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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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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时国公府热闹非凡,先是时宝宁的婚事把阖府上下都调动起来了,前来时家拜访的人也比之前多了一倍。
然而轮考试过后,时宝昭只得了个品芝麻小官,连朝都不用上的那种,虽不至于外派,但距离内城还是有段距离,要回时家更加不容易。
周如玉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每日来回奔波,更不想时宝昭做个这么没出息的小官。在时宝昭的调令下来之前,她找上了时俊和。
一开始自然是哭诉时宝昭有多么多么争气,却因为不愿与官场同流合污而被人排挤又有多可怜。
时俊和头疼地揉揉前额,打断周如玉的哭诉,“弟妹莫要多说了,宝昭的章我都已经看过了,主考官对他的评定十分肯,而且他为人焦躁,有些急功近利,确实需要好好磨练一番才能成就大业。”
周如玉有求于他,但听到对方讲自己的儿子形容得如此不堪,顿时不干了,“大哥说的什么话,昭儿可是得了泠山书院山长的亲笔推荐,才能本事肯定查不了,怎么到了主考官那里就成了平庸呢?我不信,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咱们昭儿的!”
见时俊和皱起眉,明显不悦起来,周如玉又悻悻闭嘴,心想:现在她有求于时俊和,可不能先把人惹毛了。
便讨好地说:“大哥,说真的,咱们昭儿出息了,还不是给咱们家争脸吗?您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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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求官
() 莫君扬就是有那样的本事,即便他什么事都还没有做,却能精准地把握人心。
轻巧几句话就让所有将军都相信他有本事破阵,且一定能够带领时家军消灭青罗山匪,胜利归京。
时青雪看了不由得‘啧啧’称奇,难怪前世莫君扬先是囚于宫的质子,后也仅是有名无实的瑞王世子,可最终却能踏着所有对的尸骨,问鼎江山。
连她一个完全不懂的人听了都觉得这个人可以信任――当然他一直是她最信任的人就是了。
而事实莫君扬也从没有说大话,按照他给出的路线,原本困扰时家军的五行困阵就好像被阳光穿透的露珠,一目了然。
没了阵法,路上那些埋伏对于时家军来说就好像小玩具般,一路畅通,等到山匪们仗着‘阵法’进攻营地的时候,才发现时家军已经倒过来利用五行困阵藏身,而后将他们团团围住,一举歼灭。
困扰了青罗山近十年,折损了时家军近千人的青罗山匪就这样不到半天时间覆灭,结局简单得连时家军的几位将军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莫世子果然好本事,不仅洞悉了那劳什子的阵法,还反过来将了那群匪类一军,你都没看到他们发现被咱们包围时那一副见鬼的样子,真是笑死我了!”严季被莫君扬选为先头兵,全程跟着莫君扬打在最前线,一下子就被这位莫世子沉稳不惊和计谋才智深深折服。
刘才书就有点不服了,故意质疑,“我听将军说他承认过自己不会异术的,怎么一下子就破阵了?不会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吧?”
“呸呸!你自己不行就以为人人都无用了啊!”严季坚决捍卫,“莫世子那肯定是自谦之词,人家低调不爱显摆,那像你,会耍个大刀而已非要弄得所有人都知道才罢休!”
刘才书呲牙:“有本事你别求我教你!”
严季呲牙:“有本事你也别学我的剑法!”
刘才书:“……”
严季:“……”
两位将军的岁数加起来都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吵起架来却越来越幼稚,越跑越偏,简直要听不下去了。
时俊和哭笑不得,拿他们没办法,不过刚刚大胜一场,他也就没管,反而看向莫君扬。
只可惜莫君扬沉默寡言,大伙儿为了胜利大肆庆祝,他硬是能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他的气势强到让人无法忽视,说这里多了一尊雕像都不为过。
不,也不能这么说。
当时青雪惊喜地跑到莫君扬面前问:“我记得你不会奇门遁甲的,你这次是怎么破阵的啊?”
