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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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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还想挣扎一下。

    房门被魏子朝推开了,“主子,太子殿下来了,指名要见您。”

    曲月白心头一惊,连忙问:“他说了什么事吗?”

    魏子朝摇头,“没说,但看脸色不太好,估计是听了外头那些流言来……”问罪的。

    莫君扬闷声不吭就把秦世荣拉下马,完全没有跟莫君羽商量过,对方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但也正因为如此,莫君羽这回恐怕不是那么好打发。

    得让莫君扬好好同莫君羽协商一番,起码得把太子党内部安稳住……

    “我没空,你让他回去。”莫君扬冷冷地说了句,直接把曲月白所有设想都打败了。

    曲月白急得跳脚,怒道:“你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太子,名义上可是你的主子,你说不见就不见吗?”

    莫君扬揉着额,不耐烦地说:“三皇子党受创、四皇子党元气大伤,我能为他做的都做了,他还想做什么?”

    言外之意就是他还真打算放手不管莫君羽了。

    曲月白还是第一次见当军师当得像莫君扬那么任性的,问题是现在已经不是莫君扬想不管就真的能撒手的。

    他只好苦口婆心地劝:“阿扬,沈洛已经说了时青雪不会有生命危险,不用时时刻刻守着,你还是去见一下他吧!”

    见莫君扬仍一副无动于衷样子,他一咬牙,干脆说:“凡事都要有始有终,你也不希望你到时候在时青雪心中落下个不负责的形象吧?”

    ‘时青雪’三个字对于莫君扬来说就相当于一个百试百灵的开关,莫君扬的眼睛瞬间锐利起来。

    他转头盯着曲月白,冷冰冰地警告:“下次别再用青雪威胁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又留恋地凝望了时青雪一眼,甩袖出门。

    好一会儿,曲月白从刚才的寒意中回神,苦笑感慨:“就算你现在说得再绝对,但只要事情一涉及她,你还不是都会去做。”
………………………………

第144章 差点玩脱的太子爷

    莫君羽坐在瑞王府的客厅,背后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名叫墨优,是他的远房表哥。

    莫君扬走进客厅,话还没有说,莫君羽就扬声质问:“君扬,你这些天到底搞什么鬼?”

    他神色不变,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才淡淡反问:“不知殿下所谓何意?”

    “孤不跟你说那些虚!你要拉秦世荣下马孤随你,但先头才出了赵铭的事,你就不能收敛一点,非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你拉下马的吗?”

    莫君羽简直被莫君扬的‘莽撞’气得七窍生烟,气急败坏地骂:“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朝堂两个大官接连丢官没命,全族灭绝,还都是出自你的手,你是要让朝廷动荡,京官人人自危才满意吗?”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莫君羽作为一个合格的太子,当然不会被这点动荡吓到,他最不能忍的是莫君扬一声不响地做了这些事,事先不跟他商量一下,甚至事后都没有一个合理的交待,这根本就是没有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然而莫君扬只是懒懒地掀了下眼皮,脸上不喜不悲,淡淡地说:“臣以为,殿下该对眼下局势感到满意才对?”

    得了便宜的某太子:“……”

    好吧!莫君羽从众皇子中最弱势的一个,一跃成为实力最稳固的党派,绝对是这场动荡中最大的赢家,这时候来谴责莫君扬的作为实在有些得寸进尺。

    但他就是不爽啊!尤其是莫君扬直到现在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实在让他气不过。

    “莫君扬!”莫君羽连名带姓地喊出莫君扬的名字,脸上是从所未有的严肃。

    他一字一顿地说:“孤希望你弄清楚,你也在孤这条船上,若是你再像之前那样一意孤行,那孤有理由重新评估一下我们的合作关系!”

