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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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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他们纳个征弄得比拜堂还要热闹,不仅聘礼齐备,人也到齐了,不像她,从提亲到现在,她连赵家二公子赵亮的面都没见着。

    可就算时宝瑾心再愤恨也没用,别说在大房她一点地位都没有,就是在房她也成了弃子,周如玉现在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全都是时宝悠如何如何,她也许死了都不重要了。

    时宝瑾恨啊!

    她不甘心就这样毁掉一生,所以在时宝宁纳征的时候,她厚着脸皮也要跟来祝贺,就是想跟脾气最好的时宝宁打好关系――这可是她唯一的会了。

    只可惜时宝瑾就不是个懂得忍辱负重的主,别说受不得委屈,一碰到时青雪就炸的毛病只增不减。时青雪一进屋就被她怼过,时宝宁就算再心软也不可能再被她言两语哄过去。

    更何况还有个跟大房以外的时府闹崩了的闻人炽。

    对时俊和夫妻有感恩,对时宝宁有责任,他尚能待之如初,至于其他人,有多远滚多远。

    等纳征之礼一过,闻人炽直接将‘无关人等’赶出了东苑,一点情面都不留。

    “炽哥,这样房和祖母会不会有意见啊?”时宝宁虽然也不想让那些人坏了气氛,但房人出门前愤恨的眼神让她十分不安。

    闻人炽知道时宝宁对莫淑君的感情,也不解释,“有我在,没事。”

    “可我担心……”

    “你进去陪陪母亲吧。”闻人炽淡笑着打断时宝宁的顾虑,直把人往房里推。

    时宝宁没法子,只得进了屋。

    时青雪却在一旁看直了眼,心生奇怪,“大哥哥,你同姐姐是不是吵架了?”

    闻人炽顿了顿,若无其事地反问:“没有,怎么会?”

    可时青雪见他这反映非但没有相信,脸色更加难看,几乎笃定地说:“你骗我,肯定有事。”

    她急了,伸拉住闻人炽的衣袖,“大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闻人炽讶异于时青雪的敏锐――他连话都没说几句,对方就能猜到他的心思――可他没办法解释,只能尽可能地撑起笑容,无力辩白:“我真的没事……”

    时青雪更加不可能相信,但看着闻人炽脸上勉强的笑容,她又难受――莫君羽的那些话无疑是让她将怀疑的目光放到闻人炽身上――真相与否,她都没办法泰然处之。

    “那,你……”时青雪难以启齿,但心底某处直觉让她最终选择直接问:“你和皇子是否有关系?”

    如此直白,闻人炽连婉转迂回的余地都没有,除非撒谎。

    然而面对时青雪期盼希冀的目光……

    “是。”他根本没办法撒谎,哪怕这可能会让他的计划全部乱掉。

    “那青罗山的事……”

    闻人炽坦白:“父亲派去樊城求救的人被我拦了下来,皇子想借山匪之害死他。“

    时青雪把嘴唇咬出血来,才克制住颤抖问出:“为什么?”

    闻人炽飞快地看着青雪一眼,刺眼的红让他心下一痛,本能伸去碰她的唇,却被她避开了。

    可时青雪没有躲避,晶亮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他,带着控诉。

    他掩饰住心里的失落,淡淡地答:“报仇,杀父之仇。”

    “什么?”时青雪的神情转为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闻人炽悲切的目光告诉她,就是她猜测的那么一回事。

    青雪沉默片刻,抬眸,异常坚定,“不可能,你肯定弄错了。”

    闻人炽只当对方没办法接真相,苦笑着摇头,“青雪,这是我跟……”

    ‘父亲’两个字他喊不出口了,但‘时俊和’个字他同样没办法叫出来。

    “这是我同你父亲的恩仇,你别管,行吗?”