男人冷硬的眉眼立即柔和几分,没有特别的表情,却有问必答:“前不久我来过青罗山一趟,这里的地形我熟。”
“仅是这样你就知道怎么破阵了?”时俊和难以置信。
只有时青雪知道莫君扬所谓的‘熟’,绝对不仅仅是知道哪条路该怎么走那么简单,他恐怕都已经把整个青罗山的地形都烂熟于胸的那种。
问题就来了,莫君扬怎么会提前熟悉青罗山的地形,就在时俊和出征的前几天,就好像故意算计好了一样。
只是莫君扬毕竟帮忙化解了一场危难,无论目的为何,这份情,时俊和都不能不承。
当然,如果对方的目光不要一直落在他的宝贝女儿身上不放就更好了。
某位父亲暗暗磨牙。
时俊和顺利消灭青罗山匪,解决莫氏江山一个隐患的事情迅速传回京都,在京都掀起了一阵波涛。
虽然做过地方官的忍都知道,山匪为患有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地方官吏放纵的,但时俊和却能轻而易举地消灭那些山匪――莫君扬帮助破阵的消息没有传出去,起码表面上所有人都只认可时家军灭掉了青罗山匪――时俊和在京都的地位再次高涨。
就连莫祥斌也不得不松口,亲自为时宝宁和闻人炽赐婚,婚期就定在了本年的腊月初。
喜事接连而至,原本外出游学的时家二少爷时宝昭学满归来,受泠山书院山长的举荐参加年一度的官吏选拔。
说起来时宝昭,他是时俊才的嫡长子,在闻人炽没有来时府之前,他一直是府的大少爷,受尽宠爱,尤其是时俊和一直没有儿子,很多人都以为时俊和如果不想休妻再娶,必然是要过继一个兄弟的孩子继承爵位的。
时宝昭也一直是这样期待的,结果闻人炽一来,不仅让他成了老二,还夺走了他继承爵位的资格。
之后,时俊和为了巩固闻人炽在时家的地位,又把闻人炽带进了军营,把他送到了泠山书院。
偏颇与否,不言而喻。
当然,这些秘辛如今已经不值一提,儿子平安归来,还有了大出息,这几天周如玉就差没有在时府横着走,逢人都要说一说她家争气的宝贝儿子。
这些日子时国公府热闹非凡,先是时宝宁的婚事把阖府上下都调动起来了,前来时家拜访的人也比之前多了一倍。
然而轮考试过后,时宝昭只得了个品芝麻小官,连朝都不用上的那种,虽不至于外派,但距离内城还是有段距离,要回时家更加不容易。
周如玉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每日来回奔波,更不想时宝昭做个这么没出息的小官。在时宝昭的调令下来之前,她找上了时俊和。
一开始自然是哭诉时宝昭有多么多么争气,却因为不愿与官场同流合污而被人排挤又有多可怜。
时俊和头疼地揉揉前额,打断周如玉的哭诉,“弟妹莫要多说了,宝昭的章我都已经看过了,主考官对他的评定十分肯,而且他为人焦躁,有些急功近利,确实需要好好磨练一番才能成就大业。”
周如玉有求于他,但听到对方讲自己的儿子形容得如此不堪,顿时不干了,“大哥说的什么话,昭儿可是得了泠山书院山长的亲笔推荐,才能本事肯定查不了,怎么到了主考官那里就成了平庸呢?我不信,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咱们昭儿的!”
见时俊和皱起眉,明显不悦起来,周如玉又悻悻闭嘴,心想:现在她有求于时俊和,可不能先把人惹毛了。
便讨好地说:“大哥,说真的,咱们昭儿出息了,还不是给咱们家争脸吗?您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京畿地方虽然比不上城内,但也是京都重地,适合昭儿历练,他若是能够安安心心在那里做上个四五年,将来再想进六部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弟妹何必着急。”
“四五年!”周如玉怪叫一声,气得不行!
别说四五年了,她的儿子就是在那儿待个四五天她都受不了。
莫国官员任命除了考试,其实更看重举荐,只要有权官大儒举荐,别说京官了,就是直接进六部做事的大有人在。
时国公的名号不小了吧,可时俊和根本没有替时宝昭四处走动,又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吏部那些人是看碟下菜的好,自然也替时宝昭开这个后门。
“大哥,陈大人家的嫡子就是一个纨绔子,可如今都进了礼部,宝昭可是您自小看着长大的,您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这种人比下去吧?”