    妈呀,都危及合作关系了,而莫君扬脸上仍没有别的情绪。

    曲月白忍不住擦了擦额上的汗,主动替自家世子大人描补,“殿下请息怒,世子他并非有意惹怒您,实在是事出突然,时六娘至今昏迷未醒,他方才还为时六娘的事伤神……”

    莫君羽面色铁青,激动地大喊:“一个时六娘就是他做事不带脑的原因吗?时青雪真那么重要,他以后是不是还能为了时青雪……”背叛孤。

    “殿下!”曲月白尖锐地打断莫君羽的话,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行为合不合礼法了。

    只怕莫君羽真把这话说完,那他们的关系也就完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莫君扬,果然看见对方脸色骤然变冷,似风雨欲来前的阴冷。

    眼看矛盾一触即发,曲月白赶紧说道:“殿下仁慈,还望殿下能够念在世子多年来为您鞠躬尽瘁的辛劳份上,给世子休养的时间,假以时日,世子必定会像从前那样为殿下鞍前马后的。”

    莫君羽刚吼完就有些后悔――拿臣子最看重的东西逼迫威胁绝对不是明君所为,太容易玩脱了――现在曲月白把台阶递了过来,他也顺势而下,柔声安慰:“那君扬这些天就好好留在瑞王府休养,宫中自有孤看着,你好好保重!”

    “多谢陛下!”曲月白连忙应了,又偷偷扯了扯莫君扬的衣袖。

    莫君扬对上曲月白眼中的担忧和急切,这才慢吞吞地站起身,躬身:“恭送陛下。”

    曲月白:“……”好吧,送客的话也算表态,这时候总不好再强求更多了。

    他自我安慰了句,对莫君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殿下慢走。”

    莫君羽最后看了莫君扬一眼,甩袖走人。

    等人一离开,曲月白勉强挂着笑容顿时坍塌。

    他无奈地看着莫君扬,“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懒得与人周旋,但太子是你最开始选择的盟友,如果这时候你跟他闹崩了,难不成你真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吗?”

    莫君扬面无表情,斜倚在木桌旁,淡道:“那又怎样?”

    曲月白:“……难道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在乎……”

    他咬了下舌头,停下来。

    这个问题实在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不用莫君扬回答,他自己都知道答案了。

    莫君扬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好吧!我知道你现在没心情去搅和朝中的党派之争。”曲月白只得将底线再放了放,“但月玄他们你总不能不管吧?你刚才没看见他们都把暮雪院折腾成什么样了吗?”

    莫君扬挑眉冷笑,“这不是你默许的吗?秦家那位少爷的手腕是你割的吧!

    “呃……”曲月白苦口婆心装上瘾了,突然听莫君扬这么一说,差点闪到舌头。

    他哪里想到莫君扬关在寝屋里,麻木得都成石头了,竟然还什么事都知道,实在太可怕了。

    莫君扬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我不瞒你,刚才在寝屋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如果我能变成石头,麻木五感那该多好。只可惜……”

    有些能力早已经深深刻入了他的每个细胞,就算他不曾刻意探听也没办法真正做到不闻不问。

    曲月白大尾巴狼似的不再提自己在曲月玄他们折腾中的作用,转而说道:“其实偶尔发泄发泄也是可以的,但总要适度吧!

    月玄他一上来就把秦大少的血放干,天知道他接下来还会折腾出什么花样。就算瑞王府是咱们的地盘,但保不准会不会跳出一两只苍蝇,再说了秦家人被带进瑞王府也不少人知道……”

    “好了!”莫君扬淡淡地打断曲月白的话,“你最近可真是越来越婆妈了!”

    婆妈曲大少咬牙切齿:“……都是属下的错咯!”

    莫君扬理所当然地点头,“你知道就好,男人就该有点男人的样子,小心没人要……”

    “呵呵!谢谢世子大人关心。”曲月白内心毫无波动,只是白眼已经快翻上天了。

    莫君扬随意挥挥手,表示自己宽宏大量,不用感恩戴德的。

    在彻底把自己的属下惹毛之前,莫君扬终于收敛了那嚣张的气焰,正色道:“走吧!我们也去暮雪院看看,总不能让他们真把天给捅了吧!”

    ――

    莫君羽疾步离开瑞王府,上了马车,侍卫周济立即送上一杯热茶,可他直接长袖一甩,茶杯撞到了马车壁上,发出‘哐当’一声碎响。

    周济噤若寒蝉。

    墨优见状挥挥手让周济下去,才小声劝道:“殿下与莫世子相识那么多年,早该清楚他是什么性子,又何必为此动怒伤身呢?”