    即便知道不可能,闻人炽还是希望时青雪能够置身事外。

    “不可能!”时青雪坚决地回答,打碎了闻人炽最后一点期盼。

    果然他和她,只能当仇人么。

    闻人炽压下心底的苦涩,用一种近乎冷酷的语气强调:“我也不可能放弃报仇的。”

    “那可不一定。”时青雪却笑了,态度轻快得不像是在讨论仇恨,而是闻人炽最爱吃的食物这类无关精要的事情。

    闻人炽:“……”

    这太不对劲了,他简直都要以为青雪是被他气疯了。

    时青雪又说:“我没疯。”

    好吧。

    闻人炽知道自己在这人面前已经无处遁形,只疲惫地说:“虽然很抱歉,但父仇不共戴天,对不起。”

    “我没说不让你复仇啊!”时青雪又理所当然地回答了,简直让闻人炽觉得对方是支持他向时俊和报复的。

    可这只会是幻想。

    他神情晦涩地看着青雪,“别闹了,好么?”

    时青雪再这样说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坚持不下去。

    “大哥哥,我没闹。”时青雪意识到闻人炽的态度很不对劲,摆正脸色回答。

    她试探性地拉过对方的,紧紧握着,在闻人炽看过来的时候,轻声说:“我刚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可是……大哥哥,你就真的那么确定爹爹害死了闻人伯伯吗?”

    闻人炽呼吸一顿,明明应该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因为时青雪的一问,他再次迟疑了。

    与其是这是一种不确定,不如说是他心底最后一点期盼。

    或许不是呢?

    时青雪也抓住了这一点,急着又问:“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无论真相是什么,我都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力吧?”

    闻人炽压着嗓子,沉沉地说:“十六年前,莫、凉、赵国边境发生战争,我爹与你父亲率领时家军与凉国作战,最后得胜归来的事情,你知道吗?”

    时青雪连连点头,“我当然知道,那一仗时家军大败凉国,将敌人赶出边境,十多年不敢再犯,这场战争爷爷给我讲过很多次,我……”

    忽然想起什么,她激动的情绪转变为小心翼翼,“闻人伯伯好像就是在那场战争……”

    “对,爹爹就死在那场战争,不过不是光荣战死的,而是因为救援不及时,被活活困死的。”重提闻人博,闻人炽的双眼满是恨意,仿佛亲眼目睹了闻人博的屈辱与痛苦。

    时青雪小心觑了他一眼,疑惑地问:“这关爹爹什么事?”

    闻人炽勾起一抹略嫌冷淡的笑,阴阴开口:“正是因为你父亲想要夺得时家军的控制权,才故意延误救援时,害死我爹爹的!”

    “不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时青雪惊喊出声,完全没办法相信对方所谓的真相。

    闻人炽早料到她的反应,淡淡地说:“好了,你想听的故事听完了,你回去吧!”

    时青雪瞪圆了眼,无法接受对方突然又不讲了,“不是,这里头肯定有误会的。一定有哪里……”

    “够了!”闻人炽近乎粗暴地打断时青雪的幻想。

    他用冷笑掩饰住心底的苦涩,用冷漠隔绝心的情感,毫不留情地驱逐时青雪:“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又或者你知道这件事后打算怎么对付我,总之我不会放弃复仇的念头。”

    重提‘复仇’,闻人炽只为坚定自己的心。

    谁想时青雪听了他的话后,反而没有了初初的震惊与慌乱,淡定而坚持地拉过他的,一字一顿地说:“我确实不相信爹爹会作出那种事。

    所以,不管事情真相如何,我们至少应该先查清楚吧?”

    闻人炽的眉皱得老高,到底不忍心甩开青雪的,只不悦地问:“你还想要怎么查清楚。”

    “至少,要等你跟爹爹对质后才算清楚吧?”

    时青雪冲闻人炽笑了笑,直接将人拉到了时俊和的书房。

    !!
………………………………

第118章 对质有异

    ()  时俊和为了留时间给夫人孩子们谈心,纳征礼过后就一个人回到了书房。

    见到时青雪拉着闻人炽推门进来的时候,时俊和的目光落在两人触碰的地方,眼睛霎时瞪大,先不满地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时青雪被吼得一头雾水,“怎么了?”