前几天御史陈大人的夫人名义上来时家作客,可话里话外都在炫耀她那个儿子,把周如玉给气坏了,现在眼巴巴地找上门,指望时俊和给时宝昭安排个好差事。
时俊和冷声打断她的话,淡道:“时家从来没有走偏门的习气,也断不能开这样的先河。弟妹不用说了,既然宝昭已经受了任命就该好好做事,若是做得好,将来我自会为他举荐。”
说完便摆摆,赶人的态度。
周如玉心憋着一口气,但她太了解时俊和,没再说下去,而是转身去了寿安堂。
要知道时宝昭才是正儿八经的时家嫡长子,时俊和求不上了,她就不相信老太太能够袖旁观。
第二日,莫淑君心情大好,把时家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说是要半场家宴,连已经搬出去基本等于分家了的闻人炽也被叫了回来。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吃吃喝喝,有说有笑,倒也算得上其乐融融。
“昭儿,听你娘说,你的官员任命书已经下来了。”莫淑君喝了口茶,忽然问道。
时宝昭连忙应道:“已经下来了,任命孙儿在司户部修造案担任右司谏,暂时负责京畿地区江河防洪堤坝的修建维护。”
莫淑君眉头皱起,满脸不悦地问:“这是什么官,怎么本宫以前从未听过?”
“地方小官,不过是伯父体恤宝昭,许了宝昭留在京都地方围观。”时宝昭话里话外对时俊和都满是尊重感恩。
莫淑君却将矛头指向了时俊和,“这么说,昭儿的官职是你安排的吗?”
时俊和心苦笑,暗道:戏总算到**了,他可没得跑。
只能隐晦地答道:“娘,昭儿的任命是吏部下的命,儿子没这个权力,而且也不能干涉,还请娘亲见谅。”
莫淑君可不是周如玉那种蠢人,她深知自己大儿子的性格,要他公然徇私是不可能的,便没再这个话题上纠缠。
淡淡地说:“既然这样,那也就不能强求你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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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再起龃龉
() 莫淑君一句‘不过’,又把所有人的心给吊了起来。
只听她缓缓地说:“不过昭儿怎么说也是咱们时家的人,若是一开始做那么个小官,说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时俊和想说‘这是一种历练’,可他没开口。
莫淑君又强硬道:“虽说身处底层是一种历练,但起点高低还是能够决定一些事情。
当年你父亲把你带进军营,虽然让你当过两年小兵,但很快就把你身上去了,本宫说得可对?”
时磊当初会那么快升时俊和,除了是对儿子的偏爱,当然最主要时俊和确实有这个能力。
时俊和没办法解释这些原因,只能说:“那也得等昭儿历练两年才好评判,再者,皇上分六部就是要官员们各司其职,儿子也不好干涉吏部行事。”
莫淑君像是早料到了时俊和会摆出这番说词,笑了笑,道:“本宫知道你的难处,所以本宫也不是非要你去吏部走动,不过……时家军总是咱们家的地盘了吧?当初炽儿进时家军,也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兜兜转转,把闻人炽都扯进来,不过就是想让时俊和把时宝昭塞进军营里。
毕竟……时家继承人,如果连军营都没进过,还搞个屁。
时俊和看看莫淑君,又看看一直低着头没说话的闻人炽,无奈地说:“母亲,昭儿从未进过军营,我担心……”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当初炽儿不也是什么都不懂就进了军营,你把昭儿带在身边,多教一下就什么都懂得了。”莫淑君不以为意地摆摆。
话里话外都拿闻人炽说事,眉毛一挑,仿佛在说:如果你不答应就是偏心了。
时俊和被逼得没办法了,无奈地叹气,“不是我不希望昭儿有个好前程,但军营真的不适合他,还请母亲见谅。”
莫淑君脸色一跌,“为什么炽儿可以,昭儿就不行了?难道昭儿不是你的后背?他还是时家的人……”
连身份血缘都拿出来说事了,闻人炽身子一僵,但还是压抑着情绪什么也没说。
一时间,场面有些僵持。
时青雪脆声开口:“父亲这么做当然不是偏心呀!”