    莫君羽脸上的怒气一垮,只剩下浓浓的疲惫。

    他揉了揉太阳穴,闷声哼道:“孤当然清楚他的性子,他当年救了孤,跟孤合作之初就只提了一个要求。

    他只要时青雪!可那么多年风雨苦难他都陪孤走过来了,孤要求他一心一意待孤,起码不能把孤都排在一个女人后头。

    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些年来,他与莫君扬既是互相信任的君臣、又是亲密无间的朋友,而时青雪与莫君扬在一起――其实并没有――的日子才几天啊!

    凭什么在莫君扬的心里他没有时青雪重要?

    不论是身为太子储君的骄傲,还是作为朋友的嫉妒心,莫君羽都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莫君羽今天亲自到瑞王府,甚至说出那番带点威胁的言论就是要莫君扬表态,他要看到莫君扬的忠诚,可没想到的是……

    “墨优,你说如果刚才曲月白没有打断孤的话,让孤把话说完了,莫君扬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莫君扬笑着看向墨优,但微眯起的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墨优低头,“臣不敢妄作猜想。”

    “得了!这里没外人,孤想听你的实话。”

    墨优沉顿片刻,才隐晦地提起,“莫世子他,确实比所有人想象得还要在乎那位时六娘。”

    莫君羽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冷意更盛,“呵!说不定有一天孤和那女人对立之时,他真能舍了孤去帮那个女人呢!”

    墨优惶恐地说:“殿下贵为储君,从来都只有您丢弃无用的棋子,不会有人敢背叛您的!不过……”

    他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不过莫世子确实有点野性难驯,恐怕不太好控制。”

    “表哥!”莫君羽冷着脸打断墨优的话,死死盯着墨优,半晌才又陡然垮下肩。

    叹息:“也就说这话的人是你,若是换作别人,孤早就把他给杀了!墨表哥,请你记住,莫君扬是我的救命恩人,纵使我与他有再多矛盾,这一点也是不会改变的。我要的从来都不是控制他!”

    墨优深深看了莫君羽一眼,却没有如同往常那般退让,反而带点强硬地说:“但是殿下的身份是太子,一国储君。”

    也许莫君羽能够有朋友,能够与臣下做两肋插刀的好兄弟、好朋友,但是身为储君却必须时刻保持理智警惕,一旦出现危害大局的苗头,就算再不忍也必须舍弃。

    唯有如此,方成明君。

    “我……”莫君羽抵着舌尖,将‘我’咽了回去,换上符合自己身份的称呼,“孤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孤相信莫君扬不会背叛孤的。方才那些话不过是孤情绪不稳,胡乱猜想罢了!”

    什么他和时青雪对立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墨优垂眸,敛去自己的情绪,也没有揭穿莫君羽的自欺欺人,只诚挚地说:“微臣的命是先皇后救活的,先皇后让微臣尽力辅佐殿下,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殿下见谅。”

    莫君羽脸上的紧绷终于松懈了些,他扶起墨优,温声道:“孤当然信你对孤的忠诚,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于你的,你莫要担心。

    而且你说得对,此次孤恐怕真的需要未雨绸缪一番。”

    莫君羽放眼远望,眸色幽深,若有所思。
………………………………

第145章 挑拨时家

    时府这些天过得很不太平,三位娘子流落在外,生死不明。

    时俊和急得寝食难安。

    可是不管是他向皇上递折子还是请求面见皇上,都没有回应,甚至这些天连早朝都取消了,恐怕就是为了躲他。

    时俊和完全弄不明白莫祥斌的心思,却明白一件事:宫里头并不打算管时家和瑞王府的事。

    而不管是瑞王府还是天牢都守卫森严,除非他真的豁出一切动用时家军,不然根本不可能从莫君扬手中把他女儿抢回来的。

    望着妻子终日愁云惨淡的面容,他这把老骨头也莫可奈何地叹息。

    闻人炽也是心焦,冲动地说:“父亲,要不还是让我从护城军中选一小队人去把宝宁和青雪给接回来?”