    闻人炽先明白过来,不动声色地抽回被青雪拉住的,后退一步,“没什么。”

    “没什么。”时俊和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跟着说了一句。

    “是吗?”时青雪狐疑的目光在两个男人身上转悠了一圈,但也没有深究下去。

    她把闻人炽往前推了推,然后直白地将刚才同闻人炽的谈话复述了一遍,不加掩饰,甚至连多余的修辞都没有。

    然后,她问时俊和:“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其实也猜测过这种事吧?”

    都说知子莫如父,但时青雪又怎么会没发现时俊和从青罗山回来后的失常,明明叫了人去樊城求救,但最后事情解决了,却并没有再派人前去报信,这绝对不是时俊和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除非时俊和从一开始就猜到那封求救信并没有送到对方。

    时俊和没有否认,只是看着闻人炽,皱眉,“你都跟青雪说了?”

    闻人炽点点头,却没有解释他面对时青雪根本没办法撒谎这个事实,这叫他难堪。

    时俊和便没有问下去,而是转头看向时青雪,淡淡地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管。”

    与闻人炽如出一辙的回答,差点没把时青雪气疯了。

    她冷哼了声,没好气地指着时俊和,“你,我的爹爹。”

    纤指又对着闻人炽,“你,我的大哥哥。”

    深吸口气,“你们都已经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们还敢跟我说与我无关?你们是不是真的要等到我失去你们的哪一个,甚至都失去了,才与我有关啊!”

    说着,前世时俊和与闻人炽战死青罗山的噩梦再次侵袭她的理智,她没忍住,豆粒大的泪珠不要钱地往下来咯。

    青雪不想被人看到她的软弱,眼泪刚掉下来就被她粗鲁地擦掉了,只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满是委屈。

    闻人炽更加心疼了,连忙拉过青雪的,仔仔细细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哄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都跟你来了这,一定把所有误会都解开行了吧?你别哭了。”

    即便‘误会’二字在他看来只是妄想,但只要能哄住时青雪,他不介意留着这么一分奢望。

    时青雪马上没再哭了,转而去看时俊和,后者也举求饶,表示:“行行行!你想知道什么,爹都跟你说。”

    她这才满意一丢丢,抽抽鼻子,小声说:“我不相信爹爹您会故意害闻人伯伯的,所以时六娘前那场战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十六年前的国之战对时青雪来说就是一个充满英雄色彩的战争故事,但在时俊和看来,却是他人生的噩梦。

    时俊和脸上的表情退却,僵持了好一阵子,他才叹息般地开口:“莫国刚推翻前朝暴・政二十余年,国内动荡不安,修生养息,但凉国觊觎我国大片富裕之地许久,假借攻打赵国的名义骚扰我国边境。先帝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命时家军前往国边境与赵国共同抵抗凉国。

    那时候父亲正病着没有出征,就由我与阿博领兵前往边境。二对一,一开始还算顺利,但凉国意识到自己的弱势后,便放弃了赵国转而掠杀我国边境百姓,而赵国自以为安全了,竟开始消极对敌。

    有一次我与阿博率领的时家军遭遇凉国突袭,人马分散,我们带领的那支队伍只剩不到一千人,不得已占据了一个废弃城镇勉强抗敌,并寻求突破。但敌军就是冲我们来的,一直把我们死死困住,如果没有援军,我们的结局就只有被活活困死。

    于是在大半个月后,我同阿博商量着有个人留下来死守,另一个人则带一小队人突围寻找援军,以寻求一线生……”

    时青雪听故事听得很专注,见时俊和突然停下来不说话,又开始急了,“爹爹,怎么不说了?您们是如何安排的?谁去搬救兵,谁留下来守城?”

    时俊和看了闻人炽一眼,苦笑反问:“你猜呢?”

    “啊?”还带猜谜的吗?

    时青雪皱着脸,见时俊和真在等她的回答,只好转动脑子思考。

    半晌,才犹犹豫豫地说:“爹爹你留下来守城了吗?”

    听到这番话的两个男人都讶异地扬高眉。

    时俊和沉默片刻,疑惑地问:“你怎么猜到的?”