这话把莫淑君隐含的意思都直白地摊开来说,莫淑君干脆也不藏着捏着,冷冰冰地说:“不是偏心是什么?难道昭儿比炽儿不如吗?”
时青雪理所当然地应:“当然不是偏心,大哥哥进军营的时候已经能够耍得一漂亮的枪法,还是爷爷把教的,所以爹爹和爷爷才会同意他进军营的,至于二哥哥自幼学,那给二哥哥安排职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时俊和眼前一亮,“正是青雪说的这个道理,不是我不想让昭儿去军营,实在他不适合,也受不得这个苦。”
“我听说时家军的新兵每天从早到晚都要训练八个时辰,风雨无阻,而且一个训练没跟上就算饿肚子也要补上进度。是不是这样啊?大哥哥?”
青雪装似好奇地看向闻人炽,后者虽然不想理会时家人的嘴仗,却不忍让时青雪的问话落空――尤其还是为了他好――只好如实回答:“没错,我刚进时家军的时候就因为一个错误而饿了整整一天没吃饭,在时家军,只要没死就要继续训练,只有如此高强度的训练才能保证时家军永立不败之地。”
莫淑君被他们一唱一和的对话堵得心火旺盛,偏偏无言以对。尤其是时青雪又拿时磊说事,她更加不可能否认自己丈夫的作为,只能沉默。
可她又不甘心,别人家的儿子高官厚禄,自己的亲孙子却要委委屈屈做个芝麻绿豆的小官。
“话是这么说,不过时家军是你父亲训练出来的,最后也总是要有人担着的,现在时家小一辈都还没有人进军营,你总不能把你父亲带出来的成果白白送人了吧?”
‘送人’的对象没有明说,但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说的是谁。
闻人炽从小就知道他在这个家里只是一个外人――不论大房的人对他多好,青雪一声声‘大哥哥’甜进了他心坎里――他自始至终不姓时,更且……
他藏在桌子下的握紧成拳,克制了一会儿才平静开口:“父亲,军还有些事,儿子就先回去了。”
“诶……”
时俊和刚开了口,闻人炽已经起身走出门。
原本一直默默没说话的时宝宁满脸为难,看看莫淑君,又看看时俊和,最后在时俊和默许的目光下跟着起身出门。
莫淑君一见,更是满肚子的火,阴阳怪气地说:“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女儿都还没有出嫁就开始向着外人,董氏,你养出来的好女儿啊!”
莫名躺枪的董慧:“……”
整个晚上她就没说一句多余的话,到头来却要被莫淑君当着大伙的面毫不留情地怼一通,颜面尽失。
也是她能忍,才硬是一句话都没说。
时青雪却不能忍,脸上的笑容没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免带上几分刻薄:“我听爷爷说,当初他和先皇在军事上发生争执,还是祖母一意支持才让爷爷最终在战场上大获全胜,这事令他记忆了许久,他还跟咱们小辈儿说过好几次呢!”
这个故事时家人都知道,时磊确实讲过很多次,连莫淑君都说过几次,本意是体现他们夫妻情深,可这话放在这里说,味道就完全变了。
莫淑君脸上那叫一个色彩斑斓,偏偏时青雪就像是在讲故事,甚至都不是对她说话,她若是反驳就成了不打自招,哪叫一个憋屈。
大长公主多少年被人尊着敬着惯了,就算不在理也也不会认错,更不会忍气吞声。
她瞪了时青雪――无动于衷,又瞪了下时俊和,后者同样低头没有回应。
这回老太太算是气炸了肺,“好,好,本宫现在惹人嫌了,本宫走还不成!”
说完,就甩袖回了寿安堂。
周如玉见状连忙带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去哄了,二房的人也赶紧跑去抱大腿。
一下子,厅里的人走了八八。
“哥哥能把母亲气成这个样子,也真是很本事啊!”时俊才全程看热闹,笑得没心没肺,既不关心自己儿子的前程,也不怕自个老娘真气坏了身体。
时俊和没说话,沉着脸瞪着时俊才,“我听说前几天又有人上门讨债,差点没把时家的账房给拆了,是怎么回事?”