    时俊和冷着脸,训斥:“胡闹,时家军是军队,你的护城军就不是军队编制了吗?而且护城军鱼龙混杂,麻烦事儿更多,我怕你士兵还没调动,官帽就先让人撸下来了。”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时青雪和时宝宁又不在同一个地方,就算闻人炽真找得到人去营救,也不可能把两个一起救回来。

    “可难道就这么看着她们受苦不管了吗?”闻人炽听说了时青雪中毒昏迷的事,就算不知道‘追命’的毒性,这么多天昏迷不醒也足够让他坐立难安的。

    时俊和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周如玉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对着他就是一阵哭天抢地,“大哥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悠儿啊!您再不出手,她们可都要玩完了!”

    时俊和还是第一次见周如玉这般失态,心思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

    “那个莫君扬发疯了,他竟然把咱们时家女儿的皮都剥了,现在还想要了她们的命啊!”周如玉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悲痛欲绝。

    另三人则被她的话吓住了,董慧更是急得跳脚,对着老天破口大骂:“天杀的莫君扬,他要是真的敢伤我的女儿,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杀了他!”

    “慧娘,冷静一些!”时俊和到底见过世面,震惊过后立即冷静下来,又把暴跳如雷的董慧搂进怀里,才向周如玉问道:“你说莫世子剥了谁的皮?还要杀了谁?谁看见了,现在怎么样了?”

    一连四个问题,个个正中关键,问得周如玉心头一紧,不禁暗暗庆幸:得亏她早有准备,不然被对方这么一问,还不得傻眼了!

    她捂着脸,挡住脸上的情绪,才用伤心欲绝的语气说:“俊才恰好认识一个天牢的狱卒,都是那狱卒亲眼所见,若是大哥您还不信,就直接问那狱卒吧!”

    说着,周如玉就让下人把一个穿着天牢狱卒服饰的男人领了进来。男人见了时俊和就磕头跪拜,“小的见过国公爷,给老爷请安。”

    时俊和挥手让人起来,沉声喝问:“你是谁?做什么的,都看到了什么?”

    “小的名叫张友,是天牢里的守狱卒,小的之前就同僚说瑞王世子找了个刽子手把牢里某人全身的皮都给剃了,而就在一个时辰以前,小的看到瑞王府的人从天牢里抬出一个担架,上头的人全身裹了纱布,全都被鲜血染红了,那场景可吓人了!”

    饶是时俊和见多识广,听到张友的形容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董慧更是被吓得差点昏了过去,还是被闻人炽扶着才勉强站稳,颤巍巍地问:“是谁,被那样的人是谁?”

    张友为难地摇摇头,“那人脸上也被头发遮住了,只隐约看得出是个女子,认不得人。

    喔,对了,小的还看到担架好像是被抬到了瑞王府去了。”

    周如玉急切地说:“大哥!您听听,我没有骗你吧!受伤的人肯定是悠儿和宁儿中的一个,如果您再不去救她们,那她们两个都可能没命的!”

    “这……”时俊和饱经风霜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点迟疑,一方面他觉得莫君扬应该不会对时家人那么残忍,但另一方面事实摆在眼前,他又没办法再反驳什么。

    董慧却没有时俊和想得那么多,听完张友的话后,她整个人彻底气疯了,一切考量都顾不上了,“老爷,青雪现在生死未卜了,若是连宁儿也救不回来,您这是要了我的命吗?求您出兵救救她吧!”

    时俊和哪里经得住董慧这般哀求,当即点头允诺:“好,我们先带十几个家丁一起去瑞王府看看,如果这样也没办法的话,我再去调时家军,行吗?”

    董慧没有不应的,只拉着他急匆匆地往瑞王府赶去,生怕她再晚一步,她就真的两个女儿都要失去了。

    ――

    瑞王府内,莫君扬和曲月白回到暮雪院的时候,秦大少早已经被带了下去,曲月玄又换了个新的娱乐项目。

    他老神在在地站在十字架前,一手摸着下巴,一边看着十字架上昏迷不醒的秦岩岩,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又在想什么歪主意?”曲月白走过去对着曲月玄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没用什么力道,甚至连问话的声音都比平常的咬牙切齿要平和些许,但他表示这绝对不是因为他心疼自家弟弟,而是看在曲月玄稍微转移了莫君扬的主意的份上,他可以适度予以表扬。

    曲月玄大叫着躲开,捂着头向莫君扬哭诉:“阿扬,你快管管我哥,你不在他都要欺负死我了啊!”