    青雪笑了,得意洋洋地解释:“因为表面上看起来不管是留下来死守,亦或是带人突围都危险重重,可不破不立,只要能逃出去就有一线生,还是突围比较好……所以爹爹你绝对会选更加危险和为难的选项。”

    时俊和看着时青雪那信任又崇拜的眼神,心里的沉重弥消不少,连对上闻人炽明显不信任的眼神也没有以前难受,只平静地点头,“没错,因为大多数人都必须留下来等死,如果没人留下来安稳人心,就算那是时家军,也等不到救援,所以我点给阿博五十精兵让他突围,自己留下来与士兵继续死守围墙。”

    “是吗?”闻人炽忍不住冷嗤一声,“那为什么传出来的故事反而成了是你救援不及时,我父亲被活活困死呢?”

    对喔,这和流传的故事本似乎有点不一样。

    时青雪将目光转向父亲,等着他的解释。

    时俊和转开脸看向窗外,许久才无奈地说:“我没有说谎,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原本应该留下来围剿时家军主力的凉国士兵竟然调派了大部分兵力去追剿阿博的队伍。我见状不愿意坐以待毙,刚好又遇到了一支同样只剩下残兵败将的赵**队,于是双方合力将凉**歼灭,顺利突出重围……”

    闻人炽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尖锐无比,冷冷地打算时俊和的话,“可是你并没有马上去救援我爹,故意拖延时间给了凉军可趁之,致使我爹被凉军主力杀害!”

    时俊和:“……”他张张嘴,似乎又想不到他能说什么?

    闻人博战死是事实,他救援不及时也是事实,至于那些主观因素究竟是怎样,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大哥哥!”时青雪眼看闻人炽又要暴走,连忙将人拉住,转开话题。“你不是说你有证据证明你的猜测,到底是什么证据,拿出来我们一起看看,好不好?”

    闻人炽一方面觉得事情已经查得够清楚了,没必要再解释,另一方面又不忍让青雪不高兴,只好将那封莫淑君写给时俊和的信拿了出来。

    摊开,摆在另两人面前。

    信件的抬头是写给时俊和,笔迹两人都熟悉,是莫淑君的。

    看完信件的内容,时俊和与时青雪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时俊和,他根本没想过十多年前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戏。

    他对上闻人炽冷淡的目光,急切解释:“这封信我从没有看到过。”

    “我信。”闻人炽把信拿出来后,就一直盯着时俊和看,对方的震惊和迷茫做不得假。

    可他也不相信时俊和是无辜的,“但你能否认这封信不是莫淑君给你的吗?”

    时俊和苍白着脸不说话,时青雪却没有自欺欺人,笃定地说:“这绝对是她的字迹,我不会认错的!”

    “青雪!”时俊和高喝了句,可他也知道这样的叫唤只会显出他的无力。

    时青雪才不理他,转而问闻人炽:“就算祖母有意害闻人伯伯,但那时候她远在京都,这封信爹爹也没有看到,根本不可能按她说的去做,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

    闻人炽:“巧合?我也曾希望这只是巧合,但是……青雪,你知道这封信是从哪里得到的吗?”

    时青雪疑惑地眨眨眼。

    “是殿下的人偶然一个会从时府的管家何军上得到的。”

    当年何军还不完全是时家的管家,他军的身份是时磊的贴身护卫,战争开始后,时磊不放心儿子因而将何军安排在时俊和身边保护他。

    “不可能。”时俊和铁青着连否认。

    闻人炽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也不辩驳。或者说辩驳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两人再次陷入僵局。

    “等等。”时青雪打断两人的对峙,转而看向时俊和,又问:“爹爹,刚才您给我们讲的故事还没有说完呢!继续说啊!”

    时俊和不明地看着青雪,弄不懂她还在纠结当年的事做什么。

    时青雪却继续说下去:“既然你不肯说,那不如让我猜猜可好?我猜当年爹爹与赵国的军队汇合后就打算去支援闻人伯伯的,但是赵国的人不允许,是不是?”

    时俊和没有说话,但是他惊诧的表情已经在说:她说对了。

    闻人炽也是惊讶:“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会一回事?”

