起一点笑意,“我知道的,所以只是可惜。”

    两人的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马车已经到了时家祖坟。

    就停在守墓人的茅草屋前,没有进到里头去,以免惊扰了先人的清静。

    时青雪甚至没有要下人们跟着,自己和莫君扬两个人不幸往时俊和的陵墓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墓前,竟然已经有人了。

    不是董慧或者时宝宁。

    竟然是时俊和麾下的两位副将魏林和卫城。

    魏林和卫城看到时青雪的时候,也惊了一下,随即连忙下跪。

    “属下魏林(卫城)见过时将军!”

    时青雪一愣:“???”

    时将军?

    没和她开玩笑?

    青雪被这两人的称呼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

    调侃笑道:“得亏我胆子大,不然你们在爹爹的目的突然这么一跪,得把我给吓死!”

    大众认知里的时将军就是时俊和,现在这两人在时俊和的墓地前,对着时青雪下跪叫‘时将军’。

    要是时青雪胆小一点,恐怕真要以为她爹爹还魂了。

    魏林和卫城喊的当然是新任时家军主帅时青雪――哪怕时青雪并没有被正式授予官职,但就凭她手中握着时家军权,时家军上至副将,下到一兵一卒,都认可她的将帅身份。

    这两位将军严谨惯了,突然被时青雪这么一调侃,两张黝黑的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挠头。

    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时青雪没想到这两位副将这么经不起调侃,便收敛了笑,正色道:“二位才是朝廷册封的将军,青雪不过是依父亲遗言,代掌时家军权,当不得‘将军’之称。

    二位可千万别折煞青雪了!”

    魏林却死心眼地说:“只要您是时家军的领帅一日,您就是我们时家军的将军!

    我们兄弟二人并全军上下,皆愿听您调遣。”

    时青雪被他的固执弄得没办法了,只好求助地望向莫君扬。

    莫君扬便道:“既然你们愿意听命于青雪,何以她只是让你们不要叫她‘将军’,你们都违抗不遵,这就是你们的忠心?”

    时青雪瞪眼:“!!!”

    她只是希望莫君扬帮忙劝劝,但不是这种‘劝’法啊!

    果然,那两位副将脸色一变,又纷纷跪在了地上,同时拱手道:“末将知罪,请……小姐责罚!”

    莫君扬略一挑眉,仿佛在说:看,问题解决了。

    时青雪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算哪门子的解决啊!

    不过总算,还是改口,换回了之前的称呼。

    青雪只好再次将两位将军扶起来,语气真诚地说道:“刚才君扬他是再跟你们开玩笑,两位将军莫要见怪。

    不过青雪一介女流,在军中也无建树,实在当不起这个称呼,也习惯不了这个称呼,你们还是像从前那样叫我就行了。”

    在这一点上,时青雪还是很有自知自明的。

    她虽然曾带领时家军击破四皇子党的叛乱,但那全倚仗时家军全军上下的奋勇拼搏,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赞扬的功劳。

    ‘将军’二字,受之有愧。

    怕他们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时青雪又赶忙转开话题,“对了,还不知二位将军今日怎么来了这里?”

    时俊和真正的生日,这二人应该是不知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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