时俊才面有悻悻,却不敢不答时俊和的话,“也没什么,就是做官的哪有不应酬的,可这个月的俸禄还没发下来,就欠了点数。”
“应酬能欠下几万两?来人听说还是倚香楼的小厮,还说你包了那儿的头牌,这也是应酬?”
如果是往常,时俊和不会这么不给脸面地训斥,只是时俊才越来越不像话,再纵容下去,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您也知道的,有些大官他们就是喜欢那些的,他们要点作陪的,我有求于他们,总不能不答应吧!”时俊才说得理直气壮。
时俊和却不会惯着,冷哼一声:“为官者,当清正廉洁、奉公守法,偶尔的请客送礼,应酬来往已经有违律法,你如何还敢请他们去妓院那种地方?”
时俊才对这老一套的道理十分不屑,但表面上他可不敢得罪,只诺诺应是,反正账已经平了,之后该怎么还是怎么。
“你……”时俊和也拿对方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没办法,唯有叹气,摆让人离开。
一场家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闻人炽刚走出时家大门,时宝宁就急匆匆地从后头追了上来,“炽哥,等等我,等等我。”
闻人炽装作没听见,直接打马离开。
等时宝宁追到门口的时候,人已经完全没影了。
而接下来几天,原本每天按时起来时家晨昏定省的闻人炽也没有再来,只在第一天送信来给了个‘公务繁忙’的理由。
董慧就算不知闻人炽心龃龉,也知道这番话伤了自己儿子的心,看着时宝宁整日闷闷不乐,她也没了法子,只好小声劝慰:“要不,你去闻人府看看?你们现在已经是未婚夫妻又算是兄妹,没人会说什么的。”
时宝宁红着眼,委屈地说:“那天炽哥肯定听到我喊他了,却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如果再送上门,岂不是让他看轻我了?”
时青雪奇道:“那天本来就是祖母乱说话伤了大哥哥的心,你安慰他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这有什么看轻不看轻的说法?若是我的男人受了委屈,我就算不能替他讨回公道,那至少也要陪在他身边给他安慰啊!”
“可……”时宝宁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她矜持了一辈子,要她放下身段去讨好,也不容易。
“好吧,你不去的话,我去好了。”时青雪早想找闻人炽了,只是之前走不开,这下子正是好时。
时俊和却冷着脸训:“你去做什么,不许去?”
青雪疑惑地眨眼:“为什么啊?我有事要和大哥哥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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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美人为祸
() 时俊和心道:闻人炽本来就有那心思,你再主动一点,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
可这些话不能明说,他只好道:“你不是答应给宝宁绣一副‘木槿漫天’的屏风么,这才刚开了头就整日往外跑,以你的绣工,宝宁大婚的时候真的能赶出来?莫不是又想找人代吧?”
时青雪的绣工好是好,但是速度是出奇的慢,她幼时有个小伙伴软磨硬泡要她送个小炕屏作为生辰贺礼,她被逼无奈答应但最后想跟时磊去军营就赶不及绣炕屏,时老爷子直接让她找个丫鬟代绣才‘交工’,而那之后她干脆连那个小伙伴也不要了――嫌麻烦。
这事即便是时磊怂恿的,但一直被青雪当作自己的污点,被时俊和一提起,小脸羞得通红,再不提外出的事,乖乖地答应:“我不去了还不成,您就不要说这事儿了。”
时宝宁目光在时俊和与时青雪身上来回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然后像带了决心般认真点头,“我知道了,我等下就去闻人府。”
然而时宝宁这一趟注定是见不到闻人炽的,她刚到闻人府邸,就被管家黎叔告知:少爷刚刚出门了。
时宝宁又扑了个空,不过并不是闻人炽故意不见她的,因为闻人炽正被另一个人邀请去了聚贤楼。
“殿下邀下官来此,不知有何要事?”闻人炽直切主体,态度不傲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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