    明明他笃定自己掌握了真相,可是时青雪的话又总让他觉得其有异,他甚至都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怪罪时俊和了,所以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

第119章 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  时俊和见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了迟疑的心思,都说了:“我一脱困就准备去支援阿博,可是赵国的人觉得我们兵力不足,去了也是送死,非要我们先与援兵汇合再去支援阿博。

    当时我下的兵不到五百人,赵国虽然与我国份属同盟,但人家不愿意冒险的要求也合情合理,我只能按照他说的最优方案行事,最后阿博带着不到一百人拖住了凉国的大部分兵力,却还是没有等到我们的救援……”

    话说到最后,他的嗓子都哑了,悔恨、无奈、痛苦充斥着整个房间。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时俊和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连命都不要了,但是作为一军主帅,他没有任性的权力,所谓的最优方案,有时候就意味着牺牲。

    闻人炽也沉默了,如果说他对时俊和还有一点坚定不移的信任,那就是他相信对方无论如何都不会骗他的。

    所以他相信时俊和说的话。

    可如果真的就像时俊和所说,他又有什么资格怪罪时俊和呢?那样危的情况,时俊和只有一个选择――换作闻人博也会如此――这是军人的选择!

    难道他真的错怪时俊和?

    闻人博的死真的只是意外?

    闻人炽跌跌撞撞倚靠在门上,神情痛苦而纠结,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结果。

    时青雪连忙拉住闻人炽,关切地问:“大哥哥,你没事吧?你别难过……”

    闻人炽勉强回了个微笑,想说自己没事,但疲惫地连嘴都没力气张开。

    “不对,事情还不够清楚。”

    时青雪忽然喊了句,她的话顺利地转移了另两个男人的注意力,他们都看向她,面露疑惑。

    她转悠了一下眼珠子,似在组织词语,隔了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当时那种情况,祖母根本不可能千里迢迢把信从京都送到父亲上。”

    时俊和想了想,点头。

    确实如此,如果当时能同信件的话,根本不存在突围的事,直接写信求救就好了。

    “所以……”时青雪想了想,说:“这封信如果没有作假,那就应该是出征前祖母给何管家,只是阴差阳错信到了哥哥。”

    两个男人同时沉默,陷入了时青雪给出的解释。

    好一会儿,时俊和才皱眉问:“那又如何?”

    时青雪眨眨眼,意有所指地说:“何管家没有把信交到您,但这并不代表他什么事都没做。”

    “你什么意思?”闻人炽急促地问了句,像是所有怒火都找到了突破口。

    青雪赶紧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抚:“我只是一个猜测,但具体还是要等问过何管家后才清楚啊!”

    闻人炽皱眉看向时俊和:“以何军现在在时府的地位,又那么多年的事了,我们问他,他就会说吗?”

    时青雪狡黠一笑:“我们问当然不会说,但是信本来就是要给爹爹,爹爹去问,他一定会说。”

    说罢,她还冲时俊和眨眨眼,“爹爹应该很清楚如何有效地提问吧?”

    时俊和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面对两个小辈期盼的目光,他还是叫人去把何军叫到书房。

    看这两人没打算离开,又说:“你们去隔间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时青雪从善如流地答应了,都不用人赶就麻溜地拉着闻人炽躲到后面的隔间偷听。

    动作迅速,轻车熟路。

    时俊和无奈地笑了,心却难减沉重。

    时府现任管家何军如今快六十岁了,负伤从时家军退了下来,时磊怜惜他孤苦无依就留他在时国公府做事。时俊和也从未亏待他,见他办事稳重,还让他接了老管家的位置。

    何军得了传令,很快就来了。

    他虽说比时俊和大上一轮有多,但对时俊和仍十分恭敬,像是主仆,也还保留着军队上下级的毕恭毕敬。

    时俊和盯着何军,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那封信摊开在何军面前,问:“你可见过这个?”

    何军一开始还以为老爷是因为府账目的事情要他汇报,正胸有成竹地探了个头过去。

    当看清楚信上的内容,老脸顿时变了色,整个人都僵住了。

    时俊和已经不需要多问了,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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