    “喔?我怎么没看出来?”莫君扬选择性眼瞎。

    “呜呜呜,小月玄,地里爬,才三岁,没了娘,真可怜哟喂……”曲月玄演戏演上瘾,一边唱着跑掉的小曲儿,一边还像模像样地哭了起来。

    曲月白大开眼界的同时也黑了脸,毫不客气又一把站呼扇过去,怒斥:“要是让娘听到你这话,她非削死你不可!”

    曲月玄赶忙求饶:“好哥哥,我这不是开玩笑的,您别生气,小的给你捶捶腿,您累不?小的再去给您倒杯茶来……”

    狗腿的样子能瞎人眼。

    这两兄弟凑在一堆尽会耍宝,不干正事,往日里莫君扬总会制止他们,但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沉闷过了头,他不仅不觉得烦,还忍不住露出点笑。

    曲月白也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但他明智地没有指出来,而是继续跟曲月玄绕圈子各种胡扯。

    直到有下人带了个担架进来。

    有个人躺在上面,他全身除了头以外的地方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粗长蓬乱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脸,看不清长相。

    “这是谁啊?怎么缠成了粽子一样啊?”曲月白好奇地探头看了好几眼也没认出来。

    曲月玄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时宝瑾咯!这模样漂亮吧?!”

    曲月白:“……”

    他脸上尽是难以言喻的神情,实在对曲月玄那扭曲的审美观无言以对,只好略过这个话题,“你把她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时宝瑾是把时青雪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直接凶手,把这人带过来,不是成心给莫君扬找不痛快吗?

    莫君扬刚抬头就对上曲月白担忧又害怕的眼神,给了后者一个安抚的笑容,淡淡地说:“我没事,只是想知道月玄到底想玩什么?”

    “嘻嘻,玩游戏嘛!当然要有观众啊!”曲月玄一脸兴奋地走到十字架旁,随意踢了踢木架,“你也休息够了吧,快点醒来。”

    秦岩岩没有反应。

    曲月玄眼神微眯,似笑非笑地说:“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也就算了,反正就是剥个皮而已,你醒不来我还省得麻醉了!”

    秦岩岩还是没动,像是真的昏死过去,醒不来了。

    可是在场的三人都不是普通人,一眼就看穿了秦岩岩装昏迷的把戏。

    “啧!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曲月玄诡谲一笑,手握柳叶刀走到秦岩岩面前。

    冰凉的刀刃贴在秦岩岩的脸上,激得人浑身一颤,但她仍死死闭着眼,以为只要她不醒就没事了。

    曲月玄本来就是在跟秦岩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自然不介意自己的‘小老鼠’折腾得久一点,所以他也没有真的下刀,而是故意把思考的话都说出来:“最开始要从哪里下刀比较顺呢?手臂?”

    秦岩岩的左手猛地攥紧颤动。

    “喔,还是肚子比较好,这里的皮比较松软,好剥一点。”

    秦岩岩的肚子紧紧缩了进去。

    曲月玄差点没有笑出声,但那弯弯的眼眉已经显示出他此时已经乐疯了。

    曲月白掩住嘴角的笑,很正直地打断变态弟弟的恶趣味,“别瞎折腾了,真要剥她的皮就找刽子手来,你也不怕脏了手!”

    他自觉自己还是很善良的,不过对上秦岩岩这个罪魁祸首他可是半点仁慈都不懒得给,如果不是她,他们用得着绞尽脑汁‘哄’莫君扬吗?

    “可是不先让她看看没了人皮是怎么样的,做好心理准备,万一剥皮途中被吓死了可怎么办哟!”曲月玄一脸怕怕地拍了拍胸脯,想用实际行动表达他才是最温柔善良的人。

    “那就先把她的眼皮割了,这样她才能够‘好好欣赏’。”莫君扬之前一直沉默地看着曲家两兄弟耍宝,忽然来了一句,把那两人吓了一跳。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果然莫君扬才是真老大,一出手那才叫个‘快准狠’,相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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